第6章
自從佑樹上一次偷窺了似似花小姐更衣洗浴之後,他並沒有因為一次的得逞而獲得滿足,相反,有點食髓知味的身體反而愈發飢渴,已經到了滿腦子都充斥著對似似花小姐的情欲的地步,這無處發泄的滿腔欲火擠占了佑樹大部分理智,他根本沒有選擇,只能每天在相同的時段徘徊在浴場門口,為的就是偷窺似似花小姐的沐浴洗澡,讓自己能發泄掉欲火來維持自我。
今天亦是如此,當他來到浴場門口,和往常一樣等待著浴場里傳來水聲之時,卻發現,今天似似花小姐進到浴室里以後遲遲沒有動靜,難道說她已經不在里面了?
佑樹搖了搖頭,想用僅存不多的理智思考,但不聽使喚的手腳已經迫不及待地諾開了浴室的玻璃房門,再一次透過門縫看向浴池里面。
但這一次與之前幾次偷窺都不同,浴池邊上坐著一個一絲不掛的人兒,原本應該躺在浴池溫泉里享受熱流,完全不會發現自己偷窺的似似花小姐,此刻正坐在溫泉的池緣,玉一般的雪潤小腳,浸潤在溫泉里,她半側著腦袋櫻粉色的頭發正滴著水,淡紅色的眼眸正看著自己這個方向,或許准確的來說,就是盯著自己。
被發現了!??
這怎麼會……什麼時候,為什麼!?
佑樹僅剩的大腦容量在超負荷的運行著,他驚慌失措,但是該逃跑嗎?
做不到,雙腿就好像灌了鉛一般,完全不肯讓自己後退半步。
“還要看到什麼時候?怎麼還不進來?”,里面的似似花小姐笑著問道,小腳在輕輕地劃著水,水波漾起陣陣漣漪。
完了,完蛋了!真的被發現了!佑樹只覺得腦海中‘轟’的一聲炸響。
“似似花……小姐你……你”,佑樹結巴著,話語也說不利索了。
“‘我’——已經等你很久了哦,是不是該坦誠你自己的內心了呢?現在還在忍耐什麼?”坐在池緣上的似似花小姐臉上抿著誘人的壞笑,伸出手,小巧的手朝自己勾了勾。
知道沒法藏的佑樹不知道從哪里升起的膽子拉開移門,走進似似花小姐所在的這個空間。
“嘩啦”,似似花小姐也不緊不慢,從浴池邊站起,赤果果的嬌軀被霧氣纏繞,倒映在泛起的水波中若隱若現,能看見她身上剔透的水珠從瘦削的鎖骨滑落至小腹,分不清是汗還是水,光滑白嫩的肌膚在浴場的燈光照耀下顯得異常瑩潤,如藝術品般細膩,她沒有說一句話只是一步步地走近,貼到了身前,兩人的身高差距不小,似似花小姐抬著頭迎視著佑樹,咫尺的距離近到似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我……”,佑樹顫抖著想搖手,盡管他的情欲已經升溫到了頂點,全身都在呐喊著想要盡早一秒觸碰到眼前的女孩子。
但似似花小姐居然輕柔地接住了佑樹顫顫巍巍伸來的手,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她將手指含入了嘴唇里,再抬起頭,眼神溫婉地注視著佑樹。
這是一種許可嗎?佑樹似乎沒法再細想了。
他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間涌上大腦,連最後僅存的保險絲也差點被熔斷,一種強烈的念頭不斷催促著他,要求他就地侵犯眼前的這個女孩,不顧後果,不管一切,只求能盡快釋放體內的欲望。
但是真的可以嗎……真的可以染指這麼嬌小的軀體嗎
佑樹咬牙切齒的對抗著邪念,最後的最後,即使被媚藥迷得已經神志模糊的他,還是沒有選擇最後一步,沒有將這個嬌小的女孩擁入懷中,可好似看出佑樹對抗的決心………眼前的似似花小姐忽然化為了無數的花瓣和光蝶消散開來,佑樹跌坐在地上,剛剛縈繞在鼻尖的若有似無的香氣也變得愈發濃郁。
這時佑樹才慢慢回過頭,發現周圍的一切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周圍的場景如雪一般溶解,不再是剛才充滿水汽的浴場,而是變成了一間風格朴素的和室。
“……真是頑固呢,即使【夢蝶】對身體無害,但是這樣的精神折磨還是不准備對我的分身出手了嗎。”,和室里,似似花小姐盈盈依坐在窗台上,她穿著一身深紫色的和服,腰系同色束帶,衣身上繪有精美的蝴蝶圖案顯得格外華貴,本體的聲音一響起,剛剛空中飛散開來的光蝶和花瓣像聽從命令似的全部都飛入了她長長的振袖之中,振袖輕輕飄動偶爾漏出了她鵝頸般的手臂。
她靜靜地坐在窗台上,側頭望向窗外的庭院,纖纖玉指輕輕捻轉著一盞琥珀色的酒,和服的長長的下擺蓋至小腿,露出一段的腳踝顯得更加白皙,小小的腳上套著白襪,雖然身形幼小,但掩蓋不住她身為女性的柔美以及上位者的威嚴。
“哈啊……想給你補習生理知識和道德課來轉變你的思維是真不容易……藥不行,誘不行,動之以情也不行,總不能強硬地給你授課吧……”,似似花為自己這幾天的努力無用而默默嘆了口氣,窗外一陣風輕輕吹過,將她柔軟的櫻粉色卷發吹起。
“………什麼?”,佑樹艱難地抬起頭卻發現,這個似似花小姐已經將和服的領口敞開,露出精致的蝴蝶鎖骨,這片平時不觸及陽光的肌膚,看起來竟是如此瑩白如玉,她微眯著眼睛,輕輕晃動手中的杯子,仰起頭將杯中琥珀色的液體飲下一小口,然後將剩余的部分盡數傾倒在自己平削的胸口,涼滑的液體順著白嫩的肌膚緩緩流入衣物濡濕大片身體。
倒完以後,似似花小姐緩緩站起身,她樣子有一些醉,面色潮紅,因為就在剛剛那杯酒中,她投入了不曾有過的秘藥劑量,連她都不禁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份熱流逐步上涌的感覺。
似似花遵從這份燥熱,動手解開了自己和服的束腰帶,數匝腰纏松了下來後,身上整件和服顯得搖搖欲墜,領襟滑落肩膀,似似花大部份上半身都露了出來,即使幼小如小學生也能看出這微微起伏的乳房輪廓,以及上面已經硬挺起來,兩顆不到半粒紅豆大小的粉色乳首,佑樹看呆了,但是似似花沒有在意,她還用雙手輕輕地扯開和服的下擺,拉開的交襟之間的陰影處露出兩條纖細白淨的大腿,再向上一看,她甚至連內褲都沒穿,幼細的腿心夾成的三角之間光潔無毛,微微隆起的恥丘飽滿得就像一個剛出爐的白切饅頭,剛剛澆下的酒液,順著孩童般的女體流過陰戶,原本就情動的嫩鮑被酒水濡得更加濕滑,分不清是愛液還是酒漿。
然而縱使已經膩滑至極,上面那道蜜縫還是嚴絲合縫的閉成淺淺一條,看起去還未發育完全的樣子。
佑樹退後一步跌坐在地上,他現在是在做夢嗎,這短短幾分鍾的事情如夢境一般,但涌上心頭的情欲又如此真實,他怕了,他害怕自己真的會做出出格的事情。
自己的視线已經完全離不開似似花小姐的身體,雙手雙腳仿佛都快脫離自己的控制衝上前去,只能強迫自己眼睜睜盯著看著眼前的一切,動彈不了一點。
終於似似花將和服的剩余系扣盡數解開,只見她只是盈盈轉個身,深紫色的和服跟著甩動,長長的振袖在佑樹眼前一晃而過,讓人不由自主地想到起舞的彩蝶振翅,一圈過後似似花身上的一身和服就像分開的果皮敞作兩邊,明明和服和白襪都還留在身上,但正面已經是一絲不掛裸露在佑樹面前。
這時佑樹才用肉眼看見,似似花和服里邊已經濕的一塌糊塗,身上到處都是隱約泛光的水痕,傾倒在身上的酒在身上一路淌下混合著汗液,又流過下陰後夾雜了大量愛液,這些的液體匯成一道,沿著大腿根流到腳踝被潔白的襪子吸收,空氣涌動,剛剛包裹在和服里,混合了濃厚似似花體香的香氣頓時滿室翻騰。
似似花拖著半脫的和服,靠近跌坐在地的佑樹,伸手摸著佑樹的臉,彎下腰來,將自己的粉唇貼上佑樹的嘴,她小巧的舌尖輕易撬開佑樹的牙關,就在佑樹還一臉呆滯時,灌入剛剛一直含在口中的酒。
“……唔唔唔??!”,被堵住嘴巴的佑樹瞪大眼睛,看向貼在眼前那雙淡紅如寶石的眸子,“骨碌”幾聲酒水被全部咽下。
“咳………咳咳……”,就在佑樹被強灌酒而恍神的時候,似似花抬起了頭,雙唇間拉出一條晶瑩液絲,小手攀在佑樹的肩膀上半依在他身上。
“咽下去了嗎?………這些就是全部的【夢蝶】了”,纖細的雙臂環繞住了佑樹的脖頸,捧瓜似的將他的腦袋勾了過來,苦笑道。
“你也真是夠意志堅定的……到現在還能忍,這幾日光是你喝掉的【夢蝶】都已經夠其他人生三四個足球隊了”,似似花貼在佑樹的耳垂旁輕輕咬上一口,繼續說。
“經常……完全無法理解你在想什麼,既然你對我有情欲,我也表現出任君采劼的模樣,為什麼你這幾日就是不肯直接了當的推到我?”
“……但是……”,佑樹拼了命扳直腰板不讓挺起的下體接觸到似似花。
“……這幅身體對你沒有吸引力嗎”,似似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白花花卻如女童般的身體。“或者說你藏著其他方面的癖好是我不知道的?”
“不、不是,不是這樣的!!”,佑樹一邊對抗著媚藥的藥力一邊反駁著,“我只是、只是……”
“……不想傷害到似似花小姐的……身體(小聲)”,佑樹的眼神瞥了一眼似似花的小腹以下,在他眼里,似似花小姐雖然是老師是個成年人,但是這麼嬌小的身體,那她的下體該是更加的細小,自己這樣貿然與和她交合絕對會因此傷到她的
僅僅一個眼神,多智如她的似似花就恍然道:“莫非……你是擔心我身體太小了,你插不進來?呲……原來是這樣啊,不光從倫理方面考慮還在生理上擔心我的身體啊?…嗯嗯……哼哼呵”
她越想越不禁愉悅起來,臉上絲毫不掩藏笑意,還發出了輕笑。
佑樹一下子氣血上涌,察覺到自己失言暴露的真實想法後,一時分不清是羞愧還是心癢,原本就通紅的臉更是塗上了一層熱度
“果然你還是太溫柔了,這樣優柔寡斷是做不好事情的。”,似似花一副說教的語氣,手卻還是溫柔撫著佑樹的臉頰。
“……不過可能這樣的你才是吸引她們的原因吧……”
“好吧…………我承認我的教育方法有失偏頗……就順從你的意願,不至於毀掉你在現實的倫理觀和貞操,但是相對的,和我做約定吧,假若在之後,之後的,你與我可以在某個夢境相遇,那麼請你忘記現實中所發生的一切,在夢中全心全意投入與我的交合,滿足我的一切欲望,這樣可以嗎……”
看著似似花小姐一臉正色,佑樹沒有反駁什麼乖乖地點了點頭。
“很好,這樣約定就作成了”,似似花一臉愉悅起身。
“不過在這之前,你我的欲望都需要發散一下,嗯?不要用這種害怕眼神看著我,在你看來,我變貌大妃是會隨意違背約定的人嗎?放心吧,我會好好遵守約定的。你只需要自己處理這里,你看,都鼓成這樣了,如果再不發泄掉,對你的身心都不好,作為你的臨時監護人,我是不能放任不管的。”
“而且,我也需要自己排解掉這份藥力,彼此的坦誠更符合此刻的互利互惠,我可以作為你的配菜,相對的,你也要幫助我才行”,似似花說著,開始理所當然的伸手扒佑樹的褲子。
“等、等一下!!”,佑樹驚恐萬狀拼了命的搖頭,但是無濟於事,似似花手腳利落,拉著褲頭就是一把褪下,一條又硬又燙的粗長之物猛地彈了出來,筆直斜向的指向空中。
“咳咳……之前都是遠遠的看,沒想到佑樹你還真是藏了很大一手啊”,出人意料的大小讓似似花小姐也難掩驚詫,一本正經的語氣都透著一絲緊繃。
“啊啊………我平常不是這樣子的………”,羞愧難當的佑樹掩面解釋。
“沒必要解釋,我並沒有笑話你。”,似似花後退了幾步坐在房間的茶幾上,面向佑樹的方向依舊是一絲不掛,大大的和服如大耄一般披在身上同時也落在桌上,“這下我們彼此都坦誠相待了…………開始吧。”
說著,她抬起雪白的右大腿踩在茶幾上,腿根大開,就像是故意展示給佑樹看,兩根手指摸入腿間輕輕揉著,不久,似似花的呼吸變得旖旎起來,眼睛微眯卻依舊看向佑樹,唇縫間在傾吐著細細的呻吟,體溫迅速攀升,不知是因為佑樹還是【夢蝶】讓自己情動。
佑樹同樣面紅耳赤,感覺到渾身發燙,他慢慢坐起身來,像是終於放下了自己的顧慮,伸出手握住自己挺立了老半天的大半肉棒,緩緩套弄起來,放下心里負擔的他,眼神一刻都沒有從似似花小姐的身上挪開,力求看到更多的細節化作自己的動力。
似似花纖細的手指正按在自己小巧的陰戶上,朝著不同方向施壓以求快感,指尖則靈巧地輕刮摩蜜縫,將柔軟的外陰溫柔地撥開後,女孩子的粉紅色性器出現在佑樹眼前,粉嫩的肉褶被捂出的愛液濡得濕滑晶亮。
從佑樹這距離聽去,完全聽得見似似花小姐那輕柔嬌細的鼻音,她看起來對自慰很熟練,一邊揉著上面的小豆寇,一邊撫摸著自己的上身,小手按在略微隆起的乳肉上,本來就小巧的乳房被自己揉捏得變形,從表情來看,她對這份自慰的刺激甘之如飴,坐在茶幾上的身體在不自覺地扭動,蒙在白襪里的腳趾在不安分地彎曲,張開……
“似似花……小姐”,佑樹也逐漸浸入佳境,開始小心翼翼地詢問。“……能把濕的襪子脫給我嗎?”
“咕……沒想到你還有這種嗜好……”,似似花小姐半抑著喘息,沒多講什麼廢話,僅僅感慨一句後,就摸著腳踝,將雙腳上的白襪依次捋下,一並丟給了佑樹。
佑樹接過似似花小姐剛剛穿的白襪,在燈光下打量了一番,是一雙非常可愛小巧的蕾邊白襪,上面卻被大量酒水和愛液沾得滿是大片斑駁的黏漬,他放在鼻尖嗅了嗅,【夢蝶】催情的媚香與少女小腳的皂香汗酸在狹小空間里反復激蕩,帶著一股未發育完全的乳香。
不似平常【夢蝶】花香那般柔和,是更不講道理,更尖銳的味道,佑樹將手中的白襪按在口鼻上,深深吸氣的同時伸出舌頭舔舐這白襪上似似花小姐留下的汗漬和黏液。
同時將另一只手中的白襪撐開套在自己堅硬如鐵的肉棒上,可惜襪子太小沒法完全包裹到肉棒根部,於是讓襪圈一層一層堆褶半套在肉莖上,濕滑細膩的棉料緊密貼合佑樹的肉棒上。
這剛剛還穿在似似花小姐腳上的白襪,還殘留著她的余溫,佑樹的肉棒在里面前後套弄著,就像用肉棒磨蹭的是似似花小姐白嫩的腳底。
佑樹將手中的白襪揉皺成一團裹著肉棒在快速擼動,按在口鼻上的襪子則被吮舔的到處是口水的印跡,這酸酸甜甜的汗嗅味和令人沉醉的迷香將佑樹的嗅覺味覺完全占據,手中擼動襪子的速度還在不斷加快。
看著佑樹對著自己襪子做出的變態行徑,似似花非但沒有生氣和意外,反而沒來由得感覺異常滿足,於是她將另一條腿也踩上了茶幾,粉腿徹底大開,像青蛙一樣分跨屈腿,將濕潤的陰部高高抬起展示給佑樹觀看,不雅的樣子與佑樹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眼看著似似花雪白嬌小的身體在她自己的按揉下不住輕顫,手指攪動的腿心時弄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壓抑著嬌喘渾身不斷冒著細汗,佑樹體會到一種說不出的淫亂感。
突然佑樹感覺精囊一陣猛縮,牙關緊咬,加快手中套弄的速度,手中擼動的速度幾乎揮出殘影,終於無比凶猛地噴射了出來,一陣一陣混濁的白色精漿噴薄而出,一股腦兒的灌進白襪的襪頭,大量濃精穿透龜頭上的棉料滲透出水漬。
看到佑樹如此凶狠地玷汙自己襪子,似似花也感覺好像觸電一樣,聲音忽得變尖,昂頸呻吟,在幾陣急促短音後,忽得全身一僵,剛剛撥動肉縫的手指深深沒入其中,纖細的腰身如跳蝦般拱起,然後迅速癱軟下來仰面倒在茶幾上劇烈喘息著,被汗沾濕的發絲紊亂的黏在臉上,臉頰緋紅,小小的胸脯隨著呼吸在起起伏伏,這幅媚態與平日“七冠”之名高位者姿態有著天壤之別。
佑樹這邊也一樣,本就被大劑量的【夢蝶】催情,又在似似花的襪子上吮吸了浸淫似似花體液的【夢蝶】,欲情在體內淤積過多,衝頭的快感讓他射得又急又狠,化為急流的濃精甚至刮疼了自己的馬眼,一陣咬牙輕哼後,從沒這般激烈的他,像是被抽走了靈魂,脫力的“撲通”倒下,呈一個“大”字躺在榻榻米上失去了意識。
良久,桌上的還留有意識的似似花坐了起來,身下墊著的和服腿間多出了一塊巴掌大的水漬,她又用柔軟的手指輕柔地擦拭著濕漉漉的陰戶,液絲順著她的手指從里面滑淌而出。
她將手指放入嘴中,迷醉地吸吮著,仿佛在品嘗自己的私密之處的味道。
終於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將和服脫在了地上,腳步虛浮磕磕絆絆的走到了失去意識的佑樹身邊,隨即軟軟的趴倒在了他的身上,身體蜷縮,將腦袋枕在佑樹不算寬闊的胸口上,屈膝一並,將佑樹的一只手掌緊緊夾在腿間,濕漉漉的小巧的陰部在笨拙地前後聳動,與佑樹的手掌不斷磨蹭著,黏滑的愛液在接連不斷的流到佑樹的指間,細密的摩擦又旋即將這些漿液磨成了細細的白沫,回蕩在房間里的只有唧唧的水聲,和難以壓抑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之後發生了什麼,誰都不清楚,包括兩個當事人。
“庫哧——砰!”,
忽然所有的場景就像夢境一般土崩瓦解了,佑樹的意識被拖入了一片漆黑之中,直到一個清冷知性的嗓音傳來,才將他和世界重新連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