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門,在外面晃蕩到天全黑下來才回家。
不出意外,母親已經起來了,而且洗了澡換了衣服,但精神還有些恍惚,我進門的時候她正坐在客廳里發呆,我連著大叫了兩聲媽,母親才回過神來,素淨的臉蛋上飛起了兩團酡紅。
我裝著沒看見母親還顯得有些凌亂的衣服和恍惚的神情,大聲到有些夸張地喊餓。
母親嘴唇嚅囁了幾下,終究什麼也沒問,轉入廚房忙活去了。
只不過母親在忙碌的時候總有些心不在焉,一會兒打翻了醬油瓶一會兒弄掉了調羹,我心中暗笑,只裝做什麼也不知道,懶懶地埋在沙發里,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電視,主要還是把精力放在了母親在廚房里忙碌的美好身影上--以一種雄性渴望征服雌性而非孩子孺慕母親的態度。
所幸母親自己神不守舍的,偶爾轉身和我四目相接也絲毫沒注意到我眼中跳躍的欲望。
父親遲遲沒回來,在飯桌上我是狼吞虎咽,母親則吃著吃著又開始走神。
我則乘機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母親美妙的身姿,腦補上母親在飯桌上被我圈圈叉叉的淫蕩場景,看著母親隨著呼吸在襯衫縫隙中起伏的一线豐乳、迷離朦朧的剪水雙瞳、紅潤誘人的雙唇啊,我的雞巴已經硬得快頂到桌子了。
母親忽然深吸了一口氣,放下筷子直視著我。
我嚇了一跳,趕快收斂起神色。
母親面色緋紅,吞吞吐吐地問我啊:“小傑啊,那個,你二姐夫把我送回來之後,嗯,有過其他人來過嗎?”
“呃,沒有啊。怎麼了,媽?”
我一臉不解,肚里暗暗發笑。
“那,你,不是,你二姐夫,他,什麼時候走的?”
“這個,反正我接到二姐夫電話說你去同學聚會喝多了,正好碰上他就送你回來,但是他還有客戶要見,就讓我回來照顧你。我接了電話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到家的,等我回來二姐夫就走了啊。”
“那後來呢?”
母親急急地追問。
“後來,後來我回來把你扶到床上躺下,看你只是睡著了我就去咱們小區籃球場打球了,等我回來你已經起來了啊!怎麼了媽,難道是家里遭賊了?我回來看門是掩著的,還以為是你開的。家里丟了什麼東西嗎?”
我擺出一臉焦急的樣子反問著母親。
母親臉上浮現出復雜糾結的神情,一對娥眉也礎到了一起,但最終看看我一臉焦急(裝的)無辜(更是裝的)終於還是嘆了口氣,擺了擺,“沒什麼,是我自己有點神經過敏了!”放下碗筷轉身進了房間。
我追進母親房間一通噓寒問暖,母親心事重重,強打起精神應付了幾句,就推說自己還有點頭疼要再躺會兒讓我出去了。
我又叮囑了幾句讓母親好好休息,才輕輕關上母親臥室房門。
嘿嘿,想必母親之前醒來肯定發現自己身上有些不對勁,雖然我沒有真的侵犯母親的肉屄,但是凌亂的衣衫、空氣中彌漫的精液氣息、被我又摸又舔的乳房……種種跡象無不表明有人乘母親昏睡時猥褻過她。
只怕母親糾結到死也估計不到我有這個膽子。
以前我偷偷用她的內褲絲襪手淫母親也多少有察覺,但一直以來對我的寵溺讓母親總覺得在她面前我最多是個有些嬌縱的小孩子,全然想不到我的身體已經發育得完全不輸成人,而現在的少年人對性的了解和接觸也完全不輸甚至超過自己的父母啊。
呵呵,媽媽啊,我會讓你見識到你親手撫養長大的兒子確實是已經“長大”了。
接下來的幾天波瀾不驚,母親也逐漸從那天醉夢中被猥褻的陰影中緩解過來了。
畢竟作為一個結婚十幾年的女人,母親也可以確定自己只是被猥褻而不是真個遭奸,既然找不到凶手也沒第三者知道,這種事還是就當做了個噩夢放開吧。
母親的心態變化我一直都在默默觀察,那麼,也是時候進行我推倒母親的下一步了。
這天上午,父親出門以後,我把經過P的幾張視頻截圖打印出來,封進了一個只在收信人位置寫了母親名字的信封里。
看看手表,時間差不多了,行動!
假裝是自己在信箱里看見了,把信拿給母親。
當母親略帶疑惑地打開信封看到圖片上的內容時,頓時花容失色,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整個人都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
聰明如現在正在屏幕前的你想必已經猜到了圖片上的內容--有被一只明顯屬於男人的手在母親豐盈的絲襪美腿上撫摸的,有母親裙子被推到腰間裸露出柔密的陰毛和誘人肉縫的,有猙獰雞巴撩撥著母親肥美陰唇的,有濁白的精液糊滿母親赤裸花唇和白皙大腿的……不一而足,無一例外的是都顯得格外淫靡,而且在這些經過我精心處理的圖片中,每一張都只有母親的臉清晰可見。
而猥褻她的男人或者只有背影或者臉在畫面以外,而且原本是昏睡的母親在刻意的渲染下更像是迷醉於男人的愛撫。
當然瑕疵也不是沒有,但也絕不是心神激蕩下的母親能夠分辯出來的,何況自己曾在醉夢中被人猥褻的事已經在母親心底留下了陰影,一旦被人揭開,慌亂之下怕是連正常的思維能力早就停住了,哪想得到去分辯照片的細節真偽。
一直在旁邊扮演好奇寶寶的我則不失時機地接過母親手中的圖片,看了一眼就露出一幅驚駭欲絕的神情,大受打擊了似的急切地追問著母親啊:“這男人是誰?媽你……居然……不,一定不是真的對不對!媽你說話啊!”
說實在的,我畢竟不是受過專業培訓的演員也沒有多高的表演天賦,那時無論是表情、動作還是話語都有很多不自然的地方,但方寸大亂的母親根本注意不到這些。
聽到我的話音,原本就陷入了巨大恐慌的母親更是張口結舌,這也是我預期的效果。
裝著遭受了巨大打擊的樣子,我捏著手中的照片跑進自己房間,把門一鎖,任憑母親在門外如何哀求哭訴就是不開門,舒舒服服地仰躺在床上,點起一支煙愜意地抽完,掏出一張新買的手機卡裝進手機,撥通了家里的座機。
電話打了三遍母親才失魂落魄地回到客廳抓起電話:“喂?”聲音異常地嘶啞生硬。
我事先錄了一段音,又用音頻軟件改變了聲音特征,現在母親那邊拿起了電話,我就把准備好的錄音筆放在手機話筒旁按下了播放鍵,一個粗嗓門的男人聲音就響了起來:“嘿嘿,美人兒,看到照片了吧!”話里透出一股說不出的猥瑣淫邪。
“當啷……”一聲,手機里傳來了一陣噪音,隨即是母親飽含憤怒和羞愧的話音,“你是誰?想干什麼?”雖然說得聲色俱厲,但壓低的嗓門和帶著顫抖的語音還是明顯地暴露出了母親內心的慌亂不安。
我松開錄音筆的暫停鍵,男人的聲音繼續響了起來,“哥哥的攝影技術還不錯吧?說實話,本來是想到你家發點小財,沒想到采了朵花。哈哈,也只能怪美人兒你太誘人了,讓哥哥我忍不住劫了個色。”
母親方寸大亂:“你,你,你……”你了半天沒能說出句完整話。
這邊我的錄音還在繼續播放:“好了美人兒,敘舊就到這兒吧。本來想把這些照片什麼的我自己帶回去欣賞,有機會的話和你再續前緣的。不過呢,最近外面風聲緊,我打算去北邊避避風頭,估計一兩年內是不會回來了。走之前得湊點路費吧,所以就想和美人兒你做筆買賣。”
“什……什麼買賣?”
母親終於聽出了些意味,急急地追問。
“買賣很簡單,哥哥我呢一向憐香惜玉,想必美人兒你也不願意自己的照片流落在外面,所以你給哥贊助點盤纏錢,哥哥就把照片還給你怎麼樣?”呵呵,我編的話倒是接的很自然。
“也不多,十萬。現金,用黑色垃圾袋裝好再裝在你兒子書包里,叫你兒子拿著,帶上你的手機一個小時之後到火車南站候車大廳的男廁所等我電話,我知道你手機號碼。記住,不許報警,不然,就算我被抓了你的照片也會讓你們小區所有人都看到。還有,只許你兒子一個人來。”
說完,我就掛掉了電話。
“你,你別把我兒子扯進來,他還是個孩……喂,喂,喂!”
母親聽著電話里的忙音啊,淚眼朦朧,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半天,臉上忽青忽白,整個人像失了魂一樣,都沒有注意到我走進了客廳。
我清了清喉嚨,“媽,剛才的電話我也聽到了。”家里的座機當然是互相可以聽到通話內容,母親也絕不會想到我是從另一頭聽到了這其實是我一手炮制的勒索電話。
母親渾身一顫,慢慢轉過身來,淚眼中又是驚懼又充滿渴求,“那,那你相信媽媽,相信媽媽沒有……”
“嗯,媽,我錯怪你了。”
我揉了揉眼睛,同樣淚眼朦朧--媽的,風油精好辣,想不哭都不可能了。
母親流著淚一把把我摟在懷里,泣不成聲。
我一邊流淚一邊把臉埋到了母親豐滿的雙乳間,一只手也乘著母親不注意滑到了母親的翹臀上,雖然隔著兩層布也可以感受到母親豐盈臀肉的溫軟和彈性。
不過雖然母親心神激蕩之下,我也沒敢太過放肆,很快就從母親懷里掙脫出來:“媽,現在怎麼辦?要報警嗎?”
“不,不能報警!”
母親猛地從我懷中直起身來,緊張又堅決地拒絕了這個提議。
不出所料,像母親這樣愛面子的女性多半都會選擇不把事態擴大。我心中暗笑。“那,那就照他說的做嗎?要不要給爸打個電話讓他回來。”
我裝出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絕對不行!”
母親幾乎是叫了起來,“小傑,這事無論如何不能讓其他人,特別是你爸知道,就算媽媽求你的,好不好!”
母親說著,眼淚又有奪眶而出的趨勢。
我點點頭,母親松了一口氣,溫柔地衝我笑了笑,繼而又躊躇了半天,嘆著氣道也只有先按電話里那個男人說的做了。
我心中樂開了花,但表面上仍然是裝得氣憤填膺。
母親這時候反倒勸解起我來,什麼這幫人只是求財,他們拿了錢就要離開咱們市了,鬧開了媽媽也就難做人了……等等等等,總算讓我勉為其難地點了頭。
母親松了一口氣,這時候也顧不上傷心失落了,趕緊和我一起去取了錢,按電話里說的裝到包里送我到了火車南站。
母親停下車,把她的手機給了我,抓著我的手半天不松開,“小傑,千萬小心。把錢給他拿了東西就行了,千萬別干傻事。”
我拍拍母親的手背,“放心吧媽啊,不會有事的,他們就是要錢,不會有事的。”
母親想跟我一起進去,我趕緊勸住她啊,“電話里那人也說了只讓我一個人去,萬一他們看到你也在說不定會變卦。”
母親紅著眼眶點點頭,依依不舍地松開手,看著我背著包夾在人流中走進了候車大廳。
一進車站,我趕緊掏出自己的手機,先給母親手機打了個電話,接通後過了幾十秒掛掉,又撥通了一個號碼:“大頭,你丫在哪呢?”
“我快到車站了,你呢?”
“我到了,你來了直接到廁所里找我吧。”
“操,你丫真會挑地方。得了,等我五分鍾,馬上就到。”掛了電話,我點上一根煙,略帶焦躁地等著大頭。
大頭是我發小,很夠義氣的一個哥們,不過在外人眼里他就是一個典型的不學無術的紈袴--不停的轉學、飆車、喝酒、玩女人、打架斗毆、惹是生非都是家常便飯,不像我,雖然也玩,但是最多也就是一個有些紈袴習性的學生,最關鍵是我的成績還過得去,在家長和老師眼里還是個可塑之才,其實論起花花腸子來三個大頭綁一塊兒也比不上我,所以在一幫狐朋狗友當中我經常扮演狗頭軍師的角色。
不過我們倆關系一直很鐵,有好幾次在外面跟其他人起了衝突,大頭都把我護在身後,甚至有一次為了保護我被一酒瓶狠狠地砸在腦袋上,腦震蕩在醫院躺了好一段時間,而我嘛,也為大頭應付了很多次老師、家長,甚至還有被他弄大肚子的女同學。
一支煙堪堪抽完,大頭來了。我和他使了個眼色,一前一後走進了廁所一個隔間。
“我操,你丫這是干嘛?別人還以為我們要搞基呢!”
“搞你妹!我跟你說的事都辦妥了?”
“妥妥的,放心吧。話說回來你小子從哪兒弄來這麼一大筆錢?你老頭子可是在錢上管得你很死的啊。”
“嘿嘿,小爺我自有妙計。別廢話了啊,喏,錢給你,裝好了。你自己留五萬,然後辦好事把剩下的打卡里去。”
“得了,那我走了。”大頭接過裝著錢的垃圾袋和我遞過去的手機,塞進自己的雙肩包里,轉身向外走去。
“出去的時候小心點,對了,你來的時候沒讓我媽看見吧?”
“我倒是看見你說的車了,繞開走的,她應該沒看見我。放心,我這樣臉擋著她就是看見也認不出我來。”
說著,大頭把棒球帽又往下壓了壓,快步走了出去。
我把自己手機那張只和母親聯系過幾次的手機卡取出來啊,掰斷了扔進了便池,又隔了幾分鍾才一溜小跑著出來,母親一直盯著候車大廳的門口,看到我跑出來,早就急急地下車迎了上來,“怎麼樣了?”
我平復了一下稍有些急促的呼吸:“嗯,我進了車站就接到他們電話,讓我到廁所去。然後有人在那等著我,在一個隔間里把他把錢拿走了,給了我一張SD卡。”正說著,還在我手里握著的母親的手機響起了短信提示音,打開一看,“美人兒,錢收到了,東西也給你了,放心,哥哥言而有信,沒有留個備份,希望有機會咱們再續前緣,拜拜!”
母親看完短信,臉色有些發白,但明顯也放松了不少。
雖然她不可能完全相信那個玷汙了自己的男人會這麼輕易放過自己,但至少暫時是可以松一口氣了。
我繼續說道:“他讓我在廁所里等過半個小時再出去,我悄悄在門口看著,他在一個檢票口檢了票上了車,是從咱們這到雲南昆明的,對了,我還偷偷拍了一張他的照片。”
說著,我調出了手機里的照片。
照片有點模糊,隔得也遠,不過還是可以看出拍的是一個個頭不高,長相普通的黑衣男子側面,大約三十來歲,提著一個旅行包。
母親吁了一口氣,又不無擔憂地說我太魯莽了,萬一被那人看見了指不定會出什麼事,好在沒被發現……巴拉巴拉巴拉好一頓說。
回去的路上我看母親還是不時地露出憂心忡忡的樣子,一問,母親果然還是不能完全放心,誰知道那個男人有沒有留一份拷貝在手里以後再來勒索呢?
指望那個猥褻了她的男人言而有信真像短信里說的那樣?
母親還沒天真到那個地步。
我一聽,詭秘地笑了笑,寬慰了母親幾句,見母親明顯沒聽進去,我也不再說話,掏出自己的手機玩起了游戲,一路無話地回了家。
到家以後,母親坐到了沙發上就開始發呆,我正准備往房間里走,母親忽然叫住我:“那個啊,小傑啊,這件事你啊,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特別是你爸。”
我點點頭,“放心吧媽,這事兒過去就過去了,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母親勉強微笑著點點頭,我轉身走進了房間,心中暗道:放心吧媽,我會讓你沒有後顧之憂的。
三天後啊,我一臉驚喜地從房間衝出來,大聲喊著:“媽,你快來,快來看呀!”
“什麼事啊?這麼大驚小怪的!”
母親從廚房探出頭來。
“你快來,看了你肯定比我還興奮。”
我抓著母親胳膊把她拖到計算機前面,“你看!”屏幕停留在廣東一家報紙的網站首頁上,等母親一臉疑惑的坐下,我點擊了幾下鼠標打開一條新聞,“媽,你看!”加粗的黑體字標題寫著,“我省警方掀起打黑風暴,多名在逃慣犯落網。”
下面是文字說明和幾張配圖,而在第二幅照片中,被警察反剪著雙手押送著的幾名男子中,赫然就有上次被我用手機拍下來的那個人。
雖然照片分辨率並不高,人臉有些模糊,但對這張令她深惡痛絕又念念不忘的面孔,母親毫不費力地就和印象中的對上了號。
母親又驚又喜,反復確認了好幾遍之後激動得嘴唇直抖,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但面容中如釋重負的喜悅是不需要言語就清晰可見的。
我拍拍母親肩膀,“媽,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我早就說過,這種家伙肯定沒什麼好下場,你看,報導說他是入室搶劫、故意傷人,又是慣犯,這下至少得關個十年八年的。”
母親深呼吸了幾次,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笑吟吟地看著我,“呵呵,是啊,這下我總算放心了,總算是可以擺脫那個惡棍了。”
說到這兒母親遲疑了一下,“就不知道萬一他還帶著那些照片……”
“媽,放心吧,他就是真留了底,既然被抓了東西肯定也被警察繳獲了,怎麼樣也不會落在他自己手里了。那些警察可不知道照片上的人是你,而且他自己也不會傻到坦白這照片是用來敲詐勒索的。即使有,肯定也會被銷毀的。”
“唔,但願吧……”
母親放松了皺緊的眉頭,突然想起我也是看過她那些淫靡照片的,現在還一本正經地和我討論,一下子俏臉變得緋紅,慌慌張張地站起來,“我,我去做飯了……”話音未落就逃跑似的躲進了廚房。
看著母親曲线優美的背影,我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掏出手機撥通了大頭的電話:“喂,大頭,事兒算是成了,不過你還得跟那哥們說一聲,得保證這條新聞再掛三天,萬一被人家發現了圖片被篡改了得及時補救。”
“行啊,反正我哥們找到的那個高手說這活完全沒什麼難度,不過是個地方性報紙的網站,又不是什麼頭版頭條的大新聞,把新聞里配的一幅照片給P這天上午,父親出門以後,我把經過P的幾張視頻截圖打印出來,一下再放回去,估計就是那個報導這條新聞的記者都不會發現人變了。話說回來那個被放上去的哥們跟你多大仇啊,非得把他整成一個落網的慣犯!”大頭笑哈哈地隨口問道。
其實我手機拍了給母親看的那幅照片完全就是一個路人甲,在廁所聽見他和旁邊人聊天說是去南方打工我就趁他不注意拍了一張照片,然後讓大頭通過他的關系找到一個黑客高手黑進了一家廣東地方報紙的網站,把頭像和新聞里的換了一下。
其實那條新聞也是我之前找好的,是去年的事了。
就這麼兜了個大圈子讓母親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也算是為艷照事件結了個尾。
這樣解除了母親的後顧之憂,我就可以專心致志地開展我攻略母親的計劃了。
想到這兒我都忍不住佩服作者,不對,是自己了。
腦子太好使了,眼珠子一轉一個壞主意。
可惜,碰上學習就跪了。
意淫著母親被我占有後肆意玩弄的場景啊,我的雞巴就已經不爭氣地開始硬了。
好在母親招呼我吃飯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實啊,平復了一下不安份心情和肉體,我擺出一副純潔無害的臉孔在飯桌前坐下。
飯桌上母親顯然是心情大好啊,這些天一直有些揮散不去的郁郁不樂一掃而空,米飯都多盛了半碗,我又在一旁刻意逢迎,逗得母親常常笑得花枝亂顫,卻不知道,在她面前善解人意似乎成熟懂事了的兒子啊,看著她豐腴動人的身體曲线,心里想的卻是怎樣的淫邪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