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 極樂禪宗
話說朱蒂在“短暫”的娛樂放松之後,便重新關上了自己的密室,從禪房中走了出來。
一剛出門,恰好就遇上了剛從樂合歡那離開,准備回自己屋子的安夜。
“哦?目?你會外出走動還真是少見啊!”
“吾人聽聞合歡仙子已被邀請至禪宗,心下好奇,便前往觀瞧一二。”
“噢?堂堂六欲之見欲,還需親自上門觀瞧?我還以為你在自己的屋內便可知天下之事。”
“知是一回事,識又是一回事。只在遠方觀看和親自與她交流的所得完全不同。”
朱蒂攤攤手,這見欲說話就是這樣,文縐縐的,全是彎彎繞。
“好吧。那合歡仙子當下如何,可還算太平嗎?”
“並無反抗之意,吾人本想進一步觀瞧,奈何喜菩薩出現,吾人只得告辭而歸了。”
“嗯?喜去找她了?嘖,可憐的合歡仙子,這下麻煩大了。”
極樂禪宗 樂合歡的屋子
潔白無瑕的胴體,反弓著懸在半空,金色的繩索井然有序地纏繞在那嬌軀之上。
金色的繩索環住脖頸,經腋下一圈圈繞過手臂,將雙臂交疊著緊緊地束在身後。
十根手指也被蔬在一起,雙手握拳無法張開。
不大不小的酥胸也被繩子勒住,嫣紅的乳尖挺立在脹鼓鼓的肉團中央。
隨著金色的繩索一路向下,經過纖細的腰肢以及平坦的腹部,可以看到那潔白圓潤的美臀。
繩索經過豐滿的臀瓣之間,而後收緊,兩股金色的繩索深深地嵌入蜜穴之中。
挺立的蚌珠被兩個繩結夾住,稍有移動,敏感的蚌珠變會被兩個繩結來回摩擦。
雙腿張開,膝蓋彎曲,大小腿折疊被用繩索牢牢縛在一起,腳腕和膝關節附近的位置更是被用好幾圈繩索進行了加固。
細嫩柔軟的腳掌被縛在屁股下邊,每只腳掌上那五顆修長腳趾都被用繩索分開束縛。
捆著腳趾的繩索另一頭連向了固定膝蓋的繩索,將腳趾朝著腳背的方向拉伸,讓那已經被迫展露趾間嫩肉的腳掌連稍稍屈起腳趾都做不到,緊繃平展,光滑如鏡的腳底失去了所有的防護能力。
幾根金色的伸縮繞過房梁,將這具被束縛得完完全全的嬌軀懸吊在半空中,靜靜地等待著那近在咫尺的“寵幸”……
青丘 會談大廳
“總之,在各位准備好趕來西域之前,就由我樓蘭先派人潛入極樂禪宗,是吧?”
玉酥酥輕輕點頭,對孔雀的發言表示認可。
“一來,由熟悉當地的樓蘭作為先鋒,能降低我們遭遇極樂禪宗伏擊的風險。二來,合歡仙子雖無性命之憂,但是處境依然使人擔憂,樓蘭距離極樂淨土較近,可以派人先潛入確認一下合歡仙子的安危。”
見眾人沒有異議,玉酥酥便繼續說道:
“看來大家都沒有異議,那便這般定下了,先行的人選就有勞孔雀王妃決定了。那接下來需要議定的,便是參與本次遠征的隊伍了。”
玉酥酥湛藍透亮的美眸掃過了所有在會談現場的人。
在座的都是各方勢力的重要人物,自然不可能傾巢而出。
她話剛一說完,何葉想都沒想就跳了出來。
“我要去!”
秦阮本想反對,但是她之前已經被何葉給狠狠地“說服”了,於是此時也沒有發話。
何葉見到宗主沒有再繼續反對也是松了一口氣,心想這下應該沒問題了。
“我反對!”
桃華公主驚訝地轉過頭,看著張雪。
雪兒為什麼這樣子針對著少年啊?
難道雪兒還在懷疑少年的身份嗎?
張雪也感覺到在場的人都對她投以了疑惑的目光,稍微有些窘迫。
她聽到何葉也要去那麼遠的西方,參加和極樂禪宗的戰斗,幾乎沒怎麼思考就把異議喊了出來。
這也太危險了,以這小子的修為過去不是送嗎?
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張雪開口說道:
“以我觀之,這位何公子的修為不過才剛入門,貿然前往太過危險。極有可能拖累整支隊伍,我不同意。”
秦阮眯著眼,臉上帶著贊揚的表情看著張雪。
說得好!
雖然說小葉子可能是累贅讓人有點不爽,不過只要能讓小葉子去不成那就沒事啦。
何葉則十分不可思議,他完全沒想到這次跳出來反對自己的會是這位跟自己沒啥交集的小姐姐。
難道又要我叫出藤兄,證明我有戰斗力?
好在有玉酥酥,在事情被何葉發展成重大的外交事故之前,玉酥酥先開口了。
“關於這點,還請巡使小姐放心。何公子雖修為不高,但卻掌握著一種秘術。極樂禪宗的高層戰力大多為女性,而何公子的秘術恰巧對女性極其有效。不瞞各位,就連奴家也被何公子的秘術給狠狠地“收拾”過呢~~~”
看著玉酥酥越說越嬌羞的模樣,何葉不由覺得汗流浹背。
果不其然,在場所有人都用震驚的眼神看向了自己,倒是傳影過來的樓蘭王妃嗤笑著打趣道:
“能收拾你玉酥酥?那這小子干嘛不直接南下征服萬妖做個妖王啥的?怕不是你這個小騷狐狸又沒事勾引人家,然後被那小子用什麼絕活給整慘了吧?”
您別說,還真是!
何葉對於這位樓蘭王妃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玉酥酥被孔雀說中倒也不羞不惱,依然擺出一副風吹楊柳的嬌弱模樣,笑嘻嘻地說道:
“總之,奴家是真的拿何公子的秘法沒有一點辦法嘛~~~”
看到玉酥酥那副含羞帶怯,媚意如絲的樣子,張雪立刻警覺了起來,看向玉酥酥的眼神中也帶上了些許敵意。玉酥酥倒是毫不在意。
“總之呀~~~,何公子確實有著在關鍵時刻足以逆轉戰局的能力,只是以他目前的境界而言,實在難以自保。因此,需要有隨時護衛在他身側才行。”
玉酥酥說完,狡黠的媚目掃過會場的諸多女子。
“我!”
令人沒想到的是,最先開口的不是秦阮,而是從玉酥酥身上感到危機感的張雪。
她幾乎沒做任何思考就叫出了聲,搞的大家伙都看向了她。
張雪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自己和何葉表面上並沒有什麼關系,這麼一叫難免惹人猜疑。
為了掩飾補救,她連忙繼續說道:
“不去!我的職責是護衛公主殿下,難以顧及他人。”
這下松了口氣。正當張雪為自己的機智點贊之時,她的身邊忽然傳出了一陣聲音。
“雪兒,沒事的。我這次來基本不會到什麼危險的地方,剛才玉姐姐也跟我說好了,會與我一同坐鎮後方,我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你想要在何公子身邊保護他就去吧,不必擔心我。”
大廳中頓時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張雪只覺得大廳的另一側那里射來了兩道如劍光般銳利的視线,她看過去是只見那浮雲宗主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平時眯著的雙眼,銀色的眼眸正森然地看著自己,讓張雪不由得覺得脖子有些發涼。
“不勞巡使小姐費心,何葉乃是我浮雲宗弟子,自然受我浮雲宗庇護。他不去西域便罷,若是要去,本宗也定會護他周全。”
“哼,那可不好說。如果定然能護他周全,怕也就沒有今天這個會談了吧。”
張雪也是不服輸的個性,不肯在和浮雲宗主的交鋒中落到下風。
秦阮聽後氣得冒煙,劍氣不斷從身上散發。
場面一時間有些劍拔弩張,直到……“哦吼吼吼吼吼!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是個香餑餑!搞得本宮都對他有點興趣了!”
孔雀看熱鬧不嫌事大,伸手斜遮著嘴巴發出尖銳高亢的笑聲。
那隨著笑聲不斷起伏的雄偉胸部讓在座的幾位女子看的壓力山大,恐怕也就玉酥酥這位絕代美人不介意。
就連秦阮都下意識地挺了挺胸,展現了一番自己不輸孔雀的巨乳。
被這麼打斷了一下,會客廳內緊張的氣氛有所緩解。
由於何葉執意要深入極樂禪宗直接參與對合歡仙子的救援行動,而秦阮則預定和玉酥酥與桃華公主一起坐鎮後方。
韓如冬的本領更適合單人行動時施展,因此保護何葉的責任也就順理成章地落到了張雪的頭上。
一切都商議妥帖之後,眾人決定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出發前往西域。
樓蘭方面也會同時派出先頭部隊,去探一探極樂禪宗的虛實。
是夜 桃華與張雪的房間
漆黑的屋子里,桃華公主側臥在床上,兩只小手抓著被子,發出淺淺的呼吸聲,睡得十分香甜。
這幾日她在馬車上休息得一般,又和張雪“玩”了很久。
趕到青丘後也沒來得及休息,又去欺負何葉了。
平時嬌生慣養的公主殿下是真的有些累了,一沾上床便沉沉睡去。
但張雪卻並沒有睡,她坐在窗邊,借著由窗台灑進屋內的一縷月光,看著手中那塊顏色奇異的鯉魚形玉佩,若有所思。
時間回到半個月前,剛執行完任務的張雪剛回到大凰,卻得到傳信說鎮西斗將正在召見她。
想必又有新的任務了吧,張雪邊想著邊來到了斗將所在的鎮西府。
鎮西府位於涼州武威城,地處大凰西側的武威城已是一座頗具西域風格的雄城,各方各面都能看出大凰文化與西域文化相融合的特征。
往來的行人客商也是五花八門,胡人與各種打扮的商人更是屢見不鮮。
鎮西府作為武威的重要地標,從外側看來卻難說有什麼顯眼的特征。
只是在這座胡風濃厚的城中,鎮西府顯得相當精致,風格也更加貼合大凰。
張雪腳踩著平滑的大青石磚,環顧著周圍的假山水池。
這些都不便宜吧,斗將大人的生活果然就是精致啊!
在園林般的鎮西府中七轉八繞了一陣後,張雪可算是看到了鎮西斗將住的屋子。
這麼一間小屋在這偌大的鎮西府內實在是不怎麼起眼,難怪讓張雪一陣好找。
但是走近一看,卻發現這間小屋除了小,那是精雕勾檐,一應俱全,一看就是花了不少。
說起來,這還是張雪第一次進到鎮西府這麼深的位置。
近仙衛與大凰一般的官位不同,上下級之間並沒有非常明顯的從屬關系。
自己在內的一眾巡西使雖然受鎮西斗將的節制,但是平時互相也是很少碰面,都在自己的居所內修煉。
斗將發布命令是一般也是通過書信的方式,從沒像今天這樣直接召見過。
張雪站在門口,思索著等下見到斗將時應該保持怎樣的姿態比較合適。
然而,不等她敲門,一聲有氣無力的話語便從屋內傳了出來。
“錦鯉小姐既然已經來了,就請進屋吧。”
話音剛落,眼前的門便又輕又慢,毫無聲響地打開了。
張雪也沒有扭捏,於是走進了屋子里,順便還帶上了房門。
屋內倒是敞亮,桌椅家具也是華美鋥亮。
前廳與後室之間用一道門簾隔開,而鎮西斗將,似乎就在那門簾之後。
“巡西使錦鯉張雪,參見斗將大人。”
在短暫的思考後,張雪決定還是以對待上級的禮節來對待這位素昧蒙面的斗將。
“錦鯉小姐不必拘禮,請進來說話吧。”
門簾之後傳來女子的聲音,好聽是很好聽,但是怎麼總覺得這位斗將說起話來有氣無力的,好像很累的樣子?
不過既然她都這麼說了,那張雪也就不再拘謹,大方地撩起門簾走進了內室。
“啊!這……”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木盆,足以讓一整個人躺在其中,看上去像是一個浴盆。
盆中並沒有裝水,而是裝著細密的白沙。
而一道蒼白纖細的身影,正埋在那白沙之中。
那身影呈趴伏的姿勢臥在盆中,一頭黑色的長發披散在身上,發絲間露出雪白而光滑的後背。
腰部以下埋在沙粒之中看不真切,而在往下看,便是那對極為惹眼,半露在白沙表面的白嫩足底了。
細細的沙子淺淺地包圍著腳掌的外圍,同時覆蓋著腳趾根並填滿了趾縫之間。
白白的沙粒表面上露出的足底嫩肉比沙子更白,很是誘人。
張雪對於眼前的場景那是始料未及,而就在張雪發呆的那段時間,埋在沙中的人兒已經起身離開了沙盆,大大方方地穿上了自身潔白的紗衣,好整以暇地看著張雪,等她回過神來了。
再看眼前的人,明明剛從沙子里出來,但是身上卻沒粘上任何沙粒。
而那些盆沙子,在這女子離開後竟然凝霜結凍,宛如變成了一盆白雪!
女子一頭黑色的長發還沒來得及梳理,稍顯的有些凌亂。
紗衣下身材纖細但是卻凹凸有致,和煦微笑的臉上五官精致如畫。
漆黑如墨的雙眼無比閃亮,眉眼口鼻說不盡的秀氣。
臉色略顯蒼白,沒什麼血色,導致這臉蛋美則美矣,看上去卻不太康健,帶著幾分柔弱之意。
“我身體不太好,需要定期進行這般沙浴來進行調理,讓錦鯉小姐見笑了。”
平緩而柔糯的聲音,沒錯了,眼前的女子便是大凰的鎮西斗將,代號“白澤”!
張雪也沒驚可訝太久,就選擇性地忽略了之前看到的景象,直接切入了正題。白澤也是直接說起了這次親自傳見她的原因。
“錦鯉小姐,可是凰東地區出身?”
“正是,在下出生於凰東魯地一無名小鎮”
“可是萬靈山下的有靈鎮?”
“……正是。”
短暫的沉默後,張雪再次被喚醒了她那不願想起的故鄉回憶。她沒有注意到,當白澤提到有靈鎮時,自己回答她的語氣都開始變冷了。
“請問斗將大人此時提起在下的故鄉所為何事?”
白澤但是沒有在意張雪的態度變化,或者說,這種變化她早就料到了。
“只是想確認一下。陛下曾經交給我一個物件,讓我在特定的時候轉交給你,我認為現在差不多是時候了。”
說話間,白澤小手伸向張雪,掌心向上攤開,只見白玉般的手掌上靜靜地躺著一塊粉色的玉佩。
那玉佩呈鯉魚形,外觀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仿佛隨時會活過來游動一般。
“這是?”
“女帝陛下交給我的時候說,這是你父母的遺物。你母親被馬賊襲擊,臨終時手上還握著這塊玉佩,想來是為你准備的禮物。這塊玉佩不是凡物,女帝陛下說先放在我這,等你修煉有成,時機成熟是再交還給你,否則會對你有害。”
張雪看著那被交到自己手里的玉佩,久久沒有說話。等到整理好了心情,張雪抬頭,用盡可能平靜的聲音說道:
“多謝斗將大人。也請代我向女帝陛下轉達謝意,多謝女帝陛下!”
誰知白澤卻微笑著搖搖頭。
“錦鯉小姐何不親自拜謝陛下呢?”
正當張雪一臉懵逼之時,白澤繼續微笑著解釋道:
“錦鯉小姐,現在有個任務要交給你。需要你立刻前往玄京,任務的內容是……”
思緒回到現在,在那之後,張雪便接下了任務,到了玄京,擔任桃華公主的護衛,前往了青丘,遇到了何葉。
為什麼突然間有靈鎮的故人往事全都再次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張雪揉了揉臉,再抬頭時,眼神清亮。
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什麼都做不到的小孩了,現在我已經成為了小時候最想當的,正義的仙子。
我要往前看才行。
明天就要出發征討邪惡的極樂禪宗了,我要好好休息,不能再胡思亂想了。
張雪收好玉佩,強行壓下了各種疑惑,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西域 極樂禪宗
樂合歡的屋子里,一場好戲正在上演。
“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好舒服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幾縷發束,正在腳趾大開的趾縫間肆意舞動。
粉色的絲帶,游走在潔白胴體之上,專挑著那些最為嬌嫩敏感的點位逗弄。
女子被吊縛在空中的嬌軀不斷地顫抖扭動,看上去一副癢到極點的樣子,可是從她嘴里傳出的,除了笑聲,卻只有各種索求的話語。
“誒誒誒嘿嘿嘿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腳、腳底!我覺得,腳底還可以加大力度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腳掌上,哈哈哈還有很多地方可以撓哇嘻嘻嘻嘻嘻!”
樂合歡望著被反弓著身子綁?
半空的喜之菩薩,嘆了口氣。
她看了看那雙緊繃著的腳底,確實只有十來根絲帶在“伺候”。
於是她手指朝著那腳掌一點,那些絲帶索性離開,各自找其他部位“工作”去了。
樂合歡這是不准備撓那對饞人的腳掌了嗎?
就連塞娜都發出了疑惑而不滿的聲音。
而在這時,塞娜腦袋兩側的發辮卻詭異地浮起,長長的黑頭發輕易地伸到了雪白的腳底之前,慢慢地散開。
塞娜看不見腦袋後面發生的是,但是感覺到頭發被人操控著向後伸去,她大概也能猜到樂合歡想做的事。
於是興奮地咬著下唇,一邊嗚咽一邊等待。
“噗誒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噫嘻嘻嘻嘻嘻噫噫噫!好舒服!好舒服嗚呼呼呼啊哈哈哈哈哈!太舒服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
柔順的黑發瞬間纏滿了整雙腳掌,樂合歡索性收回了自己之前用來掃她腳趾縫的發束,把這欲求不滿的喜之菩薩整雙腳都交給她自己的頭發處理。
這一根根發絲看上去沒什麼力量,但勝在數量極大。
這每一束發辮少說都有著四五萬之數的發絲,爬搔在塞娜腳掌上時那真是無處不在。
腳上任何細微之處都被頭發占據搔撓的感覺可不好受,而這喜之菩薩雖然笑到眼淚口水肆意橫飛,但嘴里卻依然不知疲倦地要求更多。
“誒嘿!誒哈哈哈哈!舒服!要舒服死了!還要更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還想被更過分地撓癢!嘻嘻嘻嘻嘻嘻嘻!快點更加狠狠地撓人家呀!”
樂合歡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子,之前看著她拿著繩子逼近自己,本以為她要欺負自己,沒想到才一轉眼,她就把繩子交到了自己的手上,讓自己把她捆起來狠狠地撓癢取樂。
真不愧是極樂禪宗的女菩薩,興趣愛好就是特別噢。
反正撓人總比被撓好,樂合歡三下五除二就將這喜之菩薩剝光縛緊。
真是被人小看了呀!
樂合歡心想。
也不去天道城打聽打聽,我合歡仙子在天道城那可也是出了名的女魔頭哇,這下子不得不讓你見識一下我天花亂墜的撓癢技巧了。
可惜,事與願違。
本以為可以很輕松地就把這喜之菩薩撓到哭喊求饒,沒想到自己都下這麼重的手了,她竟然還叫不夠。
樂合歡看著塞娜那雙纖細優美的玉足,已經被她自己那烏黑的秀發給纏得嚴嚴實實的,都快看不見雪白的足肉了,腳上實在是沒多余地方可以撓了。
於是樂合歡看向了她被金繩吊縛在半空的胴體。
大家都聽到了啊,是她自己要求的噢,等下被玩壞了可別怪我啊!
樂合歡念咒掐訣,系住頭發的絲帶開始松開,一頭黑色長發發仿佛有生命一般,在身後展開飄舞,同時衣服上的各種飾帶也開始“活”了過來,和剛才系頭發的絲帶一起飄在樂合歡的身側。
只見樂合歡十指前伸,朝向空中的喜之菩薩。
緊接著,那飛舞的長發和綢帶便躥向了那被金索妝點的潔白裸體,鑽入那些全身的敏感部位,連那些最細微的角落也沒有放過。
“啊哈哈哈哈哈哈!嗚噫噫嘻嘻嘻嘻嘻!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
全身被發絲纏繞撓癢的喜之菩薩已經笑得說不出話來了。
過於激烈的大笑讓她開始呼吸困難,滿臉通紅,眼淚和口水也不受控制地四處飛濺。
好在這樣的全身撓癢並沒有持續太久,樂合歡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頭發。
不過喜之菩薩自己的頭發還被樂合歡控制著纏在她的腳上,一寸寸地撓著那騷蹄子上的敏感嫩肉。
“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雖然還在笑,但塞娜總算是可以大口喘氣了。她如同一個剛才還在溺水的人,拼命地呼吸著。
“好、好舒服!真不愧是合歡仙子!好久沒被撓得這麼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樂合歡驚呆了。
看到塞娜經歷了剛才那一波撓癢之後現在竟然還能表現出一種酣暢淋漓的樣子,樂合歡不禁感到有些挫敗。
她垮著一張小臉,把纏在塞娜腳上的頭發也收回到塞娜背後。
然後開始解開捆縛住她的繩子,把她從吊縛狀態放了下來。
塞娜坐在床上,輕輕地揉了揉自己被綁得有些酸痛的手腕和腳腕,表情有些意猶未盡,悵然若失。
樂合歡則氣鼓鼓地把她的衣服塞還給她。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快走吧。你被撓得不嫌累,我撓得都累了!”
塞娜慢悠悠地穿好衣服,從床上站了起來,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
“如此,今天便不多叨擾了。合歡仙子還請好好休息,人家明天會再來找你玩的哦!”
樂合歡本想拒絕,讓她別再來了。
但是轉念一想,撓人總比被撓好,於是便沒多說什麼。
塞娜邁著優雅輕巧的步伐走到門口,忽的又回過頭來,對樂合歡說了一句意義不明的話語。
“那麼,合歡仙子,祝您今晚有個好夢!”
然後,這位在樂合歡看來有些莫名其妙的喜之菩薩便離開了。
樂合歡撓了撓頭,剛准備去關門,一早就被支出門外的那兩名極樂禪宗女弟子又走了進來,隨手帶上了房門,然後跪坐在樂合歡的床前,繼續盯著她。
樂合歡氣不打一處來,索性躺到床上,扯過被子,身子側轉向里側不看她們。
就這麼躺久了,樂合歡便覺得有些困了,索性便睡了過去,進入了夢鄉……嗯?
怎麼回事?
我不是在被窩里睡覺嗎?
這是在做夢嗎?
樂合歡第一次體驗如此清晰真實的夢境,只不過,在夢境中,她的處境似乎有些不妙。
“怎麼回事?是誰干的?快放我下來!”
樂合歡感覺自己全身都被繩索纏繞著,身子反曲著,手腳被緊緊地束縛在身後,被吊在半空中。
樂合歡用力掙扎了一下,除了導致身體在空中微微晃動之外,繩索紋絲沒動。
隨著身體的晃動,樂合歡不禁俏臉通紅。
因為她發現自己胸前那兩團潔白的玉兔也隨著自己的掙扎輕輕晃動,甚至低頭時連在雪白山峰之上的兩點嫣紅都看得一清二楚。
同時,股間傳來的涼涼感覺也證明了她的猜想,她現在處於一絲不掛的狀態。
這下可把樂合歡急壞了。
“到底是誰?快放開我!我要生氣了!快點放開……呀!”
樂合歡突然渾身緊繃,不由得尖叫出聲。
因為她感覺到有一些細小的東西劃過她那無比敏感的腳心,那種感覺,有些像是,頭發?
是了,樂合歡頭腦一下子清醒了。
現在自己的處境,不是正和之前自己撓喜之菩薩時她的處境一模一樣嗎?
難道說……仿佛是為了驗證她的猜想,兩簇黑發生龍活虎地伸到樂合歡的面前耀武揚威了一番。
樂合歡僵硬地轉過頭,看向自己的身後。
“不、不要啊!我會死掉的!嗚嗚嗚!快放開我!不要過來啊!”
淚水不爭氣地從眼眶里涌出,樂合歡的眼里瞬間被恐懼填滿,因為她看到在自己的周圍,早已被遮天蔽日的黑色長發給包圍了。
那頭發的數量,遠超她當時用來撓喜之菩薩時的發量,足以將樂合歡全身都包裹在黑發內,撓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
可惜,樂合歡情真意切的求饒並沒能得到發絲們的同情。
她很快便被滿滿地纏住全身,眼睛也被完全蒙蔽,無數發絲甚至勒進她的嘴巴,纏住她的丁香小舌,撓起了她的舌苔和舌下。
至於她的耳朵,被發絲入侵後宛如有小蟲在爬一般,偏偏她連想要晃一下腦袋都做不到。
至於樂合歡全身的其他部位,已經完全被發絲包裹住,她已經分不清身上哪里在被撓癢了。
雙腳上更是沒有一寸肌膚不在發癢,無論是腳心,腳跟,腳趾,腳背,連每顆腳趾的根部,每處腳趾縫的最深處,甚至是平時根本撓不到的,腳趾甲與腳趾間的隙縫,都被無數發絲無情地搔撓著。
樂合歡可不像喜之菩薩,她可受不了這麼高強度的撓癢。
她已經開始有點分不清夢境與現實了,這里真的是夢嗎?
為什麼被撓癢的感覺如此真實?
我感覺真的快要被癢死了,可是渾身上下傳來的癢感卻還是那麼明顯,腦袋的思考卻還是這麼清晰。
樂合歡就這樣體會著極致而純粹的癢感,卻無法做到任何事……
“唔嗯,好累啊!”
樂合歡揉著眼睛,不知為何,剛睡醒的她卻完全沒有休息完之後那種渾身輕松的感覺,反而腰酸背痛,感覺很累,就好像剛經歷過什麼事,但是卻一點都記不得了。
正當樂合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時候,敲門聲卻再次響起,門外也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合歡仙子,我又來找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