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顛鳳倒鸞 媚骨天生浪嬌娘
少年的陽具實在是粗悍非常,盡管任盈盈的肉屄已是被許多個男人肏過,但是至今為止也只承受過兩根如此規模的龐然巨物,一根就是此刻她肉屄內含住的這根,另一根則是那惡賊劉正的,他們兩人皆是天賦異稟,其他男人的根本不能與之相比。
饒是蜜壺內汁水渙渙,吞納間仍是滯緩澀慢,待她坐實到少年的腿根,那大肉屌尚有一小截露在外面,盡管她身持名器“春水鳳冠”,陰戶內的腔徑甚是深遽,大龜頭卻是已抵到蜜壺盡頭,稍稍深入便能戳到那敏感的嬌嫩花心。
“好粗長的壞東西,這般輕易就給它碰著深處……”任盈盈咬著朱唇吁吁喘息,芳心內一陣心旌蕩搖:“難怪自己之前被弄得死去活來的,都要給他送上天去了……”冷不防身下少年突地動了一動,大龜頭抵著花心輕輕一戳,戳得她嬌軀立時繃緊,只覺羞處里又脹又麻,酸酸澀澀的跟遭了電擊似的一陣酥軟,忍不住“呀”一聲便叫了出來。
“喔……死呆子……”任盈盈在林樞問胸膛上擰了一記,倏忽燒起滿面霞紅,斷斷續續地嬌嗔說道,“不許亂動……嗯……姐姐……要自己來……”她微微翹起屁股,扭動腰肢,如石磨般挪轉起肉臀來,兩瓣豐滿的臀肉挾持住大肉屌一起一落,不急不緩地上下套弄起來。
“嗯……嗯……好美……喔……嗯……”騎在少年身上起起落落地僅僅套弄了還不到百八十回,任盈盈便已是嬌喘吁吁,半眯著一雙美目,小嘴里咿咿呀呀地哼唧不停。
林樞問在她身下見她春情盎然,蕩意撩人的嫵媚浪態,丹田下一團熱氣頓時高熾如焚,他那大肉屌滿滿脹脹地撐塞在緊湊火熱的蜜壺里,給那層層疊疊的軟嫩肉褶裹纏得密密實實,早就憋脹得不行。
實在是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抱住她的柔細腰肢,猛地就是朝上一挺,那早已蠢蠢欲動的粗長肉屌“噗呲”一聲扎扎實實的捅到了蜜壺深處,大龜頭重重地撞到了花心上。
“喔!”這突如其來的一插幾乎給插了個全根沒入,任盈盈猝不及防,一聲高亢的嬌啼,猛地螓首後仰,小嘴里呻吟連連,蜜壺內淫液涌冒而出。
林樞問摟緊著她的腰肢便是連續的一番大力肏弄,直把任盈盈插得嬌軀陣陣花枝亂顫,淫蕩的叫床聲一時間內不絕於耳,“好……好深……喔……嗯……弟弟……輕些……啊……嗯……好美……啊……又插到了……哦……要死了……”
那銷魂的春叫聲是嬌柔之至,又嫵媚之極,端的是無比的撩人心魂,使得林樞問心中更是衝動,更是興奮,大肉屌更加賣力地在她的身子里抽插著、攪動著,每一記有力的抽插,大龜頭皆是撞擊到嬌嫩的花心,大量的淫液不停地由兩人性器緊密的連接處被擠溢出來,汁水四濺。
少年勇猛精進,狠插狂搗,只干得任盈盈美目失神,小嘴里一聲聲咿呀亂叫不止,嬌軀突地一陣繃緊,緊接著便是一陣陣的痙攣抽搐,蜜壺深處花心一陣劇烈緊縮蠕動,一股股陰精噴涌而出,激灑到大龜頭上。
任盈盈頓覺渾身酥軟無力,不由得整個身子軟癱到少年身上。
林樞問見她泄了身子,憐惜地將動作緩了下來,雙手溫柔地撫摸著她光潔玉滑的背脊,等待她的恢復。
良久,任盈盈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雙手用力地撐起上身,她嬌靨紅暈似火,媚眼如絲地瞟了少年一眼,嬌嗔道:“壞東西……叫你不要動,還這般要命的折騰姐姐,姐姐那兒……都要給你搗壞了,你還真狠得下心啊,使著勁地欺負姐姐,你是不是想把姐姐活活折騰死啊……”她一副小女兒家的委屈模樣兒,便是她的丈夫令狐衝也從未見,對著這年紀少了自己一大截的少年卻是隨心展露。
“姐姐,你不是也很舒服的嗎……”
“哪里舒服了?你插得……插得好狠,姐姐的身子骨都給你拆散了,下面……那兒……好痛啊……”任盈盈不依不饒地,繼續逗弄他。
林樞問堪堪十幾歲的少年一個,又常年隱居在絕龍谷,何曾有女子在他面前這般楚楚憐人的柔弱模樣,一時間竟是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憋屈得滿面漲紅,那一副措手無措的狼狽樣,惹得任盈盈暗自偷笑:“這個傻弟弟實在是太好玩了!”
“真是個沒良心的小壞蛋……人家擺出這般的……浪樣兒來讓你舒服,羞都羞死了,你還不滿意麼?人家再也不理你了……”她一面嬌聲嗔怪,一面輕輕緩地提起腰臀,裝作要起身的樣子。
大肉屌漸漸地從她下體內脫出,那汁水濕噠噠滴淌的肉穴卻還舍不得似的緊吮著,蜜壺內層疊糾纏的嫩肉被巨碩的大龜頭生生蹭著一分分向外拽動,直抽得任盈盈嬌軀顫動不停,她柳眉緊蹙,眯著雙眸,咬著嘴唇努力不發出聲來,眼看大肉屌只差一些便要盡數抽離那銷魂妙地,少年急得都快要哭出來,熟讀於心中的醫書藥籍,此刻是一點用都沒有,他可憐兮兮地看著任大小姐,“姐姐,不要……”
任盈盈心中笑到實在是不行了,也不忍再戲弄於他了。
雙腿一松,肉臀落沉,“咕唧”一聲水響,那龐然巨物卻是又重新給肉屄美美的吞了回去,再次把蜜壺內填得脹脹滿滿,肉屄口生生擠出了縷縷白濁汁液。
任盈盈“呀”的一聲叫了出來,卻是又被大龜頭捅到了敏感的花心,她嬌軀一顫,不由得又是趴倒在林樞問胸膛上,壓迫在他胸前的兩團肥嫩鼓脹的柔軟乳肉,擠壓得從兩側腋下溢了出來。
“傻弟弟……”她仰起俏臉咬著少年的下巴嬌嗔一聲,倏忽燒起滿面羞紅:“是弟弟好厲害,弄得姐姐好舒服……姐姐逗你玩呢……,做那事時,姐……女子都是這樣……叫……叫得越厲害……就越舒服……,弟弟插得……姐姐……美死了……姐姐怎麼會怪你呢……”
“別動哦……讓姐姐……給你舒服……”兩只白嫩手掌按在林樞問的胸膛上,任盈盈直起柔弱的腰肢,修長的雙腿夾緊他的腰間,將肥美的肉臀擺動起來,時而左右研磨,時而上下聳動,不停地套弄著下體內的大肉屌……。
嬌軀坐在少年胯間如同騎著馬兒一樣不斷地顛簸起伏,酥胸前那兩個碩如香瓜的雪白巨乳上下彈跳,左右搖擺,蕩起一陣陣波瀾壯闊的雪白乳浪,煞是誘人。
那一對沉甸甸的碩大乳瓜分量著實驚人,來回不停的跳躍甩蕩使得任盈盈只覺乳根隱隱生痛,她不由得將兩只小手各自捧住一個乳房,防止它們跌宕得太過厲害。
下體里一波波的美好快感遍襲全身,美得任盈盈如醉如夢,手中情不自禁地揉捏起了自己的兩個大奶,紅艷艷的小嘴里發出一聲聲銷魂蝕骨的呻吟,“好……舒……舒服……弟弟……我……我好……好美……喔……好大……又頂到了……啊……美死了……弟弟……你動啊……喔……”
林樞問老老實實地一邊享受著胯下傳來的陣陣銷魂美感,一邊痴痴地望著任盈盈像個女騎士般在他身上馳騁。
她半眯著一雙嫵媚撩人的美眸,櫻桃小嘴里呻吟連連,那艷如桃花的嬌靨盡是春情盎然,酥胸前兩團碩大如瓜的雪白乳肉被她自己的雙手不停地擠捏揉搓,媚態畢露,既淫蕩又美艷。
一滴滴晶瑩的汗珠自她額頭、臉龐、下顎、脖頸流落,匯聚成一道道的水线流入雙乳間那深遽的乳溝之中。
她一身滑膩嬌嫩的雪白肌膚上綴滿了滴滴汗珠,宛如一顆顆晶瑩的寶石,水瑩瑩的閃亮點點,為這具完美無瑕的女體再增艷光,看得正是如痴如醉!
此刻突聞美人法旨,霎時回過神來,那嬌膩膩的聲线猶如火上澆油般引得他是欲火大熾,迫不及待地雙手扶住那纖細的小蠻腰,胯下用力地一下下朝上頂聳……
大肉屌壓抑已久,此刻猶如離弦之箭般勢不可擋,那“春水鳳冠”回回都叫它殺得盡根盡底,幾乎連兩瓣大陰唇也一齊擠進蜜壺里去。
嬌嫩的肉屄給粗硬的大肉屌一記接一記地大力肏弄,深入抽插之下那大龜頭幾乎無一遺漏地連連擊中那嬌嫩花心,連續的重擊是插得任盈盈嬌軀陣陣花枝亂顫,肉屄腔里淫水橫流,小嘴里尖聲啼叫不止,“啊……輕些……輕些……哦……插到……了……喔……弟弟……別……用力……啊……又插到了……弟弟……不要……不要……啊……太深……喔……”
林樞問這大小孩早已給任大小姐三番兩次逗得慌了,此時聽她叫得是如此的哀婉淒艷,生怕她一會又生出什麼花樣,干脆掩耳盜鈴不去理會,一手扶住她的腰肢一手抓緊她的肉臀繼續肏弄。
這時他腦中突地記起看過的房中術典籍中有一種叫做“九淺一深”的肏穴法子,便決定用來試試。
他放緩了動作,九下淺再一下深,一下深再就下淺,照此規律將大肉屌不緩不急地輕抽慢送……
“噗呲……噗呲……”“咕唧……咕唧……”持續不斷的肉體交合聲中,一波波的暢爽美感連綿不斷,少年溫柔而有力的抽插讓她舒服到無法言狀,迷離恍惚間任盈盈只覺整個身子輕飄飄,像要飛上天去了似的,她的一雙小手托住自己胸前劇烈彈跳的兩個碩大乳房不斷地揉搓擠捏,小嘴里如泣如訴地快樂呻吟著,嫵媚誘人的淫蕩春叫聲是一句浪過一句,一聲高過一聲,端的是極度的勾魂奪魄!
“嗯……好棒……弟弟……姐姐……啊……要……要……美死了……喔……”
“好粗啊……喔……好深呀……啊……插得好深……姐姐的心兒……嗯……都叫你插著了……喔……弟弟……輕些……嗯……插……”
“啊……好舒服……嗯……又插到了……弟弟……啊……姐姐……的……水兒……喔……又流……出來了……啊……好美……”
少年時急時緩地連干了幾百下,任盈盈已是泄了一次身子,兩人的下體皆是泥濘不堪,淫蕩的肉體交合聲不絕於耳,肉聲疊疊,水聲汩汩,任盈盈又給插得是嬌喘不止,口中言語聽似夢囈又似呢喃,斷斷續續,吐字不清,偏偏她卻還不依不饒地,不住拿些露骨的騷話去撩逗少年,“人家……的春水……鳳冠兒都給你……弄成這樣兒了……弟弟……還不輕……嗚……又……又給你……插到那兒啦……弟弟……喔……姐姐的下面……都讓你干腫了……啊……好痛……”
一句句的淫聲浪語落在林樞問的耳中,全撩在了他的心底癢處,任盈盈那放縱自我的淫蕩媚態,更看得他面紅耳赤不已,心中喜歡得很卻不敢說出來,只得是悶聲不響抱緊她的豐滿肉臀繼續抽送。
“壞東西,把人家弄成這樣兒,還不肯吭聲說句話麼?姐姐要你說話……”任盈盈卻不肯教他如意,“啵”的一聲,咬著嘴唇強忍著下體的快感將肉臀提了起來把大肉屌從體內擺脫出去,那脹得通紅的大龜頭拽帶得肉屄口的鮮紅嫩肉外翻了出來,白濁的淫汁泊泊淌流,澆淋到臀下那根青筋暴現、兀自怒挺朝上的大肉屌上。
她伸長了藕臂一手勾起了林樞問的下巴,風媚流露的雙眸輕嗔薄怒的看著他,紅潤的櫻唇呼著炙人的芬芳熱息吹向他臉上,甜膩膩地嬌嗲道:“弟弟,是不是……不喜歡姐姐這個樣兒呢?”
“姐姐這……騷浪的樣兒……是不是讓弟弟討厭了?”
“喜……喜歡呀,”少年在任盈盈百般撩弄下終告崩潰,索性膽大起來,繼續說道:“姐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書上說了姐姐這個樣子並不是騷浪,這叫做媚骨天生,一些女子的神情儀態天生妖嬈嫵媚,只是平常隱藏身內難以發覺,只有在真情流露的時候才會展現出來,變得就像……就像淫娃蕩婦似的。弟弟很喜歡姐姐這樣,只是不敢講,要是姐姐以為我將你看作淫蕩的女子,姐姐肯定又會生氣不理我……”
“小色胚,盡說些下流話……”少年天性淳朴,卻像個死讀書的呆書生,說起那些個淫樂典籍上的淫詞穢語來,照樣也是一副頭頭是道、理氣直壯的模樣,直讓任盈盈笑得一陣花枝亂顫。
“媚骨天生麼……”暗暗叨念著,任盈盈芳心不由得莫名一蕩,羞紅著臉兒低聲說道:“傻弟弟,媚骨天生……是這樣麼……”只見她陡然將柔韌的腰肢直落向後弓去,白皙豐潤的一雙藕臂舒展著將兩只白嫩手掌撐到草地上,然後把腰胯上挺,曲线曼妙的嬌軀霎時彎成一個驚人的半弧圓形,像極了一張圓月彎弓!
那白皙修長的雙腿更是放浪地敞了開來,袒露出腿心間那鼓鼓囊囊的飽滿牝戶,白嫩嫣紅,汁水淋漓,宛如玉胯下綻放著一朵鮮艷欲滴的肉花。
這姿勢淫蕩之極,誘惑之至,直叫林樞問看得頓時雙眼通紅,刺激得幾乎噴出了鼻血來!
他猛地爬起身來,雙手扶住她的腰肢,對准了那朵怒放的肉花便是狠狠一插,頓時將那粗長的大肉屌一插到底,聳了個盡根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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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一下實實在在捅得狠了,又重又猛,堅挺的大龜頭直直戳上了蜜壺盡處的嬌嫩花心,幾欲洞穿,生生將肉屄擠出了一潑白濁汁液。
任盈盈被插得一聲尖叫,雖然稍稍有些心理准備,卻沒到林樞問竟是插得這般凶悍,直插得她魂兒都要散了!
一雙修長美腿猛地抬高死死絞緊了少年的後腰,柔韌柳腰借力一挺,上身仰起撲到他的身上,胸前那兩個碩大柔軟的美肉團團重重地撞在他強健的胸膛,兩條白嫩藕臂死命地纏住了他的脖頸,整個嬌軀懸吊在少年身軀上,淚眼婆娑,玉頸後揚,仰首嬌啼!
“喔……壞東西……插死人家了……嗯……下面都給你插壞了……”
“嗯……弟弟……插進姐姐心里了……嗚……好美……別……太深了……哦……”
任盈盈那不勝采擷的柔弱模樣似把少年的魂魄都勾了去,雙手牢牢捧住了她的肉臀,雙腿蹬實了地面,挺起那根凶相畢露的大肉屌在她媚人的腿心間凶狠頂撞,一氣抽插數百來回,“啪……啪……”的肉體碰擊聲不絕於耳,嬌嫩的肉屄給強悍的大肉屌肏弄得紅腫不堪,卻又是暢美無比,肉穴內鮮紅的嫩肉被大肉屌的抽插拽帶得一下一下地翻出凹入,浪水淫汁沒完沒了的一涌再涌,不一刻卻又給那要命的大家伙全數擠出,大量的淫液從兩人性器的緊密結合處擠溢出來,沿著臀股底下流淌垂落,澆淋得兩人身下的草地上水淋淋的一片。
“喔……不要……弟弟……啊……好深……嗯……太深了……不要了……姐姐要叫你肏死了……嗚……”
“嗚……弟弟……弟弟……身子要給你插穿了……嗚嗚……又來了……要丟了……”任盈盈那艷如桃花的嬌靨上滿是春意陶然,神情迷離,如痴如醉,仰著身子咿咿喲喲的嗚咽個不停,兩個碩大如瓜的雪白乳球晃得酥胸上一片雪浪翻騰……
一聲聲淫蕩的叫床聲聽得林樞問是欲焰高漲,大肉屌長出深入,直落蜜壺深處凶狠戳刺,在嬌嫩肉穴里攪得酣暢淋漓,“啊啊……弟弟……弟弟……嗚……”突地任盈盈身子一繃,兩條修長美腿抽搐著死命絞緊了少年的腰身,開口只叫了兩聲“弟弟”便給噎住,嬌軀一陣陣的痙攣顫抖不止,蜜壺深處一股股陰精已噴泉似的噴涌出來,又一次美美的給弄丟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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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東西,得了姐姐的身子,還這般發狠地欺負人家……”歇了許久,終於是緩過氣來,任大小姐卻不依不饒地又來撩逗少年了。
一雙春水汪汪的美眸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他的眼睛,兩條修長的雙腿環著少年的腰杆忽的朝里一勾,將他勾得直往前靠,暫停在肉屄內蓄勢待發的大肉屌也不用挺動便直直戳了進去。
“嗯……弟弟的寶貝……進來的好深哦……姐姐喜歡……啊……喜歡給弟弟欺負……重重的,深深的……”任盈盈紅暈似火的美麗臉龐枕在少年的肩脖上,雙腿緊夾著他的腰身,借著力將圓滾滾的豐滿肉臀旋轉聳動起來,一邊套弄著大肉屌,一邊不停地在少年的耳邊嬌膩哼吟,“喔……弟弟又欺負人家了……啊……插……到了……嗯……好舒服……嗯……弟弟……用力……呀……”
到底是誰在欺負誰,林樞問已無暇理會,這當兒除了將身上這直能媚浪出水兒來的美人兒再美美地肏上一頓,便再想不到旁的事了。
他雙手緊緊捧著任盈盈迎送不迭的肉臀,腰胯猛振,連連挺送,大肉屌在汁水渙渙的肉屄里肆意韃伐,直攪得汁液亂濺,在兩人粘連著的胯股間不停地向下滴淌,當真是暢快淋漓。
“嗚……弟弟插得……插得好狠……嗯……姐姐的……屄……叫你弄壞了……啊……輕點……”任盈盈螓首後仰,小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個不休,她不甘示弱似的迎合著少年的動作不住將香臀送上。
嬌嫩的肉穴給搗得直似要碎了、化了,那里頭層層疊疊的柔軟嫩肉卻還死纏爛打地緊緊糾纏著不放,像無數張嗷嗷待哺的小嘴般裹住大肉屌拼命地吸吮,直吸得陣陣酥麻,爽得林樞問猛打了幾下哆嗦,卻是令他更加地淫興大發。
他抱住任盈盈的身子慢慢地躺到草地上,兩人回復到了女上男下的姿勢,然後他雙手突地托起她的肉臀往上一舉,緊隨著手上一放,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猙獰巨物趁著她的屁股猛然墜落的勢頭便往上猛頂去!
少年的腿胯間重重撞上任盈盈柔軟豐滿的肉臀,發出“啪”的一聲脆響,生生將那根粗長堅挺的龐然巨物囫圇整根捅進了緊湊火熱的肉穴里,不留半點分寸。
“啊——”任盈盈被插得發出一聲高亢的嬌啼,那大肉屌已滿滿實實地直捅到了蜜壺最底處,嬌嫩的花心叫大龜頭不偏不倚地重重挑了個正著。
她一時承受不住那凶猛逼人的銷魂快感,腦中不由一陣頭暈目眩。
豈料身下的少年還不肯罷休地用雙手扶緊她的腰肢用力向下壓,同時將腰胯使勁地往上頂,那堅挺的大龜頭竟是硬生生地頂開了花心嫩肉往前又戳入了半分,捅入一處更深的嫩肉凹窩里去。
那凹窩正是女子下體最深處的子宮頸口!
任盈盈陡然僵住。
那子宮頸口生出一股極其異樣的酸楚酥麻,竟是無法抑制,只刹那間已席卷全身,整個身子酥酥麻麻便跟化沒了一般。
她螓首後仰,小嘴張了張,還沒待發出聲來,洶涌泄意已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激涌而至,竟就這麼沒聲沒息的又一次泄了身子。
還未等任盈盈從高潮泄身中緩過來,林樞問卻已摟著她腰臀大力拋聳頂插起來。
大量粘稠滑膩的陰精的濕潤使得蜜壺腔內油滑順暢,粗長的大肉屌在緊湊肉穴內抽插得暢爽無比,甚是享受地肏弄了幾十記後,少年只覺得陽具屌首傳來陣陣趐酸,麻癢漸增,已是隱隱有了幾分泄意,不由得是垂死掙扎般地狠狠搗弄起來,大龜頭越插越深,竟是連連地捅開了花心嫩肉,一下一下的直接撞擊到子宮頸口。
才泄得半死不活的任盈盈哪還擋得住這般肏弄,蜜壺里又是酥酥麻麻的陣陣亂顫,竟似又要再度泄身。
“嗚……不要……弄那麼深……不要了……嗚嗚……弟弟……不要了……姐姐……不行了……嗚嗚弟弟……停下……快停……啊……”
少年先前給任大小姐逗弄得狠了,哪知她是真是假,此時怎肯罷手?
大肉屌裹著淋漓汁水連連上頂,插得任盈盈嬌軀亂顫不止,已是連話也說不清了,只管軟趴在他胸膛上咿咿嗚嗚地不停哭叫。
驀地她的身子一僵,嗆出兩聲淒楚嗚咽,蜜壺內嫩肉要死要活般地劇烈抽搐起來,緊緊裹住大肉屌拼命地絞纏,絞得林樞問一陣頭暈目眩,不由分說地使盡全身氣力把大肉屌死命深深一插,這一捅竟是將大龜頭直接捅穿了子宮頸口,囫圇整個地擠進去了子宮內!
“啊啊——”林樞問已是到了極點,口里悶吼兩聲,龜頭馬眼一松,登時射了個昏天黑地,一股股滾熱粘稠的精液暴射而出,灌進了任盈盈的子宮里面,在女性孕育新生靈的聖潔神殿里,深深地鏤刻下他的生命印記……
任盈盈癱在少年身上一動不動,竟是在過度高潮的銷魂極樂之中昏厥了過去,雖然俏臉上淚漬斑斑,嘴角卻是勾勒起一彎甜蜜的弧度,美麗的嬌靨洋溢著滿足無比的愉悅……。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有生以來最為酣暢淋漓,最放縱,最滿足的一次肉體交媾!
……………………
一彎清澈的河水蜿蜒流淌,流淌著歡暢的水聲汩汩,小河里波光粼粼,碧波蕩漾,任盈盈浸泡在清涼的河水中,沐洗著雪白無暇的赤裸胴體。
她時不時的就抬首望向河岸邊的遠處,那里,林樞問正坐在一塊大石上,身軀背對著小河,老老實實的一動不動。
看著林樞問的背影,任盈盈一顆芳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般百感交集:感覺好像已經有些麻木了,自己又再次做了對不起衝哥的事,再次失身給了其他男人……,這……是第幾個了?
而這一回,則是與之前在深淵地獄里慘遭魔教賊人輪番奸淫時的被迫無奈完完全全不同,自己半推半就的,近似主動的與少年做下了苟且之事,而且還是兩次……,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淫娃蕩婦了麼?
腦中浮現起林樞問那張稚氣未脫的面容,她似乎這時方才記起這個少年的年紀只有十五歲,十五歲啊,若是自己像尋常女子般早些生養的話,怕是孩子差不多也有這麼大了吧?
任盈盈臉上不由刹時一陣火辣辣的,想到自己被一個十幾歲的大孩子干得死去活來,在他面前恣意放縱地發騷發浪,那放浪之至的叫床聲,那淫蕩之極的交合姿勢,最後甚至被他肏得暈死了過去,任盈盈不由得心中羞愧到幾乎無地自容。
“要死了,瘋成了那樣。還好馬上就會別離了,要不然都不知道自己這個做姐姐的,以後要怎麼去面對這個弟弟?”任盈盈心中暗自唾罵了幾句,緩緩游回小河邊,上了岸後擦干身上的水漬,穿好了衣裙,稍稍平復一下心情,向林樞問走去。
………………………………………………
“弟弟,姐姐洗好了,你也去洗一下吧?”任盈盈在身後拍了拍林樞問的肩膀說道。
“姐姐你洗好了?我先不用了,”林樞問轉回身來,臉上露出笑容,握住任盈盈的一只柔荑小手說道:“姐姐你真的好美啊!”
任盈盈俏臉上微微一紅,輕輕抽出小手來,說道:“那我們快走吧。”
“好的。”林樞問從大石上跳下,突地“哎呀”叫了一聲,蹲在了地上。
“弟弟,怎麼啦?”任盈盈急切問道。
“沒……沒什麼……”林樞問慢慢站起身,一只手捂著下身,神色扭捏的低聲說道:“腳有些軟,下面……下面皮兒破了……”
“皮兒……破了?”任盈盈楞楞地想了一下,頓時明白了過來。
自己何嘗不也是同樣的情況,現在兩條大腿還陣陣酸軟,羞處也隱隱有些脹痛。
她不由也是羞紅了臉兒,心中暗唾:“誰叫你那麼折騰人的?”
“死呆子,活該,誰叫你那麼瘋的……”她忍俊不禁,咯咯地嬌笑起來。
“姐姐……”少年面紅耳赤,伸手去捂任盈盈的小嘴,任盈盈躲了過去,她笑靨如花,笑得是花枝亂顫,心中的踟躕似乎一下子都消失不見了。
兩人嬉戲打鬧了一會,才停了下來。
“姐姐,”林樞問伸手一指問道:“不知這和尚的屍體該如何處置?”
任盈盈聞言柳眉微蹙:“這和尚好生可惡,便將他置於此處喂野狗吧。”
林樞問聞言搖手道:“不可不可,他身中劇毒,任何東西吃了他都會中毒身亡,也不能把他埋在地下,若屍身腐爛便會流毒無窮。”
任盈盈道:“那就把他燒了吧,原本和尚死後就要火化,我們把他燒了也合佛道。”
林樞問點頭道:“如此甚好。”
兩人當即架起柴火,將和尚抬起扔進火堆,和尚身上的袈裟很快燃成灰燼,露出白白胖胖的身體,任盈盈見他左肩有一個碗大的疤痕,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原來他是方惠!”
林樞問詫異的問道:“姐姐認得他?”
任盈盈“嗯”的一聲說道:“當年我曾在少林寺住過幾日,這方惠正是給我送飯的和尚,有一日他想輕薄於我,被我打翻在地。他送來的菜湯灑在他肩膀上,所以留下了這個疤,後來因為此事,他就被方正大師逐出少林寺,沒想到今天居然慘死於此。”
林樞問渭然長嘆:“天道輪回,這和尚貪杯好色,應有此劫,姐姐不必放在心上。”
大火燒了足足小半個時辰,方惠的屍體化為了灰燼,林樞問挖了一個淺坑,將他的骨灰埋好,兩人便按原路返回,不多時就到了谷口。
……………………
任盈盈抬頭見日頭西斜,便說道:“弟弟不必再送了,且先回去吧,莫讓你爺爺等急了。”
林樞問悵然若失,方嘗到那般銷魂滋味,卻是即刻就要別離,心中是百般不舍,鼓足勇氣道:“弟弟想隨姐姐出谷,我雖武藝不精,但是深通醫理,定能幫上姐姐的忙。”
任盈盈心中大為感動,卻是擔心他滿腔愛慕全傾在自己身上,自己再與他這般繼續糾纏下去的話,只怕還要發生什麼。
嘴上婉轉說道:“外面危機重重,人心叵測,稍有不慎就會陷入危險境地,弟弟的好意姐姐心領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他日必能再見。”
林樞問急問道:“姐姐是嫌棄我沒本事,會拖累你嗎?”
任盈盈忙道:“姐姐怎麼會這麼想呢?實在是外面凶險萬分,姐姐不想弟弟你以身犯險。”
林樞問還待要說,卻聽到一陣冷笑傳來:“小娃子這麼久不回來,原來是想偷偷出谷,怎耐人家女娃子不領情……哈哈哈……”那笑聲忽遠忽近,林樞問叫道:“是爺爺來了嗎?”突然他眼前一花,林不醫已到了兩人身前。
任盈盈忙走上前施禮:“前輩安好,還請前輩將問弟帶回,晚輩就此別過。”
林不醫卻是不答,瞧了瞧林樞問,又瞧了瞧任盈盈,心中暗道:“這女娃兒臉頰酡紅、眉眼含春,行走間步態綿軟柔媚,必是剛剛行雲布雨,與人有過交媾之事。莫非我孫兒這般有能耐,出個門就把任我行的女兒給干了?!”他又發現任盈盈身上穿的是一襲素白羅裙,“記得女娃兒今日與問兒出去時,身上穿的衣裳是大紅色的,看來這事兒八九不離十。奶奶的,這豈不是爺孫倆一洞連襟,都成了這女娃兒裙下的入幕之賓麼?”他臉上陰晴不定,突然閃電般出手,抓住了林樞問的手臂,手指一搭經脈就問道:“你剛剛中過毒?毒性已被壓制,中了什麼毒?誰解的毒……”
林不醫連珠炮般的發問,不待林樞問回答,隨即驚道:“這……是雪线蟲?你居然沒死?快告訴爺爺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林樞問就將剛剛發生過的事情都告訴了林不醫,只是略去了盈盈舍身相救為他解毒之處,林不醫恍然大悟,喜道:“好你個小子,福大命大,竟然遇到如此機緣,如今的你已是脫胎換骨了。”
林樞問道:“可是孫兒並無特別的感覺啊?”
林不醫敲了一下他的腦殼道:“真是蠢才,如今你水火並濟,龍虎交匯,陰陽相融後不光身體已經是百毒不侵,功力也精進不少,不信?接爺爺一招試試看。”言罷也不等他回話,抬手就是一掌,林樞問見這一掌來勢甚緩,知道他想考校自己的功力,也是一掌拍出,雙掌相交,空氣中不時傳來哧哧之聲。
林不醫哈哈一笑,將掌力撤去,林樞問也順勢收了力,看著自己的雙手喜道:“爺爺說的果然沒錯。”
任盈盈聽了也極是歡喜,道:“恭喜問弟武功大進。”
“女娃子剛剛可還嫌棄我孫兒是個累贅,如今又來道喜卻是為何啊?”林不醫嘿嘿一笑說道,心中卻是暗念:“這莫非就是因果報應?老夫救了她,她又救了問兒,果然是一飲一啄皆有定數啊。”他醫術高明,腦中細細思索,已是基本明白之前任盈盈與林樞問倆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任盈盈忙道:“剛剛晚輩絕無此意,還請前輩不要妄自揣測。”
林不醫道:“那你可願讓我孫兒跟你出谷?”
“這……”任盈盈聞言猶豫不決,心中實在擔憂再與林樞問一起,倆人又是糾纏不清。
轉念一想,林不醫個性怪異,倘若推諉不知還會生出多少麻煩,當下說道:“前輩若是放心問弟出去見見世面,那晚輩自當遵從。”
林樞問聽了喜形於色道:“多謝姐姐。”
“那麼你們兩人先回芭蕉小築,今日天色已晚,待問兒今夜打點好包袱,明日再走不遲。老夫還有事,就不奉陪了。”這林不醫果真是脾氣古怪,冷哼一聲,又看了兩人一眼,突地大笑幾聲,翩然而去,不一刻,就消失在山谷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