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柳芳儀在柳府被堂兄柳鑫背叛,遭魔教貪欲分舵的賊人所擒。
其時,楊青玄剛安頓好韓氏二姐妹,便尋著師姐的氣息來援,但終究是晚了一步。
他尋跡追到柳府時,柳芳儀的親弟正好被柳鑫趕出門外,遍體鱗傷,向楊青玄訴說了方才的一番經過。
青玄聽後怒從心生,闖入柳府,一劍將柳鑫的下身斬落。
他原本想殺了柳鑫,但念及師姐,還是日後讓她自行決斷。
青玄正要離去,見柳鑫腰間佩有魔教徒令牌,當即心生一計,取了令牌,朝魔教眾人追去……
青玄走後,柳鑫倒在地上,哭爹喊娘地正要去包扎傷口,忽見一紫衫少婦翹腿斜坐在房梁之上。
此女美艷至極,一雙勾魂攝魄的美眸水遮霧繞,媚意蕩漾,繡著紫羅蘭的輕紗短衫半褪至肘,雪肩盡露,衣衫開領極低,露出一道深不見底的乳溝,烏黑的秀發繞過頎長的玉頸垂至胸前,隱隱透出玲瓏精致的鎖骨,豐潤的櫻唇塗著淡紫色唇釉,誘人地微張,粉嫩香舌隱約可見,嘴角翹起一個迷人的弧度,神情嫵媚,曲线豐滿,身姿婀娜,說不出的妖媚動人。
即便是下體受到重創的柳鑫,也看得神魂顛倒。
那女子輕盈地躍下牆頭,塗著紫色趾甲油的赤裸玉足踮起一個優美的弧度,貓兒似的走到柳鑫跟前。
柳鑫只見兩根肉感十足的白潤玉腿,帶動著那齊穴小裙包不住的飽滿翹臀,一扭一扭地走到自己面前。
仰首望去,她小裙之下竟無褻褲,股間一片翹曲濃密的黑森林充滿了成熟雌肉的誘惑力,沾著蜜水,淫熟肥美的陰鮑放蕩地暴露在空氣中,被他盡收眼底。
紫衫女子纖手拂面,嬌笑道:“喲~如今咱們教里收人怎地如此隨便,像你這種貨色也能入教?真是可笑呢~”
她酥軟的話音卻讓柳鑫嚇得寒毛直豎,還未及回話,眼前便天旋地轉,自己的頭顱已被這妖女斬落!
“比起你這種老家伙,奴家還是更喜歡剛才那位帥氣的年輕公子呢❤~”紫衫女媚笑著,望著楊青玄離去的方向,痴痴出神,悄無聲息地尾隨而去。
……
另一頭,魔教眾人已雇了一艘大船,帶著柳芳儀的失魂肉身和化為掌中肉壺的靈魄,行駛在大江之中。
今日除夕,眾人聚在甲板上大口吃肉,喝酒賭錢,輪番享用碧玉仙子那江南水鄉般柔美水嫩的肉穴,好不快活。
冰輪高懸,皎潔的月光灑在江面上,一片波光粼粼。
忽然,歐陽雄高感到船首一沉,望去,只見一位身著玄色長袍,手持鐵骨折扇的年輕男子已登上大船。
此人正是楊青玄。還未等魔教眾人開口,他便高聲說道:“陰陽合道,天地乾坤,諸位兄弟可是我陰陽乾坤教,貪欲分舵的部眾?幸會!”
歐陽雄高聽了這接頭暗語,又見他腰間懸著魔教令牌,心下漸寬,還禮道:“鄙人不才,正是貪欲魔王麾下,白虎堂堂主歐陽雄高,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楊青玄笑道:“原來是歐陽兄,久仰久仰,在下是教主直屬的逍遙旗總兵,木易”
楊青玄早在柳府探清了這伙人的底細,又從教主南宮魅處得知,她曾有一支直屬部隊,名作逍遙旗,司職隱秘機動,確有一位姓木的總兵,但教眾從未見過。
其實逍遙旗成員均已戰死,楊青玄冒充起來,著實不易被拆穿。
“噢…原來是木總兵……”歐陽雄高說著,手中卻忽然射出一發梅花釘,直取楊青玄胸口。
楊青玄使出“縛仙寶典”中的輕功“扶搖縱”,身子飛起數丈,躲過飛釘,空中用“魔繩極意功”將其卷住,接入手中,穩穩落地。
見了這功夫,眾人再無疑慮,歐陽雄高當即跪下行禮,說道:“屬下剛才起疑,有意試探,沒想到教主尚在人世,還派了您這樣的高手來,屬下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教主已半年杳無音訊,此時魔教內部三個分舵相互爭權,亂作一團,青玄忽然作為教主的耳目出現,他們自然會起疑。
更何況,逍遙旗地位比他們高,他們需得聽從號令。
其實楊青玄掌握的功夫也就這兩手,幸虧他們沒有再試探,否則就要露餡兒了。
“無妨,”楊青玄道,“我此次前來,正是為了視察汝等江南之行的收獲。”
歐陽雄高陪笑答應,取出裝有柳芳儀靈魄的寄靈蠱,向楊青玄介紹了原委,引著他走到柳芳儀肉身前。
只見碧玉仙子原本清麗秀雅的俏臉上沾滿了濃白的精垢,雙目無神,玉口洞開,香舌無力地耷拉著,赤條條的身子沒有半點兒反應,仿若一具淫肉玩偶,哪還有一絲仙子的高貴模樣?
一道明亮如雪的月光映照下來,更顯得柳芳儀容顏淒美,惹人憐惜。
楊青玄怒極,但臉上毫無變色,只問道:“你們把她搞成這樣,我要審問她一些要事,那怎麼辦?”
“木總兵莫憂,”歐陽雄高說著,將內力注入那人肉擼棒杯狀的寄靈蠱中,將其化形為一顆玉制肛塞,解釋道,“這寄靈蠱可化為寄靈塞,將其插回這娼妓仙子的屁眼兒里,就可令她暫時恢復神識,有趣得緊~”
楊青玄點頭道:“原來如此…”但見歐陽雄高將玉塞收起,顯然不願輕易交出,心下盤算如何將這寄靈蠱取到手。
看來,只能先和他們混熟,從長計議,於是他便與幫眾一起飲酒賞月起來。
只不過,今夜的月亮似乎有些異常…?
恰逢除夕,時近月底,空中應是彎彎月牙,但今晚卻如玉盤般盈滿,宛如巨大的冰輪懸在夜空,又似…一只正在凝視這大船的眼睛…!
舉頭望月,眾人越看越害怕,低頭一瞧,自己的身體竟然被月光照得慢慢開始溶解,化為一灘膿血!
“啊啊!怎麼回事?救命啊!”一眾魔教徒驚恐地尖叫起來,但不一會兒,就連嘴巴也從臉上掉落下來,半句話都吐不出了。
這…不可能…難道是幻術?
楊青玄在手臂溶解之前,取來匕首,刺入自己大腿,醒了醒神,身體的溶解之勢才稍微止住,但沒過多久,手臂竟結成了冰塊!
環顧四周,魔教眾人要麼化為膿水,要麼自燃焚盡,要麼凍成冰雕,連歐陽雄高也委頓在地,無力起身。
這景象實在過於光怪陸離!能夠做到這種事的人,在楊青玄印象中只有一個……
靈虛宗大師姐——寒嬋仙子李涵月
“大師姐!是我…!我要撐不住了,請師姐收了神通吧!”楊青玄對夜空呼喊著。
一柄長劍飛落,泛著銀白月光,劍身直挺挺地插入船頭。
一只雪白瑩潤,穿著黑絲踩腳襪的秀美蓮足從空中緩緩落下,塗著湖藍色趾甲油的珍珠玉趾,輕盈地點在劍柄上,在極小的立足點內穩穩地站立。
這只小腳未著鞋履,在絲襪開口處裸露出晶瑩白嫩的肌膚,秀美至極,一瞧便知是年輕女子的纖纖玉足。
大姆趾圓潤柔美,二趾纖長秀麗,五顆玉趾長短有致,排列整齊,腳後跟小巧端正,腳心向內深凹,前腳掌細膩柔滑,端的是精致美妙!
再往上看去,那翩然而至的仙子雙腿都裹在半透明的黑色連體絲衣中。
右腿直立踏劍,小腿纖長筆直,大腿豐盈健美,腿膚之下隱隱流動著迷人的肌肉曲线;左腿彎曲,向後勾起,朝上露出一塵不染的足底嫩肉,五顆玲瓏可愛的玉趾優雅地內勾著,有如巧奪天工的藝術品。
一雙玉腿如仙鶴般片足獨立,撐起她挺翹的蜜臀。
圓潤的臀肉被黑絲緊緊包裹,掩蓋在前後兩片短短的方形裙擺之下。
這一方水臀是如此豐翹多汁,即使她並未刻意提臀,也在裙布上隆起一個勾人心魄的弧度。
江風吹過,衣袂翩躚,大腿與蜜臀之間的月牙曲线時隱時現。
仙子柳腰盈盈一握,絲衣在小腹處鏤空,露出一道細長性感的肚臍眼兒,一顆臍釘吊著玉墜,反射著清冷的月光,更顯得她纖腰楚楚,婀娜多姿。
一對豐盈如滿月的玉乳俏生生地傲挺著,仿若灌滿了瓊漿玉露,將黑絲連身衣撐得近乎透明。
湛藍色的方形乳簾從絲質的頸環垂下,只能堪堪掩住上半酥胸,布料極為纖薄,以至於乳峰處浮起明顯的兩點激凸。
乳簾下方,左右各探出一串吊墜,尾端懸著月牙狀的藍色玉石,晶瑩剔透,瑩瑩生光,令人不禁猜想,這吊墜是掛在仙子身體何處?
莫非是那嬌滴滴挺立著的迷人乳珠?
楊青玄倒在地上,不敢再往上看,但僅從這冷艷的衣裝和傲人的身材,便可斷定她的確是大師姐李涵月。
寒嬋仙子從劍柄躍下,玉足觸及甲板前一瞬,腳下便召喚出一雙帶有防水台的細跟高跟鞋,後跟極高,以至於她的足背幾乎踮得與小腿平行。
仙子邁著優雅高貴的步伐,走到青玄跟前,用足尖抬起他的下巴,冷冷地道:“青玄,你為何會與魔教中人廝混在一起?”
楊青玄這才看清師姐的全貌。
一襲銀白色長發之下,是一張清麗秀雅的俏臉。
那從未離身的眼罩竟已摘下,露出一對泛著皎潔月光的白色眼眸,空靈得如一面鏡子。
眉如遠山,瞳若皎月,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息,就連皇室宗親見了,恐怕都要拜倒在她裙下。
僅僅與她對視了一眼,青玄便如跌入了寒風凜冽的深谷,當真是冷艷絕俗,不可逼視。
他不敢說謊,答道:“稟告大師姐,我是來救柳師姐的。”
“一派胡言!”李涵月語氣漸嚴,道,“我明明見你和那群魔教淫賊坐在一起,稱兄道弟,有說有笑。”
楊青玄急忙解釋:“那都是我裝出來的!”
“還不肯坦白!那你身上的魔教內力又從何而來?!”
李涵月幼時因傷失明,卻機緣巧合得了一對“月之瞳”。
月之瞳無法看見死物,但可洞悉活物的內力流向,在她面前,楊青玄修煉的陰陽合歡功無處遁形。
此外,月之瞳還能制造幻境,修為比她低之人根本無力抵御。
“我…這說來話長,但我確實是來救人的!”楊青玄百口莫辯。
“住口!”李涵月喝道,“我就知道你這流著魔教血脈的雜種,修成不了正果!今日,我要替本派清理門戶!”
話音未落,長劍鋒芒便已撲面而來。楊青玄躲閃不及,被刺中左肩,血如泉涌。
他捂著傷口,說道:“師姐,手下留情啊,先秉明師尊,再做定奪!”
李涵月又道:“不必了,我早知你那魔頭父親和蕩婦母親生不出好東西!”
楊青玄心里怒極,反駁道:“師姐,你罵我就算了,不要辱及我的父母!”
“你父母又如何?還不是照樣被我們三個仙宗聯手剿滅。噢,你估計還被封住記憶,不知道吧?哼哼…”寒嬋仙子說話並未留一絲情面。
青玄忽然想起10年前父母被圍攻時,這位師姐也在一旁助陣。
又想到這些年來她對自己態度冰冷,從未傳過自己武功,心中對她的敬意逐漸化為了仇恨。
“師姐,既然你無情,莫怪我無義!”楊青玄說著,從袖里喚出魔繩,捆向李涵月。
然而,在月之瞳的幻境中,他怎能是寒嬋仙子的對手?
李涵月已將靈虛玉女功修煉至驚人的第七層,加之實戰經驗豐富,靈虛弟子無人能及。
她只三招,就把魔繩斬碎,在青玄腿上又刺了兩劍,將他刺倒在地。
李涵月將高跟鞋褪去,只穿著踩腳襪的纖美玉足踩在楊青玄臉上,劍指他的咽喉,道:“上次你擅闖禁地,我已饒過你一次,這次饒不了你了!”
楊青玄被她這溫軟滑膩的小腳踩著,鼻梁擠入趾縫,一陣幽香撲鼻而來,說不出的舒服受用,一時竟放棄了抵抗,合上了眼,想到:我就這樣被她刺死了,來世投胎做她足上的踩腳襪,成日與這軟玉溫香的小腳在一起,倒也不失快活~
李涵月見狀,臉現怒色,一劍刺落,怎知腳下人竟化作一團紫色的濃煙,不見了蹤影!只聽身後傳來一聲酥媚的話語:
“這麼帥氣的小公子,奴家可舍不得呢❤~”
李涵月猛地回頭,只見一身著紫衫,酥胸半露的妖艷少婦,竟是那魔教痴欲分舵之主——痴欲魔女趙盈盈!
楊青玄正好躺在她腳邊,被她的裸足踩在臉上,忍不住比較起來。
這魔女的媚足比師姐少了點清秀,多了些綿軟,前腳掌和腳後跟都肉嘟嘟的,足趾間散發著濃郁的雌香,聞起來和師姐的清純玉足是全然不同的感覺。
“楊青玄,你果然與魔教妖女勾結!”李涵月罵道。
他這才回過神來,忙道:“師姐,我不認識她呀…”
趙盈盈用狐狸精般的語調說道:“公子怎麼如此絕情?奴家之前還嘗過你的元陽呢~”
“狗男女!”李涵月罵道,又劍指趙盈盈道,“你這妖女,竟能破了我的幻境…!”。
趙盈盈道:“這種小把戲,奴家也會呢~”說著化作一團紫煙,忽然出現在李涵月身後,雙手穿過她腋下,探入乳簾,抱住了她豐盈如月的乳峰,揉捏起來。
“噫…!”李涵月嬌啼一聲,回身送出一劍,但對方又化作了紫煙,消失不見。
“沒想到,高高在上的月亮仙子,貼身的絲衣,竟在乳頭處是鏤空的~真是悶騷呢~”趙盈盈回到青玄身旁,笑吟吟地說道。
李涵月被她說中羞處,俏臉一紅,本想反駁,但忽覺乳頭根部一緊,似乎有什麼東西箍住了嬌嫩的乳珠,又麻又癢,但又不敢當著青玄的面揭開乳簾察看,只能默默忍住,原本冷艷的神情也似冰霜融化般,添了幾分嬌媚。
其實那絲衣鏤空之處不只雙乳,連股間要緊處也是開了一道口子,只不過尚未被人發現罷了。
這些鏤空倒不是因為仙子生性淫蕩,而是她平時目不見物,內急時多有不便,才不得不行此下策。
她嗔道:“你這妖女,使了什麼戲法?!”
趙盈盈笑道:“這是奴家的法寶,生死環,仙子若不嫌棄,就好好享用吧~”
李涵月感覺到,那套在乳頭根部的小環忽然收縮振動起來,快感源源不絕,弄得她淫癢難耐,連下身都變得微微濕潤起來。
“唔嗯…竟用這等下三濫的邪術…”李涵月強忍著乳尖的快感,強大的精神力壓過了欲火,雙瞳凝聚仙力,注視著胸口,使出了自己的絕技——
“月華玄冰!”
乳頭上的小環頓時結了冰,停止了振動。
隨後,她又看向了趙盈盈,被她目光掃過之處,都不可思議地凍結成冰。這是她月之瞳修煉純熟後方能使出的秘術,能把盯上的事物完全凍結。
趙盈盈向來笑魘如花的臉上終於露出了認真的表情,敏捷地脫下了被凍住的衣物,露出雪白豐滿的赤裸嬌軀。
那生滿了茂密陰毛的陰阜之上,一道妖艷的愛心狀深紫色魔紋,正在瑩瑩發光,那是她修煉陰陽合歡功已臻化境的證明。
她從胸口抽出一把柳葉太刀,與李涵月斗了起來,速度之快,每次都能在身體結冰之前逼開李涵月的視线。
但見夜空中兩道人影,一黑一白,斗得異常激烈,刀光劍影令人眼花繚亂。
楊青玄趁著她們相斗,趕忙找到歐陽雄高的屍身,取了柳芳儀的寄靈蠱,然後才自行運功療傷。
李涵月的瞳力源自月亮,今夜是朔月,月光黯淡,正是她功力最弱的時候,再加上要分心維持生死環的冰凍,斗了五十回合後,漸漸不敵這高居魔教三大護法之一的痴欲魔女,一個疏忽,被她點中胸口的膻中穴,仙力受阻,瞳術使不出來,又被她斬碎了乳簾,一對裹在黑絲里的圓潤乳房羞恥地彈出。
“啊…!”李涵月從空中墜落,飽滿的翹臀砸在地上,激起一圈肉波,傲挺的雙峰如兩只玉碗倒扣,乳首嬌羞地探出頭來。
她正要伸手去捂住酥胸,誰知兩個鐵圈飛來,銬住玉腕,將她的精通劍法的雙手牢牢釘在船板上。
她萬料不到生死環還有此等用法,大意被銬,想要掙脫,卻為時已晚。
楊青玄忍不住看了一眼,只見那黑絲緊身衣的確在乳尖開了個雕花小孔,大師姐粉嫩的乳頭羞恥地暴露出來。
她的乳暈不大,乳首卻比尋常女子更加細長,頂端穿著用來壓制淫欲的鎮魂仙玉環,根部卻被一顆銀色的金屬小環死死箍著,勒得整個乳頭都嬌紅腫脹,高高地充血挺立著。
船身隨波搖曳,帶動她彈軟的乳肉淫靡地左右顫動,乳尖掛著的乳頭吊墜也跟著一起擺動,當真是香艷旖旎,嬌媚動人。
趙盈盈長刀指著李涵月的心口,用刀尖挑起她的乳環,將她雪白的乳肉拉長成玉筍狀,笑道:“如何?知道奴家的厲害了吧~”
李涵月仍是冰清玉潔的處女,守身如玉,羞於示人的嬌乳被魔女如此玩弄,還給楊青玄看了個遍,心下不堪受辱,把頭一撇,冷冷地道:“殺了我…!”
楊青玄心里雖對大師姐已失望,但想到她畢竟是來救二師姐的,不忍見她香消玉殞,喊道:“住手,不要殺她!”
趙盈盈收回長刀,伸指在李涵月那穿了仙環的乳頭上狠狠捏了一把,道:“記住了,今天是看在你師弟的份上,奴家才饒了你的性命!”
“嗯啊——!”李涵月被她捏得嬌啼一聲,但仍是仰著秀首,不願低頭。
趙盈盈回過身,穿上那紫色短衫,對楊青玄道:“我們走吧❤~”
“啊?去哪里?”楊青玄有些茫然。
“今天是除夕,當然是…讓你難忘今宵咯❤~”趙盈盈媚笑著,拉起楊青玄,化作一團紫煙消散而去。
楊青玄心頭暗暗叫苦:今日真是倒霉,被兩個女人輪流踩踏不說,還被大師姐徹底誤會了,這下回去該如何向師尊交待?
這魔女看起來更加危險,她到底要帶我去哪里?
……
他們走後不久,李涵月積蓄內力,衝開穴道,砰的一聲將手腕上的生死環震斷,一怒之下,殺光了被幻術迷暈的魔教殘黨,將整艘大船劈為兩半,對著夜空怒道:“楊青玄,你給我等著!!”
隨後,她便救起柳芳儀失了魂魄的肉身,從江面上踏波離去……
入夜漸深,北風微涼,李涵月本打算御劍飛行,但不知為何,每每驅動仙力,乳首箍著的生死環就蠢蠢欲動,只好作罷。
她總算明白這小環為何叫做“生死環”了,這種敏感私處被持續振動挑逗的感覺,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好等回到靈虛山,找師尊想法子處理了。
無奈之下,她只好沿著江灘以輕功趕路,在地上留下一行高跟鞋印。
為了方便趕路,她將柳芳儀的身子用繩子捆成一團,裝入了一個布袋里,運仙力使其浮空,不至於傷著師妹。
但這樣,胸口的生死環又輕微振動起來。
月華玄冰無法一直使用,為了師妹,只好忍一忍了!
其實李涵月表面上雖冰冷嚴厲,但內心卻很在乎同門手足,所以對楊青玄的背叛才會恨之入骨。
若是平常,乳頭上這點異狀倒也不足為懼,但今日可不一樣。
月之瞳雖然強大,但如果過度使用,會在體內積蓄無法消除的欲孽,讓人欲火焚身,所以李涵月平時一直蒙著眼罩。
她生怕師妹遇險,在朔月之夜強行施救,導致她如今的身子已處於淫落的邊緣,十分敏感,蜜穴里也是急不可耐地溢出大量蜜水,將黑絲褲襪內側都染上了一條明顯的水痕。
“嗯啊啊…看來得先歇息一會兒了…”
李涵月找了個穩妥的所在,將柳芳儀安置好,隨後走到一棵桂樹下,盤腿打坐,口中輕頌靈虛玉女功的口訣,運起內功鎮壓體內的淫欲。
她身為女子,即便渾身都修煉得刀槍不入,乳肉依舊是柔軟的,乳首被生死環折磨得十分酥麻痕癢。
“啊…那里…好癢…不行,不能自瀆!”李涵月雙手顫抖著地想要伸向乳肉,連額角都滲出了幾滴香汗。
“看來,得用那一招了!”
她取出眼罩,將月之瞳蒙上,隨後緩緩褪去了自己衣衫……
李涵月從前練功積蓄的淫欲太多時,睡前總是想要自瀆,在這種時候,她便不再臥床,而是用繩子將自己吊綁在房梁上,縛住手腳,強行入睡。
運用此法,她竟能奇跡般地保持靈魂的純淨,從出生至今都沒有因自瀆而高潮過。
只不過,即使如此,她在夢中還是會夢見自己與男人交歡,這也是修煉靈虛玉女功必經的劫難。
為了防止夢中的呻吟被師弟師妹們聽見,她還得在吊縛入睡之前,把小嘴堵上,這才萬無一失。
時間回到現在,李涵月已經將渾身衣物除盡,比月亮還要瑩白皎潔的窈窕仙軀,在這荒郊野外赤裸裸地展露出來,曲线完美,晶瑩雪白,飽經戰斗卻沒有留下一絲傷疤,宛若一塊無瑕的璞玉。
比常人更加細長的粉嫩乳頭在生死環的緊箍下焦急地挺立著,仿佛在等待著誰來撫慰,同樣挺立著的還有她嬌嫩敏感的小肉蒂。
仙子冰清玉潔的蜜穴周圍一絲絨毛都沒有,是天生的白虎饅頭穴,那一粒嬌小可愛的玉蒂像是受了氣的小姑娘,漲紅了臉,從嚴絲合縫的飽滿肉唇之間探出頭來。
為了壓制靈虛玉女功副作用產生的淫欲,她的身上被穿了七枚“鎮魂仙玉”。
其中兩枚是乳環,一枚是臍釘,一枚是舌釘,還有兩枚小環穿在她圓潤厚實的大陰唇上,最後一枚則有些特殊,是一長串玉珠,也是七枚仙玉中最關鍵的陣眼。
這一串鎮魂仙玉,每顆都是綠豆大小,一端是個小玉環,刺入了她身為女子最敏感的小肉蒂根部,另一端則是一顆水滴狀的玉塞,連著整串仙玉球一起,塞進了她嬌小的尿道之中,那水滴狀玉塞更是進入了膀胱,卡在洞口,若她想以正常的方式排尿,是一滴仙尿都擠不出來。
如此一來,她一天里有大半時間都處於憋尿的折磨之中。不過,她並不以此為惱。天道多劫,這點兒苦都吃不了,又怎能修煉成仙呢?
李涵月走到那棵桂樹下,分開玉腿,對著樹根蹲了下去。
她左手食指和無名指穿過陰鮑上的小環,將兩瓣饅頭狀的處女肉唇拉開,露出內里花骨朵般的粉色蜜肉,以及那顆穿了環的嬌淫肉蒂。
頃刻間,一股子淫汁兒拉著絲滴落下來,冒著熱騰騰的香淫水氣。
她左手中指按著那粒嬌怯的小肉蒂,輕柔地撫慰了幾下。
“唔嗯~”
顯然是十分敏感受用,玉蒂勃起生疼,激得仙子仰起秀首,銀牙咬唇,緋紅的俏臉上一副渴望歡愛的模樣。
就在這時,她右手捏住串珠尿塞,將內力運在指尖,用力一拔……!
“噫噫噫——!”
一整串玉珠從嬌柔敏感的尿道拔出,爽得仙子渾身都顫了,挺著酥腰,開著玉腿,口中香涎滴落,美眸清淚涌出,一道積蓄了一整天的,晶瑩剔透的微黃仙尿,嘩啦啦地從脫力的尿門泄出。
蘊藏仙力的尿液不僅沒有異味,還帶著陣陣幽香,澆在樹根被吸收,已經落葉的枝頭竟又新開出了桂花!
“啊…總算舒服些了…”李涵月柔聲嘆道,隨後又忍著淫癢,將串珠子塞了回去。
排空淫尿之後,她便打算自縛入眠了。
仙子先是坐在地上,取出隨身攜帶的那根用來懲罰犯戒弟子的懲仙繩,將一對修長勻稱的玉腿並在一起,繩子在大腿和小腿各捆了三道繩圈,又在膝蓋和足踝各捆了一圈,將兩條纖長又不失肉感的美腿綁得嚴嚴實實,把玉腿上的白肉擠得從繩子的縫隙中一圈一圈凸起,端的是性感誘人。
接下來便是捆綁她那雪白粉嫩的小腳了。
李涵月的玉足當真嬌嫩的緊,即使是因穿踩腳襪而長期裸露在外的前腳掌和腳後跟,都似嬰兒臉蛋般透著微粉,瑩潤可愛。
她取出一條比懲仙索稍微細一些的繩子,這繩子本是用來系在貢品上的裝飾繩,如今用來束縛她的玉足,倒也合情合理。
李涵月用這細繩在兩只腳的足心處綁了幾圈,再於雙腳中間繩圈的空隙處,垂直繩路繞了兩圈,將繩圈進一步收緊。
隨後,她把繩路引向足趾,在先是將左右兩個大拇趾綁在一起,然後再把二腳趾纏綁後與大拇趾相連,其余的腳趾依此類推,皆與相鄰的腳趾連接捆綁,直到靈巧的腳趾頭一絲活動空間都沒有,方才打了個死結收縛。
一雙本就秀美如玉的蓮足,加了這許多繩路,變得更加嬌美好看了。
接著,她再次取出一根懲仙索,繞過後頸再往前延伸,每過數寸就將繩子轉向左,從身子背後繞回到前面,穿過剛才拐彎處繼續往下,如此反復,直到上半身被“豐”字型的繩路縛住。
雪白的乳肉被上下兩道捆繩勒得更加飽滿,纖腰也被繩圈束得細若柳枝。
在綁到股繩的時候,李涵月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加上勒陰繩結,兩個大大的八字結卡入她早已濕潤的股間,摩擦著柔嫩的玉蒂和菊蕾,帶來令人筋骨酥麻的嬌癢。
在綁上半身時,她的上臂也被捆入繩網之內,只有小臂尚可動彈,不過這也足夠她去完成接下來的捆綁了。
雖然眼睛看不見,但她手法仍是極快,可見平日里沒少自縛。
接下來,她取出一個帶環的肛鈎,將及腰的銀白色長發束成單馬尾,辮子的末端穿過小環,打了個結,隨後仰起秀首,反弓纖腰,把肛鈎塞入了她的後庭深處。
這樣一來,她柔軟的上半身就形成了一個優美的半圓,說不出的娉婷裊娜。
但這還不夠,對自己要求極高的寒嬋仙子把並排緊縛的玉腿向後彎曲,用手從腳腕處引出捆繩,一點一點地向上提拉,直到腳後跟都抵在後腦勺處了,才把連著足踝的繩索穿過頸繩系緊。
為了防止夢中發出淫蕩的囈語,她還從綁住大腳趾的繩路中引出兩根細繩,繞過臉頰,勒入小嘴,分為上下兩股,卡住舌釘,夾住香舌根部後打結捆緊。
這樣,仙子不僅無法合上玉口,就連小舌都動不得半寸,口中再也說不出夢話了。
腳趾緊緊貼在了腦後,稍微一動,就會勒得香津從舌尖滴落,十分不堪。
如此綁縛,她的長腿也形成了一個半圓,與上半身組成一個整圓,整個人以逆海老縛的姿勢被緊緊地縛住,就像是跌落凡間的一輪明月。
那麼最後,便是將自己這圓月人形掛上枝頭了。
仙子再取出一根懲仙索,穿過頸繩、乳繩、股繩、腿繩和足繩,再向上一拋,繞過了那株桂花樹的樹枝,再用手接住,用力下拉,將自己的身子緩緩吊了起來,形成乳肉朝下,秀首朝前,蜜穴在後,膝蓋在上的姿勢,宛若月上枝頭。
好在她柔韌性極佳,尋常女子若是這樣吊縛,早就被勒得筋折骨斷了。
等到了合適的高度,她就把繩子再次穿過頸繩,末端做了個活套,將雪白柔膩的小手交叉穿過,最後放手松開……
“唔嗯嗯嗯嗯嗯嗯——!”
在她松手的一瞬間,那極限反綁的仙軀在重力作用下忽然下落,活套收緊,將她一雙靈巧的小手反扭至肩胛骨處牢牢捆緊,再不能騰挪半分。
這一下墜,寒嬋仙子差點兒爽又得尿了出來,好在尿眼兒里塞著玉珠,才不至於羞恥地失禁。
吊繩連著的各處繩圈也同時收到最緊,她本就豐滿的玉乳被上下一勒,仿佛要爆炸似的從乳繩中挺了出來,在身前淫靡地搖晃。
細長的乳頭掛著乳墜,勒著生死環,殷紅地嬌挺著,宛如兩顆待人采摘的紅葡萄。
卡在玉蒂的股繩結滿是毛刺,被勒著切入桃瓣深處,連帶著肛鈎也往里深入了一截,折磨得蜜穴和菊眼兒都十分酥癢難受。
雖是如此,但李涵月仍是把心一橫,暗運內力,封住了自己的穴道。
這樣一來,直到天亮之前,都無法運用仙力。
懲仙索本就有壓制仙力的效果,再加上她自封穴道,此時這位法力高強的靈虛宗首席,就如尋常女子般手無縛雞之力,就算她想掙斷繩索自瀆,也是做不到了。
啊啊❤…身子熱起來了,下面好癢,又想尿尿了…屁股里面好脹,唔嗯❤…要是能用手摸一下,只摸一下就好……啊嗯嗯嗯❤~好想要…不行,不能輸給淫欲…!
嗯嗯嗯嗯啊~
仙子的內心反復掙扎著,肉體的淫欲正如她所料那般越燒越旺,逼得她想要自瀆,但繩子卻無情的剝奪了她尋求快樂的權利。
她試著掙扎了一下,僅僅是轉動秀首,連著馬尾辮的肛鈎就幾乎要把她屁眼兒都撕裂了,只得作罷。
把希望轉移到手腕,才微微一動,就牽扯到渾身各處繩圈同時勒緊,乳根和蜜穴都傳來不同程度的疼癢,給她帶來強烈的緊縛感,令她不敢再掙扎半分。
月之瞳副作用發作,加上生死環的不停振動,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淫欲挑戰。現在的寒嬋仙子,恐怕只要有人輕輕一碰,都會高潮個不停吧?
還好,在她自縛之前,已在這株桂花樹周圍布下了一圈幻術結界。
尋常人看來這棵樹底下一個人都沒有,自然不會來巡查,也不會發現,此處吊縛著一位比嫦娥還要美艷動人的女子,手不能動,足不能移,目不能視,口不能言,任誰來了,都可毫不費力地奪去她寶貴的初夜。
“唔唔❤…唔嗯嗯嗯❤❤……”
就這樣,李涵月在嬌柔酥媚的呻吟聲中,小穴滴著蜜水,櫻口流著香涎,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幾朵桂花瓣隨風飄落,更襯得她瑰姿艷逸,閉月羞花。
然而,向來自負的她又怎會知道,就在不遠處,幾個巡邏的官兵正順著地上的腳印,朝著她的方向走來……
————————————
另一邊,楊青玄被痴欲魔女帶著來到一處山洞之中。
“楊公子~咱們又見面了呢…還記不記得奴家呀?”
趙盈盈一張看起來就是紅顏禍水的絕美臉蛋兒,映著剛燃起的篝火,更添了幾分嬌艷之色。
妖媚的瓜子臉上一對紫色魅瞳,在黑夜之中瑩瑩生光,直勾勾地瞧著青玄,簡直要把他的魂兒都勾走了。
楊青玄不敢再看她的容貌,低下頭去,發現自己的傷已在途中被她治好,對她深不可測的功力暗自佩服,問道:“痴欲魔女,你來做什麼?”
見青玄認出自己,她嘴角上揚,嬌滴滴地道:“奴家只不過是見公子生得俊,就想邀你共飲一杯,好不好嘛~?”
聽著她這綿軟黏膩的聲音,真是骨頭都酥了,但又想到她武功之高,楊青玄背後不禁冒出一陣冷汗。
她來找我,到底要做什麼?
還未等到回話,痴欲魔女就已貼上了他胸口,伸出緋紅細長的舌頭,在他頸動脈上舔了一下。
“許久未見,公子身上魔氣的味道又濃了些❤~奴家好生喜歡,光是舔上一舔,奴家的下面就已經濕透了呢❤~”
她口中說著,香軟的玉手拉著楊青玄的手,放入自己紫色的短裙里面。
青玄的手觸及她毛茸茸的股間,仿佛摸到了一塊吸飽了水的海綿,輕輕一捏,便沾了滿手的淫汁兒。
他趕忙收回手,只覺一股魔力從指尖流入體內,下身竟無端端硬了起來,問道:“趙盈盈!你又想怎樣?上回可把我和雪櫻師妹害慘了,這次又讓大師姐誤會我,我真是恨你入骨!”
痴欲魔女道:“噢~?那公子想怎麼報復奴家呀?”
青玄怒道:“你!我恨不得……”
魔女搶道:“恨不得把奴家綁起來,用公子的大肉莖,把奴家干得生不如死,對不對~?做得到的話,就來動手吧❤~”
趙盈盈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衣衫,露出一對蜜瓜般圓潤飽滿的巨乳,妖紫色的乳首早已充血勃起,宛如兩粒甜美多汁的紫葡萄。
在那楚楚纖腰之下,是她淫肥鼓翹的大屁股,不同於李涵月那種略帶健美的翹臀,趙盈盈的屁股蛋兒似乎完全是柔軟的脂肉,渾圓白膩,豐滿多汁,仿佛用手一戳,就能把整根手指都溫柔地包裹進去,任誰見了,都會忍不住想摸上一把。
她背對著楊青玄跪趴在地上,像貓兒伸懶腰似的將纖腰彎下,屁股撅起,兩片臀瓣主動張開,露出生著濃密陰毛的性感淫穴,兩朵陰瓣如紫蝴蝶般妖艷,流著蜜水,散發出芬芳馥郁的雌性體香。
她雙臂乖巧地背在身後,左右手整齊地相互抱肘,僅用那彈軟的乳肉支撐上身,回眸一笑,一雙紫水晶般的妙目直勾勾地注視著青玄,貝齒輕咬下唇,用略帶挑釁的語氣說道:
“哼~敢來綁奴家麼?”
“你這騷賤妖女!”楊青玄怒吼著,體內魔力涌動,喚出魔繩,在趙盈盈豐滿誘人的身子上捆綁起來。
“啊啊❤~奴家是又騷又下賤的狐狸妖女,快收了奴家吧~”
在她銀鈴般的淫語聲中,青玄粗暴地將她的雙腕反扭至後頸處,小臂並排貼緊,開始拘束。
他先將一根猩紅的魔繩搭在她的後頸處,繞到身前打了個結,再分從左右腋下穿過,一圈一圈地纏繞在她雪白的玉臂上,大臂三圈,小臂兩圈,其中左右小臂的兩道繩圈相互交織,在手腕處收攏,將她那纖細的藕臂死死捆在一起,最後從手腕處引出余繩,穿過頸繩,進一步收緊。
只要她上肢掙扎,便會牽動頸繩,限制呼吸。
尋常人若是被如此緊縛,早已服服帖帖的放棄抵抗,但痴欲魔女只是嚶嚀一聲,笑道:“嗯哼~五花大綁,稀松平常。別以為這樣就能捆得住奴家噢…”
青玄道:“這才剛開始呢,等到你被綁得動彈不得,莫要哭著來求饒!”
趙盈盈假意要哭,卻道:“那你可得綁緊一些,莫讓奴家逃走了噢…”
青玄哼了一聲,暗念口訣,數道捆繩浮空而起,自行交織,轉眼間便在趙盈盈身上綁好了一個完美的“龜甲縛”,將她渾身白肉勒分成許多塊凸起的小肉丘,上下兩道乳繩將她淫肥飽滿的乳肉勒得更加豐滿,帶有粗糙繩結的股繩也深深切入了她肥厚的蜜鮑之中。
趙盈盈一邊享受著被繩網拘束的快感,一邊呻吟道:“噢噢~好緊…!下面勒進去了~磨死人了❤~”
“才這樣就不行啦?後面還有你受的呢!”楊青玄說著,又將痴欲魔女的大腿和小腿折疊,用三道繩圈捆在一起,一道捆住足踝和大腿根部,一道綁縛腿中,一道貼近膝蓋,大小腿是絲毫不能伸開。
趙盈盈被綁得以鴨子坐的姿勢開腿挺乳,妖嬈地扭動著蜂腰,嘟起小嘴,說道:“這下奴家想逃都逃不掉了呢?公子要如何處置奴家呀❤~?”
楊青玄想到大師姐回去後必向師尊稟告自己入了魔教,這下再無法潛伏於宗門,復仇的計劃被全盤打亂,都是這魔女害的,頓時怒火中燒,一把扯住趙盈盈的頭發,將她額頭往地上狠狠地一砸,石洞的地面都被砸出個小坑。
“哎喲~!”趙盈盈秀首被壓在地上,如花似玉的臉頰沾了不少泥灰,卻不見傷口,撅著肥顫顫的大屁股,菊穴一開一合的,嬌聲道:“痛死人了~公子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呐…也不心疼奴家…”
“心疼你這賤貨?我要干死你!”楊青玄怒吼著,陽槍硬挺,沒有任何前戲,粗暴地插入了趙盈盈早已淫汁橫溢的蜜穴里。
她那多年修煉陰陽合歡功的淫雌蜜穴,猶如一張靈活的小嘴兒,貪婪地緊緊吸吮住青玄這根充滿年輕活力的肉龍。
淫腔褶肉層疊交錯,十分飽滿,凸起的顆粒不斷摩挲旋轉,收縮擠壓,給肉棒帶來強烈的刺激。
就連那充滿生育魔力的子宮蜜巢,也成了參與交歡的一部分,那一圈柔軟的宮口肉環熱情地張開小口,將龜頭頂端吞入其中,淫蕩地親吻著泉眼,含情脈脈地勾引著積蓄在陰囊內的元陽。
“公子~要不要來比比…我們誰先高潮呀?”趙盈盈俏皮地說著,肉穴挑逗似的夾了兩下。
楊青玄暗自心驚,這魔女的蜜穴當真舒爽至極,自從他修煉陰陽合歡功後,與女人交合都是收放自如,從未有過如此想要射精的衝動。
為了面子,他只好強行運功抵抗。
兩人抽插了上百回合,楊青玄似乎明白了一件事情:兩個修煉陰陽合歡功之人交歡時,若要利用對方來提高自身修為,需得讓對方先高潮才行。
這魔女的肉穴如此魅惑,就如榨精魔窟一般,想來已經吸了不知多少人的元陽,才有如今的修為。
楊青玄罵道:“你這不知廉恥的賤女人,這騷穴到底被多少男人肏過了?!”
趙盈盈一邊抖動著蜜臀,一邊說道:“哈啊啊❤~咱們痴欲分舵,可是有上千人馬呢…嗯嗯…再用力~!”
“那你這騷穴,少說也被一千個男人肏過了?真是個人盡可夫的臭婊子!”青玄想用言語的羞辱令她分心。
不料,趙盈盈不以為恥,反而笑道:“唔嗯嗯…不止是人…還有馬呢~嘻嘻❤~”
青玄心中暗罵:真是個淫蕩的賤貨痴女!
但是,語言羞辱肯定是行不通了。
楊青玄從旁邊的火堆里抽出一根燃燒著的樹枝,重重地打在她屁股上,咔啦一聲,樹枝折斷,魔女雪白的蜜臀竟毫發無損,只是留下一道紅彤彤的印子,更顯嬌艷。
“噫噫——!好痛噢~奴家這精心保養的小屁股,都要被你打開花了…!溫柔一點兒嘛❤~”趙盈盈又是一陣勾人心魄的酥麻呻吟。
媽的,打也打不傷,燒也燒不爛,這魔女的身子到底是什麼做的?!
楊青玄用力地抽動陽棒,只覺捅入了一片溫柔鄉中,仿佛有無數只靈巧的手指,在棒身表面輕柔地擼動,握住了敏感的所在,不停套弄,稍有疏忽,便要射出精來。
不行,得想想辦法!
他忽然想到,但凡女子,任她修為再高,弱點都不會有變。
他頓時心生一計,喚出三根魚线般細長的魔繩,分別綁在了趙盈盈充血挺立的乳頭和蜜蒂根部,然後將她翻過身來,仰面朝天,將三根細繩系在山洞頂部,把她凌空吊了起來!
“咕噫噫噫噢噢啊啊啊啊啊——!”
渾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嬌嫩無比的乳珠和玉蒂處,即使是趙盈盈,也疼得發出了一長串高昂的嬌啼。
她一雙媚眼含著淚花,嚶道:“嗚嗚…你好壞噢…怎麼總是…嗯啊啊昂——!總是折磨奴家…”
楊青玄才不理會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又是把肉龍插入淫穴,奮力地肏弄起來,還時不時手握她腰,將全身重量壓在她小穴里,扯的那乳頭和肉蒂都拉長了一倍,變得腫脹發紫。
“如何?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楊青玄肏得她嬌軀亂顫,香汗淋漓,淫穴在三點受制的強烈快感下一波又一波的收緊,紫色的魅瞳一點點地上翻過去。
他見自己占了上風,命令道:“如果不想再受苦,那就稱我作‘主人’乖乖地向我求饒吧!”
趙盈盈忍著快感,吐了吐舌頭,說道:“奴家不依~~這世上只有一個人能讓我叫主人…哼!”
楊青玄有些生氣,加大了插穴力道,又驅動那三根細繩,連著她敏感的乳頭和肉蒂一起,劇烈地振動起來!
即使是身經百戰的痴欲魔女,也沒有被如此粗暴地淫虐過,被折疊捆縛的玉足緊貼著屁股,十顆圓潤的足趾被快感激得同時向內摳著,顫抖著聲音叫道:“唔噢噢噢噢啊啊……!奴家服了,奴家再也不敢挑釁公子了…奴家受不了了~!嗯嗯嗯呐呐啊啊啊啊啊昂❤❤❤——!”
終於,痴欲魔女難耐地仰著秀首,媚叫著去了高潮!
小穴里噴出一大股晶瑩黏膩的蜜水,整個淫腔媚褶都在痙攣顫抖,子宮也下沉下來,做好了接受陽精的准備。
在一波最強烈的抖動之後,所有的膣肉都收縮到最緊,包裹得那根比尋常人還要粗壯的肉莖都抽插不動了。
楊青玄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吸力,如深淵般吞噬著肉棒,雄腰抑制不住地往前一頂,龜頭擠入蜜巢之中,懟在那柔軟的子宮內壁上,膨脹的肉棱被宮口肉環咬住,想要拔出,卻如何辦得到?
連帶著整個肉穴一起,又是舒爽地往里插了一寸,終於在緊致的包覆感之下,松了精關,噗嗤噗嗤地射出大量滾燙的陽精。
“啊…”如此暢快的射精,就連楊青玄也是爽得輕呼一聲。
修煉陰陽合歡功的兩人同時達到高潮,均感到自身修為又提升了一些,神情皆有喜悅之色,趙盈盈那本就美貌的臉上更是春光無限。
楊青玄的肉龍在她蜜穴內徘徊了好一會兒,才漸漸軟下,啵的一聲從仍在顫動的蜜穴口拔出,帶出不少香甜的淫汁,拉著蜜絲將陰瓣和龍首連在一起。
趙盈盈雪白的嬌軀上綻放出朵朵紅暈,被緊縛的四肢好似融化了般,渾身酥軟,臉上寫滿了嬌媚,就像一只被主人抱在懷里的小貓兒,嬌滴滴地說道:“公子~你的下身好大…好厲害…奴家………”
她說話之時,害羞地撇過頭去,續道:“奴家還想要❤……!”
楊青玄心想:方才用盡心思,才勉強與她同時高潮,表面上是平分秋色,實際上我的功力還是稍遜一籌,若是再戰幾回,可不知該如何應對了…
見他沉默了片刻,趙盈盈臉上的笑容從嬌柔可愛變成了邪魅妖艷,說道:“上回,你們殺了奴家三十個部下,這一次,你不在奴家這空虛寂寞的小身子里射個三十回,奴家可不會你輕易離開噢❤~”
一夜三十回?!那豈不是鐵杵都給她磨成了針?不被榨干才怪呢!
楊青玄看著她被吊縛著的身子,明明是任人擺布的狀態,但不知為何仍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壓迫感。
只見她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說道:“公子,要不你也加入我們教嘛,奴家想天天都被你肏得死去活來的~好不好嘛~”
楊青玄心想,自己雖與仙宗宗主有殺父之仇,但二師姐、小師妹倒是好人,不願輕易割舍。
而魔教行事為人不恥,大多是像歐陽雄高那樣的惡徒,實在不願與之同流合汙。
可是要對付三大仙宗,只憑自己肯定不成,還需借魔教之手。
思來想去還是拿不定主意,只好先敷衍過去了!
他走到趙盈盈面前,再次支起陽棒,用沾滿了淫汁和精液的肉棍兒,“啪”的一聲抽打在她臉上,罵道:“臭婊子!哪來那麼多廢話!還敢對我提要求?現在你可是被我綁著,我想什麼時候干你,就什麼時候干你!”
他撐開痴欲魔女的櫻桃玉口,將肉龍捅入了她喉穴深處,呵道:“給我好好舔干淨!”
“唔唔…唔嗯嗯嗯❤”
趙盈盈發出一連串酥到骨子里的嬌吟,舌頭貪婪地在楊青玄肉莖上舔舐起來……
————————————
另一邊,在荒郊野外脫光了衣服,自縛吊綁在一棵樹上的寒嬋仙子李涵月,正在飽受淫夢的煎熬。
在夢境里,自己的身子被懲仙繩密密麻麻地極限反綁著,手臂反扭至後頸,稍微一動就要收緊頸繩,勒得她喘不過氣。
腳底板抵著後腦勺,腳趾頭延伸出的繩子將舌頭夾得發麻,口中呻吟不斷,滴涎不止。
被眼罩封住視力,身上一切的觸感都更加清晰。
此時的李涵月,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那水盈盈的乳肉正在被幾只粗糙的大手揉捏把玩,左乳被從中間擠成葫蘆狀,乳頭傳來吸吮感,有個濕滑的軟物不停磨蹭,似乎是一根舌頭?
右乳乳環被一邊扭轉一邊拉扯,幾乎要把乳頭都扯斷了,又疼又癢。
“唔唔❤…嗯唔唔嗯嗯嗯……”
纏滿繩網的嬌軀宛如水蛇般妖嬈地扭動起來,但始終逃不出夢中人的玩弄。
幾只溫熱的大手從自己的玉足,順著小腿,大腿,撫摸著絲綢般順滑的腿肉,一直摸到了自己嬌羞敏感的屁股上!
“嗚嗯!嗚嗚嗯…!”
仙子下意識地搖起頭來,長發牽動肛鈎,懲罰性地在菊穴里激起一陣鼓脹感,激得那小巧雛菊逃命似的收縮,反而愈發加重了肛鈎的刺激,以至於連蜜桃般的臀肉都在收緊,把屁股中間夾出一條幽深的臀縫兒。
然而,正在玩弄她身子的大手卻將那害羞的臀縫無情地掰開,露出那穿著陰環,冒著淫水蒸汽的白虎蜜穴,兩片淫肥飽滿的美鮑猶如剛出鍋的饅頭,緊密貼合,沾滿了晶瑩剔透的淫汁,散發著香甜甘美的味道。
“操!這騷穴還穿了環,真是個淫賤的蕩婦!”
“小騷貨,被綁著還能流那麼多水,賤死了!”
“這奶子真大,摸起來比我家那個婆娘爽多了~”
……
夢中不斷有男人的話語傳入仙子耳中,愈發清晰。
嗯嗯…胸部被他們捏得好漲…屁股都被掰開了,羞死人了…噫噫~別撓我的腳~!
“唔唔噢…嗯嗯嗯嗯啊昂❤——!”
敏感的小腳丫傳來一陣酥癢,仙子足趾難耐地向上揚起,牽動口繩,又是呻吟著吐出一股子黏糊糊的蜜涎。
怎麼…這夢中的感覺如此清晰,如此真實…?
失去視力的李涵月只能靠自己身上的觸覺分辨,這究竟是淫夢還是現實?
忽然,蜜鮑被人牽著陰環拉開,一聲淫笑傳入耳中:
“喲~這小騷貨居然還是個雛兒~”
隨後,一根手指戳入了她從未被開墾過的花徑,抵在了那張柔韌的貞膜上!
“唔嗯————!!”
仙子發出一聲杜鵑啼血般的哀啼。
從未體驗過的感覺是不會出現在夢里的,這是現實!是誰?!是誰如此大膽?竟敢戲弄我的身子!!
仙子劇烈地掙扎起來,像是一條落入蛛網的肉蟲,但由自己親手綁上的懲仙索殘忍地剝奪了她反抗的權利,只能無助地感受著自己光溜溜的屁股蛋被一群惡心的男人隨意地抓捏玩弄。
股繩被撥至一旁,陰瓣被手指撬開,身為女子最見不得人的地方被他們看了個精光!
那顆穿了環的小肉蒂,以及連在陰環上的尿道拉珠,塞滿珠子的害羞尿眼兒,都暴露在了灼熱的目光之下…
“哈哈,這小騷貨撒尿的地方還塞了東西~”
“還連著陰環呢!咱們拔出來看看~”
男人淫靡的話語讓李涵月嚇出來幾滴冷汗,膀胱因恐懼又積蓄了不少尿液。
“唔噢噢噢噢——!!!”
沒有任何的撫摸和前戲,那相對尿穴還是粗了點兒的尿道拉珠被男人粗暴地扯了出來,末端的塞子劃過狹窄尿路,帶來一陣觸電般的鑽心疼痛,但很快又變成了美到極致的快感,令仙子尖聲驚呼,渾身的嬌肉都為之一顫。
嘩啦…滋啦啦……
她尿穴已被塞了十余年,每過幾年都要換一串大一些尺寸的玉珠,沒了它,仙子根本沒法憋住仙尿。
尿塞一被拔出,羞恥的尿液就在一眾男人眼前丟人地泄了出來,無法自行合攏的尿穴內部被他們瞧得一清二楚。
“唔嗯?!唔唔嗯!!”
李涵月小嘴唔唔作響,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連舌頭都被咬在口中的粗繩夾得死死的,又如何能吐出一個字來?
“小騷貨,醒了嗎~?”耳邊傳來一聲輕浮的話語,李涵月感到眼罩被揭開。
秀首被嚴格拘束著,無法扭動,在有限的視野內,幾個內力微弱的男性人形映入眼簾。
竟是一群凡夫俗子!
李涵月不顧身上的緊縛感,掙扎得更加劇烈,藕臂和玉腿緊繃,浮起了習武之人特有的流暢肌肉曲线,卻始終無法掙脫綁縛,徒勞地給玩弄著她美肉的男人們,增添了幾分凌辱強者的征服感。
明明只是些雜碎人渣,為何他們能識破我的幻術!?不可饒恕!!
“唔唔嗯!!”李涵月白色的瞳孔里滿是怒火,宛如被捕的母獸般憤恨地哀鳴著。
然而,這徒有聲勢的怒火很快就被他們下流的舉動澆滅。在她身後的男人開始來回扯動陰環,不停戲弄著那顆嬌羞的淫肉珍珠。
那最最敏感的小肉蒂,仙子平時連洗澡的時候都不敢過多觸碰,如今卻被人捏在指尖褻玩,那從未有過的快感,直擊靈髓,連三魂七魄都要飛出了肉體,讓她口中的叫罵很快變成了嬌羞的呻吟。
“嗯嗯❤~哈啊啊~嗯嗯嗯昂❤…”
“騷貨,別叫了!”一名男子指著她放在一旁的長劍和裝有懲仙索的行囊,說道,“有人舉報你殺人越貨,拐賣良家婦女,我們在你旁邊發現了凶器,繩索,證據確鑿,要將你押送官府,詳加審問!”
原來,這些人是一群巡邏的官兵。
今天是除夕夜,按照往年的慣例,官府都會放假,讓他們與家人團聚。
但今年卻破天荒的沒有假期,眾官兵都是憤憤不平,憋了一肚子氣。
恰逢柳鑫被殺,柳芳儀被擄,柳家的人告到衙門,他們只得帶著怨氣四處搜查。在江邊找到一串腳印後,便跟著來到了這桂花樹下。
雖然在幻術圈外看不到人,可一旦進了圈子,一切都暴露無遺。
一群憤憤不平的官兵,遇到一位被剝光了衣服吊縛在這里動彈不得的清麗女子,各種淫邪念頭自是油然而生,恨不得把渾身的怨氣都發泄在她身上。
顯然,他們要把李涵月當作這案子的替罪羊了。
可憐那寒嬋仙子,明明有一身的本領,卻因自縛手腳,無法施展。明明有一肚子的苦水,卻因小嘴被堵,無處訴說。
那官兵取出一張紙來,放在李涵月眼前,審問道:“你認識這畫上的人嗎?”
向來高冷的李涵月哪里會理會他的問話,眼睛一合,默不作聲。
誰知,那官兵竟摳住了她兩顆乳環,狠狠地一扯!
“咕噫噫噫噫——!”仙子發出一聲淒美的嬌啼。
那官兵手指穿過她的陰環,威脅道:“再不說話,下次我就要扯這里了!”
若是平時,李涵月動一根腳趾頭,就能讓這男人生不如死,但如今,她自己卻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兒。
她從小飽讀詩書,禮教極嚴,對貞節清白最是看重,身為女子,她連一寸肌膚都不願讓男人看到,所以才總是穿著黑絲連體緊身衣。
但如今,自己身子每一寸羞於示人的地方都被這些陌生男人看遍摸遍,實在是無顏苟活於世。
可偏偏舌尖被繩子綁住,又有繩索勒住櫻口,便是想自盡也萬萬不能。
假若被他們扯動陰環,將肉蒂拉得嬌紅挺立,就算沒被疼死,羞也羞死了!
無奈之下,她只好服從地睜開眼睛。
但所見之物仍是令她絕望。
月之瞳雖強大,但只能看見活物的內力流動,要她去看尋常紙張,那便和眼盲無異。
她瞪大了眼睛,卻仍看不見那官兵手里拿的究竟是什麼,只是徒增副作用產生的淫欲。
那官兵見她良久不語,一巴掌打在她白皙如雪的臉頰上,呵道:“你是瞎子嗎?本大爺問你識不識得這人?!”
李涵月急得幾乎要哭了出來,想到他們應該是在找師妹柳芳儀,便忍著菊穴里肛鈎的刺激,艱難地點了點頭。
誰知,那官兵手里拿的,其實是一張通緝令,上面畫了魔教徒的畫像,她這一點頭,無疑是自認了幫凶的身份!
幾個官兵相視一笑,都以為她是和魔教眾人合作後,遭到背叛,才被捆縛於此,那自然是更要將她抓回去狠狠地拷問調教了。
為首的官兵令道:“把她弄下來,帶走!”
幾個官兵七手八腳地把李涵月從樹枝上解了下來,但是仍未松開她的綁縛,只是把她的玉足與後頸和小嘴的連繩解了,使她身體能夠平躺,以便運輸。
李涵月感到口齒一松,正要咬舌自盡,忽覺口中多了一物,竟是一金屬口環!
卡在貝齒之間,櫻唇被迫張開,粉舌被他們拉著舌釘從口中吐出,蜜涎滴落,實是羞恥至極。
“昂噢噢(放開我)——!唔噢噢唔嗯嗯嗯(你知道我是誰嗎)?!”
全然不顧她的反對,一群官兵給她手臂換了個綁法,使雙臂在身後並攏捆緊,再塞好她的尿道拉珠,以防被淫尿濺濕鞋子。
最後,他們取來一根竹竿,穿過了她手腕和腳踝的繩圈,將她雪白的裸軀吊在竹竿下,抬了起來。
李涵月被如此抬著,屁股朝上,乳肉朝下,藕臂在身後反拗伸直,肩膀幾乎要被擰斷,玉腿向後上彎曲,小腳丫十顆珍珠玉趾仍被細繩綁著,手足都掛在背脊上方的竹竿上,搖晃著一對白花花的大奶子,光著屁股,乳環和臍釘掛墜隨風擺動,宛如一頭祭祀用的母豬。
心高氣傲的寒嬋仙子何時受過這等屈辱?!
口中哽咽,暗念:難不成我就這樣裸身受縛,如此難堪地穿過人來人往的長街,被人看光了身子,鋃鐺入獄,還要在獄中被他們凌辱?
被長期緊縛的手腳漸漸發麻變冷,李涵月心頭亦是愈來愈冰涼。
她原本是個盲眼弱女子,只是身為大師姐,在一眾師妹們面前均要表現出成熟穩重,堅毅果敢的模樣,曾多次救過師妹的性命,但此時自己渾身受綁,無力掙扎,孤單無助,又有誰來相救?
想到自己的貞潔即將不保,仙子不禁悲從中來,淚珠在眼眶中不住地打轉,最後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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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楊青玄已和趙盈盈變換著體位,交歡了兩個時辰,已五次共赴高潮。
趙盈盈的蜜穴、後庭、櫻口、乳溝、足心都被他玩了個遍,沾滿了濃白的陽精。
楊青玄與這魔教三大護法級別的高手雙修,功力大增,也領悟了更深一層的內功法門。
無論是仙宗門派,還是魔教武功,內力均源自於人的欲望。忍住欲望,采用鎮魂仙玉等方式壓制,便可積蓄仙力,而放縱欲望,則可積蓄魔力。
楊青玄悟得此道後,全力喚起自身的欲望,不僅是淫欲,還有虐待欲,掌控欲等一切欲望,來與痴欲魔女相抗。
如此一來,倒還真有效用,肉莖也是愈戰愈勇。
但是,修為的差距實在太大,他只好不停改變繩縛之法,找尋新花樣來滿足她,這也並非長久之計。
又一次高潮過後,趙盈盈背縛著雙手,癱倒在他懷中,身子柔軟得像一灣春水,用蜜棗糕般甜美的聲音說道:“公子好快的手法,果然是魔繩極意功,綁得奴家好舒服…!哈啊❤…美死了~!和你做一回,抵得上和一般人做六十回呢!嘻嘻❤~不過…本教除了已經不在人世的教主之外,還沒有人會此神功。你到底是從何處學來的呀?”
楊青玄暗道:該不該向她吐露南宮魅的所在呢?如果不說,她可真要榨干我了,卻不知她對教主是否忠心?只好賭一把了…
他緩緩說道:“其實,教主尚在人世,我這身功夫,就是她傳的…”
“真的嗎!”趙盈盈眼中閃耀出一絲光芒,急著問道:“主人現在在哪里?!”
楊青玄醒悟道,原來,她是南宮魅養的母狗啊。也不知教主身為一個女子,是用怎樣的手段把這騷貨治得服服帖帖的?
幻想著二女同房的香艷畫面,他望向趙盈盈身子,只見她聽到教主的消息時,蜜穴就開始不住地流出淫汁,已在地上積了一灘水窪,想來她所言非虛。
他湊到趙盈盈耳邊,輕聲說道:“她如今被四象伏魔陣困在了靈虛山上…”
“那怎麼辦?!”趙盈盈臉顯擔憂之色,幻化成一團紫煙,掙脫了身上的繩索,將楊青玄撲倒在地,伸手握住了他的肉莖,質問道:“你不是靈虛宗弟子嗎?怎麼不想辦法救她?!”
楊青玄這才明白,剛才她被自己綁住蹂躪,都是為了享受被淫虐的快感而裝出來的,只要她想,隨時有辦法脫縛。
如今要害被制,他只好說道:“我之前也沒辦法,不過現在遇到了你…倒讓我想出來一個法子。”
“什麼法子?快說來聽聽!”趙盈盈焦急地問道,手中仍握著青玄陽具不放,生怕他逃了似的。
青玄說道:“只要你假裝被我擒獲,由我押送到仙宗禁地,就可見到教主,屆時我再放了你,憑你的功力,定可破了那四象伏魔陣,將教主救出來。”
趙盈盈笑道:“妙啊~那麼趕快開始綁吧!就和你剛才玩弄奴家一樣,綁得越緊越好!”
“且慢…”青玄說道,“你這脫縛的本領太強了,我若是不能真的捆住你,定會給靈虛宗的師尊看出破綻!你得告訴我,該如何真正把你縛住。”
趙盈盈低頭陳思道:“哼,靜寧師太那個老賤人,奴家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唔…確實不太好辦……”
楊青玄第一次聽見有人敢如此稱呼靜寧仙尊,心頭暗自好笑,又聽趙盈盈說道:
“好吧…為了相救主人,奴家就依你所言,讓你真正縛住…”
她臉顯微紅,續道:“我們修煉陰陽合歡功之人,身上最要害的,便是魔紋。女子的魔紋刻於子宮之內,現於小腹之上,魔紋有幾處陣眼,位於淫穴之中,只要將陣眼處的穴道封住,便可壓制魔紋,令我們使不出魔力。”
楊青玄想到此前在南宮魅的淫穴中,手指依法運勁,便讓她去了高潮,取出了縛仙寶典。
原來如此,看來這魔女沒騙我。
他手指伸向趙盈盈蜜穴,說道:“我明白了,請你指點自己陣眼的位置吧!”
“等一下…!”趙盈盈眼中閃過一絲憂慮,伸手在楊青玄肉莖根部一握,道:“你若是敢騙奴家,奴家的生死環可不會放過你!”
楊青玄忽感下身一涼,低頭看去,只見肉棒根部被套上了個銀色金屬環,想到大師姐被套此環的反應,內心暗道不妙。
不過,此時的要務還是先制住這魔女。
他在趙盈盈的指引之下,伸指進入她蜜穴之中,依次點了她的陣眼。
這魔紋的陣眼果然是要害所在,只要是女人,任憑她地位如何高,武功如何強,被點了陣眼,也只能乖乖地噴著淫汁,翻著美眸,渾身顫抖地去了高潮,即使是痴欲魔女也不例外。
楊青玄還使了個小心眼兒,將靈虛宗的正派內力和魔教的邪道內力相融,點入了她陣眼之中。
這幾下衝擊著實不輕,趙盈盈直接爽得尿門一松,泄出一股金黃的尿汁兒,隨即昏了過去。
有了之前南宮魅穴里藏書的經驗,楊青玄趁著趙盈盈昏厥,試了幾種不同的順序,去點她的陣眼,在第三次嘗試時,果然見她穴中出現了一個法陣,從中取出一卷微黃的紙張來。
他展開一看,上面赫然寫著:
“生死環秘籍”
竟是那《縛仙寶典》的殘卷!上面記載了生死環之術的修煉法門。
楊青玄趕忙讀了幾遍,將口訣記牢,然後將它放回到趙盈盈體內。
哼,你這女魔頭,休想用生死環來控制我!哈哈!
他嘴角微微一笑,隨後運起魔繩,在趙盈盈那前凸後翹的嬌艷淫軀上捆綁起來……
片刻過後,趙盈盈悠悠醒轉,欲要舒展一下四肢,才發現自己一雙玉臂已被極限地反扭至頸後,呈“後手觀音式”,被繩子牢牢捆住,手腕連著玉頸,稍稍動彈就會被限制呼吸,十顆手指也被細繩相對捆住,不余一絲空隙。
一雙豐盈白膩的肉腿被大小腿折疊著捆縛起來,以“開腳縛”的模樣分開,大腿與大臂繩圈相連,膝蓋都被迫抵在了肩膀上,雙腿無法合攏,羞恥地暴露著雌穴。
足踝和大腿根部捆在一起,就連玉足上的兩顆大拇趾,也被細繩圈著向上勾起,連在了自己嬌嫩的乳頭根部!
身上更是不必說,少不了繩網的伺候。
一身白花花的淫肉被“龜甲縛”勒分成十多個小塊兒,每一塊都高高凸起著,像一塊塊白饅頭,可見這繩子綁得有多麼的緊。
她可憐的乳肉還被兩道十字型的繩子勒成了四份,本就鼓脹的乳球幾乎要被勒得炸裂開來,乳頭也被上下左右四根繩子緊緊夾著,還被腳趾頭牽扯著,實在是疼癢難當,性奮地充血挺立著,幾乎就要噴出淫騷的奶汁來。
“唔唔…?!呋嗯嗯啊嗯!”這樣的綁縛似乎連她也覺得太緊,大聲地抗拒起來,但話語到了嘴邊,卻被一顆咬在貝齒之間的帶孔木球轉化為無助的呻吟。
忽然,她見楊青玄站在眼前,瀟灑地看著自己,手中竟把玩著那顆本應套在他肉棒根部的生死環!
她向來保持媚笑的臉上露出前所未有的驚怒神情,用力掙扎著捆繩,抖得一身酥肉亂顫,卻始終無法掙脫哪怕半根繩子。
楊青玄笑著湊到她面前,說道:“想用這玩意兒來威脅我?門兒都沒有!我告訴你吧,就算沒有你,我照樣能夠救出教主。我要把你送到靈虛宗的斷塵谷,關押一輩子,讓你知道得罪我的後果,哈哈哈哈!”
趙盈盈如今魔紋被封,無法使用魔力化煙脫縛,當真成了一個被繩子綁住手腳的尋常弱女子。
她聽了楊青玄的話,想到他真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心中越來越怕,再也沒有了之前那樣鎮定自若的心態,顫抖著被縛成一團兒的赤裸嬌軀,連連搖頭,一雙水眸淚汪汪地瞧著楊青玄,露出求懇的姿態。
然而,楊青玄對她的乞憐並不理會,拿著那顆生死環,默念口訣令其縮小,對她說道:“這小玩意兒,我就還給你吧!就當是我大發慈悲好了!”
說罷,他伸指探入趙盈盈股間,將那生死環套在了她渾身最嬌嫩最敏感的所在——那顆嬌怯怯挺立著的小肉蒂。
“唔啊啊啊——!!”
失去魔力保護的肉核遠比平時敏感數倍,被這小環一勒,又疼又癢,立即充血發紫,勃起生疼,再也縮不回包皮之中,激得趙盈盈發出一聲少女破瓜般的淒美嬌啼。
你這小子!
竟敢騙我…!!
啊啊❤…等我逃了,我要好好地折磨你…讓你知道地獄的滋味!!
唔啊啊啊昂昂❤~!
下面不要振呐!
唔嗯嗯嗯❤❤~受不了了…!
心中咒罵著,身子卻是很誠實地去了高潮,被捆得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的趙盈盈,只能眼睜睜看著楊青玄將自己蒙上眼睛,裝入一個大皮箱之中……
就這樣,楊青玄帶著痴欲魔女,啟程上路,一路上任憑她怎樣呻吟,都不理不睬。
他要帶我去哪里…不會真把我押送靈虛山,關一輩子吧?一輩子嘗不到肉棒…不要…不要啊……
噫噫❤——!腳趾扯到乳頭了……
下面…震得好難受…至少給我插一根震動棒吧?小穴里面好空虛…癢死了…
唔唔嗯❤…想要…好想要❤…快來干我吧…
我不報復你就是了…求求你…快來干我❤…
肏死我吧~青玄主人❤❤~~!
酥麻入骨的春吟聲被封在黑暗的皮箱內,回蕩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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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嬋仙子這邊,一路上,眾官兵為了誰來給這花容月貌的女犯人開苞吵得不可開交,最終達成共識,要將她獻給刺史大人,以求升遷。
但是,李涵月身上其他的肉穴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一個官兵急不可耐地把肛鈎從她菊穴用力地拔出。
那肛鈎的末端鑲了一個雞蛋大小的玉球,被如此粗暴的抽出,幾乎要把仙子的腸肉都帶了出來。
抽出來的鈎子上,還和蜜穴菊眼各連著一根透明黏膩的液絲,在空中慢慢彎曲,滴落,淫蕩極了。
見了這一幕,其余官兵更是按耐不住,紛紛掏出陽莖,想著該先享用那個肉穴,是粉嫩緊致的菊穴呢?
還是溫軟滑膩口穴?
亦或是香甜軟糯的小腳丫?
無論哪個都想嘗一嘗呐~!
不如就都用上一遍吧!
李涵月看著四周男人的內息都往肉棒上匯聚,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將後庭夾得緊緊的,連那白淨粉嫩的褶皺都縮入了菊眼兒里,牙關也是用力地咬緊,恨不得把那口環都咬斷了。
嗚嗚…不要…不要啊……!誰都好…快來救救我…!!
已經不知多少年沒哭過的心,終於繃不住了,拼命地搖起頭,似初次摔跤的小女孩般,哭得梨花帶雨。
“這…大師姐…?你這是…?”
忽然,耳邊傳來一道熟悉卻又厭惡的聲音,一個流動著強大內力的人影,在她最不情願的時候,映入眼簾。
是青玄師弟!
他那洶涌的內力波濤,比一群官兵加起來還要強大數十倍,幾乎占據了月之瞳所有的視线,顯得如此光芒四射,奪目耀眼。
楊青玄帶著裝了痴欲魔女的箱子,走在回城的必經之路上,不料竟遇到了被一眾官兵凌辱的大師姐。
他也沒去想什麼恩怨後果,身體在思考前就已躍上前去,將一眾官兵悉數點倒。
隨後,他使出更進一層的魔繩極意功,輕易地解開了大師姐身上復雜的綁縛。
大師姐剛脫縛,就從那些官兵的腰間抽出佩劍,在他們的脖子上各削了一劍,而後又在他們胸口補了幾劍,這才將長劍一拋,捂著自己滿是繩痕的嬌軀,如失了线的木偶般坐倒在地。
楊青玄將自己的長袍脫下,蓋在了她身上,見她眼眶泛紅,關懷道:“師姐,你的身子…有傷著嗎?”
“都是你害的!你走開!我不要見到你!!”李涵月的聲音有些顫抖,雙手緊緊地抓住青玄的長袍,捂在酥胸之上。
楊青玄道:“師姐,我…我真的沒有與魔教勾結。”
“事到如今還在胡說!”李涵月顫巍巍地起身,說道,“你的內力明明沾滿了那痴欲魔女的邪氣!”
楊青玄無言以對,只好俯首嘆息。
李涵月續道:“我不喜歡欠人情,今日我不殺你,就算還了你相救的人情了,以後我們兩不相欠,你去吧!”
大師姐窈窕的仙軀套著自己寬大的長袍,竟顯得有些瘦弱嬌小,與她平日里冷艷孤傲的形象大相徑庭,那是青玄從未在她身上見過的氣質。
她今晚一定經歷了很多吧?
楊青玄最後問了一句:“師姐的身體,可還安好?”
李涵月轉過身去,冷冷地道:“這個不用你管…”
既然她不願見我,也罷…
楊青玄看不見她的表情,只覺她單薄的身影,在寒風中搖搖欲墜,有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真想去一把抱住她。
“師姐,保重!”
猶豫片刻後,楊青玄還是決定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青玄走後,李涵月回過身來,望著他離去的方向,雪白的俏臉上滿是羞紅,穿著他寬大的長袍,身上都是他的味道,身子竟有些燥熱起來,胸口處浮起兩點明顯的激凸。
“啊嗯❤…身體…好熱…下面又癢起來了…一定是剛才自縛的時間不夠,淫欲未除盡…可惡的楊青玄,都是你的錯!都怪你!!”
李涵月雙腿漸漸不支,跪坐在地上,纖腰脫力,上身向前一倒,形成一個雙肩觸地,弓腰撅臀的姿勢,自封的穴道漸漸解開,但雙手卻控制不住地向股間伸去,自瀆起來。
“楊青玄…啊昂❤…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嗯啊啊啊❤…下次見面,我一定要殺了你…”
寒嬋仙子左手從身後撫摸著後腰探入股縫,雙指撐開菊穴旁的臀肉,將中指對准了菊眼兒,插了進去!
“唔嗯❤——!”
同時,她右手順著光滑的小腹摸向蜜穴,勾著陰唇環將蜜鮑打開,拇指按著玉蒂,食指和中指都送入了花徑,不住地揉搓。
才享受片刻,又覺無法滿足,於是將無名指也插入穴中,停在貞膜之前,忘情地摳弄起來……
“青玄…殺了你…青玄…唔嗯嗯嗯~要去了❤❤❤!”
李涵月在臨近絕頂時,順勢抽出了尿穴中的拉珠塞子!
“唔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唔噢齁齁❤❤~!咕噫噫噫嗯嗯啊啊哈啊昂昂❤❤❤——!”
在滔天巨浪般的潮吹快感之下,李涵月淫汁飛濺,仙尿狂噴,就連菊穴也涌出汩汩腸蜜,迎來了一次永生難忘的三穴高潮!!
就這樣,守身如玉數十載的寒嬋仙子,終於在今夜的自瀆之中,叫喚著楊青玄的名字,第一次嘗到了高潮的甜美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