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鳶用言語撩撥完又伸出紅艷艷的舌尖去舔那根粗碩陰莖,只一瞬間,沈遠年就硬的快要爆炸。
“舒不舒服?”覃鳶擼動那粗壯的柱身,含了兩口龜頭,又退出來,問沈遠年,“我給你口的爽不爽呀?”
沈遠年沒有回答,呼吸卻不由自主地變得粗重。
覃鳶就加大了舔弄的力道,更加賣力地伺候手中那堅挺的陽物。
沈遠年跟覃鳶不一樣。
覃鳶下邊陰毛很濃密,看著就情欲旺盛,而沈遠年雞巴上面只有一小撮陰毛,顏色也不深,怪不得對性事完全不熱衷。
覃鳶吐出雞巴,又換了舌頭去舔柱身,同時又扯了扯陰莖上頭的毛發,沈遠年被她扯的輕吸了一口氣,抬手制止了她的動作。
看來是不喜歡。
覃鳶了解了,就沒再玩那里,而是繼續舔弄含吮龜頭,還試探著做深喉,但沒成功。
還不等覃鳶放松喉嚨把那大龜頭吞進去,沈遠年就被喉口那緊致的吸力給吸射了。
濃白的漿液從粗長的雞巴里爆射而出,覃鳶猝不及防,直接被噴了個爽。
“咳……”
這下她不止喝到了沈遠年的“牛奶”,還喝嗆到了。
因為這一大早的強行口交,沈遠年飯都沒來得及好好吃,就落荒而逃了。
覃鳶攏好了衣服,看著他有些倉皇卻依舊挺拔英俊的背影,有點想笑。
雖然這人在性愛上沒有天賦,但這個樣子也挺可愛的,不是嗎?
覃鳶就自己一個人慢條斯理的享用了沈遠年做的早餐,臨了不知道想起什麼,她又拿出手機笑了笑,點開了跟沈遠年的聊天頁面。
他們是昨天才交換的聯系方式,這會兒那聊天頁面里並沒有什麼信息,覃鳶就把自己的空盤子拍照發過去,跟沈遠年道:【都吃完了。】
想了想,覃鳶又加了兩句:【我很喜歡你給我准備的早餐,尤其是那份牛奶。】
【吃的很飽,多謝款待。】
沈遠年是真的被覃鳶的大尺度給嚇到了,以至於晚上他都沒過來找覃鳶。
覃鳶頭一次這樣談戀愛,也第一次嘗到了男人的滋味,有點食髓知味,第二天就再次主動聯系了沈遠年:【想你了。】
沈遠年的電話打了進來,兩個人說了一會兒閒話,覃鳶忽然道:“要不然我去看你吧?”
沈遠年抬手制止了助理想要說話的意圖,握著手機去了窗邊,有些為難:“你要來看我?”
覃鳶:“對呀,不還是上次那個工地嗎?既然你忙到沒空找我,那只有我過去看你了啊。”
沈遠年腦袋有點疼。
他倒是想跟覃鳶坦白,不過一想到覃鳶說的不喜歡男朋友逼她還有錢,他就打住了這個念頭。
沈遠年只能勉強找借口:“這地方風吹日曬塵土飛揚的,不適合你來。”
覃鳶卻開始無理取鬧:“我就要去,沈遠年,你是不是煩了我,不想見我了?”
沈遠年:“我沒有那個意思。”
最後沈遠年只能同意讓覃鳶過去,為了配合覃鳶,他也不得不放下手里的事趕去工地,裝作一個搬磚工。
然而因為覃鳶要見面的想法很突然,沈遠年准備的也很匆忙,等匆匆換上嶄新工人裝的時候,那上面干干淨淨,連一點灰塵都沒有。
覃鳶就覺得不對:“我過來的時候看到那些工人都灰頭土臉的,怎麼你身上卻這麼干干淨淨?”
他差點找不到說辭,結果覃鳶一看旁邊的挖掘機,竟然自動自覺地給他找好了理由:“我看這台挖掘機倒是也挺新挺干淨的,難不成你在工地開挖掘機?”
沈遠年徹底啞口無言,不過覃鳶卻興致勃勃地拉著他的手,跟他道:“開挖掘機好玩嗎?你帶我玩玩呀?”
沈遠年莫名其妙地就坐上了挖掘機,而覃鳶就坐在他身上,解開了他的工裝褲,開始玩他的雞巴。
沈遠年不知道是該懊惱還是該慶幸。
雖然被覃鳶玩雞巴也很羞恥,但好歹這女人沒要求他當場開挖掘機不是嗎?
“你怎麼在走神?”覃鳶箍了箍他的龜頭。
沈遠年呼吸重了不少,卻沒有制止覃鳶的動作,只是面色復雜地看著她。
“好刺激呀,雖然周圍也沒有人,但是在這里給你擼雞巴我覺得好爽呀,”覃鳶從來不在沈遠年面前掩飾自己的欲望,這會兒也直言道:“我下面的小逼濕了,老公,你要不要在這里操操我?”
那一瞬間沈遠年鬼使神差地想著,操女朋友總比開挖掘機好。
於是他開了口,他說:“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