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鳶不管那些,想干便干。
她扒了沈遠年沾灰的外套還有帶著凝固水泥的安全帽,通通扔到車外,又開始去扯沈遠年的褲子。
沈遠年一向溫柔的臉上終於難得地出現了裂縫,他按著覃鳶的手,跟她道:“姑娘,冷靜。”
覃鳶冷靜不了。
她談的男朋友不少,可褲子一脫不是細短小就是那玩意太黑太丑,以至於她完全看不下眼,更別提春風一度。
委屈自己是不可能委屈自己的,讓她跟那些她看不上的雞巴做愛,還不如讓她死了。
可眼前這個搬磚工人的這根就很不錯。
大小、顏色、形狀、粗細,完全是她夢寐以求那種,更別提這人還長了一張她夢中情人的臉。
不能放過。
就算他只是個工人又如何?反正自己有錢,養這麼一個人還是養的起的。
“別怕,我很干淨的,也沒什麼病,”覃鳶對他揚唇淺笑,嫵媚流泄,端的是風情萬種,“而且我逼緊水兒多活還好,和我做愛你不吃虧的。”
說完就低下頭去在他還未勃起的雞巴上舔了一口。
沈遠年打算推開女人的手瞬間攏緊成拳,眉頭也忽地皺起。
這太荒唐了。
他本就對這方面沒需求,因為不衷於情事也沒碰過女人,可當那柔軟的紅舌湊上來,口腔將他吸裹的時候,他還是本能地生出了反應。
沈遠年半闔了下眼,喉間溢出了一聲極低的哼聲。
他硬了。
破天荒地。
與此同時林招搖那邊也接到了消息,她派過去的人沒法跟她說話,就興奮地打字:【做了做了做了!咱們覃老師把你老公拉去車庫給他口了,連車門都沒關!】
這麼刺激的嗎?
林招搖不由得起疑。
她今天不過是設計讓覃鳶跟沈遠年見一面,賭的就是覃鳶剛跟男朋友分手飢渴難耐,會看上溫雅又英俊的沈遠年。
結果他們進展這麼快?
【真的假的?】她問對面。
對面直接給她傳過來兩張照片,隔著文字都能感覺到她的興奮:【覃老師是真的浪,不過你老公也沒傳聞里那麼不好攻陷嘛。】
離得挺遠,照片模模糊糊,看的並不真切,但林招搖能看出來那是覃鳶和沈遠年。
她眉毛挑了挑,顯然是很開心。
覃鳶跟她老公搞上了,那她以後就可以光明正大肆無忌憚的泡覃鳶老公了。
雖然說本來也沒什麼妨礙。
不過,能給沈遠年找個女人,這是好事啊。
車門被關上了,因為沈遠年終於注意到了車門還開著這件事,林招搖的眼线沒能再看到多余的旖旎,可車內氣氛卻比剛才要香艷的多。
覃鳶把衣服脫了,露出一雙豐腴的奶子,引著沈遠年的手往自己的奶子上摸,緊接著又去脫內褲,手指伸到下面,去給自己的小穴做擴張。
看起來很是熟練。
沈遠年想憑借最後的理智制止,收手就想勸導,可覃鳶卻已經坐了上去,不由分說地就用小穴套向了他的龜頭。
女人的私處水多而柔軟,沈遠年皺著眉,握住那腰,要把她往上提:“這樣不行。”
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這個男人竟然跟他說不行?覃鳶微惱地瞪著他,邊喘邊問:“為什麼不行?”
沈遠年鄭重道:“一位大師白天剛給我算過卦,說我最近這三個月不可碰女人,方能消除災厄。”
覃鳶:“?”
覃鳶扭著腰身就要往下去,發著冷嗤模樣卻嬌媚:“怪不得你會去當工人,應該是沒讀多少書吧?但凡好好上個學都不會信這些玄乎東西,讓我猜猜,你高中輟學?初中畢業?不會是才讀完小學就不念了吧?”
雙博士學位的沈遠年:“……”
“反正我今天就是想要了你,你不給我就強奸你。”
女人到底還是坐了下去,碩大的龜頭勢如破竹地挺進穴口,結果還不等深入就被一層肉膜給堵住了去路。
“啊~嘶……”覃鳶嬌艷的小臉有點扭曲,“怎麼這麼疼啊……”
沈遠年也被夾的臉色發白,他沒想到女人的穴能這麼緊。
不過都做到了這個程度,覃鳶是斷不可能停下來,她扶著沈遠年的肩膀,一咬牙,就再接再勵地讓沈遠年的雞巴捅破了自己的處女膜。
疼死了。
就算覃鳶有意浪,可是這樣准備不充分的情況下強來,那小穴還是被插出了血。
覃鳶浪不起來了,她被那撕裂的感覺疼哭了,癱在男人懷里喊了半天的痛,結果就換來一句:“不好意思,我也不是很舒服,要不然姑娘您先起來?”
什麼玩意,她這極品名逼,水兒多又緊的處子穴,這男人不上來狂插猛干就算了,還說不舒服?
有毛病嗎?
他還是不是男人?
然而疼的不止是覃鳶,沈遠年也是真的疼,雖然性器被柔軟的穴道包裹確實有快感,但他也是一次嘗試性愛,又碰到了這麼緊的,自然是有點無福消受。
覃鳶卻被刺激到了。
她不甘心啊,好不容易碰到個喜歡的雞巴和人,結果這男人的表現像是對這事完全不感冒,憑什麼啊?怎麼會這樣?
她連一個搬磚工人都勾引不來了嗎?
想到這里覃鳶就忍著疼痛開始上下動彈,男人不由得泄出悶哼,呼吸也變得極其不穩,覃鳶剛要開心,結果還不等這情緒完全升起來,她就覺得有什麼東西射在了自己體內。
是精液。
這男人射了。
沈遠年平復了一回,才按了按眉眼,跟覃鳶溫聲道:“抱歉,我沒有經驗,控制不住。”
沒有經驗,控制不住……
覃鳶剛從疼痛里找到一點感覺啊!結果就這樣結束了?
她實在是又惱又氣,便錘著沈遠年朝他發火:“你看著也三十多歲了,一次都沒做過?”
“一次都沒,”沈遠年並不覺得羞恥,只是有些許無奈,“而且我二十八。”
沒到三十。
覃鳶好氣。
這做的什麼愛,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只有疼沒有爽,她還沒到高潮。
不過對方是個初哥,好好調教,說不定也能頂用?
所以覃鳶還是捧住了沈遠年的臉,軟聲哄他:“剛剛你給我弄疼了,你得補償我,所以,去我家再做一次吧。”
她就不信這麼大根玩意沒法讓她體驗到高潮!
一切都亂套了。
莫名在車里給人姑娘破了處,處子血流了那麼多,看著觸目驚心,他沒辦法無動於衷,就跟著那姑娘回了家中。
覃鳶讓他洗了澡,給他拿了陸以遲的睡衣讓他換上,這是她跟陸以遲為了掩人耳目騙騙家長置辦的公寓,因為離得近所以來了,雖然這地方沒人住,但到底有阿姨按時打掃,能住,設備也是全的。
等換好衣服以後,覃鳶怕沈遠年無聊,又給他捧了個電腦,然後就去了浴室。
這男人長得帥就算了,沒想到還這麼純,要想爽還是得她想辦法,比如說自己做好潤滑和擴張。
覃鳶看著男人溫柔的側臉暗暗咬牙。
這次她不僅要自己爽,還要這男人也嘗到性愛的樂趣,她就不信了!
沈遠年拿到電腦後就登錄了私人郵箱,給助理和林招搖發了消息,說自己有事先不回去,讓他們別擔心。
然後視线就移到了好友陸以遲發的郵件上。
他跟陸以遲有合作,那封郵件是工作相關,可是眼下這個場景,他卻忽然很想找個人嘈一嘈。
於是他就給陸以遲發了郵件:
【兄弟,我沒能按照大師的囑咐來,破戒了。】
陸以遲也果不其然地誤會了。
他心心念念花盡心思要守住自己的小姑娘,就這樣被沈遠年給碰了嗎?
憑什麼?
怎麼可以?
哪怕沈遠年是林招搖的丈夫,哪怕一切順理成章,可陸以遲也仍然無法接受。
那是林招搖。
那是他看上的女孩,想守護的姑娘。
他被嫉妒燒紅了眼睛,二話不說就闖入了沈家大門,打算跟沈遠年直接搶人。
但沈遠年根本不在,他通紅的雙眼對上的是林招搖。
“你怎麼了?”林招搖感覺到了心上人的煞氣,連忙下樓小跑著過來哄。
陸以遲卻拽著她的手腕就將她抵在了牆上。
“我就不應該心軟,不應該怕你疼,”陸以遲熱烈的呼吸噴在林招搖耳側,忽地一口就咬住了她的嘴唇,“你這種小騷貨,我就應該把你搶過來鎖起來,關到小屋子里天天干,干的逼松穴腫再也沒法從我床上下來……”
“這樣你就是我的了,搖搖。”
林招搖無辜地眨了眨眼。
陸以遲發什麼瘋?不過她喜歡。
還要小黑屋加鎖鏈play嗎?打算什麼時候來?
她可以!
陸以遲的吻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凶狠熾熱,翻攪不停。
林招搖的睡裙被拉起來了,男人的陰莖也放了出來,抵到了她的腿心。
林招搖興奮的渾身都在顫栗,她剛剛還在想著陸以遲自慰,把穴口都攪松了,結果陸以遲現在就來送炮,怎麼會有這種好事啊?
像是怕陸以遲反悔,林招搖握著那大玩意就送到了穴口處。
因為剛剛的自慰,這會兒插進來不是很難,龜頭很輕易的就沒入了半個,然而就在陸以遲打算提槍猛干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正頂著一層肉膜。
他被嫉妒激的發紅的眼露出一點清明:“這是……”
林招搖攀上他的肩膀,親他的耳朵,呵氣如蘭:“我還是第一次呢,等下哥哥要輕點,多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