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鳶是明艷張揚至極的長相,懷了孕以後那張揚雖有所收斂,可卻多出了好幾分溫柔嫵媚,其實不用她做什麼,只是那樣抬眼看過來,沈遠年的陰莖就硬的難挨。
“你硬的倒是快。”覃鳶嘴上如是說,心里卻得意的很。
沈遠年以前不是這樣的,對於性事他是真的淡漠,如今他是因為自己才變成這樣的。
我可真是太厲害了。
這樣想著,覃鳶就主動伸手,把那粗硬勃發的一根給掏了出來。
那根陰莖太大,覃鳶又離得近,掏出來的時候覃鳶來不及躲,就被那熱乎乎的大玩意彈了一臉。
只聽“啪”的一聲,陰莖落在覃鳶臉上,分外淫靡曖昧。
覃鳶叫了一聲,可她覺得沒什麼,倒是沈遠年小心地撥開陰莖,問她:“疼不疼?”
“疼倒是不疼,”覃鳶揉著陸以遲的睾丸,一路撫摸上去,眼睫闔顫:“就是饞了。”
沈遠年聲音一下子不穩起來:“饞什麼?”
覃鳶從來不掩飾自己的欲望,她伸出紅艷艷的舌尖在那龜頭上滑過,纏纏綿綿地告訴沈遠年:“我饞老公的陰莖啊,它好大,好雄偉,我好想吃……”
聽到這話,再矜持禁欲的人也忍耐不住,沈遠年抬手按住了覃鳶的後腦勺,把陰莖往前一送,插進了她最里面。
沈遠年是真的大,哪怕給他口了這麼多次,一開始覃鳶還是會覺得費勁。
好在沈遠年給的反饋很棒,沒一會兒他就傳來了舒服的低喘,眉眼間全是動情。
覃鳶被陸以遲的反應取悅到,就直了直身子,調整姿勢,打算給沈遠年來個深喉,可沈遠年卻恢復理智制止了她。
“不行,”沈遠年壓抑著情欲,勉強道:“你還懷著孕……”
覃鳶嗔他一眼:“我是用肚子懷的,又不是用喉嚨懷的,懷孕跟我要給你做深喉有什麼關系?”
說著覃鳶就轉動舌尖舔上龜棱,然後一點點移到馬眼,再把整個龜頭都吞吃進去。
她到底還是給沈遠年深喉了一次。
沈遠年站起身,陰莖對在她正上方,想要小心卻又不受控制地操了覃鳶的喉嚨。
水聲和啪啪的操干聲不絕於耳,緊窄的喉嚨不停收縮夾咬著沈遠年的陰莖,沈遠年沒堅持多久,很快就射了精。
“這次怎麼這麼快?”覃鳶吞掉了沈遠年射進來的精液,舔著唇,佯裝抱怨:“你操我逼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快。”
“太慢你會難受的。”
喉嚨畢竟不是承受歡好的地方。
覃鳶噗地一笑,被沈遠年溫柔抱起的時候還不忘調笑:“我自己都沒覺得難受,你倒是替我難受了?”
“嗯,讓你難受我會心疼。”
沈遠年一本正經的說著情話,語氣里全是認真,聽的覃鳶心里也又是一陣撲通亂跳。
這男人……
要撩她前也不打草稿不報備,是存心想讓她小鹿亂撞對不對?
想到這里,覃鳶抬手就勾住了沈遠年的脖頸,在他喉結處輕輕一咬,沈遠年低低的悶哼了一聲,像是有所反應。
等被抱回房間放上了床,覃鳶終於看到了沈遠年的反應是什麼。
他又硬了。
這男人,雖然剛才射的有點快,不過硬的速度倒是也能跟上來……
“老公~”覃鳶忽然開口。
“怎麼了?”沈遠年俯身靠過來。
覃鳶勾著唇,把沈遠年的手拉到了自己睡裙下面,剝開內褲邊緣。
她坦誠道:“我濕了,想挨操,你把陰莖插進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