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鳶生氣了。
她需求很大,沒開苞那會兒還好,開苞了以後嘗到了性愛是什麼滋味,她就總是十分想要。
一次也根本不夠,她明明才剛剛爽到。
可沈遠年竟然不繼續給她,她就很氣。
“我要你操我,再操兩次。”覃鳶嫵媚的臉上帶了怒,看起來有種別樣的美感,更別提她現在香肩裸露,絲質睡衣正半穿不穿地掛在曼妙誘人的身體上,顯得格外魅惑勾人。
但沈遠年不為所動。
他腰一彎,把床上的覃鳶輕巧抱起,聲音依舊溫和:“你別任性,這種事做多了對身體也不好。”
意思就是一次都沒有。
就是不給操。
最後沈遠年親自給覃鳶洗澡擦身體,期間不管覃鳶怎麼勾引,沈遠年都不受蠱惑,就正直地給覃鳶穿好了衣服抱上了床,摟著她睡了覺。
覃鳶欲火難消地過了很久都沒睡著,轉身一看,旁邊沈遠年的呼吸卻已經徹底平穩綿長了。
沈遠年睡著了。
“啊啊啊啊!”覃鳶氣的抓狂,“沈遠年你這個王八蛋……”
然而就算生氣,就算抓狂,覃鳶到底沒舍得大聲說話。
床頭開著一盞小夜燈,昏暗的燈光照射出了沈遠年溫雅無雙的臉,男人睡著了的樣子格外優雅貴氣,覃鳶心情平靜下來的同時,忽然就想到了一件事。
自己泡來的這個男人,真的只是個在工地搬磚還在晚上做服務生兼職的普通工人嗎?
當時她被這男人的美色所迷惑,大腦根本來不及思考,現在仔細想想,沈遠年的手溫暖干淨,手上並沒有干粗活留下來的繭子,而且越是靠近,她就越覺得沈遠年有種不同尋常的氣質。
再有沈遠年這個名字,她好像在哪里聽過,也是錯覺嗎?
覃鳶想不通,但她也沒再想了,被男人徹徹底底的操了一回又熬到現在,覃鳶也又困又累了,她就那樣睡了過去。
陸以遲是被雞巴上柔軟的觸感叫醒的。
一睜眼被子里鼓了一團,而龜頭的那個部位忽然被人重重一舔。
陸以遲倒吸著氣把被子掀開,就看到了林招搖那張漂亮清純的小臉,以及被弄的凌亂的頭發。
“昨天沒喂飽你嗎?”陸以遲撐著身子起來,懶懶散散地看著林招搖,掐起她的下巴眯著眼,“一大早起來就跟我騷?”
林招搖耳根發熱,還無辜道:“我是醒來的時候看到你硬了,把被子都支了起來,想幫幫你,哥哥,你不要嗎?”
這種情況下不要不是男人。
陸以遲松開手,笑了笑,調整好姿勢挺了下腰,“要,當然要,搖搖給我這種叫醒服務,我怎麼可能不要?繼續吧。”
林招搖就把陸以遲的腿分開,跪坐在他兩腿之間,彎下了身子。
她用自己飽滿白嫩的胸部夾住了那根大雞巴,還輕抬著眼,上下晃動著身體給那根陰莖按摩。
“這樣……可以嗎?”
陸以遲眸光發黯。
眼前的女孩手捧著奶子,用軟嫩的乳肉給他做乳交,清純的小臉上滿是淫靡,光是這種視覺效果就足夠讓男人熱血沸騰,更何況那夾著陰莖的乳肉又軟又嫩又細膩,摩擦的時候很有快感,讓人著迷。
“爽了,”陸以遲聲音沙著,鼓勵般地揪了揪林招搖的乳頭,跟她道:“但還不夠。”
“啊~”林招搖停了下來,有點茫然:“還不夠嗎?”
“嗯,”陸以遲傾身向前,把手搭上林招搖的後頸,往下一壓,聲音里全是情欲,“再把上面露出來的部分含進去,用嘴。”
林招搖攏了攏頭發,臉上更熱,但還是繼續托著奶子給陸以遲做乳交,同時聽話地調整姿勢低下頭,將那過分粗長的陰莖頭部含住。
陸以遲這次是真的爽到不能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