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遲還有點雲里霧里的,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現在他們四個人竟然會是這樣奇特神奇的關系。
沈遠年那邊又給林招搖發了消息,說的也是離婚的事,他們之間的情況比陸以遲和覃鳶復雜,一旦離婚要考慮很多利益相關,得早做謀劃。
林招搖躺在陸以遲赤裸的胸膛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滑過男人的喉結,忽然起了壞心,她明知故問,給沈遠年發了語音:“說起來,我未來嫂子知道你已婚的事嗎?”
那邊沈遠年停頓了很久,才慢慢發過來一句:【她還不知道。】
林招搖繼續問:“那你怎麼不跟她說呀?我們離婚程序走完還得一段時間,既然遠年哥你真心想娶人家,就得跟人家坦白呀。”
沈遠年是真心的,這一點林招搖無比清楚,從他這麼多年一直潔身自好不近女色,卻被覃鳶輕易奪了處男之身來看,覃鳶就是特別且獨一無二的。
至於沈遠年不說,那一定是因為沈遠年在猶豫,在擔心,他怕說了這件事以後覃鳶會離他而去,所以寧願卑劣地隱瞞。
就挺有意思。
從小時候開始,沈遠年就是父母口中別人家的孩子,長大了以後,沈遠年在她面前更是以長輩自居,動不動就說教,還拿長者的威嚴壓她,逼迫她考研,還不讓她通宵打游戲,雖然說林招搖知道沈遠年是為了自己好,但如今看著他吃癟尷尬,林招搖卻有說不出來的快意。
“哈哈哈哈!”
林招搖甚至開心的笑出了聲。
“從前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蔫壞蔫壞的?”陸以遲無奈地掐了下把她的臉。
他對林招搖並沒有隱瞞,剛才沈遠年和覃鳶發來的消息,林招搖應該也全看到了,她就是故意調侃沈遠年。
“哪有?”林招搖收了笑聲抿唇笑,又手腳並用地把自己掛在了陸以遲身上,眨著長翹的眼睫:“我最軟最乖最聽老公話了。”
陸以遲笑了笑,把骨節分明的大手順著林招搖妙曼的身體滑下去,插進了那混雜著男人精液和女人騷水兒的小穴,捅了兩捅,問:“哪個老公?”
林招搖被捅的哼哼唧唧,眼角含春,聲音也愈發甜軟:“嗯~當然是操過我的大雞巴老公呀……”
“操,剛給你開苞那會兒你多純,怎麼越來越騷了?”陸以遲用食指和中指在那軟穴里攪弄,還把拇指壓上那陰蒂打轉。
林招搖被玩逼玩的舒服,聽到這話卻委屈的不行:“唔……果然你們男人都喜歡純的……”
“誰說的?”陸以遲把手指抽出來拍她的翹臀,去咬她耳朵:“我們男人分明都喜歡又純又騷的,就比如說搖搖這樣的。”
林招搖咬著唇,雙腿絞在一起磨蹭著。
陸以遲瞬間就看懂了,掐了一把她的奶子:“又想要了?”
林招搖點頭。
陸以遲揉了把雞巴,把小姑娘按到身下:“那就趴下去給我舔雞巴,舔硬了哥哥馬上操你的小騷逼。”
兩個人又胡亂荒唐了一場,又清洗完畢,陸以遲才抱著林招搖在懷里分別給沈遠年和覃鳶回消息。
沒有坦白直說,只答應了他們保密,因為現在沒見面,很多事情沒法在线上說明白。
而沈遠年還在解釋他跟林招搖的事,說了他們的真實關系,讓陸以遲不要誤會,更別去覃鳶那里亂講,覃鳶就更荒謬了,她想讓陸以遲幫忙造假,給沈遠年弄一個精英海歸人設,以便獲得家里的同意,讓沈遠年成功入贅。
“以覃家那個勢力的樣子,遠年哥想娶覃鳶,她們家一定萬分同意,那用得著這麼麻煩?”林招搖嘟了嘟嘴。
陸以遲也覺得好笑:“可現在的關鍵是,覃鳶還以為你遠年哥只是個搬磚工。”
林招搖眸子里亮晶晶的,滿眼的躍躍欲試:“那我們要去拆穿他嗎?”
“沒那個必要,”陸以遲攬著他,視线落在了遠處,一副思考的樣子,“不過我們四個人也該見見面,把該說的事都攤開來說明了。”
林招搖看著他:“那什麼時候?”
陸以遲壞笑著挑起林招搖的下巴,跟她道:“我那兒有個溫泉山莊不錯,等把覃鳶和沈遠年忽悠過去,我們再突然出現,嚇他們一下,你覺得怎麼樣?”
太壞了!
林招搖覺得很可以!
陸以遲揉了把她的屁股,又湊近她道:“關鍵是那環境也清雅,溫泉水也舒服,到時候在水里操你,你一定爽的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