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場猝不及防的見面,沈遠年也沒有想到。
他會出來純粹是因為被灌了酒,又被幾個犯花痴的小姑娘煩的不堪其擾,所以才出來透氣順便上個洗手間。
結果剛繞過一半的圓形回廊,他就看見了那個紅衣明艷的姑娘。
那是覃鳶。
沈遠年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處理這段關系,卻把這個名字牢牢地記在了心里邊。
此刻覃鳶就坐在橙色沙發上,她側著身,露著半邊臉,一字肩的晚禮服很襯她的漂亮鎖骨和修長脖頸,深v領和高腰設計將她豐滿誘人的身段淋漓展現,她晃了晃手里的香檳杯,翹著腿,一身紅裝壓不下去她的艷色,反而讓她顯得更加風情嫵媚。
很漂亮。
也很有女人味。
沈遠年看的心頭一跳,然後慌忙折返了回去。
他逃了。
那張一向沉穩的臉上難得地多了些慌張,還是沒由來的,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原因。
覃鳶應該沒看見他,現在走還來得及。
只是……一回去就發現那幾個花痴小姑娘仍然在張望著找尋他,今晚不知道怎麼回事,在他明確拒絕、冷臉相待後,那幾個姑娘依舊熱情地向他表白,他叫趙家公子處理,趙家公子言笑晏晏拒不處置,只拉著他灌酒。
再喝下去得出事。
沈遠年頭疼不已,趁著還清醒的時候走出來了,沒想到前面等著他的竟然是覃鳶。
現在怎麼辦?
前面是覃鳶,退路是更大的麻煩,他該怎麼選?
就在沈遠年沒做好決定的時候,一個侍者推著餐車出來了,要過去那個圓形回廊,去另一邊的廚房換酒。
沈遠年念頭一動。
“等等,”他攔住了那侍者,跟他低聲道:“不好意思,請問能不能把你的衣服脫下來給我?”
雖然貴賓要求奇怪,但畢竟這是貴賓,侍者也就照做了。
沈遠年打算讓這人在前頭擋一擋,自己再裝作是服務生推車過去,如果覃鳶像剛才一樣專注品香檳,那大概率是不會發現他的。
他就可以蒙混過關。
然而現實發生的偏偏就是小概率,覃鳶在他推車過去的時候忽然放下酒杯抬起眼,對他道:“站住。”
那聲音不大,可沈遠年莫名地就是沒法邁步。
“是你?你怎麼在這里?”覃鳶整個人眼睛都亮了,她想也不想就過去攔住了沈遠年。
“那天早上你怎麼直接走了,連話都不留?”覃鳶抱著手臂托著那圓球似的豐胸,就那樣站在沈遠年身前。
沈遠年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裝:“對不起,小姐,我在工作。”
“你還工作什麼?”覃鳶有些氣惱,就把推車丟給旁邊拿著沈遠年西裝領帶的侍者,跟他道:“你也是在這里工作的吧?這些交給你了,告訴你們領班,這個人我帶走了。”
說完就氣勢洶洶地拉著沈遠年離開了。
“覃小姐……不是,覃小姐,您能不能先放手?”
到了下一層,覃鳶才放開沈遠年的手,表情很生氣:“你還在這里工作?”
沈遠年不說話了。
覃鳶卻當他是默認,眼睛都紅了:“你家里是多困難啊,以至於你白天在工地搬磚,晚上還要來這里當服務生打第二份工,不累嗎?”
看來覃鳶又誤會了。
可是他該怎麼解釋?
看著女人紅了的眼眶,沈遠年心里一軟,有些於心不忍地想要攤牌,就聽到覃鳶又道:“你有這精力給我當情人不好嗎?老娘有顏值有身段,在床上懂配合還放的開,你只要貢獻個屌就可以,實在不想動我還可以騎乘你,不比你現在一天打兩份工白天黑夜連軸轉要好得多?”
沈遠年:“其實我……”
覃鳶一口氣道:“我一個月給你開二十萬,還不算績效和年終獎。”
這還有績效和年終獎?
像是看出了沈遠年的疑惑,覃鳶就接著道:“績效就是看你跟我打炮的次數和質量,這叫績效,至於年終獎,只要你這一年給我操滿意了,那到了年末我肯定要獎勵你的啊。”
沈遠年有點崩:“不是,其實我……”
覃鳶懂了,上去拽他的衣領:“你要尊嚴是不是?你有自尊心接受不了被女人包養是不是?”
沈遠年:“我……”
覃鳶對他嫵媚一笑,跟他道:“別怕,我馬上給你找回尊嚴。”
說著覃鳶就把沈遠年拉去了洗手間,落了鎖,然後二話不說撩開裙擺就跪在了他兩腿之間。
沈遠年有點嚇到了:“覃小姐,你……”
覃鳶一把扯下他的褲子,擼了把他的雞?就舔了上去,還抬眼笑問:“爽不爽?我這麼跪舔你,你有沒有感覺自尊心和尊嚴瞬間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