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燈光昏暗的低級賓館里,兩具修長且優美的肉體交纏著,一具潔白的穿著大紅色的蕾絲內衣,一具健康黝黑的穿著純白的學生內衣。
白皙的肉體明顯占據著主動,她的臉靠在黑女孩小巧的胸脯上舔舐著,有著同樣鮮紅指甲的手指則在女孩粉嫩的小穴里攪弄著。
年輕的黑女孩完全就是一副被征服的樣子,咬著貝齒,那只有著閃亮美甲的小手幾乎要把手上的被子扯斷,當她的嘴巴離開被子的一瞬間,一聲心滿意足的:“喔~~”聲發出,下體處也同時流淌出大量的淫水,打濕了白肉美人的右手。
兩人心滿意足的一陣親吻,唇分,一道透明的口涎卻連在兩人唇間。
白肉美人滿臉愛憐的摸了摸黑美人那染成棕色的長發,黑美人就乖巧的趴到了對方兩條長腿之間,開始為她口舌服務了起來。
盡管女孩的技巧已經非常熟練,但依舊被白肉美女多番的提出了指導和糾正,就在這一教一學之間,白肉女子像在用一個聰明的玩具一樣時而把對方的腦袋推向下體,時而夸贊般的對她夸上兩句,直到她也有了感覺就干脆任由下體對這黑美女那青春亮麗的小臉噴灑過去。
黑美人被陰精和尿液的混合液體射了一臉,然後在黑美人有點可憐兮兮的眼神下依舊堅持讓對方把自己噴灑的淫水舔了個干淨。
激情過後,黑肉女子把剛擦過臉的毛巾甩到地上,然後坐到了床頭櫃處,拿出了卷煙紙把很少能在國內見到的葉子卷起,最後伸出舌頭把煙卷黏緊,點燃後享受的深深的吸了一口,隨即躺回了白肉女子的臂彎里把煙遞到對方薄薄的紅唇上。
待白肉女開始吸事後煙時,黑肉女才抱住了對方的纖腰,把腦袋靠在對方柔軟的豐胸上嬌嗲的說道:“唐姐,那死胖子真的好煩啊~~又想約我出去,聽說這次還要招待什麼部長~~我不想去了~~他們都好討厭~~又小,又快~~每次都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白肉女子正是這座城市的黑道女王唐柔,她深深的吸了一口葉子,低頭把煙吐進了女孩的嘴里,然後撫摸著她姣好的面龐說道:“花子,別說傻話,你現在比姐當年好多了,你以為個個都能傍上羅市長這種大靠山嗎?好好趁年輕多贊點錢,將來才會美好,懂嗎?”
花子有點不高興的推開唐柔,背過身去說道:“你就是不疼人家,咱們不是都有他們的馬腳在手了嗎?怎麼還要受這個氣啊?”
唐柔也不怪花子的大嘴巴,只是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起身向浴室走去,一邊走一邊教育道:“那些照片是我們最後的手段,可不是拿來搞敲詐勒索這種低級游戲的。”
她沒有說的一句其實是這些個看起來一無是處的男人其實個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猛獸,真把他們惹惱了,只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當唐柔從浴室里出來時,花子已經甜甜的在床上睡了過去,她憐惜的上前在她嬌滴滴的紅唇上輕輕吻了一吻,然後就穿戴整齊的離開了小旅館。
剛剛花子和唐柔說了,這一次羅市長要招待幾個從京城來的部長,讓花子多帶幾個姊妹過去,正好她最近培訓了幾個不錯的,決定讓她們出來體驗一下。
她沒有回夜總會,而是直接來到了幸福大廈。
以羅市長那一周三次的光顧頻率夜總會里的姊妹估計早被他玩了個遍了吧,也該是引進一些新鮮血液的時候了,再說花子是自己的後手,在這些人面前她需要盡量撇清和她的關系,這樣才能起到隱蔽的作用。
她先是到了三樓的商場,走進一家財務公司的大門,前台的小姐見到是唐柔,很恭敬的站起鞠躬叫了聲唐姐,那臉上的笑容完全發自真心,比起面對自己的老板還要燦爛。
唐柔回以甜甜的一笑問道:“三兒在嗎?”
“在呢,三哥正在紋身房。”說著就想走出前台引路,卻被唐柔擺手阻止了,表示自己知道地方,然後就踩著高跟鞋進去了。
一路走來遇上的如果是強壯的都會叫聲唐姐,如果是明顯的白領或者OL都會叫唐總,看來她在這邊是熟客了,只是在不同人的眼里她又是完全不一樣的身份。
終於走到了紋身房,剛開門就看到一個女孩躺在床上,一邊的三兒穿戴整齊的正在給對方那平坦光潔的小腹紋身,已經接近完成了,是一朵妖艷的蓮花。
她沒有過去打擾,而是讓三兒把工作完成後才把他叫了出去,臨出門前,他看著那女孩對三兒那依戀的眼神就明白這又是一只被調教好了的小母狗。
兩人走到公司的小陽台,三兒給唐柔遞上了一根煙,自己也點上了一根,深吸了一口,又伸了個懶腰才開口說道:“師父,找我什麼事?”
唐柔抽著煙看著自己面前這個實際上不比自己小多少的徒弟心里也是無限感慨,只是很快她就調整好了情緒說道:“沒什麼,就是想找你借幾個人。”
三兒漫不經心的靠在欄杆上,看著下頭人來人往的大街笑著回到:“別說笑了師父,你還用得著找我借人。”
倒不是三兒不願意,只是他深知唐柔的本事,所以才調侃了一句。
唐柔也懶得跟三兒廢話,直接就把話題轉到了選人上:“剛剛那個女孩就不錯,多久了?”
她問的是被調教了多久,三兒的本事大多都是從她手上學來的,所以問問時間大概就能知道那女孩被調教到什麼程度,適不適合出去接客。
三兒也是個謹慎的人,而且公私分明,所以在從唐柔的口中大概了解了這次的工作詳情後才直接開出了價碼,價格很合理,畢竟雙方都是行內的大拿,又知根知底的,所以買賣很快就達成了。
三兒把唐柔一直送到了大門,臨別來了個擁抱,只是在他做壞的小爪子伸向唐柔那被紅裙緊緊包裹的豐臀途中就停在了半空,因為自己的大雞巴早一步被唐柔的手那捏住了,她給了三兒一個媚眼就笑嘻嘻的離開了,盡管久經風月成長了不少,但三兒在她的面前還是從前的那個小弟弟。
結束了三兒這邊,她就重新坐上了電梯,這一次她到的是六樓,沒有敲門或者按門鈴,她直接從包包里拿出鑰匙就開門進去了,陳氏夫婦早已被她馴服得妥妥帖帖,只要孩子陳辰不在家的時候,她都可以自由出入這個家了,甚至有時候陳辰在也沒有關系,因為陳辰都會甜甜的叫她小姨。
剛進門還是那個整潔的廳堂,只是廳堂里那些丟在地上的絲襪和性感內衣和這個溫馨的家庭顯得是那麼的格格不入,往日里身為家庭主婦的陳茹喜歡放一些高雅的鋼琴曲,因為孩子在學,所以身為母親的她也需要多聽聽,累積一些相關的知識。
只是現在里頭播放的卻是重金屬的搖滾曲,如果不是幸福大廈的隔音好恐怕陳家早就被鄰居投訴了。
在嘈雜的搖滾樂掩蓋下的是一個女人的尖叫聲,聲音很高,話語里卻是滿滿的淫穢味道:“啊————快點————再快點————你這個小雞巴給我再插深一點~~啊~~對~~對~~啊~~好舒服~~要壞了~~啊~~又要泄了~~騷B又要泄了~~”
唐柔沒有馬上向傳出聲音的主人房房間方向走去,而是在客廳里點了一根女士煙先深深的吸了兩口,然後在書櫃里拿出那個她專用的煙灰缸把只抽了兩口的煙熄滅後才踩著她的恨天高一步步走過去。
房間的遠端駕著一台攝像機,一個看上去怯生生的攝影師頂著一頭蓬松的頭發正對著大床按著快門,大床上是兩個高大帥氣的年輕男子正拿著各種各樣的電動成人玩具和一些蔬菜水果在往一個豐滿卻嬌小的女人下體塞去。
兩個男子全裸,女人則穿著情趣皮衣,只是這件全身的皮衣在胸部和小穴處的拉鏈都被拉開,女人那豐滿的身材把自己這三個性感點都擠出了黑色皮衣這些個空隙中,黑白分明形成鮮明的反差。
皮衣包裹緊實,連臉的部分都只露出一張嬌艷的紅唇和挺拔的俏鼻,任由它發出一陣陣的淫叫。
半年了吧,從陳茹入職自己的公司以來半年過去了,她還是那個深愛著自己丈夫,關懷著自己孩子的賢妻良母,只是如今她又多了一個身份,色情網絡上當紅的少婦主播,她從不露臉卻作風大膽身材姣好,這讓她僅僅花了半年就擠上了點閱榜的前十。
唐柔擺手示意那兩個年輕的男模和攝影師繼續工作,靜靜的坐到房間里的沙發上看陳茹的表演。
只見她在被那些玩具弄得下體一塌糊塗後,直播間的電腦開始傳來更多的打賞與要求,陳茹那被放在菊花里的電擊器就發出一陣刺激的電流,電得美少婦全身陣陣的痙攣。
她開始用四肢在床上爬行,舌頭伸得長長的像一只小狗一般,瓊鼻輕嗅像在尋找著什麼。
兩名男模露出邪惡的笑容,一個向前挺著腰把雞巴高高挺起,另一個則雙腿張開,把屁股對准了少婦。
少婦向左邊嗅了嗅,爬了兩步戴著皮套的腦袋就被肉棒迎頭來了一擊,她抬頭用嘴巴確認了下位置,舌頭就准確的舔在了卵蛋上,然後順著雞巴向上舔去把整根雞巴的底端舔了個遍。
然而她並未在這跟雞巴上停留太久,因為她的菊花里再次傳出一陣陣的電流,明顯是這邊不是觀眾們的選擇。
她轉過頭再次在空氣中聞了聞,還真讓她找對了方向,精致的小臉一頭撞在了兩個圓潤的屁股蛋上,陳茹笑罵著扇了屁股一下,然後卻依舊帶著笑容伸出舌頭把嘴巴埋了進去。
看到高貴的少婦和肮髒的菊穴聯系到一起,網絡上的熱情瞬間被點燃,一波波的禮物刷起,各種各樣的評論刷屏有叫好的,有辱罵的,無論是哪一種相信屏幕對面的人肯定都已經血脈沸騰了。
大量的點擊同樣讓菊門里的電擊器功率提高,陳茹的身子被刺激在高潮的邊緣痛並快樂著。
一旁的唐柔看著半年前那個羞答答的少婦,一邊笑罵一邊給年輕的少年做著毒龍鑽,那表情如此的歡快,那動作如此的熟練,她本來有點糾結的臉上總算露出了一絲笑容。
想起當初勸說陳茹這是工作,是表演的時候和現在她臉上的自然,愉悅一比較,也許陳茹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表演還是在享受了吧,那個會關懷自己丈夫陽痿病情的賢妻是她,那個會為孩子的學習操勞,一臉陽光的陪伴孩子的也是她,只是現在在丈夫的床上伺候男人並且直播的依舊是她,其實這些身份並不衝突,只是不知道哪一個是偽裝,哪一個是真我罷了。
而唐柔此刻堅信,自己開發出來的陳茹,才是她壓抑已久的真我。
看著少婦一臉淫蕩的給小伙伴舔菊花,身後被冷落的少年忍不住扶上了少婦的翹臀,雞巴稍一下壓就長驅直入的殺進了少婦的小穴。
陳茹忽然背後受襲,插得她不由得抬起了自己的頭發出一聲呻吟,呻吟過後還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雖然只能看到半張臉卻也足夠淫蕩,足夠誘人了。
少年沒有多少的技巧只是勝在年富力強,每一下都狠狠的把肉棒抽出再重新插到盡頭,下腹和那豐滿的雙臀撞得啪啪作響,掀起陣陣的雪白肉浪。
前方的少年發現少婦的服務停了下來,干脆也轉過身子,把雞巴塞進陳茹那張小嘴把她的呻吟堵回了嘴里。
一開始兩人各有各的運作,可慢慢的兩人間就越來越默契,總是不約而同的選擇同一時間插入,這讓陳茹的體內總像被穿刺起來一樣。
她的上下兩張嘴巴都被堵住,一時之間雙雙流出大量的體液,完全停不下來。
盡管陳茹看上去很狼狽,但當兩個少年紛紛出精後,她依舊顯得很有精神,把兩個壯男的避孕套取下後還能貪婪的給他們進行清理,顯然還想再來一戰。
只是直播的時間結束了,重點是這也代表著她的孩子要放學了,該是回歸一個賢妻良母的時候了。
當少年們給她脫下皮衣後,陳茹馬上就注意到一旁沙發上正在喝茶的唐柔,她本就緋紅的臉蛋更紅了,卻沒有多少尷尬的意味,更多的是一種依戀和孺慕。
攝影師還想和陳茹討論一下剛剛拍攝的照片,卻被唐柔打發回公司自己做後期去了,她像一個丈夫一樣,撫摸著陳茹那布滿汗水的身子,一邊給她穿上了一套便服,期間在她的臉頰,肩膀上留下了一個個的親吻,那種溫柔並不是在對待一件工具而是真正戀人間才存在的。
待到衣服穿戴整齊,陳茹整個人都已經軟得不行了,只是她還是推開了唐柔趕緊把家收拾停當,拿起小包招呼唐柔一同出門去接小孩放學。
路上她開口問了陳茹:“妹妹,最近工作還習慣嗎?”
說到這個話題,陳茹沒有絲毫的羞澀,反而表現得很專業,就好像自己從事的真的只是一份如辦公室,或者銷售一樣的職業一樣:“很好啊,我現在的業績不錯。”
可隨後她又湊到了唐柔的耳邊細細的說了一句,聽了她的話,唐柔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陪著她一起嘻嘻笑笑起來。
“最近我接了一個業務,客人都是很高級的,你有興趣嗎?”唐柔並未對陳茹隱瞞什麼,甚至把客人的身份直接告訴了她。
陳茹略一思索,就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到時候通知我就好,只是他們會守規矩嗎?”
說實話,陳茹並不缺錢,只是她聽到了客戶的身分後想到的是將來自己的工作成就可以更高,所以一口答應。
但是她又有自己的堅持,所以多問了一句。
“這是自然,姐辦事,你還不放心嗎?”說著就摟著她的肩膀像一對好姐妹一樣向著小侄子的小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