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大雨,馬大仙只得在自己的家中練拳,還好他家裝修簡潔,所以客廳有一大片空間讓他運動。
正做得身子有點微微發汗,門鈴就響了。
他看了看手表,離營業時間還早,會是誰呢?
他先進洗手間洗了把臉然後才慢悠悠但打開屋門,只見一對夫妻笑嘻嘻的站在門外,一見面就甜甜的齊齊喊了聲師父。
馬大仙面對二人也是報以微笑,把兩人迎進了屋里。
說起這兩人,那妻子正是她的信徒高美鈴,而他身邊的估計就是他的丈夫,一直以來還未曾見過面。
這次來訪不但笑意盈盈還帶來了不少禮物,馬大仙一看這陣仗就大概猜到了對方的來意。
只見兩人剛進來,那位高先生對著馬大仙納頭便拜,口中連連道謝。
原來夫妻兩成婚足足五年了,一直都沒有孩子,到醫院檢查發現兩人的身體都沒問題,就是死活都懷不上,高以為此生是再無希望了,夫妻間的關系在近一年中更是日趨緊張,日常里雖為了懷孕依舊保持著例行的房事卻早已失去了激情。
高先生對此早已放棄,甚至萌生了離婚的想法,而高美鈴則另辟蹊徑找上了馬大仙,沒想到還真的求子成功,這次夫妻兩過來自然是要感謝師父保佑的。
只是在夫妻倆給馬大仙敬茶的時候,道貌岸然的馬大仙心里卻在偷偷嘲笑那位高先生是個綠帽王八。
原來早在高美鈴出嫁之前她就是馬大仙的信徒,多年的薰陶下來可以說馬大仙完全掌控了高美鈴的一切,甚至多次以雙修的名義品嘗過這個女人。
還記得那時候高美鈴還是個學生,第一次來是因為學習成績差被迷信的母親帶過來的,當時的她長得有點呆,身材卻出奇的好,馬大仙在給對方看過八字和面相之後發現這個不聰明的小女孩出奇的有氣運,這輩子都是不愁吃穿,逢凶化吉的命,當時就起了占為己有的心思,因為他的占卜之術需要別人承受災厄,高美鈴正是最好的人選。
初次見面,馬大仙就用兩套話術博得了母女倆的信任。
一方面告訴母親女兒被災星附體自己只能為她祈福,並且需要母親經常配合。
另一方面卻告訴高美鈴當時還叫做胡美齡的初三小女孩她的問題是出在了母親身上,讓她回去觀察母親的一舉一動是否有異,如果發現了切記不要揭穿,偷偷回來找自己,他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
這種兩頭騙的方法還真讓本來一個迷信,一個不聰明的胡氏母女倆雙雙被騙。
一方面,母親回去後就經常躲著女兒搞小祭壇,可家里就這麼大,哪里瞞得過女兒。
而孝順的女兒發現了母親的異樣,也乖乖的聽從了馬大仙的指示私底下再次找上了門。
第一步成功了,馬大仙自然要維持好母女倆這種互相猜忌的關系,於是略施小法,讓胡美齡成功在初升高的考試里考了個好成績,這下子本就不聰明的母女倆對馬大仙都是奉若神明,私底下卻又各自隱瞞著與其接觸。
在胡美齡高中的日子里,馬大仙眼看著小女孩越長越標志,身材也是越來越火爆卻始終沒有動手,反而是把她收入門下,帶著她見識了不少奇怪詭異的場面,讓孩子的心中根植了師父永遠是對的且無所不能的思想。
只是胡美齡不知道,他這些年能忍住不侵犯她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出在她那個同樣長得風韻猶存的母親身上。
胡美玲的身材得到了母親的遺傳,小小年紀就發育超前,反倒是樣貌隨了粗獷的父親,皮膚不太好,還留了一頭的短發,一張國字臉,有點女生男相了。
而母親雖然已經三十好機的人了,卻梳著一條整齊的大辮子,看上去依舊充滿童真與活力。
母親是一位典型的農村婦女,卻因為姣好的長相與成熟健美的身材被胡美齡父親相中娶回了城里,只是盡管已經在城里生活了許久,卻依舊改不掉許多的陋習,而迷信就是最嚴重的一個。
記得當時馬大仙給這農村婦女露了兩手江湖手段後就把她給唬住了,加上自己又不從她身上圖財更是讓吝嗇的美玲媽媽深信不疑。
胡太太作為全職主婦,平日里的時間很充裕,女兒上了初中寄宿在學校後就更閒了,所以她干脆每天下午都到馬大仙的家里一邊求神拜佛一邊給大仙打打下手。
在美玲鄰近中考的這一天,胡太太一如往常的給大仙的家里擦著地板,只是她沒注意到自己單薄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打濕變得透明,一對豐碩的巨乳更是因為跪在地上的緣故被坐在高椅上的馬大仙一覽無遺。
馬大仙算算時間也快是自己向這對母女顯靈的日子了,於是藉機把胡太太哄進了後堂。
馬大仙家的後堂中長年的燃著香燭,只見馬大仙先給祖師爺換上了三柱紅香然後對跪拜在自己的面前的胡母說了一對雲里霧里的話,最後解釋說,她女兒身上的髒東西如今已經被清理了不少,但在這最關鍵的一次考試前假如不能完全清理干淨,恐怕會有落榜的危險。
從農村出來的媽媽這輩子就吃虧在沒有讀過書上,所以認為能考上好的高中,將來讀上好的大學比什麼都重要,一聽大師的話,頓時就慌了神,趕緊向大師求教解救之法。
只是他沒想到大師給出的解救之法竟是要她用身體承受女兒身上的孽債,具體來說就是要被大師進入。。。
當然馬大仙說的很玄乎,什麼把髒東西引到她的體內,再用自己高強的道行淨化什麼的。
這本是正常人都能聽出的屁話,可在那三柱紅香飄出的輕煙繚繞下,胡太太卻迷迷糊糊的相信了。
不用懷疑,那三支香就是迷香,馬大仙雖然會點小法術還能掐會算可控制人心靠的還是現代的心理學和手上的科學工具,畢竟那些個術法如此神奇無不是要花上大代價的,哪里比得上迷藥迷香來得實際劃算。
他裝模作樣的施法,然後給胡太太送上下了春藥的符水,眼看著這媚艷的少婦大口喝下,這才放心的開始奸淫這個無知的婦女。
被迷香和春藥雙管齊下的胡太太很聽話的開始寬衣,露出里頭的一身白肉,僅存的羞恥心讓她的雙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三點卻無阻馬大仙對那豐滿成熟的肉體細細欣賞。
有了藥物的加持,馬大仙穩如老狗,繼續坐在他的蒲團上,吩咐胡太太自己坐上來。
胡太太的臉羞得更紅了,卻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乖乖聽話的向著馬大仙挪去,當時她是真的相信自己已經被附身了,否則怎麼會在滿心不情願的情況下,一步步向著那一柱擎天的老頭走去,最後甚至張開雙腿跨坐到肉棒上呢?
當交合的過程開始,兩個人都不再羞澀,馬大仙摟著女人有點粗糙的裸背下面就開始上頂,女人也沒有了剛開始的拘謹,雙手張開把老爺子那干瘦的身子擁進自己豐滿的懷中,一對有點下垂卻更顯豐滿的美乳緊緊的夾住小老頭的小腦袋,大屁股一起一伏間,幾乎把小老頭的身子都掩沒了進去。
胡太太是個單純的女人,一旦投入了情欲里很容易就會喪失矜持,尤其一旁還有大量的迷煙不停涌入鼻竅,在男人的肉棒和嘴巴啃咬著敏感的奶頭時就忍不住發出了騷浪的叫聲:“啊~~好舒服~~師父~~用力點~~再深一點~~人家要尿出來了~~妹子的水止不住了~~好癢~~深一點~~對~~對~~太舒服咯~~”
馬大仙眼看著面前女人的身子由白轉紅,聽著對方口中語無倫次的呻吟,再仰頭一看,對方的目光明顯變得呆滯,嘴巴大大的張開甚至開始往外留著口水,頓時更加放心了。
身子一發力就把女人壓到了身下,瘦小的身子反客為主的整個趴到了對方身上,那干癟的屁股開始高高的提起,重重的落下,雙手也從女人的身後抽出轉移到那對白軟的面團上狠狠一捉,就讓軟綿綿的奶子變成一對奶瓶,再雙手往里一擠就讓兩個奶嘴碰到了一起方便他一口含進嘴里。
胡太太的胸部很敏感,尤其是兩個黑乎乎的奶頭,此刻被老頭那門牙一咬,頓時整個人都酥了,下面一時沒忍住就真的開始開閘放水,那流水還真和尿尿沒什麼區別又猛有多,衝得馬大仙的龜頭也是一顫趕緊抽出來一把捏住根部,把那要泄出的精華死死壓住。
馬大仙看著剛經歷過高潮卻越發精神的胡太太,此刻這個健美的女人竟緩緩爬起向著自己的方向爬來頓時覺得自己這次撿到寶了。
他一個繞後就到了女人的豐臀後,把著女人的窄腰就又一次插進了那多水多汁的桃源洞里。
雖然胡太太已經生過孩子了,小穴卻依舊緊湊,甚至連屁股都是高高的翹向天空的,這讓馬大仙玩的更加盡興了,他就這麼跪著一邊狠狠的插入,一邊把對方頂得趴倒在地上,那種滿足感讓男人升起一股征服欲。
彼時的馬大仙雖然看上去白發蒼蒼實際上卻仍在壯年,比胡太太大不了幾歲,這一干就又是半個多小時,把胡太太操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足足高潮了三回。
最後馬大仙還是沒好意思直接內射這個少婦,而是抽出雞巴讓對方把自己的精液通通吞進了肚子里。
本來經過這種事情就是再沒文化如胡太太也會心中生疑了,可就在胡太太深陷被誘奸的沒幾天後,自己那一向學習成績不佳的女兒還真考上了重點高中,這讓胡太太再一次深信了馬大仙的鬼話。
就和今時今日一樣,女兒放榜的第二天,胡太太就領著胡美齡帶著禮物來探望馬大仙,並從此以後無論馬大仙說什麼都深信不疑。
也是從那以後,她幾乎就成了馬大仙的專用炮台,只要一句為女兒驅邪祈福,她就會乖乖的自己動起來。
而馬大仙也不含糊,每次做完後總有法子讓胡美齡的考試測驗得個好成績。
卻不知那學校里有一個賭徒老師,收了馬大仙的錢專門給胡美齡改成績,至於中考那次倒的確是馬大仙的手段,把胡美齡的成績給改了。
有了高中三年時間的鋪墊,馬大仙終於在胡美玲鄰近高考的時候收獲了這顆豐碩的果實。
那一次是給當時還只是市里二把手的現任羅市長相面,馬大仙看出只要幫這位二把手躲過這一劫,此人就是成皇的大命數,可此人面臨的也是個大劫。
這麼逆天的事,馬大仙當然不想摻合,然而當時的馬大仙遭到了黑道的脅迫不得不富貴險中求,幫二把手改了命盤。
當馬大仙接到羅市長上任的信息當天,他就知道自己這次闖了大禍了,為了躲災,他終於還是把胡美齡給用上了。
他故意讓胡太太加大了拜神的頻率,並且開始給她下了一堆怪異卻無意義的指令,甚至讓她疏遠自己的女兒,終於把胡美齡逼得找上自己。
當時的女孩是哭著來找自己的,那時候的她本來學習壓力就大,還遭到了家里人的冷落,一時間這個青年女孩沒有了任何的依靠,唯有師父願意聽自己的心事,為自己排憂解難。
可她萬萬沒想到這個自己待之如父如師的男人卻在自己的茶水里下了藥。
她的第一次就是在馬大仙家的紅木長椅上失去的。
馬大仙到也沒有性致去欣賞這個花了多年培養的女孩,一上來就把女孩的衣服脫下在她的背後施法,隨後就讓她穿著學生裝在對方依舊昏迷的時候強行破瓜。
女孩雖然已經昏死過去,可破處的疼痛依舊讓她整個身子為之一縮,眉頭皺起,如果不是馬大仙又給她用了催情的精油潤滑兩人的交合處,恐怕就這麼一下就足以讓她痛醒過來。
只是胡美齡的確遺傳了她母親的身子,隨著後面的抽插,很快就漸入佳境,開始分泌淫水,並且不到十分鍾就被馬大仙的老雞巴給干出了初潮。
馬大仙繼續艱苦耕耘,直到射精總算完成了儀式,把身上的天譴轉嫁到了胡美齡的身上。
自此以後,胡美齡的氣運由盛轉衰,雖然有馬大仙的照顧上了個好大學,出來後找了份好工作,但家人卻相繼離世。
這種打擊讓她更加依賴馬大仙,終於兩人的關系發展成一種畸形的戀人。
那是在胡太太的葬禮上,胡家這些年運氣不佳,連到場的親朋都不多了,所以馬大仙的出現頓時讓一直茫然的胡美齡找到了宣泄口,她一下子就撲進了師父的懷里,把這些年的艱難與痛苦都述說了出來。
這一切雖然都是拜馬大仙所賜,但面對這個從小看著長大,聽話乖巧的女徒弟,連一向利己主義的馬大仙都動了惻隱之心。
只是他沒想到,此時的胡美齡是如此的脆弱,在無人的靈堂後她竟主動吻上了自己。
此時的胡美齡流著眼淚,她對這個最像親人的師父產生了不可抑制的依戀,只希望能用最簡單的方法把他留在自己身邊。
而馬大仙溫香軟肉入懷,胡美齡剛從大學畢業兩年正是最美好的年齡,無論樣貌身材都處於一個女孩的巔峰,這讓他如何能忍,於是一把就把對方抱住,熱烈的回應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靈堂外響起了腳步聲,兩人才分開。
是夜,馬大仙陪著胡美齡喝了一夜的酒,在酒精的作用下,胡美齡得到了久違的釋放,她再次大膽的投入了師父的懷中,尋求最原始的安慰,此刻的她只希望用酒精和性麻醉自己,這都是她從小說里讀到的,這些年里她不是沒有追求者,只是母親看管得很嚴,所以她唯一敢嘗試的對象竟變成了面前已經老態龍鍾的師父。
醉蒙蒙的馬大仙也少有的沒有計算,只是把女孩當成一個女人,就在胡美齡家的客廳里和這具青春的肉體糾纏在了一起。
她騎坐在老頭的身上,把自己黑色的長裙撩起又蓋上,卻伸手把里頭的內褲撥開,她摸索著把那跟暖呼呼的東西引導到了自己的下體,咬著牙放進了自己的體內,沒有想像中的疼痛,反倒更多的是溫暖與舒適,這讓她不由得扭起了腰,她當然不知道,早在三年前自己該吃的苦已經在昏睡中經歷過了。
就著房間里昏暗的燈光,年輕少女那特有的彈性在馬大仙面前表現得淋漓盡致,盡管胸前的巨乳碩大吳朋卻依舊堅挺的上翹著,女孩每一次的扭腰,那分明的腰部线條就隨之如水劃動,臀部抬起放下無不敲擊在男人的大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沒有算計的馬大仙也比以往更加的放得開,捉著那對一手捉不過來的大奶子死命上頂,同樣把沒什麼經驗的小姑娘操得死去活來。
從此以後兩人都愛上了這種近似與亂倫的暢快感,不但經常在馬大仙的家中相好,甚至在馬大仙的慫恿下經常在公共場合露出乃至交合。
這種關系一直維持了五年,直到胡美齡遇上了現在的丈夫高先生。
馬大仙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主,他也清楚讓年輕的美玲跟著自己不現實,他也是真心待這個女人的,所以不但真心的祝福了他們,還為美玲准備了一份不菲的嫁妝,只可惜,高先生不爭氣,美玲又在年輕時被馬大仙搞壞了身子,最後求子還得馬大仙親自上陣。
此時馬大仙看著美玲微微隆起的小腹,臉上滿滿的幸福感,那是老來得子的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