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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鍘美案”來了

新連環鍘美案 小清河 10702 2024-09-05 17:22

  一、研2班

  R大只針對法學院13屆本科,試點設立的兩個“2+2”模式基地班,因本科學制縮短了一年,教學快步於普通班,有的科需單獨上課,自大二選拔出基地班,既分配有一間固定的班級教室,法學樓E座的一間中型平面教室,編號為701。

  因是大三期末全班升的研,且碩士學制同樣縮短了一年,升級為了校內俗稱的研1班、研2班,依然有著班級教室。

  法學院以研究生教育為主,本科只有法律一個專業,13屆大一時共八個班,大二通過考試選拔出兩個基地班時,選取率約為三分之一,還包括了子弟生、後門生等等,全算不上什麼尖子班。

  感覺上1班更好,且本科時1班的輔導員,屬於那種對學生嚴厲對領導熱情的老師,非通過考試進基地班的學生,十之八九都是去了1班。

  升研後不再通過考試招人了,每個學期依然按成績淘汰一批,這種“2+2”

  模式基地班,引發了很大爭議,升研後考試執行更嚴格了,升入研二時,生源素質差的1班,被淘汰了近四分之三,研二時合並為了一個班。

  這種特殊模式的基地班,很多學生都弄不明白,依然認為有著研1班、研2班,相當於1班並入了2班,懂得的人仍將合並的班級,俗稱為了研2班。

  原來兩個班共用的701號教室,現在實際只是研2班的班級教室。

  法學樓的E座,對應的是整棟樓西部的上7層,實際樓層為21層到27層,教室是按座樓層標注的編號。

  701號教室,位於E座7層的樓道西端,窗戶是朝陽的,前後有兩扇教室門,前門和前黑板是在東邊。

  我在的研2班的學生,基本都是憑成績考上的基地班,又有著固定的自習教室,從大二設立基地班開始,自發形成了良好的晚自習氛圍,都會堅持上完兩節晚自習,都能自覺保持自習紀律。

  研二時合並為了一個班,只剩下了33名學生,701教室能容納百余人,裝有獨立的雙向空調,外班的學生也可以來上自習,前提是遵守研2班的自習紀律。

  本科時,2班正經考上基地班的學生,不到班級教室上晚自習的只有兩個,一個是魯薔,一個是我。

  魯薔在大三的下學期,因遭PS的群交艷照陷害,只好是休學了一年,不上晚自習的只剩下了我。

  這是期末的考試前,我忽然帶著一個大二的美女學妹,每晚都來班級教室上晚自習,包括倪霽都認為了,我這是來同學面前顯唄的。

  我確實抱著了這一心態,只是顯唄的動機,並非別人認為的那樣。

  倪霽足夠拜金淫蕩,作為了一個97年的大二女生,遠沒意識到官場斗的凶險,以為跟我成了炮友,也就等於成了季院長的人。

  常言道,日過了生情,我幫她消除著被清算歷史問題的可能,提醒她與柳荷甄珺等人劃清界线,踏踏實實地好好學習,她僅是可以忽略的小角色,保持低調也就能被忽略了。

  14號周日的這天,倪霽下午去了校外的健身房健身,傍晚前約我在校外吃的晚飯,吃完飯尚不到6點,與我直接來了法學樓上自習。

  建得相當氣派的法學樓,原來晚上沒什麼人來上自習,這個學期宣布要嚴格期末考試,本科生、碩士生的期末考試,因此後延到了1月份的第3周。

  大學生不怕考試,而是怕嚴格考試,今年的期末考試前,法學樓晚上不再空蕩寂靜了,很多人吃完晚飯就會來上自習。

  今天我和倪霽來法學樓時,晚飯時間還沒有結束,且趕上了是周日,從正樓門走進了A座,偌大的法學樓內靜悄悄的。

  我衝倪霽壞壞的一笑,拉著她順樓梯走到了三樓,來了樓道東端的男女廁所外。

  我側耳聽了聽,整個這一層樓應該沒別人,又朝四下看了看,廁所的附近沒有監控探頭,干脆拉著倪霽進了女廁所,從里面插上了門,進了最里面的一間格子。

  倪霽是個准00後,穿戴打扮得很新潮前衛,今天在羽絨服的里面,穿了一條很薄的長靴裝,頭上還戴了一頂棒球帽。

  我已在教學樓廁所,肏過她好幾次了,倪霽進了格子里面,主動脫下了羽絨服,將羽絨服和挎包掛到了掛扣上,又脫起了里面的衣服。

  二、女廁所做愛

  倪霽脫得只剩下了內褲、胸罩,這才假做無奈地說:“老公,不是吧,又要在廁所里干人家啊?”

  我捏了一下倪霽的屁股,“別裝了,哪回你不爽得嗷嗷的!”拍了一下她的頭頂,“你真是浪催得,大冬天,戴這麼個帽子干啥?”

  倪霽嗲聲嗲氣地說:“人家比你們班的女生,小了好幾歲嘛,跟著你去上自習,好多學姐都瞅我,只好戴個帽子擋著點啦……”說著摘下帽子,又解下來胸罩,四下找起了掛的地方。

  我伸手拿過帽子,扣回了倪霽的頭上,“行啦,既然你喜歡戴,就戴著挨肏吧!”

  拉開她掛到掛鈎上的挎包,讓她將胸罩塞到了包里,伸手解開了腰帶,“別磨嘰了,先跟老公親嘴兒,幫老公擼著雞巴。”

  倪霽從拉開了的挎包里,拿出一包衛生濕巾,仔細地擦了一遍雙手,又幫我擦了一遍雙手,叉開雙腳站到了蹲便池的前側,低頭看了看下身,“哎呀,老公,我今天穿的靴子,在衛生間沒法脫鞋,可靴子不脫了,內褲沒法脫下去啊。”

  我同時抓住了兩只乳房,“真笨,你把褲衩兒,拉倒大腿就行了唄。”

  “嘻嘻……還是老公聰明!”

  倪霽將粉紅色的小內褲,褪到大腿的中間,右手伸到下面掏出我的雞巴,左胳膊摟住了我的脖子,等我的雞巴在她的細嫩手中,迅速膨脹到了梆硬,假做害怕地說:“老公,你的雞巴太大了,每回干我,都把我的小逼,撐得滿滿的……”

  我一邊與倪霽親吻著,一邊享受著她熟練的手活服務,等雞巴很快就堅挺如棒了,伸出雙手抓住了面前的兩只乳房,捏著倪霽移動到了格子的里側,“手扶著牆,撅屁股站好了,老公要肏你了。”

  倪霽兩條大腿之間,橫亘著繃緊的小內褲,撅屁股站好了姿勢,扭回頭浪吟著說:“啊……老公……干我吧……肏我吧……用你的大雞巴……肏我的小逼吧……”

  我從後面開始了抽插,倪霽馬上開始了浪叫,我伸手一只手,很用力地捂住了她的嘴。

  其實不用擔心被外面聽到,我捂住了倪霽的嘴,更多是為了凸出凌虐感。

  吭哧有力地肏了幾十下,我松開了捂住倪霽嘴的手,稍微緩了幾口氣,掐著她的細腰,繼續起了更猛烈的肏干。

  倪霽大口地喘息著,不是太大聲地浪叫著,同時說起了下流言語。

  “啊啊啊……老公……大雞巴好厲害……肏死我了……我的小逼……又被老公肏翻了……老公……老公……肏我……使勁肏我……我這個小騷逼……就喜歡被老公的大雞巴……啪啪地狠狠肏我……”

  我打了幾下屁股,“你個小賤貨,不要叫老公了,叫爸爸?”

  “啊啊啊……是……爸爸……爸爸……大雞巴爸爸……爸爸肏我……使勁肏我……肏死我這個……又騷又賤的女兒……”

  我捏著了倪霽的一只乳房,“爸爸能肏你,是不是也能肏你媽啊?看手機里你媽的照片,長得挺漂亮挺年輕的,一看就跟你一樣騷,有機會給爸爸介紹下,讓你媽也享受一下,爸爸的大雞巴!”

  “啊啊啊……是……爸爸肏了我……當然也要肏我媽了……我媽還不算太老……今年剛過四十……長得還行……確實挺騷……經常找小鮮肉兒……在網上約炮……”

  在教學樓的廁所里做愛,既刺激又緊張,因此射出來得較快。

  我連續不停地肏了倪霽十來分鍾,下身涌上了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到了快要射出來的狀態。

  倪霽感覺到我要射了,扭過頭來說:“爸爸……沒有戴套兒……也沒有准備後悔藥……不要……射在我的里面啦……射騷女兒的嘴里吧……”

  我拍了下倪霽的屁股,猛地抽出來了雞巴,“是你個小賤貨,想吃精液了吧?”

  “啊啊啊……是的……是的……爸爸……”倪霽轉過身,蹲到了我的面前,先舔干淨了,剛從她逼里拔出的雞巴,仰著臉下賤地說:“爸爸……精液能美容嘛……小騷逼最喜歡吃了……謝謝爸爸,又喂騷女兒吃精液……”

  倪霽手和嘴並用,賣力地幫我打了一會兒飛機,等我馬上要噴射出來時,長長地吐出來舌頭,改為用單手快速地擼著雞巴,讓我將射出的精液,全部射到她射出的舌頭上,吐著舌頭讓我檢查了一下,然後把精液全吃了下去。

  吞下了許多的精液,倪霽條件反射地干嘔了幾次,我從她的挎包里,拿出一瓶款泉水遞給了她。

  倪霽先提上內褲,拿著款泉水蹲在蹲便前,來回地漱了好一陣口,站起身急忙穿起了衣服,連打著冷顫說:“老公,咋這麼冷啊?不是暖氣又漏了吧?”

  我聽倪霽這麼一說,感覺確實有些冷。

  新校區原本是獨立供暖,今年因防霧霾不允許單位自主供暖了,純粹是拍腦門想出來的規定,突然傳達下來時,距離供暖不到一個月了,緊著干著地更換了供暖管线,施工質量自是難有保障,開始供暖的這兩個月,暖氣管道已爆裂了十幾次了,看來今天又是那處的暖氣漏了。

  我很快就穿好了衣服,倪霽穿得這套長靴裝很薄,但里里外外分了好多件,剛才脫得有些凌亂,這時還是只穿著了內褲。

  “操,你真是浪催的,穿了這麼套復雜的衣服。”

  我拍了下倪霽的屁股,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6點半了!開始有人來上自習了,你別著急慢慢穿,我先出去了,畢竟是女廁所。”

  三、反黑衝突

  晚自習的上課時間是晚7點。

  我先出了廁所又走下了樓,看了下時間是6點45分,走出了正樓門站在了台階上去抽煙,這時陸續有學生走來法學樓上晚自習。

  我一根煙沒抽完,牛兌成、范桐敏、肇西強,一前兩後走來了樓門前。

  牛兌成先跳上台階,“正想上701找你去呢!我們仨考研,相當中國足球衝擊世界杯,都沒少了麻煩你,上回說我們請你吧,結果是你請的我們,20號下研考成績,哪就等分兒下來,再一塊請你吧。”

  肇西強緊著走上台階,舉了舉抱在懷里的一摞小說,“他媽的又停氣兒,701有制暖空調,我倆跟著來看小說啦!對了,我們這都畢業了,能讓進不啊?”

  范桐敏從肇西強懷里拿過一本小說,“嗨,有啥不上進的,都一屆的。”拍了我肩膀一下,“走吧,咱一塊上去吧!”

  “啊……”我打了個遲愣,朝樓外指了下,“我等人呢,今晚又停氣兒了,去701的人肯定更多,你們仨先上去吧,要不公用桌坐滿了。”

  我站在樓門外又抽了一根煙,快到7點鍾時,倪霽抱著書包走出了樓門,我想了想對她說:“暖氣又壞了,今晚去701的人肯定多,你現在最好地低調些,正好你這個周末沒回家,今晚你就回家看書吧。”

  倪霽是南方人,她父母是在她上大學前來的京,在京買了房但辦不了戶口,她是考上大學才來的京,家與學校不在一個區,坐地鐵也就半個小時,所以她經常回家。

  懂得我今晚讓她回家的意思,倪霽當即點頭表示了同意,我將她送到了北校門外的地鐵站,隨即走進校園返回了法學樓,差不多正好7點半時,上樓來了701教室。

  研2班的班長傅芝娟,從大二到研二,一直是基地班的班長,能在特別設立的精英基地班,連續做了四年的班長,難度超過了連任學生會主xi,當然有著足能服眾的能力,在全學院乃至全校,都有著很高的聲望。

  升研後班級教室不再上課,只用以了上自習,基於來上自習的有很多外班的學生,傅芝娟組織研2班的學生,將原本這間普通平面教室,布設成了一間創意自習教室。

  教室里的課桌並不相同,有單人桌、雙人桌、多人桌,不是成排成列地擺放的,充分利用上了空間,將課桌擺放出了個性,同時沒有因此顯得凌亂,並自費添置了飲水機、充電器、路由器等設施。

  研2班的學生,在教室都有固定課桌,並沒有獨立開,與公用課桌混在了一起。

  傅芝娟與我的關系很不錯,今年期末前的這些天,我帶著倪霽每晚都來班級教室上自習,給我了個特別關照,在教室的西北角挨著後門,額外給擺了兩張單人課桌。

  我走到了的前門教室外,透過門上方的玻璃窗,朝教室內望了望,研2班的人都已來了,還來了幾十名其他班的學生,整個教室坐得滿滿登登,都在安靜地坐著學習。

  屬於我的兩個位子空著,我沒有走前門,從後門悄悄地溜進了教室。

  倪霽是個知名度很高的文藝范兒校花,全院學生基本都認識她,我帶著倪霽來班級教室上晚自習,與我同班的研2班的人,尤其是天生八卦的女生,給予了很大的關注。

  今晚我是自己來上自習的,傅芝娟、李楠、張研、程葆箐、李曉櫻等,研2班所有的女生,都相續看向了我和牛兌成,與我更熟的傅芝娟和李曉櫻,先後衝我做了個鬼臉。

  第一節晚自習快下課時,王凱峰、呂海軍,剛嗝屁的周教授的這兩個狗腿子,領著幾個非洲留學生,來了701教室。

  近些年咱天朝大學的非洲留學生,已經成了大學校園的公害,幾乎都不念書也念不明白書,每年光生活補助就好幾萬,考得再差都不會掛科,各種違紀學校都不管,想一直念就能念到博士、博士後,優哉游哉地整天就是騷擾女生。

  王凱峰、呂海軍這倆貨,原來的主子先被抓又掛了,出於被怕開除需要尋找新庇護,近幾天哈巴狗似的正忙著溜須,中文名叫郝德的一個非洲留學生頭目。

  今晚整棟樓沒了暖氣,郝德的為首的幾個非洲留學生,忽然來了有制暖空調的701教室,顯然是這倆狗腿子給出的主意。

  非洲留學生看明白書的都沒幾個,全沒有上晚自習的概念,幾個非洲留學生來了後,專門往女生坐的位子擠,隨著兩名女生的尖叫聲,多一半的人起身躲出了教室。

  這幫黑家伙們惹不起,傅芝娟是班長,安靜的自習課突然別攪亂了,她必須得有個態度,挺身站出來大聲勸止。

  701是精英班的固定教室,即使是囂張無忌的非洲留學生,以前也沒來701搗亂過。

  郝德為首的幾個非洲留學生,今晚似乎亢奮得有點過頭,不但不聽勸阻,反而踹桌子摔椅子地鬧得更凶了。

  牛兌成、廖奧頗等幾個東北籍學生,見此情景都忍不住了,摞胳膊挽袖子地就要動手打架。

  傅芝娟一看事兒要鬧大,急忙跑出教室去叫保安。

  法學樓的每一座,相當於獨立的樓中樓,每座的1層都有間安保值班室,晚上回有一兩名安保人員值班。

  今晚在E座值班的校警,名字叫趙雨,二十三四歲的年紀,是名合同工性質的輔警,他老爸是學校小食堂的廚師,非善於巴結領導,溜須上了校保衛處的劉處長,給他弄了個合同工協警。

  這個趙雨跟他老爸一樣,見到有用的人就巴結,見到了麻煩就躲。

  傅芝娟馬上就把他給叫了,見鬧事的是非洲留學生,趙雨屁都沒放就溜了。

  幾個非洲留學生見保安不敢管他們,氣焰更加囂張了,長得又黑又胖的郝德,帶著頭對在場的中國學生推搡挑釁。

  這下大家都忍無可忍了,身高超過一米九的廖奧頗,飛起一腳踹倒了郝德,馬上有更多人的跟著動了手。

  架真打起來了,幾個非黑留學生反都沒敢還手,當即被都打倒了地上。

  王凱峰和呂海軍見勢不好想溜,沒等跑了也成了挨揍目標。

  我躲了後面沒急著動手,摔散了兩三把椅子,掰下一根椅子腿,探身遞給了牛兌成,繼續掰著椅子腿喊道:“過來抄家伙,別濺身上血。”

  傅芝娟見事兒真鬧大了,急忙過來阻攔,我摟住她悄聲說:“班長,您躲遠點,別蹦身上血,架是拉不開了,直接通知政保科吧。”

  政保科名義上歸保衛處管,實際是直屬於文保分局,職權大過了校保衛處,有權越過學校抓人,被學生們戲稱為了校園憲兵隊。

  外國留學生被打了,我提醒傅芝娟直接通知了政保科,很明白套路,但我這麼做是因為非常了解,新來的政保科代科長廉瑋。

  廉瑋帶著幾名校警很快趕到了,打得正來勁的人急忙停了手,曾臥底過販毒團伙的廉瑋,馬上就發現到,幾個非洲留學生都吸了毒,因此忽略過去了群毆,吩咐拷上了幾個非洲留學生挨個搜身,翻出來了好幾盒“大麻煙”。

  保衛處的劉處長,隨即帶更多人來了。

  廉瑋這時已在現場調查清楚了,剛才發生衝突的原因,幾個非洲留學生因吸了大麻,來了研2班的教室尋釁打砸,引發了與中國學生的衝突。

  劉處長單就腦滿腸肥的長相,一看就是典型的官僚,除了當官別的都不會。

  官僚思維使然,首先想到的是不能影響中非友誼,聽廉瑋介紹完情況,急忙命人給幾個非洲留學生打開了手銬,又鞠躬又道歉地要將人禮貌帶走。

  郝德為首的幾個非洲留學生,馬上又都找回了囂張,坐到了地上拒絕離開,嚷嚷著要聯系大使館。

  這時全法學樓的學生們,幾乎來了E座,見此情景都不怒了,封堵住了樓梯,要求嚴懲鬧事者。

  幾個非洲留學生見事兒鬧大了,怕真聯系大使館被遣送回非洲,不敢再辯解又都閉了嘴。

  劉處長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會嚴懲鬧事者,這話說的很含糊,在場的學生們更不干了,劉處長沒法玩官場言辭了,只好改口說嚴懲吸毒鬧事者,隨後趕來的更多保衛處的校警、保安,這才保護著幾個非洲留學生離開。

  鬧騰到了10點半,這場衝突才平息,自習課早已結束了,法學院的學生們,歡呼著離開了法學樓。

  四、駕車直播

  我回到了宿舍時已11點了,上了個廁所衝了個澡,沈墨老師給我發來條短信,問我方便不方便上網聊天,我沒回短信直接打開了電腦,與沈墨老師在QQ上聊起了天。

  沈墨老師正開車行駛在路上,連上了QQ視頻,將手機放在了副駕駛位上方的托架上,等於是給我來了個駕車直播。

  沈墨先說:“我家莉莉,讓我帶她向你表示感謝。她進了法戲社,演了個女十號吧,自我感覺挺好的,她們正排練的法律題材的舞台劇,獲得了去政法部門巡演的機會,不光是實現演員夢啦,畢業找工作大有好處。這麼一來,我估計要晚去幾天啦,我家莉莉說考完試要全天排練,但回來也得往後延啦,等莉莉去演出了,咱們見面的機會,還是有滴,哈哈哈……”

  我說:“這事兒用不著謝我,是人家莉莉天生麗質,我就是給推薦了一下。對了,沈老師,您這是干嘛去了,穿這麼性感。”

  沈墨說:“去看了個親戚,一個叔伯的姑姑,好幾年沒去了,大手術剛出院,知道了當然得去看看,白天沒空兒晚上去的。穿得不算性感,還是靴子裝配大衣,開車大衣脫了,成短裙絲襪裝了,哈哈哈……”

  我問道:“等你來了,你們娘倆兒,要晚回去些天,你老公,會不會也跟著來啊?”

  沈墨回應道:“嗯……他來不來,我們還沒說呢,他那邊兒工作忙,放假得年底呢。他來不來都沒什麼,對咱倆肏逼的事兒,他的態度沒變,依然非常支持,哈哈哈……”

  這時車停下了等信號,沈墨撩起了下身穿的灰色毛裙,露出了肥美的三角區,伸手摩挲了幾下,穿著亮光皮肉色厚絲襪的大腿。

  繼續開起了車,沈墨問道:“你這回的期末考試,涉及到了能不能提前畢業,非常重要,我沒打擾上自習吧?”

  我說:“嗨,這都幾點了啦,我早上完自習回來啦。”

  沈墨說:“這樣兒啊!哪你先安心復習吧,等你考完了,咱倆先把逼肏了。以前老想著,本著sm調教開始,自己給自己增加難度了,其實先肏過了,一切都很自然啦。”

  忽然咯咯笑了起來,沈墨接著說:“哎呀,我老公啊,對咱倆肏逼的事兒,好像比咱倆還著急,今天中午有問我了。”

  我笑著說:“是這麼個道理,以前整得起點太高了。哪什麼,你明天有機會兒,偷偷買個肛門塞,把屁眼兒塞塞,不光要肏你逼,還要肏你屁眼兒呢……”

  沈墨不由地呻吟了一聲,隨後假做害怕地說:“不是吧,還要肏屁眼兒啊?我的後面,好幾年沒正經用過了,你的大雞巴,干我的屁眼兒,還不肏死我啊?”

  我說:“所以啊,讓你買個肛門塞,先把屁眼兒塞塞!”

  沈墨問道:“上哪去買啊?這種物品,不太方便網購吧。”

  我說:“嗨,現在街邊有好多,自動售貨的成人店,隨便找一個,就能買了唄?”

  沈墨笑著說:“是啊,還是主人聰明。哪我明天,方便了就去買,然後把屁眼兒塞著,等著被主人的大雞巴,狠狠肏我的屁眼兒。”

  聊出了興奮的感覺,沈墨解開了上身的衣服,露出了里面戴的紅色胸罩。

  “對了,不能只買肛門塞,還要買別的sm工具。等被主人用大雞巴,把我的逼和屁眼兒都肏了,我就是主人的奴了,要接受主人的各種調教,爭取在狗年到來前,被主人調教成一個,合格的性奴母狗,哈哈哈……”

  我說:“嗯,不錯,有進步,知道舉一反三了。”

  沈墨笑著故作無奈地說:“唉,看來距離成為奴,越來越近啦。哪就爭取早日,變成主人的性奴母狗,誰讓我這個賤貨,就喜歡被蹂躪呢?”

  我趁機問道:“怎麼,做主人的奴,還委屈你啦?”

  沈墨回應道:“不是的,是我這個賤貨,渴望成為主人的奴。主人玩我、肏我,是對我的賞賜,把我調教得更騷更賤,是我期待成為那樣。”

  沈墨的跳躍思維非常強,又忽然問我道:“主人,我用不用,買一條皮鞭啊?你知道的,我很喜歡被打屁股。”

  我有些無奈地說:“唉,又讓你給帶溝里了。這個不用,你只是喜歡,被打屁股,你練體育的出身,身上的肉結實,拿皮帶打效果更好,你本來喜歡的,就是拿皮帶,抽你的屁股嘛。”

  沈墨回應道:“是,還是主人明白。哪我……給主人買一條,純牛皮的皮帶吧,到時候讓主人,狠狠抽我的屁股。”

  語氣不由地變興奮了,沈墨接著說:“哇,撅著大屁股,跪在主人面前,逼和屁眼兒都塞上,被主人用皮帶,狠狠打我的屁股,打得我嗷嗷浪叫,想起來,我逼就濕了……哈哈哈,看來真是太賤了……”

  我提醒道:“沈老師,您正開車呢,別只顧著發情,注意交通安全。”

  沈墨服從的口氣說:“是,主人。賤貨這幾天,保養好皮膚,養足了精神,塞開了屁眼兒,准備迎接主人的調教。”

  拐過了一處較暗的轉彎,沈墨停住了車,從紅色胸罩內掏出乳頭,用手指揉了幾下,“主人,我到快到家在小區,快12點啦,哪就下了,等主人考完試,我再好好伺候主人。”

  五、“鍘美案”來了

  第二天是周一,中午我剛在食堂吃完了飯,帶哥很意外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有事讓我去培訓中心找他。

  我以為是找他訂客房的事,遇到了什麼意外情況,飯沒吃完急忙跑來了“校園紅樓”,不想帶哥找我的事,竟是昨晚學校發生了殺人案。

  昨晚的命案暫時封鎖了消息,帶哥是“校園紅樓”的大總管,消息當然足夠靈通,得以詳細地了解到了案情,隨即將知道的情況當面轉告了我,是他認為昨晚發生的命案,與剛提升為副院長的季老師,牽扯上了重大的間接關系。

  校區東部去年新建成的東操場,今年冬天將足球場澆為了滑冰場,新增了一項有新鮮感的運動,即使去滑冰要收費,去玩的學生依然很多,一直開放到晚9點。

  近些天因要期末考試了,沒有多少滑冰的學生了,過了晚8點半,整個滑冰場基本沒人了。

  白天因要收費看得很嚴,晚上關閉時,只是關了冰場四周的照明燈,操場的路燈不會關,摸黑滑冰屬作死行為,沒什麼值得可偷的,晚上並沒有人看守,也沒有安裝監控設備。

  周日的凌晨4點多,幾名校工來了澆冰場,這活需要在最冷的時段干,剛把冰場四周的照明燈打開,發現冰場中間躺著了兩具都是人首分離的女屍。

  隨即趕來了一隊夜間巡邏的保安,有人當場認出了兩名死者,是法學院兩名學生干部,柳荷和甄君。

  柳荷和甄君,死得都相當慘烈,都是被鍘刀鍘掉了頭。

  殺人凶器遺留在了現場,是一口非常精致的玉鍘,鍘刀床子是用整塊玉石雕刻的,前端雕刻出了一個虎頭,長約80厘米,寬約10厘米,裝著一口約兩寸寬但鋒利至極的鍘刀片,可以理解為是一口精裝虎頭鍘。

  殺人凶器很特殊,但並不難搞到,屬於是鎮宅的裝飾品,淘寶上可以批量購買。

  保安沒動屍體,保護起了現場,打電話報了警。

  分局刑警隊天沒亮就到了,法醫經現場驗確定,兩名死者被殺的時間,是頭天14日的晚9點。

  同時給出了殺人經過,凶手是先防狼電棒,突然將兩名死者電倒了冰面上,趁得她們喪失了行動反抗能力,用鍘刀挨個鍘掉了她們的頭,作案時果斷迅捷,從先打倒再鍘掉了兩人的頭,最多用時三分鍾。

  法醫驗屍當場給出明確結論,現場勘查的卻是全無收獲。

  凶手殺死兩名死者時,腳上穿的是滑冰鞋,在屍體周圍留下了冰鞋劃出的痕跡,但不像案發現場留下的腳印,難以據此判斷凶手的體貌特征,凶手離開時肯定換了鞋,但冰場外的地面上全是腳印,根本沒法勘查哪個是凶手留下的。

  凶手作案時不光戴了手套,用專門准備的衣服、口罩、眼鏡,整個包裹住了全身,除了在冰面上留下的冰鞋痕跡,沒有留下其他的任何痕跡。

  周教授剛剛被秘密逮捕,柳荷和甄君都成了敏感人物,還好這起兩名焦點女生被殺的血腥命案,是深夜發生在沒人的冰場,且是天亮前發現的凶案現場,得以開始就封鎖了消息,避免了考試前引發學生恐慌。

  現場勘查等於毫無所獲,刑偵人員只能是在校方的配合下,先從兩名死者的社會關系著手找线索。

  我聽帶哥詳細說了柳荷和甄君被殺一案,當即就意識到,這是如我所期出來作案的“鍘刀”,制造的第一起真正的“鍘美案”,情不自禁地覺得很是激動。

  我不是希望有人被殺,是等了兩年的“鍘刀”終於出現了,而被殺的柳荷和甄君,確實都不算是好人。

  此外,季老師與柳荷和甄君被殺一案,確實牽扯上了重大的間接關系,很可能會因此暫時離開學校,當前季老師給造成我的無形壓力,可以說是大過了“鍘刀”。

  果如我所料,肯定先與我知道這起命案的季老師,第二天就向學校請了假,准備去國外參加學術交流。

  咱天朝的大學提拔干部,一般都會安排被提拔者,去國外交流學習一段時日,季老師出國參加學術交流,在她提副院長時就定了。

  我趁得季老師暫時顧不上監視我了,急忙去組隊了那兩個強有力的後備軍,都是美女土豪二代的魯薔和蕭雅楠。

  組隊的模式是要破校園命案,我如實告訴了魯薔和蕭雅楠,近兩年里為了抓校園殺手暗中做的事,當然略去了與季老師扯上關系的部分。

  這倆美女都是二代里的異類,埋怨著我為何不早帶她們一塊玩,非常樂意地與我組隊成了校園探案組。

  組隊完了兩個美女土豪二代,我經過認真考慮,決定以能協助破案為理由,再單獨去組隊廉瑋。

  這已是連續三年期末時發生重大校園命案了,關鍵被殺的兩名女生,與剛剛因敏感問題被抓並畏罪自殺的周教授,有著非常密切的關系,校領導們當然倍感壓力山大。

  出於保護好自己頭上的烏紗帽,指示保衛處配合刑警隊破案的同時,必然暗示性地交代劉處長,爭取獨立提前破了這起命案,以避免因破這起命案查出更多的問題。

  腦滿腸肥的劉處長,除了當官別的都不會,剛調來的政保科的科長,原來是正經的刑警,又屬於是掛職蹲點可以靈活掌握,未婚妻還跟這起命案扯上了牽連,精於官場套路的劉處長,必然會將破案任務轉交給廉瑋。

  我琢磨到了這些關聯,其實都是明擺著的套路。

  廉瑋果然接受到了破案任務,將他在警隊的兩個好友,韓壯和鮑強,以到R大法學院進修的名義,弄來了學校做破案助手。

  廉瑋和我早就是朋友了,對我有著做夠的了解,知道我確實能幫上忙,接受了我協助破案的請求。

  正好我到了找工作的時候,廉瑋又去找了劉處長,謊稱我在文保局找到了工作,提前到校保衛處實習,安排我臨時做了校警。

  保衛處的正式工是穿制服的,但非特殊部門的屬於學校的員工,內部的人事安排便於靈活掌握。

  臨時當了校警,不好再干放校園高利貸的營生了,我將這筆生意全交給了錢美伊,實際放高利貸的幕後老板的名字,已經換成了錢美伊,我改為了暗中確定可以借給錢的目標。

  錢美伊正在攢錢買房,我退出生意只提出了100萬,另一半算是借給了錢美伊,實際我沒打算再要,畢竟錢美伊算是我的第一個m。

  林敏和劉青舞,隨著各自的女兒考完了試,帶著各自的老公來了。

  這兩位農村靚媽來的事,我已提前做好了應對,本來也不方便跟她們的老公見面,我通過電話經帶哥幫忙,安排她們兩家人住到了培訓中心,之後讓她們自己逛起了首都。

  我有廉瑋幫忙忽悠當上了校警,但對能幫忙破了這起命案,最關鍵的這一點並沒忽悠。

  現在依然只有我認為“鍘刀”的存在,我已經為此忙活了兩年了,之前已作出的大量的分析、判斷,最了解凶手的人是我,最有可能抓到凶手的人,當然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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