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除了上班之外,無論到哪我都穿女裝---騷女裝。
無論是豹紋緊身衣,還是低胸套裝超短裙加馬靴,加上勾引人的濃妝,任何人看了都知道是個騷貨。
我還有意無意的去跟人家擠公車,在男人濃濃的體味中自我陶醉。雖然偶爾會被捏個屁股什麼的,其實爽到的是誰還不知道呢。
我這些事做得很自然,不知為什麼壓根,沒想到被認出來的問題。等我之後忽然想到有這情況和它的原因時,已經完全不能回頭了。
上班時,偶爾跟男同事擠電梯,他們跟我說話,我都又小聲又吞吞吐吐,心里只浮現出他們要做什麼我都不能反抗半推半就的情景……
現在對兩個新人,我也不太能在說什麼嚴厲的語句,吩咐他們做什麼都是平平淡淡地講。
反而他們大概是之前怕到了,無論什麼事都是低頭迅速答應就離開,生怕我又生氣。
我雖然奇怪他們怎都沒跟我刺探“妹妹”的事情,但想想大概陳猛有吩咐過吧……
再加上前兩星期在他們心中的淫威,讓他們根本就不敢多跟我說話。
陳猛又莫名其妙地剛好什麼要跟家族旅游,請了兩個禮拜的年假,出國前還不忘交代我不准自慰……
天哪,這兩個禮拜之內我無法發泄的欲望讓全身隨時都處在一觸即發的狀態!
每天一定要在襯衫內穿上最性感妖艷的內衣,連口袋都要放上睫毛膏、眼影、隔離霜等等。
中午一有空我一定要偷偷去廁所,迅速的卸下西裝,露出內衣,迅速的把自己塗抹成風騷妖艷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當我看著小鏡子中自己眼神迷茫風騷的模樣,身體的火燙就彷佛有得到一些抒發……
這天已是兩新人訓練最後一天,是周五的下午,接下來周末兩天就算是他們的結訓假了,下周到不同的單位去。
下午時約一點半,我直接找兩新人到公司地下室倉庫去搬些簡單的器材上來,其實這個周一上午再弄也可以,只是兩新人我實在想不到還要叫他們做什麼,決定先把這個完成,之後就直接讓他們去完成新進員工的心得報告之類就放他們回家。
公司的倉庫在地下三樓,只有一個工務電梯由停車場直達,平時這個地方也幾乎都沒有人去。
工務電梯為了搬運重的東西,是又大又粗糙的類型,四周都是簡單的木板隔間,只有後壁仍然是一面整片牆的鏡子。
我指揮兩新人搬了兩次,幾乎要搬的都完成了,只剩下簡單拿在手上的放滿剪刀膠布等文具的紙箱,和一大圈准備用來固定木板箱的細繩,兩新人各手拿一個。
我在電梯內看著他們由地下室角落把東西拿來,不自覺的把指上戒指拔下來在掌心把玩,等著他們進來。
“轟轟”一聲,當他們剛進來電梯,內門關上後按下按鈕的瞬間,忽然一陣搖晃,接著電梯劇烈上下震蕩了一下,電燈熄滅!
我們頓時陷入不見五指的黑暗,同時劇烈的震蕩讓我們在黑暗中跌個東倒西歪,我跟兩新人互撞了好幾下。
等我們在黑暗中爬了起來,都同時意會到是發生地震,讓這一帶斷電了。
我想起這簡略的電梯牆面有掛一個緊急手動照明燈,叫兩新人找找看,不一會恰的一聲微弱的燈光在牆面亮起,不過也夠我們看清所有環境了。
方曉風看著我面對鏡子那一面彎腰站了起來,說:“課長,你的戒指掉了。”
原來剛那一下震蕩,讓我拿著把玩的戒指掉到地上,剛好讓他跌倒時摸到。
我謝了一聲接了過去,只見方曉風神情非常的奇特,若有所思。
彼此沉默了約三十秒,他忽然像下了很大決心一樣,開口道:“我看看這緊急照明燈能不能調整一下好了。”
說著直接從牆上把燈拿下來,我跟藍定國都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只見他弄著弄著,燈忽然熄了,頓時一片黑暗。
他喃喃念著抱歉抱歉我弄錯了,接著我感覺到他往我這邊靠,一面說抱歉課長我找不到調整開關,忽然叫了一聲然後似乎站不穩往我倒過來,整個人靠在我身上抓住,過大的衝力讓我跟著他一起倒了下去!
在黑暗中,只聽到藍定國慌張地說: 阿風你干嘛這麼不小心……
方曉風抱住我的軀體壓在上面,我只感覺到他劇烈的心跳。
他忽然在我耳邊輕輕地說:“小騷貨你真會裝阿!”
我頓時全身僵硬,心跳幾乎停止!
在黑暗中也感覺到要昏倒的感覺,我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應,此時方曉風又再次輕輕地說:“小賤貨!”
看我沒反應,他又大聲了一點叫:“小母狗!”
我不斷的想著要怎回應,但是腦筋一片空白,腦海只是不斷的冒出完蛋了完蛋了……
方曉風忽然把他的手伸到我的胸前,輕輕地按壓,然後我聽到他歡呼一聲,用力地抓緊了我左邊的奶子!
藍定國顯然還搞不清楚狀況,不斷的問:“怎麼了?怎麼了?課長抱歉、課長抱歉……”
方曉風冷哼一聲:“哼,課長?阿國你來我腳邊把燈拿起來打開。”
藍定國慌張地照做了,刺目的燈光頓時照到我的眼中,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方曉風得意洋洋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他右手仍隔著衣服抓著我左胸抱緊的奶子,大聲地說:“他媽的,阿國我們上當了啦!我們竟然被一個婊子欺負了那麼久!”
看著我說:“你不准動!”
已經完全呆住的我只能全身僵硬的看著藍定國把燈掛回牆壁,然後方曉風直接拿本來要搬的細繩,把我手綁在後面,腳踝也被綁在一起。
方曉風站起來,大笑著說:“阿國,他媽的真是上天有眼,你知道我剛撿到這賤貨的戒指,里側就寫著跟猛哥讓我們干的那個賤人一模一樣的話!”
看藍定國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他繼續笑說:“呵,這還不懂?這賤人站起來時低頭面對鏡子,讓老子從領口看到了他的肥奶子!”
這時我好後悔好後悔,沒想到這幾天束胸因為發騷放得比較松,竟然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方曉風繼續說:“本來只看戒指只能猜這可能,怕是兄妹互借……”他狂笑起來:“一看到奶子就確認了,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他轉頭對藍定國說:“這還不懂?我們的張課長,就是那天猛哥找來被我們干到翻的母狗!”
說著蹲下來,往已在地上退到角落的我,用力往襯衫胸口一拉,啵啵啵的鈕扣全彈出來,連束胸也被扯掉,兩個又圓又白嫩的大奶子一下子跳了出來!
藍定國睜大了眼睛嘴巴也張得大大的:“阿……他媽的,賤母狗……這也太扯了吧!”
方曉風接著道:“哼,母狗也能當課長,笑死人……一定是猛哥的主意,讓個妓女女扮男裝上班讓他玩,唉……猛哥也真是的,瞞我們那麼久……”
兩人淫笑著靠近我,我已經完全失去做任何反應的能力,腦海中只是一直回蕩著完了完了完了……
我的視野逐漸暗了下來,他們倆人的聲音也漸漸變得越來越遠……
忽然啪的一聲,我被甩了一下巴掌,方曉風罵道:“賤貨你呆個屁阿,說句話啊!”
我茫然地感受到臉頰熱熱的感覺,看著什麼都還是黑的暗的,隱約看到眼前的兩個人影晃動著,但任憑兩人說著什麼,我只是呆呆地看著前方,隱隱感到自己眼眶的濕潤,但其他的知覺似乎都失去了功能……
“鏘轟!”一聲,電梯又震了一下,沒掛得很穩的備用電燈跌了下來摔在地上,四周瞬間又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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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茫然的狀況下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陣熟悉的觸感讓我的意識逐漸漂了回來……
“喔……喔…嗯……啊”這是什麼感覺?好舒服好熟悉的麻痹全身的甘美感覺傳遍了每一寸肌膚……
“阿阿……哦哦……”我如在夢中,隨著熟悉的舒服感覺輕輕地發出了呻吟……
“呵呵呵……哦……”我開始喘氣起來……
“哈…哈…”
好舒服好舒服……
我的意識完全陷入這個舒爽感覺的節奏……
我還要……
我還要……
不要停……
不要停……
“哦哦…人家好舒服……對……”我夢囈的說著,感覺這個舒服的節奏讓我在仙境之中……
阿……
又有別的觸感了……
一樣熟悉的觸感……
阿恩……
對,我知道出現這個觸感要做什麼會更舒服……
我很快地做出能更舒服的動作……
喔……
對對對,做出這個動作果然立刻讓我處於幸福的快感之中……
我順著節奏不斷的作, 各種熟悉的觸感不斷的充斥每寸肌膚……
咦, 怎麼身體忽然輕了一下,似乎脫離某種束縛,阿阿,我的身體很自然地隨著脫離的束縛做出更多的動作,靈魂好像飄在空中一樣……
阿……
又出現一種熟悉的觸感……
我的身體很自然地隨著觸感去作新的節奏,喔,又是新的熟悉舒暢滿足的感覺出現……
好棒……
我要永遠這樣下去……
永遠不要停……
越來越舒服了……
可是某種不滿足更渴求的感覺漸漸散遍全身,我在舒暢之中漸漸被這種不滿足包圍,感覺越來越熱……
“趴搭!”我的四周忽然大放光明! 咦……我朦朧的意識迅速的拉了回來。
這里是……
我正趴在四周高聳的狹小四方空間,我想起來了,這是電梯內,我迅速地想起所有之前的事……
天阿,那不是夢,而我……
正上半身赤裸地趴在某個一絲不掛的男人面前,背後被一個男人雙手環繞……
對了,這兩人是實習的員工,而我……嘴里正被前面一柱擎天的肉棒充滿,嘴角是一攤攤的腥味的精液。
在我回過神時,發現自己正不斷地扭動軀體配合後面藍定國搓乳的節奏,喉嚨不斷冒出“喔……喔…喔喔”的呻吟聲。
兩個男人的肉體正跟我緊緊相貼,他們顯然也都眯著眼睛享受著,因為電梯燈重亮而張開了一下眼睛,隨即閉上,方曉風的肉棒在我嘴里一陣陣的前挺,藍定國一雙大手不斷的上下左右以各種角度揉捏我的肥嫩大奶……
方曉風陶醉地說:“怎了?婊子繼續啊!母狗就是母狗,摸摸捏捏就恢復本性,呵呵……”藍定國接了下去:“嘿嘿,奶子玩一玩就開始呻吟,天生的賤貨…”
方曉風:“媽的真夠淫的,肉棒湊到嘴邊就開始舔……”藍定國:“解開他的繩子竟然就自動趴下去,哈哈!”方曉風:“趴下去還自動抓住肉棒舔舐,媽的技術真好,老子都射過一發了……”
我整個臉紅得發燙,沒想到在震驚之後恍神期間,早就習慣男人愛撫的身體,竟然會那麼自然地對男人的撫弄有反應,更丟臉的是,原來剛才迷迷糊糊中陶醉的感覺,是下賤的身體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做出做慣的動作,包括在黑暗中臉頰碰到肉棒,我竟然想也不想地開始舔,雙手束縛松開後,我明明就意識在恍惚中,竟然還會自動地抓住肉棒撫弄舔舐……
那種“熟悉滿足”的感覺竟然就是被精液噴在嘴里的感覺……
可是……
可是我雖然意識回來了,但是身體處在陶醉的余韻當中,我仍然無法停止我的身體繼續的隨著撫弄扭動配合他的節奏,無法停止手繼續抓著大肉棒舔舐,無法停止發出呻吟,無法停止菊穴一陣陣的搔癢……
我下身還穿著西裝褲,一個正常男性上班族的穿著,可是除此之外身體任何一部分任何人在現場看了只會認為我根本就完全是個沉迷在服侍男人被男人撫弄的雌貨……
不行,我真的停不下來,我知道我是他們的課長,我也知道現在正在公司內,我知道一前一後夾著我的男人是實習的下屬,還是之前被我罵得狗血淋頭的下屬,可是……
現在,我說什麼就是不能停止我敏感的肉體不斷的對他們獻媚……
喔……
冒著熱氣的肉棒好好吃,食中二指扣著我的乳環的雙手揉捏的我欲仙欲死……
不行,我要用能對公司提出一堆方案的頭腦想一想怎麼擺脫這個困局……
可是……
好爽,真的好爽,對,再用力一點,揉捏我的肥奶,我天生就是個欠男人玩的……
不,快想想要怎麼……
喔,肉棒被人家的淫嘴舔的好硬,人家技術很好吧……
不是啦,我要想想…
阿恩,喔喔……
前列腺液好多喔,讓人家繼續舔阿,阿恩……
你的手搓到人家都腿軟了啦……
我要想想……
怎麼讓眼前的男人更爽,恩恩,這是女人的義務阿…
我是要想這個嗎……
喔喔,對啦,一個淫貨不想這個要想什麼……
逐漸的我全情投入性戲中,越來越興奮……
越來越賣力的迎合……
我……
逐漸明白了……
裝什麼男人什麼課長……
我天生就是個愛被玩弄的雌性,只要一有挑逗,我的身體根本就無法拒絕男人……
我要的就是這樣啊,被肉棒包圍被男人玩弄,現在不就是嗎……
剛才有什麼好震驚的,讓眼前的男人知道你淫賤的身分又怎樣,以後就不用再遮遮掩掩,可以不用再面對著他們暗自撫弄了阿……
一個被摸就發騷的賤貨就乖乖以本性示人不是比較輕松嗎……
干嘛還要帶個面具承受根本沒必要的壓力阿……
好好一個天生的欠干賤貨,被誤當成男人教育了二十多年就真以為自己是男人了……
以前有過變裝之後的這種幸福嗎?
自欺欺人……
早在自己有女裝癖時就該明白自己的性向了,還硬撐了那麼久……
我是女人,其實我本來就是女人,是欠干的女人,是多長根沒用小肉棒的女人……
是母狗,是只配被干的母狗…
根本就是被錯誤的教育弄得我之前要提心吊膽……
專心地回復正常當只母狗討好男人,就什麼都有了阿……
就當個小女人乖乖地在男人面前搖尾巴,可以被疼愛又可以被玩才幸福啊……
阿恩……
身體越來越熱了……
我根本沒資格當眼前的男人的上司什麼的,身為母狗,乖乖的跪下用肉體討好男人才是我唯一有資格能做的阿……
我就這樣一面維持性戲的動作,腦海逐漸逐漸被這些念頭充滿,也逐漸全身滾燙到了極點,我的菊穴此時也空虛至極……
所有的念頭最後統合成一個強烈的接近瘋狂的聲音:“我是雌獸!我是母狗!我要證明我是只配被干的欠干母狗!”
然而心底以前受過的教育和根深柢固的想法仍然在最深處隱隱地踩著煞車,阻止我走到極端,讓我意識一直有一點點不舒服的感覺,我討厭這種讓我好像會無法高潮到頂點的感覺……
另一個想法也模模糊糊的冒了出來:“天哪,快點來件什麼事情,讓我沒得選擇吧,求求你……”
此時我感覺到自己的褲子已被拉了下來,藍定國愛撫的雙手一路向下,到小腹,越過肚臍,然後……
他的手在我褲襪小小的突起處停下,叫一聲:“干!這是什麼?”
說著把我拉著坐起來,我張開眼睛,看著他們兩人驚愕的瞪著黑色褲襪上小突起的部分,那部份因為不斷滲出的液體褲襪變得更深……
我一方面舍不得他們停下來,一方面因為一直環繞的那種隱隱不快的念頭,讓我瞬間閃過一個衝動,我立刻脫口而出:“唉唷,方哥哥和藍哥哥,人家就是個下賤的人妖,天天都要男人的操干,你們快來嘛……”一說完,我自己的臉立刻紅到了耳根。
方藍兩人交換了個眼色,方曉風笑了一下:“媽的真是好不要臉阿,張課長!”
我臉熱燙燙的,不知哪來的勇氣,回答:“對,人家就是不要臉,欠干的母狗本來就是不要臉……”
兩個新人大笑起來:“賤婊子,你平時還滿會刁人服儀毛病,但你自己是怎樣?下賤,要是早知道訓我們服儀的賤人自己襯衫下是有帶乳環的奶頭,還不要臉的穿褲襪在褲子里面,老子早就干翻你了!”
“哈哈哈,以後就訓你,他媽的男人就要有大雞巴你不知道是不是”
“嘿嘿,還有阿,以後動作快一點啊,婊子你只有舔男人雞巴快而已!”
“死人妖你只會靠杯,你的嘴那麼臭是不是舔男人雞巴多來的啊!”
“他媽的一直丟自己的東西給我們做,你是不是要趕著去讓人干阿!”
“看你興奮還屌那麼小,真是垃圾,賤人你是不是自卑然後靠亂罵人來補償你自己變態的心理阿!賤人你還真不要臉的敢訓真正的男人,只配被干的母狗是在汪汪叫什麼”
“賤人你奶子還滿大的,當課長是不是讓董事們玩奶子換來的啊!”
我聽著他們不斷的言詞凌辱,臉頰發燙,羞得不得了,可是我發現隨著他們越罵越難聽,我竟然身體越火熱,小雞巴頂著褲襪的部分滲出更多的液體,也更突出了一點點……
經過這一輪對話,我心底那一些些不快的感覺越來越少,渾然不覺回歸正常的一點點可能性正隨著被陳猛以外的男人知道我是欠干的賤貨而不斷的消失中……
方曉風忽道:“小賤人,猛哥一開始就知道你是帶把的阿?”
我爬向已經站起來的兩人,兩手各抓一只肉棒開始輪流舔舐,口齒不清的說:“恩恩……人家這欠干人妖不要臉的誘惑猛哥哥,承蒙他不嫌棄幫人家開苞,那時人家才知道當猛男胯下的女人有多幸福……”
藍定國摸著我的頭說:“賤貨你繼續舔阿……難怪猛哥出國前跟我們兩人說什麼若有機會遇到雞巴課長的欠干妹妹怎玩都可以,他允許在他不在的期間幫他滿足一下他的女人……那時還一頭霧水想說沒聯絡方式哪遇得到……”
方曉風說:“趁現在電來了換到地下室,走阿……賤人誰准你站起來的,爬在地上跟著我們移動阿,邊爬邊舔!”
我像母狗一樣嘴含著肉棒,跌跌撞撞地跟著倒退走的他們從電梯移到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