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羅暖帳之內,黛玉跨坐於夏白身上,腰姿搖曳、香汗淋漓,一頭青絲如風撫動,輾轉摩挲於小巧未見隆起的乳尖與光潔嬌嫩的玉背之間。
晴雯、紫鵑二婢侍立一旁,面上滿是羞紅,連頭也不敢來抬。
服侍這二位主子如此些時日,縱然夏白始終不曾要了她們的身子,可該看的不該看的、該摸的不該摸的,全叫這位爺得了個遍,二婢心里頭都是曉得的,自己的清白已是許給了這位爺的。
而夏白黛玉兄妹,整日同吃同住、共浴共眠,說是兄妹,行止卻與夫妻無二,不過到底沒見過他們越了那條底线而已,也曾以為兄妹情深,雖有不妥,但到底不會誤大事的,卻不想今日里夏白回府後,黛玉竟是情如烈火,當著二婢的面,拉了兄長上床,給二婢端是演了出龍鳳好戲。
夏白最最是疼愛妹妹的了,凡是黛玉所欲,素來無不允的。
不過礙著黛玉身嬌體弱、西子病氣,素來是夏白布施雨露,黛玉承歡則個。
今日黛玉卻好是激情,自己坐了上頭,腰肢搖曳,亦是遠勝以往,好似心中頗有情怨,要借這般交媾方才得以訴說。
到底黛玉年幼,又素來身嬌體弱的,泄了身後,夏白憐惜,亦把精關放開,射了一股子濃精進黛玉體內,以作溫養。
黛玉失了力,身子癱軟下來,好在那一根碩大肉棒牢牢插在黛玉屄內,黛玉自伏下身來,趴在夏白身上。
夏白憐愛摟住妹妹身子,又目示二婢,將屋內暖爐燒暖一些。
“今個兒是怎的,如何這般求歡?”夏白摟著黛玉,在妹妹耳根邊上低聲情語,一只手復摸了下去,輕揉著黛玉稚嫩的臀肉,撫慰黛玉。
黛玉將頭依在兄長肩上,聞著兄長身上氣味,忍不住又夾了夾雙腿,夾緊了深插於自己屄內的那一根好肉棒。
“昨日里老祖宗是許了將二丫頭、三丫頭與你做妾?”
“是。”夏白不遲疑便點了頭,“你可是吃醋了。”
“自然是吃醋了。”黛玉微蹙眉兒,皺起俏鼻,矜嬌可愛的姿態,看的夏白插在黛玉屄內的肉搏不由得一動。
“我是你親妹妹,自是做不得正妻,便是連個妾都做不得,還不如二丫頭、三丫頭呢。”
黛玉言語好是泛酸,偏還有意無意瞥了一眼那旁低著頭恨不能堵了耳目的晴雯同紫鵑。
“這是哪里話。”夏白一拍黛玉嫩臀,惹得黛玉一聲嬌喘,“待我大功告成之日,便將你明媒正娶,昭告天下!”
這話出來,黛玉反而撇嘴。
“哥哥何必來用這話騙我,斷不能的事,妹妹有自知之明,能今日這般雙宿雙棲、肌膚相親便已知足,不求那些名分。”
“與你說了,你又不信我。”
夏白揉著黛玉臀兒,輕輕搓揉,這稚齡女兒的臀兒雖不及李紈那等熟婦人妻來的挺翹,卻稚嫩溫柔,別有一番風味。
“那我再問你,可是要讓李紈為你誕子?”
黛玉追問,順勢又呼了一口熱氣,噴到夏白耳邊,倒叫夏白好一番心猿意馬,那插在黛玉膣腔內的肉棒又好是漲了幾分。
而黛玉卻是得寸進尺,儼然是感知到了體內兄長肉棒之變化,乃夾緊了雙腿,激得夏白頗為意亂。
“是如此……呼……顰兒若是有所願,哥哥素來沒個不允的,只管說來。若妹妹不想珠大嫂子生養,便不給她這個種就是了。”
“兄長要讓誰生養,哪里能是我這個妹妹做得了主的呢?”
黛玉翹著那彎籠煙眉,心中儼然歡喜,“珠大嫂子到底可憐見的,年紀輕輕守了寡,本就是冷冷清清寂寞人,唯傍著一個蘭哥兒過活。而今偏生這獨一個的倚靠也這般下場,我也心中如何不憐憫,兄長為她送種,自然是一樁大善事,妹妹如何就這般忍心,見珠大嫂子此生孤苦無靠?只不過唯有一樁,凡事須得有個先來後到的,還請哥哥讓我懷孕,先給哥哥生下一個女兒來,往後也好母女同床、三代同侍,豈不樂哉?”
“原來顰兒打的是這般主意。”
夏白肉棒已給黛玉挑逗得難以忍耐,若非黛玉,換個旁人,只怕早顧不得對方方才承歡,身體疲累,早給狂風驟雨狠肏一番了,唯是黛玉,夏白才會屈己悅容,忍到現在。
而如今黛玉提出來的要求,卻是想要給夏白生個孩子,夏白哪里還會忍耐?
按在黛玉嫩臀上的手早已蠢蠢欲動,此刻更是不安分了起來,先是打著圈的挑弄著後庭,漸而干脆手指伸了進去,扣弄起黛玉的屁眼來。
縱是身子早給兄長里外玩了個遍,可這後庭素來嬌弱,夏白憐惜妹妹,不曾如何弄過。
此刻進了外物,不由得一陣收縮,肛門閉緊了,把夏白手指牢牢夾住。
此刻黛玉是給夏白前後夾攻著,男女之間、兄妹之際,本就是黛玉勢弱,床第歡愉,若非夏白憐惜退讓,根本挨不下來的。
眼下這般境地,黛玉心中固然悸動,卻多少有些吃消不起,不免求饒幾分,只是嘴上尚要耍花槍:“兄長走錯了道,插前頭的小屄,妹妹才能受孕呐。”
“前頭的小屄不是正插著麼。”
夏白微微一笑,前面肉棒換換抽插起來,後頭插在黛玉屁眼里的手指也細細扣弄著,前後夾攻,登時就殺得妹妹丟盔棄甲。
說是吃消不住,實則也享受得禁。後庭快感,叫黛玉不多時就泄了身,偏偏後庭還給兄長手指玩著,也忍耐不住,竟是有了欲望。
“兄長快莫玩了,射在妹妹里頭要緊,妹妹、妹妹我……”黛玉眉眼撲扇,轉眼似是要落下淚來,“我想、想要如廁了。”
卻不想,黛玉這一求饒,夏白反而淫欲更熾,肏弄得更是狠了,抽插得黛玉嬌喘連連,淫蕩浪叫,只羞得一旁晴雯恨不能即刻掩面而走。
不敢,晴雯雖羞,腦子里卻是清醒的,她身側那紫鵑可就沒這般能為了。
只見那紫鵑面色潮紅,呼吸粗重,身子一軟,便癱坐在地上。
晴雯吃了一驚,連忙關切看去,卻不想見到紫鵑裙裾之下,西域貢來的波斯地毯之上,竟染有了水漬,一陣騷味撲鼻而來,晴雯方才後知後覺,原是這紫鵑看得動情,自己先泄了身了。
紫鵑那般動靜,夏白如何不知,他單手抱起黛玉嬌柔身子,仗著腰身矯健,立起來肏黛玉,二人結合之處,黛玉小屄里灌的男精女液,終究是再堵不住,汩汩順著二人的腿淌下來,直比漏身的紫鵑更是淫靡。
且夏白肏得激烈,黛玉連連呻吟,也不知黛玉又泄了幾回身,夏白又射了沒有,身下這淫流端是不曾停休。
到底黛玉沒了力氣,癱軟下來,若非夏白一手抱著腰肢、一手扣著後庭,只怕真給摔在地上。
如是,夏白才饒過了黛玉,抽出了那絲毫不見小的肉搏,里面淫水登時傾泄而出,打濕了腳下地毯。
黛玉雖是沒了力氣,見如此,卻好是惋惜,道:“哥哥如何抽了出去,這好物都流了去,妹妹如何懷哥哥的女兒?”
“再射與你便是,顰兒勿憂。”
夏白不驚不慌,插在黛玉後庭里的手指仍舊慢慢悠悠扣弄著黛玉的屁眼,“且說,你方才不是要如廁嗎?為兄這就帶你去排解一二。”
若非是襁褓嬰兒,那個女孩會給男子看自個兒排泄的汙穢事?
便是黛玉與夏白這等淫亂無忌的兄妹,亦不曾如此。
而今夏白這麼說,儼然是要親手與黛玉把尿,令黛玉好是大羞,卻也不否。
乃是心里以為此乃情趣,雖是羞澀萬分,卻正該以己身的羞怯以供兄長淫樂的。
夏白這樣抱著黛玉,一根碩大肉棒尚且挺立著,行走晃動之間,不是抽打兩下黛玉那無毛嫩穴。
但不想,竟不向著恭房而去,乃是開了屋門,兩人便如此赤身裸體走出屋去。
若是在姑蘇林家莊園,這般自是無妨礙的,那宅院里兄妹倆不著片縷,肆意游玩,性致到了,便在哪處交媾起來,院子里淨是夏白性奴,哪里玩不得。
然此處卻是賈府,雖說賈家上下經了這兩回事情,給夏白妥貼拿捏住了,可到底是外人家里,防不得哪個不開眼的就進了院子里來。
故此,黛玉不由得掙扎了一二,只是轉眼就給夏白安撫了。只見夏白從黛玉身後抱著妹妹身子,雙臂穿過黛玉膝彎,以胸膛抵住黛玉嬌背。
“顰兒只管尿,兄長抱著你呢。”
立身小院之中,雖仍是道雪齋內,卻是屋外,算來是個野地。
野地放尿,這般事情豈不羞恥?
且方才黛玉後庭給夏白扣得意動,指不定一時忍耐不住,還要排糞,這樣的事情,便是個村姑農婦都不好意思為的,何況是黛玉這般侯府千金、人間仙子呢?
然則,黛玉此刻面上雖羞,心下卻反有一股悸動,這等違逆禮法人倫之事,著實是刺激人心,以至於黛玉心中就有幾分快意。
初時尚放不下那樣臉面,可夏白一使起壞來,竟吹著口哨催尿,黛玉終究忍耐不住,一道淡黃水流傾瀉而下,便尿在院中,落得一地碧波。
一放開羞恥之心來,黛玉也無忌起來,尿完爽利之後,不僅不羞,反問夏白:“兄長可也要尿尿?”
夏白稍稍一愣,俄而便知黛玉心意,欣然應允。
黛玉得了夏白的允,自夏白身上下來,只是方才給肏得狠了,一時腿腳站立不住,就跪在地上,膝行至夏白身後,自背後環臂於夏白身前,扶著那一根碩大肉棒,反給兄長也把起尿來。
夏白須是個無羞恥之心的,自是恣意放尿,與黛玉尿液混在一道。
尿罷舒暢之後,又轉過身來,身前挺立的那一根巨物,順勢打在黛玉臉上。
黛玉以面貼著夏白那一根肉棒,溫柔撫慰,再抬頭時,兄妹二人不禁對視一笑。
到底外間天寒,夏白雖能運功驅寒,可黛玉體弱,承受不起太久。只一會子,夏白又將黛玉抱進屋來。
眼見地上癱軟的紫鵑伏地不起,喘息連連,又看那晴雯攥手低目,儼然仍有抵觸,黛玉不由得心中一動,對夏白道:“兄長,紫鵑姐姐平素服侍的妥貼,每日里盡心盡責,藥也喂得好。今日她見破了我倆好事,如此動情,可憐見的,就請兄長收了她吧,取了紫鵑姐姐清白身子,好叫她嘗一嘗人間至味,也解心中欲火。”
這黛玉只說著紫鵑,好似不見一旁的晴雯,晴雯聽了愕然羞憤之余,竟不禁對紫鵑心生兩分嫉妒。
她素來自傲,以為論相貌、活計,都要強紫鵑幾分,卻不想黛玉竟是這樣寬待紫鵑,反看她不起,心中不忿,爆炭脾氣有心發作,可夏白當面,畏於主子的威,不敢言語。
夏白掃了晴雯兩眼,觀其反應,便知黛玉心計,立即欣然應允。
伏在地毯上的紫鵑,嗅著自己淫水氣味,尚未回過神來,就給夏白攔腰抱起,與黛玉一同給放在了榻上。
紫鵑初始仍舊懵懵懂懂,許是方才震驚過度,一時不知情形。
而待夏白取來了一條繡著鴛鴦的白絹,紫鵑情知這是鴛鴦羅帕,盛處女落紅之物,遂明白過來夏白是要拿自己哪般了。
只是明白過來,紫鵑卻不怕亦不惱,心中反而有三分欣喜,此刻才明白,原來這幾月里,在這位爺身邊耳濡目染,自個兒早已經給訓成了淫蕩性子,心中隱隱早就盼著給主子肏。
只說這紫鵑聰慧,明了自己心意,只是微微一嘆,便主動褪起衣衫,躺在床上,學著方才黛玉模樣,笨拙張開雙腿,預備著給夏白玩弄身子。
見狀,夏白與黛玉一對視,黛玉輕聲笑起來,伏下去去吻住紫鵑嬌嫩唇瓣。
紫鵑倒不驚,平日里給黛玉侍藥的活計都是她做,這會兒倒算輕車熟路,只是往日都是她吻黛玉來也,今日卻是黛玉主動,這黛玉的吻技,又豈是紫鵑這等處子可以企及?
不一會子,紫鵑就給黛玉吻得意亂情迷,未瞧見夏白捏了一柄刮頭的小刀子走近前來。
紫鵑仰面躺在床榻上,夏白坐在床沿邊,以手覆著紫鵑下身。
女孩子家最緊要處驟然給男子的手摸上,熱乎乎的手掌貼著至嬌嫩的那處,哪怕紫鵑心中已經備著,卻還是不禁身子一顫,只是旋即自己按捺下來,又沒了動靜。
原以為夏白即刻便要用他那根嬰兒胳膊大的陽具插入自己的處女穴,給自己開苞,卻不想夏白指使輕揉撫摸,只是紫鵑下身淫水未干,小屄里尚有不少殘余,偏生夏白手指還伸了進去,將里頭的蜜水淫液一滴滴的摳了出來。
這般動作,令紫鵑不由自主身子顫抖了起來,這倒並非是因為夏白手指在她小屄的動作挑動了情欲,只是因為羞恥,因為夏白正在將這等紫鵑覺著比尿液更肮髒的物什,塗抹著她的下身。
說來,紫鵑算是個水多的,方才泄身時夏白就瞧出來的了,那般水量,若非裙裾遮掩,紫鵑又刻意忍耐之,興許便是個潮噴盛景。
只是方才泄了太多,此時殘余的倒不夠用了,未能讓夏白塗遍那一叢幽幽陰毛。
因而,夏白便向黛玉借了些水,乃是黛玉下身殘留的淫水兼夏白精液,及二人尿液混合之物,濡濕紫鵑下身,方才用小刀,細細刮起了紫鵑的陰毛。
而這冰冰涼的觸感,甫一觸及那女子至嬌嫩處,激得紫鵑情不禁挺起了一下子腰,還險些磕在了刀口上,若非夏白收力得及時,只怕就要在這豐美水草地留下一道疤痕了。
“莫動。”
夏白一拍紫鵑的豐臀,紫鵑便老實不動了,只蒙著自己的眼,任黛玉吻著她的嘴唇乳頭,任夏白刮著她的下身陰毛,等候夏白來奸淫。
且說,紫鵑年紀說大不大,卻小也不小,再大上兩三歲,也算是熟落了,若是外間粗使的丫頭,大概便是配個小廝的年紀,不是夏白最喜的齒歲;而小一些,倒與黛玉差不離,只是紫鵑已過了那麼兩三年,這個年紀,不似李紈那般熟,又不似黛玉這樣稚,總算在夏白的心好之內,唯獨生養的好,早早長了濃密陰毛,卻是夏白不喜的,非得刮得同黛玉那般的白虎一樣干淨,方才可心。
而今眼見清理適意了,這紫鵑又老早動情了一番,儼然可采擷的時機,夏白便挺著那根飢渴了好一會子的肉棒,頂到了紫鵑的小屄口上。
這紫鵑倒也敏感,方才抹淫水時哆嗦了一回,刮陰毛時又哆嗦了一回,這回夏白真提槍來了,明明心里頭早有了預備,還是忍耐不住再哆嗦了第三回。
偏偏夏白又只在口上細細摩挲,又不插進來,紫鵑反而急了起來,腰肢無師自通就扭動起來,雖不出聲,卻是在求歡無疑。
見如此,夏白也不多言語,總是這紫鵑到底是個可意的,性子素來溫順,將來還要她服侍黛玉,倒也無須過於淫虐,這般本分伺候就已足夠。
因是,便插入紫鵑小屄內,處子鮮血順著夏白肉棒,漏出了兩滴,落在紫鵑屁股底下墊的那張鴛鴦羅帕上,綴了一個漂亮的梅花印子。
處子新破瓜,插進來的又是夏白那樣碩大的肉棒,紫鵑自然吃痛,一時間就欲呼叫,卻給黛玉適時貼上了嘴唇,緊緊吻著,半點聲音漏不出來。
黛玉復抓了紫鵑雙手,用她褪下來的衣衫縛住,如此紫鵑上身給黛玉困住,下身又給夏白奸著,偏偏腰肢搖曳不停,似是給夏白黛玉一對兄妹強奸了一般,好不淫蕩。
不過,看著如同強奸一般,實則紫鵑快活無比,過了頭上破瓜那一陣痛,後頭便是無盡歡愉,紫鵑被夏白黛玉這幾月調教下來,一時也算食髓知味,樂在其中。
唯獨苦了一旁看著的晴雯。
先是夏白黛玉兄妹交媾,玩了許多花樣,又是扣後庭,又是野外放尿,滿屋子都是男女的淫靡味道;然後又是夏白黛玉兄妹一起來奸紫鵑,偏這紫鵑水多,淫水濡染了腳下地毯,晴雯隔著繡花鞋都感到了腳下濕軟。
身處這般境地,哪里不會動情?
可分明是動了情,夏白黛玉卻只顧著玩紫鵑,將她這個大活人晾在一旁,以晴雯這樣心性兼此時心情,又會如何?
自免不了暗暗切齒、攥拳用力,唯獨今兒紫鵑儼然是得了夏白寵愛,眼瞅著今後位分便要高上晴雯一截,晴雯便是心中忌恨,如之奈何?
這晴雯又素來不是個有心計的,有那等能為暗中使個絆子構陷一番,怕是不知何時衝動一二,勇字上頭忘了分寸體統,闖下禍事來也未可知。
不敢目下到底是夏白跟前,紫鵑又在夏白身下承歡,忌恨也好、動情也罷,晴雯皆不得不一人忍了。
唯獨情動意亂,下身也稍稍滲出愛水來,這卻是不妙了。
以晴雯性子,如何肯同紫鵑那般出丑,當眾泄身噴一地淫水來?
因而便使勁夾緊了雙腿,勉力煎熬忍耐著。
倒不是忍耐不住,只不過未免太難熬了些是罷。
而這邊里,夏白肏了紫鵑實則不多時,奈何紫鵑是個身體敏感的,也是了,方才僅僅觀看夏白黛玉交媾,便能看得泄了身,這會子真讓夏白插了進來,只怕感官刺激更勝目淫十倍。
黛玉那等嬌弱的身子,猶且能挨著夏白肏上許久,泄兩三次身子方才力盡,可紫鵑卻是捉襟見肘,夏白不過抽插幾回,紫鵑就給叫喊著要泄身,惹得夏白狠狠打了紫娟一同屁股,好歹黛玉憐惜著,好好吻著紫娟上身緊要地兒,催情助淫,才算叫紫娟又起了情趣,讓夏白接著肏了。
到底,紫鵑是個沒耐力的,夏白不夠盡興,不過念著紫鵑處子新破,便射了精液在小屄內,也算與紫鵑滿足一回,然後才拔了肉棒出來。
肉棒甫一離開紫娟小屄,白濁精液並處子落紅一道淌出,落在鴛鴦羅帕上,偏生紫鵑是個水多的,整張白絹濡染得濕漉漉,便是床褥亦多沾染了紫鵑淫水。
夏白不禁皺眉,令紫鵑舔干淨了自己肉棒,再將床鋪上用舌頭清理一淨,以這美婢的口兒乳兒再發泄一通,才算了事。
又溫言安撫了一些,說是讓她好好伺候黛玉,今後一同侍寢,並不贅言,顯然是不懼紫鵑見破了自己與妹妹亂倫奸情後,去與旁人嚼什麼舌頭。
這邊滿足了黛玉,吃了紫鵑,晾著晴雯,快意一番後,夏白穿戴齊整,預備離了道雪齋。
也不曾想好今日該往何處去瀟灑淫樂,卻不想探春攜著丫頭侍書,來訪他這小院。
夏白聞探春前來,稍稍詫異,旋即便想了明白。
那日老太太為著遮掩寶玉惹下的滔天禍事,縱是心內再不情願,也只得求到夏白這個特務提督頭上。
只不過,老太太能拿捏著不去見兒子賈政,夏白自也敢拿捏著不去見老太太,只留在東府內,抱著可卿、李紈快活。
而東府的老爺賈珍,那晚給夏白趕去打聽消息,也是久久未歸,老太太心中著急,一咬牙,派了賈赦去東府里頭試探個夏白的心意。
賈赦什麼人物,向無正經能為,卻善旁門左道,他早有攀附夏白之心,寶玉回府那日就想主意要將女兒迎春許給夏白,以此拉攏這位權勢滔天的特務提督。
只不過這一回老太太給的價碼比他還大,乃是將西府里兩個適齡的姑娘一並許了出去。
聽了賈赦所陳,夏白便答應下來,搬回了西府里來住,也幫著遮掩了寶玉那樁事情。
至於李紈,卻並沒人過問,西府里頭的人一個個瞧著慈眉善目,實則都是鐵石心腸,如今知道夏白令東府那頭幫忙贍養著,雖也心里頭明白這樣不妥,卻沒誰願意去生樁事情給自己找不自在的。
至於許給了夏白做妾的迎春、探春,老子都點了頭,也無人去問她們樂不樂意。
好在夏白對這些女孩子素來也算客氣和善,並不曾強求西府定下日子,也不要二春箍上出嫁前的規矩,只道姐妹們同往日間一般來往就是,復又送了許多聘禮來,惹得賈政推辭連連、賈赦喜不自勝、賈母冷眼旁觀。
迎春到底年歲稍大些,這個年紀出嫁雖早了些,但亦是有的。
探春則到底齒歲稚嫩些,比黛玉還小些,往日里見了面黛玉喚之“三妹妹”、“三丫頭”的,本就該是等上兩年。
然而,迎春是個木訥糊塗性子,連丫頭都能欺負到她頭上的,倒是這稚嫩些的探春,生得好能為、好才情,才比黛玉干及鳳姐的,這府里頭的風風雨雨,別的小輩不過霧里看花,她卻是真能琢磨出個端倪來的。
多少是想見了府里頭老祖宗和二位老爺的用意,今日里竟主動來請見夏白,倒叫夏白高看她幾眼。
只是此時黛玉、紫鵑都是渾身白濁,癱軟在床榻上不便來見客,晴雯又是滿腹怨氣,只好讓一個小丫頭雪雁來伺候,難免有些不美。
見是小丫頭來奉茶,探春全不動聲色,便是進院子時聞見了一股子異味,也全作不知,坐下了與表兄閒話起來,亦不說婚事,只談一些閒雜。
“璉二嫂子那夜里在老祖宗門前跪了一宿,到底是跪病了。她本就是個身子弱的,卻又那般性子火辣,這一病下來只怕累月好不得。而她這一病,府里頭一時間倒沒個好主事的,大太太跟老祖宗自請過一回,老祖宗否了,只是如今二太太也病著,珠大嫂子又遇上那等事情,只得叫二姐姐同我來管家,我們這等小女孩子家,如何管得好這一大家子的事體,璉二哥管著外頭,里頭的事情也多少力不能及,好在還有姑姑幫得上把手,才沒讓二姐姐與我出洋相。”
夏白聽著探春話語,說的雖不過是些瑣事,可探春道來,卻頗見心思。
一則抒難,算是以退為進,或是為了博個同情,或是為了求夏白幫襯;二是贊美,最後捧了賈敏一句,給夏白面上貼金。
這樣的話語,探春這個年紀說的出來已經難得了,況且她這一番話說來,又只是如敘家常,平易之間見真摯,既無阿諛諂媚,又不婆婆媽媽。
“三妹妹哪里話,本就是一家人的。唯獨你林姐姐近日身上又不大好了,不然也該她幫你一把,一家人,無需推脫。”
探春聽著夏白說了兩回“一家人”,面不作色,心下卻凜然。
“林哥哥說的是了,一家人,正該友愛和睦著些。說來還有一事,正想請林哥哥幫個手,出個主意。”
“旦且說來。”
夏白回的痛快,倒是探春,見夏白這般爽利,反倒猶豫了一二,輕咬了咬牙,方才道來:“是我那不成器的兄弟,林哥哥是知道的,我那兄弟是個慣犯渾的,素來沒眼力見亂張嘴巴,那里日還叫老爺打了個半死,都是他自己造的孽。而今二哥哥出了事情,偏生姨娘沒讀過書,不懂得大道理,心眼盡可著錢眼里頭鑽,滿心著以為今後這份家業該環兄弟來享,這幾日間已然頗不像話了。我心里也知道此乃取禍之道,可一來環哥兒不聽我的言語,二來我也不好約束姨娘,如今滿心惆悵,只知道林哥哥足智多謀、能謀善算,這便想請林哥哥出個主意。”
徐徐說完了這番言語,探春望著夏白,卻見這位表兄上下打量著自己,惹得探春反以為自個兒今日有何不妥之處了。
“三妹妹的心意,為兄知道了。三妹妹既然這樣有心,為兄自不能不幫襯一把的,更何況,你我今後便將是同林鳥了。”
這最後一句,可算是點破了探春許給他做妾的事情,探春再是沉著冷靜,此刻也不禁紅了面孔,稍稍帶羞。
而夏白也明白了,這探春今日里前來,所謂求夏白出主意,實則是在給她那親娘和親弟弟討個庇護。
三丫頭年紀雖小,但卻是這偌大的賈府里頭難得的醒目人,看出了賈家勢衰,單看賈母如此護著寶玉,便估摸出賈家早晚要遭禍,因而憑著自己唯一依仗,也便是夏白的妾身,來求個庇護,保一保她那腦筋灌了驢糞的娘和那心眼塞了蛆的弟弟。
而趙姨娘與賈環這二人,夏白倒也不以為意,看著探春這個聰慧份上,給賈環個安身亦無不可,至於趙姨娘,只看她拎不拎得清,若是這蠢貨腦子還有的救,他日放在探春那里,取個性致倒也無不可。
得了夏白的保證,探春稍稍泄下一口氣來,老太太那里興許覺著,賈家的女兒許給夏白做妾未免太低價了些,可探春並不覺著委屈。
她自知,這已經是條頂好的出路了。
而夏白自是也看明白了這一點,故而對這探春另眼相看。
“是了,那里送三妹妹的糖果,可還合意?”
聞得夏白忽提起二人初見的事情,探春微微一怔,旋即點頭,客套著道:“林哥哥送的東西,自是極好的。”
“那便好了,我這里還有一些,雪雁取了來,你拿了去,與姐妹們分著吃吧。若是吃完了,我再令下頭人貢來。”
這番話稍有些不妥,探春稍稍遲疑了一下子,只看著夏白面上微笑,還是應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