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根本經不起逗弄,被男人幾下抽送摳挖,沒一會兒就水漫金山了。
那透明的蜜液把男人的手指都弄得濕漉漉的。
男人卻不放過她,語氣惡劣,“矯情什麼?不願意,還對著公公水流這麼歡?”
蘇念一直在忍,只是生理的正常反應她控制不了,她覺得羞恥。
不知怎的,眼淚還是沒忍住,掉了下來。
滴落在胸前,像是斷了弦的珠子,一顆接著一顆。
周硯深動作一頓,抬眸掃向她的臉,她的腦袋垂得很低,有劉海擋著,看不清神色,但無疑是哭了。
他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往上抬起,那張精致的臉蛋便入了眼底。
小姑娘眼眶紅紅的,眼睛里有一層濃濃的水霧,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滾落。
她的哭相文氣,嬌嬌弱弱的,哭得鼻尖都綴著點粉,小小的鼻翼可憐地扇合著。
媽的,哭得真好看!
蘇念抿著唇,眼珠子轉了幾轉,不去看他,悄無聲息地掉著眼淚。
她明明不想哭出來的,很丟人,但是完全控制不住,所有的委屈好似都涌了上來,想停都停不下來。
一想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所受的委屈,心里更是難受得不行。
周硯深看得胸口發軟,低了頭去親她的眼,嗓音不自覺地軟了下來,“哭什麼?”
蘇念躲他,濃密的長睫輕顫,不想讓他碰,也不開口,只是默默掉眼淚。
他伸了手去擦她的眼淚,薄唇貼上她的面頰,細細地啄吻,有些咸澀,碰到被她咬破的地方有絲絲的疼。
對於哄女孩子這種事,他是萬萬沒有做過的,他活了48年的人生里向來都是別人追捧他的。
哄人,他不擅長,也特別不屑去做的。
但眼前的小兒媳婦被他弄哭了,連著哭泣的模樣,都特別好看。
看著很乖。
他覺得自己是真的禽獸,看著她哭他居然起了欲望,想著應該是被他操哭了才對。
他的唇親著親著就挪到了她的粉唇上,淺淺地吻她,碾轉了幾下又轉而吻她臉頰,一點點地挪上去,吻到她的眼瞼。
蘇念被他親得一時也忘記了哭泣,瞪大了眼睛望著他,有些懵。
這個男人是真的壞,壞透了,她還在哭,他居然還親她。
見她發愣,周硯深伸手將她攬進了懷里,托著她的小屁股,抱著她往外走去。
一邊又低下頭重新吻上她的嫩唇,含著兩片唇瓣細細地吮。
她的唇很軟,剛刷過牙,還帶著一股茉莉花的清香,很好聞。
蘇念被他抱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唇被他有一下沒一下的吻著,有些酥麻,腦子也有些亂了。
她後知後覺地想躲,但那壞男人見她有躲的意思就咬她,不重但是疼。
周硯深纏著她吻了許久,薄唇貼著她的唇瓣,嗓音染了幾分笑意,“小哭包,還哭嗎?”
蘇念眨了眨眼,臉紅著搖頭。
不知怎的,她竟然從男人的語氣里聽出幾絲寵溺的味道。
他滿意地親她臉頰,抱著她起來,往房門走過去,“先下去吃飯。”
蘇念被他大膽的舉動嚇到,他抱著她下去像什麼樣子?
不住地扭著腰,軟軟地跟他要求,要下來。
男人不同意,托著她的小屁股往上掂了掂,抱著她出了房間來到外面的走廊,漆黑的眼底閃過一絲算計,“除非你吻我。”
蘇念有些愣了,不知道事情怎麼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看著男人一副沒有商量余地的模樣,她只好豁了出去,伸手勾上他的脖子,將唇送到了他的唇邊。
只是男人卻依舊不為所動,抱著她穩步朝樓梯過去。
眼見著馬上就要到樓梯了,蘇念怕得不行,張嘴就吮住了他的唇瓣,學著剛才他親她的模樣,含著他的唇瓣吮吸。
她的吻不算熟練,有些生澀,磕磕絆絆地吸著他的唇,牽扯到被她咬傷的地方還有些疼。
周硯深呼吸亂了又亂,大手握緊了她的細腰,轉身將她按在了一側的牆上。
加深了這個吻,大舌探入她的口腔,粗暴地掃蕩著她嘴里的香甜,攪起她的香舌吸吮個沒完。
蘇念被他吻得方寸大亂,小舌頭被他吸著攪著,也暈乎乎地開始回應起來,跟他的攪在一塊,學著他的樣子舌尖舔他。
感覺到她的回應,周硯深心里不免有些亢奮起來,咂吸著她的小嘴,吻得難舍難分。
最後還是蘇念受不了地敗下了陣,用力拍打他的胸膛,才讓他恢復了理智,松開了她。
蘇念臉紅得不行,埋在他懷里劇烈喘息著,也不敢抬頭去看他。
她覺得沒臉,剛才還哭,現在又跟他激吻在一塊。
周硯深抬手在她小屁股上揉了一把,吮她耳朵,調笑著地問她,“害羞了?”
蘇念輕哼了一聲,沒理他,松開了他的脖子,從他懷里下來,步子別扭地下樓。
是沒穿內褲,她穿了裙子,雖然長度到膝蓋了,但還是怕走光,特別是走樓梯。
下面涼颼颼的,總讓她覺得不安全。
周硯深目送著她離開,手插進褲兜里,揉了揉那蕾絲的料子,心里漸漸明朗了不少。
周程不在,餐廳里就公媳兩一塊用餐。
大抵是剛才的尷尬,蘇念也不去看他,只顧著認真吃飯,連個眼神都未掃到對面的男人。
阿姨今天做了她喜歡的油燜大蝦,只是放在了對面男人的跟前,隔著點距離,她只得多看幾眼,到底還是沒有勇氣伸手過去夾。
周硯深是知道她對蝦情有獨鍾的,這會子眼神飄過來好幾眼,倒是讓他覺得有幾分好笑。
顯得有些孩子氣了。
他拿過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揀起一只蝦,熟練地擰掉腦袋,剝出蝦肉放進一側的空碗里。
不一會兒,那只碗里就堆了五六只剝好的蝦。
被他拿著放到了對面那小姑娘的跟前。
蘇念看著跟前突然多出來的蝦,又抬眸看了眼對面正用毛巾擦手的男人,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但轉念一想,她就撇了嘴,低頭心安理得地吃起了大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