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深扣著她猛插了會兒,就漸漸緩下了力道,暗自壓下要射的欲望。
低頭下去輪流啃她的乳頭,舌尖撥著那嫩生生的乳頭,一點點地把它吸大吸紅。
在明亮的光线下,那抹嫣紅好看得不行。
蘇念摟緊他的脖子,挺著胸往男人唇邊湊,緊致的甬道含著男人的性器絞了又絞,貪嘴的厲害。
深處似乎不滿足於這般緩慢的磨擦,細細地生出了些許癢意。
她有些受不住地嬌哼,媚著聲催促他,“爸爸~~唔~~快點,要重一點,里面癢~~”
聞言,周硯深發出一聲低笑,大手在她挺翹的臀上拍了一記,“這麼騷?喜歡被干?”
蘇念紅著臉點點頭,“喜歡,喜歡被爸爸干~~嗯~~爸爸快點,難受~~唔~~要爸爸重一點干我。”
“真是爸爸的騷寶貝。”說著周硯深伸手就將小女人抱起,調整了位置,讓她坐在自己身上,手扶著搖椅扶手,自己抬著臀動。
見他要她自己來,蘇念頓時委屈得不行,又慌又想要,只得抬著小屁股,慢慢地在男人身上一起一落的吞吐起來。
她稍稍動一下,身下那搖椅就跟著晃動,體內的熱杵隨之碾在她敏感的內壁上,卷起一連串的酥麻。
刺激得不行,但不得不承認,身體是爽極了。
她熟悉了會兒,膽子也漸漸大了些,手離開了扶手,軟軟地撐在男人結實的小腹上,起落的幅度越來越大。
她撅著小屁股往上抬,退出大半才借著身體的重量往下坐,粗大的龜頭重重地頂在她花心上,又疼又爽。
周硯深自下而上地看著她,目光深沉。
很媚,很嬌,小女人身體漂亮又誘人,嬌嬌地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地含著自己的碩大。
一雙嬌挺的奶兒隨著她身體的晃動,搖搖晃晃的,翻滾出層層的乳浪,腰肢很細,不盈一握的樣子,擺動得卻很是用力。
下面那張銷魂的小嘴,張合著吮著他的性器,一邊不停地吞吐一邊還不斷地往外滲水,晶瑩的蜜液將他胯間濃密的陰毛都打濕了。
周硯深看紅了眼,大手伸了過去,攫住了一只渾圓的奶兒用力地揉弄起來,拇指來回地刮蹭著那嫩紅的蓓蕾。
他這嬌兒媳,怎麼會這麼騷,簡直就是個勾人的妖精,要人的命。
蘇念水眸嗔他,抬起一只小手學著他的樣,揉著另一側被冷落的嬌乳。
她的手很小,白嫩的乳肉不斷從指縫溢出,一邊揉一邊閉著眼婉轉呻吟,“唔~~好舒服~~啊啊~~好喜歡,爸爸用力干我~~”
周硯深冷笑了聲,大手掐著她軟白的奶兒,猛地將她撈起,抽了出去,將她抱到了床上,讓她跪趴在床沿上。
撅著屁股的高度正好可以讓他站在地上干她。
下體傳來的空虛讓蘇念有些不滿足地回頭看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著身後的男人調整了姿勢,扶著胯間粗壯的性器抵上了她的花唇。
感受著空虛的甬道又一次被撐開填滿的感覺,爽得她不由地嗚嗚呻吟,雙手攥緊了身下的床單,濕著眼盯著男人聳動的腰胯。
周硯深狠戾地一插到底,粗大的龜頭狠狠撞入她的深處,死死頂著那張小嘴,開始凶猛地操干起來。
他插得又快又凶,腰胯用力,一下下地撞著她,每一下都操進她的深處,逼得她嗚嗚咽咽地叫,嬌嫩的身體胡亂地晃動。
兩只懸在床沿的腳丫舒爽地繃直,腳趾又不住地蜷起,快樂又難耐。
在男人這般激烈的操干下,快感不斷累積著,很快就到達了極點,她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短而急促地尖叫著泄了出來。
在大股蜜液的衝淋下,男人顯然也快到了,他沉著臉,扣緊了她的細腰,幾乎沒有停頓的就是一頓猛干。
胯部狠狠拍打在她渾圓的小屁股,激烈的肉體拍打聲越來越響,里面透明的蜜液更是被操得不斷飛濺出來。
“啊啊~~嗯~~爸爸~~我~~啊啊~~”蘇念趴在床上被操得亂顫,身下密集的操干,一下下的頂得她一波的高潮還未停歇,另一波又卷了上來。
感受到她不斷痙攣的收縮,周硯深自是知曉的,這小女人又要高潮了。
便沒有繼續忍耐,按著她大開大合地操弄了幾十下,在她高潮來臨之際插進她的深處,狠狠地射了出來。
蘇念被刺激得哆嗦,還沒回過神,就被身後的男人摟住了,兩人交疊著往床上一躺。
他的性器還沒從她身體里退出,兩人緊密擁著,平復著高潮後失序的呼吸。
她轉了頭去看他,視线里男人五官輪廓深邃,雙目闔著,少了些許銳利,很養眼的男色。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心里有些不知明的情緒翻涌,這個男人是她丈夫的爸爸,是她的公公。
周硯深低了頭下來,薄唇溫熱地在她手指上落下一吻,手扶著她的臀兒,緩緩將自己抽了出來。
大量的蜜水混著男人的精液一同順著敞開的穴口滑了出來,蘇念下意識地想夾緊,卻還是沒能避免流下來的體液弄濕了床單。
晨起,一場激烈的性愛幾乎消耗了她大半的體力,被男人抱著去清洗的時候也只是乖乖地摟著他,沒有絲毫反抗。
男人洗得很規矩,將她穴里的精液摳出來後,又換了一次水,洗完弄好下去已經接近十點了。
今天是周六,周硯深不用去公司。
蘇念乖乖地用完早餐,就被男人喚著過去陪他看電視。
他看的新聞,蘇念不愛看,沒一會兒就被他撈著坐到了他的腿上,嚇得蘇念身子都僵直了,連連朝著周圍看去。
見沒有人看到,才松了口氣。
她在他懷里小幅度的掙扎,嘟囔著要下來,在上面怎麼做都沒事,一樓有其他人在的。她膽子沒這麼大,也做不到跟他一樣不要臉。
他在家的時間少,她比不了他,心理素質也沒他那麼好,被家里的傭人知道這點破事,她非得羞憤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