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跟亦軍想的不太一樣,他以為都是網上經常看到的各種成人情色文,頂多就是意淫的母子文之類。
但匆匆瀏覽了一遍,發現這里面都是從母親的角度對母子合意性交後的感想。
基本沒有交媾的細節描寫,反倒是對事後的心理著墨甚多。
就像那二十位母親寫下的體會,在確保安全的環境里,跟年輕的兒子翻雲覆雨,既享受了女人的快樂,紓解了兒子的壓力,又鞏固了母子之間聯系的紐帶。
這種關系中母親其實非常在乎兒子的看法,即便是正常的性戲調笑也會擔心是否被看輕,擔心是否會失去對母親的尊重。
如果沒有這些,兒子再賣力的抽動,也不換不來母親情真意切的一個深吻。
翻到《母子性交守則》亦軍看了幾眼就跳過去了,他白紙一張的性經歷完全腦補不出來那些平淡刻板的描述,也沒耐心看那些如同法律課本里面的條文。
反倒《禮儀》似乎更適合他的口味,亦軍用手把早已堅挺挺的肉棒,稍微掰了一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仔細閱讀起來。
《禮儀》里面內容很多,但是根據不同階段又有不同的細致規定。
他感覺這是完全站在母親上的角度寫的不甚平等的條約,好像都是為了鞏固母親一方的地位做的規定。
《禮儀》對母子性關系分了幾個階段,“替代期,親近期,過渡期,融合期”,每個階段可能互有重疊,又根據不同的觸發條件細分了好多級別,不同級別有不同的禮儀要求。
《母子性交禮儀》前言里介紹說《禮儀》起源於西方性心理學對弗洛伊德理論的研究,通過搜集各國母子性關系調查的大數據,分析整理得到的科學結果作為理論支持,並在小范圍母子實驗中逐步調整,經過五六年的時間才最後定了稿。
最早在北歐的幾個國家秘密流行。
到了上世紀九十年代,隨著互聯網的普及,開始在歐洲和北美洲的秘密社群中傳播推廣開。
亦軍看到的這個版本是二十一世紀初期從台灣引入大陸的中文翻譯版,一個名為“母親之愛”的秘密社團根據境內具體情況,做了增刪的最新簡體中文版本。
《禮儀》中還引用了現實中發生過的很多案例,因為忽視兒子對母親性欲要求,最後導致人倫悲劇也舉了不少例子。
《禮儀》里敘述到,在實踐中不同階段既有可能順序發生,也有可能跳躍,但強烈建議循序漸進,逐步引導強化。
《禮儀》中國版結尾還付了一個谷歌郵箱地址用來收集反饋數據。
“替代期”作為《禮儀》四個階段的開始,其觸發條件是,兒子通精後對母親產生性衝動,私下使用母親貼身的的衣物泄精。
此時母親應該主動引導,提供安全的環境和不易傷害兒子性器的內褲絲襪等洗滌干淨的女性用品,並約定好使用頻率和時間,以及衛生注意事項。
事後母親要清洗使用後的物品,並檢查記錄精液的黏度和射精量,以及禮儀執行情況作為評估積分。
並根據記錄,判斷調整兒子的泄精頻率,做到既能釋放又不會傷身。
對未經許可私自手淫要嚴厲制止,並通過暫停提供物品作為懲罰,同時在記錄中扣除相應的評估分。
這里面又對貼身物品的選擇和清洗、投放的時機、事後檢查的標准等等有詳細的闡述,以此作為母親行動指導和評判的參考。
“替代期”中,母親作為主導方,應保持絕對的權威,兒子雖然是觸發事件的主因,但是享受特殊待遇的同時,要嚴格遵守禮儀約定,發乎情止乎禮。
性衝動主要集中在母親的替代品,而不能過於專注於母親的身體。
這其中賞罰分明尤其重要,“替代期”初級階段的定期評估中,如果不能達到《禮儀》的要求,並且通過延期考核以及溝通調整等方式,還是進展不理想的,母親一方要暫停甚至終止所有的行動。
“替代期”的評估分數達不到要求,代表母子關系不適合進一步發展,未來對母親會有致命的傷害,難以控制兒子的索取,不適合進展到後續階段。
反之,如果積分增長順利、評估合格,禮儀中也要求不能由母親單方面終止協定,不然會對兒子剛剛建立起的性心理造成難以彌補的創傷,甚至會影響到社會人格的塑造,以至於未來心理方面造成無法治愈的創傷和行為障礙。
“替代期”初級繼續發展會觸發到中級階段。
兒子雖然孜孜不倦的在母親提供的柔軟干淨的貼身物品上射精,但達到閾值後一定時間內,必然會要求母親提供未經標准清潔程序處理過的物品。
這時候如果兒子通過了初級的考核評估,母親要提供帶有自己新鮮分泌物的貼身物品。
這些物品區別於初級階段,帶有母親陰部分泌物的特殊氣味和味覺的物品,主要用來循環強化兒子對母親的性依存性。
母親整個生理周期按“月經期、安全期、排卵期,經前期”區分。
其中月經期在禮儀描述的各個時期和階段中具有最高的位置,對應“評估權重”參數為頂級。
在母親月經期中,兒子的行為如果被負面評分,那麼乘以權重系數之後,可以直接決定整個流程的暫停、降級或者終止。
母親月經期物品須妥善保存,在達到融合期高級階段前,絕對禁止母子在經期性交。
另外《禮儀》要求母親注意私密物品的提供,要盡量按“安全期”、“排卵期”、“經前期”平均分配。
私密物品上的分泌物確保新鮮純淨,不能使用隔日物品。
要求兒子使用後主動清洗物品,並且對清洗的效果做評估。
如果家庭中父母或者母親與性伙伴之間有日常性交,則性交後直接使用過的貼身衣物在提供品的排除之列,以避免母親的分泌物沾染到干擾因素,失去對兒子性欲引導的純淨性。
“替代期”的中級階段,兒子要主動學習成年女性生理知識,能夠通過陰部分泌物的氣味、顏色、黏度、味道的細微不同,分辨出母親生理周期的不同階段。
兒子在得到物品後,須主動記錄母親的分泌物狀態。
達到“替代期”高級階段的標准,是針對不同生理周期中女性的心理特點迎合母親的心意,同時能夠在發現的分泌物異常時,及時指導母親做針對性的婦科檢查。
能夠做到預防保健康復一體的愛母流程,確保母親的生殖系統健康。
母親需要定期檢查兒子做的記錄,並根據《禮儀》的細則評分。
在“替代期”養成良好習慣後,這種日常記錄會持續到“融合期”。
母親可以不用操心自己的生理循環,兒子自然會仔細區分記錄,及時提醒母親,並貼心的侍奉。
亦軍對比了自己的情況,看來已經到了“替代期”的中級。
這有點像同學們玩的手機游戲一樣,有關卡,有積分,還有過關獎勵和失誤的懲罰,真的非常有意思。
只是自己從來沒留心記錄過媽媽分泌物的狀況。
的確跟文章說的一樣,媽媽現在每次給的都是非常新鮮的內褲,甚至都帶著體溫。
似乎感覺每次味道有點點不同,又說不出不同之處在哪。
雖然大概知道這個《禮儀》媽媽應該看過,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媽媽那里有什麼評估備案。
亦軍感覺真的要好好研究一下,並且有記個日記的必要。
至少別在媽媽情緒波動的日子里惹什麼亂子,導致Game Over,失去那些朝思暮想的寶貝。
雖然亦軍覺得《母子性交禮儀》太過冗長繁瑣,但這種從母親利益出發的規定,有理論有依據還有細則,可執行性非常強。
初看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但細讀之後卻不由自主的被《禮儀》圈粉了。
這個《母子性交禮儀》說不定真能給那些不知道如何處理青春期兒子旺盛的性訴求的媽媽們一個自我催眠、漸進轉化的好理由,而兒子只要循規蹈矩,按部就班,付出耐心,不出大錯,那失去的將是鎖鏈,得到的可是整個世界啊。
亦軍看的面紅耳赤,不住咂舌,總結出這個《禮儀》的人,果然是好心機好手段。
亦軍還想繼續讀下去,但九十點鍾的訂單一個接一個,一直忙到快中午十二點。
惠香本想掙扎著去給兒子准備午飯,但是亦軍堅決不准她隨便走動,怕再加重了腳踝的傷。
兩個人點了兩份外賣,在床邊搭了凳子,說說笑笑的邊吃邊聊。
吃完飯亦軍去廚房簡單收拾了一下,惠香也換上了一款長睡衣,下擺到小腿中部,有點保守的款式,雖然屋里有點熱,但她今天可不想再走光了。
下午,陳姐又來微信,讓亦軍去公司一趟。
小張去外地進貨,發貨人手有點不夠。
亦軍安排好媽媽,水放到床頭,風扇搬到床前,還洗了點水果。
惠香本想讓兒子再扶著去趟衛生間,但是想起早上讓人臉紅的那幕,決定還是等兒子走後自己想辦法。
媽媽上班的地方,亦軍去過好幾次,說是公司,其實是個城鄉結合部的帶店面和後院的獨棟庫房。
店面已經不開了,大門在里面鎖著,他從後面繞過去,走到院子里,發現陳會寶也在,正在幫徐姨給快遞封包。
看過陳姨給媽媽發的那些文章,現在他看陳會寶的眼神都帶著些復雜的神情,有羨慕,也有點嫉妒。
陳會寶母親離異,但家里經濟條件也不錯,校籃球隊前鋒,學習雖然很一般,但是這次高考居然超常發揮,聽說已經錄取了杭州的經貿專科。
而且陳姨性格開朗,對兒子管的外松內緊,在外人看來是個非常開明的母親。
打過招呼,陳會寶笑著說,“我們家陳總在辦公室,說你來了就讓你進去找她。”亦軍笑著往里走,陳會寶跟他媽一樣也是愛說愛笑的性格,在公司經常就叫陳姨是老總,因為陳姨里里外外忙,什麼事都要管。
從後面門推開走進去,右手一轉就是辦公室,里面陳設挺簡單,對排擺著四張辦公桌,旁邊是一個大皮沙發和理石面的茶幾,凌亂的擺著全套的功夫茶具。
陳姨就坐在其中一張桌子後面對著電腦好像在對賬。
亦軍過去親切的打了招呼,“陳姨好!媽媽讓我過來幫忙發貨。”
“小軍坐”,陳姐指著旁邊的沙發,親切的笑著說,“你媽腳傷好點沒?”
“嗯,還是腫的厲害,估計要幾天恢復了。”
“我這帶了點兒去年去香港買的跌打膏,回去先給你媽冰敷一下,睡前再抹上這個,用紗布包著,對了,紗布也給你帶了一卷,走的時候一起帶著別忘了”,陳姐指著放在沙發邊上的一個小紙袋,繼續說,“這里面還有個手機,你拿著用,這幾天要拜托你幫忙了哈。”
亦軍拿過腳邊的紙袋,發現除了陳姨說的跌打藥之外,還有個oppo的手機和一個充電器。
“手機是我以前用的,我兒子幫著重置了系統,送你了。暑假跟公司聯系什麼的有個手機方便得多,不然你媽找你也不好找。回頭自己辦一個卡。還有,下個月給你負責給家裝個寬帶,費用走公司的帳,不然一直電腦也連著手機流量吃不消。”
“謝謝陳姨!”
陳姐咯咯笑著說,“在公司可別再叫我姨了,你還是叫陳總吧。你徐姨,叫她徐經理,你媽是沈經理。”
“好的陳總。那我出去幫忙了。”
公司發貨流程不算復雜,霞姐把電腦里面當天需要發出的訂單打印出來,先去倉庫揀貨,分放到整理箱,然後亦軍和會寶把這些分好的箱子,都搬到外面空地,逐個裝袋,核對後把快遞面單貼在上面。
全部弄好後,回收整理箱。
等到三四點鍾快遞車來收件,再清點封袋,然後跟快遞師傅核對,登記運費月結單。
等待快遞車的時候,會寶進去廚房的冰箱拿了飲料,遞給霞姐和亦軍,霞姐說喝不得凉的,自己備了水。
會寶就跟亦軍一人開了一罐,聊了起來。
兩個小伙年齡差距不大,都愛打籃球,聊起NBA也特別有話題,霞姐則坐在一個整理箱上翻著手機看。
兩個人正聊著,會寶手機響了一聲,他拿起看了一眼,放下飲料罐。
“陳總叫我,去去就回。”說完,一把抓起放在旁邊台子上的一個男士手包,小跑著從後門進去了。
霞姐看了一眼會寶的背影,用家鄉話笑著嘟囔了一句,“莫仔撒扶切sei”亦軍聽不懂贛北方言,也不知道霞姐說的是什麼。
又過了一會兒,會寶才從里面踱出來,霞姐捉狹地對陳會寶擠眼笑了笑,會寶卻渾不在意,拿起飲料咕咚咕咚灌了幾口。
亦軍倒是注意到,陳會寶的大短褲硬邦邦的撐起來一塊。
老天,難不成這小子是跟陳總親熱去了吧?
送走了快遞車,已經快四點半了。
亦軍進屋跟陳姐打了招呼,騎著電動車先拐去菜市場買了點時令蔬菜,然後回到了家。
進門放下菜,亦軍就進到臥室,惠香靠在床頭被子上,還在看手機,看到兒子回來,微笑起來。
亦軍檢查了一下媽媽的腳腕,好像比走的時候腫的更多了,就急切的問,“這好像也沒消腫啊?”
“可能是我下午去衛生間方便的時候,不小心又動了一下。”惠香有點心虛的說。
“都怪我,走的時候應該扶你去一趟的。”
“沒事,中午那時候還……還不想上的……你先去洗洗菜,把米淘好,我來做飯吧。”
“媽,你可別動了,我來就行了”,說完亦軍就去廚房忙乎起來。
初中的時候爸媽下工晚,寒暑假他有時也幫忙做點簡單的飯菜,所以也不犯難。
叮叮咣咣,忙乎了一個多小時,一盤蒜薹肉片,一盤番茄雞蛋,一大碗絲瓜蝦皮湯,兩晚米飯就端到了床前。
兩個凳子拼在一起,母子兩人有說有笑的開心吃了起來。
晚上,亦軍把陳總給的手機設置了一下,下載了必要的軟件。
順便把存在電腦里白天沒看完的文章也導入手機。
陳會寶下午說今晚他來負責淘寶的事情,亦軍就關了電腦,靠在床上看手機里面的文章。
他知道因為早上的提議,這幾天應該都沒有媽媽內褲用了、真算是自作自受。
不過能連續兩天能窺視到媽媽的陰唇,他也算是有收獲。
惠香其實跟兒子一樣,這一天腦子里全是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
下午她小憩了一會兒,做夢好像老林回來了,當著兒子的面就掀起睡裙扒了內褲,把她壓在床上。
惠香別著頭,好像看到小軍就站在邊上,一邊對著她擼動陰莖,一邊抓起被老林甩在一旁的內褲,貪婪的舔著窄窄的襠部。
惠香羞的轉過頭,老林輪流吸著她胸前兩個雪白的乳房,屁股像打樁機一樣的挺動,撞擊的啪啪聲中,帶出陰道咕嘰咕嘰的淫水在兩個人交合的部分形成一圈白色的細碎泡沫。
老林擡起頭,那臉龐好像又變成了小軍,一邊聳動,一邊小聲的在身上喊著“媽媽”。
惠香從夢中嚇醒了,扯過床頭的濕巾,伸手擦拭了幾下兩腿間,涼絲絲的感覺才讓她清醒了一些。
晚上,陳姐在微信里又跟惠香聊了起來。
陳姐說起冷敷的事兒,惠香就讓亦軍把吃飯前放進冰箱冷凍的冰塊用塑料袋包了,兒子輕輕的在她受傷的腳踝部位來回“冰鎮”。
惠香就坐在床邊在手機上跟陳姐聊起下午上廁所不小心又動了腳傷,怕是一兩天好不了。
陳姐那邊停了半天,回復了一句,“你沒讓兒子幫你嗎?”
“可別提了,”惠香低頭看了一眼正在專心冰敷的兒子,“早上就是因為這個,羞人的地方差點都被看光了!”
“切,有什麼好羞的。你是想讓他看,不然憑他,能看到麼?”
“哪有!”惠香然後發了個紅臉的表情。
“讓他給你把一下,你這是腳傷,名正言順,理直氣壯!”陳姐後面還跟了一串笑哭的表情。
“把什麼?”
“把噓噓啊!你兒子小時候你沒給把過麼?”
“你真是要瘋啊啊啊啊……”惠香也回了一串榔頭敲頭的表情。
“看都看過了,把一下怕什麼。你可要趕緊恢復哈,公司馬上夏季促銷,人手不夠,我天天都是讓兒子把,我說什麼了。”陳姐又補了個紅臉的表情。
“羞死了!!我跟你情況能一樣麼……”
“你家那小子評估分多少了?”
“什麼評估分?”
“發給你的東西都白看了?”
“啊!!!你還真給兒子打分啊!!!”
“我當初要是早看到這個,現在糾正起來也不會這麼費事!現在晚上再忙我也要檢查兒子做的筆記。他氣得說比高三老師管的都嚴。氣也沒用,凡是能輕松得到的東西才不會懂得珍惜。”
惠香知道那是什麼筆記。
老天爺,她的確看過文章里面說的,以為這離譜的規定,根本不會有人能真的執行,這簡直是像傳銷洗腦一樣。
但陳姐這執行力真跟管理公司的能力一樣強悍啊。
回了一個翻白眼的表情,惠香無奈的只能發表情包了。
“我覺得你可以進入第二階段了。反正你家有老林你怕什麼,到時候就停在這個階段都行。”
惠香今天把《禮儀》前後看了好幾遍,知道第二階段是什麼。
也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去你的!照你說的,還沒打分呢,憑什麼就第二階段。”
“憑,公,司,需,要!”
馬上陳姐就跟著一句,“不跟你聊了,做瑜伽去了——”
睡前,亦軍按陳姐的囑咐,把跌打膏敷好,用紗布仔細纏了之後,扶著媽媽洗漱。
惠香在床上待了一天,感覺另外一只沒受傷的腿也沒勁。
上完廁所,亦軍進來說要背起她進屋,兩個人比劃了半天,好不容易趴到背上,跌跌撞撞的回到臥室,累的都直喘氣渾身冒汗,本來就一天沒衝涼的身子,更加黏膩的難受。
“小軍。”
“嗯,媽?”
惠香停了一陣,只是輕聲說,“沒事,早點睡吧。”
第二天下午亦軍去公司前,先到營業廳辦了一張電話卡。
等到了公司,發現大院里沒人,進到辦公室才知道徐經理下午去稅務辦事,今天就陳總和陳會寶在。
別人高考後都跑出去瘋玩,反倒陳會寶在學校這麼愛玩的人,如今天天泡在公司里面幫忙,真是稀奇。
亦軍把手機號寫了貼在辦公室牆上,還加了陳總、陳會寶的微信,也加了公司群。
徐經理(霞姐)走之前,已經把要發的訂單列表和快遞面單都准備好了。
兩個小伙子在庫里分別找著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都准備的差不多的時候,陳會寶收到一條微信,看完擡頭對亦軍笑道,“我家陳總找我。”說完抓起扔在旁邊的手包,又小跑著去辦公室。
亦軍聽著聲音,好像陳總站在辦公室門口跟兒子笑著說了句什麼,兩人並沒有進辦公室,反而向廚房那邊過去了。
亦軍有點好奇,立馬放下手里的貨,輕步跟了過去。
辦公室走廊右拐一下是徐霞的臥室,亦軍知道徐姨兩口子就住在這兒,其實惠香一直都沒告訴他霞姐跟小張的真實關系,只是說兩個人同居。
其實這種同居當年在遍布城市的建築工地上實在太多了,臨時組合的夫妻,亦軍早就見怪不怪。
小張長得顯老,徐姨看上去可能也就比媽媽大不了幾歲。
不過現在徐姨不在,臥室門鎖著,聽了一下里面也沒動靜。
衛生間倒是傳來陳總咯咯的笑聲,亦軍連忙閃身邁步過去。
聽著好像會寶跟陳總都在里面。
“媽,你可真行,專等林亦軍在的時候叫我。”
“那又怎麼啦,我尿急嘛,嘻嘻——”
“那你現在又不尿了,端的我胳膊都酸了!”
林亦軍臉好像被芥末嗆到一樣憋的通紅。
看到衛生間上面的小窗開著透氣,左右看了一下,廚房里面有個一米多高的木凳,趕緊輕輕搬過來踩上去,透過小窗的縫隙,只能看到陳會寶好像在背後摟抱著陳總,陳姨的頭靠在他兒子的臉側,小聲的嬉笑著什麼。
在縫隙里只能看到兩人頭頂的部分,還有高高翹起的一條被絲襪包裹的小腿也能看見,那只穿著黑色高跟鞋的腳,在空中一晃一晃的,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只聽得陳會寶嘴里小聲地“噓噓”著,過了一會兒就有雨打芭蕉似得聲音傳了出來。
水聲很快就停了,陳會寶說,“端了這麼半天,就這麼點兒啊?”
“哼!”陳姨假裝生氣哼了一聲,又聽得刷的一下,陳姨拉開小包的拉鏈,抽出里面裝的濕巾,好像擦拭了幾下又說,“你別來勁哦,晚上收拾你。”擦拭完之後,陳姨好像站到地上整理衣服。
亦軍趕緊下來,把凳子搬到廚房,想出去已經來不及了,只好躲在里面角落。
陳會寶先走出來,胳膊夾著手包,兩手握著手機低頭好像記著什麼。
不一會兒衛生間的衝水聲過後,陳總也跟了出來,在廚房門口好像停了一下,就踩著高跟鞋走回了辦公室。
林亦軍半蹲在地上的腿有些麻,剛琢磨著想偷偷從廚房溜出去,然後翻出走廊的窗子到大院,再從院里走回庫房。
這時候兜里的手機震了一下。
是陳總的消息,只有一句:“來辦公室。”
亦軍猶豫了半天,還是紅著臉直接從廚房拐進了不遠的辦公室。
“我這走廊庫房都有裝監控,你媽沒告訴過你吧。”陳總穿著一身淡綠色套裙,肉色絲襪。
頭發比惠香長,發梢微微燙了卷,松散的披在肩後。
陳淑娟坐在沙發上,兩腿疊搭在一起,一只腳勾著腳尖的高跟鞋,一踢一踢的。
對於她來說,林亦軍這種小毛頭,不要太好收拾了。
“說,看到什麼啦?”
“沒,沒什麼……”
“我知道你上過我給你媽發的網盤鏈接,我這有登錄記錄,這個要翻牆,你媽肯定上不去。”
林亦軍低著頭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陳姨跟陳會寶的關系,他大概能猜出來。
至少他清楚的記得“親近期”的中級階段開始的標志就是“幫媽媽把尿”。
在“過渡期”和“融合期”里面對這個儀式也有詳細的規定。
當時看到這條時,他都衝動的快要射了,印象實在太深了。
“你媽跟你說過,徐霞和小張是親母子麼?”
林亦軍一下驚訝的擡起頭,緊盯著陳總的臉,腦子有點眩暈,“這,這怎麼可能……”
“別緊張,我知道你的事兒。你媽跟我說的。不然怎麼會讓你媽進公司的。”
“我,我看過……您發的那些文章……”
“主動看過就好。我就知道你媽不會給你看。”陳姐盯著林亦軍漲紅的臉,慢慢地說:“想升級不?唯一的機會。”
林亦軍緊攥著雙手低著頭,但是還是使勁點了一下。
“那你要配合。”
從陳總辦公室里面出來時已經快到下午五點鍾。
陳會寶早就把貨發走了,伸著兩條長腿,坐在箱子上玩著手機等待媽媽下班。
徐經理也回來了,在庫房忙著好像在盤庫。
林亦軍也沒打招呼,從後院騎著電動車就匆匆走了。
陳淑娟站在走廊窗口,看著林亦軍飛也似得消失的背影,輕輕笑了起來。
對於她來說,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公司里的秘密,需要對等才能保守。
沈惠香臉皮太薄,不推她一把,自己和霞姐的未來,怕總是難以安心。
林亦軍的手機里面有陳總下午發給他的文件。
還有一個加密筆記軟件,可以網上同步,陳總也能看到。
新注冊的筆記賬號里面有准備好的模板,還包括最近一周陳會寶的筆記樣例。
陳總在筆記軟件里面還添加了一些女性生理的科普文章,包括女性生殖解剖學,陰道分泌物成分分析,常見婦科疾病自診,乳腺疾病防治,陰道炎症治療,女性經期保養等等等等……完全枯燥無味。
亦軍感覺這要是全學完都可以開婦科診所了,但陳總要求必須逐步學習。
今晚林亦軍完全沒有心思做飯,在外面買了媽媽喜歡吃的兩個菜,打包帶回去了。
惠香腳經過冰敷和膏藥,稍微消了點兒腫。
可是上衛生間依舊不方便,早上兒子背抱著進去,她自己解了大手。
早上走的時候,亦軍找了個不用的小盆,暫且對付著。
惠香最愛干淨,難以忍受屋里的這種難聞的氣息,兒子回來後,她就催著趕緊倒掉。
林亦軍把小盆端到廁所,拍了張照片,倒掉後用水衝了一下。
順手開門丟到生活垃圾一起准備明早一起扔掉。
然後打開手機,登上筆記軟件,記下:
2019。7。17 18:06約450ML,色偏黃。
缺水,需多飲水。
然後回身去廚房到了一杯涼白開,拿進屋遞給媽媽。
惠香也是渴了,接過來一口氣喝干了,亦軍馬上又去接了一杯。
惠香今天還是穿著昨天那件長睡裙,這兩天已經習慣了不穿內褲,好在是“經前期”下面的分泌物不多,每天濕巾擦幾次就清爽了。
陳姐下午又問了她腳傷情況,讓她靜養不要亂動,凡事讓亦軍伺候著。
陳姐還半真半假的嚇唬說周日前要還是亂動養不好,就考慮別來上班了。
惠香知道陳姐沒認真,但是她這傷本也不是骨折,總是耽誤公司的生意的確說不過去。
晚上惠香在床上一邊看手機,亦軍在客廳忙乎完網店的事兒已經晚上十點多鍾,這中間又給媽媽倒過三次水,他估計現在媽媽肯定已經有了尿意。
果然,關了電腦洗完臉刷完牙再回到房間,惠香就要亦軍把那個臨時尿盆拿進來。
“我都給扔了,味道大,衝洗完也有味兒。”
“那你扶我去廁所,好嗎?”
亦軍從床頭偷偷抽了一張濕巾握在手里,架起惠香就慢慢挪進了衛生間。
惠香站在馬桶前,剛想扶著兒子坐下來。
亦軍的手已經松了,惠香被帶著晃了一下,腳傷又牽動著一痛,身子向後傾了過去。
她想兒子站在後面,能靠一下就好。
結果亦軍已經略彎了身子,臉頂在她的頸部後面,雙手撈住惠香的大腿靠近腿彎處,腰上一使勁就劈著惠香兩條腿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惠香尖叫了一聲,小腿踢蹬著想下來,可是亦軍已經斜著挪動腳步,捧抱著她對准了坐便。
惠香羞的緊緊閉著眼睛,她現在已經明白一定是陳姐白天跟兒子囑咐過了……
惠香腦子里亂七八糟,嘴唇不聽話的顫抖著,只能顫聲求著兒子把自己放下來。
“我小時候你也這麼把我的,就讓我伺候你一次吧。”惠香踢著兩條小腿還想掙扎,可是越動尿意越足,只好放棄,雙手緊緊抱在胸前,緊繃著兩條腿,憋尿憋得腳尖也緊張的繃直了。
好在睡裙夠長,下擺雖然已經褪到腰間,但前面仍然搭在膝蓋上,所以在兩個人的角度看,關鍵地帶什麼也看不見。
惠香放棄掙扎後,緊繃的腿不住的顫抖,兒子的臉從她左肩探出來,下頜輕搭在媽媽的細嫩的肩上,臉摩擦著她卷曲的長發,嘴里小聲吹著噓噓的口哨。
惠香實在忍不住了,剛才掙扎的力氣一放松,脹滿的膀胱好像已經麻木的不停使喚。
不一會兒,小股尿液漸漸從尿道口順著還緊合著的肉縫滲了出來,在會陰聚集成一小线,沿著肛門滴答滴答落下來。
惠香咬著下唇,眼睛緊緊的閉著,突然輕聲的說,“馬桶圈……”聲音細若蚊聲,亦軍在這麼近的距離才能勉強聽見。
“沒事,等會兒我清理,以後我們提前掀起來。”
惠香腦子里只反復回響著兒子說的“以後”兩個字,整個身子突然繃直了,大股的泉水劃過一道好看的弧线噴射了出來。
亦軍抱著媽媽身體小幅的調整著姿勢,努力讓這叮咚清泉能落入馬桶圈子里,可是畢竟缺乏經驗,有一小半都噴射到了外面。
泉水涌出的力度漸漸小了,亦軍也有了點准備,隨著水勢,向前挪了一小步。
最後惠香繃緊的小腿好像也放松了,雪白的腳趾蜷了起來,身子打了一個顫。
“好了嗎?”亦軍看著媽媽的本來蜷著的腳趾又慢慢伸展開,在她耳邊輕聲問著。
感覺媽媽仿佛點了一下頭,亦軍抱著軟軟的身體又抖了兩下,剛想直起身子捧著回臥室。
“紙……”
“差點忘了——”亦軍把右手指尖還夾著的皺成一團的濕巾,在媽媽腿彎邊晃了一下,惠香只好伸手勾到,探到睡裙里面簡單擦拭了一下,准確的丟進了馬桶里面。
亦軍保持著把尿的姿勢,把媽媽抱回屋放到床上,惠香又扯過兩條濕巾擦完,低頭想找著白天還放在床邊的垃圾袋,可是沒找到。
亦軍伸手接過來帶有一些尿漬的白色濕巾走了出去。
惠香急忙拉開毛巾被躺倒,把頭也捂在里面。
亦軍在客廳的桌子上展開濕巾,拿過手機拍了照片。
然後去衛生間打掃殘局去了。
惠香捂在毛巾被里,臉熱的發燒。
真不知道陳姐第一次被兒子抱著對著馬桶是怎麼挺過來的。
按亮了手機,給陳姐發了一個生氣的表情,又加了一串臉紅的表情。
把手機丟到一邊索性什麼都不想了,不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第二天早上,惠香醒的很早,手機里面有昨晚陳姐回的消息。
“感覺如何?我第一次可是折騰了五分鍾才出來。”
“不想跟你說!”
“好好休息,腳傷好之前亦軍就在家陪你吧。”
亦軍帶回來早點,惠香吃的時候都不做聲,還是不敢擡頭看兒子。
亦軍反倒興致很高,還說了兩個網上看來的笑話,結果把惠香逗得捂著嘴咯咯笑了起來。
吃完飯惠香被抱進衛生間洗漱完畢。
然後亦軍很自然的又站在惠香身後,這次馬桶圈已經掀起來了。
亦軍把紙巾先遞給了媽媽,惠香一手攥著紙巾一手輕捂著嘴,一下就又被摟了起來。
這次很順利,幾乎沒有噴濺到外面。
亦軍也能從媽媽腳趾的輕微動作,知道已經順利結束,先抱著抖了兩抖,然後惠香自己伸手擦淨,也不看馬桶,握成一團的紙巾直接就扔了進去。
“媽,你打籃球肯定行,投球准。”
惠香被氣得都笑了。
抱回床上,又讓兒子打了溫水,囑咐關好門,自己簡單擦拭了出汗導致有些發粘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