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穆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現地走了,但季祺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哪里不對勁呢?
就比如她的那條內褲最終怎麼找都沒有找見,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這些東西都是你買的?”季祺把一大箱寫著季又安名字的快遞抱回家拆開的時候,季又安就在她旁邊興致勃勃地看著她拆箱。
“是我是我。”
他點著腦袋,一副快來夸我的樣子。
情趣內衣,跳蛋,假陽具,拉珠,帶著狗狗尾巴肛塞,口球,皮鞭,蠟燭,捆綁用的繩子,潤滑液……
他不是把某家情趣用品店里的東西都挨著買了一個吧?
季祺大概翻了一下,從里面抽出皮鞭對季又安說道:“你前兩天不是說要我用皮鞭懲罰你嗎?”
“現在嗎?”季又安的臉一紅,馬上抱著他這一箱子寶貝進了臥室。
留下拎著皮鞭的季祺在客廳里有些發懵。
這是幾個意思?
“姐姐,我准備好了!”
男人帶著興奮和期待的聲音從臥室里傳到客廳,季祺的太陽穴跟著他的聲音使勁跳了一下,隱隱有一種今天肯定會腎虧的感覺。
果不其然,季祺一進臥室,一堆白花花的肉就直衝她的眼睛來。
就這麼點時間,季又安已經把自己脫了個一干二淨,然後乖巧地將自己白白嫩嫩的身體擺在床上,箱子里的情趣用品全倒床邊,就等著季祺過去選一個趁手的。
不用白不用。
季祺舔舔嘴唇,先是拿起眼罩給他戴上。
視线一下子變成全黑的季又安更加興奮了,他的肉棒已經直直地翹起來,季祺只是伸手稍微摸了一下,他就舒服地叫了出來:“姐姐,嗯,再摸摸我的雞巴。”
“不許發騷。”季祺不輕不重地抽了季又安的雞巴一下。
然後她發現季又安已經爽到龜頭上有半透明的液體流出來。
這麼騷的弟弟必須要懲罰。
季祺自顧自地點了點頭,她用手銬把季又安的手腕一起拷床頭上,再用束縛用的繩子把他非常配合的腿分開,繩子另一頭綁兩個床角上。
“又安。”季祺跪坐到他的腰上,彎下身子,摸上那張水水嫩嫩的臉頰,“姐姐想操你了。”
仿佛性別置換一樣的刺激讓季又安挺起腰,恨不得季祺立刻馬上就來操自己。
“要姐姐操我。”
“別亂動。”
季祺又抬手在他的雞巴上拍了一巴掌。
男人現在是看不見自己的。
這麼想著,季祺在床上站起來,她正對躺著的季又安,撩起裙子脫掉內褲。
小穴在看見他脫光衣服躺床上的時候就已經濕了,當季祺脫掉內褲把它暴露到一無所知的季又安面前時,里面的水多得都快要直接滴下去。
“姐姐,姐姐你還在嗎?”
好半響沒有聽見動靜,季又安扭著身子想知道季祺現在在干什麼。
“嗯。”季祺盡可能讓自己冷漠地應一聲,“把舌頭伸出來。”
季又安聽話地伸出舌頭。
再然後他就感覺到有什麼貼在了自己的舌頭上,軟軟的,上面還帶著水。是姐姐的小逼,姐姐她居然光著下體坐在了他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