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瞟了一眼身前的一群人,幾乎每個人的手上都會有武器,鑒定完畢沒有美女。
咳!咳!咳!開完笑的,有沒有美女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來勢洶洶的樣子,看起來想要做點什麼。
這時,眼前這群人中走出了,一個大腹便便中年男子。
他繞過身前的林皓,笑容可掬的向李英玉走去,一邊走,一邊笑道。
“哈哈哈…,李局長果然巾幗不讓須眉呀,一身的功夫真是好駿呀。”
“近些年C市多虧有了李局長,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才得以安居樂業呀!”
說著,就伸出了自己肥的流油的胖手,想要和李英玉握手示好。
李英玉並沒有選擇握手,而是眉頭微微一挑,一股肅殺之氣就向身前的人壓了過去,說道。
“是嗎?不過你叫我李副局就好了,李局長未免也太抬舉我了。”
“話說你是誰,又是哪個單位的?”
不愧是年級輕輕就當上副局長的人,如果沒有能力的話,就是背後有李家的扶持,估計也很難上位。
此時的李英玉,瞬間就以權勢壓人,搶奪過了的話語權。
張富生尷尬的收回了自己的右手,笑道:“咳咳!我是久盛地板公司的總經理張富生,副局您叫我小張就好了。”
李英玉也是毫不客氣的點頭說道:“好,小張很不錯,不過你帶這麼多人過來是什麼意思,還人手一把菜刀。”
“是想讓我以危害公共安全罪,逮捕你們嗎,嗯?”
說完,就抽了抽腰間的小手槍。
“別別別,李副局,我們這就把刀給放下。”
“大家還不快點把刀給放下!”
李英玉腰間的小手槍,瞬間就把張富生一眾人給嚇得驚慌失措。
槍呀!那可是槍呀,七步之外,槍比刀快,七步之內,槍又快又准。
普通的Z國人基本上很少接觸過槍,尤其是填裝了實彈的槍。
“哐當當。”
這一群人就在李英玉的幾句恐嚇下,乖乖的放下了武器。
一旁的林皓也是樂的悠閒,一臉輕松的看著眼前威風凜凜的李英玉,別說還真有點像那麼回事。
李英玉滿意的點了點頭,仿佛又找回了自己當局長的威勢,於是說道。
“好了,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瞬間,大家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你一句,我一句,就像蒼蠅嗡嗡叫一樣,一句也聽不清。
李英玉眉頭一皺,喊道:“停!都給我安靜下來。”
“你,小張,你來說。”
張富生見李英玉點到了自己,開心的像個小孩一樣,說道。
“李副局長,外面什麼樣子了,你也是知道的,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根本就沒法活呀!”
“剛剛我們看到了你開來一輛車。”
“我就在想,李副局長你心懷大義,為國為民,可不可以把我們也一起帶走了。”
一旁的人群也是紛紛發聲了。
“是呀,是呀,李副局長,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吧!”
“對呀,可憐,可憐我們吧,我還有個七十歲的老母親要養呀!”
……
頓時,就是一陣哭天喊地叫聲。
此刻的李英玉看著眼前的一幕,也犯了難。
畢竟自己是個公安局的副局長,不可能就這麼拒絕了。
不然會引起眾憤的,到時候想走可就麻煩了。
於是,她想說,自己是出去和軍方匯合,等找到了軍方,再回來救大家。
然而,一旁的林皓看著眼前犯難,猶豫不決的李英玉,微微一笑,然後走了上去說道。
“好!,我替李英玉姐姐答應了,我們後天就出發了。”
“到時候,大家就可以一起走了。”
“現在天也快黑了,外面的喪屍非常的多,我們在這里吵鬧,會把喪屍給吸引過來的。”
此時,李英玉,王雨欣和林柔柔都是一臉詫異的看著林皓。
好像在說:“我們不是打算明天,就出發了嗎?怎麼又變到了後天?”
然而,林皓則是回了她們一個眼神,讓她們安心就好。
“這位是?”
一旁的張富生疑惑的向李英玉問道。
李英玉差不多已經搞懂林皓是什麼意思了,於是說道。
“他是我的弟弟,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這里確實不太安全,你們快點走吧。”
聽到了李英玉的肯定,一眾人才紛紛離去。
而林皓他們也順利的進入了家中。
林皓一進房門,就舒舒服服的坐到了沙發上,伸了一個懶腰。
“呼~,住了一年多的家,馬上就要離開了,想想,還有些不舍得。”
“這該死的世道呀!”
隨後又看向了一旁的倆人,說道:“雨欣姐,英玉姐,夏天太陽出的早,我們明天六點就出發吧。”
“唉,人都是虛偽的,自私的。”
“管好我們自己就可以了,自己都管不了,何必要去管他人。”
“畢竟要別人無私奉獻的人,最自私呀。”
此刻的李英玉和王雨欣差不多,明白了林皓的意思,於是點頭說道。
“好的!”
而一旁的林柔柔還沒有搞的是怎麼回事?
怎麼一會兒明天走,一會兒後天走,到底是多久走呀?
不過,林柔柔雖然感到疑惑,但是也沒有去問,因為那樣真的會顯得自己很傻耶。
自己到時候跟著走就好了,管他多久走。
一頓晚飯過後,做好了洗漱,大家就准備睡覺了。
林皓也沒有做什麼壞事,畢竟明天可要出發了,大家都要養好精神,抱著兩位喪屍姐姐就入睡了。
今天晚上,注定是不同尋常的一晚上,有人安心入睡,有人心神不寧,有人則徹夜失眠……
深夜,12點。
兩個偷偷摸摸的人影,赫然是今天人群中的兩個年輕人。
只見從樓道口走了出來,四處張望一會,發現附近沒有喪屍之後,就向樓下的越野車走了過去。
其中一人四處觀望,負責放哨。
另一人則悄悄的走向駕駛室的玻璃處,踩到了門坎之上,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玻璃切割刀,對著玻璃就是一陣切割。
然而半個小時過去了,玻璃上連了一道劃痕都沒有,切割玻璃的人已經被急的滿頭大汗了。
“張於,你這麼搞的,現在還沒有好嘛?”
一旁放哨的張信,也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看樣子,兩人應該是兄弟無疑了。
倍感疲勞的張於說道:“我不行了,大哥你來吧,這個玻璃也太堅固了,應該是特殊處理過的。”
張信說道:“那好吧,我來試試。”
張於正准備從車坎是下來,沒想到一個姿勢站久了,腿一酸,就要向地上倒去,於是他的手下意識的向門把手拉去。
“滴嘟!滴嘟!滴嘟…”
車輛的警報聲突然響起,在寂靜的半夜,寫的格外的刺耳。
頓時,兩人面色大驚,趕緊就想要向樓上跑去。
而隱藏在陰暗處的喪屍,瞬間就蜂擁而至,兩人剛剛跑到樓梯口就被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