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長公主的絕望尿崩失禁
皇宮大殿內,被抓來這里的公主嬪妃們每個人都面露絕望的神色。
叛徒大太監司馬原右手摟著長公主的腰,手掌用力按在膀胱上肆意揉捏著,捏個沒完,司馬靈痛苦地咬牙忍耐。
“嗯…….”
“長公主殿下,你不是很擅長在宴會上忍著小便不去廁所嗎?看在您的姿態如此優雅端莊,冰清玉潔的份上,我一定要親您在接下來兩天內都呆在我們的宴會場上。”
“這大晉國滅亡的慶功宴,長公主這麼重要的人物怎麼能缺席呢?我們大齊的勇士早就想見識下您這高貴的膀胱了,不知道您在永遠都不可能尿尿的情況下,什麼時候會在我大齊勇士的身為面前尿出來呢?”
司馬原不僅對長公主動手動腳,還用語言侮辱著她的人格。
長公主現在已經汗流浹背了,被捏著膀胱,司馬靈根本不敢反抗,她今年也才十七歲,是個情竇初開沒多久的少女。
在這個年齡,她本該也像兩位妹妹一樣有著嬌弱的身體和膀胱,正常情況下憋著這麼多小便被人玩弄,換成一般的女孩子早就失禁了。
司馬靈是為了維護皇室長公主的形象才一直強忍著痛苦,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自己和三妹司馬雪換一下,那樣她就不用每天都憋尿到膀胱瀕臨炸裂了。
長公主被邪惡的太監叛徒捏著膀胱,帶到了皇宮內的另一處宮殿里,這是一座專門用來開宴會的宮殿,本來是大晉貴族們平日里尋歡作樂的聚會場所,如今已經歸屬於大齊的貴族們。
宴會場原本的主人全都變成地牢中的俘虜,這里的宮女,歌姬,舞姬們現在一個個都被強制禁尿,全都忍著巨量的小便,強顏歡笑地服侍著齊人的貴族和將軍們。
宮女們全都憋得顫抖不已,走在路上的宮女一個個都小腹鼓起,直不起腰來,身後幾個齊兵嚴厲催促著她們。
“走快點!”
“上酒水要是遲到了,就捏爆你們的膀胱!”
“要是漏出來的話,美人都要打十大板子!要尿尿就等今天的宴會結束,晚上每十個宮女會獲得一次排泄的機會!表現最好的優先用罐子放尿,表現不好的就等到明天!”
在一處空曠的地方,幾十個宮女被聚集起來,聽著幾個齊人士兵的訓話,一個個都害怕的不行。
有個宮女站著就失禁了,淅淅瀝瀝的小便從她的褻褲之下噴涌而出,打濕了大腿和裙子,從她的雙腿下流淌下來。
即使這個失禁的女孩只是一個卑微的宮女,但她也是個受過禮儀廉恥教育的女孩,而且在皇宮里的一部分宮女在某種程度來說比那些大戶人家里受過教育的丫鬟還高一等。
沒有哪個女孩願意當著這麼多敵國男人的失禁,更何況失禁之後還要被抓去狠狠地懲罰。
那位失禁的宮女立刻被抓去打板子了,遠遠地傳來一陣陣淒厲地慘叫。司馬靈聽到了,也是膀胱一緊。
“殿下你看,你們晉國的女人就只配得上幾天放松一次膀胱,這還是我們大齊的恩賜呢。”司馬原一臉愉悅地說著,那樣子就好像他是個齊人。
其實沒錯,他早就是個齊國人了。
說著他又狠狠地捏了捏長公主的膀胱。
“咕……像你們這群不仁不義,不忠不孝,殘暴無道的禽獸是遲早會消亡的。你們囂張不了多久!”司馬靈的膀胱被捏得疼炸了,括約肌顫抖著閉合著尿道,身心俱疲,但是嘴還是非常硬,臉上的表情雖然陰沉且痛苦著,但卻沒有絲毫退讓。
司馬原知道她已經忍不了太久了,於是就也不急著按壓她的膀胱,比起自己這無關痛癢的欺凌,那些三粗五大的將軍和飢渴已久的權貴們才是真正的難纏。
不過看在司馬靈的絕世容貌和身份的份上,齊人中除了皇帝之外沒有人有資格侵犯她的身體,晉皇的後宮嬪妃現在全是齊皇的戰利品。
其中的皇後和長公主更是世間難得一遇的傾國美人。
只是這美人雖好,但這種美人的心中也大都是非常高傲的,在她們的身心徹底屈服於新皇室之前,齊皇還不急著和她們親善。
必須要將她們過去身為晉國皇室的自尊全部公開地按在地上狠狠地踩碎,才能讓她們重生成為下賤的女奴,乖乖當齊皇的奴隸。
司馬原幫助齊皇攻破了建康,接下來也要幫助他馴服這里的女人們。
雖然用的是極其粗暴的手段,但她們現在已經沒有翻盤的機會,幾個女流之輩在這個時代也沒有足夠影響民心的力量,所以無論對她們如何做,她們都只能被迫忍受著。
“殿下說笑了,齊人對你們這些俘虜的壓迫,只是勝利者對失敗者的處置。哪里比得上你們司馬家上位的那些光輝事跡?”司馬原笑著回答。
被他這麼一說,司馬靈就想到自己的先祖是如何登上皇位的,一想到那許多件無恥的事情,她甚至覺得自己落到這個下場也不冤枉。
當司馬靈挺著一個大膀胱進入宴會場之後,整個宴會廳內的所有人都沸騰了。“這就是傳聞大晉皇室中的那位冰山美人嗎?”
“肚子憋的那麼大啊!本來以為她會呆在皇宮里供陛下享用呢!”
“漂亮是漂亮,但這種類型最難馴服了,也許她死去的概率比臣服的概率高呢。”
“她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所以才要慢慢雕刻嘛。”
好在能進這種頂級宴會場所的大部分都是文化人,即便是將軍們也知道她這美貌的級別,但既然來了就不會讓她只是站在那兒看著那麼簡單。
一群人紛紛走上來,給前朝的長公主敬酒。
一個宮女給司馬靈送來一個裝滿的酒杯,另外兩個膀胱鼓脹的宮女小心翼翼地端著酒瓶子,她們的膀胱也都是憋得鼓鼓地,雙腿緊緊夾著,一副快憋到哭出來的樣子。
司馬靈心善,見不得這些可憐的宮女們被憋到這個樣子,所以她不能不喝。
她知道自己如果不願喝這些敬酒,齊人也不可能傷害她這完美的身體,可宮女們被當成消耗品,一旦自己惹他們不高興,宮女們就會成為出氣的對象。
司馬靈故作鎮定地飲下一杯又一杯酒水,這幾年頻繁的參與皇室宴會讓司馬靈擁有了遠超常人的酒量。
古代酒的度數低,稍微會喝點的都不容易醉。
酒水一杯一杯灌入腹中,不一會兒司馬靈的小腹和膀胱都被撐滿了,完成了給長公主灌水的任務之後,那三個宮女就被齊人貴族拉入懷中,狠狠地玩弄她們的身體與膀胱。
宴會廳內各種舞女歌姬被玩弄發出的嬌羞呻吟,和宮女們被按壓膀胱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現場組合成一個極其淫亂的畫面。
一些舞女強忍著小便跳完幾只舞,就以為可以去如廁了,卻被可惡的齊人抓住,現場就扒光衣服透了起來。
這肆無忌憚在光天化日之下奸淫大晉宮女的行為,令司馬靈再次兩眼一黑,膀胱內的尿壓還在不斷地增加,此時她的心中只剩下無盡的絕望。
似乎是司馬氏在創業之初造下的孽如今要全部還上了。
那可八十輩子都還不完。
在宴會廳的中間,幾位打扮華麗的歌姬被十幾位級別較低的齊人將軍圍在中間,她們小腹中的尿囊都是高高的鼓起,衣服里都像是塞了個大西瓜似得,全都蹙眉強忍著小便,手上抱著樂器,身體瑟瑟發抖地蹲在一起,一臉驚恐地看著那些如狼似虎的將軍們。
蹲在歌姬們中間的那位身份比較特殊,是晉皇後宮中的夫人,同時還是掌管大晉宮廷內所有樂器的女樂官。
她名叫樂正萱,有著一副嬌媚的皮囊,天生媚骨,長得如花似玉,十分惹人喜愛。
“你們……滾一邊去!本宮還沒答應當你們的走狗呢!”樂正萱臉上充滿了怒意,身體卻以羞恥的姿勢蹲在地上無法動彈,她的括約肌顫抖地一開一合,實在是要忍不住尿了。
在建康城被閃電攻破以前,她是絕對想不到到自己會被齊人如此羞辱的。
更讓她生氣的是那位比自己更漂亮的長公主也被齊人強迫來到這里,看著長公主那比自己更加漲爆的小腹,樂正萱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膀胱又酸又痛,尿道里面火辣辣的,尿急的樂正萱很想哭出來。
“樂正夫人,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們也沒辦法拿你怎麼樣,但是你的這些侍女總要尿尿吧?如果你不讓她們來陪陪我們的話,那她們的膀胱可就要憋破咯。”
“身為樂司的女官,要是有人在這里失禁的話,我們大齊的畫師就會用畫紙將你們失禁的樣子記錄下來,畫成一副大晉女官噴尿圖,然後傳遍全天下。”
“哈哈哈哈哈哈↑”
在他們那肆無忌憚的嘲諷聲中,有一位女官實在是忍不住了,突然發出一聲嬌羞的叫聲,下面漏出了幾滴小便。
實在是忍無可忍的她只好伸手隔著裙子按住下面的尿道口,強行從地上站起來,一臉害怕地主動走進了一位齊國將軍的懷抱之中。
在這里被玷汙,事情大概率不會傳出去,她可以把在將軍房間里發生的一切爛在肚子里,可要是公開失禁的話,那後果她是想都不敢想。
沒多久,樂正萱身邊的侍女女官們就全部尿意難耐,一個個都投降了這些齊將。
樂正萱卻沒有投降的權利,她是新皇的戰利品,即便想投降,現在新皇也未必有時間接見她。
樂正萱就這樣強行和對方又僵持了半個時辰,為了保護自己的貞潔,她甚至想直接憋破自己的膀胱算了,不要便宜了那些齊人狗賊。
可是當膀胱疼得要死的時候卻還是破不了,膀胱維持在極限好幾個時辰,她的括約肌卻漸漸敗下陣來,一小股尿液已經突破封鎖打濕了她的內褲。
這樣下去只怕不僅不能成全自己憋死的想法,反而會讓她在眾目睽睽之下當著一群敵國男人的面失禁。
樂正萱的臉紅得不行,一臉絕望地求饒道:“各位……各位大人們……我,我投降了……求你們讓我…讓我去……如…..如廁…….”
她的聲音很小,小的幾乎沒幾個人聽見。
與此同時,司馬靈的膀胱也已經到了極限,也許是上天不想讓她這麼美麗曼妙的身體就這樣因為膀胱的破碎而消逝,於是在賦予她傾國之姿的同時,又給了她一個韌性極強的膀胱。
她的括約肌能堅持到膀胱的極限,已經是拼了這條小命的結果。
司馬靈臉上絕望的神色出現的越來越頻繁,眼神中那慌亂無比的情緒已經徹底無法掩蓋,冰冷的表情漸漸被痛苦所取代,兩條潔白的大長腿像是被膠水黏住一般拼命地蹭來蹭去,鼓起的巨大膀胱讓她根本直不起腰來,雙手一臉痛苦地捂著小腹,口中漸漸發出非常失態的呻吟。
見時機已經成熟,司馬原叫來一位齊人侍女,給了她一個顏色。
那侍女心領神會,走到長公主的身後,伸出手對著長公主的翹臀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啪!”
這一下用的力氣很大,司馬靈慘叫一聲,接著整個身體摔倒在地,高高鼓起的小肚子狠狠地撞擊在地面上,全身的重量都在這一瞬間施加在了她那爆滿的膀胱之上,這下司馬靈再也憋不住這滿腹的騷尿。
一陣高壓水槍般激烈的噴尿聲音響起,一股粗壯無比的尿箭從長公主的尿眼里噴了出來,味道極其濃厚的金色尿液粗魯地拍打著她的裙子和玉石地板,十分清脆響亮的射尿聲在整個宴會大廳內回響了起來。
這聲音蓋過了所有的雜音,人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一齊看向倒在地上的司馬靈,欣賞著她這狼狽不堪的樣子。
被長公主激烈的放尿聲給刺激到,大廳內有好幾位宮女一下子沒忍住,渾身一顫,也跟著司馬靈一起失禁了出來。
一時間,富麗堂皇的宴會大廳內彌漫起一陣濃厚的尿騷味,即便是一些勉強忍著還沒有失禁的舞女,她們的褻褲上也是沾滿了橙黃的尿跡,尿道酸的不行,隨時都有可能原地噴出一股股騷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