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用完午餐,古陵心擦擦嘴道:“常賢弟啊!接下來到赤土坡大概還有十天的路程,就由你一人護送夫人到總舵,雖然你還沒到過總舵,但到了赤土坡自然有人會來接應你,我還有任務要完成,得在這里向你跟美麗的“幽谷仙子”暫別了。”
“幽谷仙子”是王湘儀成親前江湖上的稱號。
聽到這樣,常金昴點頭答應,而王湘儀心想接下來見不到古陵心,心中不由得暗暗有些失望,她暗道:“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常、王二人離開後,古陵心叫來了老板。
“老板,我想做你們店里的伙計,成不成?”
古陵心問道。
老板認得他是出手闊綽的客人,不禁一臉愕然。
“這……這個……客倌,您別開我玩笑了……”
“到底成是不成?”
說著,古陵心居然從懷里拿出一錠十兩金子往桌上重重一放。
“成!成!當然成!您想當掌櫃的都成!”
老板再無猶豫,連忙答應古陵心,像這麼樣的一錠金子,最少也要賺一個月,老板眼睛睜的老大,只怕這錠金子會憑空消失。
古陵心微微笑道:“放心,老板,我只想當一個不起眼的伙計。”
懷山鎮,一個位於懷山腳、遠水河畔,全城約五千人的小鎮,鎮里的人大多務農維生,生活過得還算恬靜。
而納福客棧是懷山鎮內最有名氣,也最高級的客棧。
靠著從京城秋香閣來的胡大廚手藝,每天為納福客棧招攬了不少客人,也讓老板洪德大賺進不少銀兩。
這日傍晚時分,納福客棧里的三個伙計正為絡繹不絕的客人忙得不可開交,就連掌櫃的都去幫忙送菜。
此時從門口一個清脆的聲音喊著:“喂!我說有沒有人在啊?”
雖然聲音不是很大,卻清清楚楚的傳進每個人的耳朵里,整個客棧頓時鴉雀無聲。
眾人朝門口望去,只見一位藍衣少女,約莫十八、九歲年紀,生的是一張瓜子臉的秀麗面孔,皮膚雪白光滑,身穿上好貼身的水藍絲緞衣衫,緊緊的包著豐滿的胸脯與纖細的蠻腰,腰系長劍,身背包袱,看起來甚是嬌媚。
那少女見大家注意到她,又開口道:“我在這站了好一會啦!怎麼沒人理我啊?”
這時洪德大剛剛解完手從茅廁出來,見冷落了客人,急忙上前陪笑道:“對不住,對不住,真是失禮的很,由於生意繁忙而怠慢了姑娘,這樣吧,今兒姑娘不論吃飯用酒乃至住宿一律半價優待,算是賠罪。”
少女本來正要發怒,見老板有誠意陪禮,於是說道:“那好,本姑娘要客棧里最好的廂房跟最好的飯菜,你沒意見吧!”
“當然沒意見。”
洪德大苦笑道。
“放心,我明天一早就走,吃不垮你的。”
少女笑道。
於是洪德大吩咐一個新來的伙計帶少女到客房,其餘的伙計跟掌櫃自然少不了一頓排頭吃。
上了二樓,那伙計帶少女到了上等房,介紹道:“這里就是咱們客棧最舒服的房間啦!豪華、舒適,包您一覺到天亮。”
在這房里,桌子是珍貴紅木,床上鋪的是錦繡華被,其他自然還少不了裝飾的花瓶、名畫等等,的確是相當不錯。
少女看看四周,相當滿意的點了點頭,把配劍跟包袱放在桌上,然後一把坐在那軟綿綿的床上,神情顯得很是愉快。
那伙計繼續問道:“不知等一下客倌晚飯是要到樓下吃?還是小的好給您送上來?”
說話時骨碌碌的雙眼直瞧少女姣好的臉蛋。
“喂!你看什麼?當心姑娘把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那少女微有慍色。
“是,是,小的不敢,小的該死。”
伙計嚇得忙把頭給低了下去。
看伙計這副驚慌的樣子,“噗嗤”一聲,少女忍不住笑了出來,其實少女自知生得貌美,而那伙計又豈是第一個這樣看她的,沒想到隨便一句話便把他嚇的如此,少女不禁面有得色,由卝文卝人卝書卝屋卝整卝理而伙計見少女笑顏逐開也看著她“呵……呵……”
傻笑。
少女看伙計笑了開來,故意板起臉來喝道:“誰叫你笑的?活膩了嗎?還不趕緊將飯菜給本姑娘端上來!”
那伙計全身如遭雷擊,忙道:“是,是,小這就去准備。”
說完逃命似的跑出房間,連房門也忘了關,留下少女一人笑的倒在床上。
其實這個伙計便是古陵心裝扮的,而少女則是“黃龍會”掌門的千金大小姐張玉芝,算得上是武林中數得著的美女,自然成了“交歡神教”的目標。
古陵心下了樓,洪德大急忙趨前小聲問道:“就是這姑娘嗎?”
“你倒挺機靈的,事成之後還有重賞。”
古陵心笑著拍拍他的肩膀。
張玉芝在房里等了好一會兒,古陵心送來了豐富的飯菜,另外還帶了瓶上好女兒紅。
古陵心裝成剛剛受到驚嚇的樣子,低著頭顫顫兢兢的道:“這是咱們胡大廚的拿手好菜,姑娘請……請慢用……”
說完轉身便要離開,張玉芝見他如此模樣,心中有些過意不去,笑道:“喂!等一下,剛才嚇到你啦!”
(文!)古陵心慢慢轉身,驚恐的搖著頭道:“沒有,沒有,姑娘,我……我要去干活了。”
(人1)“不准走,我要你陪我吃飯,過來這邊坐下。”
(書!)“什麼!”
(屋1)古陵心裝得十分吃驚的樣子。
“一個人吃飯也是無聊,快來這邊坐下,否則我去告訴你老板,說你服務不周。”
古陵心苦著一張臉,只得在張玉芝對面坐了下來,心里卻已在獰笑:“究竟是江湖閱歷不夠,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嘿嘿……”
張玉芝一邊吃著飯菜邊問道:“我可沒叫你送酒來,怎麼送了瓶酒啊?”
“這是我們老板招待的。”
“嗯……好,你先喝一杯。”
“啊……這……這不好吧!”
“叫你喝你就喝!”
“唉……”
古陵心嘆了口氣,只得拿杯子自己先喝了一杯。
其實古陵心也早料到這招,事先早已服了明媚春藥的解藥,所以酒里的春藥對他根本沒用,而且除了酒之外,其餘的飯菜也都下了藥,張玉芝卻渾然不知。
“姑娘,咱客棧做的是正當生意,怎麼會給您動什麼手腳呢?”
古陵心道。
“難道壞人的臉上會寫壞人嗎?”
“嗯……這倒也是……”
古陵心心里卻想:“我的臉上便沒寫。”
酒足飯飽後,張玉芝吩咐道:“這瓶酒我留著慢慢喝,其他的你拿下去。”
於是古陵心便將飯菜收拾好後端了出去,臨走前還偷偷瞄了張玉芝一眼。
“幾分鍾後,包你變成蕩婦淫娃。”
古陵心走後,張玉芝自酌自飲倒也自得其樂,平常在“黃龍會”時掌門張雲威管教甚嚴,連酒瓶都不讓張玉芝碰,更別說喝了,以前張玉芝也只有幾次偷喝的經驗,連今天不過是第四次。
“哇!這酒還真烈,才喝個三杯身體就熱烘烘的。”
張玉芝開始覺得雙頰發燙,全身上下像是有螞蟻在爬一般,又麻又癢的。
“我是怎麼啦?才跟大師哥分別三天就受不了了啊……”
原來在“黃龍會”與張玉芝同輩的還有師哥胡基、師姐顏麗香與師弟呂守一,而胡基與顏麗香之間已經有了婚約,但胡基生性風流,喜歡處處留情,首先便跟天真俏麗的師妹勾搭上了,哄幾句甜言蜜語便把張玉芝騙得神魂顛倒,乖乖的獻出了處女之身。
中了媚藥的張玉芝禁不住肉體的麻癢,輕抬玉手開始搓著自己渾圓的乳房,沒想到只是隔著衣服愛撫就激起了內心的情欲,而且隨著胸脯傳來的快意,張玉芝紅潤的臉頰顯得春意蕩漾,額頭也隨著漸漸高升的體溫滲出粒粒汗珠。
“嗯……哼……”
張玉芝軟弱的嬌喘著,鼻息也粗了起來,右手順著胴體一路往下,松開了褲帶,纖細的手穿過三角褲衩,直接撫慰自己兩腿間的秘密花園,在花瓣上逗弄著。
“啊……大師哥……我……我……嗯……”
張玉芝幻想著與胡基激情的交合,激烈的撫摸自己的花瓣與陰蒂,在媚藥的推波助瀾下,花瓣漸漸的濕潤。
就在張玉芝情欲高張的關頭上那個伙計居然開門進來:“姑娘,送茶水……”
提著茶壺的古陵心看到房間里香艷的情景,還裝模作樣的發楞。
“哇……這個……這個……”
意亂情迷的張玉芝也不生氣,她細細端詳這個伙計的臉才發現,雖然臉上多了幾道油汙,其實長得也頗為俊俏,放蕩的芳心此刻已有了主意。
張玉芝玉手向古陵心招了招:“來……你過來……”
古陵心走到張玉芝跟前還一副憨厚的模樣,雖然臉向著別處卻用眼角的餘光瞄著張玉芝衣衫不整的胴體,他故意問道:“請問姑娘有何吩咐?”
“你想不想……跟姐姐親熱啊……姐姐可……可以給你喔……”
張玉芝用嬌軟的聲音說著,古陵心只覺得骨頭都彷佛要融化了一般。
古陵心露出了淫笑,卻裝傻道:“親熱?什麼是親熱?是這樣嗎?”
說著已經欺到張玉芝身邊吻上她那濕暖的櫻唇,雙手不安份的在她的胴體上游移著。
“嗯……嗯……哦……”
放蕩的張玉芝貪婪的吸吮著古陵心的舌頭,燥熱的快感弄得她乳尖發脹。
古陵心像吐著引信的蛇繼續攻占張玉芝其餘的據點,一會兒功夫,脖頸、耳根等敏感的地方一一淪陷。
“喔……嗯……好弟弟……你好行啊……”
“嘿嘿……精彩的在後面哩!”
古陵心一把將她的絲緞衣撕個稀爛,露出了高聳豐滿像大白饅頭的雙峰,峰頂挺立的花蒂羞紅誘人。
張玉芝微微害羞的交叉雙手遮著飽滿的胸脯,此一舉動卻只是讓古陵心獸性更發,他輕輕拉開張玉芝白藕般的手臂,就像嬰兒似的吸吮起椒紅的乳尖,另一手則五指成爪捏著張玉芝另一個大奶子。
“親弟弟……好弟弟……嗯……好舒服……”
此時,媚藥的效力發揮到最高峰,張玉芝體內的快意像電流刺激著全身,現在如果是古陵心停手,她反倒要不願意了。
古陵心吸夠了乳房,開始要轉移戰場,他一把拉去張玉芝的三角褲衩,而張玉芝也毫不遮掩的張開雙腿,露出早已泛濫的黑草原及肥厚嬌嫩的騷屄。
古陵心也不羅嗦,湊上嘴開始舔舐那肥美的陰唇,連續的攻擊讓張玉芝浪淫連連:“啊……啊……喔……好會弄啊……喔……舔死人了……”
張玉芝的騷屄里淫水不聽使喚的大量滲出,古陵心靈活的舌頭繼續在陰唇上來回滑動著,還不時吸著充血發紅的陰核,全身發燙的張玉芝在古陵心的舌頭刺進陰道的同時,按著古陵心的腦袋拼命壓向自己的花瓣里,古陵心也經驗老道的用舌頭在張玉芝的騷屄里攪動,張玉芝被搞得腦筋一片空白,只想有根粗大的雞巴狠狠插自己的嫩屄。
“姑娘,前戲完了,該辦正事了吧!”
古陵心賊嘻嘻的笑道。
張玉芝暈紅著臉頰都還沒示意可否,古陵心已經一把抱起她軟弱的嬌軀向床上走去。
他將張玉芝平放在床上,像個獵人觀賞獵物般的仔細審視著張玉芝的胴體。
一絲不掛的張玉芝平躺在大紅床上,玲瓏有致的身材,胸前兩顆玉乳隨著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那白玉似的大腿修長而光滑,雪白的肌膚充滿彈性與誘惑,小腹下濕潤的屄毛凌亂的貼在騷屄四周。
古陵心看著張玉芝那嬌美的臉蛋,感覺她是那樣的嫵媚,俏麗與嬌媚交織成一張極性感又富誘惑的臉龐,縱使是床第老手的古陵心,也看得意亂情迷,道:“你……你……你……好美……”
張玉芝心里也是一陣高興,說道:“你也長得很俊……”
她邊說,邊直視著古陵心的身體,嬌柔的要求道:“嗯……還……還不辦正事……”
“是,姑娘……馬上來……”
古陵心話一說完兩三下就脫的一絲不掛,露出健壯的身體與雄偉的大雞巴。
張玉芝不禁暗暗吃驚,比之胡基的雞巴,古陵心的要粗長多了,不知等會操屄時是什麼滋味。
古陵心的性經驗極為豐富,張玉芝的表情看在眼里,她心里在想什麼那有不知之理。
於是他爬上床,雙手成爪再度襲擊雪白如脂的乳峰,堅挺的大雞巴就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磨蹭著,張玉芝的胴體散發著高熱,半眯著雙眼,濕潤的騷屄麻癢難當,苦於處在被動之下,嘴里只能輕輕哼著:“好弟弟……親弟弟……我要……要……人家要……嗯……哼……快受不了了……快……快進來……嗯……哼……操我……嗯……”
古陵心聽了更是伸手按在張玉芝的騷屄上,撥動手指翻弄著那兩片肥美的陰唇,一開一合的抖動不停,然後慢慢用中指給插了進去,快速的抽送起來。
“啊……啊……”
雖然只是細長的手指,還是插的渴望性交的張玉芝直哼。
“啊……啊……要高……高潮了……喔……”
一下子,張玉芝陰道深處一陣酸麻,接著一陣陣陰精狂瀉而出。
古陵心也不管張玉芝才泄了身,轉身跪了下來,分開那兩條修長的玉腿,扶著大雞巴對准那嬌紅的騷屄,猛力一挺,粗壯的雞巴已經整根沒入。
“啊……好……好粗……好脹喔……嗯……”
張玉芝第一次接受這種粗大的雞巴,忍不住贊許道。
古陵心感受了一下雞巴被緊緊包圍的感覺,接著慢慢擺動腰部抽送起來,抽了幾十下後,古陵心開始加快速度,張玉芝的呼吸也變得急促,媚眼若開若閉,兩只纖纖玉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嘴里呻吟連連:“好……好棒……嗯……嗯……美死了……好舒服……弟弟……你操得姐姐太舒服了……姐姐要……要你用力……對……用力……嗯……姐姐要舒服死了……再進去……我……我要死了……嗯……要……要飛了……嗯……哼……哦哦……你的雞巴……好大……把……人家的……小屄……都充滿了……好漲……好充實……啊……太好了……來吧……”
古陵心淫笑著加重了力道,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最底,道:“還弟弟,叫哥哥!”
“是……哥哥……大雞巴哥哥……好……好會插喔……人……人家愛……愛你的雞巴……啊……插死人家了……喔……”
古陵心抽送的越快,她的反應也越形放蕩,現在的黃龍會“青羽飛燕”也不過是個滿腦渴望性交的女人罷了。
古陵心看著眼前這位飢渴淫女,也拿出他的絕活全力應戰,不停的變換抽送的節奏,不但抽送的時快時慢而且每次他的大龜頭更是重重地頂在張玉芝的屄心上,讓張玉芝一下子像給人捧上了雲端,一下又像身墮萬丈深谷一般。
“哎唷……哥哥別……別玩人家了……快……再來……喔……哼……我永遠都……都愛你……哼……快……再……再重一些……哎唷……嗯……喔……”
古陵心打算做最後總攻擊,抽插得越來越厲害,欲仙欲死的張玉芝最後竟嬌聲哭泣了起來,淚水如泉般的涌出,嘴里浪叫著:“哼……啊……我……我親……親哥哥……啊……美……美死了……我……插得好……好舒服……嗚……哼……唉呦……快……快……我……人家要不行了……啊……我要……嗯……啊……”
突然張玉芝全身顫抖,收縮的子宮不斷的吸吮著古陵心的龜頭,濃烈的陰精源源不絕地流出,燙得古陵心有說不出的舒服,屁股一緊,陽精也忍不住地泄在玉芝的體內。
當古陵心射出陽精之後,全身無力的趴在張玉芝的玉體上,輕輕的吻著那香汗淋漓的胴體,雖然他身經百戰,但也少有這種激戰的經驗。
張玉芝更是柔順地享受著古陵心的輕吻,心滿意足的看著眼前這位俏郎君,兩手輕撫他一抖一抖的粗壯家伙。
不久,兩人隨即沉沉睡去。
翌日,張玉芝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昏昏沉沉的醒來,赫然發現自己身上除了蓋著棉被外,竟然是一絲不掛,下體傳來一陣麻酸,而且身旁還睡著一個赤裸男子,煞時嚇出一身冷汗,腦子里只記得昨晚自己喝了三杯酒後,便有些頭暈目眩神智不清,難道自己的身子已經……她坐起身來,一狠心便舉起左掌來便往那男子印堂劈去,不料手掌竟被那男子抓個正著,古陵心睜開雙眼笑道:“嘿嘿……想謀害親夫嗎?”
張玉芝“呸”的一聲,右手往再古陵心的咽喉斬去,古陵心變招奇快,便用張玉芝的左手擋下她這一斬,痛的張玉芝眼淚都流了下來。
古陵心逕自下床穿好衣服,向張玉芝道:“我們交歡教主要請你到赤土坡盤桓幾日,穿好衣服後就跟我走吧!”
“哼!我就算死也不會到你們那什麼鬼教去。”
張玉芝罵道。
古陵心蠻不在乎的道:“好啊!你就死吧!我就把你的屍體光溜溜的丟到街上,讓人看看“青羽飛燕”到底是什麼模樣……”
張玉芝聽了真是又驚又怒,只怕眼前這個衣冠禽獸什麼都干的出來,自己又打不過這個無賴,只得含淚點頭道:“好,我跟你去就是了……”
張玉芝雖表面如此,心中卻暗暗尋思日後脫身之計。
張玉芝被古陵心挾持後,古陵心便點了她用武的穴道,倘若在解穴之前強行運功便會全身癱瘓,但每次點穴的有效時間只有六個時辰,所以在點穴後六個時辰內,古陵心會再點一次張玉芝的穴道。
在路途中,古陵心為了調教張玉芝,不但故意與她共乘一匹馬,還讓她坐在自己的前面,好讓他大肆輕薄。
到了晚上投宿時,古陵心又幾乎夜夜都提出交歡的要求,而張玉芝迫於情勢只得答應,無形中內心的自尊也開始一步步的崩潰。
一日深夜,古陵心於投宿的客棧里逞完獸欲後,張玉芝累得昏睡過去,古陵心只覺得喉嚨發干,房里恰好又沒有茶水,於是只好到飯廳找水喝,到了飯廳只見店小二還在整理桌椅,便喊道:“喂!小二哥,給我倒杯茶來。”
那小二聽了,馬上就給古陵心倒了杯茶送了過來,古陵心一口飲盡,贊道:“嗯……不錯,不錯,你這伙計還蠻伶俐的嘛!”
“你們交歡神教一舉便打擊了中原五大門派也不差啊!”
那店小二答道。
古陵心一驚之下正待發難,誰知肩頭一重,已經讓那小二兩只手給按上了,他登時嚇得不敢動彈,要是那小二勁力一吐,只怕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
“不知閣下何門何派?有何指教?”
古陵心雖然受制於人,話聲仍然十分平順。
“我只是來跟你說一聲,咱們臨風渡已經在注意你們了。”
古陵心聽了默不作聲,心里卻是叫苦連天,原來在“交歡神教”進軍中原的計劃里,“臨風渡”被列為最麻煩的門派之一,這是個極其神秘的殺手集團,除了河北絕塵居里的“五絕掌”趙三臨是整個組織的頭子外,組織里的結構、人數多寡全都不為外人所知,加之組織的手段千變萬化,防不勝防,黑白兩道都吃了臨風渡不少虧,因此在“交歡神教”認定里“臨風渡”是少惹為妙,沒想到樹大招風,“臨風渡”還是找上門了。
“其實臨風渡里群英匯集,幾件鏟奸除惡的大事干的轟轟烈烈,敝教早想拜會,由其是貴派“五絕神掌”趙大哥,敝教教主更是神交已久,可惜一直無緣得見,還要勞煩小二哥引見引見……”
古陵心說了好一大串,又吹又捧的,看能不能消除“臨風渡”的敵意,那小二干笑幾聲:“今天我只是來傳個話,哈哈……”
笑聲尚不絕於耳,古陵心只覺得肩頭一輕,猛然回頭卻什麼也沒看見,那小二早去得遠了。
古陵心自知遇到了高手,依然忍不住喃喃咒罵:“王八羔子……”
伸手一摸額頭,竟是滿手的冷汗。
隔日,古陵心也不敢再和張玉芝玩什麼把戲,在市集買了匹快馬,然後綁住張玉芝雙手,讓她乘坐其上,而繩則是握在自己手中,兩匹馬加速的趕往交歡教在杭州的分舵。
到了杭州之後,古陵心帶張玉芝來到了一座莊園面前,莊園的橫匾寫著“語香園”,古陵心上前敲敲門把的銅環,一會兒,一個黑衣仆役出來應門。
“請問閣下有何貴干?”
那仆役沒好氣的問道。
古陵心微微一笑,從懷里掏出一塊黑色的令牌,道:“你該不會認不得這個吧?”
那仆役一驚,失聲道:“原來是古香主,恕罪……”
古陵心皺起眉頭,食指豎在嘴前,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那仆役立時讓在一旁,拱手小聲道:“快請進,快請進……”
說著請古、張二人進園,眼角還不時偷瞄標致可人的張玉芝,臉上流露出淫邪的表情。
一進莊園,只見蒼松垂柳,紅梅綠竹,種場的井然有序,此等美景不禁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古陵心囑咐那仆役先行將張玉芝帶下去後,便逕自穿過大廳往後廂房走去。
他左拐右彎的,顯然對這里的地形十分清楚,途中經過幾間廂房,里面偶而傳出男女歡愉之聲。
最後古陵心繞過一堆假山,路上一位華繡錦衣的年輕胖子垂頭喪氣的迎面走來,腳步輕浮,似乎有些力不從心。
古陵心一見他,便熱烈的打招呼:“這不是黎兄嗎?好久不見。”
那胖子一抬頭,看到了古陵心,先是一驚,接著像是見到了救星般的喊道:“你……你怎麼來了?來了也好,來了也好,快快去幫我搞定那騷貨,否則老子我可要精盡人亡了……”
這胖子名叫黎友恭,跟古陵心一樣是交歡教里香主級的人物,在上次教里的大會中相識,不過只算是點頭之交,彼此並不熟稔。
“快!你先幫我干了那個騷貨,我剛才不到半時辰便泄了四回,如果再來一次,我可要受不了了,還好老子借尿遁溜了出來。快!快去頂我的位!”
說到後來黎友恭竟然半推著古陵心,將他往彼端推去。
“好,好,別推了,我幫你上陣便是……”
古陵心無奈的說著。其實古陵心這次來到杭州分舵,躲避敵人固然是主因,但來到此地後,又自然而然的多了另一個來杭州分舵的理由了。
古陵心告別了黎友恭,又走沒多久,最後來到一間大廂房前。
他輕輕推門進去,一進門便聞到一股奇特的幽香,他知道這是教中為了催化男女交合的“雲雨香”,其實就算不用“雲雨香”,古陵心也已經隨時蓄勢待發了。
房間內的燈光有些昏暗,但古陵心還是躡手躡腳往床邊走去。
古陵心邊走邊除去身上的衣褲,到達床沿時已是一絲不掛。
他輕輕分開紗帳,只見床上躺著一位古銅膚色的赤裸佳人,清秀的五官,窈窕的曲线,高聳的趐胸與晶瑩修長的雙腿,雙腿間令人銷魂的禁地還濕潤著……她面外背里,弓身屈膝的側躺著,秀目緊閉,似是因為剛才的激情而稍做休息,看見這般情景,饒是像古陵心這等淫棍也不禁心跳加速,鼻息粗重起來。
原來這位有著印度血統的女子便是黎友恭口中的“騷貨”,交歡教“勁風堂”堂主依麗亞。
她因十五歲那年的奇遇加入了交歡教,原來連漢話都不會講的她一來天資聰穎兼之麗質天生,二來又得教主的青睞,短短幾年間便給她學成了高深的武功,並且又為教里立了不少大功,在教中的階級自然跳的比一般人要快的多,不過二十來歲便爬上堂主之位,是教里了不得的人物。
由於堂主在分舵內就猶如半個教主,位高權重的依麗亞對待下屬就像玩物一般,當性欲來時,便招納喜愛的下屬做入幕之賓,與她共赴巫山,而被她欽點的下屬自然也樂的配合堂主的要求。
而上次古陵心在教中的大會初見依麗亞時,心中便躍躍欲試,可惜一直苦無機會得一親芳澤,今日借避難之便,古陵心自然打算好好和依麗亞快活一番。
“你是誰?黎胖子呢?”
依麗亞問道。
雖然依麗亞依舊是閉著眼睛,但她耳音極敏,從腳步聲與呼吸聲便知道來者並非是黎友恭。
“嘿嘿……我那俏麗的堂主倒是猜一猜啊……”
古陵心談笑間已經摸上了床,肉貼肉的跟依麗亞黏在一起,火熱挺立的大雞巴在她雙腿根處磨啊磨的。
“好,你這是考驗本座來著……嗯……”
依麗亞仍是雙目緊閉,決心要用感覺猜出古陵心的來歷。
古陵心接著雙手爬向兩座玉峰,嘴巴放肆的含上那椒紅的乳蒂,舔著吸著,另一手則握著那形狀完美的乳房,又抓又揉的,弄得依利亞浪吟連連:“嗯……嗯……哦……哦……啊……啊……嗯……”
依麗亞的乳頭硬挺了起來,胸脯為了迎合古陵心的吸舔微微上挺,而古陵心的手轉向下方,按上她那屄毛濃密的禁地,中食指輕柔的在早已濕潤的花瓣上畫圓,使得依麗亞又流出一波波的浪水。
“啊……啊……好……好美……真是……喔……唔……啊……”
其實古陵心也早想一嘗肉味,他扶好直挺的大雞巴,對准花瓣中心,把大雞巴慢慢的推了進去,才干進一個龜頭,已聽得依麗亞舒服的呻吟:“啊……好……好大……再……再來……嗯……”
依麗亞輕輕地扭動嬌軀迎合古陵心的進入,而古陵心耐心的將雞巴一寸寸插入她的騷屄里,終至整根沒入,只覺得雞巴被一股溫暖的感覺緊緊包圍,又是麻癢又是舒服。
依麗亞心里尋思:“嗯……好……好粗的家伙……教中除了教主……又有誰這般粗壯……喔……”
她被插的心癢難搔,輕輕哼道:“嗯……好……開……開始動啊……嗯……”
古陵心聞言,雙手按在依麗亞張開的雙腿上,擺動腰部,輕輕抽出雞巴,又慢慢插了進去,這樣一抽一插,緩緩有節奏的抽送著。
“嗯……好粗……嗯……嗯……美死人了……好舒服……再用力……用力……再……再進去……唉呦……你……哼……你倒是快一點……喔……哦哦……”
依麗亞媚態百出,古陵心見了也開始加足馬力,大起大落抽送著,每一下都直搗她的屄心,發出“啪!啪!”的撞擊聲,插的她直哼:“你……你到底是……啊……太……太會插了……啊……啊……你的雞巴……好長……操到心里去了……好美呀……你真會操屄……干得人家的小屄要飛了……飛上天了……啊……啊……”
依麗亞終於被插的忍不住睜開了眼,除了教主之外,她還鮮少嘗過這等真正欲仙欲死的美味,一見眼前俊俏的古陵心,不禁驚呼:“啊……原……原來是你……真……真看不出來……喔……弄死人了……哦……”
在上次的教中的大會里,依麗亞只以為古陵心是個文弱的書生,渾然沒想到他是這麼天賦異秉。
“人……人不可貌相,堂主對屬下的服務還……還滿意嗎?”
古陵心喘著問道,底下卻是越干越猛,干得依麗亞杏眼微眯,雙手緊抓著古陵心的手臂,口中不斷呻吟著:“滿……滿意極了……本……本座要……留……啊……留你下來……喔……喔……天……天天伺候本座……啊……太……你太……太行了……啊……”
這一聲聲淫蕩的嬌呼,更引發了古陵心的獸性,他壓著依麗亞幾乎要貼上肩膀的雙腿,瘋狂的插干著,依麗亞被撐起的騷屄只能被動的迎合那一下下銷魂的衝擊。
“啊……啊……舒服啊……爽啊……好……好大啊……爽……爽死人了……好厲……厲害啊……啊……嗯……大雞巴好會干啊……喔……插……插到底了……唔……啊……受不了了……啊……要……要泄……要泄啦……啊啊……”
依麗亞雙手無力的攤在床上浪哼著,泄出了她的陰精,古陵心也在不停地抽送中,精關一松,在依麗亞體內深處激射出火熱的陽精,全身酸軟無力的兩人就這樣赤裸裸地相擁睡去。
自從在納福客棧與古陵心分手後,常金昴等三人繼續南下,雖然少了一人羈押,但失去武功的王湘儀並不因此增加逃走的機會,於是她決定對常金昴動之以情。
這日午後,常金昴一行人正要穿山而過,恰巧遇著一陣急雨,常金昴只得叫車夫快些趕路,不料雨越下越大,老車夫見狀喊道:“公子,這雨只怕得下上一陣子,我知道前面不遠有座涼亭由卝文卝人卝書卝屋卝整卝理,不如在那歇會兒吧。”
常金昴抬頭望了望天,豆大的雨滴竟打的臉頰上有些疼痛,他向車夫點頭同意。
果然,走沒多久便來到了一座涼亭,那車夫先栓好了馬,便一個箭步衝了進去,而常金昴則不顧早已濕透的身體,到車廂內請王湘儀到涼亭內休息。
王湘儀到了涼亭,看到那車夫正赤裸著上身,雙手用力的擰著衣服,不覺微微臉紅。
“哈哈……夫人,我是個粗人,希望您別見怪。”
車夫笑道。
王湘儀微笑著搖搖頭,轉頭看見全身濕淋淋的常金昴只是背著雙手,遙望著遠方呆呆出神,不禁關心的問道:“常公子,你這樣好嗎?要不要到車里換件衣服?”
常金昴一聽,回過頭來用奇怪的眼神盯著王湘儀,像是看到什麼怪物似的,王湘儀反而給他看的有些手足無措。
“我如此對你,你卻反而關心我?”
常金昴不解的問道。
“我想或許你肯加入邪教是另有隱情吧,你這麼做並不是出自於真心的。”
王湘儀搖頭回答道。
“這麼說來,將來你也許肯原諒我羅!”
“不!如果你真的是身不由己,我便一劍了結你,讓你少受折磨。如果你真是貪淫好色之輩,我便要一劍劍的將你折磨至死。”
這幾句話說的斬釘截鐵,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
常金昴聽了反而啞然失笑道:“該當如此,該當如此。”
笑聲中竟然有些苦澀。
此時涼亭外傳來一陣笑聲:“哈哈……劉夫人果然是女中豪傑,像這等淫邪之人本就該……”
話還沒說完,常金昴已經縱身向身後那人藏匿的樹叢劈去,人未先到掌風已經激射而出。
常金昴這招“破空斬”只用了五成真力,為的只是要將這位不速之客給逼出樹叢。
“碰”的一聲,聽那樹叢中人“唉呦”一聲,似乎已經受傷,常金昴腿隨身勢向樹叢踢了過去,不料卻踢了個空,突然間心念一閃,急忙回頭往涼亭看,頓時一顆心如墮冰窖,王湘儀和那車夫早已消失無蹤。
常金昴急忙飛掠而出,展開輕功毫無目標的四處尋找,卻又哪里能找的著,雨越下越大像是要把他吞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