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女!”
呂文德驚得張大嘴巴,被小龍女一劍噼來,他嚇得往地上一滾,大雞巴從李莫愁濕熱的小穴中拔出,噗哧一聲噴出一股濃精,全射在了李莫愁的大白屁股上。
小龍女狠狠瞪了他一眼,拔劍要殺,忽聽背後一陣風響,原來是那機警的伯顏封了黃蓉穴道,赤身裸體甩著雞巴就攻了過來。
沒想到本應是死敵的宋蒙兩軍統帥,居然因為要對抗一個女子而暫時結成了同盟。
小龍女冷哼一聲,回身一劍削去,冷不防呂文德喘著粗氣從背後撲了過來,一把抱住自己雙腿。
小龍女嗯了一聲,那呂文德居然趁著自己嬌軀發軟,順杆往上爬,一雙手從裙下探入,貼上了自己嬌嫩的水蜜桃!
雖是隔著褻褲,冰清玉潔的小龍女也一下子被摸得雙腿一軟,險些跌倒,她死死夾住呂文德得臭手,心中一慌,使出一招天羅地網式,想要逃出呂文德的掌控,誰料呂文德還死死捏著她得褻褲不放,只聽刺啦一聲,小龍女薄薄的白色小褻褲居然被呂文德扯了下來!
與此同時,小龍女也騰空而起,順帶給了呂文德狠狠一腳!
然而還沒等她落地,伯顏卻已經高高躍起,叫道:“好你個小龍女,吃本將軍一鞭!”
甩著大雞巴就抽向了小龍女的嬌顏!
啪的一聲,小龍女被大雞巴甩了個正著!
“啊!”
小龍女幾曾吃過如此羞辱,被那剛剛日過黃蓉的雞巴打中臉頰,落地後滿面羞紅,那伯顏趁她愣神,哈哈一笑,已將黃蓉和李莫愁捉上馬背,如同肉饅頭一般交迭在一起,如風般疾馳而去。
這下子呂文德可傻眼了,沒想到伯顏這孫子居然不管自己,獨個帶著美女跑了!
只見小龍女怒氣衝衝地拿著劍走向自己,他嚇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情急之下下跪求饒道:“女俠饒命!下官一時豬油蒙了心,你萬萬不可殺下官啊……下官一死,襄陽城可就亂了啊……”
小龍女心頭一動,暗想這狗官說的沒錯,眼下如果殺了他,襄陽城群龍無首,勢必挫動銳氣。
心中微微遲疑著,卻忽然瞥見呂文德手中還攥著自己地白色小褻褲,不由又是害羞,又是嗔怒:“還我!”
“啊?什麼……哦哦哦!”
呂文德才發現自己還攥著終南仙子的私密小褻褲,連忙雙手捧著遞送給小龍女,小龍女羞紅了臉一把拿了過去,只見原本干干淨淨的褻褲已經被呂文德揉地皺皺巴巴,綁在腰間的小繩也被扯斷了。
小龍女雖然嬌軀已然發育熟透,但性格朴實,認為女子不穿褻褲是絕對不可以的,便道:“你,閉上眼睛!我說睜開才能睜!”
呂文德連忙閉上雙眼,生怕對方一言不合砍了自己。
單純的小龍女不知人心險惡,見呂文德乖乖閉眼,便放下心防,在月光下解開白裙,露出嫩白的肌膚。
呂文德賊兮兮地眯起眼睛,偷偷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一輪白皙的屁股蛋,只見小龍女背對著自己,正費力地穿著褻褲。
她彎下腰的時候,雙腿微微叉開,呂文德心頭一跳:馬上就可以看到小龍女的肉屄啦!
誰料小龍女嫩屄上居然貼著一塊巴掌大的小軟布!
那軟布一片純白,與小龍女的肉縫嚴絲合縫地緊緊貼合,完美地凸顯出終南仙子嬌嫩厚潤的肉唇,呂文德眯著眼睛仔細一看,只見一粒小豆在軟布下微微凸起,呂文德吸了一口氣,雞巴又硬了起來:莫非……
這仙子被我一摸,已經發騷了?
她那兒又為何裹了個軟布?
那軟布與她嫩屄嚴絲合縫,就好像是找人定制一般,難道……
這仙子外表清純,內心騷浪,居然會找人定制這等淫蕩的玩意兒?
小龍女對呂文德的想法毫不知情,她這軟布,乃是幼年拜師時傳下來的,因師傅讓她常年飲用蜂蜜,導致成年之後,嫩屄內屄水兒滑膩黏稠,若不用布兜住,稍一發情,蜜水從屄內流出,弄黏了兩條玉腿,勢必尷尬不堪。
小龍女的師傅知道她體質奇特,雖然看似冰清少欲,但若一旦被勾起春情來,可能變得比妓女還要淫蕩,是以用此布封住她肉屄,來遏制小龍女的情潮。
好在楊過斷臂後不便做愛,這幾年小龍女插屄不多,也不狂猛。
因此常年用軟布護住嫩穴,堵住了她破身後日漸高漲的欲望。
小龍女噘著翹臀,試圖穿上褻褲,那褻褲已然皺巴不堪,又斷了繩子,裹在小龍女渾圓的翹臀上十分困難,小龍女希望重新打個結,卻發現自己屁股太大了,那斷繩怎麼也不夠長。
她試了半天都不成,無奈一嘆,將褻褲丟入塵土,重新系好白裙,回頭看時,只見呂文德閉著眼睛,面露痴笑,胯下肉蟲可怖地腫大起來。
“你……你在想什麼齷齪事!”小龍女嗔了他一眼,“我現在要去救黃幫主,你快把馬遷過來!”
呂文德把自個的馬兒牽了過來,一路上低聲道:“馬兒啊馬兒,老子喂了你這麼久,要是懂事,一會兒就聽老子的話。”
那馬跟了呂文德許久,頗通人性,居然眨了眨眼睛。
只見小龍女翻身上馬,道:“你自己回城吧!我走了!”說罷雙腿一夾,誰料那馬兒忽然撩起蹄子,來了個仰天摔跤,自個摔倒在地!
“女俠小心!”呂文德趕來攙扶,小龍女卻早已安然落地,蹙眉道:“你的馬怎麼了?”
呂文德將馬兒扶起,陪笑道:“這馬一貫只認我做主人,上次大戰,郭大俠的戰馬死了,借我的騎,我這馬卻也怎麼也不聽話。”
小龍女一皺眉,心中牽掛被一絲不掛捉到蒙古軍營的黃蓉和李莫愁,無奈道:“那你跟我一起騎吧,管好你的馬!”
呂文德正是這麼打算,偷笑著,卻裝著正經:“可是下官想回城啊!女俠武功高強,就是步行趕往蒙古大營也沒問題吧?”
小龍女瞪了他一眼,道:“我要保存氣力,等會進了大營,定有一場血戰”
呂文德嘆道:“也罷,那下官就舍命陪你走一遭。”他翻身上了馬,將馬前半部分的空位留給小龍女。
呂文德滿心打著小龍女的算盤,暗想:黃蓉騷媚蝕骨、屄肥水多,肏起來如啃肥羊,痛快淋漓;小龍女卻是幼嫩靦腆,方才隔著褻褲一模,已知那屄兒定是緊窄肉滑,插進去定如飲釀,甜美有勁。
那黃蓉騷浪不堪,只要強行得手,勢必讓她放下架子,服服帖帖。
這小龍女看起來單純天真,身體早已發育成熟。
對付這樣的女人,不能強來,一定要一步步勾起她的浪性,讓她含羞帶怯嘗了一次滋味後,不愁以後沒得吃。
正想著,小龍女已經飛身上馬,坐在呂文德身前,呂文德拉著韁繩,一邊控馬,一邊用手臂輕輕夾著小龍女的纖腰。
小龍女被一赤裸老男人坐在身後,芳心羞怯,臉紅發燙,只感覺一股強烈的男人味不斷侵蝕著自己敏感的肌膚,她性經驗較少,還沒明白這是精臭味,只覺格外刺鼻。
隨著馬兒的顛簸,自己腰間那兩條胳膊每次一夾,都讓自己蜂腰一緊,因長年引用蜂蜜,原本就股脹多汁的一對乳球更加高聳挺拔。
更讓人羞恥的是,由於沒穿褻褲,僅靠那軟布沒法完全護住那年輕敏感的肥厚小穴,小龍女原本采取並攏雙腿側面坐在馬上的姿勢。
但隨著她不斷扭動蜂腰,呂文德關切道:“龍女俠!你這樣子坐法不是挺難過?我看還是跨騎舒服點!”
“嗯……是嗎……也好”見對方一片好心,天真善良的小龍女沒顧得上多想。
“留神了!”
別看呂文德大腹便便,到底是個武人,有把子力氣,小龍女一聲嬌呼,已被呂文德凌空抱了起來,同時,呂文德左手向她腿彎處一分,讓小龍女跨坐在他身前,這個姿勢使得小龍女下身整片裙擺往外攤了開來,並且向上縮進一大截,露出光滑均勻的大白腿。
更難堪的是:羞人的密處立刻裸的緊貼著馬背上的氈毯,短刺的細毛毫不容情的從軟布旁吻扎著嬌嫩陰唇的側翼。
小龍女一聲悶哼,打了一個寒噤,還來不及體會這種快感,裸露的尾閭上又是一個燙人的灼熱貼了上來,清晰的感覺使得她幾乎軟倒下去,內心怦怦亂跳。
那是……那是他的……,小龍女知道那是呂文德裸露的肉屌,但不忍心斥責對方的一片好意,只得將上身盡力往上挺,試圖將豐臀拉開。
果然,呂文德沒有趁機挺屌逼近,小龍女松了口氣,暗道:他果然沒存壞心思。
逐漸放下心防。
然而在顛簸的馬背上要長時間維持這樣殊屬不易,沒幾下功夫,小龍女已是腰骨酸軟、兩膝發麻,嬌軀不由自主地向後靠去,適時的,呂文德的大肉屌又湊了過來,兩人的下體又隔著裙子再度密接在一起,小龍女芳心提到了嗓子眼,暗道:“他……他若是敢做出古怪的舉動,我就將他打落馬背。”
誰料那肉棍好像十分老實,沒有做出任何主動的侵犯。
小龍女雖是冰清玉潔的終南仙子,卻也是知性少婦,心防一撤,下體的感覺立刻占去了所有的注意力,隨著馬兒的起伏,白虎嫩鮑隔著一層軟布,不停地在粗糙的布氈上磨擦、碰撞,尖細的絨毛持續的刺激著已經發情的陰蒂肉芽,那股子輕微的刺痛麻癢,像掏耳朵般引來陣陣的酥抖,再次緩緩流出,全身最敏感之處所帶來的快感,如穿雲閃電般擊向四肢百骸,小龍女不自覺的開始前後搖動豐滿的胯部,試圖讓那肥凸的肉屄更加緊密的在氈布上揉磨,尋求更深入的快感,不知不覺,源源的浪水立刻就將小軟布濕了一片……
陡然間,馬匹奔行加速,原來已爬上一塊土坡,人在馬上,身軀不由自主的隨著節奏上下縱聳著,持續的撞擊使得小龍女屄肉隱隱作痛,兩瓣已經腫大的嬌嫩肉唇更加灼熱紅腫,但是卻帶來更深一層的快感,小龍女不覺將上聳的幅度加大,讓碰撞更劇烈,暗中追求著這種奇妙的刺激。
這時呂文德在她身後見此情景,臉上泛起捉挾的詭笑,抱著小龍女纖腰的左手微一用力,在一次她嬌軀上聳的時候,將她的身子往上輕輕一提,加大了她臀胯和馬背的距離,同時偷偷的將自己挺直的肉屌從根部往前一壓,平貼在馬背上,身軀也跟著向前俯。
這一切動作真是說時遲,那時快!
當小龍女再次坐下時,肉屄和臀瓣不可避免的吻上了等候在那兒的陽物!
馬兒又顛簸而起,若非隔著軟布,兩人性器早已如同戀人般吻合在一起。
那種近乎火燙真實的感覺,在如電光石火般碰觸的一刹那,令得小龍女幾乎驚叫出聲,以為自己弄錯了,然而就當她還在驚疑不定時,第二下、第三下……
接連的幾次接觸使她終於肯定:“呂文德已經亮出家伙在等著了!”
“他……他是故意的嗎?”
小龍女芳心亂顫,一時間猶豫要不要下手打他,在這猶豫的幾秒,隨著馬匹的震動,自己的嫩鮑又已經與那粗大肉屌私密接觸了幾個來回,霎時間,小龍女春心搖蕩、面泛桃紅,口干舌燥起來,整個心神不由自主的專注到那令人欲情蕩漾的接觸里去,不由自主地嬌軀漸漸的向前傾,讓臀部能翹得更高,使得飢渴的花唇在落下時,能夠親吻到那熱騰騰的新鮮肉屌,小軟布已經被淫水浸潤的如同透明的薄膜,大雞巴隔著一層膜觸撞到敏感的肉芽、甚或擠開,讓軟布陷進肉縫里去,即便是短暫的接觸,下體都會悸動得直冒浪水。
“嗯……唔……哦……啊……”每一次刺激的接觸,自己的嫩屄都會被棒子摩擦出水;而水越多,下一次接觸就越順利,越刺激,小龍女一開始還是含羞帶嗔,然而被這惱人的大肉屌墊在臀下,刮地久了,芳心不由生出了一絲絲期待。
下一次翹臀落下,那棒子更熱,更硬了,若是沒有軟布,那東西一定會刮地屄兒更加舒服吧?
小龍女紅唇輕輕張開,眼角朦朧,雙手按著馬背努力撐著嬌軀,保持著清純仙子地矜持。
然而不斷下落的翹臀,與肉屌親密接觸的嫩穴卻早已恬不知恥地流著口水,泄露出主人芳心亂顫地秘密。
最羞恥的是,那個老男人一點主動侵犯自己的意思都沒有,他就這麼老實的挺著大棒子,反倒是自己,好像是借著馬背顛簸的機會主動用小嫩穴親吻棒身一樣。
悶熱,濕滑,又飢渴!
然而,無論她再怎麼的努力,也只是令那圓腫的在柔嫩濕滑的兩瓣間吞吞吐吐,隔著軟布,無法體驗到那種“靈蛇入洞、巨陽貫體”的充實快感,反而那幼嫩的陰蒂被撞擊得又痛又麻,陣陣的刺激使得浪水源源不絕,將整個嫩穴沾裹得滑熘異常。
“嗯……不可以……不能在這樣子了……人家不行了……哎——”
呂文德也不知是有意、是無意,一直就讓雞巴平伏的貼在那里,小龍女內心萬分矛盾,因為軟布之所以和嫩屄如此貼合,並非用什麼膠水,而是全靠她用深厚的內力維持住的。
現在那布已經完全濕透,黏滑不堪,只要自己不用內力,那布必然掉落,如此一來,蓄勢待發的肉屌立刻就可以順水推舟地彈挺入洞,深深地刺進自己灼熱飢渴的嫩屄里去。
然而她乃是清純高貴的終南仙子,怎可乖乖獻出嫩鮑任人搗日。
那源源不斷的春潮讓小龍女飢渴地幾乎哭了出來,她死命守住最後的矜持,用內力通過肉唇吸住軟布,誰知這樣一來,被內力刺激的肉唇如同一個蒸籠一般,更加敏感難耐,隨著馬匹地奔波,蜜水從唇縫中滋滋地淌著,僅有少量泄出軟布,而大量水兒又被軟布堵了回去,回到花穴之中。
久而久之,小龍女只覺屄道乃至花心內鼓漲不堪,積累了大量無法泄出的浪水,這炙熱的黏液將她折磨的幾乎瘋了。
在這緊要關頭,呂文德反而將屁股往後微微一挪,使得原本就只被壓住一小節的肉莖,像泥鰍般滑開了,小龍女嬌軀急不拎登的跟著往後滑,肥白的屁股蹶得更高。
隨著她那嬌俏的大屁股飢渴的搖晃,腰間系著白裙的細聲逐漸松動,忽然,又過了一個劇烈的顛簸,小龍女被肉屌刺地哎——地一聲呻吟,纖腰一滑,白裙已飄然散落在地,馬蹄噠噠,轉瞬就沒了蹤影。
小龍女羞愧地發覺,自己已經光著大白屁股,坐在老男人地懷里!
“哦!”
沒了白裙的遮掩,呂文德一下子把小龍女的翹臀看了個精光,此臀雖然不比黃蓉那般肥圓騷浪,但卻青春羞怯,躲躲閃閃中透出少婦難耐的春情。
小龍女的嫩穴剛好坐在大雞巴杆上,只覺整個雞巴都隔著軟布嵌入到早已發情張開的滑黏小嘴里,只要自己放棄使用內力,就能讓它摘取花心,來個肉屌貫穴了。
“唔,龍女俠,你……嗯……你……不可……亂想……人家……不行……哦……”小龍女嘴里解釋著,大翹臀卻在雞巴杆上來回摩擦,好像是浪蕩的青樓舞女吸引逛窯子的老男人一樣!
小龍女害羞又騷浪的模樣,讓呂文德再也忍耐不住,他忽然獸性大發,雙手盤住小龍女一張翹臀,不顧小龍女嬌羞的驚呼,挺屌便刺!
這一插,險些把軟布擠入嫩屄,小龍女哦地一聲浪吟,充實地快感讓她失去了理智:“要不……要不就給他來一次吧?”
小龍女准備停止內力,誰料電光火石間,路旁忽然火把通明,出現多條絆馬索,將疾馳中的駿馬絆倒,呂文德猝不及防,挺著雞巴脫離了小龍女的美穴,摔了個狗啃屎!
小龍女猝然被襲,勉強光著屁股站穩腳跟,四下一看,已經被一群蒙古壯漢團團圍住!
打頭正是伯顏的得力干將巨塔和鐵錐,他們喊道:“小龍女,弟兄們已經等你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