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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八美齊相聚,煙花披嫁衣

莫道不相思 sezhongse3 17403 2024-09-06 05:47

  少年大夢不覺曉,山茶夜雨洗余香,大抵因為夢中之人,是那位處處讓人敬佩,卻又處處教人憐惜的煙花女子,莫留行這一夢旖旎,竟是比以往都要長一些。

  那位一肩挑起家國重任,遺世獨立的女子將軍,著實堅強得讓人心疼。

  天灰蒙蒙亮,深秋意寒,萬物俱籟,冷煙花卻是一如既往地猛然睜開星眸,多年行軍歷練銘刻在骨子里的習慣,讓她每天分毫不差地在寅時醒來,即便在這春潮宮中每每被調教至深夜,也不曾為之改變。

  “你們……你們別碰我家小姐……”身側傳來婢女小翠斷斷續續的夢囈,冷煙花微微一嘆,以往在孤城中,小翠總是比自己早起三刻,准備洗漱用具與早點,這些日子卻是時常不得早起,畢竟只是個不曾修行的尋常小娘子,身子骨再硬朗,也經不住那些調教師花樣百出的玩弄啊,而且種種跡象看來,被有意下藥針對調教的小翠,食髓知味,已然越來越離不開肉棒了,嘴上雖不曾服軟,可磨蹭大腿根部的小動作,又如何瞞得過身為大修行者的自己?

  一轉念,想起昨夜荒唐,冷煙花也禁不住一臉羞紅。

  昨天夜里,冷煙花與小翠剛梳洗過身子,正要熄燈就寢,不曾想,前些日子才要了小翠處子之身的解元直,吃完酒,借著酒意,領著數人不由分說便闖了進來,有真醉的,也有裝醉的,嘴上出言輕佻,手上肆意輕薄,不消片刻,醉漢們便將主仆二人剝個精光趕到床上去,冷煙花半推半就地跪在床沿,口手並用替醉漢們撫慰肉棒,待巨根勃起,他們便爬上床去輪奸另一側的小翠,宣泄獸欲後,再回到床沿逼迫煙花姑娘替他們把肉棒重新舔舐至硬直,如此往復,足足折騰了將近一個時辰才離去,解元直那廝還恬不知恥對眾人笑稱,教中宵夜福利好,性奴水多又管飽……

  待主仆二人重新梳洗干淨精斑,換過被鋪床單,已是午夜時分,調教後又被輪奸,也難怪小翠起不來。

  冷煙花輕輕翻開被褥,躡手躡腳地摸下床去,端坐在梳妝鏡前,怔怔凝望鏡中女子,仿佛面對另一個陌生的自己,青絲如墨,氣若幽蘭,優雅端莊如初,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與那個陣前閱兵的自己重合在一起,她覺得有些累,緩緩閉上俏目,一瞬間仿佛置身於令人窒息的陰暗深淵,周遭盡是狂熱的視线,無數只黑手撕破衣衫,摸向身上各處敏感羞人之地,她掙扎著一路逃離,一束刺眼亮光忽然毫無征兆地落下,將前方道路照得猶如白晝,道路盡頭是八根粗糲的十字木樁,拘禁著七位身段妖嬈的婀娜女子,看不清面容,小腹卻無一例外顯出淫紋花相,白梅,芍藥,睡蓮,雛菊,牡丹,彼岸花,薔薇,冷煙花喃喃自語,還差了山茶……等等,為什麼她會知道是山茶?

  她茫然看向自己的赤裸嬌軀,一朵山茶,悄無聲息地綻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她驚恐地想抹去淫紋花相,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被拘禁在第八根十字木樁上,她剛要張嘴高呼,一件什物無情地堵住了她的檀口,她熟悉那種腥味,那是肉棒的味道……

  冷煙花一聲悶哼,刹那驚醒,香汗淋漓,難道方才所見,皆是她的心相幻象?

  她的身子,在渴望墮落?

  這下動靜卻把原本還在床上熟睡的小翠給吵醒了,只見她睡眼惺忪地挺起身子,迷糊地揉了揉眼簾,說道:“小姐,您怎的起來了也不喊奴婢伺候?”

  冷煙花憐惜道:“昨晚你累,就想著讓你多睡會兒。”

  小翠終於驅散睡意,說道:“小姐這就見外了,奴婢不累,這就起來伺候小姐,小姐可是要梳妝?”

  冷煙花默默點了下頭。

  小翠連忙麻利地起身穿衣,從抽屜中取出木梳,紅繩,胭脂,眉筆等用具,為小姐細細點妝,笑道:“今兒要把小姐打扮得漂亮些。”

  冷煙花漫不經心說道:“漂漂亮亮地挨肏麼……”

  平日里不施粉黛的冷美人今日忽然要小婢伺候梳妝,自然是有緣由的,今日是她冷煙花公然開苞破處的日子。

  小翠黯然道:“小姐,對不住,奴婢失言了……”

  冷煙花卻是回頭捏了一把身後小婢的臉蛋兒,嫣然一笑:“還是這般不經逗,跟你說笑來著呢。”

  小翠懊惱道:“小姐,你就知道尋奴婢開心,別亂動,這眉要是畫歪了可怎辦。”

  冷煙花:“好,好,不亂動,都聽小翠的。”

  小翠悉心為小姐打點妝容,還是用那根尋常紅线將一頭瀑發束成濃密馬尾長辮,再一一查缺補漏,妝成,得意地對著鏡子邀功道:“小姐,奴婢手藝還不錯吧?漂亮麼?”

  冷煙花笑道:“哪有這麼夸自己的,你家小姐我什麼時候不漂亮了?”

  主仆皆是一笑。

  小翠從後溫柔地摟住冷煙花,說道:“小姐,別怕,小翠會陪著您……”

  冷煙花輕輕拍了拍小翠巧手:“我沒事的,去取我那套桃白色的長裙過來,該是出門到淫女殿里更衣了。”

  小翠應了聲是,片刻後,卻哭喪著臉過來回話:“小姐,昨夜那些醉漢嘔得到處都是,把衣櫥里的衣裳都弄髒了,只剩兩套前幾日剛送來的新裙沒沾上穢物。”

  冷煙花:“那就穿新裙吧。”

  小翠:“可……可新裙是露乳裝,按教中規矩,女子穿露乳裝束,不得……不得穿戴裹胸……”

  冷煙花想起當初入這春潮宮中,寧夫人那一番感嘆,自嘲一笑,說道:“露就露吧,反正等換上淫女殿中那身紅裝,都是要讓人看光奶子的,早一些晚一些,不打緊,況且這個時辰路上人又不多。”

  小翠聞言,取來衣裙,伺候冷煙花更衣。

  換上一身素色露乳長裙,冷煙花難得地對著銅鏡俏皮轉了一圈,裙鋸飛舞,酥胸上兩片豐腴驚起波濤,嫣紅乳首如同欲海中一葉扁舟,劃槳於肉浪上,風雨飄搖。

  小翠打趣道:“小姐,在路上你可別這般張揚,你這身段兒,讓那些臭男人見著,又該來找咱們麻煩了。”

  冷煙花笑道:“他們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還怎麼來找咱們麻煩。”

  小翠一本正經說道:“小姐所言極是。”

  兩人又是笑作一團。

  主仆二人出門,並肩而行,路上遇著兩撥巡夜教眾,均是遠遠瞧著,未作留難,一路相安無事。

  至淫女殿中,天色破曉,曙光初現,早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門縫照在殿內佇立的衣架上,一套異常華麗的艷紅衣裙靜靜沐浴在流光溢彩中,光看那層層迭迭的繡工,精雕細琢的裁剪,便知此物不凡,此等手筆,可不光是銀子能換來的。

  小翠卻是怯怯問道:“小姐,你真要穿上它呀?”

  若是尋常裙裝,便是裁剪再色氣暴露,冷煙花也懶得理會,都是要破瓜的人了,還犯得著計較布料多寡?

  可這一身紅裝,卻是一套嫁衣……

  她已經披過一回嫁衣了……她身披嫁衣的那一天,在洛陽城門迎回了夫君的靈柩……

  她曾對姐姐冷韶華說過,這嫁衣太沉,不想再穿第二回了。

  世事弄人,如今她卻不得不再披一回嫁衣,只是,再度披上嫁衣的她,又能嫁給誰呢?

  要一個人盡可夫的性奴出嫁,可不就為了羞辱她麼?

  冷煙花笑道:“穿,有什麼穿不得的,我就要大大方方穿給所有人看,咦?旁邊那套紅裙上回可沒見,看尺寸像是給你這小妮子做的陪嫁服飾?”

  小翠眉眼彎彎,笑道:“瞧樣子是給奴婢做的,既然小姐能穿,奴婢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兩位面容難分彼此的美婢從殿中轉出,雙雙施了一個萬福,齊聲道:“教主大人特命我二人前來伺候兩位姑娘更衣。”

  冷煙花認得,這對孿生姐妹,分別叫春霞與春瀾,乃別夢軒的貼身侍女,更是這座春潮宮前任主人的嫡孫女,辦事細心伶俐,頗得教主信任,便是身居高位的護法們,也不敢隨意對她們出言調戲。

  小翠卻是皺眉道:“由我伺候小姐更衣便是,無需二位費心了。”

  春霞:“教主之命,奴婢不敢違逆,還請勿要為難奴婢姐妹二人。”

  春瀾:“小翠姐姐莫要見怪,這身嫁衣不同尋常,奇思妙想之處頗多,若是不明就里,只怕容易弄巧成拙。”

  冷煙花聞言,對小翠笑道:“你這丫頭,難得讓人伺候一回,不用自己動手,反倒不高興了?”轉頭又對春霞春瀾姐妹說道:“那就有勞兩位妹妹了。”

  春霞春瀾齊聲道:“奴婢這就為姑娘寬衣。”

  一身紅裝,幾度艷陽,姐妹二人忙忙碌碌擺弄了將近一個時辰,方才將冷煙花身上的嫁衣系好,小翠身上那套陪嫁服飾倒是簡單,不出一炷香便穿戴妥當,春霞又喚廚子送來各式早點吃食,才與春瀾一道施禮告退,諾大一個房間,只剩主仆二人靜待其中。

  小翠雙頰酡紅,小聲說道:“小姐,你這身真好看,就是……就是太難堪了些……”

  冷煙花伸出纖纖玉指,戳了一下小婢鼻梁,笑道:“你瞧瞧自己穿的這身,也好意思取笑人家?”

  小翠吐了吐香舌,說道:“奴婢這姿色怎好與小姐相比,書上有雲,螢火之輝怎可與皓月爭光?”

  冷煙花斜眼道:“喲,我家小翠讀了幾年書,都會掉書袋了?”

  小翠得意道:“那可不是?也不瞧瞧奴婢是誰家的丫鬟。”

  冷煙花幽幽一嘆:“或許過了今日,我便當不得你小姐了……”

  小翠:“小姐不許胡說,小姐永遠是奴婢的小姐。”

  冷煙花:“別夢軒蓄謀已久,他不會放過我的,今日他定會不擇手段徹底擊潰我心防,讓我徹底淫墮為服從肉欲的畜奴。”

  小翠:“那奴婢就讓那些調教師,把奴婢調教成比小姐更淫賤的性奴!”

  冷煙花眼角泛起淚花,將眼前情同姐妹的乖巧小婢摟入懷中,貼在胸前,細聲道:“你這死心眼的丫頭……”

  小翠悶聲道:“小姐,你的胸是不是又大了些,擠得奴婢都透不過氣來了……”

  冷煙花笑抿了抿嘴,破涕為笑:“就你貧嘴!”

  殿外十二聲美人鼓擂響,冷煙花驀然望向門外,淡淡說道:“時辰到了,小翠,陪我出去吧……”

  小翠恭恭敬敬地施了個萬福,說出那句多年前未曾有機會說出的話:“奴婢伺候小姐出嫁……”

  主仆性奴,出嫁受辱!

  天晴,無雲,碧空萬里,柔和日光懶洋洋地灑落在白玉階梯上,驅去些許深秋寒意,階梯兩側熙熙攘攘擠滿了觀禮人群,卻出奇地沒有半分吵雜,人們只是默默地等待,甚至略帶幾分凝重,或許這便是他們給予那位傳奇女子最後的敬意?

  雖同為六境強者,同為一國名將,同為江湖八美,冷煙花在江湖中的名聲,卻比北燕那位長公主要好上太多太多……

  獨槍守孤城,誰憐美人心。

  自未婚夫婿顧誠出使北燕遇襲身亡,江湖之中,廟堂之上,總不乏青年俊傑,世家子弟試圖打動這位冷美人塵封已久的芳心,然而卻無一例外地折戟孤城,他們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事,活人是沒法子跟死人爭的。

  冷煙花,是一個活在過去回憶中的女人,一個活在夢中不願意醒來的女人,一個明明活著,卻雖生猶死的女人。

  她心中至始至終,只有一個人,只能容下那一個人……

  但那個人,已經死了,所以冷煙花的心,也死了,人死不能復生,那心死呢?

  當喝過她親手所沏的那杯清茶,所有人都知道了那個答案,初聞茶香沁人心脾,入口卻是苦澀如淚,她總是這般淺淺笑著,卻掩不住眼底的憂傷。

  她美得讓人心碎……

  這樣一位情深如海的絕代佳人,怎能不讓人心生憐惜,扼腕嘆息,不勝惋惜?

  可就是這樣傾盡人間美好的她,如今卻要在這真欲教中淪為性奴了,她守住了孤城,可終究守不住貞操……讓人不忍欺負,卻又忍不住欺負……

  有那不修邊幅的中年刀客,豪情萬丈,從懷中取出酒囊,仰首痛飲,鐵漢柔情,盡在酒中。

  有那風度絕佳的翩翩公子,摘下半截桃花,久久不語,他憶起那年夏天,西湖邊上的驚鴻一瞥。

  有那衣衫單薄的寒酸少年,悄然壓住襠下蠢蠢欲動的老二,裝出若無其事的散淡模樣,卻又忍不住踮高了腳尖。

  他們聚在此處,只為了看一眼,那最後一回綻放的絢爛煙花。

  人事易分,煙花易冷。

  鼓響,所有目光整齊劃一地投向淫女殿中跨過門檻的那抹紅裝,再也挪不開半分,他們凝結了神色,他們屏住了呼吸,他們忘卻了時間的流逝,他們眼中只有她。

  冷煙花,你怎麼會美得這般讓人窒息,又怎麼會淫得這般讓人心疼。

  天下何人配紅裝,唯有煙花披嫁衣。

  那一抹嫣紅翻起旖旎情思,鋪過落葉秋瑟,驚艷了芸芸眾生。

  只怕這世上最美的新娘子,也不過如此了吧,看客們心中紛紛感嘆著,而且,也必定是最誘人的新娘子……

  還是那條尋常至極的紅繩扎起那束垂落至玉腿的高馬尾,擺動著教人心動的節奏,臻首上未如尋常新娘子般堆砌珠光寶氣,僅僅在鬢間斜插一根精細別致的山茶樣式金釵,小巧紅玉耳墜折射出淡淡流光,反倒更襯出此間女子面容清秀,氣質出塵,堪稱畫龍點睛之筆,眉如柳彎,眸如深湖,櫻唇輕抿,纖長玉頸下鎖骨清冽,卻不見那枚淫邪的【真欲印記】肆虐其中,想必失陷於春潮宮的這些日子里,這位風華絕代的美人兒已經被調教得相當順從了?

  披肩慵懶地滑落至胳膊,袒露兩處羊脂瓊玉般的香肩,柔荑巧手隱於寬松袖口中,玉背半露,朱紅嫁衣長袍從後蜿蜒在肩背胛骨下,系住細小蠻腰,覆過嬌臀玉腿,一直延伸至腳踝,流瀉在白玉階梯上,貼身婢女小翠緊隨其後,挽起長袍末端,拖曳在地的長袍紅綢繡有各式祥瑞紋飾,居中卻是顯現出一幕幕變幻莫測的女子畫像?

  有女子俯跪舔舐肉棒,有女子張腿潮吹泄身,有女子臥床自淫其穴,有女子托乳淫糜侍奉,不一而足,畫中女子面容雖模糊不清,可那根甩動在身後的馬尾長辮又有誰不認得?

  畫中之人,呼之欲出。

  此等仙家手筆繡在一身嫁衣上,全天下也就財大氣粗的真欲教舍得這般揮霍了。

  身後長袍奢華到極致,正面卻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完全開襟裁剪風格,酥胸小穴,三點畢露,一絲不掛,也不對,或者應該說,掛有一絲?

  一根根堅韌的細小紅线,縱橫交錯,環繞嬌軀,將這位女子將軍如戰敗的俘虜一般,圈禁其中。

  從某種意義上說,冷煙花也確實是那戰敗的俘虜……

  紅线逐一繞過玉頸,酥胸,後背,小腹,蠻腰,翹臀,私處,巧妙之處叫人嘆為觀止,無怪乎讓春霞春瀾姐妹二人好一頓忙活,才替冷煙花系上這身嫁衣。

  兩圈紅线狠狠地勒住椒乳,讓那對本就挺翹的奶子又漲上幾分嫵媚,穹頂上兩顆紅梅嬌艷欲滴,硬直凸起,誘人品嘗,平坦小腹上沒有絲毫贅肉,引出一根紅线無情地嵌入鮮嫩美鮑中,埋過臀縫,反繞到後頸處,讓嫁衣主人每踏前一步,都要忍受那淫穴慘遭紅线研磨之苦,每抬起一回大腿,都是肉欲侵蝕的發情煎熬,然而在這般淫虐的捆綁下,小穴兒卻依然不見潤澤,大抵便是冷煙花這位新娘子最後無聲的抗議了,一雙傲人的白皙長腿覆有鏤空花式艷紅長襪,一直包裹到膝蓋上方,繡有“喜”字的紅鞋套住三寸金蓮,款款而行。

  與身段高挑的冷煙花想比,身後挽綢的婢女小翠則顯得嬌俏可人。

  三千青絲以一支碧綠簪子淺淺綰起,嘴角微微泛起梨渦,眉如翠羽,齒如含貝。

  一身殷紅陪嫁長裙,觀其繡工,用料,裁剪,與小姐那套嫁衣顯然出自同一批巧匠之手,上身布料僅包裹住腰身小腹,讓一雙調皮玉兔毫無防備地蹦躂在色狼們眼皮底下,肌膚雪中透紅,似是能捏出水來。

  長裙前方作了開叉裁剪,完全暴露出少女私處那片羞人的三角花園,玉腿金蓮,與自家小姐一般,套著鏤空即膝紅襪與喜慶紅鞋。

  小姐尚且任人視奸,小婢又豈能藏私?

  主仆性奴,除卻兩片臀瓣,要害部位俱是露得一干二淨,邪教為二人量身訂做的嫁衣裙裝,美到了極致,也淫到了極致。

  然而此刻被人看光身子的冷煙花,卻是旁若無人地拾級而下,臉上看不出厭惡,羞赧,驚恐,懊惱,不屑,仿佛只是漫步在自家孤城庭院中,對周遭投來的復雜眼光視而不見,世人如何看我,與我何干?

  女婢小翠則略顯拘謹,大腿走動開合間不經意地磨蹭私處,一些個花叢老手已然看出,冷煙花這位小婢怕是已經被輪奸過不止一兩次了……

  待紅裝遠去,一書生方才驚醒,高聲長嘆道:“卿本佳人,奈何為奴,倒是可惜了。”

  身旁一商販卻笑道:“卿不為奴,兄台如何得見佳人?”

  書生一愣,好像是這麼個理兒。

  “煙花姐姐且慢點走,等等奴家。”身後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嗓音,冷煙花愕然轉首,只見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娘子身著天藍襦裙,一蹦一跳地躍下階梯,不正是那位一直饞著自己廚藝的【琴痴】上官左月?

  冷煙花笑道:“左月?你這小妮子怎麼來了,哎,悠著點,慢些,姐姐不走便是。”

  上官左月一頭扎入冷煙花懷中,伸出小手提冷煙花遮掩裸胸,未了,還朝人群張牙舞爪惡狠狠地作了個嚇唬人的鬼臉。

  看客們倒不介意,只覺得小娘子可愛,回頭不妨讓聖教安排,奸上一奸?

  冷煙花:“好了好了,剛都讓他們看光了,看了也就看了,又不會掉塊肉,對了,誰喊你來的?”

  上官左月扭捏道:“教主說今日要給姐姐破身,讓我給姐姐送一樣東西,你瞧見了,可不許惱左月……”

  冷煙花微微一嘆,知道別夢軒所贈,必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柔聲道:“拿出來吧,姐姐不怪左月。”

  上官左月聞言,從懷中掏出一個木制盒子,緩緩打開,里邊安放的卻是一對乳夾,冷煙花頓時明白了邪教教主的用意,捏了捏上官左月彈嫩的臉蛋兒,笑道:“來,替姐姐戴上吧,姐姐喜歡左月的禮物。”

  其實又有哪位女子喜歡戴上這等淫穢的飾品供人玩賞?

  兩位女子心中明了,只是,明了又能如何?

  上官左月取出乳夾,分別貼在冷煙花胸前粉嫩乳暈上,再小心轉動機括鎖住充血的乳頭,乳夾下懸掛棱柱形小巧紅玉,隨著被紅繩扎起的玉乳起伏晃動,與一身紅裝甚是相襯,或許,本來就是為這身嫁衣打造的飾物?

  一陣麻酥律動從飾物上傳來,冷煙花眯眼,忍不住俯下身子,咬了咬下唇,就知道別夢軒沒安好心!

  這可比那【欲難求】難受多了!

  送別上官左月,主仆二人繼續前行,人群中忽然讓出一條小道,【生死針】寧夫人踏過茫茫人海,越過禁制,施施然行至冷煙花跟前。

  同為江湖八美之一的兩位清麗女子互相施了一禮,冷煙花苦笑道:“寧夫人前來,莫非也要給奴家送份厚禮?”

  寧夫人搖了搖頭:“此行只為煙花行針而來。”

  冷煙花奇道:“行針?可奴家身子無恙呀?”

  寧夫人沉吟半晌,終是小聲說道:“教主著我給你行……催乳針……我也……我也沒法子……”

  冷煙花:“可是傳聞中那迫使成年女子產奶的催乳針?”

  寧夫人無奈點了點頭:“有些男人喜歡看我們……擠奶……我和女兒們……經常被他們這樣玩弄……讓我當著他們的面,和女兒們一起脫光衣裳,一左一右,給女兒們同時喂食……奶汁……”

  冷煙花:“我好像沒有選擇……”

  寧夫人:“我……我盡量弄快些,不會很疼的……”

  冷煙花心中緋腹,這是疼不疼的問題麼?

  她一個未婚女子要被陌生男人輪奸也就算了,還要被玩至噴奶,這讓她如何自處……

  長針緩緩扎入雙乳,幾番推針轉動,若是放在平常倒沒什麼,偏偏今日冷煙花那對奶子被紅线捆綁圈禁,本就處於極敏感的狀態,被如此行針攪弄,當真是苦不堪言,冷煙花牙關緊咬,香汗淋漓,強忍痛楚,一眾看客卻是看得津津有味,品頭論足。

  約莫一炷香後,寧夫人疲憊地抽出長針,說道:“好了,第一回擠會有些許酸痛感,切莫讓他們玩得太過分就是,煙花,你……你保重……”

  冷煙花:“謝過夫人好意,只是怎麼被人玩,玩得如何過分,怕是由不得煙花做主了。”

  寧夫人一陣黯然,轉身離去。

  主仆且行,不多時,百步階梯上一高挑美艷女子手持粗棒,攔住去路,看模樣又是一道關隘。

  冷煙花苦笑道:“傷春,你也要與我為難麼?”

  身著深紫窄身魚尾長裙的攔路女子,正是【十丈紅塵】沉傷春。

  沉傷春:“有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這句被人說爛的江湖諺語,如今由這位曾經的花瘦樓大當家口中說出,卻是別有一番心酸與無奈。

  冷煙花:“那根,又是【神仙棒】麼?是不是我那小穴里不插上點什麼,別夢軒就不安心?”

  沉傷春:“他們說,這根……是為你特制的【淫仙棒】……待完全開啟後,你會求著他們讓你墮落的……”

  冷煙花心中暗暗叫苦,一根【神仙棒】都讓她欲仙欲死了,這【淫仙棒】既然專為她而制作,只怕可以將欲仙二字去掉了。

  沉傷春見冷煙花不再多言,盈盈上前,將其嫁衣股間紅线稍稍撥向一旁,伸出纖纖玉指沾了沾穴口,皺眉道:“煙花,你一路被這紅线勒了這麼久,怎的小穴兒都不曾濕潤?你在忍什麼?”

  冷煙花:“不想穿著這身衣裳發情。”

  沉傷春恍然大悟,冷煙花身披嫁衣,被人窺探身子已覺得愧對顧家,若是再縱容自己發情,便算是對亡夫不敬,雖然他們二人只是訂婚,未曾當真嫁娶,可冷煙花卻是一直以顧家兒媳自居。

  沉傷春:“煙花,這棒子如此粗獷,若你不流些水兒,如何塞得進去,這樣吧,我來幫幫你,不算你自己發情。”說著,便將臻首埋入冷煙花胯下,探出香舌,熟練地上下翻動,將陰唇上那顆脆弱敏感的蠶豆玩弄於檀口中,看模樣沒少挑逗她那六位花魁弟子。

  冷煙花急道:“傷春,別……別這樣,我不要……不要在他們面前發情……啊,啊,不,我要泄了,啊,泄了!”

  淫水決堤而出,濺了沉傷春一臉,苦苦禁欲的冷煙花終是耐不住挑弄,身披嫁衣,人前泄身。

  沉傷春提起袖子擦了擦俏臉,顧不得整理儀容,連忙將那枚【淫仙棒】頂入冷煙花小穴內,輕喚道:“煙花,忍一忍,長痛不如短痛,就一下。”說著用力猛然往里一推。

  饒是冷煙花這般最是不懼疼痛的軍中將領,也忍不住悶哼一聲,她只覺得自己那小穴如被烙鐵燙過後再被野蠻地撕裂,嬌軀微微顫抖,痛不欲生。

  沉傷春輕輕抱住眼前這位交情深厚的好友,安撫道:“沒事了,沒事了,這棒子會自行適應尺寸,貼合修復你穴內肉壁,很快就不痛了。”

  正如沉傷春所言,疼痛漸消,取而代之的,卻是更讓她痛苦的麻酥快感,她掙扎著站起身子,剛沒走幾步,下身傳來異樣感覺,涓流不爭氣地沿著大腿淌落,浸濕了紅襪,染濕了紅鞋,她怔怔遙望東方,默念道:“煙花對不起顧家,對不起你……”

  冷煙花繼續領著小婢一路前行,俏臉不復淡然,主仆二人身後那兩行醒目的水漬,如同向世人宣告:看呀,這兩個風騷的賤奴,還沒挨肏呢,自己倒是先泄了一地……

  一抹粉裙掠過,曼妙身姿從天而降,此等身法造詣,除了【舞妃】月雲裳,還能有誰?

  兩位國色天香的美人兒互相見禮,冷煙花問道:“舞妃娘娘至此,也是受別夢軒所托?”

  月雲裳柔聲道:“正是,教主大人托奴家先問冷將軍一句話,還望冷將軍別見怪。”

  冷煙花:“無妨。”

  月雲裳:“教主著奴家問將軍,今兒屁眼洗干淨了沒……”

  大庭廣眾下忽然被如此粗鄙地問及此等隱私,縱是冷煙花涵養極深,也氣得不輕,更讓她羞惱的是,她還不能不答!

  冷煙花:“奴家每天都洗得很干淨!不勞教主大人掛念!”

  月雲裳:“教主料定冷將軍會如此作答,讓奴家跟將軍說,既然洗得這麼干淨,不妨往里邊塞點小玩具,左右空著也是空著,別浪費了不是?”

  冷煙花冷聲道:“又是粗棒麼?”

  月雲裳卻摸出一串珠鏈,輕聲道:“他們把這個喚作【破肛珠】……”

  還有完沒完了!

  這珠子光聽名字就知道是件淫虐後庭的法器,整天就知道搗鼓這些淫具,這真欲教里的人都閒著沒事干嗎?

  冷煙花忍不住暗自吐槽道。

  不等冷煙花答應,月雲裳便繞至其背後蹲下,說道:“冷將軍,將臀兒抬高些,放松點,他們說,把這個塞進去後就舒服了……”

  冷煙花翻了翻白眼,那些調教師的話能信?

  街上最無恥的地痞說話都比他們靠譜!

  冷煙花感覺到股間紅线被扯往一邊,一串冒著寒氣,大小不一的鋼珠,一顆接一顆,緩緩擠入菊蕾,撐開肉壁,填入那蜿蜒曲折的羊腸小道中,鋼珠摩擦著柔弱的旱道,寒氣刺激著溫熱的臀肉,帶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快感,好像……真的有幾分舒服,不……不行,不能沉溺於快感中,不能任由自己淫墮……

  月雲裳將冷煙花掙扎表情看在眼里,媚聲道:“教主還說,冷將軍若是多插幾回,怕是就離不開這珠子了……”

  冷煙花:“請舞妃娘娘轉告別夢軒,趁早斷了這念頭,我冷煙花……啊,啊,這……這珠子還會動?”

  月雲裳幽幽一嘆:“冷將軍,奴家好心勸你一句,早些放開心防,徹底淫墮,總比你現在這般硬撐著好,江湖八美,誰不是心高氣傲之輩,如今還不是乖乖淪為性奴?放眼江湖,我們幾個淪陷後,可有正道之士為我們仗義執言?那些男人一個個做夢都盼著我們翹起屁股挨肏!就連我驚鴻門中那些已然外嫁的師姐師妹,或是被親族出賣,或是被小人告發,近日都陸續被抓到這春潮宮中,調教成性奴,可憐我驚鴻門下舞姬,如今除了陪床淫樂,就是跳那最惡俗的艷舞。”

  冷煙花:“這天下,當真容不下我們麼?”

  月雲裳:“現在已經是真欲教的天下……”

  道未盡,淫不止,主仆二人,只覺得這百步階梯,太長,太長……

  一襲夜色悄然而落,沉入秋瑟,散於風中,冷煙花身側不知何時伴有倩影相隨,眾目睽睽下,竟是無人知曉這位玲瓏女子如何潛入其中,看客們不禁捏了把冷汗,這個女人若不是受制於真欲教,天下真有人能攔得住她?

  此女有名,莫纓縵,那位曾讓整個浩然江湖聞風喪膽的六境刺客,【影殺】莫纓縵。

  冷煙花:“見過纓縵姑娘。”

  莫纓縵:“不必客氣,我們不熟。”

  冷煙花:“纓縵姑娘至此,想必不會空手而來,到底是什麼呢?”

  莫纓縵:“你不會想知道的。”

  冷煙花:“我能不收?”

  莫纓縵:“不能。”

  冷煙花嘆道:“我們能不能不打啞謎了?”

  莫纓縵翻開手掌,赫然是一枚銀釘掛飾,冷煙花眯了眯眼,她見過這件飾物,在眼前這位少女的私處……

  冷煙花:“扎進去應該很疼?”

  莫纓縵想了想:“大概相當於掰斷七根手指。”

  冷煙花奇道:“你手指被掰斷過?”

  莫纓縵搖了搖頭:“我掰斷過別人的……”

  冷煙花:“那你怎麼知道有多疼?”

  莫纓縵:“我掰到第七根的時候,他失禁了,不過你從軍多年,應該熬得住”

  冷煙花無奈道:“纓縵姑娘,難道沒人說你動不動就把天聊死麼?”

  莫纓縵:“我很少聊天。”

  冷煙花默默站定,說道:“那就有勞姑娘了。”

  冷冽陰釘一寸一寸扎入私處陰唇外那片肥美敏感的嫩肉,冷煙花不經意間冷眼直流,只覺得猶如被成千上萬只螞蟻攀附啃咬,又如同被那燒紅的烙鐵燙如其中,更像是被鈍刀子一片一片削肉凌遲,痛不欲生,與之相比,她還真寧願被掰斷七根手指!

  眼前這個小姑娘當初到底是怎麼忍下來的?冷煙花覺得匪夷所思。

  莫纓縵似乎看透了冷煙花所想,冷聲道:“若你被那些機關獸奸過身子,就知道這陰釘算不了什麼……”

  陰釘終於生生對穿過胯下媚肉,短短數息,卻是那樣的漫長難熬,一枚不知材質的小巧銀牌懸扣在陰釘下,正反兩面皆篆刻草書,一曰“淫”,一曰“賤”,銀牌下懸掛嫣紅流蘇,與酥胸上兩枚乳夾相映成趣。

  冷煙花苦笑道:“淫賤……說的就是我?”

  “不對……”莫纓縵面不改色地將自己所穿的黑紗短裙當眾掀起,漠然道:“說的是我們。”

  一紅一黑兩色纖細流蘇,懸於各自主人陰下,淫賤地蕩漾在蕭瑟寒風中,兩位氣質迥異的傾城女子,此刻卻是同病相憐。

  冷煙花明白眼前這位冷臉少女的善意,盈盈施了一禮。

  莫纓縵微一頷首,放下裙擺,靜靜離去。

  周遭色魔們方才回過神來,個個捶手頓足,懊悔不已,剛怎麼就看入神了,都忘了把留影石拿出來!

  冷煙花可懶得理會看客們的遺憾,徑自往下前行,不遠處,仿佛有佳人靜候?

  那抹清冷絕色,白衣素顏,俏立於階梯盡頭,三千青絲綰起碧落發髻,劍眉如畫挑起燈火闌珊,清眸流盼涌起星光流連,窈窕身姿泛起白梅冷香,她是如此的獨一無二,因為她叫李挑燈,浩然天下,只有這麼一個李挑燈。

  她雙手攏在腹間,只是如尋常官家小姐般規規矩矩佇立著,便教這世間萬物黯然失色,只有她自己知曉,半個時辰前,她的小穴中還耕耘著陌生的肉棒,此刻竟覺得大腿根部又有些濕了……

  當那身殷紅嫁衣徐徐而至,完全不講道理地破開紅塵,闖入視线,李挑燈不禁眯了眯眼,她從未見過如此驚艷的冷煙花,也從未見過如此淫糜的新娘子……

  她忽然有些傷感,江湖八美,終究是齊聚在這春潮宮內,委身於這真欲教中。

  冷煙花淺淺見禮,乳首下陰所懸淫飾叮嚀作響,似在嘲弄著這對久別重逢的故友。

  李挑燈屈膝回禮,細聲道:“多日不見,冷將軍可還好?”

  冷煙花搖頭道:“還好,就是衣裳太單薄了些。”

  看著彼此裝束,一個正面全裸,一個薄紗半透,兩人俱是無奈一笑。

  冷煙花:“不知李閣主前來,為奴家准備了什麼驚喜?先說好,奴家這身子,可沒多少余地掛東西了。”一句戲言,竟是把一臉愁緒的李挑燈給逗樂了。

  李挑燈:“也虧你還有心思說笑。”說著便從袖中掏出一枚小巧瓷瓶。

  冷煙花:“媚藥?”

  李挑燈:“一半內服,一半外塗。”

  冷煙花:“何用?”

  李挑燈:“讓身子比平常敏感數倍,說是新的方子,都沒來得及取名。”

  冷煙花:“這邪教對我未免太熱情了些。”

  李挑燈:“還不是因為你最倔……我們都淫墮了,如今就差你一個……”

  冷煙花:“也罷,都這模樣了,不差這一瓶藥。”

  李挑燈聞言,小心翼翼拔開瓶塞,喂冷煙花服下半瓶,再將剩余藥水細細塗抹在奶子,私處,玉臀上。

  當碰到那枚觸目驚心的陰釘,柔聲問道:“這里還疼麼?”

  冷煙花悵然道:“他們不就是要我疼麼?他們……就是要讓我記起,什麼是疼……”

  李挑燈默然,她明白了邪教的用意,心死如冷煙花,即便百般調教,修了那【欲女心經】,也絕不會徹底淫墮,除非讓那顆死心重新跳動,所以他們讓她疼,心疼……

  冷煙花踏上高台,果不其然,守候在此的,正是她的一生宿敵,北燕長公主,【武神】燕不歸。

  只是此刻這位女子武神,低眉順眼,赤身裸體,不著寸縷,顫抖的下體還淌落著粘稠白濁,顯是剛被奸過了身子,還哪有半分飛揚跋扈為誰雄的英姿風采。

  冷煙花皺眉道:“燕不歸,你……”

  燕不歸:“我是來……來宣旨的,東吳驍騎將軍冷煙花接旨!”

  冷煙花哭笑不得:“燕不歸,你一個北燕長公主給我一個東吳將軍宣旨,不合適吧?”

  燕不歸打了個冷顫,說道:“我現在只是一介性奴,供人淫欲的……性奴,早已不是什麼北燕長公主了……”

  冷煙花微微一嘆:“這倒是,如今你這模樣,說是長公主也沒人信,好吧,我倒要看看誰給我下的旨意。”說著便緩緩下跪接旨。

  燕不歸翻開第一道聖旨,鄭重宣讀道:“東吳皇帝駕崩,太子吳信繼位吳王,念冷家次女冷煙花心懷顧家已故長子顧誠,多年未嫁,矢志不渝,今特賜冷煙花與顧誠完婚,此後為顧家長媳,侍奉顧家長輩,闔家和睦。”

  冷煙花心中一驚,吳王素來注重保養,怎的就忽然輕易駕崩了?

  太子吳信明明知曉我身陷此處,讓我嫁入顧家又是意欲何為?

  燕不歸翻開第二道聖旨,高聲宣讀:“經查明,先皇駕崩,乃相國顧佑謀劃,其心當誅,念其多年治國有功,特赦顧家死罪,顧家男丁盡數發配邊疆,女眷充入教司坊為娼!”

  冷煙花一陣愕然,略一思量便明白其中關節,狠聲道:“吳信篡位,嫁禍顧家!”

  燕不歸翻開第三道聖旨,朗聲宣讀:“顧家長媳冷煙花,生性淫蕩,品行不端,乃我東吳之恥,特將罪婦冷煙花與其婢女小翠,獻與真欲教調教為性奴,挨肏思過,以儆效尤!”

  冷煙花咬牙道:“吳信!若我冷煙花脫困,第一個取你項上人頭!”

  “喲,冷將軍好大的火氣,別急,先消消氣,可別忘了,你如今雖是顧家長媳,可你還姓冷!”別夢軒施施然走上高台,不痛不癢地說著事不關己的話。

  冷煙花自知失言,沉默不語,她畢竟還是冷家嫡女,冷家世代為將,忠於東吳,吳信雖得位不正,可他終究是名正言順的東吳太子,冷家終究是東吳的冷家。

  別夢軒:“那這三道聖旨,冷將軍接是不接?”

  冷煙花決然道:“不接!”

  別夢軒笑道:“冷將軍莫非是想抗旨?冷將軍莫非要告知天下人,冷家要反了?你就不怕吳王一怒之下,將你那位剛封為皇後的姐姐,一並送到這春潮宮里淪為姐妹性奴?”

  冷煙花面露難色,閉口不言。

  別夢軒朝燕不歸打了個眼色,後者會意,款款走至冷煙花身側,單膝跪下,兩指並攏,自小穴中摳挖出一抹余精,說道:“看,我剛剛才被人輪奸過。”

  冷煙花:“我看得出來。”

  燕不歸:“你以為你不接旨,就不用挨肏了?”

  冷煙花一時語塞。

  燕不歸繼續說道:“醒醒吧,冷煙花,我們都是要挨肏的女人,你應該明白,這樣下去,你早晚會淫墮的,別說手刃吳王了,你連晚上陪多少個男人上床都作不了主!何必為了一時意氣置冷顧兩家於險地?屈服淫墮吧,你總要為族人打算一下,別讓他們平白無故受你牽連,你真要看著如今貴為皇後的姐姐,和你一樣,作那萬人騎?”

  小翠上前摟著自家小姐香肩,痛哭道:“小姐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欺負她……為什麼啊……”

  冷煙花心中一疼,極疼!她的心,活了……

  她盈盈站起身子,面朝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側身屈膝施了個萬福,媚聲道:“冷煙花遵旨,願意……徹底淫墮,淪為畜奴……從今往後,天下男人,皆為煙花夫君……”

  既然天下人都盼著她墮落,那她就……遂了天下人的願,墮落吧!

  八美齊墮,台下看客,競相高呼,掌聲雷鳴。

  別夢軒眼帶笑意:“煙花畜奴,淫墮可不是嘴上輕飄飄幾句話便能了事的。”

  冷煙花:“你又待如何?”

  別夢軒:“本座想如何,大美人你心里不跟明鏡似的麼?插進你身子里的那些器具,掛在你身上的那些飾物,喝下的那半瓶媚藥,可是本座的一番心意啊,既然收下了,總該回個禮吧?”

  冷煙花沉吟片刻,解下嫁衣,全身上下只余紅线縈繞,認命般走到高台那木枷下方,乖乖舉起藕臂,說道:“請教主大人將煙花鎖起,完全催動這幾件淫具。”

  別夢軒故作疑惑:“讓你享受淫具不成問題,可這鎖起來又有什麼講究?”

  冷煙花咬牙道:“一是唯恐淫具發動後難以自控,擾了主人們的雅興,二是為了讓主人們看清楚煙花發情後的淫亂姿態……小翠,過來幫我將木枷鎖上。”

  小翠哭道:“小姐,不要,那些器具一起發動,你會受不了的……”

  冷煙花:“小翠,別哭,與其讓別人鎖住,我寧願你來。”

  小翠無可奈何,只得依小姐所言,將木枷鎖上,煙花女子,穴中插棒,臀內藏珠,酥胸掛飾,下陰懸字,銀針催乳,媚藥侵體,只等待著自己被玩成全天下最淫賤的新娘,沒有之一。

  別夢軒忽然以拳擊掌,說道:“噢,差點忘了,小翠,來,拿好這個,別掉了。”隨即從空間法器中取出一件什物,交到小翠手中。

  冷煙花眼瞳微縮,高聲怒喝道:“別夢軒,你這個畜生!”

  小翠手上所持,正是孤城故居中所供奉的顧誠靈牌,冷煙花咬牙切齒,別夢軒這廝竟是要顧誠看著自己這個未婚妻子受辱?

  馬尾長辮甩動著憤怒,身上各處淫具卻已然暴戾地發動。

  一瞬間,冷煙花似乎回到了故里,眼前所見,一個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迎著刺骨寒風,在校場上孤獨地揮舞著那杆沉重的長槍,片刻後,她將長槍斜插身側,往紅腫的手板上呵了一口熱氣,從懷中掏出兩塊糖果,塞入櫻桃小嘴中,眉眼彎彎,說不出的滿足,遠處傳來人聲,女孩慌忙將糖果囫圇吞下,嗆出幾聲咳嗽,小手兒將身旁長槍拔出,揮舞得虎虎生威。

  日子如白馬過隙,小女孩已然長大了些,她流連於鬧市中的胭脂鋪子前,朝身後身披戰甲的武將喊道:“爹,我要買盒胭脂,他們都說女孩子要抹了胭脂才好看。”

  武將沉聲道:“軍中不許塗抹胭脂,而且,誰說我女兒不好看了?瞎了他們的狗眼!以後他們敢過來提親老子敲斷他們的狗腿!”

  又不知過了多少時日,小女孩已是亭亭玉立的少女,她坐在家中台階上,抱著不知道怎的就出現在自己手中的銀槍【鬼哭】,怔怔發呆,佇立一旁的中年武將夫婦,滿臉欣慰,熱淚盈眶。

  歲月流轉,少女容姿愈發俏麗,獨下揚州,西湖邊上,她邂逅一位年輕書生,書生笑稱,如果她扎起馬尾長辮,一定很漂亮,她俏臉微紅,反駁道,難道我現在就不好看?

  書生又笑,好看,但扎起馬尾辮,要更好看些。

  少女不顧家人反對,留起了長發,扎起了長辮,她與那位書生訂了親,她想要嫁給他,她要做他的女人。

  書生出使北燕,說好回來就娶她,不成想,他回來了,卻再也無法娶她為妻……他死了……

  少女身披嫁衣,枯坐一宿,她揉了揉哭成紅腫的眼眸,朝冷煙花喊道,是你害死了他,是你!

  冷煙花茫然自顧,低頭看著自己不知何時沾滿鮮血的手掌,喃喃道:“是我?原來是我害了你……”

  周遭刹那間升起無數惡鬼冤魂,厲聲喝道:“沒錯,就是你!冷煙花,等著受刑吧!”利爪撕碎了她身上衣衫。

  一根燒至通紅的烙鐵,徑直插入她私處淫穴,白煙冒起,滋滋作響,空氣中彌漫著滾燙的氣息。

  一條冰柱筆直捅入她後庭,攪入菊蕾,搗入旱道,一路橫衝直撞,肆意妄為,直至小腹深處。

  一條尖舌撬開她朱唇貝齒,將她軟舌層層纏繞,在檀口中鵲巢鳩占,翻箱倒櫃,無惡不作。

  兩只魔爪狠狠扣住她一對玉乳,推壓拉扯,將一對挺拔彈嫩的奶子玩弄得慘不忍睹,奶頭鼓脹,漸漸泌出奶汁。

  一眨眼,錐心之痛與無端快感將冷煙花拉回到現實,她肌膚潮紅,雙眼翻白,淚流滿面,口角流涎,胸前兩片豐腴奶子放蕩地噴灑出乳白汁液,胯下尿液混合著春水,有如泉涌,潮吹不止,她在眾人面前三點盡露,丘壑噴奶,高潮迭起,公然失禁……

  她丟盡了作為一個女人所有的臉面……

  她放聲淫叫著:“夫君,夫君,你看,快看,啊,啊,啊,你的煙花要被玩成性奴了,好開心,煙花終於可以卸下重擔,盡情地淫墮了,啊,啊,肉棒,要更多的肉棒,求求你們,把肉棒都插到我身上吧,淫賤的煙花渴望被肉棒侵犯,啊,啊,懲罰我,懲罰我這個不知廉恥的寡婦吧,把我脫光了吊在那貞潔牌坊下,讓全洛陽的流氓地痞都來輪奸我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啊,啊,高潮……高潮了!夫君,我在這麼多人面前,可恥地高潮了!我不要當將軍了,我要做營妓,只要一文錢就能肏一次的營妓,啊,啊,把我綁在軍帳內,一刻不停地干我吧,我能滿足一個營,不,能滿足三個營的男人!噢,爽,太爽了,我要……我要當性奴,我要當全天下最不要臉的性奴,射給我,把你們的精液都射給我,啊,啊,啊,高潮,不停地高潮,我要不停地高潮!肏死我,再來,肏死我吧!”

  冷煙花無數次被拋入雲端,又無數次墜入谷底,泄身如潮,滿地狼藉,終於在一次次絕望的呻吟中暈死過去。

  小翠連忙將自家小姐解下休憩,同為性奴的她明白,她家小姐,再也回不去了……

  別夢軒朝後台作了個手勢,兩位醫官上前,取出【淫仙棒】與【碎肛珠】,接連施針用藥,將冷煙花救醒。

  別夢軒贊嘆道:“嘖嘖,看那一灘水兒,不愧是冷將軍,平日里比誰都正經,一旦放下身段,當起性奴來比誰都騷。”

  冷煙花有氣無力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別夢軒為難道:“本座是滿意了,可吳王他還交代了一件事兒啊……”

  小翠哭道:“小姐都這樣了,你們還不肯放過她嗎?”

  冷煙花:“你且說說,吳信他還想玩什麼花樣?”

  別夢軒:“哎呀,你瞧瞧,這事呀,連本座都羞於啟齒,吳王說,為賀他登基之喜,要顧家兒媳冷煙花與罪臣顧佑,公開亂倫交合呢……”

  顧佑便是顧誠之父,前任相國,也就是如今冷煙花的公公。

  冷煙花呆呆道:“不成,這絕對不成,我不可以和伯父亂倫……”

  別夢軒:“哦,如此也好,本座便回稟吳王,至於他會不會一個不高興就屠盡顧氏一族,我就管不了那麼多嘍。”

  涉及顧家數十條人命,冷煙花急道:“慢……慢著……我……我從了便是……”

  別夢軒:“如此甚好,本座便成全了你,一會兒你切忌叫出來,顧老相國蒙著眼,若讓他得知肏的是兒媳,指不定要多傷心呢,他畢竟年邁,又不是修行者,應該不會察覺,這樣吧,為免意外,小翠你插上【雙頭龍】,堵住你家小姐的嘴,可保萬無一失。”

  堵上嘴有千百種法子,別夢軒卻故意提出用雙頭龍,其心不問可知,可又有什麼法子呢,冷煙花與小翠猶豫片刻,點頭稱是。

  不多時,一位蒙眼佝僂老人被帶至高台,數月不見,本來精神爽利的老人,竟像到了油盡燈枯之鏡,冷煙花泫然欲哭,卻又不敢吱聲,拼了命捂住檀口。

  別夢軒:“老相國,前面一女,乃本教性奴,今兒即便不是被您操弄,也是被其他人褻玩,您老大可不必介懷,依吳王所言,只需你射入其穴內,本座可保顧家上下平安無虞。”

  顧佑:“哼,吳信不就是想看老夫出丑嗎?”

  別夢軒:“相國雖則年邁,可剛已服過藥,無須擔憂。”

  冷煙花俯身翹臀,朝小翠點了點頭,小翠接過【雙頭龍】,緩緩將一端扎入自己小穴內,冷煙花檀口微張,吞下淫具的另一端。

  別夢軒扶著相國上前,替其脫下長褲,笑道:“老相國,慢些,來,肉洞在這里,哎?不是那個,那個是她的屁眼,哎,往下一點,對了,就是這了,插進去吧,你們都會很爽的!”

  顧佑沉聲道:“姑娘,事非得已,老夫得罪了!”說著腰杆一挺,在藥物加持下勃然而起的肉棒,就此突入兒媳淫穴中。

  冷煙花清淚漣漣,公媳交媾,這可是亂倫啊,而且還是眾目睽睽下,在亡夫的靈牌前,與公公相淫亂倫,冷煙花只覺得一顆心在滴血。

  雙頭龍挑起情欲,小翠之前眼看著冷煙花屢遭邪教性虐玩弄,私處早已濕得不成樣子,此刻竟忍不住緩緩前後挺動,將淫具頂入小姐喉中,滿臉歉意。

  冷煙花眼見小翠淫穴泛濫成災,哪還不知道自己這貼身小婢發情了,又怎好責怪,主動配合著節奏,撫慰小翠。

  顧佑挺著老臘腸般的肉棒,奮力抽插,心中卻疑惑,說是性奴,怎的這穴兒卻緊致得如處女一般,若不是水兒流得跟江海缺堤似的,他還真會誤以為操的是個雛兒。

  他不知道,他肏的正是一個處女,而且還是他最疼愛的兒媳,水兒旺盛只不過是調教之功!

  白皙乳肉軟軟地晃動著,搖起誘人的弧度,乳夾下兩塊小巧寶石互相碰撞出明快的節奏,那是女子被奸淫的節奏,陰釘下篆刻有“淫賤”字樣的銀牌折射著粼粼波光,淫水浸濕了流蘇,馬尾長辮無力地垂落身側,蜿蜒至腳邊,冷煙花前含龍首,後容肉根,不停扭動著臻首與腰肢,配合小婢與公公奸入自己,甚至不惜使出從調教師那學來的性技,夾弄公公那根硬直的陽具,可讓她不安的是,她的身子逐漸有了反應,竟然被公公慢慢肏出了快感,那可是亡夫的父親啊,若是在公公胯下高潮,讓她如何去面對九泉之下的丈夫?

  難道她真的就是個生性淫賤的蕩婦嗎?

  顧佑多年來醉心政事,從不涉足風月場所,與夫人相敬如賓,少有在性事上花費心思,也因此沒少被夫人埋汰不解風情,年老後每每批閱奏章到深夜,更是難得與夫人溫存,可此刻委身於胯下的女子,卻給了他多年來不曾有過的奇異快感,那是被他壓抑了數十年之久的情欲衝動,他從來不知道奸淫一位女子,可以如此令人愉悅乃至瘋狂,是的,就是奸淫,他心中清楚,無論邪教之主說得如何天花亂墜,始終改變不了他正在奸淫一位女子的事實,可他此刻甚至有點舍不得射出那陽精,只求肉棒在那淫穴中多享受一刻被肉壁皺褶包裹的撫慰,那近似於一種嬰兒對母乳的留戀。

  山茶隱隱顯現於嬌臀與小腹,那是屬於冷煙花的淫紋花相,乳頭泛起濕意,她絕望地發現,她已經被公公奸出了快感,甚至都開始泌乳了。

  不……不要……,公公,求您快點射進來吧,我真的要忍不住高潮了,冷煙花心中哀嘆,難道她要以如此可恥的方式徹底淫墮麼?

  小翠愛憐地扶著小姐臻首,乳浪亂搖,裙鋸濕了一片,恍惚間身子不自覺地奸入小姐櫻唇,幸好她還謹記著咬住手指,始終不肯發出半點聲息。

  硬直肉棒來回馳騁於穴內,每衝鋒一遍大腿根部均把那吹彈可破的臀肉翻起一片漣漪,囊袋闖入那片神秘的三角森林,尋覓著快樂的本源,陽具重復著撐開陰唇,深入穴內,磨研肉壁,衝撞宮門的過程,老相國氣喘吁吁,辛勞耕耘之際,揮汗如雨,仿佛年輕了幾許。

  冷煙花體內真氣自行以【欲女心經】心法運轉在諸多竅穴間,媚肉散出異香,讓身前身後一男一女,意亂情迷,主仆公媳,忘情交合,將那家丑一一外揚。

  老相國終究是忍不住了,猛喝一聲,將一管溫熱粘稠射入冷煙花子宮內,親手奸汙了自家兒媳。

  冷煙花嬌軀亂顫,一舉被公公送往巫山深處。

  正當冷煙花與小翠以為這場畸形的淫宴即將結束之際,別夢軒獰笑著,將顧佑眼前黑布掀開。

  在陽光的刺激下,顧老相國眯了眯眼,然後,緩緩睜大眼眸,腦內一片空白,他看見了一個極為熟稔的曼妙身姿,那束他絕不會認錯的濃密馬尾長辮,還有她小穴中滴下的白濁與嫣紅……

  “不要!”冷煙花絕望淒厲地哀嚎道……

  人事易分,煙花易冷。

  下揚州,西湖畔,煙花女子惹情絲。

  歸洛陽,城門外,殷紅嫁衣扶棺回。

  江湖只道孤城冷,一往情深為誰種。

  今生春宮落為奴,且盼來世不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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