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宮外冷煙花,檐下燕不歸
美人綰青絲,對鏡梳清妝,李挑燈換過衣裙,將垂落嬌臀的凌亂發鬢細細攏起,重新插上劍釵【小醉】,自認主後便極少離身的發釵微微顫動,靈氣縈繞其中,流光溢彩,剛成長為女人的挑燈姑娘似乎略有些羞惱,低聲啐道:“你也笑我!”
想起方才在床上的柔媚淫態,明明是第一回與男人歡好,偏生不見半分生澀,熟練得她自己都覺得吃驚,簡直就像夢中那些……那些淫墮的性奴一般……,李挑燈托起右掌捂了捂殷紅發燙的面頰,朱唇緊抿,扭頭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人,都怪他!
可是……可是他似乎很喜歡這樣放蕩的自己啊……剛才都……都射多少回了!
白衣仙子從袖中翻出兩枚小巧瓷瓶,拔開其中一顆木塞,倒出藥丸,仰首吞服,心中安穩了幾分,唔,再也不用費心遮掩自己入睡後那點羞事了,她沒來由地想起了江湖八美中那位性子最是飛揚跋扈的【武神】燕不歸,神色頓時有幾分精彩,不知那位境界姿色與自己齊名的北燕長公主,在床榻上慰藉自己的時候又是怎樣一幅曖昧光景,旋又轉念想到東吳那位獨槍守孤城的寂寞女子,心中暗自嘆了一聲,旖旎盡散。
床榻之上,尚在夢中的莫留行翻了個身,神色凝重,濃眉緊皺,李挑燈側坐床沿,憐惜地看著這個剛成為自己男人的師弟,低頭輕輕吻住眼前戀人那藏著萬千心事的眉心,心中暗道,不怕,不怕,師姐在……
一夢映流年,神游九天外,莫留行此刻正身不由己地淌過那條光陰長河,見證著那段殘酷的未來。
荒野之中,濃霧彌漫,兩位英姿颯爽的戎裝女子,各自手牽一匹神俊馬駒,佇立相望,一人身披玄甲,神色輕佻,分明是位容姿出眾,身段絕佳的窈窕女子,渾身上下卻散發著舍我其誰的渾厚霸氣,一如那屍山血海中走出的暴戾君王,另一人銀甲覆體,風華絕代,三千青絲僅用一條尋常紅线系成濃密馬尾粗辮,垂落至小腿處,清冷絕倫的俏臉上,眸光如天河傾瀉,灑落星辰,莫留行自然認得這位美絕人寰卻性子恬淡的高挑女子,她是【天槍】冷煙花,那對面那位,莫非是她的一生宿敵,【武神】燕不歸?
疑惑並未持續多久。
冷煙花:“長公主只身前來,莫非也接到了那個人的書信?”
燕不歸:“這麼說,冷將軍也是赴約至此了?”
素來沙場敵對的兩位六境女子,實在欠奉閒聊的興致,又是一陣沉默的冷場,忽然二人同時扭頭望向一旁的蘆葦蕩,目光灼灼。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一黑袍男子引吭高歌,獨撐竹筏,自極遠處破開重重濃霧,轉瞬即至,燕不歸與冷煙花一道眯了眯眼,以她們的六境修為,竟看不透眼前這個神秘男子的深淺,是他身具某種的本命神通,還是持有某件神異法器?
中年相貌的神秘男子,一身儒雅裝扮,輕輕躍至二人身前,作揖道:“今日得見長公主,冷將軍英姿,實乃生平之幸,江湖八美,不負其名。”
燕不歸冷聲道:“你便是那真欲教教主?把人都放了,你應該知道江湖上如何評價本宮的脾氣。”
冷煙花緩緩道:“我不知道你使了什麼不見得人的手段,迫使她們幾個屈服於你,別以為你春潮宮在西梁境內,我就奈何你不得,梁王管不了的事兒,我冷家軍不介意替他管上一管。”
神秘男子笑道:“長公主,冷將軍不但境界高深,且手握重兵,區區在下當然知曉,以二位的本事,事前當然也能查探方圓百里,並未設伏或布有陣法,在下只身前來,可見誠意,邊境興兵,苦的終究是百姓,江湖事,江湖了,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燕不歸灑然一笑:“好一個江湖事,江湖了,你約我們前來,莫非想以一敵二?只怕李挑燈都不敢像你這般狂妄啊。”
神秘男子悠然道:“好教長公主得知,在下姓別,名夢軒,不知是否有資格跟二位切磋?”
冷煙花霎時動容:“【一夢千年】別夢軒?你還活著?那年靈山之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別夢軒:“若是冷將軍贏了在下,定當如實奉告,若是輸了……”
燕不歸:“若是輸了又當如何?”
別夢軒:“怕是要委屈兩位美人兒,入我聖教,淪為性奴,成就一段江湖八美獻身侍奉教眾的千古佳話。”
燕不歸揶揄道:“別夢軒,我敬你好歹是位前輩,特地問一句,你腦袋是被門縫夾過了還是被驢踢傻了?要不要替你請個大夫看看?”
堂堂北燕長公主,卻說出這般粗鄙的言語,恪守規矩一輩子的冷煙花竟是覺得有幾分解氣,抿嘴一笑。
別夢軒並未動怒,緩聲笑道:“本座體魄健壯,不勞長公主費心,倒是長公主氣色不佳,唯恐有那夜寐之症,怕是要好生調養一番了。”
燕不歸斂去笑容,臉色鐵青,從懷中取出一對金絲手套,穿戴在玉掌上,眼中無余子,身前無人,出拳無礙。
冷煙花面無表情,自空間法器中拉出一杆銀槍,沙場氣勢凝聚全身,殺意流轉,雖是一將持槍,卻有如千軍萬馬列陣在前,只等那一聲號令,鑿陣破營。
別夢軒:“長公主手上所套,想必便是【撼岳】,冷將軍手上那杆銀槍,莫非是東吳冷家傳承的【鬼哭】?”
冷煙花:“請亮兵刃。”
別夢軒:“本座對敵,素來只憑一對肉掌。”
冷煙花並未覺得對方自負托大,淡然道:“嗯,那也好。”
一杆銀槍如流星趕月般挑起,挾鬼神之威,毫無征兆地扎向別夢軒胸口,槍未至,其勢已成,正是冷家槍中的挑字訣,冷家槍術,經冷家歷代先祖在生死廝殺中千錘百煉,化繁為簡,看似平平無奇的尋常招式,實則殺力極為驚人,尤其從冷煙花這位冷家槍術嫡傳手上使出,更是充斥著沙場血戰的慘烈意味。
別夢軒也不敢硬接這【鬼哭】一擊,身形如寒風中的飄零落葉,向後逸去,退一步,海闊天空,換氣之際,忽感整個人身形頓住,猛地往下一沉,只覺肩頭壓下千斤重擔,如同背負巨石,不由得單膝跪下,周遭方圓三丈之內,土地寸寸龜裂,似連空氣都開始凝結,金絲手套【撼岳】所包裹的鐵拳,正以雷霆萬鈞之勢,筆直地當空落下,【武神】燕不歸,全身拳意游走,一往無前,要將那身黑袍連同大地一道砸得粉碎,【霸道】之前,皆為螳臂,何言當車?
別夢軒眼中煥發神采彩,儒雅一笑,左手高舉過頂,迅速地憑空劃出數個符文,周遭無形壓力驟消,右手拈出一張符籙,口中念念有詞,身形隨之遁入虛空,險之又險地避過燕不歸那山岳壓頂的一拳之威,轟鳴聲起,方才所立之地,岩土崩碎,生生被砸出一個巨坑。
【鬼哭】擲出,銀光一线,掠過一處空無人影之地,冷家槍,擲字訣。
一聲悶哼,黑袍自扭曲虛空中現出身形,別夢軒踉蹌幾步,瀝出一口鮮血,須臾間,冷煙花已握住【鬼哭】槍柄,扭腰回身掃出一輪圓弧,冷家槍,弧字訣。
別夢軒雙臂交叉合攏,封檔槍勢,勉強攔住這輪掃擊,身子卻如斷线風箏般飛出數丈,重重落在地上。
燕不歸分毫不差地躍至別夢軒身側,一腳踩住他腹部,十指相扣,合掌抱拳,勢如風雷般往他胸口掄下,就要將這個罪魁禍首砸成肉泥,卻意外地掄空了?
別夢軒好端端地站在數丈之外,撫須而笑,意態閒適,說不出地輕松寫意,仿佛方才所遭受的數次合擊,皆為那鏡花水月……
冷煙花皺眉道:“這便是你的本命神通?你……跨過那道天塹了?”
別夢軒笑道:“還差一點點,不過也不遠了,待本座要了你們的身子……等等,冷煙花,你要做什麼!”
冷煙花臉上泛起一絲詭異的紅暈,腳下濕泥蒸發出縷縷青煙,一葉枯草落在香肩,隨即燃盡,真氣化作熱浪泛起漣漪,一波接一波往外焚燒殺意。
燕不歸大驚失色,高聲猛喝道:“冷煙花,你瘋啦?若完全發動這門本命神通,你也會死的!”
【天槍】冷煙花的六境本命神通,喚作【燎原】,星火燎原,席卷天地,以己為引,焚盡萬物。
世人皆道冷煙花擅守,燕不歸卻知道,當這位煙花女子綻放生命光華的那一瞬,是何等的耀眼絢爛。
別夢軒顯然也未曾預料生性恬淡的冷煙花為殺自己,不惜引火自焚,暗罵一句孽障,連忙收攝心神,雖無十足把握,也只好提前發動那道禁制術法了。
【鬼哭】槍尖抖動,冷煙花一聲嬌喝,破空而至,銀槍過處,焚盡虛無,它貪婪地吞噬著所有的一切,也吞噬著它的主人。
【撼岳】金光大盛,燕不歸一聲狂笑,遞出生平意氣巔峰一拳,霸道真氣排山倒海般傾瀉而出,教那群峰崩碎,教那河川改道,教那芸芸眾生俯首稱臣!
前有焰槍錐心,後有拳罡索命,當世兩大六境大修行者聯手合擊,比當年李青藍臨終前反戈一擊更為凶險萬分,若是落到實處,即便以別夢軒此刻半步七境的修為,最後也只能落得個形神俱滅的下場,他萬未料到冷煙花居然真的敢換命,更猜不到燕不歸竟然會陪著一起發瘋!
他決定賭一回,賭他的命,也賭她們的命……他雙手結印,施展出或許是此生最後的一記術法。
槍,逼近三寸,拳,不足半指,戛然而止,一切重歸寂寥,風,壓下那片雪白的蘆葦蕩,吹拂著那排孤獨的竹筏。
別夢軒,披頭散發,衣衫凌亂,不復儒雅風度,但是,他贏了……
【天槍】冷煙花,【武神】燕不歸,雙眸逐漸失去神采,殺意消融,化作萬千柔情流瀉在俏臉上,低眉順眼,俏俏地並肩而立,與方才舞槍出拳的女子,判若兩人,仿佛上一刻生死一线的對決,只是莊生一夢,浩然天下最後兩位六境巾幗佳人,終究是逃不過邪教之主別夢軒的算計。
別夢軒擦了擦額上冷汗,回想起方才凶險萬分的一瞬,稍有不慎,便是滿盤皆輸的死局,心有余悸,本以為底牌在手,萬無一失,只是這兩位征戰沙場多年的傳奇女子,殺伐果斷,實在帶給他太多的意外,兩人聯手之默契,哪有半點死敵的模樣。
可他始終還是賭贏了,拿走了所有的賭注,修行大道,江山社稷,江湖共主,還有就是,那八位艷絕天下的人間尤物……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紅顏守空閨,別夢軒一舒心中多年郁憤,開懷大笑,細細打量起眼前江湖八美中最後兩位還未品嘗過滋味的如花女子,沉聲道:“還不快快下跪給本座請罪?”
不曾想已然著道的冷煙花與燕不歸仍是一臉恭順的神色,膝蓋卻不曾彎下半分。
別夢軒亦是一愣,喝道:“本座命你們兩個畜奴跪下!”
冷煙花與燕不歸嬌軀微顫,迷茫的俏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楚,朱唇緊抿,身子卻依舊挺拔不屈。
別夢軒冷笑道:“好,很好,不愧是身負一國氣運的女子名將,被本座的【真欲印記】侵蝕至此,竟還能心氣不墜,意氣難平,也罷,本座就勉為其難親自動手,瞧瞧你們胸中丘壑何等孤傲!”
別夢軒獰笑著,十指輕彈,幾番摸索便解下二人身上戎裝,銀鎧墜紅塵,玄甲埋黃土,虎爪如鈎,縱橫交錯,內里長衫紛紛化為布碎,褻衣敞露,素白映山茶,雨墨潑薔薇,冷煙花與燕不歸眼眸深處,似有雨霧氤氳,凝成一泓深潭,誰憐少女心。
那處柔弱綿綿的禁地,連心中的那個人都不曾窺見啊……
山茶瓣瓣飄逝,薔薇朵朵枯萎,那滑膩如絲的輕薄布料,怎堪風雨吹襲?
兩對極為勻稱的奶子,乖乖繃起弧度,就這麼可憐兮兮地,讓眼前這個暴戾的色魔,看得干干淨淨,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丘壑溝頂,鎖骨之下,是一枚邪虐的【真欲印記】。
別夢軒各左右各點出一指,按壓在印記上,催動真氣,強行注入。
女子眼角,清淚滑落,一滴一滴,墨染心湖,心境意象片片崩碎,意識逐漸遠去。
【天槍】冷煙花,【武神】燕不歸,晃著羞澀乳浪,貼貼服服地緩緩跪拜在別夢軒胯下。
她們屈服了……
冷煙花:“畜奴冷煙花,以下犯上,傷及教主大人貴體,理應受罰。”
燕不歸:“畜奴燕不歸,桀驁不馴,懇請教主大人調教性子。”
別夢軒笑道:“爾等畜奴,此前已被本座在夢中催淫多時,跪在男人面前,可不能失了禮數,免得天下人笑話我真欲教不會調教性奴!”
冷煙花與燕不歸聞言,俏臉皆是泛起緋色。
冷煙花怯怯地遞出藕臂柔荑,生平第一回替男人解開褲腰帶,猙獰巨棒掙脫束縛,冷不防重重拍在煙花姑娘臉蛋上,旋又回彈,給左側尚在驚愕的燕不歸也抽了記陽具耳光。
兩位嬌俏女子雙雙捂著火辣的半邊面頰,泫然欲泣。
別夢軒笑道:“女娃兒不乖,我這做長輩的,自然是要管教的,別覺委屈,這是為你們好,教中那些個調教大師所用的性罰器具,可是連本座瞧著都覺得過分。”
冷煙花與燕不歸齊聲道:“謝教主大人賜教。”
冷煙花,輕柔握住那根灼熱的巨棒,蘭花玉指,食指與尾指優雅地彈起,扶棒套弄,檀口微張,吐出粉嫩濕漉的軟舌,細細舔弄,舌尖先是笨拙地掃過青筋拔起的棒身,不得要領,數息過後,竟是無師自通般巧舌纏繞,俏皮地挑逗著蘑菇頂上那張揚的馬眼,別夢軒此前強行催動秘法,激活【真欲印記】,所耗甚大,正是急需撫慰之時,此刻驟享美人侍奉,縱是這位御女無數的魔頭,也忍不住暢快地一聲呻吟,這位有實無名的俏寡婦,舌功如此了得!
巨棒又粗壯了一分,冷煙花眯了眯眼,盡可能地將小嘴撐開,將眼前碩大的陽具一口吞至喉嚨深處,她知道這性技名為深喉,卻不曉得從未與男人有肌膚之親的自己何時學會了這等不要臉的招式……
燕不歸與冷煙花爭了一輩子,見冷煙花恬不知恥地將男人那活兒整根含在嘴中,也不甘示弱,貝齒開合,小舌挑出,直取那荊棘滿布的陰囊,美人仰首,舌尖從大腿根部穿過,掠過茂密叢林,尋尋覓覓,抵達那巨棒與囊袋銜接處,又再度迂回,如此往復,舌上那粗糲的毛發觸感,對舔舐的女子而言,實在算不上愉悅,可在男人看來,便是無上的快感,別夢軒按住二人臻首,又是一陣無聲的贊嘆,這北燕長公主,放下身段後,也是位妙人兒啊。
燕不歸數度披荊斬棘,只覺惡心難耐,不由得峨嵋高蹙,只是轉眼瞧見冷煙花這位宿敵漲紅著臉,腮幫鼓起,喉中蠕動,顯然更不好過……
燕不歸:“教主大人聖屌不同尋常,遠勝常人,還請允准本宮與煙花一起為大人含簫弄棒……”
別夢軒笑道:“從前你們見面就打,難得和和氣氣說句話,如今一道淪為性奴,反倒有幾分惺惺相惜了?好,一起來吧。”
冷煙花緩緩吐出巨根,干嘔幾下,感激地瞧了燕不歸一眼,兩位相爭了一輩子的美人統帥,此刻卻情同姐妹,分居兩側,為同一個男人口交侍奉。
江湖八美中最為冷艷的冷煙花與最為高傲的燕不歸一道臣服胯下,窸窸窣窣地吸吮陽具,試問天下有哪個男人能忍住精關?
別夢軒也是男人,自然也忍不住。
白濁洶涌澎拜地激射而出,數度狂噴,將兩張美絕人寰的俏臉,染上淫糜的濃稠,精液沿雙頰滴落下顎,一滴一滴,如詩,如畫,如淚……
冷煙花與燕不歸齊聲道:“謝教主大人賜精顏射。”
遠處一隊馬車沿官道浩浩蕩蕩地駛來,旌旗招展,在風中獵獵作響,觀其字,分明是一個端正的“欲”字楷書……
一疤臉大漢領著兩名美婢,至別夢軒身前數丈,單膝下跪道:“屬下來遲,請教主大人恕罪。”
別夢軒剛整理好衣衫,笑道:“不遲不遲,若是早了,本座還嫌你們煞風景呢,哈哈。”顯然顏射過兩位美人兒後,心情極佳,“替她們更衣吧。”
疤臉大漢恭恭敬敬應了一聲遵命,朝身後美婢打了個眼色,美婢會意,捧著兩套薄紗長裙與裹胸丁褲,便往冷煙花與燕不歸走去,伺候更衣。
疤臉大漢轉身之際,驚鴻一瞥地瞧見兩對瓊脂玉乳般的白皙玉兔,神色一呆,頓時便邁不開步子了。
別夢軒干咳一聲,揶揄道:“別看了,正事要緊,連李挑燈都肏過了,以後你還怕沒機會肏她們兩個?”
疤臉大漢連聲稱是,悻悻然跟隨著別夢軒往車隊走去。
別夢軒:“回去後,你挑些得力的調教師,五人為一組,分三組,日夜調教燕不歸,丹藥盡管找趙青台要,冷煙花卻是要緩緩,此人心志堅如磐石,不在李挑燈之下,更因當年那樁往事心存死志,除卻燕不歸,莫纓縵外,她與八美其余幾人均是交情不淺,你可先讓她見過那幾位如今淫墮後的淫賤媚態,再攻破其心防,徐徐圖之。”
疤臉大漢:“屬下謹遵教主大人法旨!”
別夢軒:“好了,她們也穿好衣裳了,出發吧,嘖嘖,這丁褲與她們倆那翹屁股當真相襯。”
誰說不是呢?
冷煙花,燕不歸各自慘被打入數枚【紫幽透骨釘】,四肢皆被禁錮,鎖於木車上的精鋼牢籠中,纖薄布料隔不斷那一道道灼熱的目光,內里裹胸丁褲若隱若現,以俯身翹臀之姿供人玩賞調戲,【真欲印記】慢慢消去,她們的故里,卻注定回不去了……
從此往後,春潮宮,便是她們的故里,真欲教徒,便是她們的夫君,教中性奴,便是她們的姐妹,春藥白濁,便是她們的吃食……
冷煙花茫然看著遠處,自嘲一笑,馬尾長辮,在風中無奈地甩動著……
數日後,春潮宮外,車隊歸來,官道兩側,人頭攢動,邪教教徒夾道相迎,他們迎的是教主大人,其實誰都心里明白,他們迎的是牢籠中那兩位即將墮為性奴的女子名將而已。
冷煙花抬起眼簾,看著春潮宮那與皇宮相比也不逞多讓的奢侈門面,橫梁下高懸六件衣裳,粉衣舞裙,素色白裙,暗紫魚尾長裙,天藍襦裙,淡黃窄腰長裙,花布長裙,怕是用不了多久,便會再添上兩副披甲?
車入宮內,燕不歸被仆役們不知帶往何地,臨別前,她輕輕說了句:“冷煙花,你我恩怨從此了斷,再見了……”
是啊,再見之時,彼此或許已不再是彼此……
冷煙花卻由一疤臉大漢領著,游歷四處。
冰冷的奴隸項圈緊鎖玉頸,藕臂反捆在後腰,赤足上拖曳著沉重腳鐐,摩擦出沉悶的愁緒,疤臉大漢一手拽著項圈上延伸而出的鎖鏈,談笑風生,興致高昂。
至前院,六位宮裝女子,俯跪在地,個個牙關緊咬,神色古怪,細望之,雖有華服長裙遮掩,可她們高高抬起的玉臀上,仍是清晰可見兩根突兀頂起的輪廓,顯然私處後庭均被插入某種棒狀什物,一高挑領頭女子來回踱步,不時柔聲指教弟子,步履輕盈,優雅中不經意地晃動乳浪,魅色天成,冷煙花認得這位女子,她是花瘦樓大當家,六境修行者,【十丈紅塵】沉傷春,那地上所跪的六位嬌俏少女,莫非就是花瘦樓中那六位花魁?
沉傷春:“錯兒,將屁股再往上抬起一些,這樣主人們奸起來會更痛快。”
【詩魁】花錯:“錯兒知曉了。”隨後便將屁股再提起兩寸。
沉傷春:“唔,這便對了,倩兒,怎的還未發情,可需為師將【神仙棒】再多激活一圈符文?”
【琴魁】蘇倩:“別……別……師傅饒了倩兒吧,倩兒這就放縱自己”,蘇倩朱唇輕啟,高聲淫叫。
沉傷春:“靜兒,聽說那些浩然學宮來的書生與你賭棋,一個個都輸給你了,怎的昨晚還鬧到深夜?”
【棋魁】李靜:“師傅,那些書生都是無賴,子時一過,嚷著昨兒輸了,今天可不曾輸,便將徒兒帶回房中輪奸……”
沉傷春:“邪道得勢,能忍就忍吧……”
冷煙花聽著故友與弟子羞人的對話,終是忍不住遠遠輕喚道:“傷春……”
沉傷春聞言扭頭,先是一陣驚喜,快步上前,輕輕摟抱,隨後幽幽一嘆:“煙花,連你也被他們抓來了……”
冷煙花:“你們這是怎麼了?”
沉傷春撇了撇嘴:“性奴可不都這樣麼,很快你也會……這般的……”
話音剛落,遠處一陣喧鬧,一群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乞丐成群結隊,蜂擁而至,領頭一人一邊掏著鼻孔,一邊嚷道:“傷春畜奴,你們准備妥當了沒,哥們幾個可是半旬沒開過齋,身上都要養出虱子來了,哦,不對,是已經養出虱子了,今兒一定要好好肏弄你那幾個寶貝徒弟,泄泄火氣。”
沉傷春捂住鼻梁,嫌棄地皺了皺眉頭,口中卻說道:“她們幾個都發情了,這就讓她們隨你們去吧,錯兒年紀輕身子弱,你們玩她的時候悠著點……”
領頭乞丐笑道:“沉大當家放心咧,我王五辦事,何時出過岔子,都是嬌滴滴的小美女,兄弟們會憐惜的,今兒天氣不錯,就帶她們到宮外的樹林里野合吧。”
人群中又是一陣叫好,臭氣熏天。
乞丐們嬉笑著各自扶起六位春蘭秋菊,各勝擅場的花魁女子,往偏門走去,獨剩王五一人。
沉傷春冷笑道:“怎的?王五大爺不跟著去?”
王五摸了摸鼻梁,訕訕道:“大當家,今天我想和你歡好,上回射得太快,不得勁。”
沉傷春:“給王五大爺賠不是了,小女子今天休沐,不接客。”
王五晦暗一笑:“他們幾個最喜歡輪奸花錯了,都說她皮細肉嫩,要不是我每次都攔著,指不定就傷著了呢,聽說李靜昨晚一夜狂歡,怕也經不住輪番抽插……”
沉傷春怒道:“你……你敢!”
王五:“我敢不敢,沉大當家心里不是最清楚不過麼?”
沉傷春氣的嬌軀亂顫,卻也只能應承道:“好,我隨你一起去便是……”
王五順勢將魔爪滑入熟婦衣襟內一陣亂摸,接著挽起沉傷春玉臂,歡天喜地地往外走去,沉傷春回眸,與冷煙花對視片刻,眼中寫滿了哀怨與無奈……
疤臉大漢:“時辰還早,要不要帶你去瞧瞧熱鬧?王五這廝,市井出身,玩起女人來卻是花樣百出,連一些個資深的調教大師都自嘆不如呢。”
逼迫七位女子野合,就僅僅是熱鬧?
冷煙花抿了抿嘴唇,說道:“不必了。”
又至一院落,兩位亭亭玉立的花季少女,身著淡黃窄腰露乳裙裝,匍匐一中年男子胯下,臻首前後晃動,幾日前才在別夢軒胯下含過肉棒吹過簫的冷煙花,當然知曉少女在為男子口交,讓她驚愕的是這兩位少女為什麼會替這個男人口交!
她認得那兩位少女,還有那個男人。
身著色氣長裙的,正是寧家姐妹,寧蘭舟與寧思愁,而那個男人,則是她們的生父寧雁回,冷煙花身居廟堂,自然不會有意去采購邪教所拍賣的留影石,一直以為寧家亂倫,只是邪教為打擊江湖正道所放出的謠言……
“煙花?”一個清麗的嗓音在背後喚起,冷煙花轉過身子,一位風姿綽約的曼妙少婦,同樣身著淡黃露乳長裙,笑魘如花,款款而來,不是寧夫人是誰?
冷煙花指著前方,問道:“寧夫人,蘭舟和思愁在……在那邊……”
寧夫人:“在那邊替她們爹爹弄出來呀……她們見雁回近日悶悶不樂,剛故意支開我,原來跑到這兒侍奉爹爹來了。”
冷煙花:“可他們是父女,血溶於水的父女啊,怎麼能干這種事……”
寧夫人嘆道:“煙花你久不在江湖,有所不知,她們姐妹倆的處女都是讓爹爹奪去的,為父口交又有什麼稀奇?”
冷煙花悲慟道:“寧夫人,她們這是在亂倫啊!”
寧夫人:“我們母女三人,如今都是這真欲教里的性奴,每天被人插穴玩奶過日子,又哪有臉面去說什麼禮教倫常?你也瞧見我們這身裙裝了,連奶子都露得干淨,還能計較屁股上插著誰的肉棒麼?”
冷煙花一時無言以對。
寧夫人不再多言,踏著蓮步,嬌臀輕扭,朝自己那對寶貝女兒走去。
寧思愁急道:“姐姐,娘親來了,趕緊讓我替爹爹多含一會兒。”
寧蘭舟咕嚕一聲,將滿嘴精液吞下,回頭朝娘親笑道:“娘,你怎麼來了,女兒見爹爹這幾日愁眉苦臉,特地與思愁來安慰爹爹。”
自己讓愛女口交的一幕讓嬌妻撞破,寧雁回雖是教中護法,此刻卻沒有與寧夫人爭辯的底氣,結巴道:“西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寧夫人剮了夫君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兩個小妮子轉眼就不見人,讓為娘好找,今日來了幾位貴客,點名要褻玩我們母女三人,再不過去,管事們都要暴跳如雷了,為娘可吃罪不起。”
寧思愁撒嬌道:“娘,又是那些滿嘴銅臭味的富商?不去成不?他們那肉棒髒死了,還是爹爹的陽具香。”
寧雁回一臉的無辜,一雙女兒如今被調教成這般放蕩的性子,我有什麼辦法,我也很無奈啊!
寧夫人板起面孔,斬釘截鐵道:“都是做性奴的人了,哪輪到你挑三揀四的,不許胡鬧!”
寧思愁立刻委屈道:“娘親你含爹爹的肉棒含了十幾年,如今女兒只是多含片刻也不成,哪有這樣的道理!”
寧夫人情急道:“為娘當年可沒幫你爹爹口交過!”轉念又想,不對啊,自己為什麼要為這個辯解,差點就讓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兒帶偏了!
見女兒還在撒潑打滾,寧夫人笑道:“你若不走,為娘喊人過來將你綁過去,也是一樣!”
寧思愁聞言,朝娘親做了個鬼臉,依依不舍地與爹爹道別,乖巧地和姐姐一道跟在寧夫人後頭,三片豐腴肥美的大屁股興許是飽受調教的緣故,碎步中搖曳生姿,優雅中風情流淌,端的賞心悅目。
母女三人漸行漸遠,曼妙身影消失在遠處房舍中。
是誰,將那身露乳長裙輕輕剝下,是誰,將那杯杏花酒澆灌在翹臀上,是誰,將那媚藥灌入可憐母女小嘴中,是誰?
重要麼?
高潮迭起的性奴們,只知肉棒不識君!
她們並不是去玩樂,她們只是供人玩樂的玩物……
疤臉大漢並未多此一舉地詢問冷煙花是否要跟著前去觀摩,拽動鎖鏈,往另一處房舍走去。
推門入內,一屋藥香,一身段婀娜的華服女子,正為仰臥床榻之上的少女喂藥,女子檀口微張,將一勺湯藥吹至微涼,遞到少女嘴邊,輕聲道:“左月乖,起來喝了這碗藥就好了。”
少女睜開懵懂雙眼,怯怯說道:“姐姐,這藥好苦……”
華服女子,上官家長女,江東群英盟前盟主,上官舞月,臥床少女,上官家幼女,六境大修行者,江東群英盟前首席供奉,【琴痴】上官左月。
冷煙花淚眼婆娑,喊道:“舞月,左月她怎麼了?是病了麼?”
上官舞月聞言一驚,抬頭喜道:“煙花姐姐?左月她只是偶感風寒,已請大夫瞧過了,吃了這幾劑藥便沒事,就是她怕苦撒嬌,對了,煙花姐姐你怎麼會在……在……這里……”
待看清冷煙花著裝與頸上奴隸項圈,上官舞月明白了一切,她的煙花姐姐,早晚也是性奴了……
疤臉大漢壞笑著,朝外打了個手勢,幾個教眾紛紛闖了進來,為首青年調笑道:“怎的還沒好,爺們幾個都等半天了,上官舞月,你是不是故意消遣咱們?”
上官舞月忙道:“快了,待舍妹喝了這碗藥,奴家便去……去與幾位大爺作陪,舍妹還在病中,須靜養,請幾位大爺暫且出去吧……”上官舞月終究還是沒臉面在冷煙花面前說出輪奸二字,改為作陪,可在場之人,又有誰聽不懂作陪是什麼意思?
為首青年大聲喝道:“我們不管,若你不出去,爺們幾個就在這里奸弄你!咦,你妹妹這不是風寒之症麼?正好,姐妹同淫,出身汗,病就見好了,比吃什麼靈丹妙藥都管用!”
上官舞月慌道:“怎可如此,舍妹還在病中,哪經得起諸位折騰……”
教眾們可不管上官舞月的苦苦哀求,紛紛摸上前去,出言調戲,肆意輕薄,拼命揩起油水來。
冷煙花正要出言訓斥此等無賴行徑,卻被疤臉大漢一手抽住頸上項圈,動憚不得。
疤臉大漢陰森道:“美人兒,我奉勸你一句,進了這春潮宮,便要守這春潮宮的規矩,切莫多管閒事,到頭來害了自己,也害了她們。”
冷煙花怒目相對,卻明白對方所言不虛,只得眼睜睜地瞧著教眾們當面侵犯上官姐妹,倍感無奈。
上官舞月:“小女子這就隨諸位到隔壁廂房取樂,求大爺們放過我家妹妹吧,我……我奶子大,叫得也騷,玩起來很……很爽快的……啊!不要!”
為首青年不顧上官舞月最後的請求,將其俯身按壓在床沿上,掀起華服長裙,拉下丁褲,笑道:“就讓她們姐妹倆親眼看著對方被輪奸的快活模樣吧,大家盡興,兄弟我先插為敬!”
為首青年挺出巨棒,摩擦陰唇,只覺河道干涸難行,竟是伸出兩指,掰開淫穴洞口,強行將肉棒捅入,反復抽送,發泄獸欲。
上官舞月一聲淒厲慘呼,小穴如同被燒紅的烙鐵插入後再反復推拉,痛徹心扉,求饒道:“大爺,奴家這水兒還未出來,求大爺憐惜些,等等再干舞月可好?”
然而她只換來了更為暴戾的抽插……
上官左月身上布料已被撕成布條,裹胸與丁褲被隨便扔在床腳下,只余一條破爛不堪的蔚藍短裙遮掩私處春光,倒不是教眾們起了惻隱之心,實在是他們覺得留下這條小短裙,奸起來更為亢奮。
一教眾摸上床去,淫笑著將左月姑娘一對白皙玉腿分開兩邊架到肩上,短裙翻落腰間,粉嫩的美鮑肉縫恥部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凶徒眼底,千金一刻,從不知憐香惜玉為何物的教眾都懶得做那性事前戲,直接用勃起的陽具捅入嬌弱花房中,硬是將少女臻首頂出床沿外。
姐姐俯身翹臀趴臥,妹妹仰首張腿橫臥,兩人側首,恰好看見對方慘遭強暴的慘淡模樣,淚眼盈眶。
又是一名教眾,掏出一枚鈎爪器具,將上官左月檀口撐開固定,嗤笑道:“小娘子勿怕,叔叔這陽精包治百病,藥費就不與你計較了!”說著便將碩大陽具填滿少女的櫻桃小嘴,扶住臻首兩側,直插至深喉,腰杆開始挺動……
病榻之上的左月姑娘,雙穴齊奸,前後逢迎,一對初熟椒乳在教眾們手中變幻出各種形狀,她在迷糊中痙攣著,在痛苦中高潮著,在暴風中呻吟著,她身不由己,身不由己的小性奴……
上官舞月不知從哪摸出一方帕巾,替上官左月拭去額角的冷汗,對妹妹安慰道:“左月,別……別怕,啊,啊,啊,很……很快就好了……”
正在被強奸的她,仍不忘細心照顧正在被強奸的妹妹……
風雨過後,遍地狼藉,教眾們盡興而歸,上官舞月依舊是俯跪翹臀的放浪姿態,神色木然,兩眼失神,嘴角流涎,一動不動。
上官左月仰臥一側,氣喘吁吁,小穴兒尚在流淌著不知被射了多少回的余精。
冷煙花緩緩走到床沿,扶起左月姑娘,拿起床頭那碗熱在爐上的湯藥,遞到少女唇邊,柔聲道:“左月乖,姐姐喂左月喝藥……喂左月喝藥……”
淚水,落在碗中,漾起悲傷的漣漪。
疤臉壯漢拽起鎖鏈,領著美人囚徒,沿小路而行,一路秋瑟,又轉至一處廣闊高台。
一黑裙窈窕女子,國色天香,口銜仙丹,正將丹藥渡入椅中沉睡男人口中,良久,椅中男人依然沉睡如故,並未有半分轉醒跡象。
黑裙女子朝一旁的胖子哭道:“張護法,師傅今天已服下丹藥,怎的還未醒來?”
胖子面露難色,說道:“纓縵姑娘你也知曉,丹藥每天需服食兩顆,方能轉醒,今日不知怎的,丹房只送來一顆,須知道丹房重地,向來由趙青台那老頭兒管著,我也插不上手呀……”
黑裙女子,六境大修行者,【影殺】莫纓縵。
冷煙花心中訝然,這便是那位殺力傾盡天下的暗榜首席,被稱為暗夜女帝的莫纓縵?
不曾想竟是這麼一個嬌俏可人的小娘子,那椅子上的是她師傅?
可那個人氣息全無,明明就是一個死人啊……那個胖子,不正是張屠戶來著?
莫纓縵:“我都乖乖照你們說的做了,怎的只送來一顆?”
張屠戶故作憤然道:“趙青台那老頭子,居然說小娘子你昨晚被輪奸時不夠賣力,故而今天只送來一顆,簡直豈有此理,纓縵姑娘都讓他們丹房的人玩得失禁了,這還不叫賣力,什麼才叫賣力?姑娘別急,胖子我這就找他們理論去,不吵他個三天三夜不算完!”
莫纓縵急道:“拖這麼久,我等不及啊,今天我就要師傅醒來,張護法,求您幫忙想個法子可好?”
張屠戶欲言又止,輕嘆一聲……
莫纓縵:“張護法您倒是說話啊。”
張屠戶:“丹房那些人說,墨家剛送來幾只最新的機關獸,巧奪天工,妙不可言,想讓纓縵姑娘你與那些機關獸一同困於籠中,演練一番。”
想起那天先被機關蝙蝠半空奸淫,又遭機關雄犬交尾凌辱,莫纓縵臉色一變,問道:“都是些什麼機關獸?”
張屠戶:“機關象,機關熊,還有機關虎……”
莫纓縵:“三……三只?”
張屠戶點了點頭:“三只,一起!”
莫纓縵頓時有種暈厥的感覺,之前兩種體型偏小的機關獸已然將她肏得死去活來,如今換上象,熊,虎這等凶獸,自己如何能承受得住?
而且還是被三只同時干?
張屠戶:“要不,我還是替姑娘回絕了吧,與那等凶獸交合,確實是為難姑娘了,你師傅多睡幾天,不打緊的,應該……不打緊吧?”
莫纓縵急得都要哭了:“什麼叫應該不打緊,若是拖得太久,師傅醒不過來了如何是好,張護法,你就跟他們說,纓縵……纓縵願意與那三頭凶獸交合……”
張屠戶:“這……這如何使得,把你一個小姑娘家送到獸籠里群交,胖子我於心不忍啊!”
莫纓縵望了望椅子上癱瘓的男人,咬了咬下唇,決然道:“張護法,就這麼說定吧,我……我會……我會賣力些的……”
豆蔻少女,賣力受辱……
張屠戶又是一嘆:“那姑娘你好生珍重,先把衣裳換了吧,他們說就喜歡看你穿短裙挨肏呢。”說著便從箱中取出莫纓縵公然破處那天所穿的露乳短裙。
莫纓縵接過裙裝,便要入內更衣。
張屠戶擺手道:“纓縵姑娘,無需費事了,就在這兒換吧,讓你師傅也好好看看你淫墮成小性奴的俏模樣。”
雖已淪為性奴,可畢竟是剛破處不久的小娘子,莫纓縵羞紅了臉,沒答應,卻也沒拒絕。
少女心中掙扎了半晌,終究還是將矜持拋下,寬衣解帶。
張屠戶兩眼緊眯,笑而不語,似乎看到了那鏽跡斑斑的獸籠內,衣不蔽體的可憐少女委身群獸胯下,垂淚亂交,慘遭蹂躪。
遠處的冷煙花卻忽然驚愕地捂住朱唇,勃然色變,她看見,正值青春年華的妙齡少女,酥胸上卻緊扣一對淫糜乳夾,下體私處更是被扎入一枚懸掛飾物的陰釘!
冷煙花轉過臻首,痛心疾首質問道:“她還是個小姑娘,你們怎麼能對她這麼過分!”
“過分?”疤臉大漢笑了笑,將臉貼到冷煙花耳邊:“過幾天,待他們開始調教你,你就會知道什麼叫過分!”
冷煙花臉色鐵青,知道多說無益,冷哼一聲,便要轉身往原路返回。
疤臉大漢抽住項鏈,指了指一旁的回廊,笑道:“大美人,錯了,往這邊走才是,帶你去見兩個人。”
二人行至一處行宮前,剛跨過門檻,便聽到內里斷斷續續傳出一陣悲愴的女聲:“挑燈姐姐,不要……不要穿……那衣裳……”
冷煙花頓住腳步,錯愕萬分,朝疤臉大漢問道:“里邊是李挑燈與月雲裳?”
疤臉大漢:“正是,你不是一直想見見麼?這不,她們就在那邊,走吧。”說著繼續拖曳著冷煙花前行。
行宮之內,陰寒刺骨,燭影搖紅,一鶴發長須老者四平八穩地端坐椅中,笑容可掬,身前卻跪著一宮裝女子。
冷煙花認得椅中老者,不正是那位成名多年,與劍閣相交甚篤的江湖名宿,【星塵劍】趙青台?
他竟投靠了邪教?
看背影,跪在他面前的應該是月雲裳?
趙青台撫須而笑:“雲裳丫頭,勸你乖乖就范,老夫好不容易到織造房尋得一位繡工了得的繡娘,為你們將那套衣裙重新裁剪合身,一番好意,你們非但不領情,還妄圖撕了這衣裙?這可是用數種春藥浸泡過的極品,你們不心疼,老夫心疼!”
月雲裳:“枉你是江湖前輩,當年我與挑燈姐姐天葵初至,你也能動那齷齪心思,當真是衣冠禽獸,無恥敗類!”
趙青台:“這麼說,你是不願意自己穿了?那就別怪老夫用強了!”
月雲裳:“你……你這不要臉的老匹夫!你休想……休想……雲裳……雲裳畜奴謹遵趙護法吩咐,這就……去把衣裳換上……”
【真欲印記】顯現,剛還在痛斥趙青台的雲裳姑娘,此刻卻是低眉順眼,俯首帖耳地地捧起眼前托盤,轉入屏風內更衣,燭光映照,是兩個身段極美的婀娜人影。
不多時,兩位美絕人寰的傾國女子牽手而出,剪水眼眸彷如月光流轉,俏臉緋紅,嬌羞無限,興許是所穿裙裝被春藥浸泡過的緣故,明明不施粉黛,渾身上下卻散發著撩人的春情媚意,正所謂體酥纖腰軟,粉汗濕香肩,紅唇微啟臀兒搖。
她們是【劍聖】李挑燈,【舞妃】月雲裳,只見月雲裳左手掩唇,靠在李挑燈這位手帕交的耳畔邊細細耳語,不知說了什麼,兩人俱是眉眼彎彎,吃吃地俏皮一笑,眉芙連卷,乳浪翻滾,連帶月雲裳嫣紅乳頭上所扎入的小巧銀鈴碰撞出淫糜的節奏,頓時寒意盡消,春滿人間,如果不看她們身上裙裝,確實是一幅難得一見的仕女出游圖,只可惜,如今只是一卷活色生香的淫妓奉召圖罷了。
素粉兩色裙裝,分別穿在李挑燈與月雲裳身上,上身布料僅夠包裹小腹蠻腰,兩對飽滿高挺的玉兔了無牽掛地活蹦亂跳著,絲毫不覺得被人看光身子有何不妥,下體裙擺高撐,蓮步款款,裙鋸飄飄,隱隱可見半片屁股與白虎淫穴,春光因何乍泄?
只因少女們內里一絲不掛,連丁褲都沒穿!
兩人裙擺上俱染有觸目驚心的片片腥紅血跡,顯然是有意為之,教人摸不著頭腦。
趙青台卻是激動地站直了身子,兩眼放光,像是瞧見了一件失而復得的寶物!
連聲道:“好,好,不枉老夫將這兩條小裙子珍藏多年,你們……你們兩個女娃兒還像當年那般可愛誘人,呼,呼,呼,來,快來,讓老夫好好疼愛你們……”
疤臉大漢細聲向冷煙花道明原委,冷煙花啐了一口:“這老東西好不要臉!”
李挑燈,月雲裳雙手迭放腰間,側身屈膝施了個萬福,齊聲恭敬道:“謝護法大人寵幸。”隨後怯怯地走到趙青台面前站定。
趙青台:“都掀起來!”
李挑燈與月雲裳雙雙捻起裙擺,提到腰間,讓下體白虎小穴完全裸露在老者面前。
趙青台一把摟住李挑燈屁股,將滿是皺紋的老臉貼在佳人私處,舔舐芳香,片刻後,滿足地仰起頭來,朝著月雲裳咧嘴淫笑,又同樣恬不知恥地疼愛了一番。
兩位身著裙裝卻與全裸無異的美人兒,早被衣物上的春藥淫香挑起了情欲,本處於發情邊緣的小穴被老者一通舔舐挑逗後,一觸即潰,春情勃發,春心蕩漾,春水噴涌,問卿一夜幾多潮,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趙青台一臉的陶醉,嘆道:“雖已淪為性奴,可那處還是跟從前一般香甜,真不愧是老夫看中的女娃兒,天生就是當婊子的料。”
被一個能當自己爺爺的老男人肆意輕薄後,兩位少女臉上閃過不自然的神色,腿間開始摩擦扭捏,月雲裳輕輕捏了捏李挑燈可盈一握的蠻腰。
李挑燈赧顏道:“大人,我與雲裳妹妹被大人疼愛後,想去……尿尿。”
趙青台:“不妨事,老夫難道還能不讓你們尿出來不成?來人啊,拿兩個盆子過來,讓老夫好好瞧瞧你們撒尿的模樣和小時候有什麼不同。”
言下之意,趙青台這個老匹夫,當年還偷窺過兩個小姑娘如廁?
冷煙花面露鄙夷,疤臉大漢連忙劃清界限,說道:“別看著我,這種醃臢事我也干不出來。”
李挑燈與月雲裳羞紅了臉,相繼在木盆前蹲下,掀起短裙無奈地各自張開修長玉腿,涓流劃過,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下,羞恥地尿在木盆中。
雖未失禁,卻形同失禁。
趙青台:“你們兩個女娃兒在這麼多人面前都能尿得這般淡然自若,看來也沒少被他們作踐啊,也別喊老夫什麼大人了,生分不是?就喊老夫爹爹好了,說吧,想讓爹爹如何賞你們?”
李挑燈與月雲裳齊聲道:“懇請爹爹將陽精賞給女兒。”
趙青台笑道:“好,好,都是乖孩子,爹爹一並賞了!”說著便解下長褲,彈出那根花費了無數天材地寶,花重金打造而成的巨屌法器,符文一圈圈點亮,猙獰機括陽具一分為二。
趙青台看著眼前素粉兩色裙擺上的血跡,仿佛看到了當年那兩個天葵初至,嚇得陶然大哭的小女孩兒,血氣充盈胯下法器,暴戾地架起李挑燈雙腿,反抱在胸前,便以小孩尿尿的姿勢奸弄佳人,月雲裳乖乖地俯跪在趙青台胯下,渾圓彈嫩的小屁股高高撅起,方便趙青台的另一根巨屌奸入自己淫穴中。
趙青台嗤笑一聲,上奸李挑燈,下淫月雲裳,興奮地奸淫著這對傾國傾城的異姓姐妹,鼻息漸重,喉結翻滾,額上青筋條條拔起,胯下巨根一往無前,前一刻才將李挑燈高高頂入雲端,小穴降下瑞雨,下一刻又將月雲裳狠狠插下深淵,私處狂噴清泉,李月二人,高潮迭起,欲罷不能!
一番雲雨過後,李挑燈與月雲裳有氣無力地匍匐在地上,氣喘吁吁,雙眸含春,玉臀小腹上各自顯現白梅,芍藥淫紋花相,風暴過後的下體反復抽搐抖動著,沾有天葵血跡的小裙子完全被愛液所浸濕,散發著迷亂的芬芳。
趙青台:“對了,你們兩個小妮子剛出來的時候,什麼事兒笑得那般開心?”
李挑燈:“回爹爹的話,雲裳問我,今兒護法大人是先干我們前邊還是先干我們後邊……”
趙青台雙眼布滿血絲,又是一聲怪叫,撲向地上尚在喘息的女子劍仙和媚骨舞姬……
淫叫又起……
疤臉大漢將冷煙花押送回地牢羈押,已是入夜時分,冷煙花默默看著鐵窗外的月光,馬尾長辮輕輕甩動著哀愁,忽然問道:“這里有酒嗎?”
疤臉大漢疑惑道:“你想喝酒?”
冷煙花悵然道:“只求一醉。”
疤臉大漢:“之後呢?”
冷煙花冷冷道:“當性奴。”
疤臉大漢沉吟半餉,朝外邊高喊道:“給老子搬三壇子酒進來,要最貴的那種!”
這天夜里,束縛在刑架上的冷煙花,私處後庭各被塞入一根特制的【神仙棒】,秀挺乳房被掛上兩枚律動的【欲難球】,這天夜里,煙花女子,裙擺盡濕,一夜淫媚,徹夜淫叫!
花魁飲盡半杯愁,母女獻臀恩客欺。
姐妹同床共患難,弱女無心囚樊籠。
白衣掀裙春滿園,舞姬侍寢不覺曉。
半旬過後,真欲教公告天下,江湖八美盡入彀中,【武神】燕不歸,【天槍】冷煙花將於近日入教為奴,消息傳出,天下震驚,須知道,這兩位可不僅僅是江湖中首屈一指的高手,還是手握重兵的女子將軍!
只是教人咄咄稱奇的是,北燕與東吳竟是對此置若罔聞,毫無動靜,牆頭草們見勢不對,紛紛倒向真欲教,一步慢,步步慢,若是晚了,怕是湯都喝不著了。
這天,偌大的春潮宮,車水馬龍,水泄不通,這天,是燕不歸破瓜的大日子……
燕不歸是誰?
北燕長公主,蒼水重騎指揮使,六境大修行者,既時天潢貴胄,又是巾幗英雌,更是女子武神,這任意一重身份,都讓她的淪陷充滿傳奇色彩,捫心自問,做男人的,誰不想看那些美人兒當眾脫光了衣裳,任人凌辱?
何況這一位,是江湖八美之一,【武神】燕不歸?
一些個曾被鐵拳打斷脊梁的門派,更是期盼著真欲教如何調教折辱這位蠻橫的絕色女子,燕不歸,你也有今天!
若說以往還有憐憫愛慕這些天之嬌女的多情公子,今日的看客們意見卻是出奇的統一,不把你燕不歸奸成蕩婦,今天都不算完!
境界高了不起?
拳頭硬了不起?
到頭來還不是乖乖淪為性奴?
以前有多囂張,今天就多淒慘!
“家師之前游歷北燕,只不過醉酒後胡言亂語,不慎罵了那燕不歸幾句,就被她揍了一頓扔到軍營里刷了半年的馬桶!得了個夜香大俠的名號,大伙兒評評理,這還有人性麼?家師從前好歹算個有頭有臉的江湖人物,如今卻是門都不敢出了,”
“你這點事就別提了,上回我親眼所見巨斧幫的二當家,只不過調戲了一位婦人,直接被那燕不歸踢爆了卵蛋,現在已經是個沒卵用的廢人了!”
“犬子兩年前在青樓上教訓了幾個北燕軍漢,結果呢,燕不歸那婆娘居然找上門來,要我親自打斷兒子雙手,可憐我那兒子呀,從此連女人都不敢碰了……”
果然,瘋婆娘的名號,不是白叫的……
十二聲美人鼓敲響,擂在鼓上,震在心中,秋去憑欄意,春來燕不歸,淫女殿大門敞開,如嵐女子身裹玄色披風,踏過門檻,應聲而出。
她眼角掃過人群,撇了撇嘴,不屑一顧,依然是那個英姿颯爽的長公主,依然是那個羞盡天下須眉的燕不歸。
人群頓時又鬧了起來,囂張,太他娘的囂張了,就沒見過這般囂張的性奴!
其實也難怪,北燕以武立國,燕家本是江湖中一流的修行世家,家學傳承集拳法之大成,燕不歸自己又是世所罕見的修行奇才,自小得數位拳法大家指點,登天大道上一騎絕塵,都不知門檻瓶頸為何物,除了從前身為太子的長兄,誰的面子都不賣,盤旋於九天之上的飛燕,如何看得起地上的螻蟻?
天下之大,就數北燕江湖門派日子最為難過,境界再高深,打得過那位【武神】?
勢力再龐大,經得起重兵圍剿?
地位再超然,還不得照樣乖乖服役納稅?
就沒見過混江湖混得這般憋屈的!
門中拔尖弟子,不好意思,先送到軍中歷練十年,戰功彪炳,門派自然無恙,出工不出力?
你當燕不歸瞎啊?
北燕軍力雄厚,長公主功不可沒。
馬踏江湖,燕不歸固然囂張,卻也確實有囂張的本錢,有本事你也攀個六境試試?
只是那俯瞰眾生的飛燕有朝一日跌落凡塵,便要知道被蟻群反噬的錐心之痛了……
高傲的公主解開披風的那一刻,喧囂的人群頓時鴉雀無聲……
唔,囂張歸囂張,不得不承認,不動手的時候,長公主確實是個天香國色的大美人……尤其是如今這個大美人,還穿得這般色氣……
燕不歸還是一如既往地身披玄甲,只是這玄甲還能不能稱之為“甲”,則有待商榷了……
兩片薔薇樣式發夾別住劉海,興許是方便縱馬行軍,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僅及後背胛骨,耳畔發鬢間卻纏著兩根嬌俏的細小麻辮垂落胸前,英氣中突顯出幾分可人,別有風情,眉如遠山,星眸靈動,翹起睫毛如同鳥翼,檀口微微張合,唇如花瓣,齒如含雪,傳聞北燕先皇年輕時乃一風度翩翩的美男子,皇後貴族出身,據說也是位風姿綽約的大家閨秀,無怪乎能養出這般水靈清秀的女兒,只是未免太驕縱了些……
玄甲覆身,香肩藕臂皆是包裹得嚴實,最為緊要的酥胸卻僅由一根漆黑細线勒過奶子,只用一小片黑甲蓋住穹頂上那兩顆嬌艷的紅梅,對男人,那是赤裸裸的誘惑,對女人,則是赤裸裸的羞辱了……
精致的一字鎖骨下,【真欲印記】透著淫邪的氣息……
裙甲從後腰延伸,鋪落至腳踝,卻只是覆蓋住背面,明顯翹起的嬌臀披著軟甲,引人遐想,正面下體私處直至小腿位置,竟是完全裸露,更要命的是,長公主今天穿的,是一條穿了還不如不穿的開襠丁褲!
神秘花園中那條粉嫩的肉縫,被布條緊緊勒住,擠壓成淫糜的形狀,白皙修長大腿的大腿上套著一對來自神聖大陸的蕾絲純黑吊帶襪,鏤空花飾無處不滋生著誘人魅惑,看到此處,一些個年輕氣盛的,已經忍不住偷偷套弄肉棒,一國公主穿成這副淫穢的模樣,這他娘的誰忍得住!
男人對美女還是很寬容的,尤其是願意作踐自己的美女,對長公主的非議立馬就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男人都懂的竊笑,真欲教,果然會玩。
兩位美婢推出一具木馬,斂身恭敬道:“請北燕長公主上馬。”
木馬並不少見,尋常百姓家中多有供小孩玩樂,可真欲教為長公主定制的木馬,又怎麼可能是普通的玩具,四個木輪承載著沉重車身,馬首與馬尾均是巧奪天工,雕刻得栩栩如生,本是馬鞍的位置不見皮革,卻是個菱角朝上的三角柱體,未了,還杵著兩根粗細不一的短棒!
作何妙用?
男人看見都明白,女子瞧見皆羞憤,馬鐙處穿有鏈條,與踏板相連,吊著幾顆看似沉重的鏈球,馬鞍後插有十字形木架,想必為拘束鞍上女子而設。
騎術絕佳的長公主,如今還能馴服這匹烈馬麼?
或者說,被烈馬所馴服?
至此,教眾們才明白為何這百步階梯上,今天特意鋪上了木板。
燕不歸依言翻身上馬,藕臂高舉,任由美婢將其拘束在木架上,美婢從馬首拉出韁繩,卻是連著絲线的兩枚鐵制的活動圓環,圓環閉合,卡住那對彈性十足的酥乳,棱角一邊完全嵌入美鮑肉縫,頭一回騎上木馬的長公主免不了哼出一聲綿長的嬌吟,又引來一陣意味不明的笑聲。
美婢牽馬前行,教眾沿途圍觀,公主峨嵋高蹙,一對奶子被圓環擠出夸張的弧度,探進胯下雙穴中的短棒蠢蠢欲動,她知道某些世家貴族喜好用此等器具折騰良家女子,只是沒料到終有一天自己也會騎上這木馬,供人淫樂。
木馬從緩行轉為快步,胯下兩根短棒從單純的淺入轉為旋轉的深插,筆直捅進燕不歸那兩處無比敏感的處女地,一邊搜刮著淫穴內嬌嫩的皺褶,一邊侵犯著後庭柔弱的腸壁,她無可避免地高潮了,咿咿呀呀地高聲淫叫著,一股淡黃色液體從馬鞍上傾瀉而下,留下一行醒目的水漬,北燕堂堂長公主,竟是在眾人圍觀下,被一匹木馬肏到高潮後公然失禁,面子里子俱是丟得干干淨淨。
“公主大人,以往你縱馬行軍,也是這般解決的?”
“這公主尿尿,也跟尋常女子沒什麼兩樣嘛,嗯,若說有什麼不同,味兒更騷一些。”
“這說的,尋常女子會這般無恥地當眾撒尿?”
風言風語,愈發過分,議論紛紛的男人們,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即便曾經貴為公主,如今也只是一介性奴而已,如何就說不得了?
有本事你下馬揍我來呀?
燕不歸自然是下不得馬的,何止下不得,兩位婢女雙雙松開繩索,任由木馬滑動,竟是由快步前行再度轉為策馬狂奔,長公主一陣驚呼:“別……別松手,拉住它,快拉住它,不行……這樣不行的,啊,啊,不要,不要!”
木馬衝鋒陷陣,公主雙眼翻白,燕不歸渾身抽搐,被自己的坐騎干得神魂顛倒,高潮迭起。
短棒釋放出一波波麻酥觸感,敢情這兩根篆刻符文的棍子,還附加了道家的雷法?
高速轉動的頂部研磨肉壁之余,沿途將雷池潑灑到穴內每一處空隙,縱然威力縮小了無數倍,可雷法畢竟是雷法,那兩處穴道又是女子身上最為軟弱之處,春水缺堤而涌,狂瀉不止,好一個雷雨交加的不眠夜,此等良辰美景,忌守身,宜奸淫!
踏板隨木輪高速轉動而收起,一枚枚沉重鏈球依次垂落,燕不歸猝不及防,扣著鏈球的玉腿猛然蹬直,身子頃刻間向下一沉,棱邊深深切入陰戶,拉鋸出一陣深入骨髓的痛感,燕不歸檀口微張,吐著香舌,卻是連一個疼字都喊不出來,她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了,玉臂掙扎著將十字木架拉得吱吱作響,奶子被圓環緊緊繃住,扯成筍乳,偏偏木馬上篆刻的陣法無時無刻修復著她紅腫的陰唇,撫慰著她淒慘的神志,讓她連暈厥都成了奢望,她就這麼絕望地狂奔著,痛苦著,高潮著,塞外燕不歸,騎馬下江南,江南有宮,名春潮。
圍觀教眾興奮之余,也看得頭皮發麻,這般調教手段,到底是哪位調教大師的傑作?
也就幸虧是身為六境的燕不歸,換作尋常女子,多少條命都不夠用啊……
木馬終於抵達階梯底部的高台前,止住去勢,馬上公主,淚液,汗液,唾液,尿液,流遍全身,眼神呆滯,再不復往日高傲,口中喃喃自語,已經是淒慘得不能再淒慘了……
騎馬前的公主,騎馬後的畜奴,只是一段階梯的距離而已。
美婢上前,將療傷聖藥喂入燕不歸口中,左右扶著將長公主帶上高台。
片刻後,【真欲印記】消退,逐漸恢復神志的燕不歸緩緩睜開美眸,看著台下熱切的人群,想起方才自己失態丟臉的一幕,都懶得遮掩胸前與私處春光,自嘲一笑,自己與冷煙花爭了一輩子,到頭來淪為性奴,難道還要比誰更淫蕩麼?
邪教之主,【一夢千年】別夢軒,親自登台而來,儒雅一笑,雙掌壓下,人聲頓消,明明都是桀驁不馴之輩,此刻人人噤若寒蟬,萬籟俱靜,可見教主積威。
別夢軒:“有勞長公主縱馬自淫,赴約破身,敝教定當好生招待,讓長公主這處女,破得干脆利落!”
燕不歸冷冷道:“今日落入你手中,只怪我燕不歸失算,要來便來,說這麼多廢話作甚。”
別夢軒:“長公主果然爽快,也罷,那就有請敝教十位【精童欲女】,還有與長公主私會的那位私塾先生,駱木林,駱公子。”
燕不歸神色大變,驚恐道:“你……你怎麼會知道他!”
別夢軒:“長公主你清楚燕王的一舉一動,燕王又何嘗不是?”
燕不歸咬牙道:“燕長志!難怪他有恃無恐,原來竟是與你勾結到一起了。”忽然又像是想起了某處關鍵,說道:“你一招毀掉兩國棟梁,究竟意欲何為!”
別夢軒:“這就不勞長公主費心了。”
五位男孩,五位女孩被教眾押上高台,男孩上身赤裸,只余長褲,女孩倒是只穿著尋常花布棉襖,當首一位男孩與女孩齊聲哭道:“年姐姐。”
燕不歸轉身定睛一看,先是一陣愕然,繼而目眥盡裂,高聲怒喝道:“別夢軒,你還是人嗎?他們只是些孩子!”
別夢軒笑道:“長公主別急,本教已逼迫……噢,不對,勸說這幾戶人家的長輩,允准他們加入本教,吃穿不愁,總比一輩子在地里辛勞要好吧。”
燕不歸:“放你娘的狗屁!你這邪教什麼德行你自己不清楚嗎?連孩子都要禍害,你爹當年怎的不把你射在牆上?”
邪教之主被罵得多,不稀奇,只是那正道人士多是附庸風雅,罵起人來也是文縐縐的,少有像燕不歸這般罵得酣暢淋漓,一些個教眾想笑,可又不敢笑。
別夢軒卻也不惱,笑道:“長公主莫急,那五個男孩經本教悉心調養,已是精壯男子,只是精力無處宣泄,哎,男人嘛,第一次也不能太隨便,本座可不就想起他們與長公主相熟,讓你滿足他們,讓他們為你破身,總好過便宜陌路人不是?”
燕不歸:“做你的春秋大夢!”
別夢軒:“若長公主不允,那幾位女孩,本座原本只想讓她們當個粗使丫鬟,如今看來,待年歲到了,直接讓她們淪為性奴吧……”
燕不歸:“別夢軒,你……你……”
別夢軒:“不知長公主意下如何?”
燕不歸頹然道:“隨你!”
別夢軒拍了兩下手掌,又有兩位教眾將一書生帶至高台,正是准備考取功名的書生,駱木林。
駱木林驟見戀人身著暴露玄甲,泫然欲泣地望著自己,一時不知作何言語,半晌,才擠出一句話:“惜花,為什麼你穿成這樣,他們又是什麼人?”其實駱公子已從一些蛛絲馬跡察覺到心上人絕非尋常女子,可終究沒捅破那層紙窗,他只是怕一旦問出來,年惜花便要離他而去。
燕不歸搖了搖頭,說道:“木林,我不叫年惜花,我是燕不歸,北燕長公主那個燕不歸……”
駱木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與自己相會的那個惜花姑娘,竟是北燕的長公主?
喃喃道:“你不姓年,過年的年……”
別夢軒笑道:“駱公子,能親眼看著自己學生與心上人苟合,可喜可賀,哎,只是以後他們要管長公主叫師娘呢,還是姘頭?”
燕不歸:“別夢軒,你別太過分!”
別夢軒:“噢,忘了跟長公主說,你必須讓他們五個同時射出,才算過關,否則呢,那五位女孩以後可就得遭罪咯,在教中調教了這些日子,這點小事,應該難不倒你吧?”
燕不歸神色淒然,不做聲。
別夢軒朝教眾打了個手勢,教眾連忙取出藥丸,喂入男孩們口中,藥力化開,五個男孩瞬間雙目通紅,胯下支起帳篷。
燕不歸幽幽看了一眼癱倒在地的駱木林,往五個男孩身前走去,輕聲問道:“你們……想看年姐姐身子麼?”
五個男孩斷斷續續應答道:“想……想看。”
燕不歸嫣然一笑,雙手游動,美人卸甲輕褪衣,將一身玄甲連同開襠丁褲一並緩緩解落,卻故意留下那吊帶長襪,被多番調教的她知道,這樣的自己,更能勾起男人侵犯的欲望。
酥軟乳肉彈起驚人弧度,直晃晃地勾引著男孩的目光,從嬰孩時對乳液的渴望決定了沒有處男能抵御奶子的誘惑,男孩們紛紛咽了口唾液,喉結滾滾作響,細小蠻腰可盈一握,平坦小腹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嬌臀翹起優美的线條,小穴與屁眼已經准備好迎接風雨的洗禮,何以見得?
因為所有人都看見,燕不歸在五個處男的凝望下,可恥地濕了……
燕不歸優雅地轉了一圈身子,問道:“年姐姐好看嗎?”
除了好看,男孩們還能回答什麼呢?
燕不歸:“你們辛苦了,讓年姐姐伺候你們好不好?”
男孩們默默點了點頭。
燕不歸溫柔地替男孩們脫下長褲,朱唇微張,逐一替他們口交舔舐,香舌掃過馬眼,內腔撫慰棒身,讓他們那被邪教催熟的巨根挺拔得恰到好處。
見時機成熟,燕不歸退後幾步,仰身躺下,然後又以腰力弓起身子,以手肘與腳心支地,柔聲道:“來,不必忌諱你們先生,盡情輪奸年姐姐吧,這是年姐姐給予你們的獎賞。”
五個男孩互相看著,誰都不願踏出這第一步。
燕不歸:“虎子,你先來,用你的肉棒狠狠抽插姐姐的小穴,姐姐會好好疼你的。”
名為虎子的男孩顫顫巍巍地跪到燕不歸小穴前,男人的本能不斷催促著他插進那個濕漉漉的粉嫩穴口,他閉上眼睛,腰杆一挺,巨棒捅入淫穴,感受著女子小穴中的美妙觸感,就這麼完成人生中第一回抽插。
其余四人見狀,紛紛按捺不住,一同加入輪奸燕不歸的行列。
一人躺至燕不歸身下,肉棒頂開肥美的臀瓣,抽插那銷魂的後庭。
一人跪到燕不歸臻首前,扶住佳人雙頰,將肉棒撬開佳人朱唇貝齒,直入深喉。
一人居左,一人居右,讓燕不歸緊握肉棒,各自埋入豐滿圓潤的雪白饅頭中,作那深情乳交。
駱木林痛心疾首,雖說為了孩子,可只是一個月未見,自己愛慕的那位姑娘,怎的就變得如此放蕩不堪了……可惡的是,自己看著她與學生交媾,竟……竟也跟著興奮了起來……
穴中肉棒,從生澀慢慢變的熟稔,竟是迎合自己呻吟的節奏,開始九淺一深地抽插,生命的本能教會了男人如何去奸淫女子,如何在女子穴中索取快感,如何在女子體內留下傳承的精華,燕不歸眯著眼,小穴恰到好處地夾弄肉棒,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她羞於展示性技,可她別無選擇。
屁眼中的肉棒急躁地開疆拓土,要探究她隱藏在重重媚肉中的真相,燕不歸左右輕輕略為搖晃渾圓玉臀,示意身下男人勿要縱兵深入,當步步為營,姐姐遲早會讓你射的,不急。
口中深喉肉棒緊緊頂在喉嚨深處,不知進退,燕不歸艱難地用香舌繞過肉棒,臻首前後蠕動,教導俏臉前的男人如何享用檀口,對待別的女孩子可不能像姐姐這般粗暴哦。
左右兩根肉棒在柔荑的撫慰中,漸漸進入狀態,馬眼相繼淪陷在那片教人流連忘返的溫柔鄉中,乳浪一波波蓋過陽具,讓身側兩個男人體驗著這輩子都不曾有過的愉悅快感。
她如履薄冰,小心翼翼,讓五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一起輪奸著尚是處女的自己,早一刻,晚一刻,對那五個女孩的人生都是慘無人道的打擊,她絕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們淪為性奴,她知道別夢軒不一定就會信守諾言,可她總得試一試。
她當性奴就夠了,不能讓孩子們也走上那條路。
良久,燕不歸覺得時機成熟,小穴肉壁猛然一夾,肉臀往下一挫,口中香舌纏繞,雙手各自使出巧勁套弄,她要他們一起射給自己,她要在眾目睽睽下,破瓜失身!
灼熱的白濁涌向子宮,衝入後庭,灌入喉嚨,灑滿雙乳,燕不歸一聲淫糜呻吟,終於如願以償地被五個男人同時奸入。
一滴嫣紅落下,【武神】燕不歸,終告破處。
肉棒拔出後依舊持續噴射著余精,燕不歸沐浴在精液的海洋中,媚肉泛紅,高潮迭起,顫抖不止,淫叫不斷,嬌臀與小腹顯現薔薇花式淫紋,修習過【欲女心經】的她,最終還是淫墮了……
燕不歸:“木林,你看,你看,我被你的學生們搞到高潮了,你……你別怪他們,是我自願的,是我這個不知羞恥的蕩婦勾引了他們,啊,啊,我被他們插得好爽,我不當什麼公主了,我要當真欲教的性奴,我要被數不清的男人輪奸,我要被數不盡的肉棒蹂躪,啊,啊,木林,一會兒他們就會涌上來輪奸我了,你也來吧,你一直都想肏我對吧?沒關系的,肏我吧,你想肏我哪個肉洞?淫穴?屁眼?小嘴?都可以哦,把你的陽精射給我吧,惜花是真欲教里最下賤的母豬,只要是根肉棒都能抽插的母豬!”
駱木林淚流滿面,鼓起勇氣,跑至燕不歸身側,抱緊可憐的心上人,哭到:“不是的,你不是的,我知道你不是的……”
燕不歸慘然一笑,側過頭,嘔出一口精液……
公主遭劫陷深宮,心系情郎淚難休。
薔薇散盡晴雨香,秋去春來燕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