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火紋淫亂英雄-征服穆斯貝爾之炎

第1章 征服穆斯貝爾之炎(1)

  “「希望將前穆斯貝爾王斯爾特契約使之成為我方戰力的申請」……你這份申請是認真的嗎?召喚師。”

  

   亞斯克王宮,古斯塔夫放下手中的申請書,頭痛地看著坐在他面前那個全身裹在袍子里面看不清面容的青年召喚師說道:“對穆斯貝爾王斯爾特的討伐剛過去三個月,無論是對亞斯克還是尼福爾的百姓來說,這個殺人無數的暴君都不應該有絲毫被寬恕的理由。”

  

   “是“已經過去三個月了”才對,亞斯克王。”全身籠罩在袍子中看不清表情的召喚師糾正道,“何況這並不是寬恕,只是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之國的侵犯,亞斯克王國需要最大化的利用一切能利用的力量,因此對我們來說,穆斯貝爾王的戰力無疑是能帶給我們相當大的幫助,更何況這三個月來,那位依舊保留著“不死之身”的穆斯貝爾王每天都被帶到廣場上處決一次,不管是誰都已經對這無聊的處決秀看倦了。”

  

   說到這里,召喚師看了一眼面前這位比誰都希望亞斯克能迎來永久和平的國王陛下略顯動搖的神色,繼續說,“而且我聽說為了不浪費公共資源,從這幾天開始不是已經允許不需要每天在廣場上對斯爾特陛下公開處決,只保留每月的初一十五那兩次,其他時候只需要劊子手們每天在廢棄軍營的院落里私下處決並把過程記錄在案就行了嗎?”

  

   “……”

  

   這話說得倒是真的。古斯塔夫的視线不由順著召喚師的思維偏移了一下,他不由得響起那位身材魁偉的穆斯貝爾王第一次公開處決時,幾乎是全亞斯克城的百姓如同人潮一樣將廣場圍的水泄不通,人人都想找個好位置親眼見識一下那個傳言中的暴君最後的下場,而當他們看到斯爾特赤裸著的魁梧身軀在半空中被絞死後失禁的那副狼狽模樣,興奮的歡呼聲讓身在王宮的古斯塔夫都聽得見……然而誰都沒有想到的是,當天夜里,明明白天已經被處死的斯爾特竟然在一片火焰中復活了!

  

   短暫的恐懼在眾人意識到復活後的斯爾特成了一個空有一副魁梧的身軀卻不在擁有掌控火焰力量的普通壯漢後很快就轉換成了新一輪的狂熱。既然一次殺不死,那就再殺一次!斯爾特再次被送上了處刑台,而這次等著這位帝王的是一座高大斷頭台,斯爾特那魁梧的身形在高大的斷頭台面前根本沒有絲毫的可比性,隨著劊子手在掰過開關,在鐵鏈嘩啦啦地流竄聲中,高高懸掛的沉重斧刃急速落下,“砰”地一聲嚴絲合縫地回到它的位置,被緊緊綁縛在處刑台之上的斯爾特英武粗獷的頭顱隨著這聲巨響潑灑著鮮血從他粗壯的脖頸上滾了下去,留在板子上的身體象是蝦米一樣掙扎抽搐著,等到人群散去,劊子手們將斯爾特沉重的無頭屍體從斷頭台上搬下來後,他們驚奇地發現這位勇猛的國王竟然在被斬首的時候興奮地射了精,凝固的精液清晰地留在了木板上。

  

   第三天是分屍、第四天是木樁刑、第五天是剖腹挖心、第六天是爆卵、第七天是溺殺、第八天是毒殺、第九天……無論是用什麼什麼樣的處決方式都無法徹底奪走斯爾特的生命,這魁梧的暴君就象是永不熄滅的火焰一樣,每次處決後第二天都會再一次完好無損地被劊子手帶到刑場上迎接他的下一次殘酷無比的處刑。最開始,眾人們還抱著看好戲的心情每天都來“瞻仰”一番斯爾特的死相,然而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百姓們也覺得無趣起來,每天來看斯爾特被處決的觀眾們也變得寥寥無幾,已經沒什麼人在乎這位穆斯貝爾王今天又是怎麼樣的死法,只是偶爾看向廣場中央被擺在桌子上的斯爾特的頭顱的時候感嘆兩聲“我賭五毛錢這家伙明天還會復活”這樣的低級笑話。

  

   更何況那位穆斯貝爾之王的身軀實在是過於高大魁梧,每次處決後那滿地流淌的熱血和精尿都對廣場的後續清理工作都會變得極為麻煩,尤其是當百姓們對那不會徹底死亡的大塊頭失去興趣後,古斯塔夫幾乎每天都會收到財政大臣對這毫無意義支出的抗議以及劊子手對這份工作大吐苦水的書信。

  

   召喚師的話讓每日都被迫泡在各種公文里的古斯塔夫臉色一黑,隨後召喚師又補上了最為關鍵的一刀:“還有阿爾馮斯告訴我宮廷魔法師們對穆斯貝爾王身上不死的祝福已經有結論了——他身上殘留的是穆斯貝爾王國祭壇里被稱作「不滅」的祝福,再沒有契約的情況下雖然無法恢復他的力量,但是卻能保證他的肉體恢復到最為完美的那一刻。唔……次數的話,就算是每次他復活後都立刻殺死他,恐怕也要用上二十年才能徹底將他消滅。”

  

   “立刻?還要二十年?”這個消息令古斯塔夫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他沉吟了半晌,左右權衡了一番利弊後終於松口道:“好吧。介於是召喚師你從穆斯貝爾王手中拯救了亞斯克,我可以答應將這位無法徹底殺死的穆斯貝爾王交由你來契約看管,但是——”古斯塔夫的眼神銳利起來,認真地看著召喚師的眼睛沉聲說道:“但是這不代表他犯下的罪行就能被亞斯克國民們寬恕,每個月初一和十五,你必須把斯爾特帶回來在百姓們的見證下讓他接受處決,這是他應付的代價!”

  

   ……

  

   從古斯塔夫手里拿到手諭後,召喚師便獨自出了城,按照地圖的標記到了標記著廢棄軍營的地方。廢棄軍營就在亞斯克王城外向西走三公里的荒山後那大片的空地里頭,雖然幾年前因為軍隊擴張而廢棄了這只能容下幾百人的小軍營,但是營地里該有的帳篷設施倒是都留的好好的,因此除了被分配到這兒的那群粗魯的劊子手們外,也有不少軍隊里退下來軍漢住在那兒。

  

   召喚師到廢棄軍營的時候差不多是正午的時候,前些日子斯爾特還在城里廣場上被公開處決的時候,這個點基本上連後續的收拾清理工作都差不多結束了。想到那位囂張霸道的國王陛下此時可能已經又一次身首異處,召喚師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又長長吁了口氣,對著營地門口那個頭發茂盛,上半身光著膀子,下半身穿著制式的褐色褲子和黑色長靴,一看就是劊子手打扮的魁梧漢子打了聲招呼。

  

   “啊……咦,對不起我我我有在反省啦——”被忽然叫起身的年輕劊子手象是被踩了尾巴一樣慌里慌張地跳了起來,象是做了錯事被抓包的孩子似的佝僂著肩膀,脖子也向後縮了縮,在發現面前是那位亞斯克無人不知的召喚師後才明顯松了口氣,臉上也露出了一個憨厚的笑容來:“是你啊,召喚師大人!”

  

   “你好啊,呃…新人?”召喚師仰著頭好打量了站在自己面前這個年紀介於青年和中年之間的劊子手兩眼。

  

   面前新人劊子手的頭發遮著眼睛,下巴明顯是早上起來還剛剛修過,只留了一點短短的胡茬,看起來就還不是和處刑所里那群一個個留著大胡子,滿嘴葷話又葷素不忌的老油子們能尿到一個壺里的家伙,當然也有些其他緣故讓召喚師看他有些眼生就是。

  

   “嘿嘿,不愧是召喚師大人,連我們這些人是不是新來的都知道。”新人劊子手撓了撓頭發,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自家老爹前幾天在把斯爾特的腦袋劈下來的時候用力過猛扭傷了腰,加上年紀也大了,就干脆退下來讓他頂上自己的空子,昨天剛第一天和劊子手老大去出紅差的時候就出了點岔子,今天也手忙腳亂的幫了個倒忙,就被趕出來好好反省。末了他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這才問召喚師來這里是做什麼。

  

   “啊……我從古斯塔夫陛下那兒得了一份關於穆斯貝爾王斯爾特後續處置的手諭,正好托你轉交給你們老大。”召喚師從懷里掏出蓋著火漆印的羊皮紙卷衝著面前的新人點了點,在對方伸手接過,就要轉身回去的時候順口問了一句,“對了,今天斯爾特的處決已經結束了吧。”

  

   “應該快了吧……”新人劊子手抬頭看了看日頭,象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不自在扭了扭大腿,有些緊張的回答道,“今天人還挺多,老大說,說可以來點……廣場上不合適的新、新花樣。現在過去看應該還能趕上收、收尾……嘿嘿,召喚師大人也對那頭高大的野獸的處刑場面感興趣嗎?”

  

   “……”

  

   召喚師轉身的動作停住了。

  

   一點兒也不感興趣……這種話一定是假的,事實上,召喚師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對那位穆斯貝爾的火焰之王究竟是什麼樣的感情,一方面他的確不忍那位豪邁霸道又殘酷非人的魁梧壯漢在敗北之後象是頭牲畜一樣每天都被帶到廣場上被處決的可笑結局;而另一方面,每一次他偷偷去看斯爾特在廣場被斬首示眾的“演出”後,都會忍不住在被子里一邊回憶那個霸道的壯漢身首異處後頹然倒地,頭顱被劊子手提在手里高高舉起,嘴巴還長得老大的狼狽可笑的樣子,一邊幻想自己能提著那顆沉重的頭顱為自己口交的樣子手淫。

  

   ……

  

   繞過三道空無一人的帳篷和幾道籬笆,原本軍營里那座用來訓練小廣場上已經圍了不少人,那位高大的穆斯貝爾之王正直直地跪在中央,一個身材同樣魁梧,但是和斯爾特那超過兩米的身軀一比倒像個小矮子的軍漢正一腳蹬著斯爾特肌肉緊繃的大腿,另一條腿盤著斯爾特精壯的腰身,就那樣緊緊貼在斯爾特的肚子上,用力地用自己的肉棍操干著斯爾特的肚臍眼。

  

   說是跪著也不准確,因為那位眼睛和嘴巴被眼睛被兩條不知道從哪兒脫下來的破布緊緊的綁住,粗壯的脖頸上還套著只有在馴服惡犬時才會用到的鐵項圈的斯爾特的雙膝還沒有觸碰到他腳下的土地,雙腿之間那根粗魯猙獰的肉棍挺得筆直,而在他身後,一根滿是尖刺的足有手臂粗的鐵棍狠狠地釘在這位囂張霸道的穆斯貝爾王的肉穴里,甚至在屁股外頭還露著長長的一截……很明顯,這就是今天劊子手們為斯爾特陛下准備的“禮物”了。

  

   “啊……啊哈……他媽的!這個怪物……都被人操這麼多次還能夾得這麼緊,老子要……射了!”

  

   成股的熱汗順著滿身臭汗的魁梧軍漢胡子拉碴的下巴一滴滴地滴在自己昂揚挺立的沾滿了黏膩精液與血漿的肉棍上頭,他罵罵咧咧地喘著粗氣,再發出一聲怒吼後猛地將腰身向前一頂,雙手捏著斯爾特被穿了幾枚鋼釘的乳頭粗魯地揉搓著,試圖這樣能讓身下的這頭野獸繳械投降,然而回應他的是斯爾特從喉嚨里擠出的幾聲悶哼,隨即被開了個洞的腹肌猛力一縮,魁梧的漢子只覺得無數柔軟滾燙的腸子將自己的雞巴牢牢地裹住,那種比肉穴還會吸吮的快感令他登時就忍不住一股熱精全灌進了斯爾特的肚子里頭嗎,已經被無數男人輪奸過肚臍的斯爾特的腹肌似乎在男人的熱精灌進來後又大了一圈。

  

   用力地向前拱了幾次腰把卵蛋里的存活射了個精光的男人爽的抹了一把臉上的熱汗,用雙手撐著身下那頭被他稱為“怪物”的高大國王那散發著驚人熱度的肌肉,將自己的肉棍從那斯爾特被強行撐開的肚臍眼里拔了出來,同時隨著肉棍一起帶出來的還有一股從斯爾特肚子里噴出來的,不知道是他還是上幾個來輪奸這頭肌肉巨獸肚臍的漢子們的精液。從斯爾特身上跳下來後,這個漢子低頭看了看擺在穆斯貝爾王那根粗大到每個男人都艷慕不已的肉棍前頭那個的空空如也的狗食盆,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嘿!老子看你這老小子也不行啊!”

  

   “就是!還說自己肯定能讓斯爾特像個婊子一樣浪叫著射出來,就吹吧你!”

  

   “叫個屁!沒見著他嘴巴都堵著呢嗎!”

  

   不遠處看熱鬧的軍漢們的倒彩的呼聲令男人臊的漲紅了臉,他罵罵咧咧的回懟了一句,有些不情願地拿起地上的炭條給斯爾特肚皮上第三個正字上劃上了最後一筆,提著自己的褲子像那群嬉笑的同僚們走過去。

  

   “好嘞,下一個是老子!”隨著下一個軍漢解著腰帶壞笑著踩著斯爾特的大腿爬到斯爾特高大的身軀上,還沒有完全跪下來的斯爾特喉嚨里忽然發出一聲難耐的吼聲,一直微微顫抖著的半屈著的雙腿又向下彎下去了一點,貫穿進他肉穴里頭的那根鐵棍又往里頭進了一截。然而那粗魯的漢子根本不在乎這點細節,他套弄了幾下自己硬脹的肉棍對著斯爾特的肚臍用力地頂了進去:“操——真緊!”

   ……

  

   劊子手老大把腿搭在桌子上,抽著煙看著面前這副熱鬧的景象,也不知道是哪個兔崽子傳的消息,說是出征前先來操一下這位穆斯貝爾王就能武運昌盛,結果還真來了幾個說不上是新這個還是好這口的軍漢要來和斯爾特“玩玩”,也正好今天定的處決方式就是穿刺斬首,他也就干脆默許這群澡都經常半個月不洗的漢子在斯爾特身上發泄一番過於旺盛的性欲——因為處決的手段是穿刺,肉穴肯定是沒得操的,但是斯爾特的身上又不止一個洞,於是劊子手老大和自己的二把手一合計,干脆心血來潮地拿了個開花梨從斯爾特壯碩圓凸的八塊腹肌中央那唯一凹陷下的肚臍捅進去,然後旋轉開關把這位已經身為階下囚的穆斯貝爾王的肚臍眼給撐開,肉穴和嘴在場的哪個男人沒操過,這操肚臍眼倒真是頭一回,這群軍漢們不僅樂在其中,甚至還整了個狗食盆放在斯爾特那根興奮的硬挺的雞巴前頭,想試試到底哪個男人能通過操肚臍就能把斯爾特給操到射精。

  

   ——不過看穿刺杆兒露在外面的部分,一直堅持著沒有徹底被鐵樁貫穿的斯爾特也差不多到了挺不住的時候,那根一米八幾的穿刺杆兒的長度穿刺在場的哪個壯漢都輕而易舉,但是對高大的穆斯貝爾之王來說卻甚至不太看,就算斯爾特完全跪下來,能穿刺的部分也只能差不多到脖子。劊子手老大正這麼想著,被趕出去的菜鳥就從外頭溜了回來,手里還拿著一副蓋著古斯塔夫陛下火漆印章的手諭。撕開火漆,劊子手老大有些詫異地對著手諭上的內容挑了挑眉頭,順著菜鳥劊子手的示意向斜上方的帷幕看過去,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召喚師袍子的一角。

  

   “嘿嘿嘿,玩到現在也差不多得啦。”等到斯爾特的肚皮上的第四個正字寫到第三筆的時候,黑壯的劊子手老大用力敲了敲桌子,衝著那群往斯爾特的肚子里射過了整整一輪的軍漢們擺了擺手:“你們一個個的都是嘴上喊得厲害,這不到最後一個成的也沒有?嘿嘿,老子可告訴你們,想讓咱們的斯爾特陛下射出來,不用點小手段可不行。”

  

   說完,他對著坐在一旁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米的二把手比了個手勢:“老二,看看是不是差不多了?去,讓他們見識見識咱們這群劊子手是怎麼讓穆斯貝爾的斯爾特陛下爽上天的。”黑壯的劊子手老大特意在“穆斯貝爾的斯爾特陛下”的稱呼上拉長了語調,滿意地看著那位在被凌辱的全程都不吭一聲的魁梧高大的國王微微握緊了拳頭的模樣。

  

   “干,你他娘的怎麼不自己去,老子可是直的!”被突然叫到的二把手衝著劊子手老大瞪了一眼,抬頭看了一眼跪在廣場中央的斯爾特雙腿中央那根鐵柱子留在外頭的長度後還時一邊嘴里頭罵罵咧咧,一邊從身後把斧頭拎出來站起了身。

  

   “嘿,你還跟老子他娘的——還他媽直男,你老婆不讓你上床,你和老子一起用斯爾特的腦袋給自己口雞巴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自己是直男呢。”

  

   在一陣哄笑聲中,被罵了一句的二把手拎著自己的斧頭黑著臉到斯爾特前頭狠狠瞪了一眼面前這剛從斯爾特身上爬下來笑的最歡的軍漢,和他一樣一腳穩穩地踩著斯爾特的大腿,另一腳故意地踩住斯爾特那根滾燙的陰莖用力踩下去,在穆斯貝爾王吃痛的悶哼聲中穩當地攀在斯爾特高大的身軀上,居高臨下地一把將斯爾特臉上蒙住嘴巴的布條給扯了下來。

  

   “怎麼樣啊斯爾特,老子這群弟兄伺候的你爽不爽?”看著因為被踩著雞巴而痛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斯爾特,心情就不太好的二把手咂咂嘴,惡劣地把蹍磨著斯爾特飽脹的龜頭的大腳抬起來,沾滿了淫水而濕噠噠的腳丫子用力地踏在斯爾特的肚子上——穆斯貝爾王那原本腹肌线條結實的肚子那被那群粗魯的男人們的精液和尿液灌的漲了整整一圈還不止,踩下去的那一瞬間二把手清晰地感覺到腳下的斯爾特猛地顫抖了一下,腳下那種奇妙的柔軟的凹陷感相當的奇妙:“謔!你們這些家伙把斯爾特陛下的肚子搞的這麼大是想讓他懷孕嗎?”

  

   圍在後頭的軍漢們頓時爆發出出了一陣不懷好意的哄笑聲。

  

   “穆斯貝爾國的國王還會懷孕啊!!!”

  

   “別說,肚子被弟兄們草的那麼大還真像!”

  

   “哈哈哈!要是斯爾特真懷了兄弟們的種,那懷的是男的還是女的啊!”

  

   在一陣哄笑聲中,斯爾特的喘息愈發粗重了起來,這高大的男人緊繃著身體,黝黑粗壯的脖頸漲的通紅,就象是再也無法忍耐這些混不吝的家伙的侮辱,想要將他們撕碎一樣,那種粗野狂妄的氣勢令幾個頭一次見識到斯爾特的處決現場的軍漢們瞬間啞了火,然而只有劊子手老大和二把手清楚,這頭雄武高大的野獸實際上是因為粗魯的辱罵和嘲諷而發情了。眼見著斯爾特胯下的雞巴一翹一翹,前頭的馬眼也不住地向外流出了腥咸的淫汁,劊子手二把手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那群被斯爾特發情時的氣勢震懾的軍漢們瞪圓了眼睛一眨不眨的模樣,大大的滿足了他那顆希望作為萬眾矚目的主人公的虛榮心。

  

   “嘿!弟兄們,不是想看這家伙射精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嗎?那就瞪大眼睛看清楚咯!!”

  

   只見劊子手二把手將斧頭舉高,渾身上下的肌肉都鼓了起來,踩著斯爾特大腿的那條大腿踩得極穩,握著斧頭的手臂用足了力氣,原本踩在這個魁梧壯漢肚子上的腳也抬了起來,就在斯爾特因為肚皮上的壓力散去而微微舒了口氣,凹下去的肚皮鼓起來的一瞬間,二把手猛地大喝了一聲,飛起一腳又快又准地狠狠地踹在了斯爾特高高鼓起的肚皮上!

  

   “啪!!噗——”

  

   “嗷啊——!!!!”

  

   斯爾特痛苦的咆哮聲如同一道驚雷一般在刑場的正中央炸裂開來,同時響起的還有一陣夾雜著空氣的液體噴濺聲。劊子手狠辣的一腳讓斯爾特本就被穿刺杆捅爛了的內髒全部絞成了一團,緊繃著的肚皮在這極致的虐待下再也夾不住任何東西,滿肚子里的精液尿液更是如同撒尿一樣從他的肚臍眼里“噗噗”地噴了出來。激烈的痛苦令斯爾特渾身都打著哆嗦,汗水更是如泥漿般瘋狂地從他那具魁梧的肉體的每一個毛孔往外涌,高傲的穆斯貝爾國王雄武的身體如同龍蝦一樣痛苦地蜷縮彎曲下來,毛茸茸的腦袋低垂著,粗壯的後頸脆弱地暴露在劊子手二把手的眼前。

  

   “咔嚓!”

  

   斯爾特的痛吼只持續了一秒不到,幾乎是斯爾特滿肚子的精漿尿水噴涌而出的同一秒,二把手手中的巨斧在半空中帶著風聲的呼嘯對准了斯爾特粗壯的脖頸劈了下來,只聽見如同劈柴般利斧切斷脊椎的清脆聲響,斯爾特那炸雷一般的吼叫聲被硬生生的切斷,那顆保持著怒吼模樣的腦袋就這樣被劊子手從斯爾特自己蠻牛般粗壯的脖頸上被硬生生地剁了下來。

  

   “噗、噗呲呲呲——!”

  

   國王的怒吼聲下一刻就被鮮血從大動脈里瘋狂噴涌而出的聲音而取代。在場的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高大的斯爾特那沒有了腦袋的魁梧身軀先是用力向前一挺,象是想要從穿刺的木樁上站起身一樣,然而下一秒,那具身體就頹然地癱倒了下去,原本一直硬撐著沒有跪下來的膝蓋終於也“咚”地一聲重重跪在地地面上,被狠狠貫穿進肉穴中的那根用來處決的鐵棍更是徹底穿透了斯爾特的屍體,從被斬斷的脖頸子中央冒了出來——這根極長的鐵樁無論是把在場的哪一個壯漢從屁眼貫穿到嘴巴都綽綽有余,然而用來作為處決斯爾特的工具時,甚至要這魁梧的壯漢完全跪下來,還要把頭顱砍掉才能堪堪從脖子中間冒個頭,可見那頭凶惡的穆斯貝爾猛獸是有多麼強壯。

  

   劊子手二把手的時機抓的恰到好處,同樣幾乎是在他一斧頭砍了斯爾特腦袋的下一秒,或許是被斬首那一刻脊髓的反射,也或許是被毆腹帶來強烈快感;斯爾特胯間那根自始至終都沒有射精的肉棍終於象是觸電一樣高高彈起,碩大粗長的肉棍下的兩顆鴨蛋大的雄卵向上一縮,緊接著,一股又一股濃稠到發黃的雄精從他怒張的馬眼里噴了出來,雄厚的精漿如同開了閘的水龍頭一樣噗噗地往外噴,直到把面前的狗食盆都射了個滿當後,那根粗壯的大肉屌才終於漸漸地軟了下來。

  

   穆斯貝爾國王這場私下里的處決斬首表演令頭一次看到這副場景的軍漢們——或許還要加上躲在上頭偷看的召喚師忍不住興奮地吞了口唾沫,褲襠里頭已經射過一次的家伙都因為這原始而血腥的表演硬了起來。

  

   只看過幾次斯爾特在廣場上的公開處決,僅在夜里自慰的時候偷偷妄想過這樣場景的召喚師可從沒想過這群劊子手們私下底真的會這麼凌虐穆斯貝爾之王。在看到這一幕前,召喚師一直記得在斯爾特在第一次天被公開處決的時候,哪怕是被五花大綁,那位凶猛的王者的表情依舊是那般桀驁不馴,輕蔑霸道的視线掃過聚集在簡陋木板架成的處刑台底下來圍觀他處決的觀眾,卻沒有一分停留在他們身上,就象是偶然瞥見螻蟻似地滿不在乎,昂首闊步的雄姿一點也不象是就要被絞死的監下囚。然而今天,斯爾特卻毫無半點尊嚴的被這樣一群連英雄的邊都沾不上的軍漢們當軍妓似地排著隊肆意輪奸著肚臍,將髒臭的精尿灌進斯爾特的肚子……然後,召喚師眼睜睜地看著斯爾特的腦袋被斧頭斬下後,那顆沉重的頭顱重重地落下來,骨碌碌地拖著一路血跡滾到了黑壯的劊子手老大的腳邊被他一腳踩住,那一瞬間,召喚師只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隨即一股熱流從年輕的召喚師的褲襠彌漫開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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