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疤面人(魔面情俠)

第1章 倚門歌者

疤面人(魔面情俠) 花間浪子 19138 2024-09-06 06:08

  朝陽初升,晨風微拂,柔和艷麗的陽光,照射著萬峰羅列,雄偉巍峨的衡山,照射著紫蓋峰下的一角。

  在古樹參天的林後,其他蒼松翠竹之間,晨霧彌漫中,隱約現出一座莊院。

  紅磚綠瓦,畫棟雕粱,小閣三四,高樓數座。

  在柔和的朝陽中,晨風微拂著,蒙蒙薄霧繚繞其間,幾疑是神話中的仙狐幽居。

  怪,任何人發現這座建築堂皇,美侖美奐的莊院,都要佇足側目,喊一聲“怪”。

  是誰在這景色幽美,人跡少至的深山峰角下,建築了這座神秘的莊院?

  是厭倦俗世的巨豪富紳?

  是退休宦海的達官顯貴?

  還是息隱山野的世外高人?

  樵夫們遙見這座莊院,終年朱門深鎖,不少好奇的武林人物,深夜進入這座莊院,但俱都杳如黃鶴,再沒見他們出來。

  偶爾,大霧迷途的樵夫獵人們,有時在夜半更深之際,便聽到莊院中,傳出錚鏘悅耳的音樂。

  但有時在月暗星稀的夜里,又會突然飄出一兩條黑影,像幽靈孤魂似的,一陣風般飄走了。

  自此,這座建築堂皇的莊院,在人們的心目中,便成了一個謎,繼之,傳遍了整個武林。

  這天,朝陽已升上了樹梢,晨霧漸漸淡了。

  驀地,在遠遠的峰角下,蕩起一陣歌聲。

  歌聲淒涼悱惻,哀怨至極,令人聽來,止不住心酸淚落。

  歌聲,飄蕩晨空,久久不散,似是發自一個內力極充沛的人口里。

  歌聲,漸漸近了,細聽那歌詞:

  情緣了,此恨綿,往日恩愛盡雲煙。

  心已碎,淚亦干,茫茫天涯啼杜鵑。

  念伊人,望眼穿,悠悠歲月吾難遣。

  芙蓉美,嬌花艷,纖纖柳腰何人攬?

  自嘆命薄屬紅顏。

  今生難見君,再修來世緣,除卻三千煩惱絲,終身伴佛青燈前。

  驀地,在前面一片松林間,蒙蒙的薄霧中,隱約現出一個矮小的影子。

  那矮小的影子,緩緩而來,似走似飄,看來不疾,但頃刻間,已快到了那座莊院的高大院牆前。

  細看之下,竟是一個年約十四五歲的男孩。

  這男孩長得劍眉星目,唇紅齒白,眉宇間透著一絲英氣。

  但他卻穿著一身極不相襯的破舊衣服。

  看他相貌不俗,出身不像貧賤之家,但不知為何竟淪為丐兒?

  這時,他正張著小嘴,唱著那首歌。

  他一面唱歌,一面向前走著。

  啊,這男孩真大膽,他竟敢向著那座莊院的高牆走去。

  他那雙小星星似的眼睛,望著那高約數丈的大紅牆,精光一閃而逝。

  他竟倚在一株大樹上,不走了。

  第一遍歌,唱完了,他又唱第二遍。

  嘎然一聲輕響,掠空飄來。

  男孩仰著小臉一看,莊中一座高樓上的樓窗,竟然開了。

  窗口,露出一個十三四歲的黃衣女孩。

  黃衣女孩,輕倚樓窗,黛眉微蹙,小嘴抿得緊緊的,一雙晶瑩大眼,隱約閃著淚光,白皙紅潤的小臉上,竟籠罩著一絲幽怨。

  她兩眼向牆外尋視許久,終被她發現倚樹唱歌的破衣男孩。

  男孩看了,似乎發現了同情者,似乎找到了小聽眾,他唱得更起勁了。他一面唱著,思緒卻回到了一年前的這個時候……

  在離衡山山腳不遠的的一個小鎮上,人來人往,各種叫賣聲此起彼伏,熱鬧非凡。

  在鎮上一間酒家里,更是人聲鼎沸,充訴著酒客的麼喝聲、吵鬧聲。

  在靠窗邊的一張桌子上只有一個少年,約有十三四歲,長得如玉樹臨風,俊美異常。

  他似乎已來了好久,他的桌子上已擺了好幾個酒瓶,他看起來好像也醉了,但並沒有要停止的樣子,仍在一杯杯的往嘴子里倒酒。

  在他英俊的臉孔上,同時掛滿了戚容,眼睛里還不時流出一串串眼淚。

  看起來,他是在借酒消愁。

  雖然酒店里客人眾多,但這個少年不但長得俊美異常,而且顯得一身正氣,真誠無邪,在這些客人仍顯得卓而不凡。

  這里的店家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閱歷豐富,當這個英俊少年進來時,他就感覺到這個少年不凡,便一直注意著他。

  此時店家見他已經喝多了,且似有巨大的傷心之事,便想上前勸阻,他到青年的對面坐下,並拱手致意後,和顏悅色的道:“在下店家,不知小客官貴姓?”

  雖然見有人與自己搭話,但少年仍任由一行行眼淚往下流,並不加以掩飾自己的悲傷,對店家的問話,也只是淡淡的答道:“在下衛天麟。”

  說完不在哼聲,又喝起酒來,似乎只有這杯中的酒才能解去他心中百轉的情愁。

  店家笑著繼續關心道:“衛小哥,你似乎有非常傷心的事,是否是感情上的事?可否告訴老朽幫你出個主意?”

  衛天麟仍只是淡淡的應道:“在下沒事,多謝店主關心。”

  店家見衛天麟並不想和他多聊,就轉移話題道:“衛小哥,你不願說,老朽就不多事了,但是這個酒,你可不能再喝了,你已差不多了。”

  衛天麟起初並不理會店家的關心,但經店家幾次勸說後,便也就不喝了,交給店家一綻銀子,起身拿起身旁的劍,就往外走。

  店家見他走路有點搖晃,擔心他喝太多了,便又追出去,關心的問道:“衛小哥,要不要我幫你安排住宿?”

  衛天麟仍然是淡淡的應道:“謝了。”便往鎮外走去。

  店家看著這個俊美青年逐漸遠去的背影,輕聲嘆道:“又是一個為情所困的情種。”

  衛天麟朝著鎮外通向西北方向的官道走去,他不想停住腳步,他只想走,不停的走,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使他痛苦的心情能夠好受一些。

  他之所以痛苦,之所以一口氣喝了這麼多酒,卻實正如店家所問的─為情所困,為情所傷,是他所愛的人並不接受他的愛。

  雖然他費盡了心思,一再的向他心中的女神表達了自己的愛,表達了自己的真心時,他的女神仍不為所動,昨天晚上,甚至打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徹底把他打絕望了。

  因為她可從來都是非常疼愛他的,不但從沒有打過他,甚至在他的印象里,都沒有罵過他。

  他痛苦極了,但是他的傷他的痛,能和外人說起嗎?

  他也確實想和別人直訴此時的情懷,但他不能。

  因為他心中的女神竟是他美麗無比的最慈愛的母親。

  走在不知通往哪里的官道上,他的心在反復的呐喊著:“媽,你為什麼狠心?為什麼不接納我?我不要你作我的母親,我要你作我的娘子,我對你的愛是真心的,你知不知道為了你我多渡過了多少個不眠之夜?”

  衛天麟一邊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一邊痛苦地回憶與母親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他的母親,是一個美麗得讓人不敢逼視而又溫柔嫻慧的女人。

  因為他的母親不是普通人,而是昔年“武林四美”中最美的“飄風女俠”,而他的父親更是武林中鼎鼎大名的“騰龍劍客”衛振清。

  在衛天麟的記憶中,他從來就沒有父親的影子。

  小時候,每當他向媽媽問起爸爸時,她總是說,他到了一個很遙遠的地方。

  長大後,母親才告訴他父親已經不在人世了。

  但母親只是告訴他,父親是死在仇家手中,只有當他學成絕世武功之後,她才會告訴他仇人是誰。

  衛天麟是母親一手撫養大的,母親教他識字、教他練武,與他一起抓迷藏。

  她疼愛他,無微不至的照顧他。

  每當他偶有傷寒或不小心跌破了點皮時,她總是驚惶失措,如臨大敵,就怕他從此離她而去一樣。

  記得有一次,他練武時弄傷了小腳指頭,鮮血直流,母親慌得來不及給他縛藥,就用嘴含住他的小腳指,直到血止了。

  母親對他很嬌縱和千依百順,只要他想要什麼,她都想著辦法給他。

  衛天麟雖然是在母親百般的愛和呵護下長大,但他並不嬌氣。

  他從懂事時起就幫她干活,他愛母親,但此時,即使也和其他任何男人一樣,對母親傾國傾城的容貌有著一種人性本能的傾慕,和對母親那豐滿誘人的肉體有著占有欲望,但只是在潛意識中。

  此時他對母親的愛,是單純的兒子對慈母深深的親情之愛。

  衛天麟清楚的記得自己潛意識中,那股對母親傾國傾城的容貌的傾慕,和對母親那豐滿誘人的肉體的占有欲望,開始在他的腦海里正式升華,正式為自己所意識到它的存在,是在兩年前的一個晚上。

  從那一時刻起,他對母親正式產生了超越親情的情欲之愛。

  從衛天麟懂事之後,他就發現母親經常在半夜吟誦那首淒婉的曲詞,他知道母親是在思念過世的父親,從那時起他就暗暗發誓,一定要讓自己的母親快樂起來。

  可惜那時候他太小,還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是兩年前的一個晚上,一次偶然事件,改變了本來平淡的生活。

  那天晚上,衛天麟練完功已經是入夜了,他回到家中,突然聽見從母親的房中傳來水聲,他知道母親正在洗澡。

  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將衛天麟引到了母親的門前。

  想必是“飄風女俠”認為他不會這麼快回來,所以門並沒有關緊,還留著很大的一條縫,這無疑給了衛天麟極大的方便。

  他悄悄地從門縫望去,這一望目光是再也收不回來了……

  只見母親“飄風女俠”正在房中全身赤裸沐浴著,在房中由浴桶所散發出來的蒸氣,使得房間內有些朦朧不清。

  不一會兒,只見飄風女俠由浴桶中起身,一起身便可看見她胸前兩顆肥嫩的胸脯,而豐乳上兩點粉紅尖挺的乳蒂更是嬌艷欲滴。

  往下一瞧,那整理干淨的茂盛陰毛覆蓋在飄風女俠幼嫩的肉穴,顯得格外的淫猥性感,此時的飄風女俠因受了溫水的滋潤,她那雪白的胴體宛如是被泄上一層粉紅色底,更是被襯托得嬌媚。

  飄風女俠赤裸著身子走向梳妝台,她對著台上的銅鏡仔細地瞧一睢自己赤裸的身子,銅鏡上反映出來的是一名成熟撫媚的年輕少婦,正裸露著既是性感且令男人狎想的豐滿肉體。

  飄風女俠的臉蛋姿色宛如是天仙般的美貌,她的姿色充分的顯示出少婦的成熟撫媚,而飄風女俠那肥嫩碩大的豐乳並未因年紀增長而下垂,她那高聳柔嫩的乳房依然足以令男人痴醉。

  飄風女俠再往下瞧著,自己下半身仍維持著那水蛇般的細腰,而在細腰小腹之下的三角地帶,有著一排茂密的黑色嫩草,正覆蓋著足以使男人瘋狂的肉穴;而往後一看,形狀美好的肥碩臀部正豐滿的挺立著,飄風女俠整體的身材可說是已達至“多一分則太肥,少一分則太瘦”的完美境界。

  飄風女俠並未因歲月的摧殘而顯哀少,反倒是經歷了時間的美飾,變成一個風姿卓約的性感少婦,這份成熟嬌媚的美更是年輕女子所比不上、學不會的,何況飄風女俠今年芳齡也只約莫三十一、二歲左右,而她受盡多年仇恨苦難的折磨,使得飄風女俠在氣質上更有著一股令男人忍不住想要憐要她的特殊氣息。

  飄風女俠十分滿意及興奮看著銅鏡的自己,此時,她感到下半身的肉似乎是隱約的騷癢著,並從迷人的肉口流出些許的淫味汁,飄風女俠不禁雙腿靠攏摩擦著。

  這感覺飄風女俠已十多年未感受到了,自從她的丈夫被害死之後,飄風女俠已當了十多年的寡婦。

  這十多年飄風女俠守身如玉,但這不代表飄風女俠毫無性欲,相反的是性欲非常的強烈,雖然她慶幸能為亡夫保住貞節,但她畢竟是個已婚的成熟女人,相當的需要男人在生理上的慰藉,但懷著先夫的仇恨,逼迫得她在這十多年不得不強壓著自己的濃郁性欲。

  但此刻沐浴過後,她那迷人的肉穴卻似不能忍受得住騷癢,隨著肉穴的騷癢感而流下一絲絲甜美的汁,她那成熟豐滿的肉體自然隨著發燙騷癢,而且這種強烈的性欲更是以往所沒有的,飄風女俠被這種隱約的騷癢感給弄得不禁微微扭晃著臀部。

  她卻不知道,她的這一舉一動都落到了兒子衛天麟的眼中。

  衛天麟只覺得血脈僨張,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於是趁著“飄風女俠”穿衣服的當兒,悄悄溜出屋去,等待了足有一刻鍾之後,才大搖大擺地裝作剛練完功的樣子,回到屋中,此時的“飄風女俠”已擺好了飯菜,等著他了。

  他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與母親打過招呼,坐下來吃飯,卻是不敢直視母親,而“飄風女俠”卻是毫不知情。

  在之後的一段時間里,衛天麟每一次與母親相處,看到母親美麗得讓人眩目的臉蛋時,母親那美麗誘人的胴體就會清晰的出現在腦里。

  他即渴望多看她兩眼,卻又不敢看,他覺得自己褻瀆了美麗的母親。

  他開始有些躲著美麗的媽媽,可不知就里的美麗媽媽,卻以為他身體不舒服,而更加關心,更加體貼的照顧他,媽媽的裸體出現在腦子里更加頻繁。

  晚上他的夢里也開始出現媽媽的裸形,衛天麟不知怎麼辦,也不知自己到底怎麼了,他不敢向向媽媽說。

  他困惑,他苦惱。

  直到有一天,他到鎮上去,在回來的時候,他撿到了一本從一個喝得亂醉的浪蕩子的身上掉下來的書,當他看了之後,這才明白了許多事情。

  這本書名叫《亂倫密史》,他看後才知道自己是愛上了自己美麗得讓天下所有人都為之著迷的誘人母親。

  該書寫的是一位大戶人家的兒子,父親早年病逝後,他被美麗的母親一手撫養長大成人。

  後來兒子愛上了母親,母親被兒子的多次苦苦追求所感動,最終也愛上了兒子,並將身體給了兒子,成了兒子的原配夫人,為兒子生了幾個兒女。

  這個兒子後來雖然還娶了幾個妾,但他始終最愛的人是他的原配母親。

  這本書寫母子倆的愛情讓衛天麟如疑如醉,寫母子間的情欲之愛,讓衛天麟熱血沸騰。

  看完了該書,衛天麟徹底明白了,原來這段時間對母親的各種幻覺,是源於對母親情欲之愛。

  對母親的這種深深的情愛一直深藏在自己的內心深入,自己一直不知道,直到那天無意看到了母親的沐浴的裸體,才喚醒了他對母親的這種從小就產生了情愛感覺。

  他覺得那本書寫的就是他和母親的事,此時衛天麟知道了他對母親的感情,但他知道這是一種不該有的感情,是社會所不容許的,他不敢告訴任何人。

  他也曾努力的想把它忘掉,可當面對母親那引傾國傾城的美麗臉蛋和她那曲线玲瓏的誘人肉體,他的所有努力就會付之東流了。

  晚上,夢中就會出現與母親交歡的情意。

  他在這種相思而又不敢不能說的折磨中,渡過了半年。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母親又在偷偷流淚吟誦那首淒婉地詞時,他才真實感受到母親其實也很寂寞,心里也很苦,雖然她有他這麼一位好兒子,但作為一個女人,母親不但需要兒子,她也需要一個真正屬於她的男人來照顧她、疼愛她。

  這麼多年來,在自己面前,她享受著一個作母親的歡樂,但在夜深人靜、獨自一人入睡時,她有過多少次因為寂寞、因為回憶昔日歡娛,而默默流淚呢?

  而母親作為生活在這個社會中的女子,她的女人的貞潔觀念、從一而終觀念又如此堅定,那昔日歡娛的重現,對她來說那是多麼遙不可及的事情!

  從這一刻起,衛天麟感到為了不讓自己再受煎熬,也為了讓母親今後不論是在他面前,還是在夜深人靜之時,都不再寂寞,不再流淚,自己有理由、有責任,也應該有勇氣拋棄亂倫的念頭,去向媽媽表白自己對她的情愛,表達自己要娶她為妻的即不可思議,卻又是多麼真實、多麼無私、多麼感人的想法。

  衛天麟選擇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向母親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那天,媽媽的心情也很好,與衛天麟玩起了抓迷藏游戲。

  當衛天麟故意讓蒙著眼睛的母親一把抓住他的時候,他也緊緊的反抱住了媽媽纖細滑膩的腰部,拉下媽媽蒙在臉上的布條,直視著媽媽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孔,誠懇的直截了當的說道:“媽,我愛你,請你嫁給我吧。”

  衛天麟清楚的記得母親當時的表情。

  她起初是錯愣了一會,接著是以為聽錯了,後來從衛天麟的嘴中再次得到確認後,她是一種不可置信的表情,她迅速的掙脫了衛天麟的擁抱,嚴厲的責問道:“天麟,你怎麼可以有這種念頭,你是不是發暈了?我是你媽呀。”

  衛天麟沒有理會母親的嚴厲表情,他冷靜的把這段時間以來自己的所思所想,自己所受到的困擾,除了母親的裸體及夢里與母親做愛的事情外,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母親。

  “飄風女俠”臉隨著他的陳述不時紅一陣黑一陣。

  當他講完時,媽媽沒有想他的苦惱,只為他有這種念頭已如此之久而惱怒,她生氣的說道:“天麟,媽不管你以前怎麼想,但從今以後,不准你再有這種想法,你要再有這種想法,媽就不再理你。”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回房去了。

  衛天麟並不氣餒,他知道這種為社會所不容的亂倫之事,不要說是對母親這種禮教思想根深蒂固的女人,一時難以接受,就是當初自己剛有這種想法的時候,不也是自責了一段時間了嗎?

  衛天麟知道自己即要給母親時間來思索和面對這件事,而且自己也要想方設法讓母親了接受這他,接受他作她的男人。

  因此,此後一段時間內,衛天麟不再向母親提起這件事。

  但他卻一改以前以兒子的身份來與母親相處,而是以一副母親男人的身份來照顧她、疼愛她,讓她時時、處處感覺到他不只是她的兒子,也是她的男人、她新的人生情侶。

  “飄風女俠”起初對他角色的轉變還很生氣,不太理他,但漸漸的,她似乎習慣了,就和以前一樣與衛天麟有說有笑,一起練武,讀書。

  在說笑中,衛天麟也時不時的講一些從鎮上聽來的風流韻事,起初,衛天麟講這些風月之事時,“飄風女俠”不但不讓他講下去,還每次都斥責他。

  但後來見衛天麟不理會她的責罵,仍舊不時的講這些事時,她也不阻止了。

  有時衛天麟注意到母親很注意聽,他心里暗暗高興。

  一個月後,他再次鼓起勇氣向母親提起要她嫁給他的事。

  這次母親沒有很生氣,但態度似乎很堅決,她說道:“天麟,你愛媽、心疼媽的心情,媽知道,像你這樣的年紀是愛胡思亂想的年紀,也是愛衝動的年紀,我是你媽,我愛你勝過愛我自己。但也正是因為我是你媽媽,我們之間只能是母子關系,絕不能有你想的那種關系,你知道嗎?那是亂倫,是社會所不容許的,要是被人知道,我們不但無顏面對列祖列宗,也無法在這個社會上立足,那樣就是媽害了你了,所以你以後,不要再想了,媽是不會答應你的。”

  衛天麟知道母親對他的要求心中還存在著亂倫的根深蒂固的念頭,自己要先解開她的這個結,才可能最終實現自己的願望。

  有一天,他想起那本叫《亂倫秘史》的書來,於是偷偷的把它放在母親的床上。

  第二天,他大膽的問母親看了那本書沒有。

  “飄風女俠”並沒有回答他,但他從母親的臉上閃現的一絲微紅,便知道她看了,便接著追問她的感受。

  母親不得不答道:“天麟,那是書上寫的東西,當不得真的,以後也不要拿這種東西給我看了。”

  衛天麟辯解道:“媽,可這至少說明,很多人都想過這種事,這種事並不是不可能的呀。”“飄風女俠”沒有聽完他的辯解,掉頭走了。

  此後,衛天麟仍堅持不契的通過各種方式向母親灌輸亂倫並不可怕的思想,以及自己對她以及她的身子的愛戀。

  他告訴她只要我們母子倆相親相愛,就不必要去理會太多的世俗禮教。

  他覺得自己的努力對母親是產生了影響的,因為當他講這些話的時候,她不再罵他,也不再阻止他,有時還認真的傾聽。

  可在她的嘴上仍是叫衛天麟不要胡思亂想。

  衛天麟不知道怎麼辦,也漸漸的失去了耐心。

  那天晚上,突然春雷大作,狂風驟起,入春以來的首場大雨傾盆而下。

  衛天麟在自己房屋里,怎麼也睡不著。

  在向母親正式表明自己心意的那天起,他對母親的愛就更濃了。

  雖然他知道得讓母親慢慢的接受他的想法,進而接受他。

  因此當兩人相處時,面對母親那美艷無比的嬌容和迷人的身體,他都強力壓制住要擁抱她,撫摸她那美妙豐滿的誘人肉體的欲望,但到了夜里,他就無論如何也無法能控制自己不去想她、想她美麗動人的裸體了。

  每天晚上,他都是想像著母親的裸體才能入睡。

  今天在這雨夜人靜的時刻,他要擁抱、親吻、占有母親肉體的欲望更加強烈了。

  他走出自己的房屋,往隔壁母親的房屋走去,母親的房里燈還亮著。

  他輕輕的扣響了母親的房門,輕聲道:“媽,是我。”

  一會兒,房門開了,母親穿著一件貼身的襯托著豐滿肉體的睡衣站在門前,衛天麟未等母親開口,一把就將母親的讓他每天每時每刻都想著的美麗嬌軀緊緊摟住道:“媽,我真的愛你,我受不了了,你給我吧。”

  說完他不顧母親的掙扎推脫,只是緊緊的抱著她柔軟滑膩的嬌軀,猛親她的吹彈欲破的臉蛋,同時一只手還伸到母親的胸前去解她的衣扣。

  當他的手剛剛觸摸到母親胸前那對高聳豐滿柔軟的乳房時,他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同時感到臉上一陣辣辣的。

  他意識母親打了他一巴掌,他怔住了,松開了緊抱著的母親,委屈的淚水奪框而出。

  他痛苦而悲傷的對母親道:“媽,你知道我多想你嗎?你知道我現在一閉上眼睛,腦里就全是你的影子嗎?現在不想你,我都睡不著,你知道嗎?你為什麼那麼固執,我愛你,想好好疼愛你、照顧你,不讓你再寂寞的一個人偷偷的躲在房子里哭泣,這有什麼錯?可你現在卻打了我,你從來都沒有打我的呀。”

  說到這,衛天麟再度痛苦而悲傷的衝著母親大喊道:“媽,現在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難道你就真的這麼忍心嗎?”

  面對自己的責問,母親也是淚流滿面的悲嘶道:“天麟,你不要逼媽,媽愛你,媽也知道你愛媽,心疼媽,我們只能是母子關系,我們絕不能亂倫呀,這會害了你的,你知道嗎?你不要再逼媽了。”

  衛天麟見媽媽毫無所動的態度,絕望道:“媽,你真的那麼狠心,真的不顧我的死活嗎?”

  母親對他的責問沒有回答,只時同樣痛苦,同樣悲傷的掩面哭泣道:“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呀?”

  衛天麟不再哭喊,輕輕的道:“媽,你保重,我走了。”

  衛天麟真的走了,他頂著狂風暴雨,帶著絕望的心情離開了家。

  他得不到母親的接受,也無法面對母親了,因為他知道如果再面對母親,他還會控制不住的做出那天晚上的事來。

  衛天麟邊想著這些事,邊借著酒意,繼續前行。

  天快黑了,但衛天麟仍沒有要找地方住宿的意思。

  他只知道繼續不斷的往前走,才能減輕心中的痛苦。

  在一片林子前,他停住了腳步,因為他聽到了打殺聲,他好奇的本性帶著他離開大道尋聲而去。

  在林子中間,他見到四個蒙面人正在圍攻一個中年男人。

  這四個蒙面人的武功極其高強,那個中年男子武功看起來也不弱,但已身中多處刀傷,眼見著就要倒下了。

  可那四個蒙面人並沒有罷手的意思,似乎要將中年男人至之於死地。

  衛天麟看見那四個蒙面人以眾欺少,且那中年男人形勢危急,便引發了他天生的俠義情懷,毫不考慮自己是不是對方的對手,高喊一聲“住手”,就仗劍施展起一套“騰龍劍法”,便衝了過去。

  衛天麟的武功是跟母親學的,除了與母親對過招外,他還從來沒有和別人交過手。

  四個蒙面人,見衛天麟的劍法精妙絕倫,便不敢輕敵,全力圍攻衛天麟。

  漸漸的,衛天麟感到壓力增大,酒意也上來了,他迷迷糊糊的拼死頂著。

  突然他覺得大腿一痛,他知道自己中了一劍,隨著他又感到胸口、手等多處受了傷。

  他的血慢慢的外流,他的神智更不清楚了。

  此時,他見到一劍鋒奔著他的心窩直刺過來,衛天麟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他即覺得是一種解脫,又覺得無限的遺憾和後悔,遺憾沒有來得及向他最愛的母親告別一聲,後悔昨天晚上負氣出走,傷了母親的心。

  他知道母親現在肯定會悲傷不已,可是他已經沒有辦法了,他倒了下去。

  在倒下去之前,他彷佛聽到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喊道:“住手。”

  “飄風女俠”坐在屋中,她那沈魚落雁般的嬌容上,有股深深的痛苦和悲傷,她的目光迷離的看著遠處,嘴里不停的道:“天麟,你在哪?你真的不要媽了嗎?你真的舍得丟下媽一個人在家嗎?”

  這美麗絕倫的女子正是衛天麟的媽媽,昔年“武林四美”之首“飄風女俠”。

  她今年才三十出頭了,又是天生麗質,保養得當,不但沒有顯示出中年婦女痕跡,反而更多了一股成熟少婦風姿卓約的嫵媚和美麗。

  她十八歲那年,在行走江湖時,遇到江湖後起之秀衛振清。

  在相識過程中,女的美麗、溫柔、知書達禮;男的英俊逍灑、風流倜儻、武功超群、知人體貼,倆人互相愛慕,很快便互墜愛河。

  但是倆人僅恩愛的過了大半年,衛振清便因赴一厲害對頭的約,遠赴苗疆,結果埋骨異疆。

  對於年輕的“飄風女俠”,這無疑重大打擊。

  她想到以死殉情,但她此時已身懷六甲。

  為了孩子,她沒有隨夫而去。

  孩子是個男的,她給他取名叫衛天麟。

  生下衛天麟後,“飄風女俠”再也沒有到江湖中行走了,全身心就放在了小衛天麟身上了。

  她含辛茹苦的撫養小衛天麟,將自己及衛振清的武藝教給他,衛天麟聰明過人,讀書過目不忘,練武不但一點就透,且能舉一反三。

  他是她的心肝寶貝,是她心中唯一的寄托。

  小衛天麟現在已變成了十三歲的少年,長得比其父更加英俊逍灑。

  “飄風女俠”愛極自己的兒子,對兒子的表現,她也感到很寬慰,她覺得自己對得起死去的夫君了,她感到很幸福。

  可現在就是這個寶貝兒子將她逼上了一個不知如何處理的境地。

  這段時間以來,面對愛兒向自己表示出的一縷縷柔情愛意,難道她就真的不心動嗎?

  愛兒英俊逍灑,如此玉樹臨風的英姿可以迷倒天下所有的女人。

  她這個作母親的除了為愛兒感到驕傲外,她就不為愛兒所迷嗎?

  每當夜深人靜,想起記憶中那遙遠的夫君時,她不也時常將愛兒當成了夫君了嗎?

  當愛兒如泣如訴般的向她訴說著他心中對她的愛、對她的思念時,她無數次衝動的想一下子撲入愛兒的懷抱,接受他對自己的情愛,讓他好好的撫摸自己、疼愛自己。

  在過去的十多年里,她享受著與愛兒間濃濃的母子親情所帶來的快樂時,她也有著如所有寡婦一樣的深深的孤寂感,這種孤寂感在夜深人靜時,更濃,更難以排遣。

  愛兒說得對,她也確實想要一個男人來疼她、愛她,擁抱她,親撫她。

  丈夫去世已經是過了十多年,“飄風女俠”坐在椅子上,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女人從二十幾歲到三十歲的肉體,就顯得更加成熟。

  每當午夜,回想起種種好處,淚水染濕枕頭。

  而不管平日如何以禮自持,到了夜里,寂寞總是悄悄占據整副身軀,特別是想到與丈夫的耳鬢纏綿,如今獨抱孤枕,這樣一具正需丈夫雨露呵護的青春胴體,又怎麼會不搔癢難耐呢?

  這種夜晚只有自己一個人獨自睡在大床鋪的痛苦感受,是無法用三言兩語所能形容。

  看著兒子一天天長大,身子變高,胳臂變粗,英氣漸露,每當見他裸著上身練武,神情專注,汗水淋漓,儼然就是亡夫的翻版。

  只是那份猶勝女性的柔美,卻是自己骨肉的證明,血脈相系的感覺,總令自己心醉神搖,不能自制,腿根酸麻一片,濕得幾乎站不直腳了呢?

  “飄風女俠”也感覺得到,天麟對自己的依戀之情,早先只不過是孩子對娘親的依戀。

  但最近一兩年,“飄風女俠”感覺得到兒子看自己的眼神變了,變得像個陌生的年輕男子,在打量一個美麗少婦的眼光,依戀、火熱而帶著欲望。

  聰慧的“飄風女俠”,怎會察覺不到兒子的異狀呢?

  尤其這半年多來,天麟注視自己的神情,似乎更進一步。

  “天麟,你可知道,你每一次的目光游移,落在娘的身上,都像是火燒一樣地灼痛,更在娘的身體里點了一把火,讓娘為你而夾緊雙腿。天麟,娘好高興,你是這麼樣地依戀著娘親。可是,你有似錦的前程,娘知道你對娘好,就更不能毀了你,你會遇到比娘好千百倍的好女孩。”

  長長地嘆了口氣,“飄風女俠”驚覺自己的氣息是如此灼燙,連身體最深處都為之火熱。

  但不說深受世俗從終禮教束縛的她,不可能另外找一個男人,即使她決定擺脫世俗的禮教束縛,以她的清高、她的自尊,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會嫁給其他的男人。

  這十多年來,除愛兒與在記憶中越來越模糊的丈夫之外,她一直視其他男人為無物。

  她除了讓愛兒一個人看到自己這沈魚落雁般的美麗容顏外,她不願讓其他任何一位男的一睹她的芳顏。

  為此她每次外出,總要帶著面紗。

  在她的內心深處除了愛兒,她決不可能再容得下第二個男人了,只有愛兒才是她的最愛,她的最愛。

  可是她能因此而接受愛兒的情愛嗎?

  那畢竟是亂倫,是社會所容許的事情呀。

  她如果答應了,今後如何去面對死去的丈夫和列祖列宗呢?

  更重要的是,萬一為社會所知道,愛兒今後如何立足於這個社會,他的前程不就毀了嗎?

  她不能害了愛兒,寧願自己終生的生活在獨寂中,也絕不能害了愛兒,愛兒他會娶妻娶妾,生兒育女,到那時,他就會慢慢的將對自己的情愛淡忘的。

  為此,她忍著巨大的痛苦,一次次違心的嚴辭拒絕了愛兒的柔情愛意。

  昨天晚上,甚至還為此第一次動手打了愛兒一巴掌。

  當自己動手打了他一巴掌後,當他說道他要走時,她以為自己的一巴掌起了作用,制止了愛兒的衝動,因此並不在意,也就在痛苦中沈沈睡去。

  今天早上醒來,發現愛兒在不像以前一樣來給她請安,以為他在生氣。

  可後來她到房間里,發現愛兒不里面了。

  她尋遍整個院子都沒有找到愛兒,她此時才意識到愛兒不是說說而已。

  可她還抱著一线希望,希望愛兒只是一時賭氣,很快就回來的。

  她在花園里焦心的等著。

  在焦急的等待中,過了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很快就近中午了。

  但是愛兒還沒有影子,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這十多年來,他們母子倆相依為命,互相體貼,愛兒從來沒有這樣過。

  他會不會作出怎麼傻事?

  他會不會一去不回?

  她想到昨天晚上當自己動手打了他一巴掌後,愛兒臉上現出的絕望表情時,她感到了極度的驚恐、害怕。

  “天麟,你快回來,你千萬不要做傻事,你不要丟下媽不管。”

  她現在清清楚楚的意識到在自己的生命中真的不能失去愛兒,愛兒也絕不能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或是不測。

  她開始責備自己拒絕愛兒的情愛了。

  愛兒愛自己,想要自己的身體,為什麼自己就不能給他呢?

  自從生下這個寶貝兒子之日起,自己不是時時准備著為他犧牲一切嗎?

  何況只是自己的身體呢?

  亂倫是為世俗禮教所不容,但是愛兒所給的書中的母子倆不是也是亂倫嗎?

  他們母子倆亂倫不是生活的更加幸福、更加美滿嗎?

  自己為什麼要為了個看不見的禮教來委屈自己,傷害愛兒的心呢?

  萬一愛兒因為自己的固執而真的做出了傻事,自己就有臉去見九泉之下的丈夫和列祖列宗嗎?

  當想到愛兒可能會為自己而做出傻事時,“飄風女俠”猛然驚醒,她不再猶豫,不再考慮,不再等待。

  她要盡快找回愛兒,只要愛兒回來,只要愛兒永遠平安的在自己身邊,無論他是想要自己的愛,還是自己的身體,她都不再委屈、不再壓抑自己、不再隱藏自己對愛兒同樣的情愛而高高興興的給他。

  她拿了點銀子及寶劍、暗器,就衝出了家門。

  她不知愛兒去了哪里,便一家家酒店、一家家客店的問。

  因為出門時的匆忙,忘了帶上面紗,每到一家酒店、一家客店,她那絕世的容顏都會引起一陣陣的騷動,但她無心理會這些。

  好在衛天麟英俊異常,如她一樣,到哪都是人們注目的焦點。

  因此當她問到第八家酒店時,店小二告訴她,衛天麟來過這里,並告訴她,衛天麟吃完東西,就朝東北方向的官道走了。

  “飄風女俠”攔下一位馬夫,沒有多說,拉他下了馬,丟下一塊銀子,就飛身上馬而去。黃昏時分,“飄風女俠”來到了一個集鎮上。

  江南美女如雲,集鎮上的人見的美女可謂多矣,但當“飄風女俠”騎著馬從鎮上過時,鎮上的人還是紛紛駐足回頭看她這位絕世美女,“飄風女俠”沒有注意這些。

  她在一家大酒店前,停了下來,便飛身下馬。

  站在酒樓前迎候客人的店家看著走過來的“飄風女俠”,心里贊嘆道:“我見過的美女可說是多不勝數,可沒有哪一位像眼前這位婦人一樣美麗絕倫,那麼雍榮華貴,那麼溫文爾雅,她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是美不勝收,就連下馬動作都那麼讓人心跳。”

  想著,“飄風女俠”已到了跟前,店家忙迎了上去道:“這位女客官,里面請。”

  “飄風女俠”沒有進去,她直截了當的問道:“店家,你這里今天,來過一位十多歲的少年沒有?”

  說著就將衛天麟的體形特征描述、比劃了一翻。

  店家聽完,就知道“飄風女俠”找的,就是剛走沒多久的衛天麟,便干練的答道:“有,有,那位少年從中午就來了,剛走一個時辰。”

  接著又熱心的道:“那位少年好像有什麼傷心事,喝了不少酒,我見他醉得利害,勸了他,他才不喝了,但付完帳就走了,不肯住店。”

  “飄風女俠”一聽愛兒喝醉了酒,心里不由得一陣陣刺痛,愛兒可從來都是不喝酒的,今天喝醉了,可見他多傷心,昨天自己打他一巴掌已傷透了他的心。

  她不禁又自責了起來。

  她後悔昨天為什麼不答應愛兒,為什麼不把自己的身體交給愛兒。

  愛兒昨天撫摸自己的乳房時,自己不也是心跳不已嗎?當她回過神來時,急卻、關懷之情溢於言表,問道:“他往哪里走了?”

  店家見她急切,也不敢怠慢,便指著東北方向的官道,道:“那位少年客官往那個方向走的。”

  “飄風女俠”聽後,連謝字都沒有顧得上說,就急飛身上馬,往東北方向而去。

  店家望著“飄風女俠”遠去的美麗背影,心里不禁有些奇怪。

  “飄風女俠”不斷的打著馬的屁股,催著馬兒快點跑。

  她現在恨不得快點找到愛兒,她擔心他,怕他喝醉了出事。

  她在馬上不斷的自責著,不斷的在心中道:“天麟,媽愛你,媽答應你,媽把身體給你,只要你以後不要離開媽。”

  不久,“飄風女俠”到了一片林子邊,她聽到了打殺聲音,這聲音中似乎還夾雜著愛兒的聲音。

  “飄風女俠”騎著馬衝進了林子,當她看見愛兒時,正是蒙面人向衛天麟的胸前刺出劍之時。

  “飄風女俠”的師門獨門暗器九曲針也同時射了出去。

  蒙面人在他的劍到達衛天麟胸口前倒下了,可衛天麟也隨之倒下了。

  而那個中年人早已倒在血泊中,顯然是已經遭了毒手。

  看著愛兒倒下,“飄風女俠”有如掉進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心直往下沉。

  她邊悲感道:“天麟。”

  邊發出了九曲針,將其他三位蒙面人射倒在地。

  在蒙面人倒地時,她也飛一般的掠到了愛兒身邊。

  她蹲下來,抱起愛兒。

  她見愛兒雙目緊閉,渾身是血,不由感到一陣陣恐懼,哭泣道:“天麟,你醒醒,不要嚇媽,你不能死,你死了媽怎麼辦?”

  “飄風女俠”因為害怕而有點暈亂,她忘了檢查愛兒是否還有救。

  她緊緊抱住愛兒的身體,哭著喃喃道:“天麟,都是媽不好。其實媽心里也很想要你的,媽也想通了,你是媽的愛兒,是媽的寶貝,媽的身體不給你,給誰呀,你不要再離開媽了,好不好?媽答應你,以後只要你想要媽的身體,媽就給你。”

  半晌之後,“飄風女俠”才從痛苦中清醒過來,在暗暗責罵自己糊塗的同時,趕緊先把了愛兒的脈,發覺他並沒有死,心懷大放之余,迅速查看了他身上的幾處傷口,發現手上、胸前的傷口已不流血,可大腿內側的一處傷口,卻流血不止。

  “飄風女俠”立即撕開愛兒的褲子,查看該處傷口。

  這處傷口在大腿的上內側,離衛天麟的寶貝只有幾尺遠。

  要給傷口上藥必須要將愛兒的褲子全脫下,愛兒的寶貝也必然會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但此時,“飄風女俠”已想不了那麼多了,她迅速將衛天麟的褲子及褻褲脫下來。

  面對愛兒的寶貝,她沒有敢多看,只是從懷中取出師門獨創的療傷神藥,給愛兒的傷口上藥。

  在上完藥,血止住後,她的手不小心碰了愛兒的寶貝一下,此時她才意識到愛兒的寶貝的存在,她不免看了愛兒的寶貝一眼,見愛兒的寶貝非常巨大,心中不禁一蕩,臉上紅暈了一片,便忙將愛兒的褲子小心的蓋住愛兒的下體。

  接著把了愛兒的脈,發現他的脈跳得比較正常,便放了一點心。

  因記掛著愛兒的傷勢,“飄風女俠”草草掩埋了幾個屍體,便將愛兒平抱在懷里,她不敢騎馬,怕騎馬會將愛兒的傷口震裂。

  她抱著愛兒,展開輕功往那個集鎮而去。

  好在集鎮不遠,“飄風女俠”展開絕頂輕功後,很快就到了。

  她不敢住在鎮上,一來因為死了幾個人,明天官府就會追查,雖然她不怕官府,但不想多些麻煩;二來住在鎮上,不便於愛兒療傷。

  她決定連夜帶愛兒回家去,她從一普通人家買了一輛簡陋的馬車和一床被子。

  她先將被子鋪在馬車上,然後將愛兒放在厚厚的被子上,就親自駕車連夜往金陵趕。

  一路上,“飄風女俠”總是不久不停車查看一下愛兒的傷口及呼吸,每次見愛兒傷口沒有破裂,才繼續趕路。

  大約三更時分,“飄風女俠”回到家中。

  她將馬車停在後院後,便急忙將愛兒抱進自己的房里。

  她將愛兒放在自己床上後,見愛兒仍暈迷不醒,一身的血跡,便去煮了一些熱水給他洗一洗。

  她坐在床沿,輕輕的將愛兒的衣服一件件解掉。

  衛天麟的褲子在林中貼傷藥時,已解下了,此時只是蓋在他的寶貝之處。

  當“飄風女俠”的手准備將它拿下來時,心中不禁想到林中自己的手碰到愛兒的玉莖時情景,心中不免羞赧的遲疑了一下,便很快克服了害羞的心理,輕輕的拿下蓋在愛兒身上的褲子。

  經過這次愛兒的出走和死里逃生,“飄風女俠”意識到愛兒對自己有多重要,也知道自己是再也無法離開他,無法拒絕愛兒對她身體的要求,自己遲早都是愛兒的人了。

  因此,此時她的心里已將自己看作愛兒的女人了。

  可當愛兒巨大的寶貝和赤裸的身體全面呈現在自己的眼前時,“飄風女俠”仍感到臉上一陣陣發燒。

  面對愛兒的裸體和寶貝,“飄風女俠”即對他身上的傷感到心疼,又對愛兒強健的身體,以及散發出的一陣陣成熟男人的氣息感到臉紅心跳,她禁不住有摸一摸愛兒玉莖的衝動,但最後仍克制住了,在暗暗責怪自己現在不該有這種念頭後,趕緊用毛巾小心擦洗愛兒的身體。

  將愛兒的身體擦拭了一遍後,她又給愛兒的各處傷口上了一回藥,然後在他赤裸的身體上輕輕的蓋上了棉被。

  看著愛兒沈穩的呼吸聲和甜美的睡相,“飄風女俠”這才安心的去洗了個澡,草草的吃了點涼飯,便回到床邊,她披了件衣服就守在床邊睡著了。

  當早晨溫柔的陽光照進屋子時,衛天麟醒了過來。

  他感覺到自己躺在一張非常舒服的床上,陣陣幽香仆鼻而入,他慢慢的睜開眼,發現自己確實是躺在一張華麗而熟悉床上,一個美麗清艷的少婦正趴在床邊甜甜的睡著,那陣陣醉人的幽香正是從這個少婦身上發出的。

  那個美麗少婦似乎也知道衛天麟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美艷的臉龐上露出欣喜的神情:“天麟,你終於醒了。”

  是的,這個美麗無比的少婦,正是他日思夜念的媽媽。

  看著媽媽即掛著欣喜表情,又顯得憔悴的美麗臉龐,他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撫摸著這種嬌艷的臉蛋,含笑道:“媽,真是你嗎?我是不是在作夢?”

  “飄風女俠”抓住愛兒在自己臉上撫摸的手,緊緊的張自己嬌嫩的臉貼在他寬大溫暖的手心里,含著淚激動道:“是媽,是媽在你身邊,你不是在作夢,媽今後再也不讓你離開媽了。”

  知道在身邊的就是真實的美麗的媽媽後,衛天麟露出更出燦爛的笑容,道:“媽,我好想你,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你不怪我了吧?”

  “飄風女俠”聽著愛兒這一句一句深情的訴說,再也克制不住自己那壓抑已久的感情,她忘記了愛兒身上的傷,她撲到愛兒的身上,緊緊抱住愛兒的身體。

  將自己的臉貼著他的臉,“飄風女俠”流著淚道:“天麟,媽也想你,媽愛你,你以後不要再離開媽了,好嘛?你想要媽的身體,媽就給你,你要媽怎樣,媽就怎樣,只要你不再離開媽,丟下媽一個人,媽不能沒有你。”

  當“飄風女俠”說完這些話時,衛天麟似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段時間以來,自己費了多少苦心,用盡了各種辦法不但沒有使媽媽接受自己,就在兩天前,反而還被媽媽打了一記耳光,把自己痛罵了頓,現在自己一次出走,就把事情改變了嗎?

  媽媽真的接受自己的愛了嗎?

  他真的有點不敢相信,他捧起“飄風女俠”花一樣的臉蛋,愣愣的看著她,帶著期盼問道:“媽,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你真的接受我了嗎?你真的答應把身體給我了嗎?”

  “飄風女俠”迎視著愛兒期盼的目光,無限嬌羞、滿臉通紅而又含情脈脈的點了點頭。

  衛天麟看著媽媽嬌羞、深情的表情,明白自己確實沒有聽錯,是的,媽媽已經同意了自己一直夢昧以求的事情,她將屬於他,她的身體、她的感情、她的一切的一切將完完全全的屬於他。

  此時衛天麟已經忘記從被“飄風女俠”壓著的傷口傳來的一陣陣的疼痛,他緊緊的擁抱著媽媽那嫩滑的嬌軀,激動而深情的道:“媽,我再也不會離開你,我要一生一世守在你身邊,疼你,愛你,我絕不再氣你,再不讓你傷心,我要讓你的生命中充滿歡笑。”

  邊說著,衛天麟的嘴邊不斷的親吻著母親嬌嫩艷麗的臉蛋,最後他的雙唇捕捉住了媽媽的雙唇,媽媽那柔軟鮮嫩的雙唇,將自己的初吻現給了他最愛的媽媽。

  他忘情的吸吮著,訴說著:“媽,我愛你,我愛你。”

  “飄風女俠”在愛兒深情而甜蜜的話語激蕩下,面對愛兒如火般的熱情,僅猶豫了一下,便深情而柔順的接受了愛兒的親吻。

  衛天麟的舌頭伸進了“飄風女俠”的香嘴中,纏住了母親那柔軟滑膩的香舌,他吸吮著媽媽柔軟滑膩的香舌和她清甜如甘露般的唾液。

  衛天麟的一只手也自然的不知不覺之中伸到了“飄風女俠”的裙子里,撫摸著她雪白圓嫩的臀肉,另一只手伸進“飄風女俠”的上衣中,溫柔的抓住了“飄風女俠”那對讓他產生過多少次想像的細嫩雪白玉乳。

  在愛兒的甜蜜熱情的親吻下,“飄風女俠”也逐漸深情的回應著愛兒的親吻,她回吸著愛兒的舌頭、愛兒的唾液。

  愛兒的手在伸進她的裙子里、她的上衣內,撫摸著她的雪臀、她圓潤雪白的乳房時,她沒有任何阻擋,一任愛兒深情的撫弄它們,她知道它們以及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屬於愛兒的,他可以任意的撫弄它們。

  母子倆忘切了世界的存在,忘記了世俗的存在,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沈浸在相親相愛的親吻、愛撫之中。

  直到“飄風女俠”不經意的,碰到衛天麟大腿內側的傷口,衛天麟忍不住輕聲呻吟了一聲,“飄風女俠”才從沈醉中清醒過來,意識到愛兒身上的傷。

  她趕緊將身體從愛兒的懷抱里掙開,急切的掀開蓋在愛兒身上的被子,查看他的各處傷口。

  當她看到愛兒各處傷口並沒有裂開時,心中的不安漸漸放了下來。

  這時她才注意到愛兒的身體正赤裸裸的呈現在自己眼前,他兩腿間巨大的玉莖不知何時已昂首挺立在那,那雄糾糾的神態似乎在盛情的邀請她。

  她不由得滿臉通紅,急忙將被子蓋上愛兒的裸體。

  當“飄風女俠”掀起被子,衛天麟赤裸的身體呈現在媽媽面前時,衛天麟起初也有點不好意思,但見母親只是專注的查看著自己的傷口,似乎沒有任何邪念,不好意思的心里也消失了。

  可此時看到母親滿臉通紅,不勝嬌羞的樣子,他心中也激動起來,覺得母親此時的嬌羞神態更是美艷動人,便不顧傷痛,坐起來,一把將“飄風女俠”拉進了自己的懷里,道:“媽,你剛才已看過了我的裸體,現在也得讓我看一下你的身體才公平。”

  “飄風女俠”見愛兒坐起來,就嚇了跳,並沒有接他的話頭,而是惶急的從他懷里掙脫出來,並按他躺下,道:“天麟,不要亂動,快點躺下,會弄裂傷口的。”

  衛天麟趁機利用媽媽的關愛,撒嬌道:“媽,我不管怎麼傷口,除非你答應我現在讓我看你的身體。”

  “飄風女俠”看著愛兒期盼而固執的目光,即覺得大白天在愛兒面前脫光衣服真會羞死人,可又真怕他的撒嬌起來,弄裂了傷口,影響愛兒的身體,自己心疼,不禁猶豫起來。

  衛天麟見狀知道媽媽有些害羞,決定繼續利用媽媽對自己的疼愛,道:“媽,你再不答應,我不但不躺下,我還要下床去。”

  說著便故意裝著要下床的樣子。

  “飄風女俠”見狀,急忙將他按住,嬌羞中帶著一些嬌嗔道:“好好,媽答應你,你就知道欺負媽,還不快點躺下。”

  得到媽媽的承諾,衛天麟痛快的躺了下來後,就催道:“媽,你快坐過來,讓我替你脫。”

  雖然在愛兒的詭計之下,答應了他,但真要在愛兒面前,開始脫衣服,“飄風女俠”仍感到無比嬌羞,她扭捏了半天,不肯坐到床邊去。

  最後,實在經不住衛天麟的一再催促,她心里一想:“自己這身體注定是愛兒的了,不但要看,還要給他親,給他摸,給他……”

  想著想著,她便不在猶豫,但她沒有坐到床邊,而是站在床下,邊准備動手自己解上衣的扣子,邊嬌羞的對衛天麟道:“天麟,你把眼睛閉上。”

  衛天麟不答應道:“不,媽,我不但不要閉上眼睛,我還要替你脫衣服,你過來點嘛。”

  “飄風女俠”怕愛兒給自己脫衣時,身體仰起會弄到傷口,便裝著認真的道:“天麟,你要不聽媽的話,媽就不脫給你看了。”

  衛天麟見媽媽態度有點認真,同時也知道她是為自己好,便乖乖的躺著,可並不閉上眼睛。

  “飄風女俠”見愛兒不肯閉上眼睛,也拿他沒辦法,只好滿懷羞意,在愛兒火熱的目光下緩緩的解著自己的衣裙。

  她心中默默的道:“自己這身美好的胴體在隱藏了十多年後,終於即將為自己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心愛的兒子重新開放了。”

  此時在她的心目中,這第二個男人比第一個男人更重要,第一個男人相聚時太過短暫,且離自己已太遙遠了,而這第二個男人是她自己生出來的,是自己含辛茹苦一手撫養大的,是她的心頭肉,不但是她的情人,更是自己的愛兒,他是她生命的全部,現在她對他既包括血液相連的母愛,也包括著濃濃的情愛。

  她要讓他好好的看她的胴體,她要讓他為她的美麗,為她的嬌人的肉體而感到驕傲,感到自豪。

  衛天麟目不轉睛的注視著眼前的母親,他覺得媽媽不但人長得美麗不可方物,她輕解羅衣的動作也是那麼的迷人。

  隨著母親那靈巧妙縵的雙手的動作,媽媽那足以令天下男人都為之瘋狂的肉體,逐漸的呈現在自己的眼前,雪白玉勁,高聳圓嫩的乳房,平坦潤滑的小腹,小巧圓圓的肚臍眼,還有那神密的仍藏在一片柔細陰手底下的陰部。

  媽媽那夢想已久的、如女神般雪白無暇的美麗肉體,終於赤裸的全部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衛天麟的口干舌燥,呼吸緊促。

  他輕輕的道:“媽,你到床上來好嘛?”

  雖然“飄風女俠”心里已有了准備,但當自己赤裸的站在愛兒面前時,仍是羞意無比,自然而然的就一手掩著乳房,一手護著自己的陰部,聽到愛兒的話,她仍是害羞一手掩著乳房,一手護著自己的陰部,走到床邊。

  衛天麟已猴急般的坐起來,想抱住“飄風女俠”的嬌軀。

  可“飄風女俠”一見他坐起來,便急忙將輕輕按住,臉有慍色道:“天麟,你要再不聽話,媽真就不理你了。”

  衛天麟此時還真怕媽媽不理他,便不得不把恨不得把媽媽美好的肉體擁進懷里的強烈衝動壓制住,老老實實的躺著。

  “飄風女俠”這才又現出她那風情萬千的嬌羞之態,掀起蓋在衛天麟身上的被子,上了床,將赤裸的肉體輕輕貼著衛天麟同樣赤裸的身體躺下,嘴對著衛天麟的耳朵嬌羞的道:“天麟,你現在身上有傷,你就摸摸媽媽的身體就行了,不要亂動,等到你的傷好後,你要怎麼樣,媽都隨你,好嘛?”

  當媽媽柔膩滑嫩的胴體貼在身邊時,衛天麟已經呼吸急促,雙眼噴火,側身就伸手輕揉起“飄風女俠”那雪白圓嫩的乳房了,他細細的感覺著手中的媽媽雪白乳房的滑嫩細膩,當“飄風女俠”問他時,他都顧不上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他的一只手越過“飄風女俠”平滑細嫩的小腹,探到了“飄風女俠”的那曾經將他生出來的神密且令所有男人向往的陰部,他輕輕的撫弄著她那兩片細嫩的陰唇,並久久的停留在那里不舍得離去。

  不知過了多久,衛天麟抓起“飄風女俠”的手,引到他那早已勃起的玉莖上,急促的道:“媽,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在愛兒的引導下,“飄風女俠”輕輕的握住愛兒挺立的粗大玉莖,空虛寂寞多年之後的肉體在愛兒溫柔煽情的撫弄之下,此時全身也同樣充滿著愛的激情,可作為一個母親,她仍記著愛兒的身上的傷。

  她要愛兒不再多受點苦,因此她滿臉通紅,但又態度堅決的對衛天麟道:“天麟,媽知道你難受,知道你想要媽,媽的身體是你的,你現在想要媽,媽也想給你,可是你大腿的傷很重,不能亂動,否則就會容易使傷口裂開,所以媽今天不能把身體給你,你忍一下好嘛?”

  衛天麟知道自己的身上有傷,於是強忍住心中的欲念,一只手擁住著母親的嬌軀,一只手在輕輕的撫弄著母親晶瑩潔白的乳房,深情的道:“媽,我愛你,我這一輩子都要珍惜你,疼愛你。”

  “飄風女俠”心中也是柔情一片,任由愛兒肆意的撫弄自己的乳房,伸手摩挲著愛兒的臉龐,夢般的道:“天麟,媽也愛你,愛你。”

  “飄風女俠”說著,想起愛兒的傷,便關切的問道:“天麟,你的傷還好嗎?”

  衛天麟笑著說:“媽,沒事,你別老擔心。”

  可“飄風女俠”仍不放心,她起身掀起被子,一處處的檢查愛兒的傷口,見沒有一處傷口破裂,這才放心了。

  媽媽對自己的愛和關心,使衛天麟萬分感動,同時見到“飄風女俠”那赤裸的雪白圓臀,隨著她彎著腰小心的檢查傷口時的擺動,又引起他心中的衝動,他微微仰起身體,雙手捧住“飄風女俠”雪白的屁股蛋,撫弄不已。

  “飄風女俠”知道愛兒喜歡自己的雪白圓臀,因此見愛兒的傷口無礙後,便伏躺在愛兒身邊,任由他撫弄自己的雪臀。

  此時的“飄風女俠”心中對愛兒對她美麗的胴體的依戀,已能基本上接受,因此當愛兒在玩弄她的肉體時,她也知道要享受由此帶來的快樂。

  不知過了多久,當她聽到愛兒肚子一咕咕響了幾聲,才意識到愛兒自昨天到現在還沒有吃過飯,便急忙仰起身,回頭道:“天麟,肚子餓了吧?你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媽現在給你作飯去。”

  穿好衣服後,她還低下頭了親了一下愛兒的臉,叮囑道:“天麟,你要好好躺著,不要亂動,知道嗎?”

  衛天麟也親了親“飄風女俠”的臉道:“媽,好了,你真羅嗦,你快點去作飯,我可不能太久看不見你。”

  “飄風女俠”沒再說什麼,只是心里甜蜜的轉身作飯去了。

  母子倆的飯是在床上吃的,“飄風女俠”既像個慈母,又像嫻慧的妻子般一點點的喂著衛天麟吃飯。

  衛天麟在張口吃飯時,手可也沒閒著。

  他的雙手一直都在“飄風女俠”的衣服里撫弄著她雪白細嫩的乳房。

  接下來的幾天,母子倆經常相互訴說著心中對對方愛,訴說著這段時間來各自心中的悲、喜、優、愁等各種感受。

  這使母子倆間的情愛更加濃郁,更加覺得母子倆的不能分離。

  在“飄風女俠”無微不至的精心照顧和她那師門獨創的傷藥治療下,衛天麟的傷口很快就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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