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逐風鎮三面環山的地勢,除非你要攀山而過,想要離開這里唯一途徑就是南方的峽谷,無論要前往甚麼地方,也得先走出山谷的范圍,進入奔馬原後再作打算,而既然要進入奔馬平原,平原中心的捕馬城自然成為了他們的第一站。
而且,龍破天也需要找把像樣點的劍,若是只以此地的魔獸為敵,他可以不在意武器的優劣,但若真的要展開旅程,也就無法如斯托大。
途中不自量力來送死的魔獸,倒也使他們行囊充裕,是以補給了物資之後,吃了兩天乾糧的鳳天舞便硬扯著龍破天到餐廳吃個痛快,寧可待會兒才投宿,反正沒那麼快離城。
相對於鳳天舞正細意品嘗桌上的食物,龍破天卻只是隨便地填飽肚子便算,他對衣食住行從來也不講究,也從不視之為享受,所以比之食物的味道,他對坐落在餐館對面的武道場更有興趣。
從餐館二樓的窗中望過去,他可以把道場上每個人的動作一覽無遺。
表面看來他們只是在進行日常的練習,但在那例行工事般的動作之下,龍破天卻可以感覺到異常的警戒性,彷佛正面臨大敵一樣,絕不像是練習時的態度。
於是抓著剛好過來收拾的侍應,詢問一下。
“你說赤家的道場?滅龍道已對他們下了通諜嘛,雖然表面看不出來,想必在暗里也做了不少壞事吧。”
滅龍道,當世首屈一指的獵者公會。
在這魔武重現的世代,強和弱的差距極大,以一擋百或是萬夫莫敵再不是夸大的說法,而是真有其事,像是西方以一人之力立國的里昂丶奧列兩國的英雄王,更被戲稱為批發者,因為他們一刀揮下,所殺的人不是一個個的計算,而是一批一批的送往陰間。
願意當差的,大多強不到那里,因此警察甚麼的,只能管些小偷之類的小事,除非事情大至把上級的武官引了出來,這世界可說是沒有皇法,平常靠的,只有那些自命正義的俠客和獵取通緝獎金的獵人之類。
獵者的公會,正是負責引介丶調查以至審核這些委托的機關,所以一個標榜正義的公會,更被視為正義的象徵,而滅龍道正是其中的代表之一,所以被它視為敵人的,正式下達通諜的,就可以和十惡不赦劃下等號。
這時鳳也已經吃完了,卻看見他又把注意力放回武道場之內,一副不會就此離開的表情,只好道:“龍,待會回旅店找我吧。”
龍破天微微點頭,卻連旅店的名字也不問的便答應了,因為他的心神正盡數放在場中諸人的動作之上,其實他之所以注視著這所武道場,那異常的氣氛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對他而言,還有更重要的理由。
他不懂任何招式,正確來說,是缺乏對普通武術的認識。
他有的只是憑藉本能丶人體學以至力學的知識自創丶追求迅快和殺傷力的攻擊法,雖說直接有效,頗有點大巧不工的味兒,但他卻不曾面對其他武術,若不知巧在何處,又怎能以拙破巧?
對以“看破”為最大手段的他而言,任何的經驗也是無比重要。
對任何事也是自學而來的他而言,努力不是最大的關鍵,經驗和知識才是最重要的,任何一點外來的知識也有可能讓他大幅改進本身的武技。
這時他卻收回了俯視對面的目光,轉而結帳離開,因為他感覺到對方已發現了他的存在,而且他也已經看夠了,是實驗的時間。
走出了餐館之後,龍便往道場的正門走去。
正如他所料,一道劍氣從後射來,把他的後方全籠罩在內,顯是要把他逼往場中。
這張劍網雖然高明,卻仍未能把他困著,但他卻選擇往前躍去,因為他已急不及待去實習剛才觀察所得!
出乎意料的是場中的武者竟沒有半個上前干涉,看過他們所有招數的龍破天根本不怕他們一擁而上,他的劍完全是一擊即殺的路子,人多不過是作出連續的單挑獨斗罷了,一招不守的何來顧此失彼的問題?
但他卻沒有時間深究,因為偷襲的劍刃並沒有因他走進來而停止,已直射至身後不到一米之處,於是立即拔出剛買的長劍,回身往劍身直劈過去。
一劍劈退,他的劍雖然破綻百出,後著欠奉,速度和威力卻堪稱一絕。
這時他才有閒情來觀察這退到五米之外的對手,那是個身段頗高的年輕女子,线條優美卻充滿活力的身體,縱使身穿男裝,胸前雙乳仍顯得十分豐滿,隨著她的動作抖動不休,令看者意亂情迷。
秀麗的容貌,配上她那不比身高遜色的嬌縱傲氣,實在令人難忍征服之心。
她冷傲的雙眼正注視著龍破天,尋找出手的機會。
看來既沒有質問他的興趣,更沒自我介紹的閒情,倒是身後的像是教頭的武師先行發話:“赤燕小姐,還是先待令尊赤館主回來吧………”
聽到這的龍破天不禁覺得好笑:一句話便道盡女子的姓丶名丶身份,比自我介招還要詳盡。
但他的目的只在試招,節外生枝的把甚麼館主弄出來絕不明智,想到這樣,立即往她掠去,重開戰幕!
再戰是必然之事,用的劍招卻使在場者無不錯愕,比之看見剛才毫無章法卻建功的橫劈更甚,因為龍破天所用的正是剛才偷學所得,他們的招式。
女子對此只能想到兩個可能性:隱藏身份或是在戲弄她,但縱使用的是新購的劍,卻全無隱起面貌和身型的打算,根本沒法想像他在隱藏身份,而且她並不認為龍有此需要,至此高傲的她再不能壓止心中怒火。
“你自己等吧!”在喝叫的同時已獨自迎上龍的撲擊。
龍破天卻是想盡快試練所得,在實戰之中去蕪存菁,將之化為迎合自己性格的劍法。
赤燕的狂攻正合心意,就那麼見招拆招,在每一下交鋒之中全心全意感受劍法中強弱,改動後再施展出來。
在一輪快擊之後,龍的劍招已漸漸沒了偷學劍法的影子,但由於赤燕一直看著他劍法的變化,還是能夠看出他的劍是演變自本門的武功,這雖使她感到恐懼,卻也使她怒火衝天,因為這時任何人也知道龍只把她奪命的殺招視為試招的機會!
周圍的武師在看出龍破天的可怕後也曾企圖上前圍攻,卻無人能擋龍的一劍,還是他手下留情,否則他們將無一生還,再不敢接近,而且對方看來也沒有辣手摧花的意圖,這下台階使他們由圍攻變成圍觀…………
此時赤燕已耐不往心中怒火,決意使出不傳奧義,於是往後疾退,同時把全身真氣轉化作斗氣,全數聚在劍身之上。
立定丶揮劍,一道由斗氣形成劍刃隨即破空射去!
操縱斗氣是武者的基本,但把斗氣離身射出,卻已不是任何武者也做得到的事,那斗氣刃的鋒利和強烈,的確有被稱為不傳之秘的資格,使龍破天也感到不枉一行。
面對這以高速射來,范圍廣大至不容閃避,威力強大的斗氣刃,龍破天卻是不懼反喜,竟也聚氣成刃射將過去,以同一招式迎擊!
雖然斗氣之劍非此間專利,憑其功架卻任誰也知道確是同一招無異!
這外來者居然懂得連那些武師也是首次得見的奧義,而且這涉及內勁變化,根本沒有偷學的可能,怎會不令她們大驚失色?
這卻是龍破天那無屬性的真氣的三大特性之一,既無固有道徑,也無固有形態,無何外間真氣的波動均可造成共鳴,只要他集中注意,連體內的真氣變化也難逃其感官,如此在刹那間模仿對方的絕技只是輕而易舉的事。
兩道斗氣正面衝突,以不分勝負,互相扺消為結果。
龍破天卻已離開了這使他得益不小的道場。
既然連秘奧義也學了,留下來也沒有意義,倒不如乘機開溜,減少麻煩更好。
心中忽有所感,竟是赤燕獨自追來,不由心中暗笑,施展輕功時真氣貫體,怎可能避過他的感覺?
當下也不揭破,徑自往城外密林奔去,看她夠否勇氣直追進去。
“你追來干甚麼?”
追進來的赤燕不但不見了龍破天的身影,連聲音從何方傳來也弄不清,口上卻仍是一絲不讓:“當然是來殺了你!”
“你殺得了嗎!”簡短而冷漠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這問題她根本不懂回答,她絕勝不了龍,卻仍是不服氣的追上來,連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也沒有。
“如此你即是送上門來吧!”這次她終於清楚聽出聲音來自何處,但卻是多此一舉,因為龍已現身在她的面前,觸手可及之處!
尚未來得及反應,雙手手腕已給龍破天抓個正著,封鎖了行動,駭然轉頭,卻給龍破天強吻了雙唇,在她抗議之前,已被龍的舌破了過去,貪婪吸吮著她的香舌。
縱使她千萬個不願意,身體卻因龍破天的長吻變得火熱,未曾嘗過的奇異感覺,更使她漸漸拿不穩手中之劍。
龍破天這罪魁禍首自然也清楚赤燕身體的狀況,隨即放開了對她雙手再沒有必要的拘束,隔衣輕撫那彈性十足的身軀,五指像是契合某種節奏的擠壓著那幾欲裂衣而出的乳房。
“唔……”赤燕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但仍然被龍破天封著的嘴唇,卻只能漏出輕微的呻吟,反是手中長劍掉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鳴響。
若非龍空出了左手把她抱著,掉在地上的勢必不單是長劍而已。
唇開,但她仍然只是不停喘氣,因為龍還沒有放過她那比目測更為豐碩的雙乳,在單薄的上衣之下,可以看見她的乳首已因不堪龍破天的刺激而站了起來。
“嗄……既你已懂得斷空斬,為何還要逼我爹交出劍譜…噢……”
“甚麼斷空斬?”
“你不是魏無念嗎?”
“我有說過是嗎?”
本是希望憑藉正事喚回最後一絲理智,卻生出了反效果,連最後一絲敵意也煙消雲散,再不能阻止欲火的蔓延。
“啊~停啊~~~”
隨著龍的嘴唇落在幼滑的頸膚上,防线終於崩潰,開始祈求龍破天繼續放肆,口中卻仍是分毫不讓。
這時龍破天卻停了下來,更轉身欲去,這當然不是看在赤燕的貞節份上,道德禮教根本不存在於他的心中,他只是純粹的討厭強人所難,剛才的行動只是發泄被赤燕糾纏的怒氣,只屬於惡作劇的程度吧了!
“為甚麼?我不夠美嗎?不夠入你法眼嗎?”
這對自負美貌的她絕對是極大侮辱。
“我並不喜歡用強的,既然你不願意,還想我怎樣?而且處女也太沒趣味了,帶著破瓜之痛又怎能好好享受?”
他雖然愛和美女鬼混,卻必須是對方自願的,絕情卻非絕義,敵我的分際是絕情的他心中唯一剩下的義,也是唯一的底线。
她當然不是就這樣便愛上了龍破天,雖給他的手法燃起了處子的欲念,使她渴望男子的愛寵,但真正的原因卻是她不服氣,不服氣這男子竟能如此輕易戰勝自己,更不服氣自己的魅力竟對這男子完全沒用。
“哼,作為武者,那點痛算得了甚麼?”
赤燕不屑的說道,卻是有意避過了願意與否的問題,習以為常的高傲使她始終不能親口說出身體的要求。
雖然她仍然沒有直接說出來,龍破天也不再客氣,在再次吻上她的紅唇的同時,雙手迅速的消除了衣服的阻礙,使赤燕那比水更柔軟,卻充盈著無窮能量的玉體重見天日。
“嗯……”尚未熄滅的欲火再一次被挑起來,使她更為享受接吻那銷魂滋味,不自覺的合上雙眼,全心全意放在那四唇交接的觸感之上。
包裹著赤燕的冰雪,彷似已給深藏的欲火溶化成水,只能柔順的輕靠在龍破天的懷里,賦予他開始在身上四處游走的雙手最大的方便。
當龍破天的手指探進赤燕那只屬於女人所有的部位時,初嘗淫靡之血在體內鼓動的她,反射性的按著龍的手,暫時阻止了他進一步的放肆。
這次龍卻沒有退讓的意思,反引著赤燕柔若無骨的手指,進到那已經開始緩緩滲出蜜露的通道處。
赤燕除了感到羞澀外,從體內深處涌出來的感覺更她感驚訝。
龍破天沒有說半句話,卻引導著赤燕的手指在那濕潤的通道之中前進,不消片刻,漸漸領略到快感的赤燕已自行運動著她的纖指,在那狹窄的裂縫中出入。
確認了赤燕的身體已進入狀況,龍便把她的玉手抽出來,准備代之以自己身負的神兵。
看到那因自己花蜜而反映自太陽的光輝,赤燕不禁好奇的輕舔了自己的玉指,嘗嘗那沾在上面的花蜜是何味道,構成了一道淫靡的美景。
看到這一幕的龍,再耐不下心中欲心,立即把自己雄偉的神兵抵在赤燕從未有人闖入過的入口處。
“我是第一次………請你溫柔點……”這時的她只是只柔弱的乳燕,手執長劍時的冷傲,已半絲不留的消失無跡。
“我知道。”一貫的平靜和簡短,卻有著使人感到安心的異能。
在堅定有力,卻緩慢的步伐下,龍破天以跨下神兵破開保護著赤燕體內的薄膜,一點點的進到盡處,處女的落紅緩緩流下,早充盈體內的欲火卻使她感受不到多大的痛楚,有的只是無以名之的快感。
代表著失去處子身份的液體,順著闖入體內的肉棒滴下地面,使得青緣的野草,加添了數點鮮紅。
看著這彷佛標示著自己的淫亂的艷紅標記,赤燕體內的欲望再一步升級,而且縱使龍破天的神兵只是靜靜的在她的花園內等待,卻是直抵著她的花心,那被異物入侵的漲滿感,更使她感到性的飢渴滋味。
“唔~唔~~~!”聽到赤燕那低吟中所包含的渴望,龍破天知道她已超越了破瓜之痛,足以抵受自己的攻擊,於是再不靜伏,由緩至快的動作起來,使混合了處子的血和蜜液的清泉水花四濺。
赤燕也憑著本能的以腰間的擺動作出回應,隨著兩人速度的不斷提升,赤燕的欲火也以同樣的步伐燃燒著,促使她不停發出悅耳的歡呼。
隨著赤燕的身體開始習慣男人的入侵,龍破天每一下抽動,也會進到前所未有的深處,賜予她更大的感受,更大的快樂。
這時赤燕腰部的動作也已經趨向狂亂,豐滿的乳房亦隨之不斷跳動,使看得目眩神迷的龍破天反射性的把它抓起來,俯身吸吮著那堅硬的果實。
當龍破天神兵的動作由游行變成暴動時,她體內的火焰已使她放肆的大聲呻吟,再不管身處甚麼地方,只盼能與在自己身上抽插著的男子同赴九霄雲外,不理身外何事。
“呀~~~~~!”燕的四肢隨著口中的狂呼同時纏上龍破天的身體,告示她獲得了此生第一個的高潮。
在赤燕強烈的榨取之下,龍也不再忍耐,在她體內釋放出熾熱的精華,結束了這場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