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破天睜開眼來的時候,玲歌正伏在他的大腿上,把玩著他已然屹立起來的肉棒,她似乎還沒發覺龍破天已經醒了過來,纖巧的指尖輕輕地順著肉棒前端的紋路劃動,只看她那一面醄醉的表情,就知道她還在回味著昨晚那動人的感覺。
驚覺到龍破天醒了過來,玲歌收回了正在拂弄他神兵的手,俏面羞得緋紅的道:“對不起,我…………”
龍破天把雙手叉在後腦處,笑道:“繼續吧。”
玲歌的臉變得更紅了,卻沒有反對的意思,她的玉手已經老老實實的回到龍破天的肉棒上,溫柔地套弄起來,龍破天那似笑非笑的面,使她不安地問道:“昨晚很驚訝嗎?我居然這麼淫蕩。”
龍破天搖頭笑道:“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會是個安份的女人。”
或許是因為連心底最深處的秘密也在昨晚告訴了這男子的關系,玲歌的說話也放了開來,直接地表示不滿的道:“哼,你也是那種認為女人就心須安份守己才算是好女人的人嗎?”
龍破天沒想過她會有此一問,愕然地看著她的俏臉,感到自己越來越欣賞她的性格,笑道:“不,每個人也有追求自己理想的權利,即使會踐踏到別人也一樣,因為這本來就是無可避免的事,只能由勝敗來決定誰對誰錯,所以女人根本沒理由受男人的主觀願望所困死,因為這和男人女人根本沒有關系。”
“即是那個是你所愛的女人,是個你無法控制的女人也是一樣?”
玲歌變得幽怨的眼神,使龍破天也不由得受到感染,嘆道:“我本來就討厭所謂的控制,雖然我這個逃避感情的人這樣說有點荒謬,但是情場上的事就該在情場上解決,若只是勝不了就用沒有道理的手段把對方封殺,這和妒才又有何分別?”
玲歌愕然地看了他半晌,微笑道:“你這樣的人,到底算是好還是壞呢?”
“我不知道,但是與其去想這不可能發生的事,倒不如先享受眼前的逸樂算了。”
玲歌羞怯的看了他一眼,便低頭去吻了下去,紅唇那柔軟的觸感瞬間便覆蓋了肉棒的前端,繼續昨晚未完結的激情,她知道龍破天還會留在龍泉鄉一段時間,而她們能夠相處的也只有這段時間,即使她也計劃了離開龍泉鄉,但是她卻不會去尋找龍破天,因為她離開這里就是為了自由闖蕩,而不是跟在一個男人背後。
龍破天悠閒地在鎮內漫步著,這是他離開了龍泉鄉後的第三天,雖然他的力量早就恢復了,但他還是在龍泉鄉逗留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因為他需要時間,重新去肯定自己的信念,和檢討自己的戰斗方式。
他是在傍晚時候來到這個鎮的,當他進入小鎮的時候就感到氣氛有點不尋常,即使這個小鎮的人口如何稀少,也不可能寧靜至斯,而偶然出現在街上的人們,總帶著一種山雨欲來的緊繃感覺,使他確信這只是大戰前的寧靜。
龍破天緩緩地走過空無一人的長街,就連四周的房舍也沒有半點燈火,彷彿整個小鎮已成了鬼域,但憑著斗氣的共鳴,他卻可以數出每個埋伏的人以至他們的實力,但這卻使他更感興趣,到底是甚麼強者能使對方動員這麼多的人力去對付。
若然這些理由還不足以解釋龍破天為何會專誠留下來,那麼還有一個決定性的理由,因為他從來往的人身上看到了滅龍道的標志,這使他不但留了下來,還在考慮只否要把這場戰斗摃下來。
一股熟悉的斗氣出現在龍破天的知覺以內,使他終於有了結論,往這鎮的入口走去。
“赤燕呀,你到底干了甚麼,能讓滅龍道光明正大地對付你啊?”
龍破天悠閒地坐在鎮口廣場的噴水池上說道,那模樣輕松得就似只是在這無月的星空下,等待赴約而來的情人,沒有半點劍拔弩張的味道,但從他說出來的話卻教沒想過會在這里遇見他的赤燕大吃一驚,不過無論如何,論吃驚的程度她該遠遠不如滅龍道的那些人。
他們早就發覺了龍破天的存在,只是因為他既沒有四處探索也沒有東張西望,才以為他是沒有關系的閒人,到他坐在鎮口的時候,縱使感到不妥也沒有足夠時間在赤燕來到之前解決他,萬料不到他不但在鎮口點破了他們的意圖,就連他們的身份也點破了。
滅龍十使三光七影,光負責表面上的運作,影則負責無法放在桌面上的工作,既然那些在鎮內走動的人會堂堂正正地掛著滅龍道的標志,也就是說他們已經有足夠的理由去殺死赤燕,才會派出光系來對付赤燕。
赤燕淡然笑道:“沒甚麼呀,只是把他們十多個分部殺得雞犬不留吧了。”
既然赤燕已自承罪行,無論是因為一個組織的聲譽,還是滅龍道正義先鋒的形象,他們再也沒有選擇,一個巨漢從旁邊的房屋中走了出來,他甫現身出來便發出震耳欲聾的冷哼,就似是在炫耀他的斗氣修為,告訴所有人他絕不會怕了龍破天他們。
但龍破天卻知道他只是以憤怒掩飾他不願出來的事實,他們今次的佈置針對的只是赤燕一個人,即使為安全計而調來了遠多於所需的人馬,也無法填補多了個龍破天這種計算上的差距,當失去了勝算還盲目出手已不可稱為愚勇,那只是單純的愚蠢,但既然他背負著滅龍道的名譽,即使是愚蠢也只能愚蠢下去。
隨著首領現身出來,埋伏在鎮內各處的部下也紛紛現身,按計劃各自佔據有利位置。
即使人數再多,欠缺真正高手的他們根本沒有留下龍破天他們的能力,看似是嚴密至極的包圍網也只是虛有其表,使龍破天全不在乎地道:“赤燕,讓我看看你進步了多少吧。”
對龍破天這種近乎是命令的高姿態,赤燕不滿地道:“別說得好像是人家的師傅似的。”
龍破天笑道:“那麼我換個說法吧,就請你盡情表演你的新劍法好了。”
赤燕白了他一眼,轉身往眼前的包圍網飛去,那些人剛剛還在為赤燕和龍破天無視他們的態度感到不滿,但是當赤燕飄落在他們之中的時候,他們就後悔了。
村雨已經離鞘,它閃亮的刃鋒總散佈著一層迷霧,當它隨著赤燕的動作而在空氣中劃下光跡,那層迷霧也如影如形地殘留在那軌跡之上,日本刀該是力的表現,但是現在赤燕的劍法卻有如行雲流水一般,使人感到她的動作就猶如妖精夜舞般優美。
但在這份優美之下,卻無損刀劍殺戮的本質,村雨的刀鋒每一次的轉動,就在人群中帶起一陣血霧,使人分不清那到底是村雨散發出來的迷霧,還是死者留下的血霧,也使人不禁懷疑,那籠罩著劍刃的霧氣本來就是在無數的殺戮中留下來的血霧。
龍破天只是悠閒地欣賞著赤燕的劍法,估量著她別後這兩個月中的進境,沒有出手的意圖,但是那站在他對面的巨漢也是無法出手,因為自赤燕出手開始,龍破天的斗氣就緊鎖著他,彷彿就是一個警告,若他夠膽妨礙,第一個死的就是他。
身為滅龍道最高層的光三使之一,那巨漢卻只能看著自己的手下被屠殺,他感到後悔,但他卻不知道該後悔甚麼,後悔為了滅龍道的聲譽而站出來?
後悔沒早一步知道龍破天是誰?
後悔沒調來更多的人手?
還是從他接下這個任務開始就應該後悔了?
在他為這已於事無補的事情煩惱的時候,赤燕已把她那些雜卒一掃而空,優雅地站立在滿地的屍體之間,這血腥的美景同時震懾了余下的人們,使他們放棄了主動圍攻。
但是他們不動,並不代表戰場就會靜寂下來。
倒在地上的那些屍體,部份竟緩緩地站了起來,那些早該一刀致命的傷勢在他們身上卻似是裝飾似的,半斷的脖子,從腹中掉下來的內髒,就似是被遺棄的垃圾般被無視,若不是那些被切斷四肢的沒有爬起來,赤燕也許會以為這是幻術。
那些怎樣看也應該無法再戰的嘍囉,慢慢爬起來重新把赤燕包圍著,而伴隨著這可怕景象的是沉重的水聲,暗紅色的血液不住從他們的斷肢處滴落地面,在那快將乾涸的血跡上再添新色,但這些血液的主人,卻對這一切視若無睹。
錯愕使她的動作遲鈍,但這點失誤還未做成結果,龍破天已經出手了,瞬間已來到赤燕的身邊,單手把她抱起躍回原位,留在他進出的路线上的,就只有那些人被原罪肢解後留下的碎片。
龍破天淡淡的道:“似乎不只光使,就連影使也有人來了。”
“這些傢伙是甚麼回事?”
赤燕愕然地問道,她對自己的劍法十分有自信,更自信剛才的每一劍也是致命傷,她實在無法相信這些人竟然能再次站起來。
龍破天沒有望她,就像是在搜索甚麼似的,說道:“開膛破腹還死不了的人,你也不是第一次見吧。”
赤燕想了一想道:“你是說宇恨龍手下的那個山賊?”
當天那個自稱為巨霸的大漢,也是給鳳天舞的光箭射個開膛破腹之後還能爬起來,但之後還是被龍破天輕易地收拾了,所以一時間赤燕也沒想起有個這麼一回事。
“還有西古遜的那些改造兵,雖然這些人的外表沒有甚麼異常,但他們給我的感覺卻是非常相似。”
赤燕皺眉道:“你是說滅龍道是由西古遜的改造兵組成的嗎?”
給赤燕這麼一問,龍破天終於回頭望了望她,啞然失笑道:“不,那頂多是影道的部份人吧了,既然於恨龍的精神操作是西古遜的手筆,那麼滅龍道有西古遜的改造兵也不是甚麼奇事吧,該感到奇怪的應該是,為甚麼這種該是見不得光的改造品,會同時出現在奧列和滅龍道手中吧。”
赤燕的眼內閃過憎恨,沉聲道:“我不管他們之間的關系,總之是敵人就是了。”
赤燕正想扳開龍破天的擁抱,龍破天已抓起她持劍的右手,強硬地把她的嬌軀轉過來,重重地吻在她的雙唇之上,也不理會赤燕的反應,舌頭已闖進赤燕的口腔內,和她的香舌糾纏起來。
被這些彷如喪屍的改造兵包圍著,龍破天卻像是看不到般專注在赤燕的唇上,當他終於肯離開那雙紅唇的時候,赤燕的臉上早升起了兩朵紅霞,微微喘著氣的問道:“你想怎樣?”
“既然對方只是改造兵的話,你還是陪我玩玩好了。”
龍破天說話的時候,抱著赤燕纖腰的左手已把她整個人抱起,以牙齒把她胸前的衣服解開,露出那對傲人的雪白雙峰,想不到龍破天會在大街大道之上這麼做,赤燕的臉頰瞬間便因為羞愧而變得緋紅,沒有被抓著的左手用力地推在龍破天肩上,想要把他推開。
龍破天卻沒有給她反抗的余地,埋首在她胸前,憑著口齒之利玩弄著那嫣紅的雙點,熟練地刺激著赤燕胸前每一個敏感的位置,使她推在肩上的左手也漸漸變得無力,而反對的說話也漸漸變成無意義的低吟。
“啊…停…停手…………”
在赤燕因龍破天突如其來的無禮而變得迷茫之際,對方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重新站起來的改造兵早已一擁而上,還附加了那些埋伏在另一端的人,而且在赤燕殘存的意識中可以感覺到有兩股強大得多的力量混在那些雜兵之中,一股當然是那個巨漢,而另一股看來就是影道那邊的頭領。
赤燕再次想要推開龍破天,但他仍像是沒有發覺一樣,直到最接近的改造兵進入了攻擊范圍,他才放開抱著赤燕的左手,拔出原罪重重地插進地面,爆出一道淡黃色的烈芒,她這才看清楚龍破天的佩劍竟然是原罪,現在劍柄上的七個位置早配置了從龍泉鄉中帶出來的魔晶魂,其中一顆正閃耀著同樣的光芒。
那些被這陣光照射到的改造兵已停了下來,像是斷了线的木偶般倒在地上,對龍破天這個通曉西古遜所有手段的人而言,這些改造兵確和木偶無異,既然他們是被魔力操縱了精神,那就以魔力打亂那個聯系,越是困難的操作就越容易失控。
當天宇天殺和蘇依迪是以軍符系統操縱絕滅獸,龍破天才沒有破解的方法,但滅龍道作為民間組織不會被允許擁有軍符,那他們就只能以西古遜構築的系統指示那些改造兵。
那些改造兵還未全部倒下,一個火球已向著赤燕的背部射來,同時她可以看到剛才那個巨漢已越過了那些失去戰斗力的改造兵,高舉起一個和他的身體同樣巨型的重斧,從龍破天的頭上劈下。
龍破天從地上拔回原罪,同時原罪上的光芒再變,這次閃爍的是一顆淡藍色的魔晶魂,龍破天只是把原罪直指著那迎面而來的火球,便猶如那具有破魔之力的村雨劍一般,輕易地把撞上劍尖的火球割成兩半卸開。
“光牙。”
巨漢的大斧還未能揮下,猶如光彈一樣的獸魔已隨著龍破天的號令而現身,就在那巨漢反應過來之前,這獸魔早已洞穿了他龐大的身體,留下了一個鮮紅的血洞,也使得他的動作就在那一刹那停了下來,永遠地停了下來。
那些被照射到的改造兵這才全部倒下,把那放出那火球的法師的行蹤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