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進她的臥室,卡桑德拉全然不知所措了。
她沒料到男爵會來她的房間過夜,也想不到他指望她什麼,但她有這樣的感覺:他那是出於衝動,如果真是這樣,她知道一切都從必須稱他的心,這樣他才不至於後悔。
麻煩的是,幾乎不可能知道和他在一起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他坐在她的床邊,一句話也不說,只是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透過那透明的絲裙里,她那窈窕的身姿引得他飢渴難挨。
他可以想像她的腹部會是多麼脹、多麼緊繃,幾個小時娛性球放在里面,能不使她興奮嗎?
況且還有玩弄克拉拉的那場好戲。
對她來說,這是全新的感覺,正如他所說過的,“讓孩子們用新的眼睛去觀察生活”,所以他發現通過卡桑德拉,他又重新發現了他早先對性樂趣的愛好,這種愛好現在是與他久違了。
關於她有些特別之處,他現在還不想去刨根究底。
天真無知不會是唯一的解釋。
他和凱蒂亞已經無數次地詆毀了天真無知,現在還會是它在影響她嗎?
不,影響她會是更多的原因。
有時候他認為,吸引他的是一種看似嫻靜安份,卻是風騷難耐的結合。
多少年來,他一直是以一種永遠在加速的步調過日子的,生活圈子里的人,跟他一樣都好逢場作戲,沈湎酒色。
他需要那樣的伴侶,但卡桑德拉今晚需要消遣,很明顯,但她仍舊能內里保持一份操守。
他想知道是否有可能摧毀這種嫻靜,讓她越過本性,將來絕對羞慚得難以為情,不可能再心靜如水。
他知道他樂意試試,但不能肯定會有結果。
他也知道今晚她要什麼,這是如此難得的欲望,非常世俗而使他動心。
他要和平常人一樣,與卡桑德拉作愛。
突然意識到卡桑德拉還滿腹狐疑地站在當中,他迅速站起身來,向她走過去,轉過她的身子,從她背後給他解開裙裝的小鈕扣,讓它順著她的身體落到地板上,衣服一從她身上滑落,他就執著她的手,讓她跨出那堆衣裙,讓她跟他以臉相對。
這時她身上只剩一條薄如蟬翼的緊身褲裙。這褲裙配合娛性球折磨得她心往神迷。
他的眼睛牢牢地長到了她身上,伸手下去摸她腿裙里的物件,很濕潤。
他手往上托,而她則往下一壓,試著增加壓迫。
“等等!”
他輕聲囑咐,領著她往床那里走過去,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去掉她的小褲裙,去找球的小线頭,現在那线頭已和陰道粘在一塊,藏在陰道的皺折里。
他終於找到了,開始慢慢朝外拽,停下不動時,她的眼睛就瞪圓了,再開始她才得以釋然。
對於卡桑德拉,這種感覺真美妙,线頭的柔美的拉扯,球的輕輕的移動間或沈沈地穿過她敏感的陰道,甚至是他一忽兒停、一忽兒動的方法,都是劇烈的、誘人的體驗。
男爵將這項操練盡可能長地持續下,每次拉出一只球,卡桑德拉就屏住一口氣,她的身體像風中樹葉嗦嗦抖抖。
所有的球都拉了出來,他脫掉他自己的衣服,側身躺到她的身邊,用一只胳膊支著他自己,讓他身體抬起一點,好看清她的臉。
“告訴我,今晚你感覺如何?”
他平靜地說,“描述一下娛性球對你的作用如何,我想知道,我想分享你的體會。”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怎麼告訴他沉重的感覺填滿她的肚皮和大腿有多美妙?
她又怎能使他理解稍稍愉悅的激動出其不意地撕扯她?她不能夠,又不得不回答他。
“整個晚上就像是置身放大浪頂上。”她微笑著,“我覺得似乎一切都在預料中,但我又不能做任何事去放縱一下。”
他點點頭,“當你看到克拉拉,你是如何對待的?”
卡桑德拉回想起她第一眼里的克拉拉,那兩個女人正在挑逗她,“開始我為她抱憾,我覺得她們那樣做太殘酷,即使她不是真的痛苦,但後來我開始激動起來。她們去摸她的乳房,乳房就真真實實地在我眼前腫脹起來,我覺得我的乳房也腫脹了,還……”她就此打住。
“說下去呀”男爵催促她說,伸出一只手去觸擊她的胳膊彎。
“我覺得大腿襠里熱起來,因為我夾緊了腿襠,娛性球更明顯起作用了。我知道不能夾腿,可我又禁不住。”
他的手指摸著她的胳膊,摸到她的胳肢窩,玩弄著里面黑黑的、軟軟的卷毛,繼而又去彈擊乳房根部繃緊的皮肉,“晚餐後又怎樣呢?”他問。
卡桑德拉硬咽了一口唾沫,“我怕”她承認。
“怕什麼?”
“怕我將看見的情形,怕我不知會作出什麼反應,我不想在你面前丟臉面。”
他的手指撥弄她的乳房恨,盤逗得她的乳頭硬梆梆。
他埋下頭,伸出舌頭,沿著她的側身一舔到底。
她的腿扭曲起來,她想轉側瞼朝他,但他卻又將她擺平,“你怎麼能不丟臉呢?卡桑德拉?”
“逃走,或者不做你吩咐我做的事。”
“你應該更怕凱蒂亞。”
“為什麼?她能怎樣我啊?”卡桑德拉問,他很難開口,因為他正如此纏綿地用舌頭轉著圈地舔遍她的腰,她的盆骨。
“她恨你,她十分可能會很厲害地傷害你的身體,在這一點上我救不了你,你知道,你得保護你自己。”
“她嚇不倒我。我知道她恨我,但你肯定已經知道或者是她、或者是你不想要我了,你會嗎?”卡桑德拉安詳地說。
男爵大笑起來,“你是個多麼聰明的姑娘啊!不,當然,我不會不要你,我要有一個人讓凱蒂亞去恨。”
他的手慢悠悠地在她的腿襠里摩摩挲挲,那晚上的情景已經使她如此激動不已,以致於隨時都似乎出現性高潮。
“不!等等,呼吸放慢點,就是為了作樂尋歡,你也應該慢慢來。只有外行才倉卒行事,卡桑德拉啊!”
她臉“刷”地飛起一團紅暈,“我憋不住了,那里一切都敏感興奮。”
他玩弄了一會她的陰毛,把手指進去,不時地拉扯,這樣使得她整個陰部都柔美地激動起來,她扭動起來,想伸手去摸他,但又不肯定會獲准。
他似乎讀出她的心思,稍稍過了一會,他欠起身體,讓他勃起的陰莖撩撥她的陰戶。
“摸摸我,卡桑德拉,但仔細.逐漸像我了解你一樣了解我。”
她讓她的手指握住那根粗粗的肉樁。
她沒曾褪卷過保羅的包皮,而倒搞過男爵的,還有彼得,她喜歡這樣。
這樣使得一切容易得多,她可以上下拿手去摸撫那根肉刺,如果還不准許她用指尖去撥弄腫脹的,梅紅的龜頭的話,她就可以上下摸撫,借以排解。
男爵微笑著,由她悉心地照撫,與她貼上他身體的同時,他朝她的性眼里插進三根手指,他壓壓陰道壁的上部,而後細致撫摩,直等到看見她的肚皮開始隆起,發覺她的腿索索打顫,他增加了壓力,而她的手指卻停住,不再摸他那地方了,她的身體開始繃緊,他被逗急了。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這麼敏感,但他發現最風騷的女人的性發泄,才能讓男人極端歡愉。
也可能數小時填著娛性球,卡桑德拉的陰道壁已經非同往常地對他的觸摸作了迅速積極的反應,不大一會他就讓她發泄了這晚上頭一份高潮。
對於卡桑德拉這又是一種不同的感受。
一種更深切的,但有點斷斷續續的釋然,而這種樂趣妙不可言。
後來,男爵又用他的舌頭玩弄她,用手分開她的大腿,不讓它們並攏,用舌頭逗弄她、刺激她,讓她的身體波濤似地顫簸激蕩,直到她哀求他停住。
他答應了,又躺回到她身邊,他那張饞涎欲滴的嘴,現又纏上了她的奶子,對那個部位不依不饒了,他把她翻臉向下,從上到下舔遍她的脊椎骨,他的舌頭逗留在尾椎的凹膛里,這種感覺如此美妙,弄得卡桑德拉大叫起來。
她的整個身體似乎燃燒起來,但她也意識到她膀胱上面增加了壓力,試著想翻轉身。
這次男爵不僅知道怎麼回事,還逮住這個機會。
“不,別動”他低聲吩咐,迅速抓過一只椅墊就像凱蒂亞放在露茲身下的那種。
他把椅墊塞到卡桑德拉的屁股下,扒開她的外陰唇,就是想讓她凸起的陰蒂抵在椅墊子不斷地摩擦、興奮、激動。
“這是搞到性高潮的最好方法,卡桑德拉”他這樣允諾她,舔著她後背的小脊椎珠,“所有的部位都亢奮得厲害。”
他的舌頭讓她產生了想尿的感覺,她還能感覺到她肉芽蓬蓬勃勃頂出,整個身體發沈腫脹。
他的聰明靈活的手墊起她的腹部,他輕微地加大了對她下腹肌的壓迫,這樣讓她覺得膀胱格外盈盈,有刺痛感。
然而也不像可憐的露茲,今晚上純是尋歡作樂,所以男爵沒拖延,一使她有痛感就饒了她。
他的手指移到了她的陰蒂上,受了椅墊的刺激,陰蒂勃得很硬。
他用唾液潤濕一根手指,去撩撥陰蒂,手腕仍然保持對她膀胱神經的壓迫,卡桑德拉覺得她的腹部脹痛,粘液從密不可宣的洞里滲了出來。
她興奮到了極點,無法忍受,她狂亂地上下顛簸,想引發他許諾給她的極至快感。
男爵繼續敏捷地增加對她各個敏感部位的壓力,最後一刻他還用舌頭糾纏她的尾脊椎骨。
這種無從復加的刺激是讓一切崩潰的信號。
卡桑德拉的纖細的身體蹦離了椅墊,心醉神迷,達到奇妙絕倫的峰巔。
她屁股一蹶起,男爵就抓住她的屁股肉,把那豁豁抖抖的身體貼近她,從後邊直插進去,他的雞巴滑進了她震顫不已、溫乎乎的陰道,滿足地長舒一口氣。
他的貪婪的手指仍舊不停地撩發她的陰蒂,直到她拼力抵擋。
他開始這晚上的第二次射精。
只有這一次,他的身體是經受了從頭到腳極至的發泄。
他聽見他自己發出難耐的嘆息,最後他倆趐成一堆肉泥癱倒在床上。
幾分鍾之後,男爵從卡桑德拉身上下來,撥正她的身體,這樣看著她的瞼,看著她的眼睛對他滿含滿意的微笑,看著她啟開的嘴唇、太陽穴和上唇上瑩晶的汗珠。
他輕柔地彎下腰去親她的嘴,用舌頭從左到右舔著她的上唇,他用雙手捧著她的臉,這封他來說是個罕見的親昵動作,“是吧,是不是和我許諾一起好玩啊?”
“是的”卡桑德拉喘了口氣,她幾乎憋得透不過氣來。
“難以置信,我從未覺得如此……”她無從表達了,只是朝他一個勁兒她笑,帶著一種如此讓他難以忍受的感激之情。
“為什麼你是如此不馴?”
他好奇地問。
卡桑德拉告訴他關於露茲的事,他點了點頭:“啊哈,露茲可能比你所認為的更喜歡那一天的經歷。人們有奇怪的需求,卡桑德拉,但是凱蒂亞的需求有時摻和著太多的痛苦,別的參加人難以喜歡。那就是我想要你明白的。”
卡桑德拉輕嘆一聲,舒展肢體,“我明白。”她讓他相信。
“明天”男爵又說,奇怪地發覺自己竟舍不得離開這個滿足了的小女人的臥室,“我們會彼此更為了解。”
他覺得她的身體僵硬,好像她正從他身體滑走,但無處回避他的真心話,他覺得今晚和她造愛,只是他單方面心血來潮,不應該允許她對他產生誤解。
“你的意思是我們只是性關系。”她終於開口說,聲音細心掩飾著。
“是的,用不同的排列,有些你會比另一些更喜歡,當然,我相信每種至少得玩一次,這是重要的。”
“每一種?”
他聽出詢問帶著驚慌,“有什麼你特別不願意嘗試的?”
卡桑德拉猶豫起來,如果她告訴他,她是把自己置於他的施舍之下;如果她不告訴他,她不可能抱怨,假如他把她放在這樣一個位置,對他是可有可無,她拒絕,就不要她。
她決定信任他,於是張開嘴,他迅速地攤開手去捂住她的嘴,她的話也含糊不清了。
“隔牆有耳,卡桑德拉,總也記住了。也許我能保守秘密,也許我又不能,但是那沒關系,有些東西最好還是留在你自己心里。”
“那麼你為什麼問我?”她要他回答。
“當然是想知道你是否真願意吐露真情。”
她深深地望著他的臉,研究著他的性格復雜,那使他不同凡響;這張圓圓的臉,古怪地竟生著尖突突的、堅毅的高顱骨,拱形眉,孩子般微笑反襯著閱盡滄桑的眼睛。
還有他的聲音,如此柔和,如此不可信地平靜,一旦聲音提高、語氣變硬、威懾了得。
他的外表和內里一樣令人迷惑。
但也沒什麼,卡桑德拉知道她已致命地為他所吸引,如果她一旦不得不離開他的家,對她就沒有別的合適的男人了。
曾經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啊。
“你在想什麼?”他問,他坐起來摸索他的手表。
“我在想羅伯特和弗朗索瓦茲在干什麼?”她撒謊。
他大笑起來,“使露茲發瘋,我可以想像。明天她派不上用場了。毫無疑問要睡到骨頭散了。他們在這里的時候總這樣。”
“現在克拉拉又怎樣了呢?”
男爵穿上襯衣,皺眉頭。“克拉拉?”
“是的,你今晚破她身的那個姑娘。”
“‘破她身’,多麼美妙的字眼啊,是的,當然,現在我想起她的名字了。至於她還會怎麼樣嗎?羅伯特的小玩偶都是一樣境遇。她還會被玩耍上幾個星期,等到他眼里又有了新的獵物,就把她拋棄了。”
“你不認為那是殘酷?”
他的眼閃著光。
“是的,可能是,但在這世界上不乏犧牲品。克拉拉是天生的犧牲品,毫無疑問,她的繼父將接管她的教育,等他一度完蜜月回來。老奸巨滑的克勞特的口味奇特,那個母親肯定只是那女兒的通行證而已,但他不想讓他全然無一點經驗,這樣就出租給了羅伯特。”
卡桑德拉覺得無話可說。
“不多說了?”他問,“那麼我得睡上一會兒,你也是。好好睡吧,小傻瓜。”
帶著這簡單、未曾期望的親熱,使離開了,她滿足了的肉體卻深深地攪亂她的內心。
第二天這家所有的人都起得很晚。
卡桑德拉醒來已是十點過後,但她還是第一個下樓用早餐的人,正如男爵猜到的,露茲臉色蒼白,眼泡虛腫,她在上早餐,然而她仍舊快樂地朝卡桑德拉微笑,她的漂亮的、明朗的笑,沒有半點憂郁的暗示。
卡桑德拉正在吃土司和柑桔醬,弗朗索瓦茲走了進來,穿一件緊身白短褲,更使她的修長的,曬黑的腿顯眼,一件艷紅的比基尼套衫,小得只蓋她的奶頭,她朝卡桑德拉使了一個奇怪的眼神,卻沒跟她打招呼。
“睡得好嗎?”卡桑德拉客氣地問。
那個先前來自巴西陋巷的丫頭竟然像法國的名門閨秀一樣美妙地聳聳肩膀,“我想是的,也許不如你,但毫無疑問比凱蒂亞要好。”
這次毋用置疑,她眼里的表情就叫人唐兀。
很清楚正如弗朗索瓦茲期望,卡桑德拉只得張口結舌了,看上去這句話與其是揶揄她莫若是騷擾她。
“我不想知道。”
弗朗索瓦茲微微一笑,“你當然知道。凱蒂亞原指望底埃特會跟她去消磨掉剩下的夜晚。她可能還希望我們四個將一起去健身房玩健身器。你把她的一切計劃都破壞了。今天她可是要氣死了。”
“我想男爵決定他自己將干什麼。”卡桑德拉回答,她的聲音遠比她感覺到的聽上去更平和。
就在那時,凱蒂亞進來了,她的夏裝又短又緊,像貼在身上的又一張皮,該凹處凹,該凸處凸,強調了身上的每一處曲线。
她的頭發仔細梳理過,梳成一種蓬松的、像是在床上弄亂了似的發型。
她親吻弗朗索瓦茲兩頰,故意一眼也不朝卡桑德拉看。
“底埃特同意我們今天下午可以去健身房鍛煉。”
她告訴弗朗索瓦茲。
“他和羅伯特下午將去打靶場,我想我們三個婦道人家都可以利用這個時間鍛煉一下了。他讓我們小心別太累,今晚將會恨忙的,但一次輕微的健身運動應該讓我們新鮮新鮮,除除夜里的汙濁。”
弗朗索瓦茲點點頭,“這話中聽,是嗎,卡桑德拉?”
“我會喜歡的”卡桑德拉說,她明知道她不會喜歡,但又不得不面對,她寧願早點而不是晚點去。
“好極了!”
凱蒂亞抖擻情緒,過後了她招待她自己不知多少杯咖啡,一絲不掛地橫陳在日光床上,彼得按常規給抹防曬油,按摩她已經繃緊的四肢。
男爵和羅伯特將近中午才出現,說是下午六點前回來。
然後去射擊了。
當男爵走過卡桑德拉身邊,朝她飛快關照了一眼,倒底是怕她講出前晚他們的故事,還是警告她健身房存在危險,她不知道。
然而她知道,無論凱蒂亞計劃在健身房里玩什麼把戲,那密切的注視會幫她過關的。
健身房寬敞,裝有空調、牆邊扶杆、船機、自行車、磅秤、和好多種健身設備,那些設備使得卡桑德拉一竅不通,她只曾經參加鄉村俱樂部的團體健美班。
開始和那兩婦人一起輕快跳躍,過後卡桑德拉又試著去練踩步車,那玩意她私下里覺得不比在新鮮空氣中散步來得奏效。
“我還讓這機器來鍛煉我了”凱蒂亞聲稱,她已不跳了。“幫我結好,弗朗索瓦茲,然後你就可以去練步行器。”
弗朗索瓦茲幫助凱蒂亞上了一只高出的平榻,上面鋪著松軟的墊子,固定好手足,讓他可以正好構到邊上安置的按鈕,平榻開始很輕柔地搖動,一來一回使得凱蒂亞的脊背細心地展開,所有緊張的關節都放松了。
“這種感覺美妙極了”弗朗索瓦茲對正在一邊觀望的卡桑德拉,“什麼時候你也應該試試。你今天看上去好緊張哦!”
“我覺得很松馳嘛,但我也不介意再練一會步行器。”
弗朗索瓦茲剝掉了她的讓人看了心驚肉跳的腥紅色的遮蓋布,坐進了船器,一點也不覺得害羞。
“穿那玩意,我覺得太熱了。”
她為自己找托辭。
卡桑德拉禁不住注意到那個巴西女人的乳房,就她精瘦的骨架而言,是大得出奇,有著使人愕然的咖啡色,圓椎型的奶頭。
弗朗索瓦茲看見她在看她,大笑了起來。
“你喜歡它們嗎?它們花掉了羅伯特的一大筆錢,但他認為這兩個奶子值得他花掉那一些銅子。摸摸,你不會知道的,它們不是真的。”
在移動的平榻上,凱蒂亞抬起了她的頭。“她不會要摸它們的,等著我來摸,弗朗索瓦茲。你知道我多羨慕你的乳房啊。”
弗朗索瓦茲沒搭理她,“摸摸它們!”她鼓勵卡桑德拉,“如果你真喜歡他們,底埃特可能也會給你買一對的。”
慢慢地卡桑德拉伸出手去,用手指握住柔軟的纖維組織。
弗朗索瓦茲說得對,她絕不會猜到它們是偽裝。
那假奶子軟硬適中,她的手指更仔細地探索奶頭。
弗朗索瓦茲懶洋洋地微笑著,“我認為它們像你,你受過很性感的觸摸,我肯定底埃特告訴過你。”
凱蒂亞發出不耐的噓聲,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弗朗索瓦茲存心煩擾她的朋友,她縮回它的手,弗朗索瓦茲開始,想不到她纖細的胳膊還挺有勁。
“生孩子時,你的體型改變大嗎?”卡桑德拉問,坐到了一台自行車器上,穩穩地享受著羊皮坐墊的愜意。
“唔,是的,我胖得怕人,我不想再要孩子了,羅伯特需要後嗣,很幸運我一下子就給他兩個。知道你的貴族說那是什麼?一個人繼承人,還有一個多余人?”
“我不想知道!”卡桑德拉大笑。
“我可不想要什麼孩子,感謝上帝。”
凱蒂亞表明她自己。
“瑪格麗特生了克瑞絲蒂娜之後變成了悶悶不樂,使人乏味的女人,底埃特對她如此冷淡,他做了男結扎術。我想他現在後悔了,人多數男人終究想要男孩,但至少我不必擔心要采取避孕措施。”
弗朗索瓦茲朝卡桑德拉正在練蹬車器的地方望過去,“你知道那一回事嗎?”
她不無惡意地問。
“不知道,為什麼這件事要使我感興趣?”
“我認為也許你希望你會給他生個孩子。”
“她只是個雇員!”凱蒂亞尖刻地說,“我已經夠了,讓我出來,弗朗索瓦茲。”
弗朗索瓦茲答應了一聲,與她朋友交換了一下位置,這樣輪到凱蒂亞船了,她也脫了她的緊身衣,帶著明顯的矯情,讓他的小小的、雅致的、圓滾滾的胴體展示在卡桑德拉眼前。
“你為什麼不脫衣服?”她問,“你不忍接受挑戰,還是不好意思?”
“不,我只是沒想到這一點。”
“那麼就脫了吧”凱蒂亞叮囑她。
意識到這是某種形式的挑戰,卡桑德拉從自行車上下來,脫下了她的緊身衣,又爬上車子,這次她切切實實感覺到羊皮抓著她一無遮擋的陰部,那種輕柔觸覺開始高漲,她覺得她的脖子、她的胸脯開始激動得發起熱來,另一個女人的眼睛是太見過世面的,不會錯過這些她一直寄望的征兆。
“我認為卡桑德拉應該輪到一次放松器,弗朗索瓦茲”她建議。
卡桑德拉很高興有機會離開車座墊。
弗朗索瓦茲對她自己笑笑,卡桑德拉爬上了平榻,無知地平展雙臂,展開雙腿,這樣她的手腕和足踝能被束住。
機器開始運行,她覺得輕松極了,她想如果這也算一種鍛煉,她可能會當它為嗜好的,但只過了幾分鍾,她發覺另外兩個女人一邊一個,站在她身邊,她看著凱蒂亞伸手去按停止鍵,弗朗索瓦茲迅速地內行地抽走了卡桑德拉身下厚厚的防護墊。
她氣得直喘,她的光身子碰到冷冰冰的金屬台面,更糟的是,她發現那不是固體桌面,上半部有兩個圓洞,就在她正努力弄清楚那是干什麼用的,凱蒂亞抽出一條沈沈的皮帶,越過她的肩側,迫使她的胸陷下去,重重抵在洞口,弗朗索瓦茲鑽到台下,這樣從兩只洞里伸出手來,逗弄卡桑德拉的奶頭。
“別那樣做!”卡桑德拉惱怒地高聲喊叫,“我要下去。”
“我們會讓你下去的!”
凱蒂亞粗魯地大笑,“這是今天下午的全盤計劃。底埃特很明顯已經教你的身體怎樣去找樂趣。因此我想我們也該一起加入這一課。”
弗朗索瓦茲正在非常輕柔地觸摸奶頭,用舌尖舔,這樣弄得兩只奶頭迅速勃起,然後她抓過奶頤和周圍的皮肉狠命地拉扯,弄得卡桑德拉很疼,逼著她朝桌子下部去這樣乳房盡可能遠離洞口。
她知道,現在無論那兩個女人想做什麼,她都全然躲不過了。
她開始驚慌,她的恐懼更大了,她聽見弗朗索瓦茲在桌下移動,突然一根長長的棕色的手指從桌子下面一點的里伸了上來,於此同時,凱蒂亞用力抽出最後一根皮帶,皮帶緊緊捏著卡桑德拉的屁股,疼得她要死要活,便往下縮,反倒使得巴西女人探手上來,在卡桑德拉外陰唇間尋找突破口。
她的手指不再是柔軟的了,很傷人。
卡桑德拉拼命躲閃,但皮帶又寬又結實,她一點動彈不得。
一陣哈哈大笑,卡桑德拉不見凱蒂亞人影了。
過了幾秒鍾,她的小牙齒已經在忙著噬咬卡桑德拉的乳房,弗朗索瓦茲的手指仍在下面挖掘,直到最後她終於將兩根手指插進她們的無助的獵物的體內去了。
恐懼和緊張已經榨干了情感的果醬,那是羊皮車座磨出來的,卡桑德拉現在是滿眼淚花盈盈。
手指蠻不講理地轉旋向上去又向回抽。
從陰道口直插入內,沒有一點可能會帶給她愉悅。
“她仍舊很緊”弗朗索瓦茲終於說出口,“也許那就是底埃特喜歡的。”
“她的奶子太小了”凱蒂亞評價說,手指縮回,兩個女人坐在桌子邊上悄悄耳語,卡桑德拉懼怕得直發抖,極想知道她倆打算在男人回來之前怎樣對付她。
她認識到男爵肯定知道會有此類事情發生,他可能就是出去由這事發生的。
有一會功夫她真恨他。
突然,那兩個女人又出現在她身邊,“我們不得不去拿一些東西”凱蒂亞說,她的聲音甜絲的,“我們去了,我們將讓你更放松些。”
未及卡桑德拉弄清此話含意,啟動鍵就按了下去,機器又開始運動。
這一次她的乳房被殘酷地卡在金屬洞眼里,一晃動就作踐到它們,尖銳的疼痛像艷紅滾燙的火苗燒灼她的乳房,這種拉扯的感覺十分明顯,再往下,卡桑德拉真怕她的乳房要被拽下來,乳頭刮擦金屬洞的邊沿,但是那兩個女人熟悉這套設備,她的兩只奶子是一刻得不到安寧了。
卡桑德拉所能做的,只是躺在那里,感覺到她柔軟的皮肉在有限的范圍內移動,不斷的運動摩擦她的性道,下面的又迫使她另外的唇分開,不由得她不抬高屁股,等著那兩個女人返回,她勾起頭看她倆從門里走進來。
她倆懷里都抱著東西,不知道是什麼,用毛巾裹得嚴嚴實實的。
“我希望能幫助你平靜下來”凱蒂亞甜甜地說,關掉了機器,“來,給你一個欣喜。”
卡桑德拉緊張了,呼吸急促,弄得乳房在凱蒂亞和弗朗索瓦茲眼前撩人地亂顫。
他們看到她奶頭上的粉紅色的小圓瓣,相視一笑。
凱蒂亞打開了一只圓罐的蓋,一股熱氣冒了出來,她飛快地捏著一塊法蘭絨放進罐里,再手腕“突”一抖,就將這塊滾燙的布料裹過了卡桑德拉右邊的奶頭,拖著布頭仔細地繞著那極度敏感的奶頭再繼續一圈圈向下繞著小小的、松軟的奶子。
卡桑德拉完全沒有料到,駭地一動也不敢動,她的易感的乳房像被燒灼似的,她不由得咬著嘴唇,忍住這最初的疼痛。
凱蒂亞等了一會,觀察另一只乳房怎樣恐懼地縮了回去,欣賞著她的對手柔弱的性曲线在她的打擊下扭曲。
布條涼了,卡桑德拉略略放平了呼吸,凱蒂亞飛快地拿走布條,弗朗索瓦茲從她帶來的冰桶里抓出一把冰塊,用兩手按著,蓋在那只紅一塊,紫一塊的乳房上。
這次更讓卡桑德拉震動,氣都喘不出,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口氣。
強烈對比的溫差實實在在刺激她的敏感的、倍受折磨的皮肉,她的乳頭竟戲劇化地硬了起來,弗朗索瓦茲放開手,由那溶解的冰塊落下地去。
她親眼看見她用這種方法使原先粉紅的花蕾變成了岩石般堅硬的血紅點。
她伸出舌頭舔去冰塊化在乳頭上的水,從卡桑德拉越來越急促的呼吸里,她知道她的身體有什麼反應。
那兩個女人又坐下去聊天,而卡桑德拉則在她們上方神情緊張地等待著。
她知道最終也不會放過她的另一只乳房,她怕那可怕的熱布,卻渴望冰塊的涼意,還有隨後殷勤的舌頭。
熱布又來,似乎比前次更燙,她曉得那是因為有先一只乳房冰冷畏縮作反襯,這一只肉球也受燒灼似的膨脹起來,這次疼痛倒是不怎麼明顯了。
因為她腦子里在指望下一步,這一回是凱蒂亞按冰塊,她的動作比弗朗索瓦茲重,緊緊地罩住那火冒冒的皮膚,好像有一股歡樂的電流擊穿那奶頭,凱蒂亞也拿舌頭去觸擊奶頭,卡桑德拉感激地嘆了一口氣。
她搞錯了,凱蒂亞突地銳利地拿牙咬住了那小小的、倍受虐待的肉骨朵,疼得她像是被針扎似的。
眼淚又盈滿眼眶,但疼苦之後又是愉悅,讓她覺得羞辱的愉悅。
那兩個女人向她下身處靠了過去,弗朗索瓦茲的手指很容易就放進她的陰道口里去,在里面來來回回撥弄。
這動作不傷人也引不起快感,然後這動作使她陰部張得更大,滲出粘液,好讓凱蒂亞的下一種小玩具發揮作用。
凱蒂亞想卡桑德拉看看清楚,弗朗索瓦茲一只手仍在卡桑德拉的陰道里不住撥弄,同時欠起身來,另一只手放到卡桑德拉的下巴,托起她的頭,讓他看清她的施虐人手里拿的是什麼。
那是一只大大的大理滑石做的陰莖,光滑冰涼,粗壯得不可思議,如此粗大,一想到要把這只假陰莖塞進她的陰道,就嚇得卡桑德拉毛骨悚然。
“也許用過這玩意,你就不會那麼緊而討得底埃特的歡心了。”
凱蒂亞陰沈沈地笑道。
她用那冰涼的大理石碰卡桑德拉的滾燙的面頰,看到她臉頰上印上的淚痕,“我希望這一回你不會哭了,這家里不允許哭,你知道。”
卡桑德拉沒有回答,她忙於打消想到被插入的念頭。
“快了。”
凱蒂亞讓大理石陰莖滾到她脖頸,又朝她微微一笑,離開了她的視线。
卡桑德拉的屁股無望地想從台子上挪開,不讓那個女人碰她的陰部。
“她已經有所准備了”弗朗索瓦茲說,伸長脖子讓舌頭代替手指伸淮陰部撥弄,卡桑德拉的肌肉顫抖起來,使她哈哈大笑,“她當真喜歡舌頭,底埃特的舌頭對那里是最內行了,不是嗎?”
聽這話,凱蒂亞火了。
她推開她的朋友,拖過假陰莖頭,對著卡桑德拉開著的陰部,她捋了捋陰唇皺折的黑陰毛,拿她的冰涼的手按住神經勃動的陰部,“准備好了嗎,凱茜?”
在她上方,卡桑德拉嚇得一動不敢動,她的肚皮一點不敢松懈,她知道她自己把這事弄得更糟,如果讓凱蒂亞發現這粗大的工具已經讓她激動起來,凱蒂亞就不可能幫助她的肉體去接受它。
磨人的緩慢,凱蒂亞用那圓頭靠上去,往里點點推進,她知道很清楚,士桑德拉的陰道逐步撐大。
不但在肉體上,而且在精神上攪得她的對頭卡桑德拉不得安寧。
正如她所料,一開頭卡桑德拉眼里的神情欺騙了她,那大理石陰莖不像她所懼怕的那樣粗,但是她立即讓自己相信就是這麼回事,她猛地一堆,那粗粗的龜頭又戳進去一寸。
這次卡桑德拉叫出聲來,因為她不曾興奮,那個寬度是夠她受了。
她覺得插入再繼續下去,她肯定會哭出來。
然而,凱蒂亞知道,最好是從生理方面怎樣打擊卡桑德拉,雖然她算計過,在心理這方面也肯定會限制住她的反應,她對那天晚上那個男人的任何程度的插入的反應,她生理上會覺得稍許有點疼,而精神上她會懼怕如此快地再被男人操辱。
她熟練地在卡桑德拉的陰道里轉動大理石陰莖,不斷地壓迫卡桑德拉松開的陰道。
這樣又入進半寸深,讓卡桑德拉稍許休息,這樣她還以為完事了,可接下去又再從頭來過。
那根陰莖約有六寸長,凱蒂亞花了半小時才把它整個戳進去,與此同時,弗朗索瓦茲一直不斷地忙著玩弄那兩只畏畏縮縮,無力抵擋的小奶子,一會兒用法絨布熱敷,一會兒又換冰塊冷襲,一會兒吮吸冰水,一會兒又吮吸奶頭,還不時地輕拍那倒送的奶子,看著它們顫顫顛顛,不論凱蒂亞正在怎樣對待卡桑德拉的別的地方,兩個奶子蓬蓬勃勃激動的樣子真叫她高興。
對於卡桑德拉,她所能做的只是閃避。
弗朗索瓦茲的注意,讓她對那粗粗的大理石陰莖的不適分了點心,但不時地,她希望她會排尿出來,衝淡凱蒂亞的戲法。
然而,凱蒂亞對於這一點真是聰明絕頂的,最後,整個假陰莖插入後,凱蒂亞讓弗朗索瓦茲穩住它,她自己站起來,按了一下機器的放松鍵,這樣使下半部台子掉了下來。
卡桑德拉驚訝地大叫一聲,她的下體一動,她的手臂被拉得大開,差點要斷掉,現在她幾乎是足點地,她的腿足踝處被綁著,上肢展開又與地面平行,她的乳房仍舊擱在洞里朝下掛著。
凱蒂亞快結束她的小游戲,她走到健身房那頭,回過來帶來一根粗皮帶,她讓她的被嚇得戰戰兢兢、心力交瘁的犧牲品看,“你會喜歡的,卡絲,我認為在以前你不會體會到皮帶所帶來的歡愉。但是多數姑娘發現這是無法抗拒的,特別是當她們的陰道被堵滿,你的很滿了,是嗎?”
就在那時,弗朗索瓦茲輕地壓了壓大理石把。
卡桑德拉嘆了口氣。
“是的,我想是的”凱蒂亞喃喃地說,她的一只手滑到她脊椎骨的間隔處,“你的脊椎多動人啊,底埃特喜歡是吧?”
卡桑德拉想起前晚男爵舔她那里的那份溫柔,熱淚充滿她的眼窩,“記住,不許哭”凱蒂亞警告說,她走開了,站在那個大字型的姑娘身後,拿她的那付樣子取樂,卡桑德拉的身體齊腰那里硬性彎折,她的屁股片微微分開,那道溝全暴露了出來。
她站了一會,研究著那折著的身體,她抬起胳膊,把那條皮帶從卡桑德拉的大腿後捏了上去。
卡桑德拉尖叫起來,她的頭後仰,屁股緊貼桌子卻不成功。
凱蒂亞可以隨意地消磨她的時候,她一道一道地捆扎卡桑德拉的腿肚子,每繞一圈,都火辣辣地疼,弄得她想尖叫。
被捆綁的地方滾燙,異常敏感。
慢慢地,她的肛腸的肌肉也開始作出反應。
這種反應就是自動繃緊,這是大理石陰莖被弗朗索瓦茲緊緊握住、不讓伸縮,造成的壓迫的放大。
卡桑德拉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
她的每部分似乎不是火灼似,就是沈沈的、脹脹的。
慢慢地她忘記了疼痛,那不是疼痛了,而是一種奇怪的,邪門的歡愉,不由得她變了調,呻吟著,她不是乞求憐憫,而是乞求性發泄。
凱蒂亞聽出叫聲的變化,她立即去叫露茲,露茲一直在健身房外候著。
她迅速趕了過來。
凱蒂亞朝她做了個手勢,她扒開卡桑德拉小小的硬勃勃的陰眼,這樣那條黑幽幽的小道顯示了出來。
等了一回,凱蒂亞轉過皮帶的邊,接到女仆扒開的豁口上,卡桑德拉猛吐一口氣,凱蒂亞和露茲都看到那緊緊的陰眼興奮地跳動起來。
台下,弗朗索瓦茲聽到喘息,她更緊地頂住大理石陰莖,另一只手的手指伸上去,通過平榻上部的洞,沿著現在大開著的陰戶溝兩片內陰唇之間,去探觸先前一直沒碰過的陰蒂。
最後一刻終於到了,她掄起手臂,讓皮帶嵌她的股溝,給了那個黑洞燒灼的記號,最後這一陣疼痛,卡桑德拉被虐待悸動的身體膨脹起來,她以為她會像過熟的柿子一樣裂開,如果她再不設法放松。
弗朗索瓦茲知道這情形,迅速地用她的長手指甲彈擊暴露的陰蒂,並且轉動陰莖。
卡桑德拉發出刺耳的尖叫,她終於暴發了,身體每部分似乎都是熱血翻滾,烈焰熊熊,痛苦伴和著愉快,是她前所未有的感受。
終於釋放了,她的狂顛亂倒的身體癱軟在平榻上部,她抽泣著這種讓她顏面丟盡的發泄,知道到此以後是愈發不可收拾了。
凱蒂亞和弗朗索瓦茲領她走上了一條崎嶇小道,她從來不會選擇的,伴隨著痛苦和羞辱一起,她還發現了完美的歡愉,一種苦甜滲合的、有待她自己日後品嘗的內心感受。
一聲不吭,凱蒂亞弗朗索瓦茲揀起她們的所有物,消失了,留下露茲去解開卡桑德拉。
她遞給她一件毛巾浴衣,指導她去衝澡,在蓮蓬頭下,她可以洗去下午的一身汙垢,但是有些東西是洗不掉的,關於她自己,她又了解了許多,凱蒂亞所希望的懼怕,還留在她的記憶里,卡桑德拉還不知道懼怕晚上才會顯示出來,就在男爵設置的、可能是最糟糕的游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