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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卡桑德拉的煉獄 佚名 14390 2024-09-06 06:31

  第二天早晨,卡桑德拉醒來,覺得口干舌燥,頭痛欲裂。

  她伸手去摸鬧鍾,手指又硬又僵,她按倒鬧鍾,心緒像野馬似的。

  她躺在那里俟了幾分鍾,腦子里轉著念頭:自己是否病了,但後來,前晚的回憶像輕輕撩起的窗在她心頭閃過,她的身體熱了起來。

  這肯定是在作夢。

  她喃喃自語道,但當她的手摸到她的乳房,柔軟的乳頭,乳頭周圍敏感的皮膚都明確告訴她,這並不是夢。

  她掙扎著翻身下床,跌跌撞撞地走進浴室,用很熱的水衝了澡而後又爬進三溫暖浴盆。

  透過散發著香脂味的蒸氣薄霧,她可以審視自己了。

  在她小巧的潔白的乳房上有著細小的紅點,輕微的擦痕清晰可見。

  卡桑德拉難以確信,然而當她努力搞懂這一切是怎樣弄出來時,她的身體倒是記起了那份快感,她的腿在水下懶洋洋地分開,任由一只噴頭在兩腿間撥動。

  撩人的衝動讓她又恢復了理智。

  她迅速地通體洗了一遍,而後跨出浴盆,用一塊寬大松軟的毛巾裹上,匆匆擦干身體。

  突然,她想到要與男爵面對面共進早餐,不由掠過一瞬恐慌。

  隨後,她大約想起他說過一整天他都不在家,才舒了口氣。

  她倒是希望還能回想起凱蒂亞是怎樣悄悄地在晚餐後留下他倆單獨在一起的。

  還有個模糊記億:那就是房間里似乎還另外有個人,在暗處窺視他們。但搞不清了,或許是夢境的一部分而不是真實。

  她盡快地穿上她覺得很正規的黑裙白棉布短上衣。

  穿好後就拿出男爵出的指令表,從頭到尾細讀一遍。

  每天早餐後,他都要求小姐們進行某種形式的鍛煉。

  她決定今天她們就利用掩隱在主樓後一棟獨立樓里的室內泳池。

  上午九點鍾左右喝點什麼,然後“學點知識性的東西”,這是意味著陪她們進午餐。

  下午午休一會,再後就是安排外出游逛。

  博物館、電影院,動物園或公園是阿比蓋爾建議的去處。

  雖然卡桑德拉覺得克瑞絲蒂娜還太小,不適合去那些地方。

  到時候還得照單行事。

  下午五點是茶點,講故事,做游戲,冼後上床睡覺,時間是下午六點半。

  表上的兩件事使她很驚奇:一項是孩子應該使用盥洗室的次數也規定了。

  幾乎以為小姐們自己連需要方便去盥洗室都不知道似的;另一項是這條指令:你必須在所有時間擁有對小姐們的全權控制,任何不服從或違犯規定的錯誤都必須立即懲處。

  雖然盡力去猜,但卡桑德拉還是不能想像出怎樣才能使小姑娘們違犯規定,她們是完全靠她陪著到東到西的。

  有幾次,她真想問問他,但當然不會是今晚。

  她走進她們的房間時,兩個小姑娘都醒著,她們驚奇地看著她。

  “你從你自己房間來?”海倫娜問。她迅速脫下睡衣,套上一件紅白相間,胸前有褶飾的外套。

  “我該從哪里來?”卡桑德拉問。

  海倫娜不屑地聳了聳肩。那樣子很像她父親。“爸爸的房間,或者凱蒂亞的。”

  她噘著嘴說,“那是阿比蓋爾通常過夜的地方。她只在不聽話的時候才睡在她自己的房間里。”

  卡桑德拉不自在了。“你說什麼,不聽話?什麼叫不聽話?”

  “不知道。也許她不好好吃飯或者犯了別的什麼錯。我們今天干什麼?”

  “我想今天上午我們該去游泳,而下午則去漢普斯特散步。”

  海倫娜搖搖頭,“我不,不行,我們不能去,除非帶上保鏢。你昨天就該安排了。你一點都不知道嗎?”

  “不太清楚,你得幫我知道該怎麼做。”卡桑德拉微微一笑。

  海倫娜瞪著她說,“我不是幫你,是不願看你受罰。快,克瑞斯蒂,要不,你又要遲了,臨界點了,要挨罰了。”

  卡桑德拉讓小點的女孩坐到她腿上開始幫她穿衣服。“我不信”臨界點“又有什麼厲害。那肯定是阿比蓋爾的處事方式。”

  海倫娜靈巧地系著鞋帶。

  “不,這是爸爸的規定,你不該幫她做這麼多的事,如果你總喂她,她就永遠也什麼都學不會。爸爸說他厭惡被寵壞的孩子。看,我都弄好了。”

  卡桑德拉看看那張漂亮的小臉,那張非同異常的堅毅的嘴令人印象特深。

  “你手腳真伶俐,真能干,海倫娜。但我總不太相信克瑞絲蒂娜也像你那樣聰明,她還需要幫助,才能學會像你一樣自己料理自己。”

  “她就像媽媽”海倫娜低下聲說,“媽就是什麼事也不會自己做。”

  正說著,樓下“砰”地響了一聲。“快”海倫娜的臉泛起紅暈,“我們只剩下三分鍾了。來啊,克瑞絲蒂娜,快!”

  “你們還沒有晨浴吧?”卡桑德拉說。

  “洗了,六點四十五晨浴,然後用早餐,吃完是八點三十,真笨。快呀,來吧!”

  “就我們這幾個人吃飯,如果我們遲幾分鍾,也沒人知道。”卡桑德拉提醒說。

  “露茲會知道,她會去匯報的,她就愛打小報告。快點,克瑞絲蒂娜。”

  卡桑德拉跟隨著她們踢踢踏踏地走下樓去,深深感覺這份工作不好做。

  海倫娜一舉一動一點不像是四歲的孩子,而克瑞絲蒂娜似乎還渾渾沌沌,周圍的世界就伸手可觸,亦步步趨照著她小姐姐的樣行事。

  露茲只管她們吃早餐是否耽誤之類些許小事,依此,卡桑德拉也推想不出海倫娜怎麼會如此早熟。

  但,她還是想阿比蓋爾肯定撒謊哄騙過她們,為的是讓她們聽話。

  啊,她自己可真該付出點愛心。

  她們坐下來用早餐是八點過兩分。

  把黑夜緊緊關在外邊的厚厚的窗已經系好,窗戶全部打開,讓早晨清新的空氣進來。

  卡桑德拉瞄了一眼已經熄滅的壁爐,又開始恍惚起來:令人發燙的夢景,油膩膩的食品都是昨晚攪的人心神不寧的一部分。

  可能就是,她知道,她胸口的那些印記太真實了。

  白天過得很快。

  小姑娘在游泳池里玩得很開心,覺得很愜意。

  天氣很暖和,雖然卡桑德拉體格並不算強健,她還在池子里泡了兩小時而沒有打冷顫。

  正如海倫娜先前所說的,沒人能領他們去漢普斯特,她們只得去草地邊的樹林間的小徑上走走,卡桑德拉教她們念花的名字,鳥的名字。

  茶點過後她們在育嬰室里搭一付大型積木。

  積木一塊塊大得克瑞絲蒂娜都抓不住。

  不多一會兒孩子洗了澡,她又給她們讀了一段《愛麗絲游記》,就從阿比蓋爾留下書簽的地方開始。

  “我喜歡愛麗絲的冒險故事”海倫娜睡眼朦朧地說,卡桑德拉吻吻她,跟她道晚安。“她生活在一個亂七八糟的地方,不是嗎?”

  “她不是真的住在那里,她只是想她會住在那里,那實實在在是個夢。”卡桑德拉解釋道。

  “是嗎?你怎麼知道?”

  “因為作者在故事結束時告訴訴我們了。”

  “我們不會是也在做夢吧?”

  卡桑德拉,記起她自己早晨醒來時的感覺,她能理解這孩子的疑問。“不,你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認為是在做夢。自從媽媽死後,那麼多的人來來去去,你願意長期待下去嗎?不會也大哭一場就不見了吧?”

  啊,真是令人心驚。卡桑德拉緊盯著海倫娜的臉,想起了她那天頭次登門求職時聽到的哭聲。

  “好嗎?”海倫娜詢求地問。

  卡桑德拉伸出一只手,輕柔地接在這個憂心忡忡的小姑娘的前額,“哦,我不會離開的。你們願意我待多久我就待多久。”她回答說。

  “好啊。”

  海倫娜似乎滿意了,可是卡桑德拉卻很不安了。

  她開始希望這棟房子外面有這麼一個人知道她的行蹤牽掛她,擔心她是否“也不見了。”

  但,後來,她暗夜里對自己搖了搖頭。

  有可能海倫娜認為阿比蓋爾不見了,而事實上是她被解雇了。

  孩子們是如此勢單力薄,以致發生的一切都使她們感到害怕。只能那樣了。

  七點四十五分,就像時間表上定的那樣死,她走下樓去,通過落地窗走進花園,她還記得男爵說過他們今晚在室外用餐。

  她花了點時間決定穿什麼,前晚的困窘使得她比往常更為怕羞。

  當凱蒂亞看見卡桑德拉穿著寬背帶,方領口,五十年代式樣棉布遮陽裙裝,不由暗地發笑。

  而她自己穿的是一件極小的多彩比基尼,和長抵膝蓋的透明襯衫裙。無論昨夜發生了什麼,很顯明都未能激起卡桑德拉能自豪地展示胴體。

  “喝呀,凱茜。我可以這麼稱呼你嗎?”她像略加思索後說了這麼一句。

  “我喜歡卡桑德拉這個名字。我的前夫以前也叫我凱茜,我總認為這個名字叫上去像是把我當成一條長毛狗。”

  “或許你真的使他產生了這樣的聯想!來嘗嘗這水果汁,味道好極了。”

  卡桑德拉從這個女人指甲修剪得很美的手里接過飲料,暗囑自己別再咬手指甲。

  凱蒂亞優雅地展開身體躺到了涼床上,發出愉悅的嘆息:“我就是喜愛這大熱天。我總是沒法叫底埃特在國外多待些時日,他從不樂意。他似乎就是喜歡這個可怕的國家。現在他也待不長了,他近來是變了。那些小姐們都好嗎?”

  “我想她們今天玩得很開心羅,我可以肯定。”

  “我以為開心並不是最重要的,是吧?底埃特確實從未讓阿比蓋爾有這樣的印象:小姐們的生活意味著放長假。我以為你可能是太心軟了。心軟對她;們有什麼益處?我要跟底埃特說這檔子事的。”

  “我們進行了一些教育活動。”卡桑德拉口吻平淡地說,“學習也是樂趣,況且她們還很年幼。”

  這時候,男爵走上庭院台階,朝她們走過來,他穿著做工考究的深藍色寬松褲和一件白底帶藍色、金黃色條紋的絲質短袖襯衫,他的淺色的頭發看上去好像剛洗過,塔拉在眉眼上,因此他不得不時時地用手指把頭發撥弄一邊。

  他看似情緒極好,眼睛發亮,唇邊掛著半縷微笑。

  他在凱蒂亞近旁的斜躺椅上坐下。

  “彼得正在往這搬食品,親愛的,你打算就這麼仰面躺著吃?這樣快樂嗎?跟今天其它時候一樣?”他問,語氣里帶著快慰。

  凱蒂亞放聲笑了起來,坐直身體,手臂摟著褐色的膝、襯衫撩了開來,卡桑德拉忍不住看過去:比基尼緊兜著凱蒂亞的屁股,貼得那樣緊,連陰部的輪廓都清楚地勾勒出來了。

  局促移開了卡桑德拉的視线。

  彼得捧來一大托盤沙拉和冷切肉,他的眼睛也直直地盯上凱蒂亞。

  卡桑德拉看見他往豪華的金屬桌上放盤子時手在發抖。

  男爵也緊盯著彼得,他朝凱蒂亞呶呶嘴,而凱蒂亞顯然是無動於衷。

  她扭身下床,兩膝分得更開,那條布襟貼得更緊,暫且埋藏了那道溝,卻使得她的乳房格外突出。

  從彼得站的那個位置就可以看到凱蒂亞的乳頭。

  彼得瞟了一眼男爵,男爵眼里除了歡娛,什麼也沒流露。

  那個小男仆失望地退出庭院。

  卡桑德拉已經很清楚正要有好戲上演。她的胸口也同樣發脹,就像她前晚體驗到的那樣。只是這時候並不是因為透不過氣來。

  “好啦,你們今天做了些什麼,卡桑德拉?”男爵突然問道。

  “她們今天玩得好開心羅!”凱蒂亞說,臉上掛著揶揄的笑意。“我以為卡桑德拉不懂……”

  “我知道我沒在跟你說話。”男爵說,他的黑眼睛緊盯著卡桑德拉。凱蒂亞瞼一紅,緘口不語了。

  “我領小姐們游泳,克瑞絲蒂娜盡力學會不用浮圈。今天下午,我們去樹林邊小徑散步。”

  “很好,我知道你想去漢普斯特。”

  “是的,但似乎應該等我作了充分的准備才能去那里,所以我安排明天去。”

  “不錯,我知道你們都吃早飯遲到了。”

  凱蒂亞抱緊兩膝,帶著早有所料的激動神情。卡桑德拉看著他,一臉驚詫:“就三分鍾!”

  “三分鍾或者三小時,遲就是遲了。我記得我讓我的想法在時間表上從一開始就對你表明得很清楚,不是嗎?”

  “是的。但……”

  “那麼,你知道你能成功地遵守時間表。小姐們用早餐遲到,必須處罰。”

  “這不是她們的錯”卡桑德拉辯解道,“得靠我確保她們守時。”

  他溫和地朝她笑笑,上門求職那天曾激起她好感的笑容又出現了。

  “當然羅,我正在談論你的處罰。”

  凱蒂亞合起雙手輕輕拍著,發出幸災樂禍的嘆息。“真是搞不清楚了”卡桑德拉轉向那個女人,“我真弄不懂。”

  “你當然不懂!”

  從那女人處甭指望可以得到幫助。因此,卡桑德拉又轉向男爵坐著的方向。

  男爵正平靜地瞧著她。

  “多喝點果汁”他提議,又給她的杯子加滿。

  這一舉動使她立即記起前晚他是怎樣把酒潑到她身上的。

  冷酒潑在滾熱的乳房上的記憶使她臉“刷”地飛紅,她坐在那里,無助地任由那團紅暈從脖子上爬上來抹得滿臉通紅。

  “她是不是很可愛唷”凱蒂亞說,她的聲音很甜,“我從未看過有人臉紅了如此可愛。”

  卡桑德拉抓過那杯果汁,干渴難禁地喝了起來。

  水果味很濃,她還依稀地記得聖誕節她父母招待她喝水果汁的情形,因而她有點安全感,確信那也不會太刺激。

  她正准備吃第一口沙拉,忽然,男爵又開口了,“我想我們還是先游泳吧。來吧!”

  他伸出一只手去垃凱蒂亞的腳。

  她朝他笑。

  “卡桑德拉,你也該幫幫凱蒂亞,她泳技還不很熟,雖然像克瑞絲蒂娜,沒有浮圈可她也能踢騰幾下。”

  雖則出乎意外,卻也放了點心,懲罰的事大概就此擱下不談了。卡桑德拉迅速站起來。“我去拿游泳衣。”

  男爵搶前一步,捉住她的手腕。“不,不用游泳衣,那東西使得成人的游泳聚會比孩子的可笑得多。”

  她試圖掙脫,但他的手很有力,手指緊握著她的腕,弄得她有點痛。

  “來吧,卡桑德拉,沒什麼難事。可能有許多更壞的處罰咧,你知道。”他語氣平靜地加上這麼一句。

  “我不明白。”

  “這是你的臨界點,這字眼也許還不錯。由於早餐遲到。我們現在也遲點用餐,彼得。”

  他揚起脖子喊了聲,然後拖著賴著不動的卡桑德拉走下通往泳池的石板小徑。

  凱蒂亞則在前面匆匆而行。

  她的圓滾滾的屁股在繃緊的比摹尼里撩人地擺來擺去。

  泳池室內空氣溫和濕潤。

  室內靠牆腳的花缸里栽種著深綠的羊齒場物,到了傍晚,這些場物往大理石地面上投下的陰影似乎更加掙獰可怕。

  現在水下也有光亮,照上來,照亮每一位泳者。

  凱蒂亞站在一邊,解開她的比基尼上端的帶子,而卡桑德拉扭來扭去才掙脫男爵,朝那扇沈重的橡膠門奔過去,使她驚訝的是那扇門紋風不動。

  “恐怕門被拴上了,卡桑德拉,你走不了,除非我開放它”他慢聲摒氣地說。

  “來吧,別為難。今天早上你已用過這個泳池,不是嗎?”

  那果汁比她所能體會的還要刺激,因為她又一次感到沈重的壓力和倦怠,很難讓他的頭腦清醒。

  “那不同!”她辯解道,“我不已經為今天上午道歉了嗎?再說你可以扣我的工資,如果你想扣的話,我可不想不穿泳衣游泳還……”

  “你不想不穿泳衣游泳!當然你是不想,那就是懲罰,是臨界點。如果你想做什麼事,那麼這就是報酬。而且,卡桑德拉,到今晚結束時我希望你會把這看成是報酬。”

  他平靜地補充說。

  她渾身顫抖,隨後又跳了起來,而凱蒂亞沈進水里,激起很響的水聲。“她看像似一名很熟悉的泳者。”卡桑德拉指出。

  “也許她會幫助你的。來吧,脫下這糟糕的裙子。我不能想像為什麼非得穿那玩意兒。”

  在他們下面,凱蒂亞踩著水,仰著頭看著,被卡桑德拉眼里流露的冷冰冰的表情所迷惑。

  這忖表情里只有絕望的無可奈何。

  這種表情不僅使男爵的情婦興奮,而且也應是最初預想到的。

  男爵伸手從卡桑德拉的肩上扯下一根寬背帶,直到發現衣服里還有只奶罩,他哈哈大笑起來。“不會有貞節帶吧,我希望!轉過來。”

  “不”卡桑德拉說,希望她的聲音聽上去堅定些,她的身體因為不想讓他的手再來扳動,便不太僵直了。

  他用兩只手指輕輕彈了彈她的面頰。手指刺痛了她,她吃驚地退後了一步。

  “照我說的做,卡桑德拉,記住,如果你願意和我的孩子在一起,你就得學會嚴於律己。”

  卡桑德拉想起她對海倫娜的承諾。

  她還想知道是否男爵也已知道這個承諾,這怎麼會呢?

  慢慢地她轉過身去,覺得他正在解她裙子後背的鈕扣,而後奶罩,他從她身上剝下裙子和奶罩,讓它們落在她下濕漉儷的拼花地面上。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奶頭凸聳出來,小小的乳房開始膨脹,他的手摸著她赤裸的後背和肩膀。

  他的手在向下滑,他的兩根大姆指勾著她平腳內褲腰,這樣褪下它的內褲,讓它繞在膝上。

  凱蒂亞從水里向上看,那雙綠色的眼睛把卡桑德拉猛然裸露在他們面前的胴體一下子看了個真切。

  “跨出來”他喃喃地哼了聲。

  她馴從得像夢游者,加了藥物的果汁已經發揮了作用,使得她更易馴服。

  但是男爵肯定她沒有被過重的藥物醉倒。

  他並不想要她完全失去感知能力,什麼事也記不起來。

  到他真想占有她時,藥性已完全消失。

  以後也就一點不需要用藥了。

  他得自己去控制她,不必假裝對她溫存。

  這次演練只用了一點兒藥。

  卡桑德拉聽到男爵在她身後脫衣服,直脫得一絲不掛。

  男爵捉住她的手,領她拾階而下,直抵淺水層。

  在那兒,他移到她前面,臉對著她,伸出雙手挽她進水。

  當他跟她對面而立時,她注意到他胸前長著厚厚的深棕色的體毛,體毛集成一直线,直到腰部以下。

  勃起的陰莖周圍突出地長著較淺色的蓬松的陰毛。

  她也看到了他上肢結實的肌肉和胸脯,繃得結結實實的大腿,大腿上也覆著體毛。

  她竟生出了這樣的想法:她的裸體從頭到足壓在他的裸體上該是怎樣一種滋味?

  隨後又羞慚地打消了這種想法。

  當溫暖的水漫到她腳邊時她打個顫,知道不一會兒水就齊到她裸露的陰部了,她還知道凱蒂亞和男爵會看她的反應。

  她希望她的陰毛不要太厚太黑。凱蒂亞有一塊淺黃色的三角區,一切都暴露無疑,而卡桑德拉的則像一片森林,掩隱了一切。

  “來呀,來呀!”

  男爵催促道,拉著她一寸一寸往深處走,當水齊她外陰唇時,她深吸了一口氣,他則朝她哈哈大笑。

  他的手移到她的腰間,把她晃晃悠悠地推進水里,而後讓他站定下來。

  他自己的膝微微彎曲,這樣他們可以貼面而對了。

  他把摟住她腰的手張成八字,撫弄了她的屁股和上腹部一陣之後,乘她毫無戒備,奮猛地把她拉向他,這樣她就站不住了,兩條腿滑倒在他的兩腿之間,仰面躺進水里,她的乳房露出水面。

  “來呀,看啦,凱蒂亞”他大聲喊道。

  卡桑德拉掙扎著站起來。“不可”她聲辯道,而他只搖頭以示她別動。

  “平靜點,卡桑德拉,感受感受水的溫暖吧!感受它正在搖蕩你、觸摸你、包裹你,這種滋味不是挺好受嗎?我對水自有一套理論。我認為我們和水有自然的密切關系,因為我們胎兒期是在羊水里度過的,我們的身體想在水里度過一生,可是進化使我們不能如願。沒關系,在我們自家的游泳池里我們可以盡興了。”

  他的聲音總是那麼平靜,在他與她對話時,由不得她不放松自己。

  她的腿在他身後浮上水面,這樣,就靠他的手抱著她了。他的手摟抱得很緊,甚至連他向她迂回過來也沒松手。

  凱蒂亞游得很快,飛快朝他們游過來,踩著水,站在俯臥水的卡桑德拉身旁,她對她的發育得不很成熟但卻明顯膨脹惑人的乳房一臉不屑。

  男爵朝她點點頭,她開心地低下頭去溫柔地吮吸卡桑德拉的一只奶頭,同時注意到那上邊有細小的碰傷,很明顯男爵前晚已經玩弄過這兩只乳房。

  卡桑德拉恍恍惚惚地躺著,聽任溫水浮托著她。

  她的身體很放松,比她自己了解到的更有活力。

  雖然她知道凱蒂亞的嘴在她的乳房上,她也不在乎,因為男爵的手摟抱著她的身體,凱蒂亞的嘴給她的那種快感,幾乎跟他前晚給她的那種感受一樣強烈。

  “她很興奮”男爵說,“吮得重一點,她喜歡那樣,是嗎,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深咽了口唾沫。她不願意他跟她說話,這樣弄得一切都太真實了;她寧願在夢境中徜徉,假裝在那種情形她是不由自主的。

  “告訴凱蒂亞你喜歡她吮得重些。”他連催她說,但卡桑德拉閉著眼一聲不哼。

  “不聽話。”

  他罵道。

  凱蒂亞見她情夫給他行眼色,就迅速地拿尖銳的細牙“突”地一口咬住了那只精巧的奶頭。

  卡桑德拉受驚了,猛地一掙,男爵手一松,這樣她一下子沒進水里,幾秒鍾之後冒出水面,又是喝又是灌了滿嘴滿耳滿眼的水,這一驚可是不小。

  男爵一點也沒給她喘息的時間,而是兩手伸進她的腋下,拖著她仰面游向深水區,凱蒂亞也一旁跟著游,揮動的手就觸到那年輕女人的腳。

  一到深水區,卡桑德拉被推拉到池邊,背抵著池沿,“把你手臂擱在池邊上,讓你的腳在你面前浮出水面。”男爵在旁指示,語氣很生硬。

  這一次卡桑德拉乖乖地照辦了。

  “好!”

  他也往池邊擱上一只手臂,靠著她的,騰出左手到她屁股下,扳起她下身,讓它露出水面。

  “讓她就這樣,保持不動。”他對凱蒂亞說。他游開去,轉了一圈,在卡桑德拉兩腳間鑽出水來。

  “睜著眼望著我。”

  他對她說,不讓她垂下眼瞼。

  看到那兩只眼“忽”地張開,他很高興,就在他們腳下的池底正好有盞燈,這盞燈襯映出這女人修長的顫抖的四肢,黑乎乎的陰部三角區刺激他,遠勝他所期望的。

  她的嘴緊閉著。

  他開始揉捏她的小腿肌肉、她的腳踝,這時他見她的嘴微微張開,可以看見蒼白嘴唇間的門齒。

  “向上拉一點”他吩咐凱蒂亞說。

  待卡桑德拉的腹部完全露出水面,他低下頭用輕柔如初的吻蓋著她的小腹,同時他的兩手抄到她身後,用力地揉捏她的兩片屁股,這個動作更使她的肚子更緊地貼在他嘴邊。

  卡桑德拉覺得她身子發沈,再一次聽到心髒在耳邊“咚咚”跳。

  她的小腹似乎繃得過緊。

  由於男爵劇烈的揉捏,水波不斷不斷蕩滌,衝刷她的陰戶,那地方在隱隱作痛。

  “翹起你的腿,卡桑德拉。”他對她柔聲說。

  “你手重!”她低聲嘰咕道。

  他微微一笑:“你必須翹起你的腿,你還想讓凱蒂亞舔你的奶頭嗎?”

  這種想法幾乎使人難以遏止激動。

  卡桑德拉用央求的眼神望著他。

  “求她吧”他指示說。

  卡桑德拉扭過她沈重的頭,對那等在一邊的女人央求說,“請再舔舔我吧。”

  凱蒂亞笑了,照她所求做了。

  男爵瞪著卡桑德拉的黑眼睛,看見里面飄過渴望與淫蕩,他的激動更似乎是在折磨他自己。

  他記不起來上次是什麼時候他的睾九如此發脹過,他的陰莖如此難耐地悸動。

  但他很能克制不讓他過於倉促。

  將近有半個鍾頭,他和凱蒂亞不停地挑逗、刺激卡桑德拉。

  她仍舊躺在溫水里,她的頭靠在池邊。

  他們集中刺激她的乳房、脖子、耳朵、雙腳,腳踝和小腹,但對腿襠里燥動難耐的區域卻視若不見。

  盡管他們知道那地方才能有極至的快感。

  雖然她竭力聽從男爵不斷的命令而翹起腿,卡桑德拉總忍不住動來動去,隨著他們嫻熟的手指和嘴,刺激她易感的身體,她更是愈發動得凶。

  最終男爵老練的眼睛把她滿臉羞紅和失望的委屈的表情,以及她身體的一目了然的動作都看在眼里,這一切都告訴他該進一步了。

  他和凱蒂亞把卡桑德拉從水里拖起來,讓她躺在大理石地面上。

  離開令人消魂的溫暖的水池,突然停止了性挑逗令她詫異,她大叫了起來。

  男爵迅速地出現在她身邊,用浴袍給她擦身,然後抱起她,帶她穿過泳池邊上的一扇小門,進入一間溫暖如春、燈光柔和的房間,房子的中間擺著一張低矮的奢華的大床,床上僅鋪著一床波斯毛毯。

  卡桑德拉從毛巾袍里脫出身來,一頭癱倒在那張肉欲之床上。

  “來吧”男爵滿意地說,“這才算真的開始。”

  他在卡桑德拉腳跟邊坐下,仔細地分開她的腿,讓他的手指在她的腿股內側撫摸,就像他先前做的那樣。

  她覺得毛毯摩擦著她痛楚的肉體,這種感受就在她的下腹部下,不由她不收緊肌肉,對那部位的任何一種接觸都是令人愉悅的。

  “不。”

  男爵的聲音打破這種愉悅,她迅速地放松她的屁股。

  “會更好,等待總會更好些的,我的心肝,雖然我們理解你的難耐,不是嗎,凱蒂亞?”

  聽他說這話,卡桑德拉扭轉她的頭巡看屋子四周,看見凱蒂亞正在那里觀看他倆,她自己的手自動地撫弄她那鼓起的乳房,乳房上有一對碩大的奶頭。

  “我不喜歡她在那里”卡桑德拉嘰咕道。男爵笑笑。“她非得待在這里嗎?”

  卡桑德拉又問。

  凱蒂亞望著她的情夫,他是否又會像前晚那樣提防她感到緊張而驅她離開。

  如果這次他這麼做,她就要頂撞一次了。

  她實在臊動得難耐,離不開了。

  她也知道他會希望她留下來。

  略作沈思,他對卡桑德拉點了點頭說,“當然她會待下來。這不僅只為使你快樂,記住?”

  卡桑德拉記不住:如果這不是快樂,她就不知道這是什麼了。

  她困惑地看著他。

  “想想”他催促道,“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里?”他的手移上她的腳,撥弄著她的陰毛。

  他手指的挑逗使得她神魂顛倒,她所有的知覺似乎只集中在兩腿之間。

  她只想被撫摸,她的無法滿足的興奮燒灼著她的身體。

  她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他要的答案。

  她正在竭力去想,可他手的摸索范圍更大了。

  他低頭吻她的腿襠,同時手指仍不停地摩擦她厚厚的、黑乎乎的陰毛,就像柔風吹過。

  “這是處罰!”她終於結起了斷掉的思緒。“我用早餐遲到了,這就是對我的處罰。”

  “對!對!”

  他非常仔細地分開她的外陰唇,第一次看到精致的嫩紅的內陰唇,他喜歡挑逗煽情,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時候。

  一股細細的粘液從那窄窄的陰道口里滲出來,她的陰蒂還不曾勃起,而且她如此緊張,所以他知道挑逗的時間比他在泳池里想像的要長些。

  “放松,卡桑德拉。”他圓滑地喃喃道,“躺著別動,讓我告訴你男人對女人做些什麼。”

  卡桑德拉想放松,想要他做些動作,隨便什麼動作,他用他那細膩的、冰涼的手指觸摸她的繃緊的、痛楚的肌肉,使她禁不住想起保羅,他的急躁的手總是怎樣弄得她生疼而提不起興;除了失望和掃興,他們的造愛沒什麼技巧。

  她不想讓這迷人的男人失去研究她身體的興趣,所以竭力克制著。

  “這沒什麼好玩的。”她的聲音低得他只能聽見一字半音。

  “當然這會好玩的”他肯定地:“相信我。”

  他瞄了一眼他的情婦。

  那女人轉身飛快地走向靠牆的一只小冷藏櫃,拿給他一只高高的按鈕式的噴霧筒。

  他從她手里接過來,按出一小團泡沫在手掌里,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泡沫里沾沾,便開始輕輕地由上而下地抹擦卡桑德拉的陰道。

  意想不到的涼意使她平躺的肉體為之一震,她竭力想坐起來。

  “不,躺著躺著,只是用點潤滑液,等我們交合時給我們幫點小忙。”

  帶著極大的耐心,他把那種粘糊的混合液給他那部位全都塗抹一遍。

  繞著她正腫脹起來的陰道口壁又塗上一圈,然後低下頭,用舌頭把潤滑液舔去,弄得她在床上一陣狂顛,令人驚奇萬分——竟能從床上彈起。

  雖然她知道這種動作是無意識的,凱蒂亞滿心希望男爵去懲罰卡桑德拉,然而他只是偷偷朝她抿嘴一笑,當他看她竭力想要維持住先前的靜止,他高興點了點頭,“好極了,我的心肝,你是個聰明的學生。”

  凱蒂亞皺了眉頭,等著看那強壯的屁股開始扭動,她無法忍受的動作,讓她看這種扭動無異於是在懲罰她。

  卡桑德拉直瞪瞪地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想著她和保羅在他們的婚床上做了些什麼,怎樣把那情形和她現在的這一切聯系起來。

  她的乳房如此敏感,它們甚至對她頭頂上方的空氣運動都有反應。

  她的脊椎、她的腿肚,在波斯毛毯摩擦下生疼,男爵嫻熟的正在蹂躪她痛楚肌肉的手感到了她小腹在拼命繃緊。

  她覺得好像該和她勃發的情欲相匹敵。

  男爵舔陰道口的潤滑液,稍待讓舌頭在陰道口上轉了一圈,這下更撩起她的欲火,她努力著試圖避過身去,可他的手抓住她的大腿,使她動彈不得。

  所有的潤滑液都沒了,他讓凱蒂亞繞到他身邊。

  讓她穩住這年輕女人張開的腿,與此同時,他集中精力發現和撩逗起那細小的陰蒂,這樣才能最終把她推向性高潮。

  凱蒂亞也很與奮。從她喘氣的樣子他龍聽出來;從她鼓脹的乳房上看得出來。

  乳峰間有濕漉漉的汗液滲出來。

  他用眼睛示她別出聲,一邊細心地插進一根細長的手指到卡桑德拉陰戶里,幾乎令人覺察不到地左右移動手指,等著潮濕的粘液沾上它。

  很快她的粘液流出來了,最終當凱蒂亞繃開她的外陰唇,卡桑德拉的陰蒂也終究顯示了出來,男爵熟練的照拂,使得那原本顯而不露的陰蒂激動地腫脹起來。

  他一手摸著她的緊繃繃的抖動著的下腹,手在那地方撫摸著、欣賞著陰蒂四周的肌肉拉緊後,那顆肉粒也跟著勃起。

  卡桑德拉的屁股始而扭動起來,急促地喘著粗氣。

  “摸你自己呀,卡桑德拉。”

  他溫和地對她說,“把你的手放在你的奶子上,挾你的乳頭,揉搓它們,就像你喜歡我做的那樣。摸呀,搓呀,快!”

  他的話激起她不再猶豫。

  她的手伸向她膨脹的乳房,急切地抓住乳房,就像孩子抓到奶瓶。

  她的順從,她手摸乳房無一點技巧,卻通過自摸乳房得到明顯的快感,這些都使他為之振奮。

  仔細地,他繼續熟練地、間接地操縱她的與奮中心。

  她的屁股扭動得愈發劇烈,差不多“騰”地從床上彈起。

  她的腹部繃得如此之緊,使他看上去也覺得突出,繃緊的皮肉令他興奮,凱蒂亞在撩逗他,他感覺她的手朝向他悸動的陰莖移過來。

  他猛地回過臉去,看他一臉怒氣,她只得迅速地抽出手。

  “別動,卡桑德拉。”

  他又說了聲。

  那聲音里的溫存是凱蒂亞從前任何一次性游戲到了這一階段從未聽到過的。

  她“刷”地朝他看了一眼。

  那個小婦人已被玩弄得可以了,他倆都明白這一點,這種玩弄對她那未曾經歷過的身體是過份了些。

  她的神經末稍再接耐不住了。

  男爵淺淺一笑,放松了對她恥骨的壓力,很快地讓他的手滑下去直戳到收縮的陰蒂,光是通過用細巧的觸摸那塊肉粒來駕御她的癲狂。

  她需要更多些這種挑逗,她用令人聽上去欣喜的痛苦的聲音呻吟著。

  “閉口。”

  凱蒂亞興奮得發抖,忍不住替他說。

  這表明她是多麼喜歡玩這種性游戲。

  沒等他開口,她就遞給他一恨長長的尖尖的羽尾,那是最後一個節目。

  他仔細地在她的陰道口的熱乎乎的粘液里迅速地旋轉著那根羽毛,然後他又撥弄那塊顫動的、撩人的,過於激動的肉粒,使得卡桑德拉的頭更為狂熱地晃動,一陣狂躁之後又陷進毛毯,連極度與奮引起的“哼哼”聲也沒有了。

  羽毛觸到陰蒂時,他反而猶豫了,凱蒂亞深嘆一口氣,在一邊觀望、等待。

  雖然從他慢不經心的手上看不出什麼,其實男爵也興奮到了崩潰的極點。

  他知道床上那個女人正在奮力想按他的常規行事,卻是難以做到:試圖用新消耗的敏感來約束肉體。

  過一會兒他就要讓她跌入痛苦的深淵,即使在最可怕的惡夢中她也不曾夢到過。

  凱蒂亞更大地撐開卡桑德拉的外陰唇,讓陰蒂暴露出更多,正如他所希望的。

  性興奮高潮一過,陰蒂就開始收縮。

  他彎下腰,對著床上玉體橫陳、手腳大開、震顫不已的人兒說:“忍著點,卡桑德拉,用力讓身子壓下去,擺好姿勢讓我看。”

  她只覺得她的肌肉正在緊著往里收,連神經末稍都收縮成團了。

  這些神經像繩索緊緊捆綁住她。

  她掙扎著照他說的做。

  他從旁不無欣賞地看著。

  她服從的結果使得陰蒂又再次膨脹出來。

  完全暴露給了那根毫不仁慈的羽毛。

  他迅速地、靈巧地用羽尾刷著卡桑德拉最敏感的部位,在那種含苞欲放的花蕾上繞了個圈兒,而後又將其整個罩住。

  她的肉體像是受到電擊似彈跳起來。

  凱蒂亞知道該怎麼辦,一頭橫倒在卡桑德拉膝上,但是先前還是昏昏欲睡的女人的上身拼命地晃動起來,屁股在床上上下彈跳,張開嘴,情不自禁,極度興奮地尖聲叫起來,幾乎隨著極度性高潮的到來而過於緊張,遭受過惡魔折磨的神經終於可以宣泄一下了。

  男爵看著她的肉體仍在不停地扭來扭去,他不願意她並攏大腿妨礙無情的羽毛插入。

  他不停挑逗煽情,直到她最後一聲叫喊消失,這種快樂開始變成痛苦,那時,只到那時,他才停上。

  卡桑德拉大汗淋漓地躺在那里,雙眼緊閉,頭發濕漉漉貼著頭皮。

  凱蒂亞嗲聲嗲氣地對他說,“她動了。”

  話里流露出滿意。

  “呵,多麼動人的懲罰啊。”

  他略帶與趣地看了看她,“我倒是寧願你那麼說,我親愛的凱蒂亞。不幸的是你似乎已經忘記你答應過不作聲的。對你犯規的懲罰是開除出局,現在就走吧。”

  凱蒂亞瞼“刷”的紅了,現在該是最適當的時候,現在應該是他讓她開始重新煽起那渾身抖動的女人的性欲的時候,很快她就會發出尖叫,無助的神經就會真的想要,凱蒂亞自己就喜歡他們的第二次,勉強的如坐針氈的性高潮經常弄得她們抽抽泣泣。

  性高潮讓你承受多少痛苦也讓你享受多少愉快。

  “不,請不要攆我走。”

  “別哀求,凱蒂亞,我討厭那樣,立刻就走!”

  “我要不要叫彼得來幫你?”

  他揚了揚眉,“你認為我需要人幫忙?真是門縫里瞧人,你小看我了。”

  “但是,底埃特……”

  床上的卡桑德拉蠕動著,哼哼著,男爵用贊許的目光掃了她一眼。

  毫無疑問她是再也按耐不住了,她會滿心迎合他的。

  他確信這一點。

  他不打算讓凱蒂亞待在那里看他們的下一步動作。

  他伸出手去朝著凱蒂亞發繃似的大奶子上狠命地捏了一下。

  她的奶頭痛得硬挺了起來。

  “快滾出去”他不容置疑地說。她帶著滿腹的委曲,抹著淚離他們而去。

  底埃特·馮·瑞特溜上床,把那癲狂的女人壓在身下,那女人眼神定定地看他。

  “抬起你的屁股”他急切地下了指令,拖下一只小枕頭墊在她的兩片屁股下,“很好,盤起你的腿,把它們擱在我腰上。”

  她覺得很難照辦,她的腿太重了,一點也動不了,可出乎她自己意料,她居然還能照他的要求的做了。

  她的小腳踝在他背後交叉著,他壓低了身子,稍加猶豫,隨後將他的膨脹許久的陰莖一下子戳進了她的溫乎乎緊繃繃的陰道。

  卡桑德拉的驅體像是在浪尖上顛簸,由於他的插入,她的神經又開始復活,她覺得歡樂的火花從肚臍里竄出來。

  他略作等待,扭擺他的屁股以刺激她陰道的內壁,那里是她的興奮點之所在,這時他也快到性高潮了,不能再等,雖然他嘴里呐呐地說著“睜大你的眼睛”,他自己卻閉上眼睛,實實在在熬不住了,任由自己完完全全達到了快活的極點,越戳越重,感到她的身體隨著每次插入在一伸一縮。

  他喜歡他插入時,她由於受力而發出歡愉的喘息。

  最終幾乎是忍無可忍地感到他的那股溫乎乎的精液從他體內奔涌而出,灌進了被壓在身下、興奮不已、喘息不止的女人的體內。

  這是他數年來最為興奮的一次,從頭到腳讓他快活得顫抖不已。

  他很是驚奇,居然當他自己的體液滑進她的體內時,他自己也會樂得松了口氣。

  這回他放松了自己一直處於興奮緊張的身體,就像早幾分鍾讓她放松一樣。

  在他的身下,卡桑德拉用屁股緊頂他的屁股,想追尋第二次快樂的降臨,這種熱切的欲求,弄得他手指腳指都痙攣了,而此刻他卻癱軟在她的身上,她對他的性高潮退卻之後的作為全然無知。

  他身體發沈,她倒不介意,只是躺在那里享受著被男人肉體壓著的樂趣。

  當男爵終於恢復了他的知覺,他驚訝地發現他還壓在那個女人身上,他迅速從她身上滾下,轉過身,努力清醒下頭腦,“下次你將學會分享你的快樂。”

  他說。

  他的呼吸又恢復了平靜。

  卡桑德拉聽到那句話,但卻不全懂那意思。“分享?”她問。

  “當然。你天性淫蕩,我的心肝寶貝兒。剝奪別人從中取樂的機會是極端自私的。還有,我們得發展你的自控能力。你今天表現得不錯。但以後你要再做錯什麼,還是要受到懲罰的。”

  卡桑德拉真的聽進去的只是“我的心肝寶貝”這幾個字,她也顧不及其他了。

  這份愛意對她是盡夠了。

  這幾個字,她曾聽他對凱蒂亞說過,在他們今夜令人銷魂的性愛游戲中,她是第一次聽他對她這麼說。

  她相當肯定那幾個字里有特別的含義,等於可以肯定她也可能與他建立特別的關系。

  她得學會成為他的專寵,因為他喜歡用春藥,她知道她不可能從別的男人那里得到這份快感。

  她也知道凱蒂亞肯定也有這種想法,而在他生活中不可能有容下兩個女人的空間。

  “為什麼你非要你的孩子們按規定的次數使用盥洗間?”她睡意朦隴地問。

  話題一換,使他頓感突兀。

  “她們必須能夠控制她們的身體,如果我領她們去看戲或看芭蕾,我不想要她坐立不安、滿地亂轉,要求我領她們去盥洗間。她們的膀胱和肛門必須盡早控制。這是訓練的問題。”

  “那麼我想我短時間訓練不出她們達到這種要求。假設你讓她們多喝了一點,怎麼辦呢?”

  男爵想起了阿比蓋爾,對她微微一笑,“那樣,我親愛的卡桑德拉,不就成了難以容忍的挑戰了嗎,這倒可能會產生令人激動的效果,將來你會有機會發現的。”

  他臉轉向她,用手狠命壓她的肚子,“你覺得今天這部位怎樣?能興奮兩次嗎,像連著發兩次那樣?你會發現你能靠本能駕御,歇斯底里地發作,卡桑德拉,教你作愛是我生活中至今為止最大的快樂之一。”

  卡桑德拉哆嗦著坐起來,她不知道她還能找出什麼比今晚的感受更為強烈的。

  他看到她眼里的疑雲,“我們才開了個頭,我的親愛的,我們面前還有一條長長的其樂無窮的路——你不是想和我女兒們相處嗎?”

  卡桑德拉看著他深綠色的眼睛,覺得她的血再次在血管里奔騰。

  “是的,我願意和你的女兒相處下去。”

  她平靜地說。

  他爬下床,離開她,看著她赤條條坐著,在性滿足之後,整個胴體仍在生輝,他贊賞她的自控能力。

  “我沒搞錯”他贊許地喃喃自語,“你是我們家一份不可多得的財寶。晚安。卡桑德拉,如果你餓了話,晚餐可以送到你房里去。下次什麼時候我們再在屋外吃飯。”

  獨自一人坐在床當中,卡桑德拉感覺到男爵的精液正從她兩腿間滑出來,她才明白了剛才在這里發生了什麼,她再不願意離開他了。

  僅兩次來,她已經更多地了解她自己,從前她不會相信這些都是可能。

  雖然她意識到她在這里待的時間越長,她就可能會發現要面對越來越多的無法接受的事實。

  但她並不在意,她渴望學會他教給他的一切,孩提時代她家教嚴謹。

  男爵才是那種她真正需要,能夠滿足她的男人,她再也離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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