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突襲
黑幕籠罩天空,漫天繁星都被黑夜吞噬,只有圓月泛著點點白光。
叢林里枝繁葉茂的大樹卻徹底的遮擋了那黑夜中唯一的光芒,只留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五安城地處大周王朝極北之地,此處人煙稀少,雖說是城,但人數卻不過聊聊五萬人。
朝廷對此地也是不管不問,由此滋生了不少強盜,土匪。
其中最為出名的還是白雲會。
白雲會是由一群不滿當今朝廷不作為的有志之士組成,繁刑重賦,當朝者紙醉金迷,百姓卻民不聊生。
他們割據一方,打算推翻大周王朝,建立新的秩序。
但是大周王朝對此卻毫不在意,大周王朝有重騎十萬,精兵百萬,更有數名運籌帷幄的良將,僅憑白雲會的幾萬人,不可能在大周王朝的統治下翻出什麼浪花。
“馮將軍,前面就是白雲會的寨子了,探子回報約有三萬人,其中大部分是訓練有素的士兵。現在夜深,只有約六百哨兵守夜,估計還有些許暗哨,估摸著有一兩百人”身著暗黑色金屬鎧甲的副官向身邊的馮正奇將軍匯報道。
黑色的鎧甲與黑夜融為一體,若不是有些許燭火照明,根本讓人發現不了。
“很好,一群烏合之眾如何與我銀羽軍抗衡,此時不過子時,我們再候上一個時辰,待到哨兵困乏,我們便可輕易將他們一舉拿下”馮正奇低沉的聲音,讓人感覺格外的有安全感。
“將軍,多年來,朝廷對白雲會都是不管不問,為何此次要派將軍您來清剿?”副官疑惑的問道。
馮正奇拔出腰間的寶劍輕輕擦拭,在漆黑的夜晚,寶劍的寒光也令人背後發涼。
“你說這大周王朝近年來國情如何?”
“在君上的統領下,那自然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副官朝著皇宮所在的方向,高高抱拳,以示對皇帝的敬意。
“錯,你們這些人出生華貴,一生錦衣玉食,看到的都是虛妄的假象,而我是寒門子弟,最是明白這民間疾苦”馮正奇頓了頓,繼續說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你在宮里看到的紙醉金迷,就以為天下人都是一樣奢靡享樂嗎?百姓生活在什麼樣的水深火熱之中,是你們這些人怎麼樣都想象不到的”
馮正奇緊閉雙眼,靠在一旁的大樹下,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副官呆傻的站在一邊,不知所措。
這些可是大逆不道的話啊,被人知道怕不是要被凌遲處死。
馮正奇眯著眼看著一旁嚇傻了的副官,微微一笑,說道“即使這民間再亂,與你我又有何干呢?我大周王朝兵強馬壯,國庫充盈,宵小之輩怎敢造次?但再怎麼樣訓練,沒有鮮血的洗禮,也不過是些繡花枕頭。有了這些人,軍中才不會放低警惕,他們就是朝廷養的一塊磨刀石罷了。”
副官見馮正奇並無反叛之心,這才松了一口氣。
馮正奇看著副官一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模樣,一臉嫌棄。
副官是朝中高官之子,此次隨他討伐白雲會,不過是來渡金,好給他之後的平步青雲打下基礎。
馮正奇也深知其中利益勾結,也不願再多講,閉上雙眼,為馬上迎來的大戰,養精蓄銳。
黑風刮過樹葉,發出滲人的沙沙聲,數萬銀羽軍隱在樹林中,訓練有素的他們,沒有發出一聲動靜,甚至控制自己的呼吸,不讓自己有一絲暴露的機會。
“將軍,時辰到了”副官輕聲提醒道。
馮正奇緩緩睜開眼睛,眼里布滿血絲,發出一股肅殺之氣。
“傳令下去,前鋒營換上輕裝,靴上裹上棉布,與敵軍一千米處駐足,虎豹營前往隘口,不可放一人逃離,弓兵營抹上黑油,於東南方埋伏,等我命令,順風齊射。神兵營等我號令”一道道軍令從口中吐出,好像一柄柄死神的鐮刀懸在白雲會眾人的頭上。
兵貴神速,不出半個時辰,銀羽軍已經部署完畢。
看著寧靜的白雲寨,馮正奇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殺”馮正奇輕輕的吐出一個字,聲音不大,卻帶著滿滿都殺氣。
隨著馮正奇的一聲令下,埋伏於東南方的弓兵率先發難,萬箭齊發,像是巨大的烏雲從天塌下。
箭頭上綁著一罐黑油,在寨子里四濺開來。
緊接著黑箭落地,前鋒營已經開始衝鋒,一千米的距離,對他們來說用不了半刻。
趁著前鋒營衝刺的時間,弓兵營開始了第二輪的射擊,這次他們引燃了箭頭。
一支支火箭呼嘯而下,地上的黑油觸碰到火苗,瞬間火勢蔓延開來。
白雲寨中眾人皆被驚醒,還來不及穿上鎧甲,便被無情的焰火帶走了性命。
一時間求救聲,哭喊聲,怒吼聲不絕於耳。
多年來,朝廷對他們熟視無睹,也滿滿放低了警備,突如其來的襲擊,打得他們措手不及。
“冉大哥,是銀羽軍突襲!”一個手下急急忙忙跑入正廳。
“該死的走狗!”白雲會頭領冉高卓身著黑紅的軍甲,九尺的身高挺拔而立,面目清秀,竟是一個美男子,他猙獰的怒吼道“各位,這寨中有我等的妻兒老小,我們已是退無可退,這戰勝也得勝,不勝也得勝!”冉高卓激勵著正廳里的大小頭目,讓他們燃起奮死抵抗的斗志。
他也明白這是因為自己領導不力,才導致了銀羽軍這麼輕易的攻入寨中。
但是破釜沉舟之後,白雲會也並不是沒有資格與銀羽軍一戰。
黑壓壓的銀羽軍像是黑色的潮水向白雲寨涌來,白雲寨的士兵來不及整理,匆忙掛上鎧甲,便衝上前去廝殺。
刀光劍影綻放開來,劍與劍的敲擊聲,像是一曲美妙絕倫的樂章。
只不過,這是在戰場上,殘肢斷臂,血肉橫飛,毫無美感可言,只有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馮正奇見到摧枯拉朽的戰局,不屑的冷哼一聲,右手輕輕一揮,身後的神兵營加入了廝殺中。
神兵營是銀羽軍僅次於親衛軍的精銳,參加的戰役不下十場,人人手里都有數十條人命。
神兵營加入戰場後,本就吃力頑抗的白雲會開始潰散。
“馮狗,你可敢與我一戰!”冉高卓明白大勢已去,便想著能激敵方大將與自己決斗,若是能斬殺馮正奇,己方也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銀羽軍局勢一片大好,與敵方首領決斗實為不智之舉,但是馮正奇卻出人意料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周圍的士兵紛紛給他讓出一條路來“給你一個機會也未嘗不可,讓你也能死得心服口服”
“哼,馮狗,受死!”冉高卓握緊手中的寶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馮正奇衝去。
反觀馮正奇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長劍砍向自己的脖頸。
劍鋒在離脖子一公分處停下了,在千鈞一發之際,馮正奇的左手捏住劍背,不管冉高卓再怎麼用力也不能移動長劍一絲一毫。
冉高卓心里一驚,馮正奇握住的不是劍鋒,而是劍背,這是何等驚人的速度,只要慢上一點點,他就會人頭落地。
冉高卓此刻才明白,自己與馮正奇的差距不是一點點,對方至少要比自己整整高了兩個境界。
冉高卓不怕死,但是面對這麼可怕的敵人,自己連以死相搏的機會都沒有。
冉高卓松開緊握的雙手,雙目無神,自己已經輸了,再抵抗下去毫無意義。
“反叛之人,沒有投降的機會,白雲會的人盡數屠殺,他們的賤種也不要留下,至於女子,待結束之後,賞給兄弟們玩樂”銀羽軍對這樣的安排已經習以為常,每次出征,馮正奇都會把敵人的妻女犒賞給士兵們,讓他們洗去身上的死氣。
“馮狗,士可殺不可辱!禍不及妻兒,你要我的性命,我無話可說”冉高卓聽到馮正奇不肯放過寨子里的女子,氣紅了眼,自己的妻女也在這寨子之中,嬌弱的妻子和尚且年幼的女兒怎麼受得了他們的奸淫虐待。
馮正奇不以為意,不在理會冉高卓,獨自向白雲寨的正廳走去。
只留下被五花大綁的冉高卓無力的嘶喊……
鮮血將暗無天色的夜空抹上了一股血色,滾滾黑煙從地上升起,焰火的照映下,黃土染上了紅褐色,那是一條條生命逝去留下的痕跡。
訓練有素的銀羽軍做著最後的收尾工作,確保沒有一個叛軍可以在這次屠殺中幸存下來。
血跡斑斑的戰場上,斷肢,內髒隨處可見,哀嚎聲此起披伏,與此同時,與這番修羅場格格不入的歡聲笑語從白雲寨的大殿里傳出。
屬於白羽軍的慶功宴已經開始了。
寬敞的大廳里,跪著幾個被五花大綁的男子,剛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他們,暗紅色的鮮血從長發上滴落,像是沐浴在鮮血之中似的。
“當今官員貪贓枉法,百姓民不聊生,這其中也有你馮狗一份功勞!”跪在正廳的一位白雲寨的將領狠狠的盯著馮正奇,怒罵道。
馮正奇半倚在主座之上,右手托著下巴,對著手下敗將的無能狂怒自然是不以為意“說的好像你們能做得比大周王朝更好似的,怎麼現在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
“一群酒囊飯袋,百姓還能指望你們?”馮正奇出身寒門,當自己還是孩童之時,便立下大志,要讓大周王朝改頭換面,天下百姓人人能溫飽不愁,但是隨著自己的官銜越來越大,越是明白靠著自己一個人是改變不了天下大局的。
自己曾經想要改變,現在心中卻沒有勇氣改變。
看著眼前的白雲寨眾人,他心中有一分怒其不爭,口中大義凜然,實際上不過是一群無用的土匪而已。
“馮將軍,你我各自立場不同,道不同不相為謀,這次是你贏了,我等自知難逃一死,但將軍也明白兩軍交戰,勝敗乃是常事,請將軍萬萬不要連累我等家人”跪在一旁的冉高卓不願自己的妻女受到凌辱,只能低下自己驕傲的頭顱,低聲下氣的向馮正奇求情道。
“勝者王,敗者寇,你們既然戰敗,又有什麼資格向我提條件呢?”用敵人的妻女發泄作為慶功宴一直是銀羽軍的傳統,馮正奇不敢也不願破壞。
“夫君!”門外傳來一聲清婉的聲音,一個紅衣女子在兩名銀羽軍的挾持下,緩步走入大廳。
一頭黑發從肩披下,衣裳飄動,身形華貴,只見她清麗秀雅,容色極美,看相貌約莫二十出頭的年紀,絲毫看不出已經年近三十,已經是一個育有十多歲女兒的母親了。
雙目湛湛有神,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
紅衣將絕美的玉體包掩的嚴嚴實實,越是這樣,越能激發男人想要撕破她華貴的衣裳,狠狠的將她壓在身下的獸欲。
“梓玥!”冉高卓驚呼道,自己早早已經安排自己的妻女從寨中密道出逃,沒想到還是落在了馮正奇的魔爪之中。
“馮狗!你能保證你百戰百勝嗎?不怕將來你戰敗之後,你的妻女也被人侮辱?”
“誰能知道將來的事呢,我只知道現在我贏了,你輸了”或許自己將來會有戰敗的那麼一天,但不會像眼前這個男人一樣的無能。
“夫君,你放心,我已經將莉兒送入密道,此次我回來,就是要與你同生共死,你我曾經發下誓言,生死與共,我又怎麼能拋下你,獨自苟活”王梓玥高傲的抬著頭,這次回來便是准備與夫君死在一起,也不算違背當初的誓言。
“你糊塗啊……糊塗啊!”冉高卓感覺心里的一塊肉被刮了去,本來妻子有機會逃出生天,卻因為那麼一句可笑的誓言又回來了。
單純的妻子還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
王梓玥看著以往義氣春發的丈夫,此刻卻披頭散發著嘶吼的狼狽模樣,兩行清淚不由自主的從臉頰滑落。
“好一個夫妻情深!這下子,看來今天晚上我們也不會那麼枯燥了,哈哈哈哈”突如其來的一份驚喜,讓馮正奇開懷大笑。
王梓玥感覺到他們那些淫邪的眼神停留在自己的身上,瞬間明白了馮正奇所言是什麼意思,脹紅了臉,心里又羞又怒,自己出生於名門望族,從小錦衣玉食,不想父親卻被政敵構陷,導致滿門被發配邊疆,之後所幸被冉高卓所救,不然難免落得充當軍妓的下場。
王梓玥被冉高卓所救之後,二人日久生情,私定了終身,王梓玥從大家閨秀到人人敬畏的寨主夫人,可謂一生都是在疼愛和敬重中長大,即使到了這最後的關頭,王梓玥心里想的還是能與愛人轟轟烈烈的死在一起。
“哼,我既然有膽子回來,自然已經做好了赴死的准備”王梓玥高傲的抬起頭,眼睛里充滿了不屑。
在這些禽獸玷汙自己之前,自己有把握能夠坦然赴死。
冉高卓看著一心維護自己的妻子,心中又感動又淒涼。
馮正奇黝黑的瞳仁仿佛看穿了王梓玥的心思,說道“冉夫人,身份尊貴,何必一口一個死字,多不吉利,只要冉夫人肯侍奉一日,我回京必在皇上面前美言,勸皇上將白雲寨招安”馮正奇循序誘導道。
“哼,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你武功再高又如何,也不過是朝廷的一條走狗!我又怎麼會侍奉與你”王梓玥惡狠狠的瞪了馮正奇一眼。
“敬酒不吃吃罰酒”王梓玥的忠貞在馮正奇的意料之中,但是沒想到她竟然還有膽子當面辱罵自己。
快步走到冉高卓面前,抬起膝蓋,狠狠的向冉高卓的鼻梁踢去。
冉高卓被五花大綁,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硬生生接下了這一擊,高挺的鼻梁瞬間斷開,斷骨之痛直衝大腦,一聲哀嚎過後,俊俏的臉上只剩下鮮血。
“卓哥!我們來世再見,下輩子我還嫁給你”王梓玥不忍看見夫君被人欺凌,左手拔出秀發之間的發簪,作勢就要向自己的心髒刺去。
馮正奇早有准備,眼疾手快,一瞬間握住了王梓玥的左手,用力一捏,王梓玥吃痛,張開緊握的左手,發簪從手中滑落。
不等王梓玥反應過來,左手控制住王梓玥,右手一把將王梓玥的紅杉撕開。
秀發在冰涼的晚風中絲絲縷縷飄蕩著。
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白玉般的臉頰上悄然滑落。
紅杉褪去,化為一片片的紅色雲彩在空中舞動,王梓玥身上只剩下一些紅色殘衣,和一件雪白的抹胸保衛著自己最後的陣地。
纖細的手臂,緊致白嫩的修長玉腿,胸前的香乳在抹胸的遮掩下若隱若現。
“啊!!!你放開我!”王梓玥一聲驚呼,沒想到一瞬間自己就失去了死的希望,現在又在眾目睽睽之下,露出自己嬌嫩的身體。
平時與夫君行房之時,都會要求將紅燭吹滅,即使是面對自己的夫君,展露自己的玉體也會嬌羞不已。
現在卻在燈火通明的大廳之上,赤裸裸的把自己的身體展示給敵人。
馮正奇右手繞到背後,一拉衣結,抹胸滑落,露出一對粉雕玉琢的香乳。
王梓玥的乳房已經養育了一個十多歲大的女兒,但是那顆乳頭卻出人意料的還是那麼的鮮紅,就算是十七八歲的少女也不過如此。
“冉夫人生得一對好奶,雖不甚大,倒也豐膄白嫩,如此完美的雙乳,何必藏著呢,不如讓大家都看看”馮正奇托起王梓玥的雙乳展示在眾人面前。
銀羽軍眾人呆呆的看著眼前王梓玥雪白的身體,他們一直在軍中生活,雖說偶爾會有軍妓,但是那些被人玩弄了幾千次的身體,怎麼樣也比不上眼前嬌生慣養,萬般呵護出來的玉體。
馮正奇二話不說便擰住她的乳頭狠狠一扯。
王梓玥疼得花容失色,她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屈辱,身體不斷扭動掙扎著,卻怎麼樣也掙脫不了馮正奇的束縛,胸前的兩點本就是女子最敏感的地方,再加上馮正奇的拉扯,王梓玥忍不住痛哭出來。
冉高卓聽到妻子痛苦的哭聲,吃力的睜開被鮮血糊住的雙眼,模糊中能夠看見柔弱的妻子正在被馮正奇抱在懷中,受到銀羽軍的欺辱。
“馮狗!”冉高卓一聲滿懷恨意的嘶吼仿佛撕破了喉嚨,發出震天的響聲“你放開她,有什麼事你衝我來!她什麼都不知道!”
馮正奇充耳不聞,專心致志的把玩著手里白潤的玉乳,不停的按捏著王梓玥粉嫩的乳頭,像是一顆晶瑩剔透的小杏子,讓人垂涎欲滴。
馮正奇張開大嘴,將她的乳頭含在嘴里,舌頭不停的在乳頭周圍打轉。
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胸前散開,王梓玥渾身發燙,沒想到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竟然有了快感。
即使身體有了反應,但是心中的恨意卻不減一分,左手掙脫開束縛,不斷的拍打著馮正奇,嘴里不停的咒罵。
一介女流之輩,從小練的都是琴棋書畫,往來的都是各家的千金小姐,連殺只雞的力氣都沒有,又如何能對付得了眼前精壯的馮大將軍。
馮正奇低著頭品嘗著王梓玥胸前的紅珠,一手把玩著另一只香乳,把豐膄的玉乳揉捏成各種形狀。
右手抬起王梓玥修長的玉腿,隔著褻褲摩擦著王梓玥的私處。
王梓玥感受到下體被馮正奇揉搓著,身體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淫水,王梓玥身體異於常人,身體比起其他女子更加的敏感,也更加的容易出水,為此還被冉高卓調侃過,想到這里,王梓玥全身顫抖起來,眼眶里注滿了淚水。
王梓玥清秀的面靨一片慘白,只有眼睛和鼻尖因哭泣而發紅。
她閉著眼,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張,淚水從緊致的臉頰上源源淌過,神情絕望而又淒楚。
馮正奇站在王梓玥身後,把她顫抖的屁股抬起來,王梓玥白淨的圓臀微微揚起,馮正奇手指伸到她的腰際,勾住褻褲的邊緣,像剝香蕉一樣,把褲襪褪到臀下。
“喔——”周圍銀羽軍發出一陣怪叫。
褻褲下的臀肉更加白嫩,細嫩的肌膚吹彈可破,像新雪一樣晶瑩,窄小的內褲被臀肉撐滿,勉強遮掩她最後的秘密。
馮正奇拽住內褲上緣提起,充滿彈性的絲綢深深嵌入臀縫,整個美臀就像完全赤裸一樣暴露在眾人面前。
馮正奇得意的拍打王梓玥的玉臀“冉夫人的小穴在發浪呢,你看看這麼多水,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要男人的肉棒啊”馮正奇的手指抹上一灘淫水,放在王梓玥的眼前展示著,拇指和食指輕輕分開,拉出一絲清亮的粘稠的銀絲。
王梓玥扭過頭去,雙目無神,一臉絕望的說道“求求你殺了我把,不要再侮辱我了”
“像冉夫人這般的美人,我怎麼下得去手”馮正奇哈哈大笑。
王梓玥的褻褲掉在腳踝上,身體彎曲成銳角,整個下體裸露在外,只有一雙雪白的繡花鞋還穿在腳上,擰成條狀的內褲被馮正奇提在手上,就像一根繩索把雪臀吊在半空。
無比的恥辱使她掙扎起來,渾圓的臀球在半空不住扭動,那種活色生香的美態,令在場的銀羽軍眾人都硬了起來。
馮正奇吧王梓玥的內褲撕開,不顧她的掙扎,抬起她的屁股,用力掰開。
他低頭一看,驚訝的叫到“這生過孩子的小穴怎麼還和處女一樣,又粉又嫩”馮正奇把一只手指插入肉穴“媽的,怎麼還有這種性器,緊得和處女一樣,完全不像是生過孩子呀!”
自己萬般疼愛的妻子,在一群粗魯的軍人的圍觀下,被恨之入骨的敵人扒光衣服,在自己面前,被強迫著抬高屁股,暴露性器……
“嗷————”冉高卓像野獸一樣嘶聲嚎叫起來。
修長圓潤的大腿緊緊的並在一起,中間看不到一絲縫隙。
白嫩的大腿根部,夾著一團白淨的軟肉,微微向外鼓起。
中間一條細細的肉縫將嫩肉分為兩片,里面隱隱露出粉膩的紅色。
王梓玥絕望的閉上眼,咬著嘴唇失聲痛哭。
銀羽軍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王梓玥赤裸的下體上,馮正奇“唔”的拖長聲音,兩手按住柔嫩的陰唇,慢慢分開,一抹迷人的紅膩從王梓玥股間露出,隨著手指的移動柔柔綻開。
對於一個三十出頭的女子來說,王梓玥的性器就像十七八歲的處子一般稚嫩,外陰唇上光潔無毛,白白嫩嫩,里面色澤紅潤,兩片小陰唇向脂玉般柔軟,散發著嬌艷的光澤。
“不要……”王梓玥無力的哀求道,但是她自己也不相信,馮正奇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放過自己,只能這樣的言語來表明自己的立場。
馮正奇扯開褲子,一遍掏出發硬的肉棒,對著王梓玥的圓臀,一遍對冉高卓道“卓兄,我就要操你的嬌妻了,不睜大眼,看看你忠貞的妻子在我胯下是怎麼樣發浪的嗎?”
冉高卓喘著粗氣“不——————!”聲音幾乎震動了整個大廳。
馮正奇像是沒有聽見,他分開腿,站在王梓玥身後,兩手托著王梓玥圓潤的大腿根部,把她顫抖的屁股抬起來,王梓玥白淨的屁股微微仰起,白膩膩柔軟得仿佛就要化開。
圓臀正上方筆直懸著一根怒漲的陽具,青色的青筋像游動的小蛇一樣鼓起,堅硬的龜頭黑黝黝的就像鐵器一樣。
馮正奇笑了一下,龜頭對著白臀的縫隙緩緩沉下。
冉高卓像困獸一樣瘋狂的嚎叫起來,身上的鐵鏈錚錚作響,連精鐵打造的鐐銬也被扯得變形了。
王梓玥哭著拼命搖頭,烏亮的長發散落在肩頭腦後,淒惻得讓人心碎。
她死死並緊雙腿,扭動臀部,但她的動作只能讓自己無法掩藏的性器更加誘人。
馮正奇拉住王梓玥的長發,迫使他仰起臉,然後俯身,龜頭壓入王梓玥豐翹的雪臀。
馮正奇的陽具發黑,一看就知道是閱女無數的老手,相比之下,王梓玥純潔的就像一個天使,陰戶干淨得就像沾著晨露的花蕾,紅白分明。
“啊——啊——!”王梓玥臉色越來越白,突然痛叫失聲。
冉高卓眼前一黑,一口血吐了出來,冉高卓睜著紅腫的眼睛,眼珠紅得滴血。
他眼睜睜看著那根肮髒的陽具插入自己妻子的陰戶,在那只屬於自己的地方抽動著,那只雪白的玉臀痛得收成一團,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對他哭訴……身上所有的的傷痕加起來,也抵不過冉高卓此時心頭的疼痛。
撕心裂肺的痛意使他口鼻中嗆出血來,滿腔的勇氣和力量從這一刻起化為烏有。
恐懼一旦成真,痛苦似乎變得虛幻了。
王梓玥清晰的感覺到那個陌生人是如何進入自己的身體,陽具頂入肉穴,就像一只鐵棒從臀後的空隙切入,頃刻間,自己的身體不再清白。
此刻,王梓玥開始後悔,當初是否應該聽丈夫的話,從密道逃脫,自己也不用受到如此的欺辱,丈夫也不會因為自己而備受折磨。
他一定不願意見到自己這副模樣吧,王梓玥心里在滴血,因為自己的任性,毀了自己的清白不說,更讓自己心愛的丈夫見到自己被人奸淫的樣子,這是所有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事。
馮正奇按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挺,陽具借著淫水的濕潤狠狠搗入王梓玥的腹內,圓臀左擺右晃,試圖擺脫那根帶給她痛苦和屈辱的陽具。
但無論她如何搖晃身體,陽具都牢牢的插在她雪白的屁股里面。
從旁邊看來,倒像是胯下的女子在主動擺動屁股,來迎合那根粗黑的肉棒。
那些銀羽軍看著眼熱,要不是礙著馮正奇的威名,早就忍不住在王梓玥的身上摸索起來了。
僵持了片刻後,馮正奇全力一擊,整根肉棒盡根而入。
王梓玥銀鈴般的嗓子已經叫得沙啞,這一次凶猛的插入不僅貫穿了她溢血的肉穴,也耗盡了她已經飽受折磨的意志。
王梓玥低低痛叫一聲,身體無力的癱軟下來。
馮正奇騎在跪伏的王梓玥身上,陽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筆直的插在王梓玥高翹的圓臀中央。
臀縫被擠得張開,白膩的臀溝內滿是鮮血和粘稠的淫水。
馮正奇精壯的大腿蹲起蹲落,陽具也隨著直起直落,像一根鐵杵,搗弄著那只又圓又白的美臀。
隨著肉棒的捅弄和鮮血的流淌,窄小的陰道內漸漸響起了“嘰,嘰”的淫水,鮮血和肉棒摩擦的聲音。
密閉的陰唇被巨大的肉棒插弄得翻開,蜜肉間鮮血四濺。
馮正奇抱住王梓玥軟綿綿的腰肢,在她屁股後面急速的抽插片刻,然後頂住她的下體,將那只充滿彈性的圓臀壓得扁扁的,接著劇烈地噴射起來。
痛苦和疲憊使王梓玥瀕臨昏迷,她無力的翹著屁股,任由這個破壞她人生的敵人把精液射進自己的子宮里,沒有任何的反抗。
馮正奇看來癱在地上的王梓玥一眼,肉穴還在慢慢的開合抽動,鮮血和乳白色的精液源源不斷的從窄小的小穴從涌出。
馮正奇向著副官招了招手,示意讓他繼續來干王梓玥. 副官擦了擦嘴邊留下的口水,諂媚的笑道“多謝馮將軍!”
副官好吃懶做,在京城的時候就是出名的紈絝子弟,糜爛的生活使他的身體格外的肥胖,體重將近兩百公斤,幾乎是王梓玥的四倍。
他伸出肉球般的大手,抓住王梓玥粉嫩的臀球往兩邊掰了掰,如何掏出又黑又粗的肉棒,頂住了王梓玥小巧的肛門。
王梓玥淒厲的哀叫劃破了黑夜的寂靜,副官捏住王梓玥纖細的腰身,又黑又胖的屁股一聳一聳,就像一頭長滿黑毛的巨熊,猛干著少女嬌嫩的後庭。
王梓玥精致的粉臀被他凶猛的挺弄,拍打得啪啪作響。
王梓玥的腰肢仿佛要被拗斷一樣,軟軟垂在地板上。
纖美的身體就像套在副官大肉棒上的玩具一樣,隨著他的抽送前後擺動。
剛剛被巨大的肉棒強暴的陰道還未愈合,又被人殘忍的破肛,前後兩個肉穴的痛楚交織在一起,身體似乎被人撕裂,又像是被人用利刃一刀刀戳在股間,把身體剖成兩半。
小穴中的精液和鮮血還沒有流干,肛門又被粗暴的抽插,乳白色的精液混著血絲,渾成又濃又稠的一縷,濕濕黏黏垂在腿間。
“啊———啊————卓哥,我對不起你,嗚嗚嗚嗚————啊——”王梓玥第一次被人從後庭插入,比起小穴,後庭更加的嬌弱,更加的窄小,被副官巨大的身體壓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股間的痛楚也格外的清晰。
副官從王梓玥的後庭中抽出肉棒,呸了一口。
他喜歡那種又騷又浪的女人,王梓玥這種不會叫床,不會扭屁股,不會迎合男人的女子,再漂亮干起來也像奸屍一樣興趣索然。
等馮正奇和副官結束,其他的銀羽軍將士立刻圍了上來,根據官銜的大小輪番享用王梓玥動人的肉體。
一個男人急忙脫去鎧甲,露出身下脹紅的肉棒,將王梓玥的雙腿放在肩上,狠狠的捅入,王梓玥皺起眉頭,痛苦的低低呻吟一聲,小巧的足尖微微繃緊。
线條優美的小腿在男人的肩頭輕輕搖晃,隨著男人抽送的節奏,染上鮮血和汙濁的精液的銀白繡花鞋一蕩一蕩,仿佛隨時會從足尖滑脫。
王梓玥已經陷入昏迷,而身邊的男人情緒卻越來越高漲,不修邊幅的將士平時可見不到如此高貴美貌的女子,一個接著一個爬到王梓玥的身上,盡情奸淫著這個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
他們從各種角度侵入王梓玥的身體,恣意玩弄著她前後兩個肉穴,甚至有人跨在她的臉上,試圖把陽具插在她的口中。
今夜之前,王梓玥只和自己的丈夫有過肌膚之親,一夜過去,她已經是被幾百人奸淫的婊子。
她的陰道和肛門都被撕裂,子宮里被各種男人的精液灌滿,過多的失血和長久的折磨使她虛弱不堪,這樣的暴行在持續下去,也許她就要被活活奸死。
“哦,施主們都在忙活著呢?”一聲突兀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誰!”馮正奇收起嬉笑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有人來到大廳,自己卻沒有絲毫察覺,來人的修為不會在自己之下,在此刻出現,恐怕是來者不善。
一個穿著僧袍,頭上印著六個戒點香疤,面露慈祥,看似是一位得道高僧。
“南無阿彌陀佛,貧僧是日月盟左護法,神秀和尚”神秀雙手合十,對著馮正奇微微鞠了一躬。
馮正奇皺起眉頭,孤身一人來到銀羽軍中,相必對自己的修為定是胸有成竹,自己也不敢率先出手,只能先試探一番。
“大師,深夜來此,是為何事啊?”馮正奇雙手合十,算是還禮了。
“貧僧奉盟主之命,前來帶回冉施主,還請各位成全”神秀低著頭,和藹和親的說道。
“大師有所不知,冉高卓乃是朝廷通緝的欽犯,日月盟這樣行事,是否是要與朝廷作對?”馮正奇強忍怒氣,恭敬的對神秀說道。
“唉,貧僧不知什麼欽犯,只知盟主要貧僧將冉施主帶回盟中,至於其他事,貧僧一律不管”神秀搖了搖頭,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大師要帶冉高卓走,是大師的職責,我身為銀羽軍統領,將冉高卓帶回京城審問,是我的職責,還請大師見諒”言畢,馮正奇見此事沒有商討的余地,便率先出手,左手握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神秀襲去。
神秀不慌不忙,伸出右手與馮正奇實實在在的對了一拳,一瞬間高下立判,神秀佁然不動,馮正奇卻被震退了幾步。
馮正奇這次出手便知,眼前的和尚修為在自己之上,看來今晚是阻止不了他了。
“大師,好高深的修為,馮某甘拜下風。”
“馮施主過獎了,貧僧不過是僥幸,只比施主高了那麼一點點”神秀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個手勢,拇指和食指之間只留了一絲縫隙。
“大師過謙了。”馮正奇咬牙切齒道,知道這是神秀對自己的調侃。
“大師,能否將我的妻子一並帶走”冉高卓用微弱的聲音乞求道。
神秀面露難色“盟主只讓我帶上你一人,尊夫人貧僧也是愛莫能助呀”神秀完全有能力救下王梓玥,但是卻不願出手,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趴在地上,身無寸縷的王梓玥. 冉高卓也不是第一日與日月盟打交道,深知日月盟中人的行事准則,明白自己是沒有機會救下妻子了。
王梓玥望著冉高卓,兩行清淚潸然流下,小嘴開合著,似乎在說著什麼。
冉高卓看著渾身赤裸,被銀羽軍奸淫得奄奄一息的妻子,熱淚忍不住的往下掉,他看懂了王梓玥在向他說什麼“殺了我”這是王梓玥最後的請求。
冉高卓從地上撿起一把長劍,緩緩向王梓玥走去,一旁的銀羽軍剛想上前阻止,就被馮正奇攔了下來,對著他搖了搖頭。
“梓玥,不要怕,不會痛的,你先走一步,我為你報仇以後,立刻來陪你”冉高卓抱著渾身染著其他男人精液的王梓玥,痛苦的說道。
王梓玥艱難的露出一絲微笑,抱著心愛的丈夫,閉上了眼睛……一把利劍刺穿胸口,一朵艷紅的鮮花在胸口綻放開來,王梓玥在被幾百人淫辱之後,終於得償所願,死在了自己丈夫的懷里。
“好了好了,盟主崔得緊,冉施主這就跟我上路吧”神秀一把抓起冉高卓,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哼”馮正奇眼睜睜的看著神秀將冉高卓帶走,自己卻無能為力。
抱著自己被震傷的右臂,坐在台階之上。
大廳之中的氣氛壓抑至極。
沒了冉高卓,銀羽軍就沒法向朝廷交代,馮正奇也免不了被朝中的那些文官刁難。
“大人,我們在密道里找到了冉高卓的女兒!”馮正奇喜出望外,沒想到最後還能有這樣的一個驚喜,有冉高卓的女兒在手,不怕冉高卓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