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形勝,三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
煙柳畫橋,風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
雲樹繞堤沙。怒濤卷霜雪,天塹無涯。
市列珠璣,戶盈羅綺,競豪奢。
重湖疊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釣叟蓮娃。
千騎擁高牙。乘醉聽蕭鼓,吟賞煙霞。
異日圖將好景,歸去鳳池夸。
——調寄柳永“觀海潮”
“依依,臨安不愧人間天堂,千般綺麗,萬種繁華,盡在柳三變筆下栩栩如生。”西湖堤上,一男一女徐徐而行,男的瀟灑,女的美艷,時而含情相向,時而輕聲細語,不時引來路人注目。
這兩人正是“江湖四家”之一的曲家公子曲凌風及其妻子白聖依。
武林大會上,曲凌風不敵夏金傑,受了些許內傷,本打算回歸建康(今南京) 家中養傷,龍在天卻道夫妻兩人難得來趟都城,本應帶他們外出好好游玩一番,以盡地主之誼,不意曲凌風受傷,心中實在過意不去,硬是將他倆挽留下來。
經過幾天療養,看看已經無事,在龍在天再三攛掇下,趁著風和日麗,夫妻倆由龍飛揚作向導,便開始在都城游賞起來。
這日游覽西湖,龍飛揚陪了他們一段時間,介紹一些待游景點後就借口有事走開了。
難得小兩口能獨自游玩,曲凌風和白聖依爽快地答應了,龍飛揚那雙透著淫邪的眼睛總是時不時會落在白聖依玲瓏浮凸的胴體上,早就讓小兩口感覺不舒服。
兩人挽手而行,一邊賞景一邊聊天,不知不覺來到白堤邊,此時已是申末酉初,夕陽西照,西湖接天碧蓮,映日荷花,水光瀲灩,景色如畫,讓他們流連其中,陶醉不已,情不自禁相擁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好一對恩愛鴛鴦!”一聲嘲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方驚醒如痴如醉鴛鴦夢。
曲凌風和白聖依回轉頭,赫見夏金傑正望著他倆,嘴角邊帶著一抹嘲笑。
不遠處,完顏凝燕和韓冰背對他們,手指遠方,似乎是在賞景,並沒有十分留意這邊的情景。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曲凌風閃身擋在白聖依跟前,衝著夏金傑怒目而視,大有大打出手的架勢。
“不服氣麼?”夏金傑捋捋衣袖,“什麼‘四大世家’,武功也不過爾爾!
若要再打一架,老子奉陪!“場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這股殺氣引起完顏凝燕的注意,她向夏金傑說道:“夏將軍,西湖勝景,人家小兩口好好的沒招惹誰,你這不是太煞風景嗎?”
她衝曲凌風和白聖依莞爾一笑:“小兩口難得來趟京城,應多到處走走。聽說前方不遠處天竺寺有塊三生石,是夫妻盟約之地,值得前往一看。”言畢,三人自往他處去了。
一場武斗消弭於無形。
曲凌風和白聖依情知完顏凝燕是給他倆台階下,若是真打起來,他們絕不是對方對手。
三生石聞名已久,龍飛揚在介紹景點時也曾著意講過,經完顏凝燕這麼一提醒,夫妻倆覺得不去倒是虛來一遭了。
問過路人後,兩人當即前往,棄馬入天竺,順著道旁清可見底的小溪由小路上山,行不片刻,就到了三生石。
這時夕陽已經西斜,三生石所在之處,地勢偏僻,附近已少有游人,只有形狀各異的大石頭散落在沉沉的綠色里。
三生石並不起眼,約有三丈多高,石體巉岩如削,峭拔玲瓏,上刻“三生石”三個碗口大小的篆書及碑文,記述該石的由來。
曲凌風和白聖依佇立石前,細讀碑文。
感於蘇東坡筆下李源和僧圓澤的故事,心情久久難以平靜。
看著這塊傳說中代表“前世、今世、後世”的三生石,曲凌風凝視著白聖依的美眸,輕撫愛妻纖腰,深情說道:“身前身後事茫茫,欲話因緣恐斷腸。依依,我對你的愛,便如這三生石,前世、今生、後世,與你永不分離!”
白聖依“嚶嚀”一聲,縱體入懷,緊抱著曲凌風,深情呢喃道:“風哥,我與你海枯石爛,至死不渝!”兩人濃情蜜意,深情相擁,四目交投,久久端詳,聆聽著彼此的心跳,但覺此時無聲勝有聲,人生以此時為最美。
兩人就這樣相擁著,體味彼此的體溫,享受這難得的寧靜,不知時光之流逝。
“哈哈,好一對不知廉恥的奸夫淫婦!”一陣夜梟般“桀桀”的聲音響起,打破這寂靜的黃昏。
聲音未歇,不遠處一塊大石頭後,踱出一個臉帶面具的青衣人,那人略顯清瘦,有些仙風道骨,但一雙色迷迷的眼睛自出場便落在白聖依高聳的酥胸上,賊溜溜地在她玲瓏凸翹的胴體上瞄來瞄去,說不出的淫邪。
曲凌風只覺此人有些面熟,但一時又想不起在那見過。
他搶擋在愛妻身前相護,朗聲道:“不要滿嘴不干不淨,我們是夫妻,不是你口中的奸夫淫婦!”青衣人的話顯然激怒了他,他的俊臉因惱怒而漲紅,把他們夫妻說成奸夫淫婦,這是對他倆極大的羞辱。
青衣人冷笑道:“什麼夫妻,真會裝蒜!在這荒山野嶺卿卿我我,不是奸夫淫婦是什麼?待我收拾你們這對狗男女。”他顯然有備而來,不想廢話,臂袖揮動,呼呼呼向曲凌風連攻三招。
這三招雖先後而發,卻似同時而到,乃是極厲害招數。
曲凌風側身閃過,臉上卻給袖風刮得火辣辣的痛,不由暗暗心驚,他衝白聖依喊道:“依依,你先走,由我擋住這廝!”白聖依瞧見丈夫只幾招便有些左支右絀,情知今日已難善了,嬌叱一聲,加入戰團,刹時間也向青衣人連攻數招。
青衣人見她來勢凌厲,只得揮袖相擋。
三人拳來腳往,戰成一團,曲凌風和白聖依畢竟出自名門,武功比起青衣人雖是差了一大截,但夫妻同心,青衣人一時也奈何不得。
又拆了數十招,青衣人漸漸心躁,暗忖:“若是再這樣斗下去,幾百招內恐難取勝。此處雖然偏僻,畢竟離天竺寺不遠,引來游人終是不妥。須攻其弱點,方可取勝。”
他心意已定,瞅准白聖依武功稍弱,一記雄渾的掌風向她掃了過去。
白聖依縱身閃過,青衣人不容其有喘息之機,如影隨形,連連出拳,招招抓向她酥胸。
白聖依胸前那對誘人的豐乳,隨著跳動掀起陣陣洶涌波濤,顫巍巍的向人展示她傲然的豐滿,早已引得青衣人心猿意馬。
曲凌風見妻子危急,奮力搶攻,但青衣人不為所動,一一將攻勢化解。
白聖依不斷後退,不料已退到石壁懸崖邊,眼見已是退無可退。
青衣人見她身處險境,一個飛縱,魔爪揮出,攫住她的玉臂,一抓一抖,只聽“嘶”的一聲,白聖依雖是被拖離險境,臂袖卻被撕去了一大截,露出了如雪如玉的皓臂。
“不愧是江湖四艷之一,果是天香國色!”青衣人將攫取的衣袖放在鼻前一陣猛嗅,“嘖嘖”稱贊出聲,“體香已是如此銷魂,若是小穴肏起來,豈不是爽死了!”他緊盯著白聖依身體凹凸之處,眼睛噴著欲焰,狠不得即時將她身上衣物撕個精光。
白聖依自險境中脫離,見青衣人色中餓鬼的模樣,既羞且惱,雪白的俏臉浮起一層紅暈,更顯嬌俏嫵媚,只把青衣人看得眼都直了。
曲凌風見青衣人對妻子滿口汙言穢語,一聲怒吼,奮掌向青衣人擊去。
青衣人兀自對白聖依遐思不斷,突覺曲凌風掌到,不及以招數化解,只得還掌擋架。
兩掌相粘,曲凌風但覺對方掌力沉厚,被他震得胸口隱隱作痛,見白聖依似要過來相助自己,情急喝道:“依依,我纏住他,你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白聖依見曲凌風兀自苦苦支撐,說道:“我和你夫妻一體,死活都要跟你在一起。”曲凌風聽她說得深情,長嘆一聲道:“你不走,我倆誰都走不了啦!”
青衣人見白聖依運掌向自己擊來,長笑一聲,一掌擋住,另一掌運勁掙卸,脫出了曲凌風的掌粘,隨即如電閃般向他“膻中穴”抓去。
曲凌風躲閃不及,給抓個正著,人便軟軟倒在地上。
白聖依見丈夫倒地,情急來救,卻被青衣人一把攫住,拿住虎口,渾身乏力,難以掙脫。
青衣人連點白聖依周身幾處要穴,封住她的功力,然後伸手一攬將她摟入懷中,就是一陣亂嗅亂吻。
這個女人太惹火了,自從第一眼見到她,幾天來,青衣人夜難成寐,已經不知為她射了多少回。
除了那完美得無可挑剔的曲线身材,還有她與生俱來的雪白光潤的肌膚,身上的緊身勁裝更襯托出她的婀娜多姿、凹凸有致。
乳胸高聳而堅挺,腰肢柔軟纖細,玉臀渾圓凸翹,配上一張精致的瓜子臉,柳葉彎彎的新眉,瓊瑤剔透的玉鼻,欲綴丹紅的櫻唇,一雙勾人魂魄的丹鳳眼,簡直就是每個男人心中渴望的尤物。
日思夜想的佳人已成自己的獵物,軟玉溫香在懷。
陣陣醉人的芳馥體香撲鼻,讓青衣人更是神魂顛倒,他呼呼急喘,暴漲的分身緊緊頂在白聖依兩腿間凹陷處,不斷摩擦拱動。
雖然隔著衣褲,白聖依仍感覺到下面的熱力,她一聲尖叫,拼命反抗,只是身子被青衣人牢牢箍住,無法動彈。
她兩只粉拳不斷揮動,打在青衣人身上,卻如撓癢般,毫無用處,身體拼命的扭動卻只是更助長對方高漲的淫欲。
“嘶”的一聲,白聖依前胸衣襟已被粗暴地撕開,露出了深深的乳溝和那晶瑩賽雪的肌膚。
青衣人欲火如焚,口唾流出,氣喘如牛,淫笑著用髒手在白聖依雪白細膩的身軀上肆意揉捏,大嘴落在豐滿的雙乳間亂拱亂舔,不斷淫聲浪語道:“騷貨,你真夠騷,長得這麼惹火,欠我們男人干!”
他邊亂拱亂舔邊“嘖嘖”出聲:“不愧是艷名滿江湖的美嬌娘,前凸後翹中間凹,欠老子肏,就是牡丹花下死,老子每天也要在你美屄里射幾回!”
曲凌風委頓在地,看著青衣人在妻子身上亂摸亂拱,雙眼如要噴火,喝道:“快放開她!你這禽獸不如的畜生!”
“我是畜生?對,我就是畜生!專玩你老婆的畜生!”青衣人埋首於白聖依的美乳間,雙手緊抓著她的翹臀,滿足地發出一聲聲嘶吼。
仿佛為報復曲凌風的怒罵,青衣人一把拽下白聖依胸前粉紅的抹胸,一對嫩白的肉球應聲彈跳而出,堅挺渾圓,令他一陣眩暈,欲血上衝,忍不住猛咂一口,含住那粉嫩柔滑的雞頭軟乳,就是一陣狂吮。
“哦”的一聲驚叫,白聖依劇烈地顫抖起來,她扭動嬌軀,試圖躲開青衣人的侵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上下肆虐,她只感到一陣陣恥辱。
“住手,放開她!”一聲清脆而冷峻的叱聲響起,這聲音縈繞耳邊,似近實遠,仿佛說話人就在跟前,令青衣人蘧然一驚,暗懼於發聲人的深厚內功。
他倉皇抬頭,只見前方百來丈遠處走來二女一男,正是完顏凝燕和夏金傑她們,完顏凝燕和韓冰尚自在後緩走,夏金傑已放開腳步,飛速趕來。
剛才在西湖畔偶遇曲凌風夫婦,想起跟他們講到的三生石這一景點尚未觀賞,完顏凝燕三人便乘興前來,不料卻在此見到這令人不齒的一幕。
青衣人見到完顏凝燕一行,暗暗心驚,忖道:“在魔女的手下,恐難討到好處,還是早走為妙。今天到嘴的美肉看來吃不成,還是留待他日,不怕她飛出五指山。”
他老謀深算,心意已決,雖然舍下白聖依這個到嘴的美人兒有些可惜,但仍毫不遲疑,迅即逃逸。
青衣人對這一帶的地形似乎很熟,動作迅捷,幾個飛縱,已是消失於茫茫灌木叢中。
見青衣人逃遁,夏金傑追趕不及,只好作罷。
完顏凝燕和韓冰來到白聖依身旁,拍開她被封穴道。
功力一得恢復,白聖依站了起來,羞紅著臉,整了整破裂的衣衫,輕聲對完顏凝燕說道:“多謝相救”。
那邊夏金傑要替曲凌風解穴,曲凌風卻一扭臉,對他並不買帳。
白聖依見狀,來到丈夫身邊,解開他被封穴道,兩人四目相對,似有千言萬語,卻什麼都沒有說,手牽手,一同來到完顏凝燕跟前,對她們三人一揖行禮,算是謝過。
完顏凝燕剛要發言詢問,曲凌風卻一言不發,拉著妻子,迅速離開,身後傳來的是夏金傑忿忿的聲音。
回到龍府,夜幕已經降臨。
龍在天正在大廳接待來賓,朦朧中,可見那是一個年輕的俠士,但滿臉胡楂,極是憔悴。
瞧見曲凌風夫婦,龍在天便揮手招呼兩人過去。
走近細看,三人都一陣驚喜。
“許兄,你怎麼來啦?”曲凌風緊抱著年輕俠士,拍打著他的肩膀,不勝欣喜。
“秦師姐呢?怎麼沒有見到她?”白聖依也急切問道。
“說來話長,還是先坐下聽我細說。”年輕俠士拉著曲凌風坐下,他雙眼滿布紅絲,已經好些天沒有睡過安穩覺了。
此刻,曲凌風夫婦方注意到他多日不見,人仿佛蒼老很多,一臉淒然,渾不似以往瀟灑和沉穩泰然。
這年輕俠士正是許英傑,自從與妻子秦瑩瑩失散後,他就象瘋了一樣,四處尋找,卻如大海撈針,什麼线索都找不到。
這日忽想起武林盟主龍在天就家住臨安城,便前來拜訪,以尋求幫助,不料卻在此遇上曲凌風夫婦。
白聖依和秦瑩瑩乃是同門師姐妹,兩人都出自“玉女門”,未嫁時也一同闖蕩江湖,年紀輕輕就都闖下不賴的名堂。
直至後來各自和江湖的後起之秀曲凌風、許英傑結婚,兩人仍然姐妹情深,經常來往。
白聖依一聽師姐失蹤,不由心焦,問道:“在哪失蹤的?給什麼人擄去了?”她自己也剛剛遇險,一想起那青衣人色中餓鬼的嘴臉,直至現在仍心有余悸。
見白聖依詢問,許英傑嘆了口氣,於是將他和秦瑩瑩如何遇到面具人擄掠婦女,兩人又如何追蹤,在臨安城郊外樹林遇險失散一事一五一十講了出來。
龍在天在旁聽說淫徒在臨安一帶大肆擄掠婦女,大為震怒,“啪”的一聲,一掌重重擊在案桌上,把茶幾上的幾個茶杯震碎了,怒道:“真是色膽包天,竟敢在天子腳下干這種齷齪事,看來淫賊猖獗,全不把我這個武林盟主放在眼里。
賊子不除,江湖永無寧日!“
他義憤填膺,衝許英傑說道:“許少俠請寬心,我這就吩咐人手下去,保證不出幾天,定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否則我這個武林盟主就是失職,愧對武林同道!”
曲凌風見龍在天准備出手相幫,忠肝義膽,頗有豪俠之風,大為心折,安慰許英傑道:“許兄,有龍盟主這句話,盡可放心。我和依依也絕不坐視,定要救出秦師姐!”白聖依在旁也柔聲安慰起許英傑來。
於是,在龍在天盛情相邀下,三人作伴就在龍府住了下來,靜候消息。
許英傑因愛侶失蹤,一想起花容月貌的嬌妻一旦落入淫賊手中,後果不堪設想,終日茶飯不思,度日如年,時不時長吁短嘆。
曲凌風和白聖依夫婦陪伴在側,不時安慰於他。
幾天後的一個黃昏,龍在天邁著沉穩的步伐,踱了進來,他臉有喜色告知許英傑他們。
據他手下查探的結果,在蓮花峰一帶,發現淫賊的魔蹤,但這一群人平日行蹤隱秘,自稱“摧花門”,時聚時散,來頭不小,聽說是“九魔”的門下。
“九魔門下?九魔不是已被‘神劍天驕’鍾承先收服了麼?”曲凌風夫婦曾在蓮花峰三生石附近遇險,對淫窟在那一帶深信不疑,但對方是否是“九魔”門下,仍將信將疑。
“傳聞歸傳聞,眼見才為實。九魔非等閒之輩,大意不得,我們務須小心謹慎,集合人手,聽我號令。可惜玉音子前輩已經回歸括蒼,少一硬手,要不你們三人,加上湘北陳慕天大俠、雪山派嚴萬鈞掌門,一同深入淫窩,搗毀淫窟,救出秦女俠,那就更增幾分勝算。”
龍在天即刻調派人手。
當晚,眾人齊聚龍府後花園,共商抗敵大計。
許英傑得知愛侶消息,已是心急如焚,緩救嬌妻一天就多一天凶險,不能再等下去了,他一再催促早日上路。
眾人見他伉儷情深,愛妻心切,均深表同情,並不為怪。
龍在天坐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在場五人,眼角偶爾掃過白聖依聳挺的酥胸,嘴角邊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
隔日天剛蒙蒙亮,眾人著裝妥當,立刻上路。
蓮花峰地處靈隱寺附近,與飛來峰相連,距離都城臨安並不算遠。
山上青山巍巍,溪澗潺潺,岩樹繁綠,鳥鳴林幽,危崖深岫,古樹老藤,巉岩磊落,怪石崢嶸,或似矯龍,或似奔象,或似臥虎,或似驚猿,鬼斧神工,仿如天開圖畫,令人贊嘆。
眾人因一心尋找“摧花門”總舵,並無心欣賞沿途如畫風光。
一路上,在龍在天引領下,翻山越嶺,未曾稍歇。
行至晌午,盡管已是八月中旬,天氣仍然悶熱異常,眾人正感口渴難忍,忽聽前方不遠處傳來陣陣女子微弱的呼救聲:“救命!救命啊……”這發聲之人似乎口鼻被捂,艱難發出的聲音隨風飄送,時有時無,若不用心,極難聽到。
“瑩瑩!是瑩瑩的聲音!”許英傑激動地叫起來,他定神細聽,注意到這聲音傳自前方山旮旯邊一間茅屋。
十多天來第一次聽到失散愛侶的聲音,他無比激動,立刻飛奔而去。
眾人精神一振,尋找大半天連半個“摧花門”淫賊的影子都沒有找到,一干人等已經有所懈怠。
一聽說前有敵蹤,要救之人就在前面,眾人不敢怠慢,緊隨著許英傑趕去。
不稍片刻,眾人已趕到茅屋前。
屋里,正傳來陣陣怒罵:“死老頭,快快把家中好吃的東西拿出來!吃飽了老子還要趕路,不要惹惱老子,‘咔嚓’一聲送你上西天!”
伴隨著“乒乒乓乓”一片嘈雜聲,凳子倒地、杯子碎裂的聲音響起,顯見屋中人極為凶悍,正在大逞淫威。
“大爺,老奴家中四壁蕭然,哪里有什麼好吃的東西?”屋中老人懾於淫威苦苦哀求。
“住手!”眾人破門而入,赫見兩名凶悍的漢子正在威逼一名白發蒼蒼的清瘦老頭,秦瑩瑩被捆在一角,口中塞著破布,臉色蒼白,神情憔悴。
她驟見許英傑等人,口中發出“嗚嗚”之聲,眼淚奔涌而出。
“哪個道的?也敢管‘摧花門’的閒事!吃飽飯沒事撐?你們找死!”“摧花門”在這一帶已經橫行慣了,盡管見對方人多勢眾,兩名漢子並不畏懼退縮。
他倆抬頭驟見白聖依艷色,雙眼發直,口涎流出,“咕嚕咕嚕”狠狠咽了咽口水,語無倫次說道:“他奶奶的……俺的造化……世上竟有如此美貌女子?比肏過這個更惹火……”
“放肆!真是色膽包天。我們正愁找不到‘摧花門’,你們倒是主動送上門來。”
曲凌風見這兩名漢子一見到妻子便不三不四起來,樣子委瑣急色不由生氣,他臂袖微動,兩手輕抓,迅如流星,一下子就制住兩名漢子酥麻穴。
許英傑心疼妻子,急忙來到秦瑩瑩跟前,給她松綁。
夫妻劫後重逢,分外激動,相擁而泣。
“好漢且慢動手!”凶徒被制服,見曲凌風似要將他倆斃於掌下,老人立刻出言制止,他心有余悸說道:“這兩名賊子都是‘摧花門’的人,俺老百姓招惹不得!還請好漢手下留情,免為老奴招來殺身之禍。”
“老人家請寬心,我們這次就是要找到‘摧花門’,為江湖除害。”雪山派掌門嚴萬鈞見老人在旁瑟瑟縮縮,似乎仍很害怕,便安慰起他來。
白聖依見到秦瑩瑩,高興地跑到師姐面前,不時問東問西,安慰於她。
“這位老人家說得對,我們不能殺這兩人,‘摧花門’總舵所在,還要著落在這兩人身上。”龍在天說道。
老人見他們確無殺這兩名漢子之意,對他們幾人千恩萬謝,他見白聖依在旁不斷輕擦香汗,眾人有些疲累。
便從屋里端出幾碗清水,說道:“老奴家中貧寒,無以為謝,還請幾位好漢別見怪。大熱天趕路,想必渴了,將就一下,喝幾碗清水解解渴吧。”
他端水到白聖依跟前,眼里閃出一絲異光,不由多看了幾眼,白聖依見慣不怪,並不在意。
喝過水後,眾人稍作休息。
“湘北大俠”陳慕天走到兩名癱在地上的漢子跟前,准備從他們口中盤查“摧花門”總舵所在,還未走近,突然一個趔趄,一頭栽在地上。
陳慕天並非泛泛之輩,眾人見他倒地,心中吃驚。
“水中被人下毒!”各人都微微有些頭暈,回頭望向老頭,正見他笑眯眯看著眾人。
大家心中恍然,不想一時大意,竟著了這老頭的道。
“兀這老頭,我們好心救你,你卻搞這些下三流的把戲暗算我們,究是為何?我跟你拚了。”
雪山派掌門嚴萬鈞拔步上前,右掌揚起,剛要揮出,突然全身一軟,掌上勁力已然無影無蹤。
老頭見眾人毒性開始發作,斜斜歪歪分倒四周,哈哈大笑說道:“我們早留意你們一行啦。虧你們枉稱什麼老江湖,在‘摧花門’地盤,還這麼大意,活該被擒。中了我的‘化功散’,功力消失,一時半刻怕都動不了啦。”
他得意洋洋,走到白聖依和秦瑩瑩跟前,捏著白聖依的下巴,色迷迷說道:“小美人,還記得我麼?三生石一面,老夫對你可是牽腸掛肚,日夜相思,上次讓你跑了,這次看你往哪跑!終於可以肏到你了!”
老頭伸出舌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迫不及待地把髒手伸到白聖依高聳的酥胸前,肆意地撫摸起來。
“放開我!”白聖依聽出是青衣人的聲音,又驚又羞,想要躲開,卻渾身乏力,難以挪動分毫。
旁邊的秦瑩瑩瞧見老頭淫褻的樣子,眼里不禁露出恐懼的神情。
曲凌風栽倒在旁,聞言方知這老頭正是幾天前在三生石附近調戲白聖依的青衣人,見他旁若無人,對妻子無禮,他驚怒交集,拼命運起內勁,身子一掙,晃到老頭身前,揮掌拍向他胸前。
不料卻被老頭搶先一步,一指戳在臂上要穴。
曲凌風只覺渾身一麻,身形一晃,站立不穩,向後便倒,再也不能動彈。
當眾人紛紛倒地之時,龍在天一聲不響,默運內力將毒氣逼住,趁老頭點倒曲凌風後有些松懈,他拚起全身殘余內力,袍袖一拂攻向老頭。
老頭斜身相避,只聽得呼呼風響,桌上杯碗、盤碟等物齊被龍在天袖風帶出,摔落在地,片片粉碎。
老頭不料龍在天中毒後還有如此功力,不敢怠慢,大喝一聲,縱身而上,雙拳猶如狂風驟雨,向龍在天疾攻而至。
他動作快捷無比,意圖迫使龍在天催動內勁,加快毒性發作。
龍在天也是老江湖,知道對方意圖,並不急進,他原地站立,以逸待勞,一一出拳化解對方攻勢。
但斗得片刻,“化功散”毒性加快,龍在天步伐漸漸散亂,出手越來越顯無力,只聽老頭大叫一聲“著”,他虎爪疾抓,龍在天稍一遲滯,躲閃不及,胸口“膻中穴”已被老頭緊緊拿住。
眾人見龍在天斜斜倒了下去,唯一的希望破滅,心中登時沮喪無比。
白聖依眼睜睜看著老頭走到其他人身前,一一點了他們的昏睡穴,色迷迷向自己走了過來,心中一急,眼前一黑,迷迷糊糊中只感到纖腰被攬,一雙粗手伸進自己的褻衣內,肆意揉捏起來。
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說道:“大家別急,人人有份,小心駛得萬年船。快活城離此不遠,先把這幾人弄到那里,再慢慢風流快活不遲。費了一翻心血,今天終於可以好好肏肏這個江湖美嬌娘的銷魂美屄了。”伴隨著的是一陣陣令人發怵的“嘿嘿”淫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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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鳴林幽,泉水叮當,黃昏的蓮花峰一片寧謐。
在一個人跡罕至的神秘山谷,一條被刻意遮掩的小道彎彎曲曲通到一個被藤草覆蓋住出口的山洞邊。
山洞里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塊石碑上刻“快活城”三個龍飛鳳舞的字。
山門狹窄,僅容一人進出,里面匝道眾多,崎嶇不平,若不熟悉,極易迷路。
一條陰沉沉的小徑向前彎彎曲曲延伸約有一里多路,來到一道大石門前,推開石門,轉了幾個彎,前面豁然開朗,露出天光,竟是一個別有洞天的花園,假山噴泉,閣樓雅亭,紅梅綠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極具匠心,仿如世外桃源。
這花園錯落有致,分成不同的幾個小區,每個區間石徑相連,上有牌匾題寫區名,分欲仙亭、鴛鴦池、藏春閣、銷魂樓,每個名字都隱隱透著一股淫靡之氣。
銷魂樓里,房間分隔,不時傳出有女子微弱的呻吟聲。
過道的最邊上,有一間布置極淫糜的房間,房中充斥各式各樣淫具淫器,有逍遙椅、交歡床等;牆壁四周掛滿一幅幅春宮畫,惟妙惟肖,令人血脈賁張;地下躺著二名昏迷不醒的女子,這二名女子盡管平躺著,但峰巒凸聳,風姿撩人,實乃絕色,正是被擒的白聖依和秦瑩瑩。
厚重的大門打開了,兩名戴著面具的中年男人滿面春風地走了進來,一個彪悍,一個清瘦。
兩人來到白聖依和秦瑩瑩身前,久久凝視著她們曼妙絕倫的身材,眼里噴著灼熱的欲焰。
“龍老弟,看這對姐妹花那股子騷勁,若不是你另有打算,貧道都快忍不住了,真想早點提槍躍馬大干一場。”清瘦的男人說道。
“呵呵,玉老哥此生御女無數,還是這樣性急。女人嘛,須得慢慢調教,方能嘗出個中滋味,若是來強的,就少了許多妙處。這兩個女人只是餌,後面還有更多美味等著我們品嘗呢。”彪悍的男人似乎意有所指,“嘿嘿”淫笑著。
這兩人正是龍在天和玉音子,自從第一眼見到白聖依,兩人便驚為天人,一起精心策劃了這次陰謀。
“龍老弟不愧統率四方豪傑的首領,每一步都深思熟慮,貧道自嘆不如。春宵一刻值千金,貧道可想開葷啦。”美嬌娃就在跟前,那凹凸有致的肉體讓玉音子越看越火旺,他深吸了一口氣,彎腰將白聖依抱在身前,一雙手掌從後環包住那對豐滿的乳房,輕輕捏弄著,貪婪的嘴唇雨點般落在她的粉頸玉背上,昏迷中的白聖依“呢噥”一聲。
“老夫先走,這美嬌娘也該醒了,玉老哥,咱有言在先,一切按計劃進行,這妞頭籌須由老夫先拔。”
龍在天見玉音子有些迫不及待,臨走前不忘提醒一聲。
他往牆上機關一按,露出一扇門,里面躺著幾個昏迷不醒的男人,他走了進去,脫下面具,臥在他們中間,假裝昏迷過去。
昏迷中的白聖依只感到一根硬梆梆的鐵棒頂著自己的豐臀,順著股溝肆意拱磨,她“嗯”了一聲,悠悠醒轉,睜開美眸,一個淫褻的嘴臉映入眼簾,被擒的情景一幕幕在腦海浮現,她一激靈,完全醒了。
“畜生!放開我!”白聖依奮力掙扎,但渾身軟綿無力,難以掙脫玉音子的懷抱。
她拚起余力,一甩手,“啪”的一聲,一個耳光打在玉音子臉上。
這個耳光並不痛,但惹得玉音子火起,獰笑道:“臭婆娘,騷屄欠肏,裝什麼貞潔烈女,若不乖乖依從,老子今天就讓你在丈夫面前丟盡曲家的臉。”他雙手試圖伸進白聖依的內衣裳,但被她死死抓住衣角,一時難以越雷池半步。
“你休想!”
聽到玉音子提到丈夫,她心中一緊,“風哥呢?你把他咋樣了?”
“嘿嘿,夫妻挺恩愛的。老子只不過給他吃了點迷藥,功力暫時被封,一時半刻死不了。”玉音子打開牆上機關,露出里面昏迷的幾人,白聖依見曲凌風和一眾英豪昏迷在地,掙扎著試圖爬到丈夫身邊,卻被玉音子從後箍住,他的魔爪趁這空隙,一下子就伸進她的抹胸,抓揉著那團一手難以滿握的肉球。
“哦……”白聖依一聲尖叫,只感羞憤難當,她轉過頭來,“呸”的一聲,把一口口水啐到玉音子的臉上。
“他奶奶的,還蠻橫的!”玉音子擦去了臉上的口水,獰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好!老子就喜歡這種烈性的女子,干起來才帶勁。等下叫你知道我的厲害!”
說完,他站了起來,來到眾人跟前,一一拍開各人的昏睡穴。
他從腰間抽出一把刀,往曲凌風的脖子上一架,衝白聖依喝道:“騷貨,快把衣服脫了!若再扭扭捏捏,管叫這小白臉去見閻王!”
白聖依聞言大驚,叫道:“你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拿我丈夫的性命來威脅我,算什麼英雄好漢!”
“依依,別管我,不要上他的當!”曲凌風醒來,見玉音子竟然用自己的性命威脅妻子,知道兩人恩愛,白聖依定然六神無主,便及時出言提醒。
眾人見玉音子卑鄙無恥,紛紛喝罵。
龍在天義憤填膺叱道:“卑鄙無恥的小人,孬種,有種衝老夫來,欺負女人算什麼好漢!”
“哈哈,都自詡名門正派是不是?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們這些所謂的大俠是什麼東西!”
玉音子眼光在各人身上掃來掃去,最後落在了白聖依豐滿高聳的胸脯上,淫笑著說道:“脫,快脫!老子耐性有限,再不聽話,休怪刀子不長眼!”為了催迫白聖依,他拿刀子不斷在曲凌風脖子上來回比劃。
“不要……住手!”白聖依嚇得花容失色,丈夫是她的全部,一想起三生石前兩人的誓言,她的心就深深被灼傷。
猶豫中,她的纖手緩慢移到前胸紐扣間,輕解起來。
“不要!”曲凌風狂亂的大叫起來,他見妻子已被玉音子設計入彀,心急喝道:“依依,這人是禽獸,與他講道義不啻與虎謀皮!你不聽我的話,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嗚嗚……”旁邊的秦瑩瑩見到這一場面,似乎想起自己不幸的遭遇,她掙扎著縮到許英傑懷里,忍不住抽泣起來。
陳慕天和嚴萬鈞倒在一旁,無奈地看著這一切。
“他媽的,還充好漢!再不脫,老子殺了他!”玉音子被曲凌風惹得火起,嫌他羅嗦礙事,點了他的啞穴,惡狠狠對白聖依說道。
他刀子輕輕一劃,曲凌風脖子上立即涌出一道血痕。
“住手!別傷害他,我脫……”白聖依見丈夫受傷,心亂如麻,臉色蒼白,蚊聲說道:“風哥,為了救你,我只好對不住你了!”她解開紐扣,輕輕一分,只覺胸口一陣清涼,露出了里面的褻衣。
正猶豫間,玉音子不耐煩起來,大聲嚷道:“全部脫了!他奶奶的,娘們就是娘們,一點都不爽!不全脫了,惹惱老子,小心一刀殺了他!”
白聖依聽罷,無奈地低著頭,不敢看在場諸人,也不敢對上丈夫的眼神,她知道,曲凌風現在的眼神一定很痛苦,但受制於人,她也無可奈何,只好強忍羞憤,緩慢地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解開,出於女子本能的羞赧,她並沒有將遮體衣物全部脫下。
粉紅的抹胸仍包裹著鼓漲漲的胸脯,一條細小的遮羞布頑強地護住那一小塊三角地帶,隱隱可見一小撮烏黑,雪白豐腴的肉體欲露未露,充滿了無限誘惑。
玉音子圓凸著眼,期待著一具完美女體的出現,卻遲遲不見白聖依將身上衣物全部脫光,一時火起,嘴里嘟嚕著,一把將曲凌風扔在地上,急步走到白聖依跟前,不顧她的躲閃,抓住她僅余的遮羞物,猛力一拉。
“嘶”的一聲,白聖依只覺得全身一涼,低頭一看,驚見自己那對引以為傲的豐乳已從被扯斷的抹胸中脫穎而出,顫巍巍完全展露在眾人面前,護住私處的遮羞布也被玉音子扔在了一邊。
玉體完全裸露,那欺霜賽雪的肌膚,高聳挺拔的乳峰,纖細的腰肢,白嫩修長的玉腿,光滑平坦的小腹,萋萋的迷人三角地帶,把旁邊的眾人都震住了。
“啊!畜生……住手!”白聖依驚叫一聲,一面怒罵著,一面拼命扭動著身體,竭力躲避玉音子的進一步侵犯。
她雙手試圖掩住前胸,但酥胸太過豐滿,一手難以遮住,觸眼處仍露出一大片動人心魄的白膩。
下面涼颼颼的,私處也暴露無遺,她顧此失彼,只好一手遮胸,一手掩住私處。
龍在天在一旁看著美麗的尤物拼命把玉腿夾緊,徒勞地想用手腳遮掩春光外泄,阻擋他們灼熱的視线,那既羞且惱的動人嬌態,楚楚可憐。
看得他渾身發熱,欲火急升,難以自控,忍不住就想長身而起。
他偷偷乜斜在場其他幾人,只見曲凌風口雖不能言,但臉上肌肉扭曲,顯然內心十分痛苦。
許英傑神情激憤,不斷怒罵,秦瑩瑩則躲在他懷中瑟縮發抖,輕輕啜泣。
陳慕天和嚴萬鈞看到這香艷的一幕,他們既感義憤,但也有些興奮,兩人臉紅漲得通紅,檔部都微微凸起。
“嘖嘖,你們看,真不愧是聞名江湖的騷貨啊,那對乳房豐碩雪白,屁股又挺又結實,真他媽惹火,是不是經常被操啊……”玉音子呵呵淫笑,一雙淫邪的眼睛不停在白聖依身上瞄來瞄去,越看越愛,只覺欲火上竄,再也難以忍住。
一個猛撲,一把將她壓倒在地,口中喃喃:“騷貨,誰叫你長得這麼迷人,老子忍不住了……”說完之後,一張髒嘴就往白聖依的櫻桃小嘴吻去,雙手不規矩地在那雪白的胴體上肆意撫摩,偶爾還溜到那迷人的三角地帶,順著肉縫輕輕揉捻著。
這突如其來的侵襲,嚇得白聖依花容失色,檀口一張,驚叫出聲,急忙扭動身軀,雙手拼命在玉音子的胸前推拒,想要逃避他的侵襲,可是一身功力蕩然無存,她根本就不是玉音子的對手,那軟弱無力的掙扎抵抗,非但不起作用,反而隨著胸前那對豪乳的躍動摩擦,引得玉音子心癢難搔。
兩個圓滾滾的大奶子肉香四溢,肉感十足,他低吼一聲,雙手罩住,搓揉著那對雪白碩大的肉球,鼓漲漲的乳肉從指縫間冒出來,無法一手掌握,抓在手中柔軟舒服的感覺讓玉音子爽翻了天。
“嗚嗚……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一陣陣強烈的酥麻快感從乳尖傳遍全身,讓白聖依羞憤難當,下體被一根熱騰騰的堅硬肉棒緊緊抵住,上下遭襲,偏偏又無力反抗,令她茫然無措,慌亂不己。
“惡賊,我跟你拼了!”一旁的曲凌風見玉音子肆無忌憚,當著眾人的面羞辱妻子,怒不可遏,掙扎著搖搖晃晃站了起來,盡管功力不在,他仍拚起殘存內力,一頭向玉音子撞去。
正陶醉在美色中的玉音子猝不及防,被曲凌風一頭撞在腰身上,這一撞盡管不是很厲害,但也把他痛得眥牙咧嘴。
他一把抓住曲凌風的衣領將他提了上來,“啪啪”就是幾個耳光。
怒罵道:“臭小子找死,滾到一邊去,惹火了老子你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求求你,不要打風哥!”白聖依見丈夫為救自己,臉上被玉音子打出了幾個指痕,嘴角邊淌著血,又是心疼又是傷心,跪爬在玉音子面前,哀哀央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們吧。下輩子做牛做馬我都會報答你!”
那豐滿渾圓的白嫩翹臀微微顫抖著,露出一條粉紅色的肉縫,肉縫盡頭是一撮烏黑的芳草,性感惹火的雪白胴體毫無遮掩不經意間朝向龍在天,引得他欲血上涌,胯下肉棒暴漲欲裂,內心的占有欲望火燒火燎。
“做牛做馬?騙三歲小孩,你的鬼話誰信!老子不要你下輩子報答,老子要撿現成的。”兩個雪白碩大的肉球在眼前顫巍巍地晃動,玉音子只覺口干舌躁,欲火若焚,他制住曲凌風的要穴,讓他不能動彈,以免礙手礙腳。
然後一甩手將他扔到了一邊,迫不及待地將白聖依往身下一按,順勢壓在她的身上,一個猛扎,髒嘴已湊到那迷人的三角地帶,一雙淫褻的眼睛盯著萋萋芳草叢中細小的肉縫,燃起兩團熾熱的火焰,充滿著獸性與渴望。
“嘿嘿,騷屄真美,比我想象中美多了……騷毛又多又濃密,一看就知道是騷貨,不被人操才怪!”“咕隆”一聲,玉音子咽了咽口水,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那條肉縫,那里太迷人了,他忍不住伸出一個手指,緩慢但卻毫不猶豫地往那道狹長的溫暖肉縫擠了進去。
“啊……”神聖的貞潔私處受到侵犯,沒有淫液的滋潤,那撕裂的感覺傳遍全身,讓白聖依忍不住尖叫一聲,既羞且窘,她試圖夾住雙腿,但玉音子壓插在中間,兩腿被大大掰開,反抗是那麼徒勞無力。
盡管有些干燥,但手指仍然緩慢鑽進白聖依的蜜穴,玉音子只覺手指前端被一層嫩肉緊緊夾住,好似被無數的肉環緊緊箍住一般,進出維艱,那種妙不可言的感覺讓他有了新的發現,眼球幾欲凸出,忍不住發出贊嘆,“哇,是‘千環套月’……珍品啊!真沒想到,這騷婆娘的美屄竟是萬中求一的名器!”
“千環套月”乃穴中極品,意指女人的陰道里面好像一個個的肉環連起來一般,環環相扣,在肉環之間的凹陷區和肉環表面上生有大量的肉芽,這些肉芽廣布豐富的神經和潤滑液分泌腺。
當肉棒插進去後,極易出水,陰道肌肉會自動強力收縮,緊緊吸吮進入的物體,操起來飄飄欲仙,淫技功力稍淺者抽插不到百下,往往提前丟盔棄甲。
“嘖嘖,白女俠,姓曲那小子喂不飽你吧?你這麼騷,還是老子來幫你,保你欲仙欲死……可不要暴殄天物……”
沒料到白聖依的蜜穴是夢寐以求的極品,這一發現喜得玉音子呱呱直叫,口中吐著汙言穢語,早把跟龍在天的約定拋到九霄雲外,“要是把大屌插進去,那該多銷魂啊!這輩子干了那麼多女人,今天終於肏到了,真他媽值了……”
他喜不自勝,不由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隨著“噗唧……噗唧……”淫靡的聲音快速響起,白聖依那道肉縫漸漸滲出一些汁液,羞得她無地自容,一串晶瑩的淚珠忍不住奪眶而出……
“不要……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這輩子我都會記得你的恩情……”
淚水禁不住從眼角邊滑落,白聖依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嬌態,叫人忍不住想對她好好疼惜一番。
“等老子肏了你,你一輩子都沒嘗過這銷魂滋味,自然會記得老子,騷貨,真受不了啦……”
白聖依那凹凸有致的誘人胴體,渾身上下散發出的媚態,讓玉音子的欲火騰地熊熊上竄,他撕扯著自己的衣衫,迅速脫了個精光,胯下那尊雄偉的大炮傲然挺立,露出猙獰的面目。
他不理會白聖依的哀哀哭求,兩手抓住她的一雙玉腿,向兩邊猛地一分,露出那迷人的蜜穴,勃起的肉棒湊了上去,對准那不斷顫抖的肉縫,揉了一揉,就准備刺進去。
一旁的曲凌風見到妻子無助地望著自己,絕望地閉上雙眼,心中無比傷痛,一行清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許英傑和、秦瑩瑩夫婦看到如此悲慘的情況,也無計可施,口中詛咒著,無可奈何將頭側向一邊,一串串淚水從緊閉的雙眼中汩汩流出。
陳慕天和嚴萬鈞先是有些不忍,移開了視线,不一會又重新望向那即將交合的地方……
“畜生,快快住手,再敢亂來,老夫定不饒你!”龍在天見玉音子竟要搶拔頭籌,怒火中燒,搖搖晃晃站了起來,衝玉音子叱道,“還不快快放過白姑娘!
老夫早晚要剝你皮,抽你筋!江湖的俠義人士定也不會放過你!“他的視线落在白聖依那對雪白碩大的肉團上,飛快地瞥了一眼,意味深長地對玉音子說道。
玉音子的龜頭已經破開白聖依那兩瓣嬌嫩的花唇,正准備提槍躍馬縱橫馳騁時被龍在天一叱,心中了然,盡管心中不願,還是停了下來,說道:“什麼俠義人士?在老子眼里,全是臭狗屎。老子就不信,你們是吃素的,今天倒要見識見識,你們口中自詡的大俠究竟是什麼嘴臉!”
他很不情願地站了起來,說道:“你龍大俠也是江湖有頭有臉的人,要老子放過你們,可以,但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他的眼光逡巡在白聖依成熟性感的惹火胴體上,露出耐人尋味的神情。
白聖依棒下逃生,喜極而泣,她感激的望了龍在天一眼,趕緊掙扎著坐了起來,兩團豐碩的肉球隨著她的移動不斷晃蕩,令人眩暈。
不等其他人開口,她不假思索說道:“只要能放過我們,有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你。”她險些破身,心有余悸,巴不得早點脫離險境,卻沒有想到到嘴的肥肉豈會輕易吐出的道理。
“嘿嘿,老子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你在這里演一出春宮戲給大家看,讓老子高興了,就會通通放你們走。”玉音子淫笑道。
“不行!這多丟人,我絕不會做這種齷齪事的!”白聖依見對方提出的竟是這樣淫穢的條件,不由羞紅了臉,一口拒絕。
“嘿嘿,你想想,還有選擇的余地嗎?你們的功力都被老子封住了,逃是逃不了的。不演是不是?那老子就親自和你演一出!”玉音子恐嚇道。
在場眾人沒想到玉音子提出的竟是這樣的條件,頓時一陣靜默。
各人心中明白,此人所說的話一點不虛,沒有武功,他們根本就難以脫身,看來只有假意敷衍他,方能有一线生機。
秦瑩瑩想到自己已是殘花敗柳不潔之身,低聲和許英傑商量了一會,掙扎著站了起來,毅然說道:“你放過師妹,我和傑哥一起演給你看!”她一臉凜然,沒有半點扭捏,大有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之概。
玉音子沒想到秦瑩瑩一介女子竟有如此膽量,一陣錯愕,仔細打量著她,驚覺這也是一個不遜白聖依的性感尤物,他早聞秦瑩瑩的艷名,心中不由暗罵起龍在天來:“姓龍的也太狡猾了,提前抓了這個女的也不先知會一聲,好讓我先泄泄火。”他卻不知,其實龍在天為穩妥起見,沒有讓他提前接近秦瑩瑩,就是知道他乃色中餓鬼,若是讓他見了“白雪仙子”,秦瑩瑩不被先大干特干才怪,弄不好會壞了謀算白聖依的大計。
由於秦瑩瑩被淫藥浸淫多日,十多天來又被淫賊日夜蹂躪,無形之中竟隱隱含有一股媚蕩風韻。
那略為憂郁的眼眸,飽滿高聳的酥胸和凹凸起伏的誘人胴體,只把玉音子瞧得心慌慌的。
自己全身心迷在白聖依身上,竟忽略了身邊還有這樣的尤物,玉音子心中暗忖:“等下龍老弟肏姓白的,我就拿這嬌娃泄泄火,今天肏齊艷名滿江湖的這兩個尤物,不枉此行啊。”
他心中已有了主意,搖了搖頭,說道:“老子不看你的春宮戲,龍大俠不是自詡俠義之士嗎?老子就喜歡看他跟白聖依合演一出春宮戲,倒要看看,大俠究竟是不是吃素的。”他指了指龍在天,又轉對秦瑩瑩淫笑道:“你想演春宮戲,待會老子陪你玩,嘿嘿。”
“無恥……”白聖依一聽竟要她和龍在天當眾交合,氣得杏眼圓睜,俏臉紅暈,“啐”了一口。
“嘿嘿,老子就是無恥,就是有這個癖好,你演不演?不演,老子弄些手段讓你見識見識!”
玉音子惡狠狠說道,為了威逼白聖依就范,他走到曲凌風跟前,將他如老鷹抓小雞般提了起來,“白女俠,就你一句話,做還是不做?不做,姓曲的將缺腿少臂!”他見白聖依還猶猶豫豫,對曲凌風的肩膀重重一捏,曲凌風臉色即時一片青白,額頭冷汗直冒,但他知道這無恥的淫賊拿他威逼妻子就范,就是不哼一聲。
“倒挺硬氣的。你們不是很恩愛嗎?還在三生石前許什麼臭願,原來一切鬼話都是騙人的。你最好乖乖聽話,不從,老子殺了這些人,拿你照奸不誤!”玉音子軟硬兼施,讓白聖依毫無選擇余地。
刹時,白聖依陷入了恐懼、絕望、羞愧、憤怒、迷茫之中,她臉色蒼白,心中天人交戰,頭腦一片混亂,呆坐在地上,不禁掩面抽泣起來。
龍在天在一旁見白聖依抽抽噎噎,一身雪白的肉體上下顫動,那怯生生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下面那騷話兒可更加硬了,他知道在玉音子的威逼下,這艷名滿江湖的美嬌娘只有依從的份,心中竊笑,口中卻不住“無恥!無恥……”聲聲怒罵。
抽泣了一會兒,白聖依感覺輕松了些,與其被淫賊凌辱,不如被正派人士憐惜,她心中自我安慰了一番。
在玉音子的一再催促下,她掙扎著站了起來。
為了心愛的丈夫,為了眾人的性命,盡管心中一百個不願,她還是怯生生蹭到龍在天面前,不敢看他。
蚊聲說道:“龍盟主,奴家該怎麼辦?請你幫幫我……”這幾句話猶如千斤重,剛一出口,只把自己羞得無地自容。
未等龍在天開口,玉音子在旁已經不耐,大聲說道:“快點替龍大俠寬衣解帶,還扭扭捏捏什麼,龍大俠可等不及了。”一想起這到嘴的美嬌娘就這樣白白送給龍在天,玉音子話中有話,心中隱隱作痛,“他奶奶的,等你干完了,我操她十八遍,干爛這騷屄!”
白聖依猶豫著,遲疑了一會,半跪在龍在天跟前,緩慢地解開了他的衣衫。
這男人盡管年近半百,仍然保養得很好,身上肌肉凹凹凸凸、盤根錯節,很是彪悍,可不比那個淫賊,瘦骨嶙峋,令人惡心,白聖依不由暗暗比較。
當她的手移到龍在天的檔部時,那里已經撐得高高的,把她嚇了一跳,她含羞帶怯,猶疑一陣,還是玉手輕拉,將龍在天的束身褲帶解了下來。
長褲尚未完全脫下,“嘣”的一聲,一條仿如巨蟒的鐵棒已迫不及待跳了出來,在白聖依面前耀武揚威,羞得她粉面發燙,心如鹿撞。
看到這淫靡的場面,玉音子不由興奮起來,心中浮起一股變態的欲望,他大聲催促白聖依道:“快快坐上去,把龍大俠干了,幫他揚名立萬,呵呵,一個堂堂的武林盟主,給我們艷名滿江湖的白女俠給干了,一想起這事就讓人興奮!”
“畜生,老夫狠不得將你挫骨揚灰!”龍在天口中對玉音子惡狠狠怒罵,心中卻樂開了花,他坐在地上,背靠牆壁,伸直兩腿,緊盯著白聖依那對老在自己眼前晃動的飽滿雙峰,只覺下體分身暴漲欲裂,狠不得即時將這美嬌娘按在胯下狂操。
“嗚嗚……放過我們吧……求求你了……”面對玉音子的一再威逼,白聖依精神幾欲崩潰,苦苦哀求道。
“放過你們?笑話!你不按老子說的做,休想!快點,別再磨磨蹭蹭,再不做,老子就擰下姓曲這小子的腦袋!”玉音子用力往曲凌風身上一按,只把他痛得死去活來。
“嗚嗚……別傷害風哥……我照做就是……”白聖依看到丈夫痛苦的神情,心快碎了,眼中流著淚,無可奈何地站了起來,下體往龍在天分身偎去。
嬌嫩的肉縫不經意間碰到那火熱的話兒,白聖依被燙得渾身一顫,下體一麻,不自覺流出了幾滴蜜汁。
“白姑娘,雖然你是被迫,但你毀了老夫的清白,我好痛心!”
見白聖依整個人偎了上來,龍在天神情似乎很痛苦,假惺惺說道。
他見白聖依下面躲躲閃閃,並沒有主動送棒入穴,偷偷將自己的肉棒對准那個桃源洞,趁她不備,往上一挺,“嗤”的一聲,在淫水的滋潤下,沒進了大半。
“啊……”陣陣裂痛隨著粗大肉棒的侵入從下體直衝腦門。
白聖依始料不及,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嬌啼,屈辱和疼痛的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她急忙扭腰抬臀,試圖擺脫肉棒的進一步深入,但龍在天乃是采花老手,豈會讓業已入洞的巨棒脫卸?
他雙腿微曲,略一用力,白聖依整個人便重心前傾,為保持平衡,她很自然雙腿向兩側分開,洞門大開,兩手按壓在龍在天肩膀上,那對美白的豪乳不斷晃蕩,幾乎貼到龍在天嘴邊。
這淫蕩的姿勢很方便肉棒深入抽插,在不明就里的外人看來,還誤以為是白聖依主動投懷送抱呢。
龍在天趁勢兩手攬在白聖依的腰臀間,略微用力按住,讓她難以擺脫控制,口中卻喃喃說道:“白姑娘,你不要這樣啊,你這樣,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難禁誘惑,只會親者痛,仇者快,老夫真的很無奈,很痛心……”他熟諳催情按摩之術,嘴里假裝嘟嚷著,手卻亂捏亂弄,或摸乳,或搔臀,或探穴,動作看似要把白聖依推開,實則卻是催情的竅門,只把她箍得更緊,著意挑逗她的敏感帶。
此時的白聖依苦不堪言,她只覺龍在天胯下那巨大之物越漲越大,把小穴撐得脹膨膨的,在他的熟練撥弄下,下體也傳來陣陣酥癢,絲絲淫汁滲出,竟忍不住漸漸濕潤起來。
她不斷扭動掙扎,可那肉棒如影隨形,不斷前鑽,就是難以擺脫它的肆虐。
肉棒一寸寸深入,龍在天只覺龜頭前端被一層層溫暖濕熱的嫩肉緊緊的包圍著,隨著白聖依的掙動,不停的吸吮磨轉,一陣陣酥麻快感不斷從被夾的肉棒傳來,讓他忍不住“噢……”的一聲發出快樂的呻吟。
白聖依那嫩滑柔膩的豐乳,不斷在眼前晃蕩;誘人的陰戶一開一翕吞噬著那肉棒,緊窄柔嫩,磨蹭起來既舒適又快活,她那一臉哀羞的忸怩嬌態,只把龍在天瞧得眼都直了,欲火熊熊上竄,肉棒在小穴里越漲越硬,他忍不住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吼叫,用力猛地往上一拱,“噗嗤”一聲,肉棒整根沒入。
“不要……噢……”那可怕的巨蟒越鑽越深,讓白聖依一陣後怕,她剛要開口阻止其深入,不料龍在天卻搶先發力,這“噢”的一聲驚叫卻是被一插到底所致。
白聖依沒料到龍在天竟主動搶攻,這一插徹底粉碎了她的希望,“被別的男人玷汙了,我愧對風哥,再也不是一個貞潔的女人了!”沒有足夠淫水的滋潤,那深入的巨棒讓她只感到下面火辣辣的痛,但肉體的疼痛遠遠比不上心靈受到的創傷,她咬緊牙關,心中愁苦萬分,默默地忍受著屈辱和痛苦,羞恥的淚水沿著俏臉滾滾而下。
“白姑娘,你真美……老夫不是人……”肉棒順利一插到底,龍在天只覺龜頭被一圈又軟又嫩的溫暖肉套緊緊箍住,鼻端聞到白聖依身上傳來的陣陣馨香,肉棒享受著這江湖美嬌娘蜜穴的溫柔律動。
謀算了那麼久,今天終於把這美艷的尤物干了,這一切是那麼真實,讓龍在天欣喜欲狂,那舒爽的感覺讓他飄飄欲仙,只覺得整個人都像是溶化了。
他見白聖依淚流滿面,假惺惺安慰她道:“白姑娘,老夫今天愧對你,定想方設法救你出去,以報你獻身之恩……”他雙手攬在她的纖腰間,輕輕的撫摩著那光滑晶瑩的肌膚,“嘖嘖”稱贊道。
“白姑娘,你真美,是老夫平生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你放心,老夫會對你輕憐蜜愛,斷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他口中說著,見那對豐碩雪白的肉球老在自己眼前晃蕩,忍不住一張大嘴,狂熱地將頭埋在這兩團肉坨中,一伸淫舌,舔弄著那兩粒粉紅的蓓蕾。
肉棒在白聖依的蜜穴里亂拱亂鑽,緊窄溫暖的玉徑將自己的寶貝包夾得緊緊的,從龜頭的末端傳來的陣陣酥麻讓他熱血沸騰,性欲大盛。
“唔……求求你,別……”隨著龍在天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里進進出出,全身上下被他肆意蹂躪,柔嫩敏感的乳尖很快就漲紅挺立起來,白聖依溫暖柔軟的胴體這時也不由得陣陣輕顫起來,她那如鳥婉鶯啼的哀求聽在龍在天耳中竟是說不出的舒服。
自己今天獨占螯頭,采擷這艷名滿江湖的尤物,讓他內心充滿了征服感,這種美妙的感覺真是無與倫比。
他的動作開始粗魯起來,屁股不斷的上挺、下落、再上挺、再下落,抽插越來越有力、越來越猛烈、越來越瘋狂,為征服這美嬌娘,他使出渾身解數,抽、插、旋、轉、磨、擠,或急衝,或緩頂,時深時淺,時輕時重,在他一次接一次的反復抽送、持續不斷的激烈摩擦和刺激下,白聖依的小穴漸漸適應了那尺寸驚人的肉棒,她的玉洞,出於生理上的保護,自然地、緩慢地流出了令她羞愧不安的大量淫水……
玉洞一但得到充分潤滑,白聖依只覺下體已不再那麼痛楚,取而代之的,漲滿感卻是越來越強,那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肉穴一進一出之間,絲絲惱人的快感,竟不由自主地從下體陣陣傳來……她忍不住“噢”的嬌哼了一聲,這一聲雖小,卻把自己羞得無地自容。
“我怎麼啦?被當眾糟蹋,竟然會這樣!”心中不禁自怨自艾起來。
其實她卻不知,龍在天不但工於心計善於偽裝,而且還是采花高手,任何三貞九烈的女子落在他的手中,往往被操得三魂丟了六魄,一些意志稍為薄弱的女子被汙後往往心甘情願供其淫辱,要不身為武林盟主,干這些江湖人士不齒的采花勾當,早就被人揭發了。
“哈哈,你們看,我們艷名滿江湖的白女俠被大名鼎鼎的龍盟主當眾肏得浪叫起來,真是淫賤啊!平時還裝什麼貞潔烈女!”
玉音子在旁一直瞪大眼睛觀戰,白聖依這一微妙的變化自然沒有逃過他的法眼,他有些鄙夷說道:“看來我們白女俠還是很享受被當眾操的嘛!”
“沒有!我那有……”白聖依見玉音子說得難聽,強忍羞憤反駁道。
她試圖站起來,可是腰胯卻被龍在天緊緊按住,仿佛為了印證玉音子的話,龍在天的肉棒在下面狠狠抽插著,讓白聖依渾身癱軟,欲駁無力。
“是嗎?老子可不信!”玉音子走到他們跟前,伸手在那交合的地方一摸,舉起沾滿淫水的手向在場各人說道,“你們看,白女俠的淫水可真多!”
他意猶未盡,轉對曲凌風,大聲羞辱他道:“曲少俠,你平時沒有讓白女俠這麼爽吧?若沒有這本事,就開口求一聲,叫大家代勞,服侍服侍你這淫蕩的婆娘!嘿嘿……”
似乎是巧合,此時的龍在天剛好緊摟著不斷掙扎的白聖依換了個位置,兩人緊貼在一起,白聖依那對美乳不斷磨擦著龍在天的胸膛,而她整個白嫩、圓翹的豐滿美臀正好朝對在場眾人。
高大威猛、一身黝黑的龍在天緊緊摟著嬌俏可人、膚白如雪的白聖依,兩具黑白分明的肉體不斷隨著龍在天的勇猛聳動一上一下起伏著,汗汁飛濺,眾人只見白聖依下面那兩片陰唇一吞一吐、一凹一陷地咬噬著龍在天的肉棒,從交合的縫隙里滲出大量的乳白色淫汁,沿著那條時上時下的黑亮巨棒往下滴,把它沾得閃閃發光,帶給每個人的是強烈的感官刺激。
看到這淫靡的場面,眾人哪還忍耐得住?
曲凌風羞怒交迸,當場氣得暈了過去;許英傑漲紅著臉,急忙移開了眼光;秦瑩瑩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只覺得肉洞深處一陣麻癢,跨下不自覺有些濕了,只好盡力夾緊大腿,不致被人發覺。
陳慕天和嚴萬鈞卻一臉艷羨,死死盯住那令人神往的地方,兩人雙眼紅赤,鼻孔噴著熱氣,下面的褲襠已高高翹起。
“呵呵,陳大俠、嚴掌門,這場面夠刺激了吧?想不想試試這銷魂美屄的滋味?”玉音子見陳慕天和嚴萬鈞有些情動,走到兩人跟前,撩撥道:“兩位都是江湖有頭有臉的人,想干就點下頭,保你倆稱心如意!你們看,龍盟主可正爽著呢!”
兩人聞言,眼光移向龍在天,果見他正用兩臂緊緊把白聖依箍抱在胸前,仿佛生怕她掙脫似的,而白聖依臉泛紅潮,嬌靨如花,在龍在天懷中泫然欲泣,她那兩團飽滿的肉球被龍在天的胸肌壓得變了形,溢出了一大片雪白的乳肉。
龍在天大嘴湊在白聖依耳邊,似乎在跟她悄悄說著情話,又似乎在輕聲安慰著她,有時又低下頭來,埋首在那高聳的乳峰間,用他濕熱的淫舌不斷舔弄著那兩粒蓓蕾,“噝噝”吸吮出聲,下面的屁股卻不顧白聖依的躲閃,不知疲倦地一上一下挺動抽插著。
看他那舒爽的樣子,分明正陶醉在這曼妙絕倫的誘人肉體中。
“嘿嘿,不操白不操,你們看,剛才龍盟主還滿口仁義道德,這回兩人還不是顛龍倒鳳起來!看白女俠那淫蕩的樣子,還很享受哩。”玉音子不斷在兩人耳邊撩撥。
被龍在天緊抱在懷的白聖依似乎聽到了玉音子鄙夷的話,她不斷扭動嬌軀,“嚶嚶”哭泣著,口中不斷低喃道:“不是的,我沒有,我沒有……”似乎想表白她沒有在享受,並不是蕩婦,可是隨著龍在天一次又一次勇猛的衝鋒,那“啪啪”肉棒進出蜜穴的撞擊聲,完全掩蓋掉了她的良苦用心。
在龍在天高超的舞弄下,不一會兒,白聖依就覺俏臉發燙,喉中發癢,忍不住發出幾聲“唔唔”的嬌哼,令人不知道她究竟是痛苦還是舒服。
這聲聲嬌吟聽在陳慕天和嚴萬鈞耳中,無異火上添油,只把他倆的欲火撩撥得如火如荼,口中“噢噢”低吼著,便如兩頭發情的野獸,心中所思所想盡是白聖依那在眼前不住晃蕩的雪白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