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爽翻了吧……友紀!”
“啊嗯……啊嗯……啊嗯……唔唔!”
年老的肉體和散發著年輕魅力的肉體彼此撞擊互相摩擦著,發出了淫靡的聲音。
除此而外,房間里還回蕩著兩個人所喊出的愉悅聲音,搭配起古老房間的歷史感,聽起來是如此不協調的。
孝司的抽送是毫不花俏,在激烈的屁股挺動中,一抽重過一抽,一送快過一送。
這樣的狂插猛送顯示出他已瀕臨絕頂高峰的邊緣。
同時間友紀腰間的回轉動作也變得妖艷變得急速,像是在催促著男人快點射精出來的樣子。
她前後左右不停扭動腰部,其中的技巧已經是和一個成熟女人所具有的完全一樣了。
“啊啊……唔唔……又要大量射出來了!”
呼吸慌亂的孝司跟友紀預告著他已經快要射精了。
但是……
這句話卻讓友紀的動作慢了下來。
“友紀,你怎麼啦?”
孝司暫時停止抽送,奇怪地問著友紀。
“不……不能……”
是友紀求饒的聲音,那是因為忽然間心里面的某一種顧忌在此時漸漸膨脹著,她心中的不安也開始冒出頭來……
“你說什麼……陰戶,很爽吧!”
孝司再度抽送著,肉棒來回刮動著年輕陰道,龜頭激烈撞擊著子宮。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能這樣!”
友紀一面忍耐著孝司的激烈一面還繼續哀求著。
“是有什麼事嗎?”
“這……這個……今天……不能……”
身體不停搖晃著,友紀以清楚口吻說著。
“為什麼呢?”
再次停止抽送的孝司詢問著。
“那…那…是……”
“你一定很爽了吧……對吧?”
孝司自信地說著。
突然間腰間一頂,肉棒深深一刺,插進蜜壺的花心深處。
整個龜頭頂到子宮的前端,表達出要撐開子宮的決心。
“啊啊……但…但是…再過一陣子吧……喂喂……拜托你了……”
心中突然生起一陣恐慌,友紀的腦海里閃過了有次在保健體育的時候所聽到的事情……
雖然不是記得很清楚,但想到自己的生理周期,就不得不小心這種事。
雖然友紀過去一直都沒有思考過避孕,但今天卻急遽恐怖的不得了了。
雖然說是到了這個地步,當然不能拒絕和孝司做愛,她是已經對這點死心了,但至少也要央求他不要讓自己懷孕。
但是……
“什麼啊……到現在你還說這話!”
口中說出自己的不滿,孝司又再度抽送起來。
“喂喂,拜托你了!”
“過去不是都直接射在里面的嗎?你不是都很爽的嗎?友紀!”
“現在已經不能再射到身體里了!”
友紀的聲音慢慢變得有些尖銳。
但孝司卻一點也不在乎繼續埋頭猛抽。
猛烈的抽送帶來快感的浪波,開始侵襲著友紀。
“不能啊……啊啊……啊啊……喂喂……不要啦……”
可以看得出友紀對於這點是拼命堅持著。
“現在才說這個……啊啊……啊啊……為什麼呢……過去不是都一直射進去嗎?”
“已經……已經……不……不能……啊啊……再……啊……射進……射進…身體里……啊……身體里了……唔唔……”
但友紀的這些哀求是一點效用也沒有,兩個人的性行為漸趨於激烈。
“不要……射在……身體里!”
奸淫著這個嘴巴里說著不要不要的少女,讓孝司處於更加興奮的狀態。
“啊啊……啊啊……啊啊……要……要……要射了……射了……友紀!”
在接連竄升的強烈射精感下,孝司呻吟著。
“身體……啊啊……不能!”
友紀發出苦悶的哀求。
但現在的孝司是一點也不管這樣的請求,他只顧著追求著自己的快樂。
“喂喂……拜托你了……那件事……不能!”
“不!你不聽我的話了嗎?”
劇烈喘氣的孝司出言恫嚇著友紀。
“拜托你了……不要……不能的…我好害怕!”
微微搖著頭的友紀懇求著。
不理睬友紀的哭訴,孝司的抽送進入到衝刺的階段。
“友紀……很爽的……陰戶好緊喔!”
這樣強力的抽送會出現在一個年老的男人身上,真是想像不到!
“唔唔……不要再…射到…啊啊……射到身體里了……啊啊……不要啊!…嗯嗯……啊啊……唔唔……”
友紀哀求聲慢慢充滿了絕望。
“啊啊……啊啊……胡說……胡說什麼!”
“這樣一來……我就會……就會……有小孩了……”
未知的恐怖,對於懷孕的恐怖填滿著友紀的內心。
但是……
“我啊……啊啊……啊啊……還是很有力!”
孝司一面抽送一面這樣說給自己聽。
“什麼……”
這瞬間友紀不能理解孝司的話,她驚嚇地叫出來。
“對啊……啊啊……啊啊……讓你這個年輕的小姑娘……啊啊……啊啊……懷孕了……孩子……的爸爸……是我呢……啊啊……”
聽到這句話的刹那間,友紀激動喊叫著:“不……不要!不……不能!不能……不能!”
雖然她伸出雙手想推開孝司,但力道顯然是不夠的。
想反地,孝司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雙手腕緊緊抱著她。
“你已經是變成這樣的女人了!現在只能再往前走了!”
孝司再度瘋狂抽送起來。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
耳邊聽到的孝司喘氣聲越來越激烈,氣急敗壞的友紀一面哭著一面哀求著。
“我不准……啊啊……啊啊……因為你可是……可是我的……老婆!”
“不要啊啊……”
“要好好的聽我的吩咐!啊啊……啊啊……”
友紀的腦袋中只剩下孝司的話在不停打轉著。
“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對於未知的恐懼……
動搖……
不知所措……
絕望……
各種心情打亂友紀的心。
然後是深深的快感……
“為什麼……該怎麼辦呢……”
友紀的身體慢慢放松了。
“對了,乖孩子。啊啊……啊啊……射……射……要射了!”
察覺到友紀變化的孝司滿足地說了。
“啊啊……啊啊……”
友紀的眼角里流出一滴的淚水。
“要射出大量新鮮的精液!”
“不能……不能……”
現在只能發出虛弱的聲音。
“我……我……已經……不行了……”
“來吧,讓我來把你的肚子……肚子弄大吧……”
還不到十五歲的女高中生……
像自己孫子輩年紀的友紀……
這樣洋溢著年輕活力正處於青春期的少女……
在這樣自己相當熟悉的十五歲少女身體里,注入自己的種子……讓她懷孕……
這樣背德的光彩景象更加興奮著孝司。
已經到極限!
“射……射出……射出來了!”
“不行了……不行了……”
友紀無力地呻吟。
但少女的花瓣卻和心不同調,不停用力蠕動著來迫使男人射精。
忽然脊椎尾骨一陣酥嘛,陰囊收縮了。
“喔喔!”
精囊中擠壓出來的精液從肉棒里飛奔而出。
盡情在少女身體里體驗到的滿足感。
這樣的感覺同時也帶給男人無上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
身體里面感應到男人的射精,友紀無助地呻吟。
“喔喔……喔喔……”
一面品味著這長長的射精快感,一面又抽送幾次,將肉棒插進蜜壺的最深處。
友紀的蜜壺像是要絞斷肉棒似地蠕動著,不停誘騙出男人射出更多的精液。
“射精了……射精了……”
把友紀摟抱在懷中,不停頂著腰身,把肉棒插進陰道的最深處,釋放出一波波新鮮的精液。
“不……不能啊!”
縮著身子的友紀雖然盡全力推著孝司,但一點用也沒有。
“已經全部都射進陰戶里了!”
“不要啊……不要……”
絕望的友紀流著淚水感到厭惡。
“我的大肉棒已經用精液好好的灌溉你的陰戶!”
肉棒一直插在蜜壺的孝司滿足地說道。
“你看看……不停的吸進去……”
孝司一面說著一面輕輕撫摸著友紀柔軟的下腹部。
十五歲剛剛成熟的子宮里,年老男人的精液不住衝了進去……
精液在身體深處擴散的感覺讓友紀感到眼前一片黑暗。
“反正今天剛好是下雨天……那我今天就好好來讓你懷孕好了!”
“……”
友紀已經沒有反抗的氣力,已經不能思考。
黑暗滿怖在友紀的心里面……
最後的結局是那天又和孝司反復進行好幾次的性交,然後每一次都讓孝司在蜜壺中射出新鮮的精液。
已經完全絕望的友紀不再逃避性交的快樂……
隔天以及隔天的隔天,雖然是拜托過好幾次,但每一次都好像聽不到一樣,孝司不斷在友紀的蜜壺中射出精液來。
內心懷抱不安感的友紀繼續和孝司性交著……
但同時間也注意到自己已經更沉溺在這樣深深的快感中。
已經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
雖然是憎恨著身為女人的自己,但事到如今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孝司沉浸在射精後的余韻中,而躺在他身邊的友紀心中的那股不安感卻越來越強烈。
“已經……沒有辦法了……”
只剩下拋棄一切和絕望的情緒包圍自己……
然後……
半個月後,友紀一直沒有感到那照理來說原本早就該來生理前的跡象。
大概是最近加諸在自己身體的那些激烈變化的關系吧,所以來遲了嗎……
還是……
是有這樣想過的,但是……
不管再怎樣忽忽視不去想,“那件事情”還是很自然躍入腦海中。
“懷孕!”
光是一想到自己或許已經懷孕了,沉重的不安就壓在胸口上。
“怎麼辦呢……”
但友紀現在卻沒有咨詢的對象。
不安、焦慮和絕望完全支配著友紀……
時間過得很快,周邊的景象完全是一遍秋天的氣息。
孝司正在收成農作物,友紀朦朧地瞭望著遠處正在作業的他。
來這邊大概已經經過了多少天了呢……
到現在自己已經完全習慣這里的生活……
沒有其他人的農村生活。
也很習慣於這里的農事。
以及和孝司間的兩人世界的生活……
過去那麼討厭的孝司,現在卻一點也沒有這樣的感覺。
連叫他“老公”的這件事,過去自己是相當排斥,但到如今也日漸淡薄了。
實際上,孝司是又恢復到原先的那個“爺爺”了,只是兩個人間的關系改變而已。
辛勤工作的男人和一個小姑娘所構成的夫妻……
然後……
到了傍晚黃昏時,坐在走廊邊的友紀不自主撫摸著下腹部。
從老遠就已經可以清清處處看見自己下腹部上醒目的鼓起。
乳房近來也越來越感到腫脹。
“怎麼辦才好?”
自己的確已經是懷孕了。
孝司也非常溫柔對待自己,他說:“不要做粗重的事來讓身體有負擔”他也不讓自己下田耕作,友紀只是無聊地待在家里打發時間。
對孝司來說是很希望增加家里的成員。
要非常小心友紀的身體,即使是到了最後也不能放松。
“我……以後會變成怎樣呢……”
慢慢撫摸著肚皮的友紀思考著,但不管怎麼想卻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
這個他是誰,這很清楚的。雖然想過很多,但事實依然是事實。
更何況友紀現在沒有可以咨詢的對象,也沒有有關於這方面的知識。
只能完全按照孝司指示的來做。
太陽有些西斜,就在周邊很快染成一片紅彩的時候,在望向遠方的眼睛里,友紀隱約間好像看到些什麼。
“那是什麼?”
耳中聽見山腳邊傳來輕微的聲響。
“什麼?”
是兩輛車。
打從來到這里還是第一次看見外來的車子。
“那是……誰呢……”
小心著略顯笨重的身體,友紀站了起來。
揚起一片沙塵的黑色及銀色的汽車往這里駛近了。
過了不久兩輛車停靠在家門前。
抬頭望向在遠方農田中工作的孝司,他也停下工作看著這邊。
“是什麼人呢?”
過去從沒有人造訪過這里,納悶的友紀耳邊聽見了陌生的聲音。
“有人在嗎?”
“有……有的。”
望向聲音的來源,友紀有些遲疑地回答著。
“那打擾一下了……”
這個聲音聽起來是一面說著一面向自己接近。
過了不久兩個男人走進了庭院中。
“請問你是……友紀……小姐嗎?”
“是……是的……我是友紀……請問……”
忽然間自己的名字被提及了,友紀驚慌詢問著。
兩個男人互相對望一眼後,又向前走近幾步,其中的一個人說:“太好了…我們是警方。你可以放心了!”
“什麼?”
“我們找了好久,終於找到了……那麼佐伯孝司在那邊呢?”
警察!
這樣簡單的兩個字在友紀的腦袋里嗡嗡作響,她默默指向農田。
“太好了……喂!”
年長的人指示著另外一個人說:“快點去聯絡一下!確認有沒有危險,然後親自監控著。”
“是的!”
另外一個男人聽到指示快步走出庭院。
遠處傳來一群人急跑的聲音。
剩下的那個男人溫柔說著:“那沒有關系了。友紀小姐,身體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
友紀默默無語地站著。
“原來是這樣……”
望見友紀膨脹的腹部,警察簡短嘆息地說著。
可以看見好幾個人奔跑到遠方的農田,團團圍住在農田里的孝司,連一點點空隙也沒有,然後就看見孝司被迅速壓制住,整個人跪在地上。
世界染上夕陽的色彩。
男人們長長的影子清楚映在農地上,拉向這庭院。
感覺上這一切都是夢。
“結束了……嗎?”
感覺上這一切都是夢。
“那我們就回去你家吧。大家都在等你呢!”
警察溫柔提議著。
“啊啊啊……”
胸中充滿著全都是空幻的感覺。
“反正,先回去再說。好嗎?”
“……”
連點點頭都沒有,忽然間涌上來的是悲傷是憤怒。
過去一直忍耐的事,這時全爆發出來,友紀吼叫著:“為……為什麼……不……不再……不再快一點!”
“我……我……”
“事情……已經……已經這樣……了……我該……該……”
友紀崩潰地嗚咽呐喊著。
警察溫柔輕輕摟抱住友紀,然後把她帶到車上。
小心地坐在後車廂的友紀忽然間望向車外。
剛好看見被兩個人夾住的孝司低著頭走了過來。
這個表情跟昨天以前的生龍活虎意氣風發的樣子完全不同。
他的眼睛瞬間注視到友紀。
但友紀很快地轉過臉去。
已經全部結束。
已經完全忘了。
但當手摸到已經鼓起的腹部,淚水又再度流出來。
“那麼,走吧!”
帶友紀回到車上的警察跟開車的同事說了。
車子緩緩的啟動。
低著頭的友紀暫時抬起頭往後看。
看見這段時間里和孝司一起生活過的那個家染上夕陽的余暉。
好像想揮去一切似的,友紀輕輕甩著頭。
眾人搭乘的車子急速駛離廢村。
周遭慢慢被夜晚的黑幕給掩蓋……
就好像意味著兩個人間所發生過的事都已經結束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