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
雪停了。
陽光照射在仙島上,掠過輕風吹動枝葉的沙沙聲,掠過了瀑布飛流直下的簌簌聲,落在一陣急促高亢的嬌吟聲中。
飛星向前一頂,再度將元精傾射在玉霜的腔內。
兩只玉足顫抖著高高翹起,而後無力地落在被陰液融化了的雪水中。
昨夜他們休息了一段時間後,望著彼此仍攜情欲的神色都沒有忍住,又赴雲雨一直到方才。
玉霜已承歡數度,經過不知第幾次高潮後,依偎在他的臂彎中喘息著。
飛星撫遍了她身上的每個角落,尤其是滑嫩的乳肉與豐軟的臀肉,那雪白的肌膚上遍布著微微發紅的指印。
陽物仍插在玉霜的穴中,兩人的下身一整夜都未分離,飛星伸頸在她的額前輕輕一吻,向下望去,她的小腹已明顯鼓起,仿佛懷有四月的身孕,胞宮里此刻盛滿了兩人的體液。
他伸手撫上去,似乎覺得有趣,輕輕按了按。
玉霜嬌嗯一聲,胴體顫了顫,睜眼看向飛星。
日照懶燕,伸展三分嫵媚。
風拂慵鶯,舒張一段妖嬈。
弦月垂藏杏眸里,胭脂塗置雪頰上。
一夜良宵潤美玉,半晌春歡滋清霜。
“真人……”
飛星在她唇上又是一吻,指尖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
兩人都不是喜歡說些凡俗情話的個性,哪怕飛星願意說,玉霜恐怕也羞於去聽,只是沉默地凝視著彼此,無言之間亦有愛意流動。
他們感受著歡愉後的溫存,沒過一會兒,遠空中忽然出現兩道影子,正在迅速接近這里。
“真人,那是——”
玉霜轉頭看去,頓時睜大了眼睛,神色陡然一變。
“是廣刹和丹楓!”
兩人急忙起身,飛星猛地將軟下的陽物從玉霜的肉穴里拔出。
穴中一空,一大片乳白色的粘液如小瀑布般傾瀉而下。
“啊嗯~”
玉霜張口一喘,柳腰一顫,本就四肢發軟,險些又要坐倒,還好飛星將其扶住。
她的臉上罕見地浮現一抹的焦急之色,趕忙拿出兩套衣服與飛星穿上。
自己和飛星這模樣要是被宗門的師妹看到了可不鬧著玩的!
片刻後,廣刹與丹楓便乘鶴抵達仙島,先後躍下,到二人面前。
“師姐,你怎麼也設斷景禁制了?”丹楓問道。
“順手便布下了,也方便讓他人知道此地有人,不可擅闖。”玉霜輕聲道,她剛穿好衣服,大致系了下發髻,乍一看與往日那淡漠的模樣別無二般,但仔細一瞧的話能發現衣著體態上的不自然。
廣刹聽了默默點頭,覺得師姐說的有些道理,自己回去也要設個禁制。
飛星朝二人點頭致意,丹楓微笑回應。
廣刹只是瞥了他一眼,在空中嗅了嗅,皺眉道:
“師姐,這是什麼味道?”
丹楓也聞到了,伸手在面前揮了揮道:“怎麼好像有股腥氣?”
玉霜聞言心頭一緊,此地可是她和飛星酣戰一夜之處,別說過程中灑出的體液了,哪怕方才從她穴中涌出的都足夠養活一條小魚苗了。
“這是……”她故作鎮靜道:“是、是附近死了些海獸吧,些許氣息飄到島上來了。”
“是的,我看到了。”飛星迅速補充道,“我等會兒便去處理一下。”
玉霜生怕兩人又注意到什麼,連忙問道:
“你們所為何事啊?是宗門又有什麼事?”
“是立夏大典之事。”廣刹瞥了飛星一眼,“師姐,我們進屋聊。”
玉霜點點頭,巴不得她們趕緊離開這里。
兩人跟著玉霜走進廬屋。
處理處理!
飛星趕忙將積雪翻騰幾下,蓋住他們方才的情事遺痕。
再回到屋中清整一番後,他的目光落在了床上。
幾點血跡集中在床墊的中央,如同雪中紅梅,歷經一夜後顏色稍暗了些。
他將這塊帶有玉霜落紅的床墊仔細折好,放入了儲物空間。
忽然,一道詭異的氣息飄入他的鼻腔。
他轉頭向屋外看去。
是海那邊飄過來的。
……
廬屋內。
丹楓與廣刹對玉霜說了些立夏大典的上主持、招待、迎接等諸如此類的瑣事。
中途玉霜忽然感受到有液體順著腿根滑落,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沒來得及穿褻褲,此刻胞宮內堆積著大量的飛星的元精,將自己的小腹都撐得鼓了起來。
畢竟相識多年,丹楓很快便察覺到她的神色有異,問道:
“師姐,怎麼了?”
“沒事,繼續說吧。”
玉霜連忙擺出鎮靜的神色說道,然而裳下已有幾道乳白色的體液順著柔滑的大腿淌下,她將雙腿並攏,死死夾緊陰穴,以防再有液體漏出來。
三人談完大典之事後,丹楓又說起了另一樁事。
是關於玄離仙宗的,丹楓告訴玉霜,玄離仙宗似乎對她們有怨。
“玄離仙宗?”一旁的廣刹也有疑惑。
這個宗門跟她們靈宿劍派離得可不算很近,平日里也無交集,為何會對她們有怨呢?
丹楓向她解釋道,因為玄離仙宗大力培養的新一代弟子之前在梅仙會的武試第三輪輸給了紫絡。
在逍遙海岸內的凡俗之人的想象中,修仙者理應心胸十分寬廣,尤其是站在宗門的立場上則更是如此。
這種看法是一種誤解。
對於很多凡俗之人在意的事情,修仙者確實都不甚在意,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心胸多麼寬廣,只是因為他們在意的是別的東西。
比如事關自己修行的,比如事關宗門長遠的。
比如——梅仙會的獎勵。
第三論武試時,因丹楓提前幫紫絡調配了抗毒的丹藥,她與玄離仙宗那名弟子最後也是戰至精疲力竭,東皇仙門的審裁以雙方都體力、仙氣耗盡,但紫絡還能揮劍,玄離仙宗的那名弟子則沒有了能驅動的毒蟲,也無力使用法寶自然無法抵抗為由,判了紫絡勝出。
這個判決令玄離仙宗很不服氣,那弟子也認為再打下去哪怕自己勝不了,也絕不會輸。
而且之後在下一輪紫絡碰到了剛好克制飛劍的法寶,輸掉了比試,而若是那玄離仙宗的弟子來則大概率能獲勝,於是玄離仙宗愈發氣憤,認為因東皇仙門的偏袒,自己精心培養的大弟子少了至少多前進兩輪的獎勵。
要知道再進兩輪可是能獲得兩枚任選的地階丹藥或是一個地品丙階的法寶!
這般損失對他們這種級別的門派來說可不是能一笑而過的。
他們自然是不敢對東皇仙門有怨的,於是怒火便只能朝向靈宿劍派了。
“此番大典,他們通知說要派人來慶賀。”丹楓說道,“我覺得恐怕不安好心。”
廣刹聽了冷聲道:“技不如人便老實認栽,若敢來放肆,叫他們有來無回!”
玉霜想了想,問道:“此事通知掌門了嗎?”
丹楓點點頭道:“掌門沒說什麼,所以我才來與師姐你商量。”
玉霜聞言,說道:“周邊各門各派皆來慶賀,想來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做些什麼。屆時他們來後讓人小心盯著便是。”
兩人點點頭,廣刹忽然注意到玉霜腰間,問道:
“師姐,你腰間的系帶是不是沒系緊?”
丹楓見狀捂嘴一笑,說道:“師姐整日醉心修行,對外物是越來越不在意了。”
她們三人本就關系極佳,丹楓與玉霜更是情同姐妹,她說著便上前伸手要拉開玉霜的系帶給她重新系上。
衣裳一旦解開便將暴露自己沒穿褻褲以及小腹的鼓起,她連忙說道:
“我就想穿寬松些!”
只見她猛地伸手攔在腰間,與丹楓伸過來的手相遇,丹楓沒來得及收力,按在了她的手上,於是玉霜的手也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胞宮里的精液受到擠壓,猛地衝出了夾緊的陰穴——
“真人。”
這時,飛星突然推開了門。
丹楓與廣刹一齊看去。
於是,兩人自然沒注意到身後的玉霜正張開雙唇,弓著身子,腰腹緊繃卻止不住地顫動著。
廣刹皺著眉,似乎是對飛星擅自進來頗為不滿。
飛星也意識到自己過於唐突,臉帶歉意道:
“方才海邊飄來一條怪魚,惡臭難忍,頗為古怪,便想請真人們去看看。”
“怪魚?”丹楓說道,“那帶我們去看看吧。”
事情剛好談完了,廣刹也沒有反對,回頭看向玉霜。
她正微低著頭,兩頰隱有粉意,輕聲道:
“你們先與他去看看,我稍後便來……”
二人聞言跟著飛星出了屋去。
待兩個師妹一走,玉霜解開系帶,只見一片精液打濕了她的兩條腿不說,此刻仍然不斷從她兩腿之間滴落,已然在地上灘了一片,陣陣精液之氣不斷飄涌上來,剛才她們要是晚走一些,說不定便聞到了。
她按了按自己仍然微鼓的小腹,又是一股精液涌出小穴。
怎麼射了這麼多,萬一真懷上了如何是好……
她嘆了口氣,紅著臉開始處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