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婼娘,你別害怕,不會叫人瞧見的……”很是深情地喚著懷里的美婦人,裴珣只不停地安撫著她,又胡亂地摩挲著這小婦人,不停地吻著她那柔軟的香肩。
美婦身上總是有股子柔柔的奶香味,實在是勾人得很,越發叫人迷亂了。
“呃嗯~”實在是拿這小年輕一點兒法子也沒有,美婦也只得由著他去了,雖然面上十分惱,可是當他抱緊自己胡亂吻著的時候,當他把自己轉過來,面對面十分飢渴地含著自己的唇舌不停地勾引逗弄的時候,姜婼卻再一次淪陷了,自己好像怎麼也推不開這小年輕,而這小年輕也對自己很是痴迷似的,可他們這般是不應該的,一時越發迷亂了。
綿長的吻過後,美婦只覺著自己虛軟得不行,只不住微微嬌喘著,眸中噙著水汽,很是羞臊地瞧著眼前的小年輕,她覺著跟前的男人好似真的長大了,可心里頭卻更害怕驚慌了。
“怎麼了,婼娘……”瞧著懷里的小婦人一副很是惶恐卻滿臉通紅的模樣,裴珣卻覺著受用極了,又忍不住捧著她的臉兒不停地啄著。
“婼娘……”
“嗯……沒,沒什麼……”
雖然知道他們這般實在不應該,自己也辜負了夫人的期望,可姜婼卻覺著自己有些貪婪這小年輕的懷抱,不由自主地圈著男人的腰,貼在他的懷抱里,倒是很是溫柔多情的模樣,難不成是自己想漢子了?
“夫,夫人要不咱們讓府醫來瞧瞧吧……您這般實在不大好……”很是不安地瞧著正想法子把那古怪物件給拽出來的主子,紫鳶實在是擔心夫人會自己傷了自己,於是十分小心地說道。
那日到了廂房發現夫人衣裳不整地昏在榻上,紫鳶便覺著不好,卻不想夫人身上竟然多了這麼個物件,眼看著回來好幾日了,都不能夠把那古古怪怪的玉勢給取下來,不由更是驚慌了。
“不成,若是請府醫過來……這件事很快便會傳出去,到時候該如何收場?”十分無奈地倒在床上,沉柔覺著自己有些自暴自棄了,竟然第一次這般手足無措。
一想到那一日竟然被那柳三郎不停羞辱,美婦只覺著氣極了,可是卻一點兒辦法也沒有,這會兒,她更不可能主動到回春閣找那柳三郎,想到這兒,她越發氣惱了,卻又無處撒氣。
更讓人不堪的是,她現在小穴含著那玉勢每每走路那兩只鈴鐺總會亂動亂響,這叫她如何見人?
實在無法,美婦也只得想了個法子,讓侍女幫著自己用上蠟封,這才堵住了鈴鐺的聲響,可鈴鐺雖然不響了,卻里面埋著的玉勢還是會不停亂顫,實在是惱死人了!
提起這個,美婦又不住道:“你那日還見著了裴玦?”
“正是,也不曉得是何緣故,竟這麼巧便遇上了大爺……不過我同他說了,您當時正和賈府的太太談綢緞莊的生意,便唬弄過去了……”
“嗯……”偏生那日裴玦也在望江樓,不由叫她疑心許多,這會兒一動不如一靜,她也只能忍著了。卻不想這會兒丈夫那邊的侍女卻傳話過來。
“夫人,老爺說傅家那邊又著人來請了,他實在走不開,問夫人可收拾妥當了?老爺還說咱們二爺三爺都還小,得忙著功課,便不必過去了,讓叫您把咱們大爺也帶去,好同傅家的哥兒們會會面。”
“知道了……”十日前,傅家便借著傅家老太君過壽誕的由頭,送了帖子來,世家之間走動也是有的,偏生裴渝這般看重卻是因為想給裴玦相看親事的緣故,想到這兒,她自然不是心胸狹窄的人,可這會兒,走路都有根玉勢在小穴里戳著,這叫她如何是好?
紫鳶聽到這話兒,便想著給夫人告病假,叫老爺想法子帶裴玦去便成了,美婦卻連忙制止她,“無妨,我能去,紫鳶你替我更衣梳洗……”
“唉……”
沉柔從來是個要強的性子,自然不願意落後於人,所以這會兒她倒是沒猶豫,直接起來,又讓侍女們替自己梳妝打扮,免得叫旁人看自己笑話,又得罪了傅家的人,自然了,她更有自己的盤算,倒是想瞧瞧傅家的女兒們到底如何,將來若真成了裴家的大奶奶,若是個靦腆小姐便罷,若是十分合裴玦的心意,少不得又是一場明爭暗斗,自己早早提防著也好。
所以她沒再多猶豫便出門了,只是才出院門,她便十分支撐不住了,每走一步路,那鈴鐺便不停地在體內亂抖亂顫,真真是要把人給鬧壞了!
著實讓她又羞又惱又氣,是在無法,微微喘息著,沉柔只覺著頭疼得很,只得讓侍女把負責抬步輦的侍從叫來,把自己抬到外院。
雖說有步輦坐著還好一些,可現下只要自己的身子微微一動,里面的軟玉勢便貼進了肉壁,不停地亂抖亂顫,不斷地刺激著自己,越來越多的騷水也不停地淌出來,更叫她害怕的是,也不曉得這玉勢里頭時不時被塗了媚藥,平日里坐著躺著還不覺著什麼,這會兒卻好似真有根男人的肉棒在里面抽插似的,叫人又酥又麻,更是刺激得小穴不住收縮痙攣,實在是太叫人難為情了!
而當她喘息不已來到外院,好容易在侍女的攙扶下上了馬車,想歇息一會兒的時候,不想那裴玦竟坐在馬車里頭!
不由叫她很是意外,又很是羞惱!
“你,你怎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