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確確實實是外頭的野男人留在自己身體里的,可她如何能夠承認?沉柔自然是不肯認的,只能軟軟地道:“是我自己的~”
“是麼?那母親還真是離不得男人,出門還要插著這東西……”故意開口羞辱這美婦人,男人卻目光熾熱地盯著她同那處濡濕不堪的小穴,狠狠地往她的嬌穴里頭頂著。
“啊哈~玦兒~不,不要這樣~”原本沉柔便覺著自己快被折磨得喘不過氣來了,這會兒更是要命了,身子不由嬌顫得厲害,腰肢難耐地往上拱,忽而一陣哆嗦,腳趾頭都十分興奮地蜷縮起來,美婦只覺著腰間一酸,腦子里一片空白,竟噴濺出來一陣春潮,好似尿了一般,幾乎濺到了男人臉上!
這會兒媚肉不住痙攣抽搐,美婦只覺得心髒砰砰亂跳得厲害,卻不想一陣緊致過後,過後,美婦又覺著好似松泛了一些,原來是裴玦把那玉勢給取出來了。
“母親還真是喜歡這東西,竟然噴了那麼些騷水……”母親那淫靡的汁水些許噴在了自己臉上,男人只用手指揩拭,稍稍舔了舔竟帶著淡淡的甜味。
卻又很是輕易地把她的禁制給解了,不一會兒便將那玉勢取出來,扔在一邊了。
很是迷茫地瞧著眼前的小年輕,沉柔還在疑惑那折磨人的玉勢真的取出來了麼?
男人卻又俯身對著她道:“母親,你也來嘗嘗……又騷又甜……”說著,男人又捧著她的臉兒,頗為強勢地吻著她,只刺激得她不住亂顫。
又被男人堵著嘴兒親吻,沉柔只覺著羞恥極了,兩人的唇舌不住勾纏著,她也嘗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竟帶著絲絲甜味,可這也太古怪了,美婦不由有些緊張地緊了緊男人的背,很是羞臊地皺著眉頭,可很快地,她發現自己的穴兒才離了那玉勢竟然又飢渴起來了,在男人的刺激下更是不住痙攣收縮張合,美婦更是不由自主地在男人身下扭著腰,用自己那濕漉漉的小逼,不停地磨著男人那滾燙硬挺的粗雞巴。
被這騷婦的嬌穴不停地磨著,兩瓣媚肉不住往自己的粗肉棒上胡亂蹭著,男人不由很是亢奮,那根肉棒更是硬挺暴脹得發疼,男人並沒有再猶豫,直接挺著自己的粗雞巴往美婦的嬌穴里頭戳刺。
方才已經被自己撩撥了一通,那處嬌穴也早已濕漉漉了,這會兒一邊吻著母親,一邊挺著雞巴往母親那淫靡的嬌穴里深深戳刺,從未同任何女子交媾過的男人才一進入便覺著銷魂極了!
“啊呃~玦兒,太,太大了……會,會撐壞的~”雖然那處肉穴早已濕漉漉了,可男人的肉棒真的是太過於粗大,這會兒就這麼插進來,雖只是入了一個龜頭,久未承寵的嬌婦人卻受不住這般折磨,只委屈巴巴地抱著男人的背。
“玦兒~”小穴被男人的龜頭撐開,硬挺灼熱的粗肉棒頂著自己的穴口,沉柔更是不住皺起眉頭來,又好似撒嬌一般不停地蹭著男人,更讓她害怕的是,被男人這麼磨著,淫水滴滴答答地順著男人的肉棒往外淌著,美婦卻又覺著銷魂極了,似乎很是受用一般!
“母親……你真緊……”悶悶地哼了一聲,原本裴玦以為已經折騰了這處好一會兒,她的騷穴該松泛一些了,卻不想還是這般緊,才入了個龜頭,那處嬌穴便好似一張飢渴的小嘴兒,緊緊地咬著自己的龜頭,男人不由挺了挺腰,繼續把自己那硬挺的孽根往美婦的嬌穴里頭深埋,卻勾得身下的美婦不住嬌嬌顫抖著。
“呃嗯~不,不要再呃~會壞的~”也不曉得是不是太久沒有被男人插穴了,美婦只覺得男人的肉棒越往里戳刺,她卻是猶如破處一般難耐得很,好似小逼都要被男人的雞巴給撐壞了似的,想到這兒,沉柔不由更加害怕了,只軟軟地抱緊了男人不住嬌吟。
“不,不要再進來了~”
“不進去,怎麼操你這小蕩婦!”每挺進去寸許,母親的騷穴便緊緊地勾著自己的粗雞巴,肉壁不停地碾著吸著自己的肉莖,原本男人的肉棒便脹得不行,這會兒更是差點兒忍不住噴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