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妹妹追完劇回了家,妻子便趕著我去洗澡。等我洗完出來,臥室里已經一片漆黑。
窗簾是訂制的,能完全遮擋外來的光线。屋里任何能發光的電器,甚至就連插线板上的指示燈都統統滅掉,真的是伸手不見五指。
“郁離。”我叫著妻子的名字。
妻子含糊地嗯了一聲,我便循聲而去,摸到床邊。
床還是我們結婚時買的,是一座中式的紫檀木大床,極為寬闊。
當時想的是橫豎都能睡得舒服,而且兩個人都要有充足的空間。
只是結婚沒兩年,妻子說我睡覺打呼,導致她神經衰弱,還得吃安眠藥入睡。
所以大部分時候,做完她就會去客房,留我一人躺在這空蕩蕩的大床上。
此時我不願去想這些掃興的事,在床上摸索一陣,便觸到她溫潤光滑的肌膚。
從手感上判斷,正好是她的胸部。
妻子從未做過醫美,但即使是生過孩子,她的胸部也依然緊實飽滿,即使是平躺著,也是峰巒如聚,讓我愛不釋手。
可惜就連我這個老公,也沒在大亮光下親眼見過幾次這樣的美景。
即使是純靠揉捏的觸感,我也立刻心跳加速,血如泵涌,肉棒毫不遲疑地勃起了。
跨過妻子的身體,我趴在她的身上。
吮吸幾下乳頭,嘴唇沿著乳房的曲线向上移動,滑過她小巧的鎖骨,移過散發著熱氣的修長脖頸,吻著滑嫩的臉蛋,最後尋到那對薄唇,我便立刻陷了進去。
我最愛與郁離接吻。
她的嘴唇有著玫瑰花瓣一般的質感,舌頭軟滑靈巧,唾液帶著迷人的香氣,若不是欲望煎熬得厲害,我可以一整晚都只與她唇舌交纏。
妻子也很喜歡和我接吻,尤其是那種觸及靈魂的濕吻,有時整場做愛我們的舌都不會分開。
但我吻郁離只能在這黑暗的臥室中,白天她最多與我碰碰嘴唇。
沒多久,我的手指就在她腿間尋得一汪幽泉,知道她很想要了。
妻子的臉與我近在咫尺,我卻一點兒都看不到,只能靠想象復原她如夢似幻的容顏,心中憾意如山。
分開妻子修長的大腿,我輕車熟路地一挺,肉棒便順利地滑入。
我們一邊接吻,一邊享受著交合的樂趣,房間里滿是我們低沉的喘息聲。
做愛時,郁離是一句話都不肯說的,就算被我干得忍受不住了,她也只會哀哀低吟,不會說出什麼淫詞浪語。
不管我怎麼逗弄也好,深情表白也罷,她絕不接半個字。
對此我也無可奈何,只能安慰自己,上天是公平的,賜予我這樣一個仙女般的妻子,便總會留下一些缺憾。
郁離很快就在戰栗中泄了身。她知我還未滿足,稍作歇息,便窸窸窣窣地爬起來,含住肉棒溫柔地舔吮。
除了那些古怪的規矩,妻子在床上還是挺放得開的,對我的大部分要求都盡量予以滿足,會貼心地照顧我的感受。
這也是我能忍到現在還盡力遵守妻子這些規則的原因。
她將肉棒舔得又粗硬了幾分,我的欲火更熾。起身讓郁離爬在床上,跪在她身後,肉棒在濕潤的蜜穴外前後研磨,磨得她兩腿一陣陣發抖。
妻子也是性欲旺盛之人,除了來例假,幾乎每晚都會與我做愛。
但就算是我一直吊著她的胃口,她也會咬著牙一聲不吭,絕不會張口求饒。
我不忍讓郁離難過,便挺身而入,粗大的肉柱瞬間填滿了郁離,她微顫著發出一聲滿足地長嘆。
後入是我最喜歡的姿勢,兩人都可以很順暢地用力,交合起來極為暢快。
妻子有著渾圓緊實的翹臀,每次撞在上面都讓我肉棒直跳,氣血沸騰。
而且這個姿勢插得最深,能讓我超出平均水平不少的肉棒整根盡入,每一寸皮膚都被蜜穴緊裹,異常刺激。
我知道妻子也很喜歡,從她高潮的頻率就可以看出來。我次次都重重頂上花心,很快讓她一波接一波地發抖,嘴里控制不住地發出陣陣歡叫。
美中不足地是,在一片黑暗中,我看不到她雪白渾圓的桃臀,看不到她妖嬈迷人的水蛇腰,欣賞不到她勾魂攝魄的完美胴體。
郁離最終還是撐不住,手腳發軟地癱在床上。我騎在她屁股上,借著體重從臀縫里插入,肉棒卻被痙攣的蜜肉擠得寸步難行。
今晚只能到此為止了,我轉到郁離身前,沾滿淫液的龜頭頂上她的嘴唇。郁離順從地張開嘴,我便扶著她的頭頂開始抽送。
這種抽插雖然沒有肏穴那麼淋漓盡致,精神上的滿足卻尤勝之。
想到平時凜然不容我親近的妻子小嘴卻甘願當我的精液容器,很快我就開始強有力的爆射。
郁離最早是不肯吞咽我的精液的,但被我的甜言蜜語勸服幾次後,她似乎也習慣了,射在嘴里成了我們最常用的避孕方式。
我輕輕撫摸妻子喉部,感受她吞咽的動作。
她不斷地吮吸龜頭,發出淫靡的聲響,我的肉棒又開始發硬。
但我知道郁離沒法再來了,於是抓到床頭的睡裙幫她穿上,抱了她一會兒,很快就陷入夢鄉。
我的家庭生活很幸福。
妻子年輕時是遠近聞名的美人,容顏絕世,氣質高雅冷淡,令大部分男人都望而卻步,是很多人的夢中情人。
我既沒有和郁離匹配的外表,也沒有能力給她奢華生活的財富。一開始,我也是沒自信追求郁離的男人中的一員。
不過郁離是我妹妹的同學兼閨蜜,妹妹幾番攛掇撮合,我才鼓起勇氣單獨約郁離出來。
可能是看在我妹妹的份上,郁離立刻就答應了。
而後妹妹一路幫我出謀劃策,向我出賣郁離的喜好弱點,讓我和郁離的關系進展迅速。
不出一年,我們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為防夜長夢多,在交往一周年時,我策劃了一次浪漫的求婚儀式,哄得郁離與我領了證。
結婚十多年,我們感情一直很穩定,幾乎沒怎麼吵過架。我負責賺錢養家,妻子負責照顧家庭,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
我們有個可愛的女兒小可,馬上要讀初中了,原本有些叛逆的跡象,但最近忽然變得懂事起來,像個小大人一樣,學習也不斷進步,讓我這個當爹的也沒什麼可操心的事了。
唯一讓我擔心的是我和郁離的月老,我的妹妹李晴柔。
妹妹其實也很漂亮,她的美不像郁離能讓人自慚形穢敬而遠之,反而很有親和力,所以追求者眾多,比郁離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晴柔眼光特別挑,不管是顏值驚人的帥哥,還是才華橫溢的才子,她都不屑一顧。
我給妹妹介紹相親,她不是不去,就是當面直言看不上對方。
結果三十出頭了,還是一個人。
妹妹唯一親近的人就只有我了,連房子都買在我家隔壁,每天過來蹭嫂子做的飯,還總是像小時候一樣抱著我的手臂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好在妻子並不計較。
沒辦法,父母去世的早,我們一直相依為命,她總說不嫁人了,一輩子賴著哥哥了。
妹妹和郁離關系極好,她倆一直是好閨蜜。
兩人留一樣的發型,一起分享我送過妻子的香水和口紅,甚至連內衣都買同一個牌子的。
有時我也會開玩笑,說當初讓她倆結婚算了。
我們差不多能算一家四口,而且是特別融洽的那種。
不過再幸福的日子,如果過久了,也多少有點乏味。人總是追求新鮮感,總想生活有點兒變化,我這個俗人當然也不能例外。
要說也不能完全怪我,實在是妻子有些怪癖,讓我在夫妻生活方面難以盡興。
因為她超凡的美貌,年輕的時候,我還能夠完全忽略她的怪癖。
但十多年過去,一切光環都漸漸褪色,這件原本的小事就變得顯眼,甚至慢慢變成我心頭的一根刺,不拔不快。
說來有些難以啟齒,我當年追求妻子時,從一開始她就與我約法三章,讓我享受不了大部分已婚男人都能享受的待遇。
首先是白天絕不能親熱。
這親熱不光是指性生活,長時間的擁抱、接吻、撫摸敏感部位,這些一概不許。
最多也就只能拉拉她的小手,摟摟肩,如果想要更進一步,她每次都會躲開,並且明確地警告我。
當年我見了她便魂不守舍,點頭點得比啄木鳥還堅決,但日子一長,總有些不是滋味兒。
畢竟自己的老婆,還是這麼漂亮的老婆,竟然不能隨意親近,總覺得她的心沒有全部在我身上。
不過與她另一項怪癖相比,這些都還只能算是小事。
最讓我耿耿於懷的,是妻子那古板到近乎嚴苛的性觀念。
首先地點必須在家里的臥室,其他地方她絕不答應與我交歡,哪怕是出去旅游,她也不會與我同床。
我們每次出游都會帶著晴柔,她都會和晴柔住一間。
其次做愛時臥室必須毫無光亮,郁離也絕不會說話。兩人完全沒有言語溝通,更不用說挑逗調情,讓我總有些遺憾。
我與她討論過多次,但這些規則她絕不讓步,固執無比。
鬧鍾響起來時,我還留著郁離在我懷中的印象,手臂一攬,抱住的卻是一具瘦瘦小小的身體。
我清醒了一點,發現懷里是女兒,才明白過來,郁離又去了客房睡,女兒是在她走後跑來的。
回憶起昨晚的歡愉,此刻我十分想念妻子。
從女兒身下抽出手臂,我找到睡衣穿上,拉開厚厚的窗簾,清晨的陽光立刻灑滿房間。
在衛生間匆匆洗漱完,我走出臥室。
客房的床上是空著的,廚房有蒸汽噴涌的聲音,廚房里,郁離正在准備早餐。
她穿著一條綠色小花連衣長裙,如漆長發一絲不亂,平整地披散在身後。
郁離最讓人驚嘆的,是她的臉。
五官精致,如美玉雕成。
眼眸含光,令人一見便烙在心中。
她沒化妝,但整張臉卻沒有任何瑕疵,清美不似真人,如夢如幻。
這樣一個女人,是我的妻子。
我走到郁離身後,環住她的柳腰,身體與她緊貼:“郁離,昨天做到挺晚的,怎麼還起這麼早。”
每次我們暢快淋漓地做完,第二天早上我都會千方百計地試探,看白天兩人的距離能不能拉近一些。
郁離嘆了口氣,輕輕掙開,轉身推著我的胸口:“老公,別這樣。”試探失敗。
“我來幫你。”
還有個灶台是空的,我把平底鍋燒熱,倒上一點油,打開蛋盒,在鍋里磕開一枚雞蛋,誘人的香氣立刻在廚房里彌散開來。
郁離笑了起來,在我臉上輕輕一吻:“這才乖嘛。”被她主動親吻,我的心髒就像是被電流擊中,胸口酥酥麻麻。
想要吻回去時,她又靈巧地躲開了。
“郁離。”
“嗯?”
“白天不讓我碰你,是不是為了保持你對我的吸引力?”類似的問題我不知道提過多少次,妻子的回答永遠不變。
“你猜。”
“矮油,一大早就在這里談情說愛,肉不肉麻?”妹妹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廚房門口。
她穿著一身粉色小花連衣裙,如漆長發一絲不亂,整齊地披在身後。
論長相,妹妹也是很出色的。眉眼清秀,臉上總是帶著笑意。皮膚細膩紅潤,臉頰上還有可愛的酒窩。
單獨走在街上,她也是眾人視线的中心,但和郁離在一起時,她就成了陪襯郁離的綠葉,平凡了起來。
“小柔!”郁離笑著放下手里的活兒,轉身和晴柔緊緊抱在一起,兩人就像是親生姐妹一般。
我看得羨慕不已,甚至有股醋味在心里發酵。
“你們倆差不多得了,再抱下去是不是就親上了?”晴柔松開郁離,把她推到我身旁:“哥,老婆還給你,不然你煎的蛋都變酸了。”
“小柔,你幫我去叫小可起床吧。”郁離道。
我連忙追加了一句:“她在主臥。”
妹妹離開後,郁離問我:“小可半夜又跑去找你了?”
“是啊,我醒來時才發現。”
女兒十來歲時,偶然發現媽媽會離開主臥去客房睡覺。
後來她半夜醒了,就會跑過來跟我一起睡。
我說了女兒幾次,但毫無作用,也只能隨她了。
“這孩子……老公,把玉米也一塊兒端出去。”我把煎蛋和蒸好的玉米一起端到餐廳,剛好看到妹妹拉著迷迷糊糊的小可走出來。
女兒看到我,精神一振,跑過來撲入我懷里:“爸爸!”還是女兒好,我可以隨便抱,隨便親,她只會笑得哈哈的,絕不會拒絕我。
別看她瘦,但正面抱住時,竟然有點肉肉的感覺,尤其是有些部位似乎已經開始發育,我們衣衫單薄,身體擠壓之下,讓我有些魂不守舍。
女兒長大了,我心里想著,又忍不住想到,要是郁離也能對我這麼親密就好了。
“好了好了,快去洗漱吧,早飯已經好了。”
我輕拍女兒後背,她松開我,踮起腳尖,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才跑進衛生間里。
“小可真是愛你。”妹妹神色有些奇怪。
“那當然,我女兒嘛。”
女兒多和爸爸親,在我家更是如此。
小可不喜熱鬧,有空大都宅在家里,拉著我陪她下棋畫畫追劇玩游戲。
小時候她最喜歡黏著我,簡直一刻都不願離開我。
她媽媽和姑姑對她比較嚴厲,總是管著她,對兩位女性長輩,她是敬畏多於喜愛,也更加依賴我這個能哄她寵她的爸爸。
不過隨著她漸漸長大,我開始刻意與她保持距離。她也漸漸對逛街購物,穿衣打扮產生興趣,與她媽媽和姑姑的關系才好了許多。
最近郁離似乎愈發寵溺女兒,小可也開始在她面前撒嬌,兩人的關系迅速向好母女好姐妹的方向轉變。
家中似乎只有我被限制與郁離的親近,著實讓我有些郁悶。
今天是周末,上午我開車送女兒去繪畫班,再把郁離和晴柔這閨蜜倆送去美容院。
想想女兒的生日快到了,去商場給她挑了一條粉水晶手鏈。
中午接到一家人,就在外面吃了頓大餐。
照例睡個午覺,醒來時卻仍覺有些疲憊。我起身准備到客廳拿些冷飲,卻看到三個女人正一起做著瑜伽。
“哥,你醒了。”
晴柔最先發現我。我衝她點點頭,打開冷櫃拿出一瓶飲料,坐到沙發上,沒精打采地看著三人的動作。
郁離和晴柔穿著一樣款式的露背淺粉色瑜伽服,咖啡色緊身瑜伽褲。
兩人的身材相近,一樣的蜂腰翹臀,一樣的扣碗般的胸型,連尺寸都幾乎一樣。
如果不看臉,簡直就如同孿生姐妹一般。
小可身上卻是她的芭蕾舞服,纖細的腿上穿著連褲白色絲襪,薄薄的舞蹈服緊貼在身上,胸前明顯可以看到兩個小鼓包,尖尖的小點立在中間極為顯眼。
看樣子是因為在家里,她沒有在里面穿內衣。
我趕緊避開視线,以防讓女兒誤會。
喝一口冷飲,冰涼的液體流入食道,我的精神立刻好了許多。低頭刷著手機,但我的視线還是時不時地從三張瑜伽墊上掃過。
這不能完全怪我,也不是我不尊重晴柔和小可的隱私。
三個身材極佳的美女動作整齊地彎曲身體,擺出各種惹人遐想的姿勢,任何正常男人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視线。
郁離她們換了個姿勢,跪趴在瑜伽墊上,一側腿向後伸直,往高處擺動。
一時間,三人大腿間的風光都顯露出來,尤其是郁離和晴柔,成熟女人的豐腴和飽滿被瑜伽褲勾勒得一清二楚,簡直就像是赤裸著下身,只給皮膚換了個顏色。
也不知是誰設計出瑜伽褲這種東西,簡直是天才。
既能滿足女性的羞恥心,遮擋得嚴嚴實實,又能滿足男人的窺視欲,遮了,又好像沒有遮,甚至比沒遮更為誘人。
我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但偷看了一會兒後,還是可恥地硬了。
瑜伽結束後,郁離帶著女兒去浴室衝澡,晴柔走過來,倒在我旁邊,嘴里喊著好累。
她左右看看,忽然大聲道:“哥,你沒坐到我的手機吧?”不等我回應,她站起來,上身爬過我的大腿,在我另一側的沙發上尋找手機。
我身體有些僵硬,一動不敢動。
妹妹的瑜伽服後背幾乎開到臀部,光滑白皙的裸背就橫置在我面前。
雖然年近三十,妹妹的背肌仍然像少女般緊實圓潤,脊溝優美而光潔。
而脊溝的盡頭,被瑜伽褲緊緊包裹的高翹桃臀在我鼻下微微晃動,還散發著淡淡的肉香,更是讓我有些心猿意馬。
這是我的親妹妹啊,怎麼能胡思亂想?
我一邊責怪自己,一邊盡力掩飾下身的異樣。要是被妹妹發現我的勃起,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找到了!還好,只是卡到沙發縫里了。”
晴柔坐回我身邊,有些疑惑的看著我的臉:“哥,你怎麼臉這麼紅,還出汗了,今天有這麼熱嗎?”
她湊近我,被瑜伽服緊貼包裹的胸部晃動著,鼓起的乳頭痕清晰無比,看得我口干舌燥,兩眼冒火。
“是很熱啊。”仰頭灌下半瓶冷飲,我這才感覺心里的火焰平息了一些。
妹妹不知我正努力控制自己的欲念,像往常一樣靠著我的肩,與我聊起她生意上的趣事。
妹妹大學修的是體育專業,讀書時就一直在兼職當私教,積累了不少人脈和客戶。
大學一畢業,她立刻就開了一家健身工作室。
由於她人美身材好,很會教學生,又善於溝通,得到了很多客戶的好評。
經過幾年的經營,數次遷址擴張,如今已是附近有名的女子運動館。
原本她每天忙得飛起,自己不僅是老板,還是私教和帶練的瑜伽老師。
如今生意穩定下來,她就無需親自下場了。
每天在館里轉轉,巡察一下員工的情況,定期和一些老客戶維系關系,梳理梳理賬目,日子過得算是輕松愜意。
“哥,我跟你說啊,那個林太太,她居然懷孕了!還發信息問我孕婦要怎麼鍛煉。”
“哪個林太太?”我對她的客戶並不熟悉,一時也不清楚妹妹說的是誰。
“就是身材很好的那個,胸很大的。”
妹妹用手給我比了個形狀,但我還是一頭霧水。妹妹的女子運動館里,胸大腰細的美女不少,一時我也想不起哪個姓林。
“就是那個老公早就去世了,一個人帶著兒子和女兒生活的那個,叫林巧心的!”
說到這兒我倒是想起來了,妹妹跟我講過,那位林太太和晴柔年齡相近,是位堅強而溫柔的女性,丈夫去世後一直沒有再婚,一人把兩個孩子撫養長大。
好在她家境還算不錯,不必工作也能維持優渥的生活。
我開車去運動館接妹妹時,見過這位林太太幾次。
她長相溫婉可人,一看就是賢妻良母的類型。
身材的確令人印象深刻,比起妹妹來說也是不逞多讓。
“啊,是她啊。林太太終於再婚了嗎?一個人撫養兩個孩子的確是有些艱難……”
晴柔轉過頭看向我,但仍是枕在我的肩上,臉幾乎貼在了我的脖子上,嘴里的熱氣讓我感覺癢癢的。
如果不是她正眉飛色舞地說著八卦,我幾乎以為她在和我調情。
不不,妹妹只是無心之舉,是我對她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不是不是,問題就在這里!巧心根本沒有再婚,甚至連男朋友都沒有!”那位林太太一心撲在家庭上,又沒出來工作,朋友不多。
晴柔算一個,所以對她的境況還算了解。
“也許是偷偷交往的吧,遇到心動的人了。她也還很年輕,重新懷孕很正常啊。”
“不可能,我那麼多客戶都住在附近,要有這種八卦,早就傳得滿天飛了。”八卦教主洋洋得意,小臉在我脖子上輕輕蹭著:“要有這種事,我肯定是第一個知道的。”
這我倒是相信,妹妹給我看過她手機上的微信群,群的數量比她的老客戶數量還多,每天就是家長里短的瞎聊。
“那你說是怎麼回事?她老公不在了,又沒有交男朋友,莫非她是聖母瑪利亞不成?”
晴柔神神秘秘地把嘴湊到我耳邊說道:“她不是有個兒子嗎?”
“你是說……怎麼會!”
雖說近親亂倫在歷史上屢見不鮮,但這種事發生在我認識的人身上,還是讓我震撼不已。
不過細細想來,一個單身多年的女人,沒有什麼社會關系,天天與兒子同處一室,難免會產生一些雜念,就像我偶爾也會對女兒和妹妹產生欲念一樣。
少年血氣方剛,母親寡居久曠,兩人發生點什麼的確不足為奇。
不過懷孕……真有這麼大膽的人嗎?
“當所有的可能全部被排除的時候,剩下的最後一個,不管看起來多麼荒謬,那就是事實的真相!”晴柔坐直了身體,右手舉高伸直,念著不知從哪兒學來的台詞。
“姑姑,你發現了什麼真相啊?”
小可衝完了澡,身上只裹了塊大浴巾。她頭發濕漉漉地披在身後,剛剛衝洗過的皮膚微微發紅,柔嫩細膩,顯得極為誘人。
這種事怎麼好跟小女孩講嘛,我連忙扯開話題:“小可,你怎麼這樣就跑出來了,快去先穿件衣服再說。”
女兒一向都不怕我,她硬插到我和晴柔中間坐下,推著我離開:“爸爸你別待在這兒,我要跟姑姑聊女生的話題。”
看著她身上的浴巾搖搖欲墜,我只好起身向書房走去,一邊吩咐妹妹:“小可還小,你別跟她說那些事兒啊。”
女兒大聲衝我叫道:“要你管!我才不是小孩子!”然後又對著晴柔撒嬌:“姑姑,別管他,你跟我偷偷地說。”我無奈地搖搖頭,心想妹妹應該知道分寸,也就放心地離開了客廳。
此時郁離也離開了衛生間,和女兒一樣只裹著條浴巾,豐滿的乳房有小半都浮在外面,晃得我心髒跟著亂跳。
她注意到我的視线,對我曖昧一笑,用手遮住胸口,走到沙發旁坐下。
三個女人嘰嘰喳喳,時而一起輕笑,看上去十分融洽。
可惡,我又成了被排除在外的那個。
也許是被撩起了心火,晚上與郁離做愛完後,我還覺得意猶未盡,久久不能入睡。
郁離一向是在我睡著後才離開,今天她等了又等,見我還沒睡著,拉起被子蓋在我頭上,起身走出了房間。
等我拽下頭上的被子,她剛好走到門口。
走廊昏暗的夜燈中,郁離的身體輪廓美得讓人心醉,我感到血液又開始向下半身集中。
美景不常在,隨著房門關上,黑暗又占據了我的視野。
我暗自哀嘆一聲,把臉埋入枕頭中,強迫自己趕緊睡去。
不過越是有快點入睡的想法,我腦海中的旖念就越是紛雜,無法控制。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臥室的門響了。
還以為是郁離去而復返,我喜出望外地睜開眼,門已經合上。
纖細瘦小的身體靠入我懷中,是小可。她的小腰壓在我的左臂上,還把我的右臂拉起來,搭在她另一側腰上,形成環抱的姿勢。
糟了,我還沒穿睡衣,現在身上一絲不掛,甚至肉棒也是直挺挺地,被女兒柔軟的小屁股壓在我小腹上。
好在女兒似乎沒有注意到我是赤裸的,她靠在我懷里好像十分心安,很快就發出平穩的呼吸聲。
我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驚醒了女兒。
但肉棒被女兒溫熱的臀肉壓著,與她的肌膚只隔著一層薄薄的棉布,而她的大腿則與我緊緊貼合,時不時屈伸移動,與我的大腿緩緩摩擦,這讓我根本平靜不下來,心中的欲念反而越積越厚。
我能感覺到自己龜頭涌出的前列腺液已經打濕了女兒的四角短褲,濕潤的布料摩擦得龜頭很舒服。
等等,怎麼會有摩擦。
是我,我居然不自覺地開始挺動腰部,讓肉棒在女兒的軟臀上滑動。
意識到這一點時,我才猛然停住了動作。
還好,女兒已經睡熟,沒有發現我剛才的侵犯。
真是危險。
漆黑的夜里,滿腔欲火的我一絲不掛,懷里是衣衫單薄的女兒。這是對我道德底线的猛烈衝擊,也是一種可怕的煎熬。
女兒背對著我,長發如絲,散發著好聞的洗發水的香氣。
她的身體柔軟而嬌弱,隔著睡衣透出誘人的熱度,如細細的絨毛一般撩撥著我赤裸的胸腹。
也許那位林太太,她和她的兒子,也是在這樣一個夜晚,也是在這樣的黑暗中,被多年的寂寞和空虛壓垮,才會突破了那一層其薄如紙的道德防线,做出了和兒子通奸的事情。
但我不會的,不能放縱自己的性欲,我不想傷害到女兒。
只是喊口號改變不了我現在難熬的處境。我雖然盡力扯開思緒,身體卻又自作主張地與女兒進行著若有若無,斷斷續續地接觸。
我以前也多次抱著女兒睡覺,這些觸碰本來很平常,但在這樣一個特別的夜晚,欲念像魔鬼一樣誘惑著我,每次皮膚的貼合與摩擦似乎又有了新的含義。
我的腰緩緩擺動起來,龜頭頂在女兒的屁股上,壓出一個淺凹,隨即上下移動。
我忍不住低嘆了一聲,輕聲呼喚女兒的名字:“小可……”女兒竟有所回應,含混地回了一聲:“嗯。”
她這一聲讓我嚇了一跳,身體驟然繃緊,肉棒也從女兒身上分開。
過了一會兒,看女兒沒有反應,我才慢慢重新靠近她。
只是這次龜頭向前挺入了一處柔嫩的肉縫中。我用手摸了摸,確認了是女兒的大腿縫,這才放下心來。
只是借女兒的大腿用用,沒什麼的。
我腦中出現一道魔性的聲音,讓我暫時忘記了道德和良知,在小可緊貼的雙腿間慢慢抽插起來。
少女嫩滑的皮膚帶著少許冰涼,貼在滾燙的肉棒上極為舒適,尤其想到女兒隨時可能蘇醒,發現我的丑行,危機感更是大大強化了肉貼肉的刺激。
我全神貫注於女兒的反應,渾沒注意到肉棒越插越上,漸漸變成緊貼著女兒的內褲在摩擦。
見女兒睡得很熟,我大膽起來,手掌覆在她胸口,隔著睡衣撫弄小小的蓓蕾。
只是摸一摸而已,小時幫她洗澡又不是沒摸過。
對女兒幼嫩肌膚的渴望灼燒著我的靈魂,我將她的睡衣撩起,直接握住那對如小苹果般的可愛乳房,輕輕揉弄。
突破禁忌的感覺讓肉棒硬得快要爆炸,我輕快地頂送著,龜頭忽然被布料一刮,貼入了一團濕潤黏膩的軟肉。
這是女兒的小穴?
我一愣神,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精關。陰囊用力收縮,肉棒激烈地跳動起來。
不好!
雖然我沒有插進去,但此刻馬眼已經埋入了女兒的嫩穴中,射在里面就完了!
可女兒的小穴像是吸住了我的龜頭,美妙的觸感讓我難以驟離。猶豫間,我就這麼頂著女兒的小穴完成了射精。
肉棒毫無軟化的跡象,我竟沒有射精後的疲憊感,滿腦子都還是女兒嬌柔的身體。
不過我還沒完全喪失理智。最後摸了摸女兒的乳房,在她臉上輕輕一吻,我抽回手,摸黑用紙巾拭去女兒下體的精液。
至於射進去的那些,我有些猶豫,最終還是沒敢把手指伸進去清理。
畢竟能射進去的不多,女兒也還小,應該不知道那些會是精液。
懷著僥幸的心理,我挺著肉棒,抱著女兒,在惴惴不安和胡思亂想中再次睡去。
早上我竟然是被妹妹叫醒的。
迷迷糊糊地,我睜開一只眼,疑惑問道:“怎麼是你?郁離呢?”
“她做早飯呢,讓我來叫你們父女倆起床。”
晴柔捏著我的臉用力晃了晃:“別睡了,你趕緊起來穿件衣服。”我心中一驚,猛然想起自己還是一絲不掛,立刻爬起來,在床上尋找自己的睡衣。
“小可都這麼大了,你也不注意點。”
晴柔對我的裸體仿佛司空見慣,既沒有刻意避開,也沒有一直盯著看。她拿起床頭的睡衣遞給我,又幫我抖開睡褲。
“我本來是一個人睡,誰知道這丫頭跑過來了。”趕緊套上睡褲,遮住自己的晨勃。
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我開玩笑道:“你就不能轉下臉?你哥我都被你看光了。”
晴柔白了我一眼:“小時候還一起洗澡呢,我什麼沒見過?”她晃晃猶自熟睡的小可,溫柔道:“小可,小可,起床了,有好吃的早餐等著你哦。”
女兒醒了,和我一樣,睜開一只眼,疑惑問道:“姑姑,怎麼今天是你?”說實話,對於晚上的事,我是有些後悔的。
我也十分擔心自己會忍不住想要傷害女兒,犯下令人不恥的亂倫罪孽。
反省一番,我覺得自己會做出這種事情,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性愛方面在妻子那里沒有得到很好的滿足。
她古怪的規矩和習慣讓我始終處於飢渴狀態,這的確是維持吸引力的好辦法,我即使和她做了那麼多次,依然對她的肉體貪戀無比。
但這樣下去,我遲早會精蟲上腦,做出一些無法原諒自己的事情。
我決定和郁離好好談談。
和往常一樣,我剛起了個話頭,郁離就故意轉移話題。我再想繼續說下去,她就跑開了,和晴柔呆在一起。
我心一橫,不顧妹妹在場,還是說道:“郁離,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是你丈夫,卻很難看到你的身體,做愛時也看不到你的樣子,這不公平!”晴柔想離開,卻被郁離拉住,她訕訕笑道:“郁離,你跟我哥討論這麼私密的事,讓我聽著不好吧?”
郁離不說話,面無表情地看著晴柔,手上卻一點兒也不松勁。
晴柔眼珠亂轉,對郁離求道:“我哥想看,你就給他看看唄,又不會少塊肉?”郁離冷哼一聲:“說得輕松,要不這樣,反正我倆身材差不多,你給他看怎麼樣?蒙住頭就行了!”
晴柔頓時結巴起來:“我……我怎麼行,我可是……可是他親妹妹!”我附和道:“郁離,別開這種玩笑,你讓小柔離開,我倆好好商量。”雖然嘴上這麼說,我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在妹妹身上游移。
這一刻,我覺得自己就是個偽君子。
晴柔今天穿得十分清涼,上身只是一件針織小吊帶,鼓鼓的胸口上點綴著兩個小圓點。
她沒有穿內衣,乳房卻完全沒有下垂的跡象,堅挺的形狀美得讓人發瘋。
郁離沒有注意到我亂飄的目光:“沒得商量,做愛時要是開燈,我會很害怕,一點興致都沒有了。”
她們兩人親熱的靠在一起,讓我心里有種強烈的衝動,想要把她們一起摟入懷里。
“那也要慢慢適應啊,我們結婚這麼久,你總要給我留點念想。一步一步來,好不好?”
郁離問道:“怎麼個一步一步?”
我看了眼晴柔:“小柔在,我不好說。”
郁離看起來很是緊張,轉身抱住晴柔:“沒什麼不好說的,是不是,小柔?”晴柔似乎想要逃開,但最終還是沒有掙開她的好閨蜜:“哥,你說吧,我就當自己聾了,什麼都聽不見。”
我醞釀了一會兒,才說道:“郁離,我覺得,既然你一下子接受不了在有光亮的地方做愛,那我們先試著在對方面前赤裸身體,等習慣了,再互相撫摸、擁抱、接吻、然後口交。我想,這樣慢慢來總可以吧?”晴柔的俏臉刷的一下紅了,不過她還是努力維持鎮定,低頭看著自己絞結在一起的手指。
見郁離半晌沒有回答,她試著問道:“要不……郁離你先試試看?哥,你想什麼時候開始?”
我起身走到郁離面前:“小可不在,現在就可以開始。”郁離和晴柔一樣,穿的是同款不同色的針織吊帶。
我輕輕一剝,就將郁離的上衣翻到胸部以下,兩只渾圓飽滿的乳房立刻跳了出來。
郁離尖叫一聲,抬手捂住胸部,起身想要逃離。
晴柔卻出人意料地拉住了她:“郁離,你就答應我哥吧,好嗎?這麼多年的夫妻感情,你就不願意試試麼?”
郁離死死地捂住胸部,看了看晴柔,又轉臉看了看我。
她的目光里有驚疑,有憤怒,還有幾分委屈,柔弱無助的美態看得我心下大動,俯身吻上了她的嘴唇。
“哥,你別這麼急,郁離得慢慢適應。”
晴柔推開我,拉住郁離的手臂,輕輕拉開。
郁離竟然順從了晴柔,讓凝脂一般的美麗乳房暴露在我面前,只是她的臉轉向一旁,不敢看我。
沒想到妹妹竟然能說服郁離,我貪婪地注視著妻子的身體。
這對飽滿的奶子,我在黑暗中不知道揉捏了多少次,但形態還是那麼的完美,乳肉如果凍般微晃,乳頭像櫻桃核一樣小巧嫣紅。
“看……看夠了沒有!”
郁離的身體微微發抖,看來她的確是很不習慣在我面前裸露。
“永遠看不夠。郁離,我要你把褲子也脫了,我想看!”趁著妹妹在,我要弄清楚郁離的底线在哪兒。
果然,郁離不願,晴柔在她耳邊勸道:“既然都說好了,你就給他看看吧。有我在,他也不敢亂來的。”
我不禁苦笑,作為丈夫,想要一睹妻子的胴體,還需要妹妹作保,簡直荒唐。
郁離不置可否,但也沒阻止晴柔將她的瑜伽半褲往下拉開。
也許是為了美觀,郁離的瑜伽褲下並沒有內褲,這讓我忍不住看了看晴柔。
她也是穿著一條粉紫色瑜伽半褲,不知里面是不是和郁離一樣。
隨著半褲越拉越下,我的目光迅速回到郁離的下身。
她小腹平坦無比,優美的股溝匯聚之處,是白玉一般的駱駝趾,四周沒有一根毛發,陰唇如處子一般緊緊閉合著,只露出一道粉紅的細縫。
真是太美了,我的肉棒迅速勃起,將褲子撐了起來。
晴柔嘴角微微一翹,推開郁離渾圓緊實的大腿,讓我看得更加清楚。
“好了,哥,你慢慢看,我可要走了。”
郁離立刻拉住她的手腕,眼神帶著哀求:“小柔!別走。我怕!”晴柔為難道:“接下來該我哥脫衣服了,我總不能留下來看吧。”郁離不依道:“我不管,你替我答應的,不能把我一個人丟下。”晴柔看了看我,眼神有些慌亂。
“小柔,你轉過去不就好了。”
我只是試探,沒想到晴柔真的坐了回去,把臉一轉,背對著我道:“哥,那你脫吧,我不看。”
我將上衣一把脫下,又解開腰帶,讓褲子墜在腳邊,接著勾住內褲,往下一拉。
粗大的肉棒彈出來,晃了晃,最終斜指向天花板。
郁離瞪大眼睛,怔怔地注視著我的陽具。
這是她第一次看我的肉棒,但在不知多少個無光之夜中,她親熱地撫摸、吞吐過這東西,無數次被它干到渾身癱軟。
“郁離,能摸摸它嗎?”
我上前一步,讓肉棒幾乎挨上妻子的紅唇。
郁離深吸一口氣,抬起左手,輕輕撥了一下,隨即握住,仔細地觀察紅潤的龜頭。
我只要一挺腰,肉棒就會順著她的手,頂入她的口中,像我們無數次做過的那樣。
但我還是忍住了,為了能正大光明地欣賞郁離性感動人的身體,我有無窮的耐心。
今天還真得感謝晴柔,沒有她,郁離絕不會答應我。
我的目光從郁離的乳房移開,和晴柔的對比了一下。忽然我注意到,晴柔兩腿之間的地方,粉紫色的瑜伽褲上,有一團不起眼的濕痕。
肉棒猛的向上一跳,掙脫了郁離的掌握,落下來時,重重地拍在郁離的臉上。
聽到郁離的驚呼,晴柔本能地轉過頭來,正好看到我耀武揚威的大肉棒在上下晃動。
她抿了抿嘴,抬眼看向我,似乎是被我眼中熊熊燃燒的情欲嚇到了。
“郁離,我要去廁所了!”晴柔跳起來,衝進洗手間,用力帶上了門。
冷不防被晴柔掙開,郁離如夢方醒,拿起自己的衣物向臥室跑去。
晚上吃完飯,一家人一起看著電視。本來大家都懶洋洋地,一條社會新聞讓我們都坐直了身體。
大學剛畢業的青年才俊小王在家中自殺,留下一封遺書和一份DNA鑒定書。
遺書里,小王怒斥父親生活不檢點,自己覺得人生灰暗,活著也沒有意思。
原來小王帶著漂亮女友回家看望父母,說兩人准備結婚。
小王母親當然很是高興,但老王堅決不允,小王女友臉色慘白地奪門而出。
小王憤怒地質問父親,老王坦白,兒子的女友其實是老王的私生女,雖然多年未見,但女兒的母親一直有照片發給他。
沒想到女兒和兒子成了男女朋友,他當然不能同意兩人繼續在一起。
小王拿著女友的頭發和自己做了血緣鑒定後,便在家中上吊自盡了。
郁離嘆道:“這老王真是不該說出來,他們又不一定結婚。冷處理,等他們自然分手就行。”
我有些異議:“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兒子和女兒亂倫吧。萬一他們不分手,甚至懷孕生子了怎麼辦。”
“那也比沒了兒子強。其實老王不說,這事說不定永遠不會有人知道,所有人都能幸幸福福過日子,多好。”
我沒想到郁離居然看得這麼開,心里有些詫異。看到她多愁善感的樣子,我輕輕摟住了她的軟腰,郁離也沒有推開我。
坐在我另一側的晴柔忽然問道:“哥,如果你忽然發現郁離是你親妹妹,你會怎麼做?”
她目光有些曖昧,話中似乎別有所指,身體順勢壓了過來,乳房蹭在我的手臂上,讓我有些口干舌燥。
我注意力都在手臂的觸感上,一時沒聽清楚妹妹說的什麼。
她又重復了一遍,我才隨口答道:“最多就是分手、離婚,我也不至於去自殺。”
小可插嘴道:“那我呢?你和媽媽離婚,我怎麼辦?”我看她一臉擔心的樣子,笑著安慰她:“分手又不一定分開住。你媽住你姑姑那邊,你和我住這邊,跟之前也沒什麼差別。”小可開心地跳到我懷里,緊緊抱住我:“那好像比以前還好,我可以天天和爸爸一起睡。媽媽要真的是爸爸的妹妹就好了。”郁離氣得去擰小可的腰。
小可扭動著躲閃,小屁股在我身上磨來磨去,竟然把我弄得勃起了。
勸開郁離,她起身坐到晴柔身旁,挽著晴柔的手臂去說悄悄話了,我便沒有阻止女兒騎在肉棒上和我打鬧。
小可似乎也沒有意識到我被她弄得火大,轉了個身,仍然騎在肉棒上,讓我給她喂洗好的草莓。
我借機環住女兒的腰,用草莓引誘她坐直身體,咬住草莓後又壓下來,柔軟的腿縫便沿著肉棒磨了一個來回。
我一邊分神注意著郁離,一邊享受著懷中女兒香軟的身體,完全不知道電視上在播放什麼。
這種斷斷續續的快感本來不是很強烈,最多就是滿足一下我的小小淫欲。但一次女兒起的太高,龜頭翹起來,竟然頂住了女兒的穴口。
她坐下時,肉棒的前端便探入了一處溫暖濕熱的所在。
幸好有衣物阻擋,我才沒有釀成大錯。
小可肯定也感覺到了,她轉頭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不過什麼都沒說。
我們父女倆沒再玩那個危險的游戲,小可就這麼夾坐著我的肉棒,老老實實地看起了電視。
在那天之後,我驚覺自己在一條錯誤的道路上走得太遠了。
為了不傷害小可,我有意地與她保持足夠的距離。
晚上和郁離做愛後,入睡時也盡量衣衫齊整,用衣物來隔開我們父女可能的危險接觸。
小可對此很是不滿,委屈得跟媽媽告了幾次狀。
郁離和晴柔還勸我,說小可還小,最重要是讓她覺得爸爸媽媽都愛她。
避嫌什麼的沒有太大必要,她們都相信我的人品。
我反省再三,也覺得自己有點過激。關鍵時候,我應該還是能把持得住的。
這天女兒上一對一舞蹈課時,我主動提出開車送女兒去。小可高興地跳到我懷里,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住我。
我只能托住女兒結實的小屁股,看向郁離和晴柔時,她們都微笑著夸我,說我是個愛女兒的好爸爸。
哎,她們都不知道我要廢多大力氣,才能壓制住心里那頭淫邪詭詐的魔鬼。
今天舞蹈老師遲遲未到,快到上課時間,她才打電話向我道歉,說路上撞了闖紅燈的外賣小哥,正在送人去醫院,今天的課只能取消。
我安慰了老師幾句,確認她不需要幫忙,便開車載小可回了家。
開門前,女兒對我豎起食指噓了一聲,說要嚇媽媽和姑姑一跳。
我配合她輕手輕腳地打開大門,發現郁離和晴柔都不在客廳。
我們一個個房間找過去,推開臥室門時,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郁離和晴柔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一邊撫摸對方,一邊熱情地濕吻。
我立刻退了出來。
好在小可在我身後,並沒有看到這一幕。
屋里的兩人也發現了門口的動靜,她們很快出來,一邊整理著凌亂的衣物,一邊假裝什麼都沒發生,跟我詢問早歸的原因。
在小可面前,我什麼都沒說。
到了晚上,郁離似乎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又催著我去洗澡。
按以往的慣例,我洗完出來,郁離就會在全黑的房間里和我做愛。
但今天我哪兒還能平靜的接受這一切?
“不打算解釋一下嗎?下午你和小柔在做什麼?”我已經極力壓抑心中的怒氣,但聲音還是微微顫抖。
郁離像是才注意到我略為扭曲的表情,眼睛不敢看著我,小聲道:“我還以為你沒看到。”
她低頭道歉:“對不起。”
看著妻子那精致秀美的容顏,酸楚和憤怒充斥了我的心中。我好像明白了,一直以來,郁離這麼對我,並不是她有什麼怪癖。
我的心在不停滴血,聲音也變得冰冷。
“所以,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沒……沒多久。”
“你喜歡的是女人,為什麼要和我結婚!”
兩個我最愛的女人,一起背叛了我,這讓我覺得自己就是個可悲的小丑。
但因為對郁離的愛,我的傷心,我的憤怒,竟然無法對痛快地發泄出來。
見郁離欲言又止,我忽然覺得自己前半生都沒有了意義,無盡的疲倦涌了上來。
“郁離,我們離婚吧。”
郁離聽到我的話,忽然跪到我身前,抬頭抱住我,美麗的眼睛里噙滿了淚水。
“老公,不是的,我是愛你的!”
她哭泣著摟著我的腰,像是怕我會拋下她離開。
“對不起……我和小柔只是一時衝動,我們都很後悔……”我心亂如麻,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妻子的解釋。
我抬手托住她的下巴,她柔弱懺悔的樣子楚楚可憐,美得令人心醉,在瞬間擊碎了我心中的堅冰。
畢竟她們也沒干什麼,只是在床上相擁接吻,我該不該原諒郁離呢?
猶豫中,我低頭吻住妻子,吮吸她玫瑰花瓣一樣的薄唇。
郁離沒有了之前的抗拒,像是要證明她愛我一樣,反而積極地回應著。被我撫摸乳房時,她雖然緊張地身體發抖,還是沒有反對。
有那麼一刻,我忽然覺得,如果我和郁離的關系能正常化,今天這個小插曲我完全可以一笑置之。
畢竟妻子出軌的是女人,還是我的妹妹,我的心里並沒有那麼排斥。
但當我把妻子壓在床上,准備分開她的雙腿時,郁離又開始劇烈地掙扎。
“為什麼?為什麼小柔可以,我不行?”
憤怒又重新支配了我。我將郁離雙手壓在她頭頂,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褲子,打算強上了她。
郁離動彈不得,苦苦哀求:“老公,我真的不行,求求你,我用別的辦法補償你好不好?”
“什麼辦法?我只想要你!”我聲音沙啞地低吼,隨即頂開妻子的雙腿,挺著堅硬的肉棒頂到郁離的兩腿間,打算挑開內褲,直接插進去。
郁離崩潰地大喊道:“別,老公,我……我把小可給你!”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捏住她的臉頰問道:“你說什麼?!”郁離哭道:“我把小可給你。你不是想要她嗎?我幫你,讓你能和小可做。”一股寒意順著我的脊梁骨向上蔓延,原來郁離知道,她一直知道。
我在夜里對小可做的事情,我在沙發上和小可的嬉鬧,我平時對小可不經意的觸碰和過分的親熱,她都知道!
但這正是整件事最荒謬的地方。
“你!你寧願讓我跟小可亂倫,也不願意跟我開著燈做愛?”郁離見我停了下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大聲地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要小可,只要你放過我,我就幫你得到小可。”我深深地懷疑這只是她企圖逃離的計策,但心里那只魔鬼又探出頭來,引誘我答應郁離。
“再加一個條件,就算不做愛,你也得為我口交。”說話間,我身體下壓,肉棒侵入郁離的內褲,威脅式地在她的小穴口磨了磨。
郁離的胳膊上明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的大腿抽搐般地彈動,徒勞地掙扎了兩下。
“好好好,我答應,我答應!你快離開那里!”我起身坐到床上,拽著郁離,讓她趴到我的身前,用肉棒摩擦著她的俏臉。
“舔吧。”
郁離有些畏畏縮縮,她顯然對剛才胡亂答應的條件感到後悔,但面對我滿臉的怒氣又不敢反抗。
最後還是認命地閉上眼睛,伸出鮮紅的嫩舌,沿著肉棒的底部開始舔弄。
雖然她已經很努力地想要取悅我,但我還是感到她動作生澀,就好像從未給男人口交過一樣。
她總是在同一個地方反復舔舐,像是忘了需要不斷變化位置和節奏。
含入我的龜頭時,她的眉頭緊蹙,臉上露出難過的表情,牙齒也無法控制地磕碰肉棒。
我真不敢相信,晚上在黑暗里舔得我爽上天的那個女人,和現在的郁離是同一個人。
不過即使拋開一切技巧,郁離的美貌也足以彌補所有的不足。
被這樣一個容貌出塵的美人含著肉棒,我抽插了幾十下,便一泄如注,全部射在她口中。
和之前一樣,郁離很自然地咽下精液,對我勉強笑了笑。
“我去一下小可的房間,晚點你再過去。”
見郁離真的准備履行承諾,把小可給我,我反而忐忑起來。
剛才是色欲入腦,我才會答應這種條件,但讓我真的侵犯小可,我心里也是一片混亂。
她離開後,我猜著她會怎麼說服小可,但始終想不出小可會答應的理由。
過了大約半小時,郁離回來,拉著我去小可的房間。
粉色的大床上,小可仰面靜靜地熟睡著。薄毯被她壓在身下,睡衣凌亂,一邊的肩膀都露了出來,看上去俏皮可愛。
“女兒睡前的牛奶里,加了我用的安眠藥,現在不管你怎麼折騰,她都不會醒的。”
郁離坐到床邊,慢慢地把女兒的連衣睡裙拉到胸口上,抬眼看向我。
我看著小可雪白微凸的胸部,才確定郁離是真的想讓我要了小可。
下身傳來陣陣脹痛感,我的身體早已做好了准備,可我還在猶豫。
雖然我的確對女兒抱有過幻想,但我從沒想過,會是郁離親手把她迷暈,送到我面前。
見我還在發愣,郁離笑了笑,又將女兒的內褲也褪了去。
小可的身體白如美玉,在幽暗的光线里似乎散發著熒光。
她身形纖細如同精靈,但腰臀間已有幾分如成年女人般的曲线。
和郁離一樣,赤裸的小穴沒有一絲毛發,外形精致優美,讓人口干舌燥。
我再也忍耐不住,順著女兒的小腿往上摸去。觸手皮膚溫潤光滑,摸到大腿時就更加軟嫩,像是新剝的煮蛋一樣。
“我們的女兒很漂亮,不是嗎?”
郁離也沒有閒著,她俯下身來,伸出舌頭舔小可的乳房。還特意將長發掛到耳後,讓我看清楚她是怎麼用舌尖逗弄小可的乳頭。
做這些事情時,她的表情從容而嫵媚,一點兒沒有為我口交時的抗拒感。這讓我更加懷疑,郁離本質上其實就是個同性戀。
“你和小可都很漂亮。”
此時我已經沒法思考,不再糾結會不會傷害小可,只想把我的肉棒插進去,發泄我心中混沌黑暗的欲望。
伸手從郁離的領口里托住她垂蕩的乳房,我同時用腿頂開小可的雙腿,把滾燙的肉棒架在女兒的小穴上。
肉棒上傳來的濕熱觸感讓我發瘋,我用力下壓肉棒,將女兒滑膩的陰唇擠向兩邊,在嫩穴外緩緩抽插著,享受被柔嫩軟肉夾住的蝕骨快感。
“還猶豫什麼?不想插進去試試嗎?”
郁離在我耳邊輕語,纖手握住肉棒根部,環繞著轉動幾下,引著肉棒抵住了我們女兒的小穴。
“來吧,進來吧,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我的身體像是被郁離的聲音操控,用力向前挺動。肉棒緩緩擠入,緊窄的觸感環繞著龜頭,銷魂無比。
小可的身體忽然抖動了一下,我立刻停下動作,看向她的小臉。
女兒眉毛微皺,似乎是感到了痛楚,但她的眼睛還是閉著,顯然還沒有醒過來。
“別怕,她絕對不會醒的,繼續吧。”
郁離撫摸著小可的大腿內側,輕輕揉捏為她放松。
我不知道郁離為何這麼有信心,但此刻理智早已離我而去,聽到郁離的保證,我握緊女兒的細腰,向前頂送起來。
女兒的蜜道意外地濕潤,這省了我不少力氣,也幫助她減少了痛苦。
肉棒順利地頂上一處小小的阻礙,突破過去時,小可又含糊地嗯了一聲。
這次我沒有停頓,順勢向里又插入了一大截。
此刻半根肉棒都沒入了女兒的小穴,錯已鑄成,我再無一絲顧慮,抬起臀部淺淺地抽插起來。
數十下之後,我已經完全開拓了女兒的小穴,將龜頭頂上了她的花心。
女兒的小穴里也分泌出豐沛的蜜汁,包裹潤滑著,讓我能夠在極度緊裹的幼嫩陰道里越插越快。
郁離躺到女兒身邊,一邊撫弄揉搓著她的乳房,一邊親吻著她的嘴唇。
母女倆的親熱場面更讓我欲火難消,抽插時漸漸上了力道,小可被封住的薄唇間也開始不斷流出壓抑含混的呻吟聲。
也許小可正做著春夢,與她的夢中情人恣意快活。
不知出現在她夢里的,會是哪個幸運的男孩兒。
她肯定沒想到,現在插在她美妙嫩穴里的,是我這個不稱職的父親。
奸淫親生女兒的刺激讓我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欲望,想著女兒還沒來例假,我肆意放縱自己,最後加快抽插了數十下,將肉棒用力頂著小可的花心,精液如子彈般連珠發射。
“啊,你怎麼射在里面了?還插到那麼深才射?”郁離抱怨道。
我吐出一口氣,趁著肉棒還沒軟下來,繼續緩緩抽送。
“怎麼了?反正小可還不會懷孕。”
郁離爬過來,看著女兒流出白漿的小穴:“射那麼深,不好清理的,明天說不定會流出來,會被小可發現的。”
我滿頭問號:“我都給小可破處了,難道明天她還能不知道?”郁離輕輕推開我,讓肉棒從女兒的小穴里出來。
“她懂什麼。下面只是有點脹痛,也沒流什麼血,我能幫你糊弄過去的,但是精液流出來就不好辦了,還是得盡量清理干淨。”我以為郁離說的清理,是拿紙巾把小穴外面的精液擦掉。
沒想到她低下頭,將流出的漿液舔入口中,用嘴包住女兒的穴口,用力吸吮幾下,又伸出舌頭,插入女兒尚未閉合的小穴,勾出一團團的精液送入口中。
肉棒立刻又抬起頭來。
我見郁離正專心地“清理”女兒的小穴,走到她身後,隔著睡裙輕輕撫摸她的陰部。
不出我所料,那里已經濕得一塌糊塗。
正准備提槍上馬,來一次母女同床,郁離卻猛地躲開我,轉身說道:“我們說好的,小可給你,但你也要尊重我的習慣。”想起我們的約定,更重要的是,為了讓郁離繼續幫我和小可做愛,我點點頭,壓住心里沸騰的欲望。
“你想和我們倆一起做,也不是不行。”
見我沒有強來,郁離便低頭繼續舔食女兒小穴里的精液。
“但必須在我們的臥室里,關了燈,一切都要和之前一樣。”郁離給我一個柔媚的眼神,舌尖撥了撥女兒晶瑩粉嫩的陰蒂。
“我現在就要!你趕緊弄完,我們一起去臥室。”我單膝跪在床上,按著郁離的後腦,將肉棒擠入她嘴唇和小可的嫩穴之間,享受郁離的有力吸吮。
郁離沒有反抗,反而用舌尖掃舔著龜頭,看上去這次她已經適應了不少,慢慢找回了我們在黑暗臥室里的默契。
過了一會兒,我才放開她。
郁離起身看著我,伸出舌頭,把唇邊的精液掃入口中,眼中是濃得化不開的媚意。
“老公,你幫小可穿上衣服,整理整理。我先去臥室准備一下。”郁離不親自處理好燈光和窗簾,是不會安心地。
等她離開後,我幫小可把衣物穿上,蓋好毯子,在女兒的嘴唇上吻了吻。
昏暗的夜色中,我隱約看到她的嘴角彎彎翹起,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美夢。
那晚我和郁離的做愛瘋狂而盡興,兩人都精疲力盡。我想讓郁離留下來陪我一起睡,但她還是掙扎著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郁離帶著小可叫醒了。還沒起身,穿著睡衣的小可就歡笑著撲到我的懷里。
我看看郁離,她對我眨了眨眼睛,表示已經搞定了女兒。
“爸爸,快起來。”
小可難得比我醒的早,得意地拉扯著我的手臂。她正好騎在我的肉棒上,想到昨晚的旖旎風光,我迅速地硬了起來,頂上了小可的屁股。
怕小可感覺到異常,我趕緊坐起來,手臂托著她的屁股起身。
“走走,我們一起去刷牙!”
吃早飯的時候,晴柔沒有過來。我想她可能因為和郁離的事不好意思見我,便去隔壁找她。
妹妹房子的密碼我也知道,所以我就直接推門進去了。
果然她一個人坐在餐桌旁,正配著牛奶嚼餅干。
“怎麼不過來吃飯?”
晴柔猶豫地看看我:“哥,我和嫂子的事,你不生氣了?”我無奈道:“再怎麼生氣你也是我妹。爸媽都不在了,我就你一個親人,還能不要你了麼?”
晴柔眼中波光流轉,像是被我的話感動到了。她起身小跑過來,抱住我道:
“對不起,哥。”
我輕拍她的後背,問道:“你是喜歡女人的,怎麼不告訴我?一直沒結婚,也是因為這個吧?”
晴柔輕輕嗯了一聲。
“哥能理解你。你喜歡的人是郁離?我太笨了,竟然一直沒看出來。”晴柔沒有答話,只是用臉蹭了蹭我的脖子。
“說實話,看到你們抱在一起親嘴,我是挺吃醋的。我和郁離結婚那麼久,她都不願意白天讓我那麼干。”
晴柔輕笑了一聲,環住我腰的雙手又緊了緊:“你和郁離還好吧?如果因為這事影響了你們的感情,我可是會很內疚的。”她這一動,我才反應過來,妹妹和我這樣一直抱著,有點過於親密了。
雖然晴柔是女同,但我可是個正常男人。
她飽滿的胸部與柔軟的身體與我緊緊相貼,我是會起反應的。
自己已經是個迷奸女兒的人渣了,總不能對著同性戀妹妹也心存幻想吧。
我只能開玩笑地說道:“你要再這麼一直抱著我,才是會影響我和郁離的感情。”
聽出我話里的調侃,也感覺到我小腹處堅硬的凸起,晴柔臉紅了紅,把我推開。
“連親妹妹都會有想法,哥你真是太壞了。”
還有更壞的一面呢。我心中有些五味雜陳,如果晴柔知道我和郁離對小可做的事,不知道她會怎麼怎麼看待我這個哥哥。
壓住自己的胡思亂想,我安慰了妹妹幾句,就拉著她和我們一起吃早飯。
因為被我撞見的那事,晴柔今天一直刻意與郁離保持距離,郁離也沒有平時那麼粘著晴柔。看得出,她們是怕我會多想。
我想著一家人畢竟要長久相處,並不想讓她們太過疏離,趁小可不在時,就對郁離說道:“你今天怎麼不跟小柔練瑜伽了?”郁離與晴柔對視一眼,衝我柔聲道:“這不是怕你不高興嘛。”我把兩個女人的手拉過來,握在一起:“我想過了,其實你和小柔親熱,我也沒那麼在意。反正你也不會因為小柔離開我,小柔也不會因為你不要我這個哥哥。”
郁離臉上有些意外的喜色,摟住晴柔的腰問我:“真的嗎?你一點兒也不在意?”
我笑著說:“不在意,你們還可以再親近點兒。”郁離忽然抱住晴柔,轉身看了我一眼:“那這樣呢?”她左手攀上了晴柔的胸部,揉動起來。
晴柔一動不動,越過郁離的肩頭,直勾勾地看著我。
薄薄的布料在郁離的手掌下繃出了乳房的形狀,我盡量隱蔽地咽了一口口水。
“別當著我的面啊,我可是個正常男人,看不得這種場面的。”郁離把我拉到她們身旁,勾住我的脖子道:“謝謝老公。等小可好了,我會再幫你的。”
她的聲音不小,我嚇了一跳,看向近在咫尺的晴柔。
好在晴柔沒有聽懂,她問郁離道:“小可怎麼了?你要幫我哥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我趕緊逃開,讓郁離去跟晴柔解釋,“我有事要出門了,快遲到了!”
拉開門時,我隱隱約約聽到郁離在對晴柔說:“你哥啊,太笨了。”我有些莫名其妙,但來不及多想,轉身帶上了門。
過了兩天,晚上我去洗澡前,郁離拉住我,在我腰上輕輕撫摸:“一會兒我會把小可抱過來。”
我明白她的意思,一股狂躁的欲火立刻彌漫到全身。
“看來你很想和小可做愛呢,馬上就硬了。”郁離隔著褲子輕輕撫摸滾燙的肉棒。
我盡量整理自己混亂的思緒,用上最後的理智:“還是給她吃藥嗎?會不會對她的身體有影響?”
郁離另一只手在我鼻尖一點:“你還真是個好父親。放心,我問過醫生,這藥沒副作用的,我們女兒可以長期吃。”
她的意思,是我可以經常和小可做愛……
我控制不住地緊緊抱住郁離,用力吻上她的嘴唇。
郁離還是沒法接受在燈光下和我這麼親熱,我能感覺到懷里她的身體在發抖。
她的貝齒也緊緊閉合著,抗拒著我的侵入。
我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讓她生氣,便放開了她。
郁離推開我,喘息幾聲,臉上卻沒什麼怒意。她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一頭正在發情的母獸。
“不要這麼急,一會兒你想對我們母女做什麼都行。”她把我推入浴室,迅速關上了門。
我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發燒,根本無心洗澡。草草衝洗了一下,感到外面的燈光滅了,便關了浴室的燈,打開門出去。
這麼多年在黑暗中做愛,我無需視覺也能在臥室里來去自如。
爬上床時,郁離卻不在上面。柔軟的被褥中,只有小可香噴噴的赤裸身體。
我的手從她肩部往下撫摸,握住微微隆起的乳房,俯身親了上去。
這時郁離從我身後出現,豐滿的胸部與我後背相貼,素手繞過我的腰,握住怒脹的肉棒輕輕擼動。
我起身轉頭和她相吻,反手摸到她的下體時,發現那里已經泛濫成災。看來一起和小可做愛這件事,刺激的不光是我一個人。
我把妻子拉到小可旁邊,命令道:“一會兒你幫女兒舔濕一點,我先干你。”這種時候郁離不會與我交談,她沉默地俯下身,柔唇復上我的龜頭,沿著肉棒一路向下吞入,為我們的交合做起准備。
我繼續撫摸女兒的身體,用手指檢查她初次開苞後嫩穴恢復的情況。
雖然小可睡得很沉,但她的身體很快做出了反應。手指進出幾下後,指尖便能掛出粘稠的細絲。
不過我還是把郁離按在我們女兒的小穴上,讓她跨在女兒身上。一邊想象著郁離吸吮女兒蜜汁的樣子,從妻子身後插入她火熱潮濕的蜜穴。
郁離的陰道因為充血而變得格外狹窄,就和剛高潮過一樣。我猜在我洗澡之前,她自己就忍不住來了一次。
肉棒剛剛抽插沒幾下,郁離的蜜穴就拼命蠕動起來,很快,熟悉的緊縮感來了。
蜜穴在絞動時,豐沛的淫水也跟著向外涌出,有一些沿著肉棒流下,從陰囊底部點點滴落。
而我們交合處的下方,正好是小可熟睡的臉龐。
不知道她會不會夢到下雨。
等郁離的高潮過去,我又重新開始抽送。郁離也繼續俯身親吻女兒的小穴。
黑暗中我什麼都看不見,只能聽到淫靡的吮吸聲,和郁離時不時的喘息聲,缺乏視覺刺激反而更加滋長了我的想象。
我全力肏干一陣,抽出肉棒,將沾滿淫水的肉棒壓上小可的嘴唇,想讓她品嘗一下媽媽的味道。
沒想到小可的嘴是微微張開的,肉棒輕輕一擠就插了進去。
擔心把小可弄醒,我正要拔出肉棒,卻感覺龜頭上傳來一股吮吸的力道。
小可不知是不是夢到了吃冰棍,竟然對著口中的肉棒又吸又舔,舒服得我一時不想拔出來。
郁離見我遲遲沒有插回去,反手摸索著找到我的肉棒,又沿著肉棒摸到小可臉上,立刻明白了我在干什麼。
她轉過身,趴在女兒旁邊,親吻舔弄露在小可嘴邊的肉棒,同時還伸出手,揉著我微微發脹的睾丸。
母女倆共同為我口交的刺激讓我心旌搖曳,把持不住地開始在小可口中爆射。
小可在夢里或是感到冰棍化成了甜美的汁液,大口大口地吞咽起來,但大量的精液還是從她嘴邊溢出來。
郁離敏感地從肉棒的脈動感到了我的射精,也知道女兒的小嘴承接不了我的精液。
她立刻伸著舌頭在女兒的嘴角處等著,一邊舔著肉棒一邊將流出的精液舔食干淨。
射完我渾身舒爽,幾乎沸騰的血液讓我感覺不到任何疲倦。抓著郁離的長發,我將小可口中拔出的肉棒塞入妻子的喉中。
平時我和郁離做愛很少這麼粗暴,但今天我的獸性完全被激發出來,除了發泄欲望外什麼都無法去想。
郁離今天也出奇的溫順,不僅毫不反抗地承受著肉棒貫喉抽插,還卷動香舌殷勤地清潔著肉棒上的殘精。
也許她今天也和我一樣上頭,完全沉浸在父女相奸和母女共侍一夫的淫邪氣氛中了。
肉棒再一次硬如鋼鐵,我此時非常想念女兒那極度緊窄的嫩穴。
拍拍郁離的臉頰,我示意她松開肉棒。郁離聽話地張開嘴,低頭親吻起女兒來。
走到母女倆身後,我特意先插入郁離,在肉棒上裹滿黏膩的汁液,然後跪下來,將女兒纖細的雙腿架到胸口上,緩緩推入。
郁離的准備做得很充分,女兒的小穴里沒有一分干澀,蜜汁如油,協助著肉棒一路深入。
再一次,女兒的蜜穴完全包裹著肉棒,不斷擠壓,中間沒有一絲縫隙。那種緊繃吮吸的壓榨感讓我發瘋,讓我沉醉。
我想起給郁離破處時,她已經二十來歲,完全發育成熟了。那時郁離的處女穴就遠沒有女兒這麼緊。
可惜女兒對自己的初夜一無所知,這本應該是她一生的紀念。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讓她清醒著體驗什麼是高潮。
但至少現在,我能給她一場完美的春夢。
我將女兒的雙腿壓到她母親的翹臀上,蹲起來,借助體重衝撞小可緊得難以進出的小穴。
每一擊都在小可的屁股上拍出清脆的肉響,每一撞都讓睡夢中的小可發出含糊的呻吟。
郁離沒有阻止我對女兒的猛烈奸淫,她似乎完全不擔心小可會醒過來。
我也不擔心,甚至心中隱隱想讓小可醒過來,讓她接受自己正被父親的肉棒貫穿身體的旖旎現實。
我無比渴望女兒能光明正大地騎在我的肉棒上搖曳身體,渴望她和我緊緊相擁,唇舌相連。
雖然我已化身為野獸,也明白這只不過是無法實現的幻想。
如果不是郁離給小可用了藥,可能今天晚上我還是只敢偷偷借用女兒的大腿滿足我變態的性欲。
龜頭開始發麻,尖銳的快感貫穿整根肉棒,我小腹中聚集著整團的火焰,奔騰著宣泄到女兒的子宮里。
聽到撞擊聲停止,郁離轉過身,沿著女兒的陰蒂舔上肉棒,又舔到我的小腹上,吸著上面細密的汗珠。
我撫摸著她馨香的長發道:“我又射在里面了,反正也清理不干淨,我一會兒再射一次好了。小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月經,到時候就不能這麼痛快地內射了。”
郁離用行動回應我,她拔出肉棒,熟練地吞吐起來。等肉棒重新變得堅硬,她親手扶著肉棒再次插進了女兒的小穴。
第二天早上,四個人一起吃早餐時,小可忽然驚叫起來。
“怎麼了小可?”坐在小可身旁的晴柔連忙問道。
小可有點臉紅地看了看我,附在姑姑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
晴柔聽完更加擔心,對郁離說道:“小可是不是來例假了,你快帶她去洗手間看看。”
我心中一緊,知道是自己昨晚在小可身體里射得太多了。
郁離起身將女兒帶走,晴柔笑著對我道:“哥,昨天小可又跑去跟你睡了啊。”
“是啊,她半夜迷迷糊糊地跑過來,早上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到我的房間的。”我心不在焉地回答著,一直在擔心郁離能不能把女兒糊弄過去。
昨晚雖然存了把女兒弄醒的念頭,但欲望一去,我還是覺得不能讓女兒知道。
畢竟她年歲還太小,就算被我和郁離哄著願意和爸爸亂倫,也守不住秘密。
我抬眼看了晴柔一眼:尤其是瞞不住她這個能一個人把女子健身館開起來的人精姑姑。
我還是很在意晴柔對我的看法,不希望她知道我是個奸淫親生女兒的禽獸。
“小可真是挺像我的。”晴柔隨口道。
她這話勾起了我心中一些往事。
小時候我們兄妹倆一直是一起睡。
十二三歲時,爸媽讓我們分床,但晴柔總是會在半夜偷偷睡到我床上。
有一天早上我們睡過頭,父親來叫我們起床上學,看到妹妹衣衫不整地躺在我懷里,還不分青紅皂白地把我狠揍了一頓。
“想什麼呢?哥。”
記憶忽然變得無比清晰,像是拭去霜花的玻璃一樣透亮。我揉了揉屁股,上面好像還殘留著父親火辣辣的掌印。
“我在想,要是我們能回到小時候就好了。”
晴柔一怔,隨即拉過我一只手,溫言道:“哥,其實我一直覺得,我在你身邊,就和我們小時候沒什麼差別。”
我看著我倆纏繞在一起的手指,心中有些異樣的觸動,也對晴柔產生了一些逾越兄妹關系的想法。
暗罵自己無恥,我不敢再沉浸在回憶里,抽出手,扯開了話題。
“健身館的生意怎麼樣?我看這兩天你都沒去。”
“就那樣了,全靠老客戶撐著。現在館里人也比較擠,所以我都懶得開發新客戶。”
正說著,郁離帶著小可出來了。
晴柔關切地問道:“怎麼樣,小可還好吧?”
“沒事,不是例假。她快要青春期了,偶爾有一些分泌物很正常,我教她處理了。”
還好有郁離幫忙遮掩,我松了一口氣。
今天小可有個同學聚會,都是媽媽們帶孩子去,我得了一天空閒。
雖然說健身館沒什麼事,晴柔還是去了做日常訓練。
結果家里就剩下我一個人。
早上我刷了會兒手機,懶得弄午餐,吃點外賣就打算午睡。
這幾晚我都挺辛苦,正好趁機補個覺。
這一覺睡得很沉,我恍恍惚惚的夢到了郁離。
夢到我們剛交往時的歡樂時光,夢到我們因為她的怪癖爭執,夢到在郁離家,她在黑暗的臥室里把第一次交給我。
我在夢中探索郁離豐滿性感的身體時,被一聲驚呼叫醒了。
睜開眼時,我發現郁離真的背靠在我懷里。她穿著輕薄的睡裙,身上幽香怡人,彈嫩的奶子被我從身後握住揉捏。
做著春夢,我自然是勃起的。肉棒不知何時完全掙脫了睡褲,穿入郁離的睡裙,頂在她的內褲上。
“郁離你回來了啊。”
妻子主動讓我抱著她午睡,我還挺高興地。但當她轉身過來時,長發從她臉上滑落,我愣住了。
這是晴柔。
“哥,是我,你還不放開我。”
我連忙松開晴柔乳房上的手,把頂著她的肉棒也收回睡褲。
剛從睡夢中醒來,我還有些迷糊,想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你怎麼跑到我床上了?”
晴柔臉色泛紅,目光閃躲,臉旁發絲散亂,讓我的心怦怦亂跳。
“早上你提起小時候,我就想重溫一下那時候偷偷跑過來跟你一起睡覺的感覺。”
她嘴一撅,哼了一聲:“沒想到哥哥已經變了,以前你睡覺時可不會對我毛手毛腳。”
我看向她的低胸睡裙,兩個半球幾乎露了一半在外面,軟軟地擠在一起,泛著柔和的肉光。
心里好像有螞蟻慢慢爬過,我忍不住想說:“以前你也沒發育的這麼好啊。不然那時我血氣方剛地,肯定忍不住。”
但這話過於曖昧了,最終我還是咽了回去。
“還說呢,每次都是你偷偷跑過來,結果那次咱爸看到了,啥也不問,就把我狠打一頓。”
晴柔憶起那一幕,大笑了起來,明媚的笑容看得我發呆。
“誰讓你把我的睡裙都撩起來了,手還放在我屁股上。”我沒好氣地回道:“那絕對不是我干的,我睡得沉,都不知道你過來了。”
“不是你干的,難道還是我自己干的?你的手也是我放到自己屁股上的?”晴柔一臉不信的表情。
跟妹妹躺在床上,討論關於我摸她屁股的事情,真是一種奇妙的體驗,我一時有些發怔。
晴柔看我不說話,趁勝追擊:“今天你抓我的胸,還用……那里……頂我,這你總賴不掉吧?”
我啞口無言,只能喏喏道:“我不是把你當成郁離了嘛,我摸我老婆,那是天經地義的。”
晴柔啐道:“你還能分不清我和郁離?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睡得迷迷糊糊地,哪兒還能分得清楚。而且說真的,抱著你,就和抱著郁離的感覺一模一樣。”
這我沒有說謊,我和郁離做愛時雖然看不見,但身體的記憶是非常清晰的。
我剛醒來時,是真的把懷里的晴柔當成了郁離。
晴柔忽然問道:“哥,你是不是很想白天抱著郁離?”我的確想。
雖然因為那次的事情,郁離給我口交了一次。
但後來她還是不太願意在有光的地方和我親近,擁抱都不行,接吻和撫摸之類更是不願。
見我點了頭,晴柔轉過身去,向後貼到我懷里。
“那我就借你抱抱好了,你就把我當成是郁離,不過不准太過分哦。”妹妹溫熱的身體瞬間激起了我的身體反應,被她柔軟臀部壓住的肉棒有力地抖了抖。
不過晴柔似乎沒有發現,或者是故意裝作不知道。
她拉著我的手環過她的軟腰,手指與我交纏在一起,就和小時候她經常做的那樣。
但我的心境已經不是少年時的純淨,這樣緊密的擁抱讓我雜念紛紛,壓在妹妹臀縫里的肉棒更是急於宣泄。
妹妹秀麗的脖子就在面前,白皙而馨香,我難以壓住胸中的火焰,噴出一口熱氣,把臉貼了上去。
晴柔是同性戀,她可能不知道我們現在是標准的側躺後入的姿勢。在那些無光的夜里,我不知道多少次這樣在郁離身後溫柔地抽插。
我很想把手抽回來,從睡褲里解放我的肉棒,挑開晴柔的內褲,一邊插入一邊親吻她的嘴唇。
但她是晴柔啊,我的小柔,我唯一的妹妹。
無數往事如潮水般涌來,我又變成了那個疼愛妹妹的哥哥,欲火漸消,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老公。老公!”
郁離的聲音傳來,把我從沉睡中喚醒。我猛然想起我還抱著晴柔,立刻從床上彈起來。
然而晴柔並不在床上。
看到我茫然四顧的樣子,郁離擔心地問道:“老公,你是不是做噩夢了?”我摸了一把臉,搖搖頭:“沒有,沒什麼。你和小可這麼早就回來了?”郁離拿出手機,指著屏幕道:“都快六點了,小柔晚飯都做好了,你該起了。”我揉揉腦袋,理了理睡衣,穿過走廊,走到餐廳。
小可正和她姑姑坐在一起說著話,我遠遠聽到晴柔好像在說:“你爸爸啊,太笨了……”
晚上我和郁離做愛時,很自然地選擇了中午和晴柔的那個姿勢。當時我想要又不敢做,積蓄下來的欲火終於能發泄出來。
郁離的身體真的和晴柔很像,我完全分辨不出她們的區別。體香、胸型、手感、翹臀,全都一樣。除了長相,她們就像孿生姐妹一樣。
挺送肉棒時,我想起白天時的綺念,把郁離的臉扳過來,在心里幻想著她是晴柔,用力地吻了下去。
郁離感受到我沸騰如岩漿的欲望,蜜穴用力夾緊,聳動著臀部迎合我的肏干。
我的小腹一次次撞擊在她的翹臀上,發出響亮的肉響,汗珠和淫水四散飛濺。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個念頭:如果晴柔不是同性戀就好了,那我就可以像得到小可一樣得到她。
說不定,還能把她和郁離擺在一起,用肉棒來分辨誰是我的妻子,誰是我的妹妹。
我越想越對晴柔產生出不可抑制的渴望,把身前的女人完全當成了我的妹妹。
我把她抱起來,讓她面對著我,將她壓到牆邊,把牆面當做砧板,重重地錘擊她的小穴。
幻想著晴柔就這麼被我干得嘶聲垂泣,幻想多年前,她爬上我的床時,我就把她干得一遍又一遍高潮。
在我的瘋狂肏干下,郁離很快就承受不住。她嗚嗚地呻吟著,飛舞的發絲掃過我的臉龐。蜜穴劇烈痙攣起來,將肉棒牢牢鎖死在郁離深處。
但我完全不知滿足,欲火難消,愈演愈烈。
待郁離稍微放松下來,我把她壓在床上,肉棒從她並攏的雙腿間插進去,高高抬起臀部拍擊郁離的小穴。
郁離咬住床單,拼命地壓抑口中的呼喊,那悶悶的像哭一樣的呻吟更是刺激了我的情欲。
雲消雨散時,郁離躺了很久都沒有動彈,連蜜穴里流出的精液都是我為她擦淨的。
我以為她會就這麼睡去,但過了一陣,她還是爬起來想要離開。
但我怎麼會願意,今晚她是我的小柔,我們多年來近在咫尺,終於能夠結合,我還有許多情意要向她傾訴。
我緊緊地把她抱回懷里。
郁離有些抗拒,她輕微的掙扎又重新點燃了我的肉體。
肉棒再一次充血,借助精液的潤滑,輕松頂入蜜穴,將郁離的深處徹底填滿。
我們不知道做了多久,最後我都射不出來了,連蜜穴里的精液都快要干涸,我才恢復了白天和晴柔午睡的姿勢,將肉棒插在她微腫的蜜穴里,和她一起睡去。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聽到郁離的聲音。但她不是在跟我說話,而是在輕輕喊我妹妹的名字。
“小柔……小柔……”
半夢半醒之間,我感到和郁離幾乎粘在一起的下身被一點點分開,緊接著,一個滑涼的身軀鑽入我懷里。
我有些不滿睡眠被打擾,抬腳跨在懷中女人的身上,揉了揉她的奶子。確認了還是相同的手感後,我放下心來,再次陷入沉睡。
“老公……老公……”
睜開眼,借著窗簾縫隙里透入的微光,我看到郁離絕美的面容。她真的和我一起睡了一晚,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
“老公,放開我,我要去做早飯了。”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還緊緊地鎖著郁離的身體,兩手也抓握著她的乳房。
“你再睡會兒吧,我去做早飯。”
雖然感到疲憊不堪,但我知道郁離只會更累。我把她壓在身下,親了親她,在她屁股上揉上幾把,起身穿衣去廚房。
走出臥房,我掃了一眼牆上的掛鍾。時間不早,晴柔卻也還沒過來。以往這時候,她早就在餐廳了,或者等著和我聊天,或者幫郁離准備早餐。
在廚房里乒乒乓乓好一陣子後,小可居然自己起床了。
等她洗漱完,我打發她去看看姑姑醒了沒。
她一溜煙跑了,回來時,跟我說姑姑還睡著呢,她開了臥室門進去都沒吵醒姑姑。
我看小丫頭有點欲言又止,追問了兩句。原來晴柔昨晚是裸睡的,小可進去時還嚇了一跳。
我嗤笑了晴柔兩句,便讓女兒去看看媽媽起來沒有。
小可還沒轉身,郁離就走了進來。
“老公辛苦了。”
她摟住我,在我臉側親了一口。
見小可認真地看著我們,我習慣地蒙住小可的眼睛,吻上了郁離的嘴唇。
親完我才想起來,我都跟小可做過愛了,沒必要連親吻這種事都避著她。
小可推開我的手,不滿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都快和我媽一樣高了。”
“好,以後我就不避開小可。”
我微微俯身,在女兒臉上也親了一口。
郁離看著我,眼中有微微的哂笑。她是在笑我虛偽,但明明迷奸小可的也有她一份。
我在妻子的翹臀上一拍:“好了,都出去,別妨礙我做早餐。”郁離驚叫一聲,反手還了我一下,氣鼓鼓地拉著小可去餐廳了。
小可嘿嘿地笑個不停。
我把頭伸出廚房:“老婆,你再去叫叫小柔,我也做了她的那份。”郁離沒動,背對著我道:“小柔又不用上班,她想睡就讓她多睡會兒唄,女人睡不夠可是會變老的。”
我笑嘻嘻地說:“那你真的該多睡會兒,一會兒吃了飯,你再睡個回籠覺吧。”郁離轉頭白了我一眼,那風情萬種的樣子讓我的心跳都停了半拍。
回到廚房,我暗自嘆了口氣,腦中又浮現出之前我懷里換人的事情。
本來我以為那不過是我夢里的臆想,但看到晴柔遲遲不起,我又有些不確定起來。
究竟是我疑神疑鬼,還是昨晚陪我瘋狂的真是晴柔?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我心里就像有只小貓在抓撓。
晚上我拉著郁離求歡,她卻把我帶到了小可的房間,自己全程輔助我。
又過了一天,她才答應了我的邀約。
一周後的晚上,我和郁離做完後,抱著她親吻了一陣,起身喝了點水,假意要去洗手間。走到門口時,我卻拉開了臥室門,閃身出去。
此時我身上還是一絲不掛,但也顧不得許多。反正這一層僅有的兩戶都是自家人,我直接開了大門,衝到晴柔家門口,用指紋開了門。
我打開燈,在她家里一間房一間房的找過去。我找得很仔細,連洗手間和儲藏室都找了一遍,全都沒有晴柔的身影。
這意味著我猜對了,晴柔剛才就在我家,就在我的臥室里!
返回家中,推開臥室的門,燈已經開了。郁離裹著毯子坐在床上,懶懶地問道:“老公,怎麼了?”
我不理她,徑直走到衣櫃旁,猛地拉開櫃門。
里面並沒有晴柔。
窗簾也被我用手掃過一遍,但後面也是空空如也。
毯子從郁離身上滑落,她從床上站起來,赤身裸體地面對我,企圖用美色擾亂我。
“老公,到底怎麼了?”
房間里並沒有其他什麼可藏人的地方,想必是晴柔趁剛才躲到其他房間,等我回到臥室,她再偷偷溜回自己家里。
不過,有一件事她們是瞞不住的。
郁離的小穴上干干淨淨,並沒有精液的痕跡。我剛剛射在里面,最後還拔出來對著小穴射了兩下,那里不可能毫無痕跡。
本來我應該立刻把晴柔叫過來,一家人好好談談。但被騙了這麼多年,不收點補償我實在是心意難平。
於是我走到郁離身前,直視著她的眼睛問道:“小柔剛才是不是躲在房間里?”郁離一愣,以為我並沒有發現那個重要的秘密,當即否認道:“怎麼可能,你別瞎想。”
我從屋外拿回手機,給她播放了一段兩天前錄下視頻。
這是我安裝在客廳里的針孔攝像機拍攝的,視頻不是很清晰,但足夠認出畫面里的人。
晚上我去洗澡時,郁離送晴柔出門。
兩人並沒有出去,而是拉開門又重重關上,制造出開關門的聲音。
接著兩人就在客廳里擁抱接吻,互相撫摸調情。
她們親夠了後,便手拉著手往回走去。
我把進度往後一直拉,大概兩個多小時後,晴柔才偷偷走進客廳,輕輕拉開門離開。
鐵證當前,郁離一直默不作聲。
我知道她在思考怎麼搪塞我,也不著急,就靜靜地等她表演。
看完視頻,郁離抱住我,滿臉歉意地說道:“老公,對不起,有些事我瞞了你很久。”
我點點頭,把郁離拉回床上,將毯子給她蓋上。
“嗯,你說,慢慢說。”
郁離拉了拉毯子,靠在床頭。見我直直地看向她,故意抬手攏一攏頭發,讓一邊的毯子從肩上滑落,半邊挺翹飽滿的乳房從毯子中顯露了出來。
“老公,我認識小柔比認識你還早。”
我打斷她:“這個我當然知道,就是小柔把你介紹給我的。”郁離搖搖頭,目光與我若即若離:“你不知道的是,我和你在一起前,就和小柔是情侶了。”
聽到正文,我精神一振:“那當初你向我表白,是因為移情別戀?”郁離將毯子扔下,撲到我懷里緊緊抱著我,白玉一樣的身子在燈光下像是閃耀著光芒。
“老公,別生氣。你知道,我家里家教很嚴,我爸媽接受不了他們的女兒是同性戀。所以我認識你後,小柔就給我出了個主意。只要我跟你結婚,不僅能瞞過我家里,還能和小柔永遠在一起。”
我推開她,一眼都不看她誘人的身體,冷冷道:“所以我只是個工具人,用來瞞過你父母,瞞過所有人,讓你和小柔可以長相廝守?”郁離兩手撐床,哭了起來。
眼淚不斷從她眼中滑落,她抽泣時,一對完美的乳房就在她胸前晃動著。
我暗自感嘆,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員。
“對……對不起老公。本來我是這麼想的,但我沒想到會真的愛上你。”郁離捂著臉哭著,但我能感覺出她在偷看我的表情。
“跟你一在一起段時間後,我就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你。雖然跟小柔說是應付你,但我真的很享受和你的約會。”
“這些年,我一直很內疚,不然,也不會替你生了女兒,還把小可給了你。”聽到她提起小可,我臉上的表情軟化了一些,但還是質問道:“那為什麼你平時都不願意和我親近,連做愛都必須關燈,你是不想看到我嗎?”
“不是的,我這麼做,是因為小柔。”
郁離見我好像沒那麼生氣了,挪到我身邊,抱住我一邊的手臂。她豐滿的乳房擠在我的手臂上,讓我有些心猿意馬。
“我第一次邀你到我家時,小柔不放心,怕我露了餡。那天她就躲在我臥室的衣櫃里,因為怕你發現,她讓我把房間弄得一點光都沒有。”
“事後她跟我說,聽著我和你親熱的聲音,她有一種很特殊的感覺,她有些迷戀那種感覺。後來每次我們做愛,她都要旁聽。我怕她被你發現,只能跟你說我有怪癖,必須在黑暗中才能和你親熱。這樣才有借口,每次都把環境弄得一片漆黑,方便小柔的隱藏。”
郁離的這番謊言細想一下簡直是漏洞百出,但她在轉眼間就編得有模有樣,我如果不是事先就存有成見,恐怕也會被她騙到。
殷素素告訴張無忌,越漂亮的女人越愛騙人,果然說得不錯。
我抱住郁離,撫摸著她的身體,略帶惡意地觀察她的反應。但出乎意料的是,她並沒有多少抗拒的神色。
也許是她的演技太出色了,也許是經過前段時間的接觸,她已經適應了和我的接觸。
“既然是這樣,那其實你們大可不必瞞著我。之前我就說過,不介意你和小柔的關系。郁離,下次我們做愛時,總可以開著燈了吧?”說到關鍵的部分,郁離又緊張起來:“我都養成習慣了,你就不能照顧一下我的感受嗎?”
我堅定的搖搖頭:“不能,其他都可以,就只有這件事不能。”我沒有過分逼迫郁離,安慰了她幾句,便抱著她睡了。
第二天見到晴柔時,她臉上的表情很是復雜。我不用看都知道,身後的郁離在拼命對她使著眼色。
正好我也打算讓她們對對口供,便什麼都沒說,拉著小可去刷牙了。
等郁離送小可出門,晴柔坐到我身邊,低聲道:“哥,你都知道了?”這丫頭,疑心病還挺重,還在試探我。
她多半也聽出郁離那些說辭的漏洞了,想確定一下我是不是被郁離騙住了。
“嗯,郁離都告訴我了。這些年,你和郁離騙得我好苦。”晴柔攬住我的腰,把頭靠在我肩上。
小時候,她偷了我的巧克力吃,也是這樣撒嬌求我原諒的。
這麼多年過去,她的招式還是一個樣。
“那哥哥打算怎麼辦?”
和小時候一樣,我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表示懲罰過她了。
“還能怎麼辦,小可還這麼小,我不想讓她和媽媽分開。而且,我太愛郁離了,只要你們沒有其他的事情騙我,過去的事情,我就不提了。”晴柔蹭蹭我的脖子:“哥,你太好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騙你了。”看到妹妹還在一本正經的裝蒜,我存心逗逗她。
“小柔,你不是喜歡聽我和郁離做嗎?下次不用躲衣櫃里了,我不介意你在我們旁邊。你如果不想看到哥哥的裸體,戴個眼罩就行。”正常的哥哥當然不會這樣挑逗妹妹,但我既然知道了晴柔才是我真正的妻子,自然不會太在意我們之間本應有的兄妹邊界。
也順便試探一下晴柔的態度,看她是會將真相說出,還是會幫助我得到郁離。
果然,晴柔聽我這麼一說,立刻抬頭狐疑地看著我。
“哥,我怎麼覺得你和平時有點不一樣了?”
我轉過臉,向前逼近她,直到我們的鼻尖幾乎相觸。
“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一開始,晴柔連呼吸都屏住了,忽然她好像明白過來,對我莞爾一笑:“是變壞了,不過我還挺喜歡的。”
我可不想那麼快被妹妹拿捏住,坐回原來的位置,說了一句看似不著邊際的話:“我跟郁離說了,以後同房的時候,就不關燈了。”晴柔立刻應道:“那是應該的,你們夫妻倆本來就應該回歸正常。”我是在暗示晴柔,她以後不能再跟郁離偷梁換柱了。
同時也向她強調,我想要郁離。
而晴柔一聽就明白了,立刻表態願意幫忙促成我和郁離的好事,作為騙了我這麼久的補償。
我如果接受了她的條件,也就代表著徹底原諒她,可以和她明著做夫妻了。
當然,如果我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是隨口說到我和郁離的事,晴柔這回應也挑不出什麼錯來。真不愧是我的好妹妹!
想到郁離動人的容貌和身材,我有些衝動,想著要不要提前從晴柔這收點利息。晴柔似乎洞悉了我的想法,忽然起身走到門口。
“哥,我有事要去健身館一趟。”她抬手麻利地把長發一攏,用手腕上的皮筋束好,轉過半身對我笑道,“晚上哥和郁離做的時候,我還會來旁聽哦。”這死丫頭!
這一整日我都沒什麼心思做事。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小可都快要去睡覺了,晴柔才施施然踩著高跟鞋回到家里。
她今天居然把長發燙卷,還染成了栗色。
妹妹走到我面前,兩手優雅地舉到頭頂,輕巧地轉了個圈。裙裾飛揚,幽香陣陣,我幾乎快忍不住撲上去。
“哥,好不好看。”
十多年來,為了讓我在夜里難以分辨,晴柔始終和郁離留一樣的發型,用一樣的香水和內衣,可把她給憋壞了。
事情敗露,她也解脫了,從此可以隨心所欲地打扮自己。
只是沒想到她連一天都等不了,立刻就要換新的造型來勾引哥哥,真是讓我……欲念叢生。
我還沒回答妹妹,正要進浴室的小可夸贊道:“哇,姑姑好漂亮!”聽到小可這句稱呼,我忽然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如果這些年與我做愛的都是晴柔,那小可到底是誰的女兒?
我想了想,發現自己並不需要急於尋找答案,小可是誰的女兒都行,重要的是,只要她是我的女兒就行。
晴柔對我笑道:“小可的嘴比你甜多了,你啊,有時候太笨了。”明明她的欺瞞都被我拆穿了,居然還敢說我笨!我哪里笨了!
我轉頭對女兒道:“小可,很晚了,快去洗澡。”女兒不太樂意地走進浴室,關上門。
等晴柔回去洗完澡,換上睡裙。
我拉著妹妹的手,牽著她走到臥室門口,轉頭道:“你想好了沒有?真的要旁聽我和郁離?”晴柔嘆氣道:“你還問!”
她擰開把手,推門走了進去。
郁離正靠在床頭,拿著電子閱讀器看書。見晴柔進來,她有些慌張地坐起來:
“小柔,你怎麼來了?”
晴柔轉頭問我:“哥,你沒跟郁離說?”
我裝作無辜的樣子:“說什麼?不是和以前一樣嗎?”郁離委屈道:“可是你要開燈,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不要緊,我有辦法。”
拉開床頭櫃,我拿出一副眼罩。
“小柔會戴上眼罩,她看不到我們的。”
郁離眼睛一轉,又換了個理由:“可是我看到小柔,我也會不好意思。”我把手中的眼罩一擰,原來這是兩副疊在一起。
“一人一副,誰也看不到誰,這下你滿意了吧,老婆?”郁離語塞,我趁機坐到她身旁,幫她把眼罩戴上。
即使遮住眼睛,她的美貌也足以讓男人瘋狂。
“那……小柔,你也要戴哦。”
晴柔從我手中接過眼罩,隨手丟到床頭櫃上,對我眨了眨眼睛。
“嗯,我也戴好了。”
晴柔回應完郁離,走到我面前,將我睡衣扣子一顆顆解開。
一邊含情脈脈地看著我,一邊從我的胸口向下撫摸,滑過我的腹肌,指尖擦過小腹,伸到了我的睡褲里。
我們做了多年的兄妹,也做了多年的夫妻。但這還是第一次,晴柔給我直接而明確的性挑逗。
我的下身早就硬的和鐵柱一樣,她微涼的小手環繞著肉棒擰動,如同一道清風環繞,我舒服得想呻吟出來。
可惜,今晚的主菜不是晴柔。
清了清嗓子,我用略微沙啞的嗓音道:“老婆,把睡裙撩起來,讓我看看。”郁離愣了愣,還在猶豫。
晴柔已經松開我的肉棒,屈膝抓住裙邊,慢慢地提了起來。
她裙下什麼都沒穿,蜜穴赤裸著,這麼多年了,看起來竟然沒有多大變化。
是的,妹妹那時跑來和我睡,我出於好奇,曾經偷偷褪下她的內褲看過。老實說,父親的那頓毒打並沒冤了我。
晴柔分出一只手,伸到身下,按住兩側的陰唇向外一分,粉紅色的肉洞就顯現出來。
我雙目盡赤,忍不住掏出肉棒,握著頂到妹妹的穴口研磨起來。
晴柔輕輕吐了口氣,柳腰輕擺,用蜜穴包住我的龜頭淺淺的套弄了幾下,然後貼到我耳邊,用極小的聲音說道:“郁離。”我明白她的意思,戀戀不舍的抽回肉棒。
爬到床上,我看到另一個老婆也有了動作。
郁離兩腿屈起向兩側分開,睡裙卷到腰上。她的手也放在下體上,兩指分開陰唇,動作與晴柔一模一樣,真不愧是晴柔的好姐妹。
“老婆的小穴好美。”我趴到她面前,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郁離冷不防被我侵犯,身體縮了一下。可以看得出她在極力壓抑自己,但為了守護晴柔的秘密,她願意犧牲自己。
這個傻姑娘還不知道,她的好閨蜜小情人剛才差點就被我插進小穴了。
我連舔帶吸,品嘗郁離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的甘美小穴。
郁離先是渾身發抖,兩腿隨著我的舔弄不住擺動,接著忽然將手插進我的頭發,用力將我按向她的蜜穴。
我趴著舔郁離的時候,妹妹也沒有閒著。她脫掉睡裙,走到我身後的床邊,輕手輕腳地爬上來,將我的肉棒向後拉出,低頭吮吸油亮的龜頭。
在那些夜里,妹妹不知為我做過多少次口交,但我從沒親眼看到過。
我抬頭擰身看去,卻只能看晴柔的卷發如海浪般涌動。
能親眼見到我的肉棒,顯然也讓妹妹頗為興奮,她沿著肉棒逐寸親吻,香舌沿著肉筋用力壓舔,讓我忍不住輕輕呻吟出來。
郁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緊張地問道:“怎麼了,老公。”我微喘著回答:“郁離太美了,我忍不住了,我想操郁離。”郁離身體一僵,遮住眼睛的俏臉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老公,要不我先幫你口一下?”
我看她是想和上次一樣,讓我射在嘴里,這樣小穴就能暫時逃過一劫。好一個棄車保帥的陽謀!
我也不拆穿郁離,讓她跪起來,握著肉棒用龜頭掃壓她嬌艷的紅唇。隨即按住郁離的後腦,迫使她張開嘴,謙卑地迎接我的大肉棒。
而晴柔也悄悄起身,吻著我的脖子,從身後抱住我,將一對大奶壓在我背後研磨。
我沒有控制自己的欲望,盡情地抽插郁離嬌嫩的小嘴。
郁離才是第二次為男人口交,完全應付不了我的侵犯,被我頂得頻頻作嘔,卻還要打起精神,努力用舌頭卷住肉棒,希望能在我改變主意前吸出我的精液。
看到她殷勤的樣子,我也有些心軟,不忍再欺負她。
“郁離,舔得很好,現在把腿分開,我要干你了。”聽到我的話,郁離卻不肯放開肉棒。
她用嘴唇裹緊棒身,兩頰微微下陷,用力吮吸起來。
濕熱的舌尖還同時頂著龜頭下的系帶飛快掃動。
突然受到這樣的刺激,我也感覺有點頭皮發麻。
加上晴柔也像是作弄我一般,用力揉搓著一對肉丸,咬著我的耳垂噴出熱氣。
我感到股股熱流迅速向龜頭聚集,情知不好,用力向郁離喉中再插進去一截,突突地將精液射在她的喉管中。
這種事晴柔經歷過很多,我快射精時,她都會預先吸一口氣,便能完美渡過這段時間。
但郁離沒有經驗,她猝不及防下劇烈咳嗽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不過能讓我射出來,她還是很開心,我甚至看到她將嘴邊咳出的精液刮入口中品嘗。
郁離對精液的喜歡讓我很是好奇,上次射在她口中,她也是問都沒問,直接吞下去。
看起來郁離對我的精液有著特別的喜好,但她明明沒有與我做過,是怎麼適應而且喜歡上精液的口感呢?
想不明白的問題我一般不會鑽牛角尖,在郁離口中發泄出來後,我便將她放倒,把玩親吻她窈窕豐滿的玲瓏玉體。
而晴柔躺到床上,讓我將半軟的肉棒放入她口中,她用唇舌替我清理撫慰。
郁離被我親得輕輕喘息起來,顫音問道:“老公,今天我有點累,你也射過了,要不我們就睡吧?”
我故作體貼地回道:“那怎麼行,你還沒高潮呢。乖,等老公把你干爽了,你也會睡得更好。”
不等回應,我就從晴柔口中抽出肉棒,挽住郁離的腿彎,將她拖到我身前。
再度膨脹起來的肉棒帶著晴柔的唾液直抵小穴,立刻就要叩門而入。
郁離不知有晴柔在幫我,沒想到我竟然這麼快就回過氣來,嚇得花容失色,身體僵硬,連逃避的念頭都轉不過來。
我心知郁離是初次和男人性愛,雖然處女膜不可能留著,沒有破瓜之痛,但多半也會不太適應。
故而肉棒推入時,我還是很耐心的觀察郁離的反應。
郁離察覺到我肉棒的侵入,咬著嘴唇,腰微微弓起,身上止不住地發抖。
她畢竟是同性戀,對男人有著本能的厭惡,此時如砧上魚肉,心中的抗拒可想而知。
但是不要緊,我們做了這麼久的夫妻,自然會將她的性癖扭轉過來,讓她享受作為女人真正的快樂。
肉棒節節擠開蜜肉,隨之而來的是和晴柔完全不同的觸感。
晴柔的蜜穴彈性驚人,緊繃有力,對肉棒的擠壓感清晰而強烈,主要的力道集中在肉棒的頂端和兩側,長時間做愛甚至會有擦傷感。
而郁離給我的感覺是綿軟潤澤,肉棒如同插入了溫熱的油脂之中,仿佛瞬間被融化在里面,而拔出時又有股隱隱的吸力,像是小嘴吮吸著抗拒你拔出。
我再次確認了,郁離的確是從沒和我做過,不然我的肉棒不可能分辨不出這麼明顯的差別。
我們做了一會兒後,郁離身上已經是密密地一層細汗。
不過她也慢慢放松下來,起初緊緊抓著床單的雙手放到了自己的奶子上揉搓著。
大概是逐漸有了快感,她蜜穴里汁液越來越豐沛濃稠,在肉棒的反復搗弄下,變成細細的白漿裹在肉棒上。
郁離的臉上神色復雜,欣悅和厭惡交替出現,甚至同時共存。
她心理上還是無法接受和男人做愛,但身體已經完全向本能投降,她緊緊抿著嘴唇,將羞人的浪叫悶在心里,執著地守護著自己作為女同的最後防线。
只不過性欲這東西,越是用力去壓,反彈地就會越厲害。
那些無法抒發的情緒,都會轉化成燃燒身心的火焰,讓她愈發地沉淪在快感之中。
我感到郁離的蜜穴里開始陣陣發緊,知道她的高潮要來了。我將下身拉開距離,肉棒每次都全根進出,小腹重重地拍打在郁離的陰部。
郁離終於忍不住大聲呻吟出來,玉臂勾住我的脖子,兩腿盤在我的腰上,身體隨著我的撞擊不停扭動。
密集的肉體碰撞聲中,郁離尖聲一叫,緊緊按住我的屁股,讓肉棒幾乎挺入了子宮中。我低頭吻著郁離,暢快地在她的蜜穴里射精。
肉棒剛一拔出來,晴柔就撲了上去,舔食粉紅肉洞里流出的精液。
郁離雖然是女同,也知道男人不會喜歡自己的精液,她羞惱地叫道:“小柔!你怎麼過來……啊……不要舔了……”
我快手抓起床頭櫃上的眼罩給妹妹戴上,安慰郁離道:“沒事沒事,小柔還戴著眼罩。”
郁離不信,將眼罩推到頭頂。她看到晴柔的確是戴著眼罩,不過身上一絲不掛,屁股高高翹著,上身低伏,正趴在自己的兩腿間歡快地舔弄。
“啊……小柔,你怎麼把睡裙脫了!”郁離又想起自己的身份,扮演起妻子的角色,“老公你不許看小柔,她是你妹妹呀。”我只能配合她轉過臉去:“好好,下回我也戴著眼罩。”出於逗弄郁離的想法,我故意叫道:“哎呀,那小柔吃了我的精液,好像也不太好吧。”
郁離臉驀然一紅:“其實之前你射在我里面,她舔我時也吃了不少。小柔好像還挺喜歡吃的。”
聽起來這更像是郁離的自述,也解開了我關於郁離喜歡吞精的疑惑。
原來晴柔每次被我灌滿濃精,假裝換到客房睡覺,其實是讓郁離享用蜜穴里的精液。
我腦中浮現出一副艷景,郁離從晴柔小穴里勾出一團白精,兩人親吻著分享,再用舌頭把精液糊滿對方的小穴和乳房。
在這樣的想象中,我的肉棒又恢復了生氣,甚至非常生氣。
郁離軟軟地躺著,似乎身上已是酸軟不堪。見我又來了興致,她說什麼也不肯讓我再來一次。
我還想繼續和郁離玩這個謊言游戲,也不好把晴柔當場辦了。只能哄著妹妹先穿上睡裙,送她出了臥室。
走到家門口時,晴柔拉開門,忽然退了一步,用力把門關上。她轉身抱住我,伸手到我褲子里,拉出肉棒撫摸起來。
“哥,我想和你做愛。”
妹妹的口中噴出馨香灼熱的氣息,大膽的言語聽得我有些眩暈。
我抓住她結實飽滿的翹臀揉捏幾下,腰向前一挺,龜頭隔著睡裙都能感到對面的潮濕和火熱。
“去客房等我,我把郁離哄睡了再去找你。”
這本是郁離和晴柔對付我的小花招,用來對付郁離正好。
“別讓我等太久,哥不來我是不會睡的。”
妹妹吻上我的脖子,用力吸吮,給我種上一顆草莓印。
“輕點兒,郁離會發現的。”
晴柔松開我,哂笑道:“你都已經騙到郁離的身子了,還想怎麼玩?”我抓著她的一對豐乳揉著,從睡裙的領口里看著它們互相擠壓摩擦。
“我啊,不光要騙郁離的身子,還要騙她的心。我要讓她愛上我,成為我真正的老婆。”
看到晴柔眼中有些酸意,我趕緊補了一句:“小老婆。”我喜歡郁離那麼多年,現在知道她只是騙婚,真正喜歡的人是晴柔。
憤恨之余,我也想讓郁離作繭自縛,身心皆淪陷於我,為我釀造一杯甜美無比的復仇美酒。
晴柔無奈地搖搖頭:“哥你還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都沒什麼長進。”她推開我:“去去去,去找你的郁離老婆吧,一會兒別忘了過來。”晴柔閃進客房,輕輕掩上了門。
我被她說得有些莫名其妙,想了半天,覺得小柔應該是吃醋了。
回到臥室時,郁離已經把自己清理干淨,穿回睡裙。
“怎麼去了這麼久?”
“在外面的洗手間上了下廁所。”我迅速扯開話頭,“老婆,累了吧,我幫你捏捏。”
在郁離注意到我脖子上的紅印之前,我迅速關了大燈,坐到郁離身邊,在她的肩上穩穩地按揉起來。
“以前也沒見你這麼殷勤……”
“這不是得償所願,心里高興嘛。郁離你喜歡的話,我天天給你按。”今天的交合對郁離來說消耗頗大,按了一會兒,她就昏昏沉沉地沒了動靜。
我等了一陣,輕輕拉開她放在我腿上的手臂。正想偷溜,郁離忽然道:“老公,過來,我要你抱著我睡。”
原來她還沒睡著,是我心急了。我只好躺下。
郁離轉過來,讓我的右臂穿過她腰下。她半趴在我身上,抬腿勾住我一條腿,又沒了聲響。
我看著郁離清麗雋雅的面容,心里暗暗叫苦。看來得等郁離徹底睡熟,我才能去赴妹妹的香艷之約。
被郁離纏著無法動彈,我躺了一會兒,眼皮也漸漸沉重起來。
恍惚間,我感到睡褲被人拉開,下身的大肉蟲上一陣濕熱。
動了動手,發覺掌心還在郁離的屁股上,那下面這個含住我肉棒用舌頭攪動的人只能是晴柔了。
抬頭看去,臥室門半開著,妹妹正跪伏在我腿邊。她撩開臉龐前的長發,含著肉棒給我送上一個魅惑的微笑。
我趕緊看向旁邊,郁離額頭靠在我的胸前,睡裙平靜地起伏著。
她不知做著什麼美夢,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完全沒有發現房間里來了不速之客。
見郁離睡得正香,我膽大起來。腰部向上挺動,肉棒緩緩抽插妹妹的小嘴。
晴柔的嘴唇溫熱有力,緊緊箍住肉棒。舌頭很是靈活,貼著肉棒不斷掃動,一注清汁沿著她的舌尖流下,瞬間浸濕了肉棒。
她下意識地一吸,口中發出吸食面條般的輕響,肉棒上傳來更緊湊濕熱的觸感。
晴柔不好意思地笑笑,抬起頭,吐出舌尖繞舔馬眼。
我爽得倒吸一口冷氣,很想跳起來把這個淫蕩的妹妹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但手臂還被郁離壓著,我起不了身,只能任憑妹妹隨意處置我的肉棒。
晴柔見我脫不了身,促狹地笑笑,將睡裙一邊的肩帶落下,拉低領口,一只雪白飽滿的美乳立刻跳了出來。
她俯身讓奶子貼住肉棒,用手把它們壓在一起,輕輕摩擦。
這種觸碰帶來的刺激遠不如口交,卻更讓我望眼欲穿,心生渴望。
肉棒隱隱發脹,透明的粘液從龜頭頂端淌落。
晴柔低頭啜吸,用小舌將那股液體抹勻,龜頭被她舔得油光水滑。
她握住肉棒持續擼動,抬起纖長健美的玉腿跨過我和郁離的身體,臀部後翹,對准了目標,緩緩蹲下。
肉棒沒入睡裙的下擺,觸到一片滑膩的軟肉,戳歪了點。
晴柔一扭腰,讓龜頭滑過她的陰唇,陷入她濕潤的蜜穴中。
清亮的月光從窗外照入,我們兄妹在黑暗中交合了無數次,現在終於能在四目相對中結合了。
妹妹目光如水,直勾勾地看著我。
她這麼多年的隱忍、算計,都是為了得到我。甚至不惜將郁離推給我,就是為了能讓我有著明面上正常的婚姻,方便她暗中成為我真正的妻子。
一直以來,她擔心會失去我,怕我接受不了這離經叛道的兄妹之愛,一直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偽裝成郁離。
終於,她能夠確定我的心意,才敢於向我展示她最真實的一面:我淫蕩的、性感的、毫無底线的、又是專一的,只愛我一人的妹妹。
晴柔明眸半閉,身體沉落,將肉棒納入體內時,她長長吐了一口氣,像是要把這些年郁結在心中的悶氣吐淨。
我們交合過千百次,但這次才是真正屬於我們的初夜。
晴柔的蜜穴緊緊地夾住我,所有縫隙都被她的淫汁填滿,里面仿佛灌滿了熱水。
她兩腿大開,撐著膝蓋緩緩起落。
我能清楚看到,自己碩大的肉棒撐開粉嫩的花瓣,在妹妹小穴中淫靡的進出著。
明明她的動作不快,但層層肉壁刮得我渾身發麻,銷魂蝕骨般的快感如潮水般在體內激蕩。
顧不得郁離會不會醒來,我從她身下抽出手臂,扶著晴柔的柳腰,助力晴柔在我身上翩翩起舞。
妹妹俯下身來,兩手撐在我胸口,久經鍛煉的腰部帶動著翹臀快起快落,兩團圓月一般的奶子在我面前歡快地跳動著。
我不願干躺著享受妹妹的服侍,屈起腿,配合著晴柔的節奏向上頂腰送棒。
我們動作漸漸激烈,身體不可避免地快速碰撞。即使極力控制,噼啪的肉響,和我們沉重壓抑的喘息聲還是大到了無法忽視的地步。
我和妹妹被瘋狂的愛意和肉欲支配著,用最原始的方式彌補我們郁積多年的相互思念。
在這樣洶涌的激情中,晴柔很快就攀上高峰,軟倒在我身上。
我們親吻了一會兒,等她稍稍緩過來,我便重燃戰火,吸著她的乳房,用肉棒把她的下身頂得不斷拋飛。
即使是這樣的動靜也沒有把郁離吵醒,她睡得和嬰兒一樣香甜,像小貓一樣蜷在一旁,還不時因為美夢而甜笑。
妹妹很熟悉我的身體反應,當她感到蜜穴里的肉棒再度膨脹,臉色忽然一變,急忙對我說:“哥,別射里面,我是危險期。”我動作絲毫不停,手上還加力固定住晴柔的軟腰,不讓她逃開。
“那更好,我想和小柔再生一個女兒。”
妹妹聽到我的話,身上竟然又聚起了力氣,但她不僅沒有掙扎,反而用力夾緊了蜜穴,讓我的每一下衝刺感覺都更加美妙。
她嬌喘著在我耳邊說道:“好,我給小可生個妹妹,讓她喊著爸爸被你操。”聽著妹妹下流的情話,我飄飄欲仙,拿出所有的力氣拼死抽插。
當晴柔再一次開始顫抖時,我也用力地頂住她的花心,把生命的種子灌滿她的子宮。
我們終於平靜下來後,旁邊忽然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你們啊,現在可以安靜一點了吧?我可是困得不行了。”
我和晴柔同時轉頭看去,只見郁離正玩味地看著我們,似笑非笑。
尷尬的氣氛在空氣中彌漫,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郁離,你什麼時候醒的?”
郁離嘴唇微微翕動,終於繃不住地笑了出來:“也不想想你們有多大動靜。我是睡覺,又不是死了,你們一開始做我就醒了。”晴柔俏臉在我胸口蹭了蹭,軟軟地對郁離笑道:“也就是我哥這個遲鈍的家伙才會相信,旁邊有人拼命做愛,你還能毫無知覺,一覺睡到天亮。”我這才明白過來,什麼騙郁離做愛,什麼夜半和妹妹偷情,都是這兩個女人設計好的。
從頭到尾,被騙得團團轉的就只有我自己。
是因為我想玩,郁離才裝傻充愣,配合著我拙劣的演技,假裝為晴柔守密。
其實她本就打算獻身給我,見我還想忽悠她,肯定是邊忍笑邊信口亂編,難怪連我都看出那麼多破綻!
可惡!
張無忌她媽媽說的沒錯,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喜歡騙人!
好在騙我的都是愛我的女人,我除了賣力滿足她們,好像也沒有什麼損失。
想到這,我厚著臉皮笑道:“我當然知道你們在騙我,看你們演的那麼認真,配合你們一下而已。”
為了彌補她們對我心靈的傷害,我可得好好從她們身上拿到補償!
想到就做!
我把妹妹放到一邊,拉郁離到身前。
郁離畢竟初經人事,被我的氣勢所震懾,楚楚可憐地推拒道:“老公,我真的受不了,要不……你先和小柔玩,明天我再和你做?”
“郁離,我們當了這麼多年夫妻,卻從沒真的碰過你。今天你一定要讓我好好彌補一下,一次可不夠,再做個三五回吧!”我把郁離翻過來,抓住她嫩白豐隆的美臀,那軟而不膩的手感讓我愛不釋手。
郁離的屁股只是看起來和晴柔很像,但內在卻各有千秋。
難怪白日里都不讓我碰她,如果我早這麼摸上一摸,立刻就能醒悟過來,和我夜夜笙歌的那人絕不是郁離。
想到我讓這樣的美臀空置了這麼多年,浪費了許多郁離最好的年華,悔恨和遺憾便從我心中滿溢出來。
我抬起手,在郁離翹臀上輕輕拍打,她黏膩地軟叫一聲,回首幽怨地看向我。
郁離這樣的美人最適合這種表情,有一種西子捧心的病態美感,令人想要深入的疼愛她、治愈她。
我心跳如鼓,跪到郁離身後,將她臀部拉高,不顧她的哀求,肉棒一挺而入。
抽插之間,我還不忘揮手頻頻拍擊,在郁離的屁股上留下層層紅印,讓她在微痛下縮緊蜜穴,帶給我更美妙的刺激。
“小柔,你也趴過來。”
我指指郁離身邊的床面,呼喚妹妹。
晴柔微笑著起身,像小野貓一樣扭動著爬到郁離身邊,對著我晃動她白桃一樣的美臀,妖嬈地展現她勾魂攝魄的美妙身材。
我心中火氣大盛,挺腰撞得郁離向前一撲,肉棒頓時脫了出來。
轉到妹妹身後,我先是俯身低首,親吻她臀峰嫩滑光潔的皮膚,好好品嘗這完美無瑕的誘人尤物。
在她不耐煎熬,主動出聲向哥哥求歡後,我才分開臀肉,肉棒在她紅嫩欲滴的美穴上挑弄幾下,重重地轟擊進滿是精液的蜜道。
郁離看著我們兄妹亂倫相交,美目閃動著奇異的光芒。
她躺到晴柔身邊,捧著她的俏臉啜吸晴柔的嘴唇。
兩個女人纏綿繾綣,晴柔被我干得喘不上氣,只能松開郁離,張口垂下粉舌,和郁離伸出的舌追逐纏繞。
很好,至少有一點她們沒有騙我,郁離和晴柔的確是同性情侶。看上去她們情深意濃,並不亞於我對郁離的感情。
心中酸意翻涌,我停止抽插,跪到她們面前。裹滿銀漿的肉棒頂到兩條香舌之間,強行分開這對同性鴛鴦。
晴柔和郁離同時輕笑,香舌纏上我的龜頭,從兩邊繞過,包著龜頭讓舌尖觸碰輕磨。濕熱的觸感環繞著肉棒,讓我明白了什麼叫做溫柔鄉。
我執意讓她們分開,挺起肉棒,沿著晴柔的舌一路頂入她口中,迫使她用嘴唇包住肉棒,無法再與郁離舌吻。
郁離臉上笑意不減,移到晴柔身下,吸吮她垂落晃動的乳房。
我追過去,用肉棒把晴柔的奶子挑開,順便在乳波肉峰之間穿插起來,享受妹妹胸脯美妙的柔軟觸感。
郁離不與我爭,腳一蹬,滑到晴柔身下。
晴柔默契地沉腰扭臀,將猶自墜著精滴的小穴送到郁離嘴邊,自己也低頭吸舔郁離被我新開發過的肉洞。
這下我兩頭無法兼顧,再也無法將她們徹底分開。
我只能轉到妹妹頭邊,龜頭從她的嘴唇間硬擠進去,奪走郁離的濕熱蜜穴。
晴柔也不惱,舌頭從郁離的陰蒂掃過,沿著肉棒一直舔上我的小腹。她仰頭看向我,眼中滿是柔情蜜意和難消的欲火。
我心中的嫉妒被她的愛意衝淡,扶著她的臉頰,將肉棒抽出郁離的小穴,放在她平伸的舌面上,輕輕送入她的口中。
晴柔用力吮吸幾下,將龜頭上的淫液都咽了下去,壓下肉棒,扶著又送回郁離的小穴。她低頭含住郁離的陰蒂,幫我對郁離發起甜蜜的攻勢。
兩面夾擊下,郁離啊啊地叫了起來,淫浪中還帶著幾分哭腔。
我一鼓作氣地將郁離擊潰,肉棒停在蜜穴里,享受她高潮時有力的夾裹。
晴柔笑嘻嘻地抬頭撒嬌:“哥~~我也要!”
還有什麼好說的?當哥哥就得不辭辛苦,好好滿足妹妹的的需求。
我起身走到晴柔身後,半蹲著插入妹妹發燒的嫩穴。
郁離在下面虛弱不堪,但還是努力地抬頭貼到我們的交合處,舔弄陰蒂和快速進出的肉棒,回報好姐妹剛才的深深情意。
晴柔先是甜美的喘息低吟,接著便開始搖頭散發地放肆淫叫。她也也抵不住這樣的聯合攻擊,轉頭美目漣漣地看向我,直起上身向我索吻。
我親著妹妹,握住她跳動的奶子用力揉捏,胯下加急抽送,將她的翹臀干得緋紅一片。
黏滑的淫汁不絕地從晴柔的蜜穴里淌出,落入下面郁離的口中。
晴柔忽然猛吸一口氣,身體發僵,接著劇烈地顫抖起來。
我感到她的蜜穴絞成一道肉龍卷,緊緊地握著肉棒擠壓研磨。
肉棒從根部開始收緊,一道熱流從後向前迅速貫穿,將不知多少精液噴射出去。
我和晴柔一同喘息著,身上的汗水交織在一起。
“小柔,之前你說你是危險期?”
晴柔舔舔嘴唇,慵懶地笑著:“不光是我哦,郁離也是。我們特地選得日子,她也很想給你生個女兒哦。”
“你們兩個這麼算計我,我真是……太愛你們了!”
妹妹蜜穴里的肉棒又開始膨脹,將大股精液擠出去,送給我們身後的郁離享用。
我再次啟動,在妹妹永不知滿足的小穴里抽插起來。
長夜將明,我們卻毫無睡意,欲望高漲。
時間緊迫,我想在太陽升起前,我絕不會有休息的時間。
自從我們的關系重新改寫,妹妹就搬到了我和郁離的臥室一起居住。
本來我已經准備了成套的借口,但一向好奇心極強的小可卻好像對家中的變動視若無睹。
我試探地問過她,可她卻反問我:“哥哥和妹妹住一起不是很正常嗎?”我被噎得胸中一悶,不知道該不該向她解釋:我們三個人睡在一起不正常,不正常!
看我吭哧吭哧說不出話來,小可跑去姑姑身邊,在晴柔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兩人一陣鬼笑。
那天徹夜荒淫後,我問郁離和晴柔,小可到底是誰的女兒,又被郁離嘲笑了一番。
晴柔告訴我,郁離的確是第一次和我做愛,所以小可當然是晴柔的女兒。
當時郁離剛剛顯懷——那當然也是假的——就借口回娘家,和懷孕的晴柔住到了郁離原先的房子里。
我那時也忙,一直在全世界飛來飛去地搞錢。
除了定期跟她們視頻外,竟是一次也沒有去見過她們。
晴柔臨產前一個月,我本來要回國陪產。
但郁離和我視頻時,捧著假肚子故意和我大吵一架,然後以此為借口玩了一出離家出走。
我滿世界找不到她們兩個,還被岳父岳母罵了個滿頭包。
直到晴柔坐完月子,郁離才帶著晴柔和小可回來。
聽完妹妹的述說,我明白自己肯定不是這兩閨蜜的對手了。
估計得一輩子被她們攥在手心里,當牛做馬。
“我就說呢,郁離生孩子,結果是你胖了一圈。”想起我那時還笑話妹妹,說她肯定把郁離月子餐都搶了,頓時感到羞愧不已,簡直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回過神來,我看到女兒已經跑去看電視了。
郁離和晴柔在小聲說著什麼,不知道是不是又在商量怎麼騙我。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種直覺,她們還有事情瞞著我。
這回我不能再失手了,一定要想辦法挖出她們的秘密,讓她們跪在我腳邊認錯!
我把家里最近發生的事情思索了一邊,但什麼異常都沒有。
嗯,也不是沒有,最近和她們夜夜荒淫,我都好久沒有寵幸小可了。
想到這里,我對小可的身體生出渴望之情,起身向沙發走去。
自從知道給小可開苞也是晴柔策劃的,我和小可越發地沒有了父女間正常的距離。
摟抱撫摸玩鬧都算是正常的,我還偶爾會和小可的私密部位做一些零距離的接觸。
想也知道晴柔和郁離不會給小可進行什麼正常的性教育,小可對我的咸豬手基本是毫無防備,甚至有時明明很害羞害羞了,也被我哄得任由輕薄。
我的計劃是慢慢突破底线,給小可灌輸和爸爸親熱很正常的想法,甚至哄著她進行一些邊緣性行為。
當小可對性的快感漸漸上癮後,我再用花言巧語把她騙上床,讓她一邊叫著爸爸一邊被我奸淫,最終加入我和兩個妻子的淫亂中來。
坐到女兒旁邊,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小可,要不要坐爸爸腿上?”小可聚精會神地盯著屏幕,往嘴里送著零食道:“好,你抱我上去。”女兒在家里穿得很清涼,上身是一件長款的大T恤,領口很寬,一邊的肩都露在外面。
下面只穿著一件極短的棉質小熱褲,被T恤遮住,看上去好像下身什麼都沒穿。
兩條修長纖細的美腿已漸有晴柔的樣子,渾圓緊實,彈性十足。
她的身高已經快趕上媽媽,坐在我懷里已經不像小時候那麼穩當。
剛坐進來,她便把腿屈起來,讓我抱住她的大腿。
屁股扭動幾下,把我褲子里的隆起卡在臀縫里,這樣坐起來不會硌得慌。
為了舒服,她香軟的身體緊靠在爸爸胸口,頭枕在肩上,小臉貼著我的脖子,長發掃到另一側垂著。
晴柔對我攻略小可的態度是樂見其成,見我又開始找機會親近女兒,也許是怕我放不開,便拉著郁離去了臥室。
我輕輕撫摸著小可大腿嫩滑的肌膚,目光穿入她的領口。
兩只初綻的蓓蕾在里面毫無遮擋,隆起奶包似乎又比之前大了一些,兩粒細小的乳頭俏然挺立著,如熟透的漿果般甜美誘人。
小可的臉也漸漸長開了,知道她是晴柔的女兒後,我也能從她的眉眼看出一些妹妹的影子。
柳眉細長整齊,眼神靈動有光,鼻梁高挺,嘴唇薄如花瓣。
聞著小可身上的幽香,我忽然有些擔心。
我女兒這麼漂亮,要是被外面的野小子捷足先登,騙了芳心,那我的計劃可就執行不下去了。
於是我試探著問道:“小可,你在學校有沒有什麼喜歡的男生啊?”女兒看向電視的目光一凝,慢慢轉向我,臉上有種懷疑人生的詫異:“爸,你女兒還在讀小學啊,學校里那些皮猴子有什麼能讓我喜歡的?”
“呵呵,沒有就好。”我心里一松,手掌慢慢向女兒的大腿根移動過去。
只聽女兒說道:“要喜歡也只可能喜歡老師嘛。”
“老師?你有喜歡的老師?!”我差點兒要把女兒放下來,好好質問一番。
女兒笑起來,轉頭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放心吧爸爸,我們學校的老師都長得普普通通,沒一個有你帥的,我不會喜歡他們的。”我懸起來的心又放了下來,但還是摸著女兒的屁股規訓道:“學生和老師是不能在一起的。你還小,可千萬不能被那些斯文敗類給騙了。”小可扭了扭,屁股壓著漸漸勃起的肉棒轉了半圈,身體側靠在我胸口。
她一只手摟著我的脖子,嘴唇貼著我的耳邊說:“爸,我有很要好的同學,她姐姐上的一所私立女校。我聽她說,她姐姐剛上初中就跟一個體育老師做愛了。”
女兒和我的這個姿勢極為曖昧,就像是情人互相摟抱親吻,熱氣吹得我耳垂發燙,嘴唇貼著我的地方,如同有絲絲電流通過,電得我頭皮發麻。
“真的嗎?那個老師怎麼能這樣?簡直是禽獸!”我扶著女兒的腰,手掌慢慢向上移動。
雖然隔著T恤,但青春火熱的氣息一點兒不少地傳遞到我的指尖。
快摸到她胸部時,我本想停下,但女兒正好扭了一下,調整靠在我懷里的姿勢,我的手指就意外地摸到了她的乳房。
小可嗯了一聲,臉頰飛紅,在我耳邊繼續說道:“還有更過分的呢。我那個同學回家時撞到他們在做愛,為了不讓妹妹告訴父母,她姐姐就讓那個林老師和我同學也做了。”
“啊,那個老師姓林嗎?你同學還是小學生欸,這……這簡直就是犯罪!”說這話我挺心虛的,把手從小可的胸部挪開,生怕女兒察覺另一個罪犯就在她身邊。
女兒兩條細腿一並,身體微微向上跪起,小屁股貼著肉棒根部向上一擠,一直壓過去,停在我腫脹的龜頭上。
這樣她能更貼近我,也更方便說一些勁爆的八卦。
“我還聽她說,那個林老師在學校里和好多女生都做過了。他上游泳課的時候,就公開地在水池邊給女生輪流破處。”聽到這麼荒謬的消息我第一反應是不信,但又有點希望是真的。
我得問問小可那學校的名字,其實我從小的夢想就是當一個教書育人的老師,現在應該還來得及。
我托著女兒的屁股,讓她跪得不那麼費力,也可以借調整力道讓她身體微微上下移動,摩擦我的肉棒。
“居然有這樣的事!小可你告訴我,那學校叫什麼名字,我以後可不能讓你去這種學校上學!”
可惜的是,最勁爆的部分說完了,小可也轉身坐回原位。
我只能環住她的腰,把手蓋在她的小腹上。
“好像是叫玫瑰什麼的,我也記不清了。”女兒似乎終於發現了我脹得發硬的肉棒,促狹地笑了笑:“爸,你其實很羨慕那個林老師吧。”
“不……當然不是!爸爸怎麼會是這種人?”感覺被女兒看穿了,我有點緊張,生怕她因此對我反感。
女兒咦了一聲,問我道:“難道爸爸不喜歡這種年齡的女孩嗎?”
這下我陷入了兩難,說是吧,好像顯得我有點禽獸,說不是吧,我以後又怎麼解釋我對小可有那方面的興趣?
我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到該怎麼說:“其他的我都沒有興趣,我只喜歡我家小可。”女兒沉默下來,忽然仰起頭,抬手勾住我的脖子,親了我一下。
和平時不同的是,這次她親的不是臉,而是我的嘴唇。
濕潤的嘴唇貼上來時,我聞到一股熟悉的幽香,這丫頭肯定是偷用了媽媽的香水。
親完她和我稍微分開,兩人的臉還是貼得極近,呼吸相聞,四目相對。
“爸爸最好了,小可也只會喜歡爸爸。”
感到女兒這純淨澄澈的愛意,我不由得心中羞愧。她對我是女兒對父親的愛,而我對她的愛卻摻雜了許多不能明說的雜質。
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自己不應該自私地把小可帶入成年人充滿了肉欲的世界,而應該讓她在清新的風和陽光里單純的成長。
我壓抑住體內升騰的欲火,將女兒從我腿上放下。
不顧她疑惑的眼神,起身走到門邊。
我不敢看小可,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又對她犯錯,背對著她說道:“爸爸突然想起有點事,晚點回來。”
開著車,我一路飛馳到海邊,讓寒涼的海風吹散我心中的雜念。
最後我停下來,一個人坐在沙灘上,在單調重復的海浪聲中,我好像又聽到小可說:“爸爸最好了,小可也只會喜歡爸爸。”我想起給小可破處的那晚,月光下,她純潔美麗的裸體纖毫畢現。
郁離握著我的肉棒,將我引入小可的身體,那種極度緊繃的觸感讓我終身難忘。
我發現自己根本戒不掉對小可的渴望和思念。
正彷徨著,電話響了,晴柔叫我回家。
我魂不守舍地回去,妹妹卻沒說什麼。
一切和平時一樣。
吃完晚飯,一家人一起看電視、聊天。
平時我都會抱著小可,但今天我搶先把郁離抱在了懷中。
似乎只有用妻子成熟性感的肉體,我才能抵御對女兒的欲望。
小可好像有點不高興,晴柔坐在她身旁,小聲地安慰著她。
時間很快過去,郁離從我懷里起來,拉著小可去洗澡睡覺。
我和晴柔回到臥室,她洗澡的時候,我闖入了浴室,將對女兒的欲火狠狠地發泄在妹妹身上。
正當我扶著晴柔的細腰在熱水中衝撞時,郁離也進來了。
她在外面脫了衣服,踏入水珠四濺的淋浴房,從我身後擁抱我親吻我。
然後郁離走到晴柔身邊,和晴柔一樣雙手扶在牆上,翹起玉臀,媚色橫生地轉過頭來:“老公,今晚我給小可喝了藥。”插在晴柔體內的肉棒立刻暴脹了一圈,妹妹也回頭笑著看向我:“看來你還是很想女兒的嘛,今天為什麼要疏遠她?”我拔出肉棒,在熱騰騰的水簾中走到郁離身後,盡根插入。
“我是小可的父親,她那麼愛我,信任我。我卻下藥迷奸了她,還想著在床上調教她,把她變成我的小情人。”
深感罪孽滿身,我將郁離肏得大聲喘息,右手還插入晴柔的蜜穴里用力地扣動。
兩個女人在我的身前交頸纏綿,互相親吻舔舐對方的雪頸和玉唇。
熱鬧的淫戲中,我靜靜獨言:“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卑鄙。”貼在一起的兩個女人停下來,郁離關了熱水,兩閨蜜齊齊跪在我身下,分段吮吸我的肉棒。
晴柔溫言道:“如果你只想當小可的父親,那也很簡單,我們回臥房就好。”她的嘴唇從肉棒根部向前滑動,和郁離在中間相遇,兩人親了個嘴。
郁離抬頭道:“一提到小可,你的反應就這麼大,我看長此以往,你未必能忍住啊。要不每過一段時間,你就趁夜和小可做一次,緩解一下你對她的欲望。”晴柔點點頭:“這樣比較好。你不用那麼為難自己,小可什麼都不知道,白天你還是她的好父親。”她平伸舌頭,托住龜頭,用舌尖挑了挑,含入口中,向前伸直頸部,直到嘴唇壓到我的小腹上。
郁離撫摸著晴柔的脖子,親吻吮吸肉棒撐開的凸起。
我緩緩地挺著腰,心思卻飛到了女兒的房間里。
思考良久,我還是搖搖頭道:“還是算了,讓我再想想。”此時我有滿腔的欲火,只想讓妻子和妹妹幫我忘記女兒的幼嫩身體。
晴柔站起來,拿著大浴巾幫我吸干身上的水珠:“好,那今晚還是我們三個人。”郁離拉著我離開浴室,讓我坐在床邊。
她拉開床頭櫃,拿出一樣東西,正是我給她用過的眼罩。
她很清楚我在想著女兒,在我耳邊誘惑道:“來,把這個戴上,你就當我們是小可。”我眼前一暗,已被郁離用眼罩圍住。
隨即大腿上傳來濕熱的觸感,郁離和晴柔一人一邊,從膝蓋附近舔起,舌尖逐漸向我大腿根部靠近。
她們並不急於為我口交,而是親吻吮吸我敏感部位附近的皮膚。
即使肉棒早已指天聳立,她們也不碰上一下,特意小心地避開。
甚至當她們越貼越近時,干脆扔下了我抱在一起親吻起來。
我又看不見,大腿被她們光滑的肌膚蹭來蹭去,聽著她們濕吻時發出的咕嘰聲,心中不由有些焦躁。
我伸出手,撈住不知是誰的奶子,還沒握穩,就被嬉笑著躲開。
我猜到她們是想挑起我的欲望,逼我去找小可,心中再次猶豫了一陣。
不行,不能再受這兩個女人擺弄,我握著肉棒怒道:“你們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她們安靜了一下,身前傳來晴柔刻意扮嫩的聲音:“爸爸,別生氣,我們在和你玩游戲呢。”她的稱呼讓我骨頭一酥,眼中浮現出小可可愛的模樣。
郁離也笑道:“爸爸,那我們正式開始吧,你來猜猜我們是誰。”有人坐到我身旁,吻上我的嘴唇。
我毫不客氣的摟住她,握住她的乳房。
說實話,我還真分不清這是郁離還是晴柔。
她們的奶子幾乎一樣大,都是飽滿挺翹,溫潤滑膩。
我最喜歡看她們在我面前彎腰,乳房像木瓜一樣在胸前晃蕩。
我不想露怯,道:“好女兒,來舔爸爸的大雞巴。”一張小嘴含住了我的龜頭吮吸起來,牙齒居然還輕輕地刮蹭了一下。
我立刻知道那肯定不是晴柔。
郁離畢竟和我在一起時間尚短,雖然進步很快,但口技和晴柔還是有很明顯的差距。
她的舌頭笨拙地反復舔著龜頭底部,雖然技巧和晴柔無法相比,但勝在熱情似火,像是真正在享受美味一般,我能體會到她迫切的心情和對肉棒的迷戀。
我心中篤定,得意地捻著指間的奶頭,轉頭對身邊的女人道:“小柔,讓爸爸親一個。”一股幽香撲面,柔軟甜美的嘴唇與我相貼。
我伸出舌頭,勾動對面美味的香舌。
伸手按在身前女人的頭頂,向我小腹輕輕壓過來,讓她把肉棒吞入得深一些。
她脖子先是一梗,但還是順從地壓低頭部,隨即悶悶地咳嗽了兩聲。
我心想郁離的口技還得多練,便指點她什麼時候收氣,嘴唇該怎麼吸吮,舌頭該怎麼舔卷。
身下的女人悟性很好,學得飛快,而且很聽話,努力地討好我。
我感覺肉棒漸漸發脹,心中的欲望如野草般瘋長,低頭說道:“不要舔了,坐上來,讓爸爸操你的小嫩穴。”肉棒脫離了溫暖的口腔,一條腿跨過我的身體,龜頭一緊,接著便是緊窄的蜜穴套了上來。
怎麼這麼緊?
我感覺不對,抓住身上女人的奶子,這……不是郁離啊!
“爸爸……你快操我啊……”
我的血液仿佛被凍結,這明明就是小可的聲音。
拉開眼罩,我看到小可赤身裸體地坐在我腿上,臉色潮紅。
肉棒深深地插在她的小穴里,兩瓣陰唇被撐得緊緊繃住。
晴柔站在女兒身後,扶著她的細腰,幫助女兒聳動身體。
“發什麼呆?”晴柔眼神狡獪,一副奸計得售的表情,“女兒讓你操她,你沒聽到嗎?”
“等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小可她……她怎麼會醒著,她怎麼會在這里?”我完全無法理解當前的情況,腦子里一片混亂。
小可身體前傾,兩手摟住我的脖子,柔軟的身體貼上來,親著我的嘴唇說道:“難怪媽媽總說你笨。爸爸,你一邊操我好嗎?我慢慢和你說。”
可愛女兒的請求怎麼能不答應?
我托住她的小屁股,轉身把她放在床上,擺動腰部,緩緩地抽插女兒緊得驚人的美妙蜜穴。
晴柔和郁離相視一笑,手拉手走到我的身後,跪趴在床邊,伸出舌頭,一起舔著我和小可的交合處。
小可和我舌吻一陣,微微喘息道:“其實我很早就知道,每天晚上和爸爸做愛的是姑姑。”
我老臉一紅,沒想到連年幼的女兒都能發現的事,我卻被瞞了那麼多年。
“爸爸……你可以……插深一些。”小可吐著帶著少女微香的熱氣,繼續講述,“不知從哪天起,每次媽媽躲到客房後,我就偷偷溜出來,隔著門聽爸爸和姑姑做愛。聽得多了,我也好奇做愛到底是什麼樣子,就去網上偷偷搜索。”聽到女兒竟然去網上看這些不健康的東西,我有些惱怒,加快速度用力干了女兒十幾下,把她干得哀哀連叫,說不出話來。
晴柔拍了我屁股一巴掌,握住我的肉棒根部,限制我繼續肏干女兒:“哥,你輕點兒,女兒還這麼小,你得慢慢來。”我答應後,她才放開手,將剛才女兒被干出的淫汁吸入口中,轉頭與郁離分享。
小可喘勻了呼吸,甜美地笑笑:“爸爸干得我好爽。可惜爸爸太笨了,我暗示了那麼多次,爸爸都沒看懂,不然我早就能享用爸爸的大雞巴了。”女兒的夸獎催得我心中欲火瘋漲,但想到晴柔的叮囑,我只能控制住速度,但每次插入時,我都盡力頂入最深處,壓住女兒的花心反復碾壓。
“對對,就是這樣……爸爸太棒了。我在網上學會了手淫,還明白了做愛是一件很快樂的事。雖然也知道了爸爸和姑姑是在亂倫,但那又有什麼關系,我也想跟爸爸做愛,我也想被爸爸干得兩腿發軟,走都走不穩。”郁離輕笑一聲,隨即尖叫著被晴柔按倒在地毯上。
我轉頭看去,只見妹妹騎在郁離頭上,用小穴堵住了她的嘴。
“爸爸錯了,爸爸真笨,爸爸會好好補償小可。”我心中後悔萬分,要是早知道女兒的心意,我哪還會迷奸女兒,早就把她抱上床好好疼愛了。
我讓女兒夾著肉棒翻了個身,改成跪趴的姿勢。
蜜穴裹著肉棒旋轉的滋味讓我們父女倆都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來。
我握著女兒軟嫩的小屁股,一邊推送肉棒,一邊親吻她的香肩。
女兒轉過頭,清眸半睜,嫩唇微啟,舌尖隱隱伸出。
我吻上去,勾住她的甜美小舌,啜吸品嘗。
郁離擺脫了晴柔,爬到我身邊,撫摸揉弄小可的鼓起的胸部,玩弄著她稚嫩的奶頭:“有一天我忘了倒水,出來時,看到小可爬在你們臥室外面偷聽,手還伸到自己兩腿間撫弄。我驚呆了,沒想到她已經發現了我們的事情。”
郁離湊到我面前,嘴唇貼上我們父女之間,從小可那邊接過我的舌頭,小可才空出口來,繼續講述。
“被媽媽帶回我的房間,我還以為會被罵慘了。沒想到,她只是讓我掀開睡裙,還趴在我身上,舔我的小穴,還問我,是不是比自己弄得舒服。”聽到郁離竟然猥褻我的小可,我甩開郁離糾纏不休的嘴唇,抬手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拍,在她的雪白肌膚上留下一道清晰紅印,義憤道:“你明明已經有了晴柔,怎麼還能對小可下手……下嘴?而且,小可她還只是個孩子啊……”
任何一個父親,自己的親生女兒遭到這樣的褻瀆,都絕不可能輕易消去怒火。
我急促地抽插小可一輪,讓她在帶著哭腔的呻吟中泄了身,便提槍騎上郁離的身後,猛烈地報復這個性侵我女兒的無良女同性戀。
小可癱軟在床上,上身低伏,細腰完成一道誘人的弧线,小屁股高高翹著,嬌嫩的陰唇此時有些汁液狼藉,粉紅的穴口洞開著,一時無法合攏。
她的母親看得有些不忍,趴到女兒身後,將如玉的蜜貝一點點舔干淨。
她在洞口處嗅到一股熟悉的氣味,看了在郁離身後忽隱忽現的肉棒一眼,舌尖探入女兒的蜜穴,勾舔吮吸起來。
過了一會兒,小可恢復過來。
她嬌吟道:“姑姑,我也要舔你的。”晴柔把女兒翻過來,跨到她身上,兩人抱著舌吻了一陣,晴柔剛才舔入口中的汁液也分享給了女兒。
吻完晴柔爬起來,跪在女兒頭上,沉腰將小穴喂到小可嘴邊,柔聲道:“還叫姑姑?你爸都已經知道了。”小可不好意思地笑笑:“媽,我這不是叫習慣了麼。”
她伸出嫩舌,挑開眼前母親的陰唇,舔食里面甘美的女人汁液。
看她熟練的樣子,絕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我這才恍然大悟:“那之後,小柔也對女兒下手了?”郁離被我肏得香汗淋漓,許多發絲都貼到了白皙的裸背上,她見我忽然停下來觀看一旁母女的淫戲,便主動晃動身體,前後套弄起肉棒來。
一邊還斷斷續續地反駁我:“小柔又不是同性戀……是小可跟我做了之後……食髓知味……趁我和小柔做的時候,對她媽媽下手了……”
晴柔兩手撐著床,圓臀微微前後晃動,配合著蜜穴里女兒勾舔的舌頭。
她頭向後仰起,長發垂蕩著,臉上是極為滿足的表情。
我對郁離的解釋不太相信,這個騙了親哥哥那麼多年的淫蕩女人,騙騙郁離和女兒那不是輕輕松松。
恐怕是她使了什麼手段,讓女兒還以為是自己推倒了媽媽。
我推開郁離,不顧她幽怨的眼神,也跨過女兒的身體,跪在晴柔身後。
龜頭頂到妹妹蜜穴上,貼著女兒的香舌,緩緩頂了進去。
滿溢的蜜汁立刻被擠了出來,沿著小可的舌頭向她口中流淌。
我把晴柔拉到懷中,抱住她的一雙大奶子,從乳根旋轉著摸到乳頭,和她臉貼著臉質問道:“你就是這樣把女兒帶壞的?”晴柔哪兒會承認。
她挺著奶子輕輕喘息,拒不承認自己的錯誤:“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每次剛和你做完……小可她們就把我壓在客房的床上……強迫我這個直女和她們做愛……”小可的舌頭在肉棒底部緊貼著,我每一次在晴柔體內抽插,都能感覺到她滑嫩的舌面卷著肉棒在滑動。
這哪是未成年少女該有的樣子?
晴柔對女兒失敗的教育讓我痛心疾首,肉棒脹得發痛!
我扼住妹妹的脖子,重重地轟擊她淫蕩的小穴。
晴柔和我做了那麼多次,對我的身體反應了如指掌。
她覺出蜜穴里的肉棒驀然膨脹,知道我快要到達極限,立刻收縮小腹,蜜穴緊緊地握住我的肉棒用力擠壓。
火熱的蜜肉一次次刮著我的龜棱,更是讓我難以自持,睾丸用力縮緊,肉棒中熱流洶涌。
“啊!啊!好棒!哥哥操得我好爽!快!快射進來。小可最喜歡從我小穴里吃爸爸的精液了!”聽到這話,我立刻死死地頂入妹妹蜜穴深處,讓她柔嫩的花心包著龜頭擠壓。
開始射精時,我卻故意將肉棒抽離,只余龜頭淺淺地埋在蜜穴里。
精液不斷從蜜穴中涌出,化作連綿的白色液滴順著肉棒淌下。
小可喜出望外,小舌頭沿著肉棒底部一遍遍舔弄,將精液一絲不漏地勾入口中。
郁離看得眼熱,湊過來和小可爭搶起來。
兩條舌頭貼著我和妹妹的交合處不停掃動,剛射過精的肉棒被舔得絲毫不見軟化。
精液停止涌出時,小可手快,拔出肉棒就將龜頭含住,用力吸吮我尿道中的殘精。
晴柔委屈地轉身抱住我:“你看你看,之前她們就是這樣的。我辛辛苦苦一晚上,自己卻什麼都吃不到,全都被她們搶走。”
我被女兒吸得火氣再度上來,抱著她的俏臉淺淺地抽插。
她的臉頰上被我頂得一鼓一鼓,郁離就把嘴唇貼上去,隔著小可的臉親吻吮吸我的龜頭。
“沒事沒事,我這里有的是,小柔想吃,下次我直接射到你嘴里。”
我說完這話,明顯感到女兒的小嘴用力抿緊,手也用力握緊了我的肉棒根部,似乎是不想把爸爸的肉棒放出去,打算一個人獨吞。
郁離看得又好氣又好笑:“小可,你爸爸沒那麼快再射的,你打算吃多久?”見女兒對我這麼迷戀,我有些感慨地對晴柔道:“早知道小可這麼喜歡我,你們也不用給她吃安眠藥了。”晴柔正把頭靠在我肩上,吻著我的脖子,聞言笑得喘不過氣來。
小可也含不住肉棒,劇烈咳嗽起來。
郁離仰起頭,桃花眼中滿是笑意:“老公,你真是傻得可愛。”她見小可咳得吐出了肉棒,趁機搶了過去,深深地含入口中,晃動著腦袋,旋轉著喉嚨磨壓龜頭。
我完全沒明白她們笑點在哪兒,也不知道郁離為什麼又說我傻,扶著晴柔的肩問她:“有什麼好笑的?就算安眠藥沒副作用,畢竟也是藥。女兒還在長身體,吃了總是不好。”晴柔笑得一抖一抖地,連帶她一對飽滿雪白的大奶子也跟著跳動,看得我心火上燎,按著郁離的頭頂抽插起來。
晴柔好不容易止住笑,素手輕輕撫摸我的胸肌,對我拋了一個媚眼:“哥,郁離睡不好,所以要跟你分床睡,要吃安眠藥,這事兒是假的。編這個理由是為了讓我有能離開臥室,不被你發現,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我把女兒從身下拉起來,摟在懷里,揉著她嫩嫩的小屁股,對著妹妹問道:“所以呢?”女兒被我揉得發出甜美的呻吟,趴在媽媽的身上,含住她的大奶子吮吸起來。
晴柔愛憐地摸著女兒的長發,聲音有著幾分無奈:“所以郁離沒有什麼一吃就什麼都不知道的安眠藥,你明白了吧?”我心中咯噔一下,郁離沒有藥,那我給女兒開苞的時候……小可松開媽媽的奶頭,抬頭深情地看著我。
“爸,你第一次操我,給我破處的時候,我是醒著的呀!幸好不怎麼痛,我還高潮了。”
“第二次也是,爸爸操得我好爽,我差點就要叫出來了。”
“爸爸你想想,每次你偷看我胸部的時候,偷偷摸我的時候,用肉棒蹭我的時候,我是不是從來沒有阻止過你?”
“其實,任何一次,你直接亮出大雞巴操我,我都不會拒絕的。”我愣了幾秒鍾,心中為我的遲鈍後悔不已。
我浪費了多少香艷的機會!
我浪費了多少小可的青春!
我必須為此負責!
推開郁離,我把女兒摟入懷里。
肉棒穿過她兩腿間,貼著女兒嫩滑的小穴來回摩擦。
小可仰著頭,眼中滿是不符合她年齡的媚意:
“爸爸,我愛你,快,插進來,我想你干我!”肉棒向上一挑,擠入女兒稚嫩緊繃的小穴,直推到底,將女兒的空虛填滿。
我們就這麼面對面跪著,擺動臀部,小腹輕輕對撞。
父女倆的情欲在清脆的肉響中逐漸升騰、熾熱。
這個姿勢不好加力加速,但方便我們擁抱,接吻。
情到濃時,我一撈女兒的大腿,將她整個人抱起來。
小可輕盈的身體被我一次次撞得向後拋飛,又被我的手臂拉回來,蜜穴在體重的加持下迅速套上肉棒,直到龜頭重重頂上花心,令我們父女倆同時發出滿足的嘆息。
這個過程循環往復,女兒的身體逐漸發燙,連爸爸也不叫了,只會在喉嚨間發出短促的哦哦聲。
她深情注視我的眼神也有些渙散,快感似乎支配了她的思想,將情愛驅離,只留下動物的交配本能。
晴柔拉住我道:“慢一些,別把女兒傷到了。”我這才強壓欲火,抓著女兒的屁股,讓肉棒頂著她的花心小幅抽插。
小可喘息片刻,回過神來。
她滿臉潮紅,也不知剛才是不是高潮了。
“好舒服,剛才我好像快昏過去了。爸爸,放我下來好嗎,我想休息會兒。”
我將小可放下,給她蓋上一條毯子。
晴柔俯身吮吸剛拔出的肉棒,她剛才一直虎視眈眈,如果我在女兒小穴里面射精,她也會第一時間搶占位置。
以家里三個女人對我精液的執著,喂飽她們還真不是容易的事情。
郁離沒有與晴柔爭搶,捧著她的一對如鮮花般的奶子送到我嘴邊。
我有些愧疚地含住。
今天我心思主要在小可身上,郁離其實一直沒有好好滿足。
她也和我剛開始做愛沒多久,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恨不得每天都掛在我的肉棒上。
我卻因為種種原因,不能徹底滿足這個我最愛的女人。
郁離是個漂亮女人,她身上沒有大多數漂亮女人嬌縱的習氣,一直表現得很通情達理。
但這不代表著她不渴望得到我的關心和愛意。
“小柔,我想先和郁離做……”妹妹含著肉棒抬眼看我,香舌貼著肉棒卷緊,一點兒也沒有交出肉棒的意思。
我愣了愣,以為晴柔也想先跟我做。
還是郁離了解我妹妹,她對晴柔道:“這次的精液歸你支配。”晴柔這才點了點頭,吐出硬如鋼鐵的肉棒,香舌繞著龜頭旋轉一圈,臉上露出一個俏皮的微笑。
“郁離真好,一會兒我會分你一半的。”
妹妹親手牽著肉棒送入郁離體內,接著背對著我跨過郁離,沉腰翹臀將蜜穴壓在郁離嘴上。
我知道妹妹是故意的,這個角度,這個姿勢,我可以清楚看到郁離伸出舌頭,分開晴柔的兩片肥厚陰唇,沿著小穴殷勤舔弄。
晴柔兩手反抓自己渾圓的翹臀,防止臀肉夾在一起遮擋我的視线。
她身子反弓,頭微微後仰,一頭美麗的栗色卷發在身後輕輕搖動,口中發出甜美的喘息。
如此活色生香的美景,我看得幾乎入了神。
直到郁離夾了夾肉棒提醒我,我才抽插起來。
不過晴柔的美臀實在誘人。
我將郁離兩條長腿前壓,兩臂撐在床上,身體前傾,一邊干著郁離,一邊親吻妹妹臀上柔軟光滑的肌膚。
三人盡情嬉戲,在源源不絕的快感中,時間似乎變得虛無。
我們不停地做愛,放縱恣意。
最後晴柔和郁離都不堪韃伐,我把昏睡中的小可抱入懷中,將肉棒插入她仍然濕滑的小穴,真的在女兒夢中干了她一回。
射在女兒身體里後,我沒有拔出肉棒,就這麼從身後抱著她,沉沉睡去。
厚重的窗簾被晨風吹得輕輕搖擺,微光從縫隙里投入,照在了大床上緊緊擁抱糾纏的淫亂家人身上。
那次做得太多,三個女人都說要休息兩天,不肯讓我碰她們紅腫的蜜穴。
這對我而言當然十分煎熬。
晴柔帶著小可一起跪在沙發前為我口交,郁離跨在我身上喂我吃奶子。
我射了一回在小可口中,卻總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看我落寞的樣子,郁離笑道:“只不過兩天不讓你干,你就這副死樣,以後我們都懷孕了可怎麼辦?”
“懷孕了……大部分時間也可以做啊。”我把女兒拉起來,和郁離左擁右抱,上下其手,“而且不是還有小可嗎?到時候我就和小可做。”
晴柔吸了一下龜頭,眼中又出現讓我覺得熟悉的神情:“郁離說的我們,也包括了小可啊。” “小可還沒來月經,短期內是不……會……”我忽然越說越慢,轉頭問女兒,“小可,該不會你已經來了吧?”小可笑著點點頭:“來了幾個月了,最近我的奶子每天都脹痛,可能是開始發育了,爸爸你幫我揉揉。”我無力地攀上女兒的乳房,嘆息道:“的確硬硬的……不是,這種事你們也要騙我?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瞞著我的?”
晴柔輕輕一拍我重新樹立起來的肉棒:“你這不是挺開心的嗎,讓女兒懷孕很刺激吧?”郁離也幫腔道:“明明是你這個當爸爸的太粗心了,都不經常幫女兒檢查身體,連她來了月經都不知道,還怪我們瞞著你。”我無言以對,摸了一會兒郁離和小可,忽然想到一件事。
“對了,我給小可破處那天就射在里面,到現在已經這麼久了,是不是能測出來了?”晴柔起身走到門口,拆開一件快遞,拿出一個小盒給我。
“你這麼急著知道,自己幫女兒測一下好了。”
我立刻抱著女兒去了衛生間,把她放在馬桶上,拿出驗孕棒等在女兒身前。
小可臉色微紅,為難道:“爸爸你看著我那里,我尿不出來。”我只好把驗孕棒交給她,起身想要離開。
小可拉住我:
“我想吃爸爸的大肉棒。”於是我站在她面前,挺腰將肉棒送入女兒口中。
怕干擾她排尿,我動作十分輕柔緩慢。
女兒閉著眼,小嘴被肉棒撐得圓圓的。
她似乎在醞釀情緒,沒有搖動嫩舌舔舐肉棒,只是輕輕擺動著頭部,用嘴唇撫過敏感的龜頭。
過了一會兒,淅淅瀝瀝的聲音傳來,女兒的小舌頭也動了起來。
我舍不得離開女兒濕熱的小嘴,捧著她的臉抽插起來。
正爽著,衛生間的門被推開。
“怎麼這麼久……”晴柔走進來,看到我們父女倆的樣子,無奈地搖搖頭。
她俯身接過女兒手里的驗孕棒,美目忽然射出喜悅的光芒。
“哥,恭喜你,女兒要幫你生寶寶了。”從一開始,幾個月前,晴柔和郁離瞞著小可來例假的消息,就已經在等著這天。但我一點兒也沒有被妹妹算計的沮喪。
聽到這消息,我心火如油潑脂焚,快速在小可口中抽插幾下,龜頭貼著她嫩軟的舌面突突射精。
晴柔也蹲下來,仰頭親上我的陰囊,幫我激發釋放欲望。
我拔出還在射精的肉棒,在晴柔臉上射了一發,插入她的口中繼續釋放。
正好郁離進來,笑著過來和我擁抱接吻。
我撫摸郁離的下體,嚇得她趕緊躲開。
“又射了一回了,還不夠?”我搖搖頭:“我現在好像怎麼都不會夠。”晴柔咽下口中的精液,思索道:“那的確要幫我哥想個法子了,不然到時候不得把他憋壞了。”
我醒過神來,欲望的褪去讓我清醒了許多,一些事情也浮上心頭。
“你們都不擔心嗎?小可還在上小學,她懷孕的事,萬一被學校知道了……”郁離靠過來,撫摸著我的臉道:“老公,別擔心,我們怎麼舍得讓你去坐牢呢。”晴柔站起來,再次把肉棒喂到女兒口中,讓她清理包皮下殘存的精液。
“哥,你還記得我健身館的那個林太太嗎?”我點點頭:“就是那個懷孕的林太太吧?”妹妹的手在我的小腹上輕撫,隨即握住肉棒根部輕輕旋轉:
“我有次送一個客戶去醫院,正好看到他們一家。那時醫院都下班了,我有點好奇,就跟著他們去了產科。在門口,我親耳聽到醫生說的,林太太的女兒也懷孕了。”這下我有些不淡定了,林太太的女兒比小可大不了多少,怎麼可能懷孕?
但想到小可也懷孕了,又想到妹妹之前對我說過的猜測,我猶豫了一下,問道:“難道真的是林太太的兒子?”那小子!
還真不比我差啊!
我起了攀比之心,肉棒又在女兒的舔弄下膨脹起來。
郁離也蹲下去,和小可一起為我口交。
晴柔笑出聲來,低頭舔著我的奶頭:“我問過她,她親口承認了。”我好奇道:“你問人家這種事,不太好吧?”晴柔微笑著眨眨眼:“我先把和哥哥的事告訴了她,她就投桃報李,和我無話不談了。”我心中一動,問道:“那醫生也知道這事?”晴柔蹲了下去,看著女兒和閨蜜在我肉棒上爭相舔舐,握著我的肉囊揉弄起來。
“那醫生是林太太的好朋友,好閨蜜,姓齊。林太太也向我推薦齊醫生,說如果有需要,盡可找她幫忙。”
“無論是開假條,還是產檢、生產。林醫生都有辦法幫忙搞定。甚至連孩子出生的登記,也有辦法搞定,不過得等小可滿了十四歲再補。”妹妹仰頭看著我:“所以我的好哥哥,你不用擔心,我早都安排好了。”她注視著我的眼睛,笑著張口含住肉囊,吮吸起來。
之後沒過幾天,郁離和晴柔也相繼測出懷孕。
齊醫生幫了我們很大的忙,她沒有問我和家里三個女人的關系,只是跟我說了許多小可的注意事項,畢竟小可還小,生育是會有一些困難。
我們和林太太一家加了微信,還建了個叫做血濃於水的群,晴柔經常與林太太在里面討論關於孕期護理和生育的事項。
她們倆人年齡差相仿佛,都有個懷孕的女兒,自己也都懷了孩子,類似的經歷讓她們惺惺相惜,有著許多共同話題。
聊到後來,晴柔甚至發現林太太過世的老公和我們父親是同姓遠親,長輩是寫在同一本族譜上的親戚。
真可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至於小可,也和林太太的女兒成了好友,因為都姓李,她們就以姐妹相稱,經常在手機上聊得熱火朝天。
十個月後,在一間臨時產房里,齊醫生親手幫小可接生。
這個孩子被掛到了五天後生產的晴柔身上。
晴柔和郁離不愧是好閨蜜,她們在同一天測出懷孕,也在同一天分娩。
在產房外焦急等待時,一個桃腮杏眼的小護士走出來問道:“誰是林郁離的親屬?”我急忙站起來:“我是!我是她老公!”護士將包裹嚴實的小女孩遞給我:“恭喜,是個小千金。”我連聲道謝,抱著女兒,和郁離一起回到了病房。
將女兒交給等在旁邊的月嫂,撫慰妻子一番後,我又回到產房門外。
大約半小時後,那個小護士又出來了,她大聲問道:“誰是李晴柔的親屬?”我又一次起身:“我是!”護士一臉懷疑地看著我:“你也是李晴柔的老公?”
“我是她哥,妹夫今天有急事來不了,正好我也在這,就一起了。”晴柔在病床上虛弱地喊了一聲:“哥。”護士這才相信了我,嘴角翹起,把手上一邊的襁褓遞給我:“那還是要恭喜你……和你的妹夫,是一對女兒,偷著樂吧。”
幾天後,郁離和晴柔出院回家。
三個女人在沙發上坐成一排,撩起自己的衣襟,給懷里的女兒哺乳。
我好多天不識肉味,見到此情此景那兒還忍得住。
坐到女兒身邊,我攀上她空隙的一只雪乳。
小可的女兒似乎感到有人在動她的糧倉,皺著眉頭看了我一會兒,奶也不吃,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姐妹連心,這個女兒一哭,她的兩個妹妹也大哭起來。
郁離嘆了一口氣,對晴柔道:“家里有了寶寶,可不能再讓他亂來了。”晴柔柳眼含笑,看向了我:“沒錯,我看啊,是得再給我哥立點規矩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