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情戲芷若 加料
“粉毛切開果然都是黑的。”宋青書暗自咂舌。
“什麼意思?”周芷若一愣,對方說的沒一個字她都聽得懂,合在一起她卻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這是我家鄉的一句話,”宋青書愛不釋手地摩挲著周芷若楊柳似的腰肢,解釋道,“大意是說一些女人,表面上天真無暇毫無心機,實際上卻是一肚子壞水。”
“你取笑我!”周芷若終於聽懂了,不過其中的意思實在讓她有些難堪,身子忍不住扭動起來。
“別動!”宋青書倒吸一口涼氣,周芷若像水蛇一般扭動腰肢,差點讓他把持不住。
周芷若嬌軀一軟,忙雙手撐後,腰肢腿間仍不住輕顫,昂起玉頸曼聲呻吟,半晌才長長吐了口氣,閉目膩道:“怎能這樣舒服啊,夫君....”
宋青書笑而不答,坐回床沿,將她緊並的雙腿一提,擱在膝上,一邊撫按。周芷若舒服得閉上眼,玉腰一斜,裸足平架他膝頭,呼吸漸濃,滾圓的酥胸起伏驚人,心滿意足地“唔”了一聲,渾不知自己這頭小雪羊已入虎口,良人欲火騰騰,將搖身變作餓狼。
他沿著曲线圓潤的足脛一路向上按摩,指腹微一用勁,順著小腿背的腿筋重按輕移,從膝彎推回腳踝;周芷若的小腿修長,肌潤色白自不待言,難得的乃是個“綿”字,有著棉花般的溫軟肉感,按似極綿,滑過便又彈起,令人不忍釋手。
按摩腿肚最是解乏,周芷若閉目昂首,唔唔有聲,呻吟道:“啊......夫君,這兒好舒服......”宋青書強抑欲火,將她的左腿扛上了肩,右腿依舊擱在他腿髀上,以雙手拇指替她按摩左小腿。這一下施按更甚,按著腿筋時雖疼痛酸麻,一松開又覺渾身舒泰,周芷若忍不住輕輕扭腰,欲拒還迎;掙扎之間,裙擺已滑至腿根。
她裙中未著片縷,裙筒滑落,大腿間的美景一覽無遺:鳳眼兒糕似的一圈小小肉褶呈現極淡極淡的粉色,蚌尖雀舌猶不及其酥嫩,連陰蒂都是小小一枚膩脂微凸,整個陰部酥潤飽滿,色澤勻膩,便如鮮滋足水的花房一般。
白皙的恥丘上芳草豐美,根根烏濃柔亮,充滿濃烈的色欲與挑逗,但外陰兩側乃至股溝肛菊處則是毫無雜刺,光潔如玉,連一絲滲青毛根也無,可見是天生如此,非刻意修剪所致。
宋青書的魔手貼肌而上,漸漸移至大腿內側,每回撫過她腿根時,雪腴的小腹都不由得微微抽搐。她閉目蹙眉,只“唔”了幾聲聊作抗議,宋青書索性捂著她的外陰細細劃圓,捂得掌中嬌膩,溫溫漏出大把花漿。
“啊......”她拱起腰來,卻還不想起身,閉目撒嬌:“夫君壞......不按那里,芷若那兒......唔唔......那兒不酸......”宋青書手里不停,俯身吻她耳珠脖頸,笑道:“夫君酸啦,換芷若替夫君按。”
“好......”周芷若閉著眼睛甜甜一笑,忽覺頰畔烘熱,伸手一捉,合握住一條粗硬滾燙的肉杵,嬌細的童音宛若嘆息,膩聲道:“夫君好大。”張開櫻桃小口,將杵尖銜了進去。
宋青書分開她的大腿,埋首股間,張嘴將那兩片酥嫩的小肉圈圈含入口中,以舌尖頂著蛤珠一陣輕旋急捻;周芷若“嗚嗚”作聲,驀地身子一繃,大腿猛然夾起,踮著足趾屈膝一抬,肥美的雪臀不住挺動。
她大腿內側委實太過綿軟,怎麼用力都夾不疼,宋青書松開玉蛤,沒等她喘過氣,食指已悄悄抵住玉門,趁著泌潤豐沛塞進一個指節,內里卻緊得不可思議,有種“硬生生挖開創口”錯覺;周芷若嗚咽一聲,嬌軀繃緊,嬌聳的雪臀突然不動,腹間抽搐起來。
宋青書唯恐弄痛了她,本想拔出指頭,誰知膣中如藏鱆管,掐擠間隱帶吸啜之力,一點、一點將指頭吮入,隨著小腹抽搐,竟吞至指根,又一圈圈向外推擠。他沾著蜜一般的愛液緩緩進出,攪得唧唧有聲,無論手指如何活動,總被圈圈蜜肉緊裹,像是要將入侵的異物吞沒,時而又似堅拒排出,小小的膣管如活物般蠕著,反復吞吐,指根膣口都沾滿薄薄乳漿。
“啊......夫君......不、不要了......不要了......”她吐出紫紅濕亮的龍首,星眸半閉、雪靨酡紅,張著櫻桃小嘴吐氣,似欲斷息。宋青書掉了個頭,褪去衣褲,精赤著鐵鑄般的結實身軀跪在她腿間,鈍尖抵著微微歙合的蛤嘴。
周芷若抬起嬌乏的玉腿,似要將他踢開,小腿肚卻貼著他的熊腰輕輕擦滑,細如敷粉的膚觸令宋青書不禁一悚,小巧的蓮足卻勾著他的臀股,欲拒還迎,分外誘人。
這姿勢將她腿根的兩條髖肌繃得緊實,更令玉門黏閉,宋青書挺著龍杵一送,蛤嘴那小肉圈圈雖嫩,原本已甚窄小的洞口卻益發緊湊,連龍首也難全入,像要撐裂了似的硬擠進小半顆,縱使泌潤黏滑,仍被兩側肉壁夾得生疼。
“嗚......”
周芷若一聲嗚咽,揪著繡枕捂面,身子輕顫,不敢再亂動,白玉鈎兒似的兩只足彎扣著愛郎股後,屈起的膝蓋仿佛兩條鉗柄,持續為膣壁增加壓力。兩人明明都未動,交合處卻泌出一小股荔汁似的淡薄清漿,淌過菊門滑下股溝。
她緩過一口氣來,松開枕角,閉著眼睛膩聲耍賴:“乏啦。不要......”嬌紅的玉靨沁香點點,連胸口都是一片薄汗。宋青書雙手撐在她乳側,身子緩緩前傾,緊裹在蜜肉中的杵尖也從仰角壓平,攪得膣里“唧--”的水聲漿膩,突入卻更加順暢,雖肌韌亦不能阻。
周芷若長長“呀”了一聲,杏眸圓睜,嬌軀輕搐,愛郎的面孔已近在眼前,吐息呵得她的鼻尖又暖又癢,柔聲笑道:“芷若不要,可夫君要。”
這個姿勢交合得緊密,龍杵幾乎全沒,又硬又燙的肉柱塞滿她全身最嬌嫩、最烘熱的秘境,鼓脹欲裂,直抵深處。
這種疼痛中帶著強烈快美的銷魂滋味,周芷若全然無法抵抗。她咬著櫻唇,趾尖在他臀腿輕搔,一面感受他的粗硬昂然,徑自跋扈地改變壁管的形狀,如燒紅的烙鐵般戳刮著她。
“芷若,這是第二次了!”宋青書的巨棒抽插著,笑道。
第一次,自然是指的在夢中了。
“恩,芷若是夫君的了....”
周芷若用食指壓住他的嘴唇,眼睛笑成了兩彎眉月,笑容既天真又爛漫,洋溢著滿滿的、新婚小妻子般的幸福。
周芷若摟著他的頸子,雙峰緊貼他的胸膛,像個要糖吃的小女孩般嬌聲索吻,宛若童音呢喃:“芷若要夫君!夫君快來疼芷若......”
宋青書深深攫住她的櫻唇,吻得如痴如醉。
兩人肢體交纏,在寬闊的舊榻上恣意翻滾,彼此需索著。
邊抽插著,楚一邊天隔著衣布,攫住她巨碩的綿乳,抓得乳瓜恣意變形。
十指陷進大把美肉,指尖猶不能相接,掌中妙物既軟到了極處,又滑溜溜的捏不緊、握不實,仿佛乳漿被揉成了濕軟飽水、一掐便又化掉的綿酪,衣布就是擠水的乳袋,香汗浸透軟綢輕紗,被揉得滋滋作響。
“啊啊......”周芷若的乳房最是敏感,被他一陣狠揉,細嫩的乳尖在掌中揉來捻去,疼痛、歡悅紛至沓來,忍不住昂頸銜指,放聲嬌啼。宋青書欲火大熾,動手去扯她衣襟。
她雙乳傲人,一躺下便攤成了起伏綿潤、周圓卻大得嚇人的兩團,衣帶被壓入乳肉褶中,結子恰又在腴厚的乳脅下,以男兒的粗魯大手,的是不好解。
彎翹的龍杵既已嵌入膣中,脹得蜜縫里一絲罅隙也無,宋青書抬起胸膛,巨物便如撐竿般頂著膣管向上勾,角度刁鑽貼肉,弄得周芷若一陣哆嗦,衣襟里外乳浪連波,揪著結子的小手一軟,嬌喘道:
“你......壞!......啊、啊......怎......怎地也欺負人?”
“我給娘子幫手呢。”一邊笑著,下身裹著漿膩徐徐進出,刮得兩人一陣肉緊:
“芷若快......唔......快將衣裳解開,夫君要剝下你的兜兒,親親芷若的大奶脯。”
歡好時以淫靡言語助興,本是他兩人的床笫默契,但這話一出口,見她紗襟錦兜幾乎束不住胸前偉岸,一對水滋滋的雪白玉兔呼之欲出,宋青書加倍硬挺,撐擠欲裂不說,那股火勁更是燙得周芷若大叫起來,嬌軀一翻,頓將衣結壓在身下,埋首嗚咽;別說是解了,連摸也摸不著。
“哈、哈、哈......嗚嗚......不、不解了!”
周芷若上身扭轉,半趴半臥地偎著錦榻,索性閉目耍賴,嬌喘著恨道:
“夫......夫君壞壞!......啊......芷若不解啦,沒......沒有大奶脯了......啊啊......”
宋青書一聽那還了得,這不是官逼民反麼?趕緊俯身拍哄:“芷若乖!給夫君瞧瞧。”誰知下腰一送,巨物長驅直入,“唧!”撞上花心,膣里痙攣著狠狠一掐,竟從密合的蜜縫邊口噴出一注,磨都沒得磨,淅淅瀝瀝的流了一榻清水。
周芷若連話也說不出,受傷似的繃緊嬌軀,俏臉埋在枕內,昂頸翹臀,抖得像是一尾離水活蝦,竟小丟了一回。
宋青書知她十分敏感,刺激太甚只怕苦多於樂,不敢再亂動,撫著她的美背柔聲密哄:“芷若乖,夫君疼你。”她泄身後汗出如漿,背上薄紗浸透,裸肌线條清晰浮現,半透明的蘇木金紅透出象牙潤澤,光看便覺極美。
片刻她回過神,仍不抬頭,悶著繡枕撒嬌:“玉......芷若解不開啦,玉......芷若沒力氣。”宋青書憐惜地撫著她的頭發,輕聲道:“芷若乖,把衣裳褪下。都濕透啦,著涼了怎辦?”
忽覺膣中一陣掐擠,美肉蜜纏,銷魂已極,顯是她聞言情動,身子生出了反應。
還未開口,周芷若已先自抬頭,花容酡紅,嬌聲求饒:“不......不是那樣的,夫君......讓芷若歇會兒。芷若...芷若受不了了....”
她本是仰躺在榻上,適才胡亂掙扎,不知不覺側身而臥,初時只是上身扭轉,揪著繡枕錦被婉轉嬌啼,末了被宋青書前前後後推撞幾下,雪臀拋跌、玉腿跨開,頓成了個姣美的“冫”字。
宋青書見她嬌乏可人,忽起玩心,脹硬的巨物跳動了幾下,周芷若的身子里嵌了根燒火棍,雪股轉了個圈,陽物卻是堅挺不動,肉壁箍束著乾坤倒轉,緊裹的蜜肉幾乎是從頭到尾,細品了一遍肉菇、硬杵的形狀,連猙獰暴起的青筋都歷歷宛然,她長長“呀--”了一聲,圓睜杏眸,死死吐氣,唇際泛起一抹迷離憨笑。
“好......好大......好......好硬......”
宋青書抬起她的右腿扛上肩,卻將左腿壓在胯下,陰莖頂得更深,抬起她的葫腰雪股懸空抽添,笑道:“周芷若,衣結子露出來啦,你快解開。”啪啪撞擊雪臀,插得蜜汁汩溢,弄髒了她的大腿。
“不、不要......啊啊啊啊......好、好深!好深......啊、啊、啊、啊......”
“周芷若再不褪衣,”宋青書加緊動作:“夫君就把衣裳撕開,將周芷若剝得赤條條的,親親芷若的大奶脯,明兒光溜溜的沒衣裳穿。”
“不......不行!啊......你慢......慢些,要......要壞啦!啊啊啊!”
她被插得手足酸軟,一口氣尚且緩不過來,原本拿著衣結子的兩只小手死死揪住錦被,抓得身下山河破碎,鴛鴦被上陷壑推峰,幾將被子扯裂,織繡上汁液暈濡,令人怵目驚心。
宋青書索性抱著綿股一翻,將玉人擺成一頭翹臀俯腰的小牝犬,支膝跪立,抓得滿掌雪肉奮力挺腰,“啪滋”、“啪滋”的聲響回蕩在偌大的西廂閨房,伴隨著周芷若悶在繡枕中的尖聲嬌啼。
“嗚嗚嗚嗚......要、要壞......要壞了!嗚嗚嗚......”
“衣裳壞了正好。”
他雙手箍住葫腰,周芷若的身子柔若無骨,已被插得酥乏,全身的重量都掛在他兩手間,膝蓋向內並起,略為歪斜,若宋青書手掌一松,只怕便要倒下。上半身更似爛泥般趴在榻上,腰低如貓弓,壓平的巨乳幾乎鼓爆胸衣,美肉滿滿擠至脅下,恍若堆雪。
“明兒你誰都不見......”
他俯身向前,磁酥酥的低沉語聲振得她耳蝸發麻,渾身癱軟。
“......只給夫君插好不,芷若?”
周芷若美得魂兒都飛了,顧不得左手壓在身下,僅余的右手握住美乳,揉得渾身酥麻仍覺不足,只盼那雙粗糙大手來恣意蹂躪,差點兒脫口迸出“好”字;衣領猛被一提,華貴的金紅蟬翼紗“嘶”的一聲輕響,便要裂開,壓在乳下的左手趕緊往右脅一摸,奮起余力拉開衣結。
宋青書提著她的後領,將她整個人拉了起來,周芷若“嚶”的一聲,也不知是疼是美,火熱熱的蜜膣里兀自承受龍杵撻伐,雙臂齊往後攬,順勢褪去上身的紗衣。
她雙手高舉,讓宋青書將松脫的裙筒套頭翻起,扯開肚兜系繩,終於將她剝得一絲不掛。他攫住飽膩的胸乳,胸膛貼著美背,周芷若轉過頭來,兩人吻得津唾橫流,咂咂有聲。
這個姿勢囿於女子雪股,交合不深,便以宋青書之粗長,也只能插入半截,但嵌合的角度卻極是刁鑽,硬杵卡著膣管肉壁,擦刮更甚。周芷若只覺膣口上端某處被頂得又酸又麻,快美之余,忽有股難以言喻的強烈尿意,來勢凶猛,死死抓住愛郎手臂,哀聲劇喘:
“我......我想......啊啊......想尿尿,你......啊......讓我歇會兒......”
宋青書本以為她要丟,正打算一舉將她頂上高峰,見她指甲幾乎掐進臂肉里,才知不是浪語調笑。只是正至美處,放開玉人總不心甘,便未退出,輕哄道:“想尿就尿唄,夫君又不是外人。我舍不得拔出來,還要。”滾燙的龍杵在膣里彈跳幾下,火勁正熾,似是呼應主人。
周芷若眼看便要泄身,被巨物一燙,尿意泄意更濃,忍不住抓著他的大手揉捏雙峰。宋青書以為她允了,挺腰一頂,周芷若“呀”的一聲抓住他,顫聲道:“不......不行!想尿......尿得緊,我......不成啦。”
宋青書柔聲哄她:“尿給夫君好了。我想看芷若尿。”身下不停,又頂又磨,緩慢而有力。
“啊、啊......不行......啊、啊、啊、啊......”
周芷若慌了,顫聲道:“尿在榻上不成,尿......尿地上......啊、啊、啊、啊......”
宋青書攬著玉人退至床沿,自己坐下,讓周芷若背向他蹲坐在懷里,抄起兩條玉腿,玉蛤正對著床外。周芷若的雙手反舉,摟著他的脖頸肩背,扭腰套弄龍杵,青筋暴露的肉柱沾滿漿白,勃挺不動,被窄小玉蛤上上下下、進進出出的套著,滋滋作響。
他捧著她傲人的乳瓜,只覺周芷若越扭越急,原本“啊啊”的輕喘忽然靜止,呼吸卻越發濃重,偌大的房里除了粗濃的吐息,便只淫靡的唧唧水聲,還有玉人那不可思議的扭腰旋動。
“我的芷若好會騎!”他捏捧著她巨碩的乳峰,咬耳贊道:
“夫君......真舒服死啦!”
“嗚嗚嗚......”周芷若婉轉嬌啼,放慢了扭腰的速度,每一下卻越磨越重,突然嬌軀一顫癱軟下來,呻吟:“要......要尿啦,夫君騎芷若......夫君騎芷若!”
宋青書摟著她的胸腰奮力挺聳,撞得汁水四濺,再無保留。
周芷若甩著濃發尖聲浪叫:“要尿啦、要尿啦......啊啊啊啊啊啊啊--!”身子一僵,清澈的花漿自交合處涌出;高潮猛至,膣里劇烈抽搐,宋青書腰眼一酸,滾燙的濃精噴薄而出,灌滿了她那小小的銷魂洞。
忽聽一陣淅淅輕響,一道清澈水虹自蛤珠下迸出,劃了道長弧,在地面匯成小小一灘,竟真個“尿”了出來。
周芷若大開的腿根微微抽搐,玉蛤垂著幾顆晶瑩液珠。她連尿液都不帶強烈的臭氣,味道淡薄,只有一絲微麝;與其說是尿味,更像沾染了陰唇嫩脂的氣息,離體後兀自溫熱,蒸散著淡淡玉蛤香。
周芷若正丟得死去活來,胴體浮現片片嬌紅,勉強睜開星眸,不由得羞紅了臉,輕聲呻吟:“真......真羞死人啦,怎......怎這麼丑?”她平生從未如此,思前想後,自是宋青書不好,軟軟地偎在他懷里,伸手擰他臂膀:
“都是你!弄......弄得人家這樣,丑也丑死啦!”
宋青書扶她躺下,消軟的陽物“剝!”一聲拔出玉門,白濁的濃精淌了出來,其量甚多。周芷若的高潮未退,嬌軀輕輕顫抖,卻急著拿布巾擦拭,唯恐在錦被上留下穢跡。
宋青書怪有趣的看著,周芷若沒甚好氣,嬌嬌瞪他一眼:“笑什麼?還不都是你害的!射了這麼許多......你是偷偷存到了什麼地方,怎都看不出來?”宋青書接過她手里的巾子,將她溫柔放倒,俯身摟笑:
“我的芷若好傻,真是白費功夫。”
她蹙眉道:“怎是白費功夫?明兒......”
宋青書“噓”的按住她的唇瓣,笑道:“才一次怎麼夠?”
分開她的大腿,堅挺的龍杵裹著殘精蜜潤,“唧!”長驅直入!周芷若被一貫到底,愛液激涌而出,身體深處的合歡欲焰再度復燃,摟著愛郎脖頸扭動腰肢,放聲呻吟,像要揉化了似的將一雙膩乳貼緊他的胸膛,奮力迎湊......
直到周芷若精疲力竭為止,宋青書一共在她身子里射了三回。
做到後來,鴛鴦錦被已紊亂不堪,愛液、濃精、汗水等濡得東一塊西一塊,也顧不上清理了。空氣中彌漫中暖濕的交媾氣味,雖無龍鳳燭燒,卻是再貼切不過的洞房風情。
宋青書心滿意足地摟著玉人,他方才射過三回,射得這頭雪潤潤的小媚羊魂飛天外,丟了個死去活來。
“你……還沒好麼?”周芷若半跪在床上,一次又一次承受宋青書的撞擊,雙肘和膝蓋挨著床單,磨得隱隱生疼。
“快……好了。”看著周芷若千依百順的模樣,宋青書身子一緊,很快便來了感覺。
“別!…….別弄到里面去,我暫時還不想生孩子。”感受到宋青書身體的變化,周芷若急忙說道。
聽到周芷若的話,宋青書急忙從她的身體里退出來,射到了周芷若平坦的小腹上,頓時耷拉著臉:“這樣好難受的……”
周芷若微微抿著嘴唇,將鬢間散亂的發絲撩到耳後,膩聲道:“人家真的還沒有做好准備嘛。”
看著周芷若千嬌百媚的樣子,宋青書哼了一口粗氣:“受不了了……”
看著小腹上黏糊糊的一大片,周芷若哀嘆道:“等會兒叫我怎麼見人。”
“你不用見人啊,就一直呆在床上好了。”宋青書得意地笑了笑。
“想得美!”周芷若白了他一眼,手忙腳亂開始收拾起來。
見她收拾得差不多了,宋青書手指在朱媺娖和夏青青身上一拂,解開了她們的昏睡穴。
見宋青書和周芷若先醒過來,兩女不疑有他,只當自己睡得太沉,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夏青青和朱媺娖面面相覷,不露痕跡地抓過薄毯,掩蓋在胸前,頭低得像個鵪鶉一樣。
宋青書打了個哈哈,開口笑道:“多謝三位夫人昨晚舍身相救,以後你們就是一家人了……”
他的話並沒有化解三女的尷尬,夏青青突然起身,紅著臉說道:“如今金蛇王大選在即,各路人馬魚龍混雜,我一夜未歸,我的手下肯定急了,我先回營寨處理事情了。”說完便逃也似的離去。
“司徒老英雄他們還在等消息,我去通知他們一聲。”朱媺娖仿佛得到了啟發,匆匆撂下一句哈,很快也消失在門外。
宋青書眼睛瞪得大大的,扭頭看著周芷若:“你不會也要走吧?”
周芷若點了點頭:“峨眉派的弟子恐怕也在找我了,我總得回去打個招呼。”
“那你還會回來麼?”宋青書追問道。
看著宋青書期待的眼神,周芷若心中一軟,模棱兩可地答道:“看情況吧。”
見她並沒有拒絕的意思,宋青書心中一樂,知道周芷若臉嫩,清醒過來後一時半會兒還拉不下面子,也就沒有再逼她。
眨眼間芳香旖旎的房間就只剩下一個孤家寡人,宋青書苦笑過後,便盤坐起來,開始梳理體內真氣。
明尊的功力果然非同小可,幸好自己有歡喜禪法這個療傷神器,雖然體內還有點小毛病,但調養一段時間就好了,應該不會影響接下來的比武之類的。
周芷若、朱媺娖還有夏青青,都是根骨極佳之輩,又是一等一的高手,昨晚傾力相救,宋青書療完傷過後,發現自己功力居然又精純了幾分。
“說起來還要感謝明尊那一掌啊……”宋青書唇邊泛起一絲古怪的笑意,若不是如此,三女都是極為清高冷傲之輩,自己哪能同時享受她們的溫柔?
想到昨夜動人之處,宋青書發覺體內真氣蠢蠢欲動,心中不由一凜,連忙凝神靜氣,開始調息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宋青書運功完畢後醒來,突然聽到窗外傳來一個溫柔地女聲:“宋大哥,你醒了麼?”
“曾姑娘麼?進來吧。”宋青書衣袖一拂,門便自動打開,看著俏生生站在門口的少女,連忙問道,“曾姑娘,你一直等在外面麼?”
“也不是,”曾柔微微地搖了搖頭,“之前知道你的傷無礙了,又看到你在練功,就回去休息了。現在是師父派我過來請你到議事大廳去,有要事相商。”
宋青書心中內疚,一路上便刻意找曾柔聊天,問的盡是一些她平日里的生活瑣事,在他看來,司徒伯雷已經把她許配給自己了,總得多了解一下這個未婚妻才是。
曾柔一直細聲細氣地回答著,不僅沒有絲毫不耐煩,反而語氣欣喜,畢竟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機會不多,像這種聊天機會就更少。
不過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那麼快,看著不遠處的議事大廳,曾柔說道:“宋大哥你自己進去吧,九公主和師父他們在里面等你。”
“你不進去麼?”宋青書一愣。
“不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曾柔微笑著搖了搖頭。
看著她離去的倩影,宋青書暗暗感嘆,真是個溫柔似水的軟妹子啊。
“宋公子在說什麼呢?”耳邊突然傳來司徒伯雷的聲音。
“沒……沒什麼。”宋青書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走進了大廳了,不由一臉尷尬。
注意到夏青青也在,宋青書一愣:“你不是回主峰上去了麼?”
夏青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都過去三天了……”
宋青書一怔,驚呼道:“三天?”
夏青青郁悶地點點頭:“你像昏死過去了怎麼也叫不醒,阿九說你這是進入了胎息的境界。”
宋青書一愣,難怪自己運功完畢後覺得神清氣爽,不僅內傷痊愈,連功力也深厚精純了三分。
“我沒錯過金蛇大會吧?”宋青書一臉古怪地問道,苦心謀劃這麼久,要是因為一覺睡過了
頭,自己不得氣死?
“你再睡兩天就會錯過了。”朱媺娖抿嘴笑道,“現在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一個?”
“看你們這表情,壞消息也壞不到哪兒去,先說說好消息吧。”宋青書金刀大馬地在兩女中間的位置坐了下來。
“好消息就是你的提名被超過半數的首領同意,成功成為了十六個候選人之一。”朱媺娖答道。
“看來趙敏那丫頭還算言而有信,等等……”宋青書突然意識到什麼,“怎麼會有十六個候選人,不是十一個麼?”
總共有十二個山頭,可夏青青的主峰,還有司徒伯雷的王屋派,選了同一個人,自然只應該有十一個候選人了。
司徒伯雷開口解釋道:“因為聞訊趕來的江湖人太多,聽到必須有山頭首領提名才有資格參選,差點暴.動起來,後來為了避免和江湖中人結仇,金蛇營眾當家一致同意增加幾個名額,方才平息了他們的怒火。”
夏青青接口道:“這幾天那群閒散的江湖人士打來打去,終於確定了剩下的五個名額。”
“這些江湖人士肯定都對自己的武功有自信,才跑來參選這個金蛇王,能在這麼多高手之間脫穎而出,想必這五人都是頂級高手吧。”宋青書感嘆道。
“這五人的確身懷絕技,”夏青青點頭道,“一個叫卓不凡的家伙,號稱天山劍神,劍法卓絕,沒人在他手下走過十招。”
“四大惡人之首段延慶也來了,他的一陽指果然霸道,也順利贏得了一個名額。”
“有個叫公孫止的,好像是什麼絕情谷谷主,手中金刀黑劍配合,也是出盡了風頭。”
“還有一個五毒教的女人,不僅武功高強,而且用毒出神入化。”
五毒教?
宋青書一愣,連忙打斷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何鐵手,我和青青都認識。”一旁的朱媺娖答道,見宋青書一臉古怪之色,不由好奇道,“怎麼,你也認識她麼?”
想到五毒教一行,那冰冷的湖水與火燙的嬌軀,宋青書訕訕地答道:“有過一面之緣。”
“她不會也是你的女人吧?”夏青青一臉狐疑地看著他。
“當然不是,”宋青書尷尬地笑了一聲,心中暗想:對於何鐵手來說,自己更像一個解毒的工具,她自然不會認為是我的女人。
“還有一個是誰呢?”宋青書連忙轉移話題。
“這個人武功更高了,明明是一個斷臂少年,卻手持一把玄鐵重劍,沒人在他手里能撐過一招。”司徒伯雷感慨萬千,顯然這個人給他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震撼了。
斷臂,玄鐵重劍?
宋青書一臉古怪:“不會叫楊過吧?”
“你怎麼知道?”兩女異口同聲地問道。
“他的特點實在是太明顯了。”宋青書也不願多解釋,“對了,你們說的壞消息是不是就是他?”
朱媺娖搖了搖頭:“這幾個人武功雖高,但在我看來,未必是你的對手。”
“那是什麼壞消息?”見她突然一臉嚴肅,宋青書頓生不妙之感。
“千柳莊莊主褚紅柳提名的是一個二八少女,其余山頭紛紛嘲笑他,不過我們卻很清楚這個少女的實力,因為上次就是她從明尊手中救了你。”夏青青嘆了一口氣。
“阿青!”宋青書不由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