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少女的簡單邏輯
血刀老祖見過宋青書多次,自然清楚這段時間以來他武功的變化,特別是在神龍島見識了他和歐陽鋒的交手過後,更加清楚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了。
血刀老祖雖然驍勇凶悍,但也不是傻瓜,和明知道不是對手的人相斗,所以試圖和宋青書化敵為友。畢竟在他看來,兩人之間沒有血海深仇,而且如今宋青書已經不在滿清朝廷當官,兩人之間更不存在立場矛盾。
宋青書淡淡一笑:“我們可以達成交易,但作朋友就免了,我們注定成不了朋友的。”
血刀老祖臉上厲色一閃,還沒來得及說話,水笙已經先開口了:“宋大哥,不要管我,求求替我殺……”聲音戛然而止,原來是被血刀老祖點了啞穴。
“既然如此,那以後我們相見就兵戎相見了。”血刀老祖將水笙拉扯起來,一把扣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握著血刀,慢慢往後退卻。
“老祖,我怎麼辦?”這一下輪到花鐵干傻眼了,若是任由水笙活著,他今日的丑態必然泄露出去,日後在江湖上可謂是沒有立錐之地。
血刀老祖這次本來是奉阿里不哥之命前來攪局的,因為阿里不哥聽到風聲,自己將和汝陽王府換駐地,阿里不哥想到辛辛苦苦數年對滿清無寸土之功,若是滿清內部大亂,汝陽王府一來就撿了個便宜,自己在大汗面前的面子往哪兒擱?
聽聞汝陽王府的紹敏郡主悄悄潛入滿清國內拉攏各方勢力,阿里不哥自然不能讓她如願,所以派血刀老祖前來破壞趙敏的好事。
血刀老祖在金蛇營各處山頭查探之時,剛好見到了水笙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呆在屋里,色心頓起,便忍不住出手將她擄走。
這一來可惹了大禍,水笙這次是跟著父親水岱一起來拜訪伯父水鑒的,剛好黑白雙劍也受南四奇所邀前來助拳,另外加上水鑒打算提名參選金蛇王的人選“晉陽大俠”蕭半和,各個武功都不在血刀老祖之下。
水笙方中傳來的動靜很快驚動了這群高手,紛紛追逐而來。幸虧血刀老祖縱橫江湖多年,極為狡猾,中途暗布迷陣,將身後的那群高手引向了幾條岔道。
水鑒一行人商議之下,決定兵分三路,黑白雙劍夫婦倆一起往南追尋,水鑒和蕭半和往西邊追尋,落花流水四人往北追尋,在他們想來,任何一路的高手,對付一個血刀老祖都綽綽有余。
他們哪能料到血刀老祖狡猾凶悍,以一敵四,居然能殺了“落花流水”其中三人,還降服了一人。
輕描淡寫的驅走花鐵杆,轉而對上水笙仇恨的雙眼,笑道:“你的眼神倒很討老祖喜歡。”
“魔頭!你放開我!你殺了我爹,還要辱他屍身,我與你勢不兩立!”水笙已是恨怒至極,她恨這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斷了苦兒性命,更恨雪集對這種人卑躬屈膝、唯命是從!
血刀老祖卻不以為意的走到她身旁,欣賞著這性感火辣的妖嬈媚體,袒露的豪乳因她的激烈掙扎而不住晃動生波,肉浪翻騰,極是誘人。
“你知道老祖為什麼喜歡嗎?”血刀老祖自顧自坐到床邊,伸手撫摸著那對顫顫巍巍的巨碩豐乳,滿意而戲謔道:“老祖就喜歡別人恨吾入骨,卻依舊對吾毫無辦法,這種憤恨而絕望,不甘而無力的感覺,更能取悅老祖。”說話間,魔爪摩挲抓捏不停,似是對這對神物很是滿意。
“你不得好死!”水笙對准血刀老祖的臉上啐了一口,卻被他輕松避過。血刀老祖眉頭微皺,手下用力一捏,幾乎將那豐滿的乳球擠爆!
“啊……”水笙吃痛,卻不肯服軟,又罵道:“你個生兒子沒屁眼的雜種!”
“好啊。”血刀老祖似是很受用她目前的狀態,雙手撐在石床邊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道:“待你破處後,就為老道生一個吧。”說罷,厲掌一撩,竟是將捆縛水笙的繩索全數割斷!
水笙不意竟獲自由,哪還會客氣,當即運勁上手,一個鯉魚打挺,雙掌齊出,往血刀老祖面門拍去!血刀老祖卻是愜意的一側身躲開來招,回手一拍,正中水笙肩頭!
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掌,卻將魔女肩頭衣物盡數崩碎!水笙只感巨力之下,還有一股灼人的疼痛,左肩霎時難以動彈!
“血刀老祖輕易的閃避著水笙的連環殺掌,左手雙指松開水笙手指,右手一揚,卻將她胸前衣物盡數粉碎!霎時,那兩團碩大的豪乳失去裹覆,再度暴露在邪神眼前!
“你!”水笙急忙退開,雙臂遮住胸乳,死死盯住對方。
小巧的玫紅色乳頭朝天挺立,似是在召喚老淫棍的臨幸,血刀老祖也不客氣,一口含住那點櫻桃,舔吸輕咬,恣意品嘗,雙手也不曾閒著,一手握住那暴露的豐彈美乳擠壓揉搓,另一手則撩開浴袍下擺,玩弄著少婦人妻同樣是有著誘人玫紅色的嬌唇花瓣,並時不時將一根手指或數根手指探入正在吐漿的緊致秘裂中摳挖不停!
上下兩處敏感帶皆遭猥褻,一會功夫,水笙便覺嬌軀燥熱,情焰高漲,雪也似的肌膚上染滿紅霞,沁出細密香汗,讓她如發情一般嫵媚撩人!但她仍是咬牙堅守,竭力對抗著身體中漸漸壯大的欲火!
美婦極力自制,更刺激老淫棍的征服欲,血刀老祖放開那沾滿他口水的雪峰櫻桃,轉而向下,欣賞起美婦下身秘所那處已被自己花蜜浸染發亮的芳草園林。
下身的私密地帶毫無遮掩的暴露在這無恥老淫獸的眼前,水笙心中無力的哭泣著,她剛擺脫蒙面人一行的調教,又被這老淫棍摸光看光,真不知自己上輩子到底犯下何種罪孽,今生竟要她這般償還?
血刀老祖絲毫無覺人妻美婦心中的哀慟,他只一心想征服這氣質盎然,隱媚秀麗的道門仙子,所以欣賞她紅潤光澤的玉體同時,言語刺激仍是不停:“夫人,感覺如何,你看你都濕成這樣了,還不肯就范嗎?”
水笙咬牙,索性撇過頭不再搭理這老淫棍,血刀老祖看著南水玄音臉上飛過羞怒的紅暈,很是滿意,笑笑道:“我喜歡挑戰!”隨即兩手齊動,一手運使巧勁,用手指飛速抽插起仙子滿是愛液的花蜜小穴,一手則撥開仙子陰唇花瓣,重重按在了那顆圓潤粉紅的肉芽之上!
“唔!!”突如其來的酥麻快感如電流一般瞬間衝擊著水笙嬌軀的每個角落,讓她的胴體不由自主的顫抖抽搐起來!即便在一個月的調教中,她也從未受過如此刺激,刹那間,美妙女體最深處那團燃燒的欲火急速漲大,瘋狂的引燃她早已被撩撥起的渴望,下體蜜穴中的愛液隨即噴濺而出,揮灑在床單之上,形成一片狼藉!
然而在色中老手的血刀老祖手下,這樣的刺激只是開始!老淫棍一擊得手,動作不停,一面加快速度指奸美婦的濕滑蜜穴,一面指尖飛動,按、捺、揉、戳、刺、捻、撥,運起各種法門加大力度挑逗哀羞人妻的充血陰蒂!可憐的水笙哪里禁得住如此可怕的官能刺激,被這色中惡漢挑逗的嬌喘連連,乳峰在顫抖間越來越漲!在極度哀羞間,受辱人妻的欲望之火一點點融穿心牆,在她極力的壓抑下仍如雨後新筍般爭先恐後的鑽出,讓她情不自禁的連聲嬌吟,發出蝕骨媚音!
見身下美婦在自己的手指攻勢下情欲萌發,漸難自抑,血刀老祖得意至極,淫猥道:“夫人乃希音觀高足,想必對指法頗有研究,不知老夫的指技是否讓夫人滿意?”
水笙此刻心中腦中皆如火燒一般,僅存的理智正與竭盡全力壓制著激燃的欲火,聽他猥言,仍是不屈道:“你盡管折辱好了,休想從我這聽去半句順從話……啊!”狠話未放完,粉嫩豆蔻之上又遭撩撥,水笙渾身如遭電侵,纖腰猛抬數下,竟是被血刀老祖這老淫棍指奸到了高潮!
美人絕頂,陰精愛液成片揮灑,楚楚可憐的水笙被這老淫棍指奸的渾身輕顫,一只暴露在外的高聳美乳巍巍顫動,雪白的乳肉透出滿帶情欲的迷人粉光,在香汗覆蓋下閃動著誘人的光亮,一雙渾圓玉腿下意識夾緊早已泥濘不堪的花唇穴口,從花徑秘裂中潺潺涌出的黏滑蜜汁沾滿了那片黑亮的芳草森林,更如溪流般滑過緊致的臀瓣,在床單上積成一片小小的沼澤。
血刀老祖得意的看著水家大小姐,見她柳腰扭擺,雙眼迷離,顯然已是欲火高漲,春情難耐,便繼續撩撥道:“如何,美人,現在你肯自己脫衣服與老夫干上一場了吧?”
水笙早已欲火中燒,但仍是不願放棄,顫音輕聲道:“休……想!”
佳人在理智與欲望中苦苦掙扎,卻仍不堅守輟,血刀老祖興奮至極,眼中露出更濃重的征服欲,連笑數聲,道:“趣味!當真趣味!我從未玩弄過如此趣味的女人!好!老夫今天一定要教你自己求肏!來!讓你見識見識老夫的真本事!”說罷,只見老淫棍俯下身去,強行拉開玉柱似的渾圓美腿,隨後抱起她仍在流汁的渾圓玉臀,張口舔玩起哀羞仙子的涌泉秘處!
血刀老祖御女無數,舌技豈是易與,只見他一條粗舌如毒龍一般,靈巧而強韌,時而飛速轉圈,舔弄仙子的玉蚌蛤口,時而如毒蛇般鑽入哀羞人妻的蜜穴之中,頂舔攪弄穴口處的敏感嫩肉,時而又如連珠箭一般飛速抽插美人的濕潤蜜穴,將強忍欲火的道門仙子玩弄的苦不堪言,哀婉輕吟!
南水玄音被這頓口舌侵犯撩撥的近乎崩潰,她竭力壓制住自己的欲望,卻控制不了已被藥物侵蝕的敏感肉體與久曠之後渴逢甘霖的身子,隨著老淫棍越來越快施展舌功,清麗秀美的道門仙子終是阻止不了快感的蔓延,在血刀老祖又一次的將舌頭伸入蜜屄中大肆攪拌之後,美妙人妻終是在極度抗拒中再度被快感推上頂峰,花房深處的一陣劇烈收縮,伴隨著她一聲哀婉絕叫,大量隨之陰精噴涌而出,潑的血刀老祖滿頭滿臉!
隨著高潮絕頂的猛烈衝擊,水笙被久曠的身子終得一絲緩解,換來的卻是再難抵御欲望的猛烈攻伐,堅守已久的心房似被衝開一道裂口,而血刀老祖攻勢不停,下體秘裂出連續不斷的快感接踵而來,讓她無暇填補就遭遇更大的衝擊,隨著這道裂口的縫隙越來越大,終於,在受辱人妻情難自制的一聲哀婉嬌呼中,被壓制已久的情欲破閘而出,瞬間點燃她遍布全身的欲望與渴求!
然而,兩次的高潮,只是淫戲的開端,在螟魄三人一個月來的調教與欲瀾精油的侵蝕下,二度高潮卻未真正受到肉棒陽精玷汙的絕美人妻反而更覺空虛,熾烈的欲火在她滿是香汗的玲瓏玉體中四處奔騰,無論經脈、血液還是肌膚、心房,幾乎都被這人類原始的飢渴給占據!
血刀老祖得意的放開仍在高潮余韻中顫抖抽搐的水笙,握住她裸露在外的那顆堅挺美乳,一邊把玩揉捏一邊淫笑道:“夫人,想要老夫滿足你,就按我說的去做吧。”他時常調教女性,欲瀾精油更是常用藥品,因此非常清楚水笙此刻狀態,正是迫其就范的絕好機會。
果不其然,被二度高潮點燃滿身欲望卻極度空虛的南水玄音此刻已被藥力與本能侵蝕的神智迷離,在聽了血刀老祖猥言之後,雖然心中仍是煎熬無比,卻在肉欲與渴望的驅動下,竟是一邊嬌喘,一邊將顫抖的素手緩緩搭上襟扣,逐粒逐粒的打開身上最後一道防线的鑰匙!
美人陷欲,仙子卸衣,是世上最能引動男人獸欲的場景之一,縱使血刀老祖閱女無數,也深深的被水笙緩緩呈現的性感裸軀所震撼!褪去最後一層紗衣的希音仙子玉體橫陳,潤白透紅,全身散出誘人的粉光,豐腴的身段下細頸光潔,美乳豐挺,小腹平滑,玉腿嫩白,雪臀渾圓,由道門修為養出的清聖仙氣與俗凡世人的原始肉欲此刻融為一體,令僅剩殘衣蔽體的水家大小姐煥發出引人瘋狂的誘人氣息!
自己在肉欲驅使下主動將裸身暴露在這以淫女為樂的老不修眼前,身為道門高足與水家大小姐的水笙心中淒苦,更是羞恥萬分,但她已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仍是抵敵不住欲瀾精油的藥效與老淫棍的口舌攻勢,現在的她心中仍有抗拒,但她一對傲然高聳的美乳已脹的又圓又大,兩顆挺立的嫣紅乳首以及飽受欺凌而的粉嫩陰蒂都興奮的挺立著,這三處敏感地帶無一不是在向老淫棍訴說著——她已經再難忍耐!
血刀老祖滿懷興致的欣賞著水笙那清中帶媚的氣質,飽覽著她豐腴的發情胴體,相比於之前隔著一層薄紗,這種毫無遮掩、一覽無遺的畫面讓他更為興奮,胯下的巨根早已將底褲撐起一座凶氣凜凜的小山!
“夫人,你自己脫了精光,但老夫還穿著衣服呢,你不如幫老夫也一並脫了吧!”初取成效,血刀老祖趁熱打鐵,進一步提出非分要求,水笙無比哀羞憤怒,但看見血刀老祖身下支起的山包,頓時抵受不住爆發的欲望,顫抖著素手,緩緩伸向血刀老祖的內衫。不料手至半空,卻被血刀老祖一把捉住,淫笑道:“我知道你早已欲火焚身飢渴難耐,想要老夫早點肏你,何必還這麼磨蹭!”
說著便把水笙玉手按到自己胸膛,道:“來,快些脫,你也好早些挨肏。”
汙言穢語,聽得水笙遍體惡寒,顫抖的雙手卻難以自持的動了起來,滿帶哀羞的替正在調教凌辱她的老淫棍脫去上衣,露出他精壯健碩的半身!
替男子脫衣,水笙只對墨縱天做過,此刻對這老淫棍做出只對丈夫所做之事,南水仙子心中更覺羞恥難受。血刀老祖察覺美人停下動作,不禁道:“怎麼,夫人,你只脫了上身不脫下身,該讓老夫如何肏你呢?”
水笙狠狠瞪了笑吟吟的老淫棍一眼,極為不願的伸手,緩緩褪下血刀老祖的底褲。隨著最後的遮掩去除,一根青筋賁起的龐然巨物跳脫而出,甩動不已,看的水笙一陣心跳加速,不知該作何應對。
從不屈不從到哀婉順從,血刀老祖很是滿意,此刻肉龍解封,正是快意之時,他也打算暫停調教戲耍,先享受一番再說。只見渾身赤裸的老淫棍靠近同樣渾身赤裸的希音仙子揶揄道:“衣服都脫光了,還害什麼羞!”挽住她的修頸,強行將她臻首移至自己的臍下三寸之處,硬挺陽根不由分說,頂向美婦嬌唇!
水笙猝不及防,被這根肉柱破關而入,更被他粗暴的抱住臻首來回拉扯,迫使她不停吞吮這根火燙巨物。無助的希音仙子被他這般羞辱卻無力反抗,只得隨著頭部擺動,盡力吸吮這根占滿她檀口的巨物,二人結合處不斷傳出淫糜的“噗嘰”之聲與仙子無力的悲鳴。
血刀老祖感受著婦人美妙的口舌侍奉,酸爽無比,胯下更添勁道,直將龜頭塞入美婦喉嚨深處,玩起比口交更刺激的深喉。水笙的柔嫩喉頭被他被他來回抽插,難受至極,偏偏又無法逃離,只能輕微的搖頭,無力捶打推拒著老淫棍的裸身,發出嗚嗚悲鳴。
血刀老祖見美人反抗,也不以為意,他此刻舒爽不已,竟隱隱有泄精之兆,思考數息,終是不願在前戲就繳槍,便將肉棒從哀羞仙子口中拔出,厚顏無恥道:“接下來才是正餐,美人,你的小嘴我已經肏過了,接下來,你希望老夫肏你哪里?小屄?還是腚眼?”
水笙正扶住前胸干嘔不停,聽他問話,斜了他一眼,並不回答。血刀老祖不料她在欲火焚身,已脫衣求歡之後竟還有反抗意識,心中不由嘖嘖稱奇,但更激發他的征服欲,讓他想用更多手段去玩弄、凌辱這極品人妻!
就在這時宋青書來了
不過血刀老祖有苦自知,他如今已接近油盡燈枯,能從宋青書手中逃得性命就數萬幸,哪還有心思執行阿里不哥交代的任務,可是回到蒙古總要交差,血刀老祖眼珠兒一轉,便打算用花鐵干來應付阿里不哥。
“花先生,中原你是沒法呆了,你隨我一同回蒙古,肯定能得到王爺大大的賞識,他日蒙古入主中原,你再衣錦還鄉,豈不快哉?”
血刀老祖嘴上雖然說的漂亮,心中卻嘀咕:到時候和王爺說“落花流水”是趙敏在中原埋伏的重要棋子,自己九死一生方才殺了其中三人,還將剩下的一人擒來聽憑王爺審問……
不過血刀老祖當然不會真讓花鐵干開口,那樣他的事豈不敗露了?所以他已經打定主意,回到蒙古後便悄悄滅口,對外宣稱花鐵杆自殺了就好。當然在這之前麼,還是得好好安撫一下花鐵干的情緒,他的武功不錯,當個保鏢什麼的應付一下宋青書還是可以的嘛。
“多謝老祖提攜,他日花某必不望閣下大恩。”花鐵干諂媚地笑道。
宋青書聽得眉頭大皺,心想花鐵干也是成名武林數十年的人物,怎麼會這麼無恥?
見宋青書並沒有出手攔截的意思,血刀老祖心中暗喜,反正今天和宋青書已經徹底撕破臉皮了,若是按照協定把這姓水的小娘們交還給他,她日後跟在宋青書身邊,肯定會沒事就吹吹枕邊風,老祖的日子可不好過。
還不如等安全後找個僻靜地方,先好好享用這個細皮嫩肉的姑娘一把,釋放一下最近緊張的身體。宋青書總不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追殺自己到蒙古草原去吧。
血刀老祖正在想入非非之時,突然聽到一個清脆的女聲:“大哥哥放你們走,我可沒放你們走。你們殺了我的羊,還把它拿來烤了,趕快賠給我。”
血刀老祖眼中厲芒一閃而過,心想要不是忌憚宋青書在一旁,平日里老子碰上你這麼個嬌滴滴的鄉野少女,還不得把你操弄得不要不要的?
他不欲節外生枝,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和顏悅色地說道:“小姑娘,這一錠銀子可以買十頭羊了,就當我賠給你的吧。”
哪知綠衫少女搖了搖頭:“我不要銀子。”
血刀老祖一怔:“那你要什麼?”
綠衫少女說道:“一命賠一命。”
血刀老祖氣急反笑:“老子不過殺了你一頭羊,你居然要為給一只羊賠命?”
“一命賠一命不是很公道的事情麼?”綠衫少女歪著頭盯著他,顯然不知道他的怒氣從何而來,少女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放心吧,你死後我不會也把你架起來烤的,一看你這樣子,肉肯定不好吃。”
宋青書在一旁聽得一頭黑线,這個少女的邏輯……真是感人啊。
血刀老祖被氣得七竅生煙,運起真氣將手中銀子裹住,一把往綠衫少女身上扔去,顯然他心中已動了殺機。
“就是這個機會!”
宋青書一直蓄勢待發,見血刀老祖果然分神,一縷指風擊落了往綠衫少女飛去的銀錠子,身形隨之一閃便出現到了血刀老祖和水笙面前。
血刀老祖大駭之下手上正想用力捏緊水笙的脖子,怎奈手肘傳來一股酥麻之感,顯然被宋青書拂中了麻穴,再也無力制住水笙了。
血刀老祖也是當機立斷,身形暴退,想趁宋青書救水笙的時候和他拉開距離,趁亂逃走。宋青書冷哼一聲,木劍激射而出,剛好點中血刀老祖背後死穴,一代梟雄,就此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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