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公主與小寶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昏昏沉沉中韋小寶腦子稍覺清醒,只覺身上冰涼,忽聽得格的一笑,睜開眼睛,只見公主笑嘻嘻的望著自己。
韋小寶“啊”的一聲,發覺自己躺在地下,忙想支撐起身,哪知手足都已被綁住,大吃一驚,掙扎幾下,竟絲毫動彈不得,身上衣服已被脫得精光,赤條條一絲不掛,這一下更是嚇得昏天黑地,
建寧嘻嘻一笑:“狗奴才,醒了?”
“公主,莫要開玩笑。”韋小寶心中驚疑不定,這臭婆娘綁就綁唄,為什麼非得將自己脫得精光?
“誰跟你開玩笑?”建寧俏臉一沉,一腳踢到他腰間,直疼得韋小寶呲牙咧嘴,“說!你和皇帝哥哥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莫非她也知道了假太後的事情?”
這件事韋小寶哪敢多說半個字,連忙訕笑道:“我們哪有事情瞞著你啊,公主怎麼會這樣問?”
“哼,為什麼好端端的突然把我嫁給那個什麼平西王世子,皇帝哥哥跟我說話的時候,也沒以前那麼和顏悅色了,還有,還有……現在隨便一個狗奴才都敢欺負我。”
建寧越說越傷心,不過她心中擔心那個什麼“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爛咪咪丸”,一時倒也不敢真把宋青書給說出來。
“奴才冤枉啊,”韋小寶以為建寧說的是他,連忙解釋道,“將你嫁到山海關,真不是我的主意。”
“是你的主意也好,不是你的主意也好,反正我被嫁到山海關已成定局。”建寧怒道,想到日後當了別人的媳婦,再也不能像在皇宮里那樣逍遙自在,心中一股邪火噌的一下便冒了出來。
“小桂子,我最愛打人了,要是你讓我打舒服了,說不定本宮一高興就放了你,不然……”建寧從被褥下面摸出一根皮鞭,不懷好意地往韋小寶走去。
“不然怎樣?”看著那根在油里浸泡地發亮的皮鞭,韋小寶膽戰心驚地問道。
“不然本公主就對外宣稱你非禮我,嘿嘿,到時候別說是皇帝哥哥了,就連吳三桂都會砍掉你的腦袋。”建寧啪啪啪一連在韋小寶精光的皮膚上連抽十幾下,看著對方身上血痕累累,眼神中頓時充滿著異樣的興奮。
“你個瘋婆子,臭婊子,老子碰到你簡直是祖宗十八代都作了孽!”韋小寶疼得死去活來,手腳又被緊緊綁著,頓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破口大罵起來。
“狗奴才,你罵誰?”建寧馬上又是幾鞭抽了過去,到了最後,韋小寶連罵的力氣都沒有了。
建寧蹲了下來,輕輕撫摸著他身上的傷痕,頓時呼吸都急促起來,聲音忽然間充滿嬌媚:“是不是很疼啊?越痛就越有趣哦。”
建寧用鞭子的時候,不遠處的宋青書聽到動靜過來查探,透過窗戶縫隙看到了屋內情景,見韋小寶一副淒慘的模樣躺在地上,有些於心不忍,揀起兩塊尖銳的石子扔了進去,割斷了他手上的繩子。
韋小寶掙扎間突然發現雙手可以動了,也沒細想,伸手就給了建寧一巴掌。
建寧一下子被他打懵了,跌倒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韋小寶已經騎到她身上,揚手就是幾個耳光:“臭婊子,剛才打你爺爺打得爽啊?”
韋小寶打了幾下反而不敢往她臉上招呼了,擔心傷痕被其他人看見不好解釋,可是剛才被對方折磨的一口惡氣實在又咽不下去。
抓住她胸口衣衫,用力一扯,嗤的一聲響,衣衫登時撕裂,建寧所穿的羅衫本薄,這一撕之下,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肌膚。韋小寶心中恨極,拾起地下的燭台,點燃了燭火,便來燒他胸口,罵道:“臭婊子,咱們眼前報,還得快,看老子怎麼炮制你。”
公主受痛,“啊”的一聲。韋小寶擔心被其他人聽到,俯身拾起一雙襪子,便要往她口中塞去。公主忽然柔聲道:“桂貝勒,你不用塞襪子,我不叫便是。”
“桂貝勒”三字一入耳,韋小寶登時一呆,那日在皇宮的公主寢室,她扮作奴才服侍他時,也曾如此相稱,此刻聽她又這相昵聲相呼,不由得心中一陣蕩漾。只聽得她又柔聲道:“桂貝勒,你就饒了奴才罷,你如心里不快活,就鞭打奴才出一頓氣。”韋小寶道:“不狠狠打你一頓,也難消我心頭之恨。”放下燭台,提起鞭子便往她身上抽去。公主輕聲呼叫:“哎唷,哎唷!”媚眼如絲,櫻唇含笑,竟似說不出的舒服受用。韋小寶罵道:“賤貨,好開心嗎?”公主柔聲道:“我……奴才是賤貨,請桂貝勒再打重些!哎唷!”韋小寶鞭子一拋,道:“我偏偏不打了!”轉身去打衣衫,卻不知給給她藏在何處,問道:“我的衣服呢?”公主道:“求求你,給我接上了骱罷,讓……奴才來服侍桂貝勒穿衣。”韋小寶心想:“這賤貨雖然古怪,但皇上派我送她去雲南,總不成殺了她。”罵道:“操你奶奶,你這臭小娘。”心道:“你媽媽是老婊子,老子沒胃口。你奶奶雖然好不了,可是老子沒見過。”
公主笑問:“好玩嗎?”韋小寶怒道:“你奶奶才她玩。”拿起她手臂,對准了骱骨用力兩下一湊,他不會接骨之術,接了好幾下才接上,公主只痛得“哎唷,哎唷”的呼叫不止。待替她接續腿骨上關節時,公主伏在他背上,兩人赤裸的肌膚相觸,韋小寶只覺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燒,說道:“你給我坐好些!這樣搞法,老子可要把你當老婆了。”公主昵聲道:“我正要你拿我當作老婆。”手臂緊緊摟住了他。
韋小寶輕輕一掙,想推開她,公主扳過他身子,向他唇上吻去。韋小寶登時頭暈眼花,此後飄飄蕩蕩,便如置雲霧之中,只覺眼前身畔這個賤貨狐狸精說不出的嬌美可愛,室中的紅燭一枝枝燃盡熄滅,他似醒似睡,渾不知身在何處。
兩人誰也不說話,其實也不想說,只有一個又一個深深的,熱烈的,急雨般的吻。
這時公主的小手,緩緩地一個一個地在解自己的衣扣,韋小寶也配合她趕快脫下,脫光,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四只顫抖的手是那樣的笨拙,不聽使喚,這更激起了他們那動蕩的情潮。
粉紅小襖,內衣都松開了鈕扣,韋小寶雙手一分,全部的衣服一下敞開了,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張粉嫩、高聳,豐滿的雙乳,猩紅的乳罩,褐紅的乳頭,支支楞楞地來回彈跳著,仿佛在向他招手。他激動得如痴如醉,他望著她的灼灼發亮的眼睛,她那柔軟濕潤的紅唇,她那灸熱急促的嬌喘,她那豐滿滾燙的身軀,好似化成了一陣陣烈火,一陣急速涌來的潮水,洶涌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熱血沸騰。
公主感到心里像有一團火在滾動,燃燒著她、折磨著她,使她感到一陣陣的暈眩。終於,深埋的火山爆發了,像閃電、似狂風,像傾盆大雨。她只是急切地等待著,那幸福時刻的來臨,那雙妖媚的杏眼,秋波漣漣、含情脈脈地看著韋小寶,好像再說:“傻樣兒?還愣著干嗎?”
韋小寶好像接到了命令,猛一扎頭一只手托著乳房,一下叨住了這只紅嫩的乳頭,拼命地吸吮著;另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揉弄起來,倆只乳房來回地倒替著。
“啊!太美了……太舒服了……”她只是本能地掙扎了幾下,就像撒嬌的羊羔偎在母親的懷里,緊緊貼著他,她的兩只小手在他的頭發上,胡亂地抓弄著。
一陣強烈的身心刺激,震撼著她整個肌膚,她全身顫抖了,春潮泛濫了,似江河的狂瀾,似湖海的巨浪,撞擊著她曲芳心,拍打著她的神經,衝斥著她的血管,撩撥她成熟至極的性感部位。使得自已的下身,一片濕潮。她揮動著玉臂,兩只小手顫顫微微地在摸索著什麼,從他的頭部向下滑落,觸到他的胸部、腹部,接著又向他的雙腿之間伸去,但是,太遺憾了,她的胳膊太短了,伸不到他那神秘的禁區。一種急燥的情緒,占有的欲望和淫蕩的渴求,促使著她,強迫著她那一雙小手,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開那大紅的絲綢腰帶。
韋小寶還在貪婪地吸吮著。
公主終於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一把抓住了韋小寶的右手,伸入了她的內褲,死死按住那沒有經過市面的小丘上,然後,微閉杏眼,等待著那即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然而韋小寶並沒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了她的雙腿之間,將青緞面褲,從腰際一抹到底。她急切地的曲腿退出了褲筒,又一蹬腿將褲子踢到了一邊。
韋小寶,伏身一看,只見那光閃閃、亮晶晶的淫液,已經將整個的三角地帶模糊一片,黃色而彎曲的穴毛,閃爍著點點的露珠,高聳而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場春雨,溫暖而潮濕,兩片肥大而外翻的穴唇,鮮嫩透亮,陰蒂飽滿圓實整個地顯露在穴唇的外邊。還有那粉白的玉腿,豐腴的殿部,無一不在挑逗著他,勾引著他,使他神魂顛倒,身不由已了。
公主靜靜地等待。
韋小寶仔細地觀察。一股少女的體香加雜著小穴的騷腥,絲絲縷縷地撲進了他的鼻孔。此時此刻他舍不得一下將肉棒插入,他要嘗一嘗這熟透的浸著糖汁的蜜桃是什麼滋味。
他瞪著血紅的眼珠,雙手張開十指,按住兩片穴唇緩緩地向兩側推開,掰開了陰唇,鮮紅鮮紅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水,他幾乎流下了口水,一種難以抑制的衝動,指揮著他的大腦,支配著他的全身,他不顧一切地向禁區發起了攻勢。那怕是雲雨過後,砍頭斬首,他也在所不辭了。猛一扎頭,那尖舌便開始了無情的掃蕩。
先用舌尖,輕輕地刮弄著又凸又漲的小陰蒂,每刮一次公主的全身便抖動一下,隨著緩慢的動作,她的嬌軀不停地抽搐著。
"啊……我……的……直打……頓……渾身……癢……的……鑽心……" "寶貝,別急……慢慢來……"他的尖舌開始向下移動著,在她那大小陰唇的鴻溝里來回上下的舐動著,從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著。他從小在麗春院長大,雖然沒有開苞,但耳聞目睹,手上和嘴上的功夫,已經出神入化了。他的舌尖,那樣的穩、准、狠,是那樣的有力、有節。只上下十九個回合,公主就開始了纖腰輕擺,手舞足蹈了。
她只覺得,小穴的鴻溝里,好像發起了強烈的地震,以穴洞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熱浪在翻滾,奔騰,一陣陣的震顫在波及漫延,霎那間,她全身整個地陷入了顛狂的狀態。
而就在這凶猛的熱浪中,她突然感到小穴里面,開始了騷癢,癢得發酸,癢得發麻,癢的透頂,癢的舒服,癢得豪爽,癢的醉人,癢的鑽心透骨,這是一種特殊的癢,神秘的癢,用人類的言語無法表達的癢,癢得她發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好……好哥哥……韋爵爺……桂貝勒……你……把我小穴……舐得好癢……又麻……又酸……哎呀……癢死了……快……快……插進去,……止癢……癢……啊……”
韋小寶這時抬起頭,看著這張小浪穴,只見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順著穴溝向大腿、肛門不住地流淌。他微微一笑,一咬牙,一扎頭,將舌尖一直伸入穴洞深處,他用力使舌尖挺直,要穴洞里來回的轉動起來,他轉得是那樣的有力、有節,只覺得穴壁,由微微的顫動,變成了不停的蠕動,又由蠕動變成了緊張的收縮,細長舌尖被它挾得生痛。
隨著長舌的深入,她感覺無限的充實,漲滿,穴壁的騷癢似乎減弱,不!不是減弱,而是下沉:逐步地向深處發展,而且,越來越凶,越來越猛……
“里……里……邊……癢……死……我了……使勁……不……在最………里邊……我受…了……”
她扭動著肥白的屁股,她的小穴里充滿了淫水,不住順著他嘴邊溢了出來。
韋小寶抬頭,看見公主紅霞滿面,嬌喘噓噓。浪聲四起,腰臀舞動,他也忍無可忍了,接下來該做什麼,韋小寶在麗春院,見的多了,他伸手抓住了紅里發紫的大肉棒,對准了穴溝,上下滑動了幾下,使肉棒醮滿了淫水,才上下移動著,尋找洞口,對准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壓。
“啊——-!”她拼命地一聲嘶叫。
別說公主一直犯賤,喜歡被人打,現在欲火焚身,韋小寶才不管她的死活,猛地一壓,只聽“滋”地一聲,大肉棒一下子,整根插入。韋小寶感覺肉棒插入後,小穴挾得很緊很緊,而且穴壁急劇收縮,好像一下子要把肉棒擠壓出去,韋小寶只得崩緊臀部,壓足勁頭,使勁的抽送。開始,還有一點緊緊的,過了一會兒,一股淫水流了出來,抽插順利多了,韋小寶一陣衝刺。
慢慢的,公主的疼痛感覺消失了,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酸楚和酥麻,而韋小寶這一陣衝刺,又驅趕酸楚和酥麻,一種燥熱和酥癢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肉體的碰擊,再加淫液的粘糊,發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公主禁不住地大聲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
一條香舌伸出嘴外“喔……喔……喔……”搖晃著頭腦,尋找著另一張嘴,兩張嘴終於會合了,香舌也順勢伸了進去,貪婪地吸吮著,直吮得舌根生痛。強烈的刺激,折磨著她,嘴對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漲得滿臉通紅,才使勁扭頭撥出了香舌,便開始了更加猖狂的呐喊:“啊……韋爵爺……你……你……的……那個……東西……好人……好長……好長……好硬……插得我……我舒服……極了……真美……美極了……插呀……插吧……哎……唷……”她又是興奮,又是心愛,又是連連不斷的浪叫:“哼……哼……舒服……太舒服……哎呀……那東西……插得……好深………”
韋小寶,十分得意地,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他知道,只要一次性管夠,一切少女都將永遠不會忘記這甜蜜的一瞬。
公主邊扭著屁股,兩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身體,牙齒在他的肩上亂咬亂啃。
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汪笑天痛叫起來:"哎呀,……痛……臭婊子……不要咬我……"她咯咯地浪笑起來:“韋爵爺……好哥哥……你真勁……真大……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她拼命用手壓住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讓陰穴緊緊地和肉棒相結合,不讓它們之間有一絲絲的空隙。
韋小寶覺得公主的小穴里,一陣陣收縮,只爽得龜頭酥癢起來。他不由自主地說:"好……好緊的小穴……太過癮了……"公主已經美爽得欲仙欲死:“桂貝勒,好哥哥……你那東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了……我爽快死了……嗯……嗯……韋爵爺……我……真愛死……你啦……想不到……我這輩子……遇上了你……喔……頂得好深……啊……"公主那淫聲浪語的叫床,使韋小寶感到無比的興奮,無比的自豪,這一個少女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韋小寶的淫勁越來越大了。
公主已經香汗淋淋,嬌喘噓噓,但仍不斷地嚷叫:“哎呀……韋……爵……爺……往里插點……里邊又……癢開了……好……真准哪……我爽死了。”
韋小寶,服從指揮,聽從命令,按照她的意志,狠狠地抽插著。
“啊……好……就是那里……好極了……哎喲……媽呀……爽死我了……”公主那狂呼濫喊聲,在房間里迂回震蕩。她已經四肢無力,周身癱軟,只有中樞神經在顛狂中震顫,只有興奮至極的肉棒在欲海中掙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驚濤駭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復存在,大腦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襲來的只有一浪高過一浪的奇癢。顛狂的頂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語不斷,掙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快斷氣……了,這下……插得真……深……啊……快頂到……心髒……了……啊……真硬……喔……撐破……肚皮了……的……韋爵爺……手下……留情吧……我……”
在驚人的吼叫之中,淫水如噴泉似地,由肉棒邊隙,迸濺而去。
韋小寶只覺得肉棒一陣陣的發漲,龜頭一陣陣的發癢,這種癢,順著精管,不斷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種無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又返回肉棒,它猛勁地作著最後的衝刺,終於像火山爆發一樣,噴犀而出乳白的精液,與透明的浪水,在不斷收縮的穴洞里相會合。
韋小寶把雞巴拔出來,大量的透明液體夾帶著點點鮮紅立即從秘道口流了出來,這奪目的色彩,是最珍貴的處子之血。
失去控制的一對狂人,在極度的興奮之中,竟在床上翻滾著、翻滾著……直到睡著。,宋青書正欲進屋阻止,腳剛邁出去,突然醒悟過來:“自己本來就不太願意看到康熙這麼順利就收拾掉內亂,讓韋小寶壞了建寧貞操也好,讓這場賜婚以荒唐落幕,豈不更好?再說了,這樣自己還能掌握一個韋小寶的把柄,若是現在衝進去,只會平白無故得罪兩人,簡直虧大了。”
心中分析了清楚了利害關系,宋青書懶得再看兩人的拙劣的表演,徑直轉身離去。想起前世到日本參加一個會議,自己悄悄購買了各種系列的正版光碟,韋小寶兩人過家家般的場景,自然提不起他的興趣。
次日清晨,韋小寶穿好衣衫,躡手躡足的走出公主臥室,剛回到房中沒多久,一個太監過來通報道:“韋爵爺,宋大人請你過去一敘。”
剛做了虧心事,韋小寶臉色未免有些不自然,默默念叨著:“他找我會有什麼事呢?”
換了一身干淨衣服,又特意對著鏡子將臉上的胭脂印子擦干淨,終於有些放下心來,這才大搖大擺往宋青書房中走去。
看見韋小寶一副疑神疑鬼的樣子走進來,宋青書表情似笑非笑:“韋兄弟,昨晚可是風流快活的緊哦。”
韋小寶心中狂跳,臉上卻裝出一副疑惑的樣子:“宋大哥你在說什麼?”
“沒想到韋兄弟這麼快就忘了救命恩人了,”宋青書滿臉遺憾,手指一彈,一顆小石子一下子射到韋小寶腳邊,在地板上撞出了一道白印。
韋小寶恍然大悟,難怪昨晚聽到兩顆小石子的聲音,綁著自己的繩子就斷掉了,原來是對方出手。不過想到之後和建寧的荒唐事情,不由神色尷尬道:“原來宋大哥都看到了。”
知道他心中的擔心,宋青書笑道:“韋兄弟大可放心,非禮勿視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後面你和公主發生了什麼,我是一點也沒瞧見。”
暗暗舒了一口氣,韋小寶突然又有些擔心起來:“昨晚我……一時糊塗,還請宋大哥看在你我交情的份上,替兄弟遮掩一下。”
看著局促不安的韋小寶,宋青書心中一個念頭突然變得強烈起來:要不趁這個機會除掉他,也不用自己動手,到了山海關之後,悄悄放出一絲風聲。吳三桂父子哪會容忍此等奇恥大辱,自然會將韋小寶千刀萬剮。對於韋小寶的死,康熙肯定也會震怒異常,雙方說不定還會直接打起來……
韋小寶見宋青書一直沒有做聲,悄悄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接觸到對方眼神,頓時嚇了一跳,心知對方正在猶豫,連忙開口道:“宋大哥,你一直住在皇宮總不是那麼方便,小弟我早就為大哥在燕京城內准備了一所豪宅,以後大哥可以將家眷安排在里面。”
見韋小寶向自己行賄,宋青書笑了:“我要是不收下估計你小子肯定一直都不放心,好吧,那就多謝韋兄弟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