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並不遠,很快就到家了,只是一路沉默,氣氛很微妙。
車子在門口停下,媽媽去車棚停車,我率先下車進了門。
馨姨聞聲早已來到門口,一身碎花白裙,身子妖嬈有致的站在我跟前,微咬下唇似有嗔怨的望著我。
「馨姨。」
因為我知道媽媽很快就要進門,所以對馨姨表現的還是很禮貌的,但眼睛卻一直往那婀娜的身子上瞟。
「你昨晚去哪了,手機干嘛都是關機的啊?」
馨姨這句話問的我心里很是心虛,要不是知道自己肩上的牙印已經被掩藏好了,還真怕被她發現了。
「出了點意外,等晚上跟你解釋。」我扶住她的香肩敷衍道。
馨姨臉上也有些憔悴,眼圈很重,讓本就柔柔怯怯的臉蛋看上去更為可憐兮兮,很讓人心疼。
「昨晚沒睡嗎?」
馨姨幽怨的望著我,「沒有……」
「那干嘛不睡啊?」說了這句話,我感覺自己跟說了句廢話沒什麼區別,換位思考一下,要是哪天馨姨一晚沒回家,我估計早急的不知成啥樣了。
果然,馨姨沒回話,只是眼神幽幽的看著我。
看得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人渣了,剛把別人壓在身下全身脫光光就差最後一步,第二天就抱著另一個的女人睡了一夜,而她還一晚沒休息擔心自己。
「對不起啊,」我微微扶著馨姨的後腦,捋著她身後的柔發。
馨姨熟美的臉兒一紅,剛剛還有些怨氣的情緒一散,「別……慕姐馬上就要進來了。」
我也知道媽媽隨時會進來,不可能亂來,只好松開了手掌,輕聲道,「那我晚上再來找你。」
「嗯……」馨姨知道晚上來找她是什麼意思,微低下暈紅的臉蛋,輕嗯了聲。
在我松開馨姨香肩後,媽媽也剛好從門口進了來,沒看我,把視线停留在臉還有些微紅的馨姨臉上,「曼馨,你去休息吧,今天不用去上班了。」
「啊,嗯。」馨姨有些略慌的應了聲,畢竟前一秒還在和我卿卿我我,現在她看見媽媽都還是有些心虛的。
不過馨姨很快也就反應過來,平復心思,反問道,「那你呢,不去休息會嗎?」
「公司還有點事。」媽媽留了句話,就准備往樓上走,她身上還穿著晚上的睡裙,連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就去學校接我了,現在想都不用想是准備上樓換衣服去上班。
「啊?」馨姨被媽媽的舉動嚇了一跳,剛剛還有些的小心思早就消失的一干二淨,「慕姐,你昨晚不也沒休息嗎,你怎麼還要去上班?」
「我昨晚睡過了。」媽媽頭也沒回,就已經從我身旁擦過,往樓上走去。
我臉上的表情一僵,抬手下意識就抓住了媽媽的手腕,把她往前走的勢頭止住了,手上嫩滑的肌膚帶著些冰冷的觸感,骨感纖細,就如風中柳絮,那般柔弱低憐。
媽媽皺眉偏頭,看了我一眼,先是掙了下手腕,發現沒掙開,才開口問道,「怎麼了?」
我微微一愣,因為我突然發現,自己拉住她,竟然根本不知道對她說什麼,六年的冷戰,形成的那層明明一捅就破的隔膜,卻讓我根本無從下手,無法像小時候膩在她身上跟她撒嬌耍賴陪著自己,哪都不能去。
我張了張嘴,想說的話卡在喉嚨口卻怎麼也說不出,最後莫名其妙的說了句,「你答應姑姑說今天不上班的。」
媽媽微微皺眉,即便視线還是那般的冷淡,卻也無法掩蓋其中的疲憊,她靜靜看著我沒說話。
我側頭躲開視线,也輕輕松開了手,無法說出任何一句話,好在這時馨姨開口接了句,「是啊,你還是休息一天吧,一晚沒睡了身體會支撐不住的。」
「我知道。」媽媽留下一句話就繼續往樓上去了,看這樣子似乎並沒有因為我剛剛的話而改變主意。
「啊?慕姐……」馨姨性子軟,這時根本也就沒敢跟媽媽多說什麼,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媽媽的身影消失在樓道口。
見著媽媽上樓離開,我漸漸沉默下來,心情並不是很好,但我沒想多說什麼,視线停留在馨姨身上,「馨姨,你去休息吧。」
「小宇,慕姐昨晚也一夜都沒睡……」馨姨眼巴巴的望著我,話語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勉強笑笑,「沒事的,你先去休息,等會我會繼續勸勸她的。」
「這樣啊……」馨姨點點頭,然後有些關切道,「你吃飯了嗎?廚房還有點早餐我去給你熱熱。」
「不用了,我自己來,你先去睡會。」我半扶著馨姨的後背,把她往樓梯上送,現在的我可沒什麼心情吃早飯。
「嗯……」
馨姨上了樓,客廳里也就只有我一個人了,我坐在沙發上半撐著下巴默默發呆。
我不知道待會媽媽下來我會不會去阻攔,而我也不知道她是否會聽我的話回房間休息,我更不知道在她眼里工作是不是大於一切。
時間就在我默默坐在沙發上流逝著,大概過去了十多分鍾,我都沒見著媽媽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我有些愣,按理媽媽做事可從不會拖拖拉拉,更沒有別的女人那般對穿著打扮有那麼的仔細,十分鍾時間,足夠她換上那萬年不變的西服西褲,開車出門了。
可今天過了這麼久,卻還是沒有見著媽媽出現,我呆了那麼一會,突然意識到,媽媽不會真的聽我的話去樓上休息了吧?
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又在原地躊躇著好一會,依舊沒見有任何下樓聲傳來。
心里揣著疑惑,我抬步往樓上走,二樓客廳並沒有人,也沒什麼響動,從我的視角看過去,正臥的房門也是緊閉的,正當我准備仔細看看的時候,客廳側道突然傳出丁點響動。
我扭頭看去,那邊是幾間空房和一間書房,聲音就是從書房傳出來的。
書房里都是些媽媽公司的文件,我幾乎沒有進去過,所以,現在我算是明白了,媽媽今天看來真沒有去公司,而是在書房里辦公吧。
怎麼說呢,有那麼點復雜吧,不管怎麼說,至少今天她算是答應了不去公司,雖然這只是換了個形式工作。
我並沒有去書房看看媽媽在干什麼的想法,而是往樓下走,我不知道媽媽為什麼要叫我回來,但既然她找我沒什麼事,那我也沒必要繼續在家呆著。
也就在我要走出客廳時,半掩的書房門被推開了,發出了輕微聲響,緊接著就是陣陣熟悉的腳步聲,落在木板上發出踏踏聲響。
我往書房門口看了眼,而走出門的媽媽也恰好抬眸望向了我這邊,算是撞個正著。
媽媽身上的吊帶睡裙依舊沒換,如瀑青絲散在背後,兩縷秀發搭在臉頰兩側,配上那淡然如水的表情,使得她那精致的面容更為的清冷異常。
如雪的香肩上僅有兩條細线,滑膩白嫩,如藕的手臂微微曲著,纖細修長的手指上托著一杯咖啡,似乎是看到了我,也似乎是無視,她並沒有把視线停留在我身上多久,就徑直去泡咖啡了。
我見媽媽並沒有多理我,也就自顧自繼續下樓了,可我剛走出兩步,身後就傳來媽媽的聲音,
「過來一下。」
聲音還是那麼冷冷淡淡,聽不出任何的語氣。
我聞聲偏了偏頭,就看見媽媽已經那邊的玻璃桌上泡起了咖啡,媽媽身材並不豐腴,但也並不骨感,她側身對著我,我能很清晰的看到她那纖窕的柳腰线條,盈盈一握,胸脯微挺,和纖腰形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线,穿著睡裙的裙擺寬松的緣故,臀部並沒有像馨姨那般能把裙擺撐得緊繃繃的,但依舊能看出隱約誘惑的弧线。
長裙下滑,微露在外的小腿還是那麼嫩白,肌膚細膩的就如羊脂一般,有種摸在手上都能從手指縫中溢出的感覺,讓人萬般想體驗其中滑膩。
踩著棉質拖鞋,白皙肌膚线條下能清晰可見那骨質的腳踝,膚白凝脂綿延至精秀的足背,青白相間的細筋在其上點綴著,顯得美足是那般的誘惑,小腿肚到足跟的曲线完美光滑,腳骨散著玉質的光澤。
我視线下意識在她美足停了一眼,呼吸有片刻的迷亂,腦海一瞬間的又涌出意淫過的畫面,讓我回神立馬偏開視线,背脊有些許發涼,冷汗涔涔。
我發現自從遇見馨姨,接觸到男女之樂後,像是被打開了某扇欲望的大門般,從而開始對很多女性都產生一種下意識的意淫,我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但我總知道,正常的男生會對自己母親,或者一些親屬女性長輩產生什麼莫名其妙的意淫嗎?
我站著有片刻的愣神,而媽媽也已經泡好了一杯咖啡,兩指微微銜著杯勺,在杯內輕輕攪拌著,淡淡的香氣混雜著純咖啡的苦味散在空中。
手指托住杯底,薄唇貼住杯沿輕抿了口,媽媽才抬眼往我看了過來,或許是掩飾不住的疲憊,視线沒平日里看起來的那麼清冷。
興許是見我還站在原地微微偏頭的樣子,媽媽皺了皺眉,「過來一下。」
我壓下了心里不該有的念頭,走了過去,距離媽媽有著兩人身位前停住了,並不習慣離她太近,不過即便如此,她身上的淡香味還是能清晰的傳入鼻中,讓我心跳又微微加速。
媽媽面色如常,隨眼在我肩上看了一眼,矮身把手上的咖啡杯放在了旁側的玻璃桌上,然後又從桌上拿起了一盒治外傷的敷藥,往我身前遞了遞,「讓曼馨給你……」
話說到一半,她才意識到馨姨此刻已經在房里睡覺了,抿了抿唇,低頭示意了下旁邊的沙發,才繼續道,「坐著。」
我知道她是准備幫我把肩上的牙印塗上傷藥,但講真的,這種尷尬的事情,我並不願意讓她來幫我,只是,我還沒開口拒絕什麼,媽媽的視线就打了過來,讓人很難說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我坐在身下的沙發上,媽媽也微並著兩腿半坐在我身側,沒有離我多近,但也沒離我多遠。
「把肩膀露出來。」媽媽低頭拆著手里的膏藥,對我說了句。
我有些面囧,真感覺沒什麼必要,怎麼說那牙印都已經復原了些,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什麼,但媽媽都說了,我也只能照做了。
扯住衣服,露出那兩排已經快要消失的細小牙印,媽媽扭過了頭,先在我臉上看了眼,隨即就把視线停留在我肩上的牙印上,我微微偏頭沒太好意思看著她,但余光還是能看見她手指上沾了點敷藥,往我肩上塗抹。
藥膏冰冰涼涼的,雖然傷口的牙印好了不少,但還是能感受到一絲刺激感,纖指在我肩上撫拭著,柔嫩的指肚夾雜著藥膏的黏著,在肌膚掃動,讓我再次體驗到了那晚連動一下都不敢的感受。
「你前天打架是因為一個女生?」就在我渾身都僵直著的時候,媽媽突然就開口說了句話。
有那麼些突兀,我不知道媽媽為什麼突然會問這件事,但我還是老實的回答,「嗯。」
雖然前天她問我為什麼打架,我可沒有回答,不過既然她都聯系陳宏元開除人了,顯然是已經知道我那天幫的是誰了,只是我想不到,她會在背地里去了解關於我的事情。
「你昨晚是和她在一起的?」媽媽看我一眼,那淡然的視线掃過,卻讓人有種無處遁形的感覺。
這突如其來的,讓我都有些傻了,我都不知道她是為什麼得出這個結論的,最關鍵的是,我連思考編謊話的時間都沒有,而且原先在車上我才說過昨晚只有自己一個人,被當場拆破就算了,現在又來問,還是直入式問話,讓我不得不硬著頭皮回答,「是,是的。」
說是個女同學,總比說是個女老師好吧。
得到答案後,媽媽卻什麼也沒說了,手指輕輕的在我肩上的牙印處塗抹著,面色如常,剛剛的話好似不是她問的一般,也好似根本不在意。
傷藥塗抹的很快,幾乎在問完話同時就已經好了,媽媽收回手指,抽出一張紙巾擦拭了下手指上殘留的藥膏,就站起了身,似乎是准備回書房了,垂目看我一眼,檀口輕啟,「你才是高二。」
我懂她是什麼意思,但我也只是輕輕的回了句,「我知道。」
「今天不用去學校了,在家休息一天。」
留下這句話,媽媽就重新走回了書房,並沒有跟我多說什麼,我也沒說出讓她去休息一下的話,總之,一切還是如常。
我有些無聊的打開電視,媽媽讓我在家,我也就呆家,其實我是有點想去找馨姨的,只是想著她昨晚一夜沒休息,現在也不好意思去找她。
就這麼無聊的看了會電視,無意間視线一偏,就看到了桌上的咖啡杯,溫度還未散,微微飄著熱氣,甚至剛剛她在杯沿輕抿的那抹略濕的水印都還清晰可見。
我記得她突然出來是為了泡咖啡來著,看著桌上的咖啡杯,我有些遲疑,喝咖啡無非是為了提神,我不知道她待會會不會出來拿,不過想來很有可能吧。
我深呼了口氣,看了眼桌上的咖啡杯,站起了身,去飲水機接了杯熱水,又在客廳站了半天,沒敢進去,最後躊躇了半天,還是往書房走了過去。
門並沒有關,虛掩著,里面光线並不是很好,室內的燈是亮著的,站在門口,我倒沒聽見里面有什麼聲音傳出。
推開門,就見著媽媽坐在電腦前的側影,右手撐著面頰,頭微微偏著一邊,看不見面容,推門發出聲音也沒見她回頭來看一眼。
媽媽就這麼坐在靠椅上,裙擺下的腿微微蜷著,縮在椅下,因為並沒坐滿,這種半坐的坐姿使得布料下的美臀呼之欲出,緊實的臀肉形成了一弧圓潤的曲线順直而下,讓我視线一瞬就移到了那。
心跳有些許的加速,我強制自己把視线從媽媽臀部挪開,很不自然的端著熱水杯往前走。
這期間媽媽頭依舊沒有回過來,青絲散落在雪肩,柔順輕伏,纖長的手臂繼續撐著面頰像是在認真的看著電腦屏幕。
我腳步不輕不緩,不過我想她也不可能聽不見有人進來的腳步聲,只是我想不到她是在看什麼,連頭也不回。
水杯輕放在她的右手邊,與木桌相碰,發出嗒的輕響,我視线也下意識的往屏幕上看了眼,密密麻麻的文件表格,里面全都是各種數據,我看不懂,但我能從眼前這一大片表格數據想象得到工作量不會很小。
水杯放在桌上,媽媽還是沒有側頭看我一眼,有著長發的遮擋我也看不見她是什麼表情,縮回手,也就准備退出書房了。
只是我還沒轉身,就見著半坐在座椅上的媽媽頭微微垂了下,側臉都撐在了手心上,我愣了下,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她撐著面頰的姿勢。
而且離得近了,我也注意到媽媽這種半垂著頭的姿勢也壓根看不見電腦屏幕,聯想著她一直一動不動的,這讓我不由得意識到她該不會太累睡著了吧。
微微踮腳往前湊了湊,以上往下的視角也有著碎發遮擋,還是看不清她的面容,不過我已經能確信她的確是睡著了,否則不可能這麼久不會動一下。
輕腳繞過座椅,來到她的左手邊,她臉頰是對著左邊的,所以我走過來,直接就看見了她閉著美眸的悄顏,的確是睡著了。
兩頰秀發微擋著面頰,眼眸微閉著,細長的睫毛兒搭在略重眼帶上,兩片淡粉的薄唇輕抿著,散發著水潤的光澤。
興許是見慣了她清冷眼眸的視线,現在她閉合著眼眸,沒了那淡然目光的掃視,即便黛眉微皺著,俏臉還是有種冰涼的視感,但卻讓我一瞬間感受到了一種許久未見的親和。
我呆呆的注視著媽媽的熟睡著的悄顏,或許真是太累的緣故,我能看得出她睡的很死,呼吸很均勻,睫毛兒不時還會顫動兩下,手心撐著右側面頰,皓腕上面根根細骨青筋透出白淨的肌膚,清晰可見。
順著皓腕往下而看,就是胸前大片雪膩的肌膚,那性感的鎖骨,就如天然的白玉繪質,美的讓人窒息,她就像是童話里萬人追捧的睡美人一般,純淨而無暇,又似那高高在上的女王,枕著如雪柔夷,在那高殿睡榻閉眉垂眠,高貴而聖潔,凌然不可輕犯。
我一直都知道媽媽很美,美到光憑外貌都能讓人自愧的不敢與之直視,而今天,算是我六年來,第一次看著她臉蛋這麼久,那麼近,與小時候有著完全不同的感受,我不懂那是什麼樣的感受,但胸口加速跳動的心髒告訴我,或許不是什麼該有的情緒體現。
我強制讓自己偏開視线,手微微前伸,想在她肩上拍一下把她叫醒,好讓她去臥室休息,只是手伸到一般就頓住了,我突然意識到如果真把她叫醒,那麼她根本不可能去休息,而是會在這里繼續忙著她的工作。
我遲疑了,手頓在原地不知道該把她叫醒,還是讓她以這種難受的姿勢繼續睡,現在睡姿坐久了,等醒來的時候,脖子肯定是會酸疼的。
我站在她身側思索許久,手慢慢的往她手臂上摸去,手臂越過她閉著的眸前,還有些擔心她會不會突然睜眼,不過顯然我是多慮,一直到我碰到她的手腕,她也沒有醒來的預兆。
我是想著,讓她枕著手臂趴在桌上睡,這樣至少會舒服很多。
手指小心的碰上她的手腕,發現她還是熟睡的樣子,動作也就大了起來,兩指微微抓住她的手腕,柔滑的肌膚觸感滑入手心當中,讓人很想順著向下撫摸,不過這只是臆想,我動作很老實,甚至多一點與她肌膚接觸都不敢。
心髒噗通的跳動著,我小心的抓著她的手腕,從她臉頰上挪開,本來輕手輕腳,一切都很順利,只是我沒想到,我稍微用力,就很輕松的把她手臂抽了出來,臉蛋沒了支撐,慣性的往右側方倒去。
這情況讓我壓根沒有反應的時間,忙俯過身,左手臂急急忙忙的從她後腰穿了過去,勉強在她腦袋砸在桌上攬住了她的後腦,青絲飄舞,全部都散在我的手臂之上,讓她沒有直直的倒在桌上。
只是,把她穩住之後,根本就等於我身子前傾,摟住她的後腦,把她壓在桌上的奇怪姿勢,特別是我的另一只手還抓著她的手腕,男上女下,空氣里充滿了曖昧的氛圍。
我心髒狂跳,暗自慶幸媽媽睡的很死,長呼了口氣,只是我這種僥幸心理沒有持續多久,在我不經意低頭下望之後,整個人瞬間僵住了,我就如被定了身一樣,一種幾乎讓人窒息的感覺席卷全身,麻痹了神經。
媽媽,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