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撫,都帶給方霞雲前所未有的舒暢快感,心理雖然仍在猶豫,但身體早已屈服在不知火我精湛的手法之下,隨著她的手,不停的輕顫、扭動。
不知火我把方霞雲翻了過去,變成俯臥的姿勢,纖細的手指在她的粉背上輕輕的來回掃動。方霞雲只感覺背上一陣搔癢,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好癢喔……」不知火我的手指傳來些微熱氣,不斷來回重復地劃著,方霞雲終於明白她是在她的背上寫字,她寫得很慢,方霞雲馬上知道她寫得是個「雨」字,「啊……雨……」想起了常師兄,焚身的欲火澆熄了一大半「雨一定還在等我,啊!?」突然感到有異物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不知火我一點不漏地感到這赤裸的美女,身體些微的變化,知道她終於了解自己在她背後所寫的字,纖細的手指滑過方霞雲的粉背,從背後插入了她的花瓣內,輕輕的抽動著。方霞雲原本漸漸削弱的欲念,又一下子被拉抬到最高點,緊閉的嘴開始發出不耐的哼聲:「嗯……」常師兄的影像漸漸被高漲的欲燄燃燒殆盡,反抗的意識也逐漸消失,慢慢地接受了不知火我的纖細手指所帶來的美妙感覺。
不知火我把方霞雲翻了個身,變成仰躺的姿勢,突然抽出帶給方霞雲無限快感的手指,帶著晶瑩的液體,伸到了方霞雲的眼前,方霞雲只感覺身體一陣空虛,一睜開眼,就看見了不知火我的手指頭,和她帶著微笑的臉龐。不知火我輕笑道:「哇喔……濕淋淋的了耶!還黏黏的……」方霞雲聽得羞紅了俏臉,趕緊閉上眼睛。不知火我微笑著站起身來,三兩下脫光了全身的衣服,露出嬌小但卻豐滿的裸體。火紅的短發,帶著點中性的美艷容貌,雖然不大但比例形狀都很完美的胸部,纖纖細腰,豐腴的雪白臀峰,再加上臉上掛著的挑逗式的笑容,不論男女,都可以深刻感受到不知火我的強大魅力。
方霞雲偷偷地睜眼一看,剛好迎上不知火我帶著挑逗意味的火熱目光,趕緊再度閉上雙眼。不知火我輕輕壓上方霞雲的身體,左右手兵分兩路,分別在方霞雲的乳峰和花瓣處不斷搓揉。「啊……嗯……」方霞雲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抗拒的意識早已煙消雲散,現在的她,只想得到肉體的快樂,再也想不到別的念頭。
不知火我熟稔的技巧,揉捏、抽插、轉動、摳挖……馬上就讓方霞雲宛轉呻吟,香汗淋漓,登上快感的最高峰。在方霞雲已經達到高潮後,不知火我牽引著無意識的方霞雲的纖纖玉手,放到了她自己的陰戶上,藉著方霞雲的手,輕輕地揉搓著敏感的花瓣,片刻之後,不知火我也在狂亂的呻吟聲中達到了高潮。輕輕站了起來,不知火我居高臨下地看著昏昏沉沉的方霞雲道:「你是我的。」恍惚狀態中的方霞雲下意識地應了一聲:「是……」
過了不知多久,方霞雲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身無片褸的樣子,兀自濕漉漉的下體,明白自己還是受不了誘惑,和那個喜歡女子的不知火我發生了關系,「嗚……」低聲的啜泣著,腦海里滿是悔恨。不知火我出現在房門口,看著啜泣的方霞雲,開口道:「為什麼要哭?」方霞雲轉過頭怒瞪著她道:「你是個魔鬼!你……你……」竟然想不出適合的話來,心中涌起對常師兄的思念,轉過身去,無聲的啜泣著。
不知火我輕聲說道:「我們不知火流忍術向來只傳女子,不知火流的忍術主要是靠女人最大的武器,也就是身體來媚惑男人,達到目的。而我,或許是上天的錯誤,讓我天生討厭男人。要我學不知火流的秘術來取悅男人,不如要我去死。從小,我就被教導著成為不知火流的繼承人,但是我並不想這樣,我一直等待著機會。等到我學會了不知火流所有的忍術之後,出第一趟任務時,那令人惡心的肥胖身體,搖晃著肥肉撲了過來,我毫不猶豫地出手殺了他,從此成為自由身,卻也遭到不知火流本家的追殺。」
微微一笑,不知火我續道:「我很幸運地一直躲過追殺,在逃亡的日子里,我遇上了一位不屬於任何勢力的女忍者,她教我怎麼用藥,怎麼下毒,教我一切她所知的下毒秘訣,我一直把她當成姐姐般看待,我們過了一段很快樂的日子……」彷彿回到熟悉的往日時光,臉上閃動著回憶的光彩,接著變成了深切的悲傷。
方霞雲停止了啜泣,赫然發現自己正專注的聽著不知火我說的話,不知火我突然停下話聲,方霞雲不經意地問道:「後來呢?」話說出口才發現自己對這個不知火我的敵意大減,連自己都不敢相信。不知火我續道:「她死了。原來她早已自知不久人世,才會把一切都教給了我,才會幫助我逃離不知火流本家的追殺,才會對我那麼好……」說到後來,忍不住語氣哽咽。
方霞雲感覺這不知火我只不過是個孤獨的女孩,對她的敵意再減三分。不知火我深吸一口氣後,語氣平靜地道:「憑著我自己的武功和姐姐教我的下毒手法,我成了不知火流第一個不需靠男人力量的忍者,本家也收回了對我的格殺令,讓我能自由行動。」走到方霞雲的身邊,輕聲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愛上你了,我嫉妒常師兄,我嫉妒他為什麼可以擁有你,我嫉妒得快受不了了,所以我把你帶到這里來,在你身上下藥,我只是想要你呀!」
方霞雲隱約感覺這個不知火我把自己當成了她那個姐姐,對於這個性向與眾不同的女孩大膽的告白,坦率的表態,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輕輕一嘆道:「你……唉……」不知火我也感覺到了方霞雲態度的改變,湊近她的身旁,在她耳邊輕聲道:「剛才的感覺好好……」方霞雲羞紅了臉「這小妮子怎麼這麼大膽啊?」
不知火我拉著方霞雲的手道:「走!雲姐……我可以這樣叫你吧?我帶你去洗澡。」方霞雲隨著不知火我的牽引,走出了房門,才發現在自己昏睡時船早已靠岸,自己身在一座小島上的小屋子里,一出房門就是一片沙灘,海水一波一波地衝上岸邊,彷彿聞得到咸咸的海風味道。不知火我一聲歡呼,快速地脫光衣服,拉著方霞雲就往海里鑽。方霞雲一到了水里就恢復了精神,痛快地游了半個時辰才筋疲力竭地上岸。
不知火我驚訝道:「雲姐,你的泳技好厲害喔。」方霞雲微微一笑,忽地笑容一冷「雨!」問道:「我,從廬山到這里總共過了多久?」不知火我伸出雙手,十根手指數了一遍又一遍,答道:「四十五天。」方霞雲一聽嚇了一跳道:「怎麼你讓我昏迷了這麼久!」不知火我低著頭答道:「為了把你帶來這里嘛。」害怕方霞雲生氣的眼光,低垂著頭偷偷地窺視著。
方霞雲盤算著「四十五天……現在馬上回去也已經過了三個月,雨不知道怎麼了?」不知火我開口道:「我知道雲姐你正想著要回到常師兄身邊,對不對?」方霞雲也不欺瞞,點了點頭。不知火我神色一黯,不過馬上恢復過來道:「我就知道……沒辦法了,我們回去找他吧?」方霞雲疑問道:「我們?」不知火我笑得瞇著眼道:「我是跟定你了!」方霞雲看著這個任性妄為的女孩似乎真的「愛」上了自己,無可奈何的一攤手「算了,隨她去吧……」
(11)
. 清晨的廬山,繚繞著濃霧。常師兄獨自一人坐在一棵大樹下,『村雨』被他丟在一旁,這把他從不離身的寶刀,現在彷彿失寵的妃子被打入了冷宮。常師兄兩眼無神地望著前方,心中不知想些甚麼,臉上不時變換著不同的表情,有時甜蜜的微笑,有時又是冰冷的表情。三個月了。方霞雲已經失蹤三個月了,常師兄從最初的驚訝、驚慌,到極度的憤怒、怨恨,再到現在的失神落魄,他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在這三個月中,常師兄踏遍了鄱陽湖周邊所有黑幫,問遍了所有消息靈通的人物,打了無數次不明所以的架,甚至單挑武林三大黑幫之一的長江聯,得罪了不少人,結下了無數梁子,還是得不到方霞雲的半點消息。江南第一美女失蹤的消息也哄傳天下,常師兄一陣的殺戮,所到之處血流成河,知名度大幅提升,江湖上『血雨風生』之名不徑而走。
「拿去吧……」常師兄突然冒出這三個字,一道熟悉的身影穿出濃霧,來到眼前,高瘦的身材,一身黑衣,冷酷而面無表情的如月武藏此時臉上微微色變,難以想象常師兄為什麼會落到這副模樣。蓬頭垢面衣衫襤褸不說,連原本的自信都消失了,從他的聲音里只聽得到絕望、落寞,感受到常師兄已經放棄了一切的頹喪。
原本准備正大光明地和常師兄一決高下的如月武藏,拿起了輕而易舉到手的『村雨』,心中疑雲四起,不由得開口問道:「你怎麼了?」常師兄不耐煩地道:「你拿了東西快走,別來煩我!」如月武藏繼續問道:「是不是為了方霞雲?」常師兄兩眼一亮,急問道:「你有我雲姐的消息?」踉踉蹌蹌地站起來,步伐零亂地走向如月武藏。
如月武藏任由常師兄抓住他的衣襟,看常師兄走路的樣子,他已經知道常師兄失去了武功。常師兄急急問道:「快告訴我……」兩手無力地拉扯著如月武藏的衣襟,布滿血絲的兩眼射出深切的期待神色。如月武藏惋惜地看著常師兄,低沉的聲音道:「你就為了一個女人……搞成現在這副德行,值得嗎?」常師兄等不到想要的答案,急道:「值不值得都沒關系,我愛她!沒有她我活不下去啊……咳咳……」嘴角逸出了幾許血絲。
如月武藏伸出手,推開了常師兄,一閃人影已經消失在雲霧中,低沉的聲音傳來:「我在九江的路上看過她,她應該是來找你的……」聲音逐漸遠去。常師兄失神的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才怪叫一聲,往兩人分別的樹林奔去。一路跌跌撞撞,也不知折了多少無辜的花草樹木,費了一番周章,來到了當日兩人分別的大石頭處。
舊地重游景物依舊,地上留下的足跡也還清悉可見,但是卻沒有心中最想見到的人兒。一陣急奔,牽動起常師兄連場血戰所受的內傷外傷,原本運用功力強壓下去的傷勢,在『嗜血魔燄』的後遺症吞噬了功力之後,開始慢慢地發作出來。「咳咳咳咳………」一陣咳嗽,常師兄伸手一抹嘴角,看到滿手的血跡,自言自語地嘿嘿一笑:「又吐血了……這陣子實在是太操了……」再也支持不住,“咚”的一聲仰天倒下。
常師兄仰望天空,在樹蔭之間看出去,朝陽的光芒已經開始發揮它的熱力,濃霧正慢慢地消逝。常師兄感覺自己的意識正慢慢消失,半夢半醒之間,彷彿又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雲姐……為什麼哭了呢?……我去幫你出氣……咦?……我怎麼爬不起來了?……雲姐……不要哭了,等我爬起來後一定幫你出氣!……不要再哭了……甚麼?雲姐你說了甚麼啊,我怎麼聽不到……別走啊!不要離開我呀!雲……不要走……不要啊……」終於支持不住昏了過去。
方霞雲和著男裝的不知火我並肩走在九江城的大街上,女的美艷絕倫,艷光四射,男的英氣逼人,氣質高雅,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我靠近方霞雲身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雲姐,大家都在看我們呢。」方霞雲羞紅著臉,輕輕推了她一下道:「別這樣。」在普通人的眼中,這是一對打情罵俏的小倆口。不知火我忽然道:「好奇怪喔,他們看我們的眼神好奇怪,見到鬼似的。」方霞雲也發現了街邊持刀負劍的江湖人物看到她時的奇異的目光,不是貪婪的色眼,而是帶著驚懼的害怕。
這時一個中年男子走到方霞雲和不知火我的面前,抱拳道:「方小姐嗎?請移駕長江聯,本門幫主有要事相詢,請。」方霞雲這才認出這中年人是長江聯里武功僅次於『青蛟』寒天青的岳陽分舵主『九指』雷晉。在他說話的時候,周圍已經被長江聯的手下團團圍住,不知火我正想動手,方霞雲輕拍了她一下道:「好,就再到『翻江蛟』一趟。」
『翻江蛟』甲板上,寒天青面色不善地負手而立,身後的『白鯊』韓德左袖空蕩蕩的,面無表情,十二個分舵主成半月形包圍著方霞雲和不知火我。甲板上滿目瘡痍,刀痕劍創隨處可見,方霞雲看到這般陣仗,心中暗叫不妙。寒天青開門見山地道:「方姑娘,這是怎麼回事?」熟知常師兄性格的方霞雲心里已經猜到十之八九,裝傻道:「甚麼怎麼回事?」
寒天青把常師兄找上『翻江蛟』,殺死洪濤和斷去韓德一臂之事,原原本本地敘述了一遍,再次問道:「方姑娘,這是怎麼回事?」方霞雲知道再裝下去也沒用,答道:「這都要怪你,如果你沒有派人跟蹤我們,常師兄又怎麼會找上你長江聯?死的那個大胖子和你徒弟的左手,只能怪他們技不如人,午宴那天,如果常師兄被殺死了,你會幫我們出頭嗎?我想不會吧?總而言之,你們是咎由自取,怪得了誰來。」
長江聯眾人聽得面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