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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習劍生 古鏞 5000 2024-12-07 23:27

  圓桌上端了杯子,啜了口茶:“今兒怎麼上我這來了?”

   我喉聲低啞:“想姐姐了唄。”

   這些日,二娘子少筠恰初有孕,腹部新隆,鼓白有趣,我著實歡喜,已有些日子沒上容娘房中了。

   容娘白了我一眼,語帶微嗔:“哼,說得倒是好聽。”裙幅微晃,繞到桌後,彎腰從緊里邊取了我喜愛的銅鑼冬茶。

   我緊看慢看,留意她的神情舉止,莫非她是肯了?

   我心兒顛了顛,偎近了身子:“時候不早,娘子早些歇息吧。”

   容娘頰間微醉,啐道:“有你在,能讓人安生歇息麼?”

   我一聽,欲火聳動,嘴便油了:“怎麼就不能安生歇息了?”

   容娘默不作答,轉身移步妝台卸裝。

   我不由驚嘆,容娘身段愈發纖腰隆臀了,舒臂褪鬢,腰姿裊裊,只是鏡中人紅顏清減,雖面帶新紅,難掩玉容蒼白。

   “姐姐……”

   “把杯兒幫我遞過去。”

   不知從何時起,容娘喜在睡前薄飲一杯。醇酒落懷,容娘容光泛艷,腰身也隨即放軟,舉手投足間,一改白晝的精明警覺,明顯變得慵懶倦足。

   我依著容娘眼神示意,將燭火用罩子遮蓋了,卻故意留了一隙,小心翼翼地挨到容娘身邊。容娘眼兒望來,我一陣心跳,雖已圓房數載,我與容娘始終保持著一種距離,兩人的情分介於母子、姐弟之間倒多過於像結發夫妻,燈下近體交接,竟時有紊亂倫常之感。故此,每次暗室潛歡,容娘總是仰面承受,任我施為,直至弄到酣處了,身下細細的鼻息嬌喘傳來,才感覺到她的存在,實不足以暢意。

   今夜我偏不從老路,一伸手,便去撥弄她後股,容娘有些驚慌:“弟兒,你作什麼?”

   我不答她,暗運師門內勁,雲手舒撫,玉體輕蒸。容娘後股最是肥美,衣瓣輕撥,露出一尖脂膩,既怡眼目,又十分養手。

   容娘強忍了片刻,霍然坐起,清音中滿是怒意:“越發輕薄了!刁鑽作怪,從哪學的來?!”

   “姐姐息怒,《素女經》道:‘摩撫遍體,情動於中,津溢喉間,易致孕也’。”容娘十分迷信書中所言,我便隨口胡謅了一句,以期蒙混過關。

   容娘果然無言,喘息片刻,道:“弄得人怪怪的,又是什麼混帳書了?”

   我淫笑著湊近容娘耳朵:“覺著怪怪的麼?那就對了,書中形容的正是這般。”

   容娘將信將信,白了我一眼:“你跟少筠也……也這般胡鬧麼?”語到末了,忽有些羞意。

   我聲音更是悄低:“更甚於此……”

   “你且說說,”明顯感覺容娘干澀地咽下一口:“你們……怎般混鬧了?”

   “這樣……這樣……也還這樣……”

   “好生無恥……!”容娘低低的聲音,淹沒在我的舉動引發的一陣喘息中。

   我偷將榻側的燭罩拿開,紅光搖晃,容娘亂發雲泄,面如火繞,眼兒水滴滴的,渾身癱軟在那兒,卻沒來攔我。

   “姐姐,還記得我們第一回麼?”我塵根高翹,繼續挑逗。

   “你……人小鬼大,可把我騙苦了!”容娘似想起那回情景,眼兒柔媚嗔望。

   “是姐姐故意的吧?”

   “你胡說!”容娘顯然有些急了,竟坐起身來,一張挾帶平日余威的粉面逼前而近,我一驚相讓,歪身仰跌,塵根朝天亂晃。

   容娘一怔之下,吃吃暈笑:“起來!——像什麼樣子?”

   而我卻看得呆了,此時燭光輝耀,容娘的笑靨春意冶蕩,胸前豐乳在褻衣下瑟瑟顫動,白臂嫩藕,滑裳玉腿,種種綺色,惑人眼目。

   這正是我夢寐以求的情形!多少次與容娘行房,我總想細細品賞容娘的媚態羞顏,卻忌憚於她的閨閣謹嚴,不敢造次。沒想今日春光乍泄,容娘的風情絲毫不遜於少筠呀!

   “你傻啦?”容娘嗔道。被我看得羞了,要將旁邊散下的落衣遮上身。

   那衣裳的一角卻被我膝頭壓著,兩人僵持一時,我棄衣而去,伸手戲挑容娘的下巴,容娘微微暈笑,將臉側過去,別具扭捏:“去……把燈熄了。”

   “才不呢!”我將身跪起,血氣未消的塵根累累垂垂,晃蕩於前。

   容娘眼光羞避,我偏生懷玉獻寶,將塵根堵她眼目。

   “你瞧瞧,是不是比先前大了許多?”

   “休要胡鬧……!”

   近體相逼,容娘已是嬌喘吁吁,眼波泛水,而我卻塵根堅硬,驕挺直聳。

   看容娘躲避的情狀,倒似被奸人迫逼一般,兩手推遮,一語皆羞出於口,手兒亂撥間卻將我塵根舒舒一捺。

   “呼……”

   我噝噝稱快,這酥酥一麻,直透心田,我再也忍耐不過,猛地撲前,捧著容娘腰身,將她翻了個勢子,小衣剝露,肥白的後股高高晾起。數年習武,果然不是白費,這番舉動,在我實是輕而易舉。

   容娘卻從沒遭遇這副模樣,登時大羞:“快把我放開!”

   我心中大樂:嘿嘿,人有多大膽,天地也翻轉!手探進容娘腿間,肆意褻玩一番,鬧出滿手水來,濕淋淋舉到容娘眼邊。

   容娘羞窘難言,貝齒輕咬:“都是你……把我害苦了!”

   我偎近容娘耳後,腹背相貼,塵根抵在濕處:“怎般害了?”

   容娘埋面不語。

   我熱通通往里塞進,火熱濕軟的妙物將我包容了。從上往下,勁力直透前至端,從沒試過這般舒爽。尤其是容娘平日的威風全掃,被我這般騎於胯下,當真得意萬分。

   容娘低腰軟落,豐臀飽翹,兩只乳兒壓在下方,從旁軟軟泄出扁扁一團,散發遮住她大半臉兒,唇鼻痴張,這副模樣險些教我認不出來,我故意撥轉她的臉兒,讓她朝向於我,看出一個不一般的容娘來。原來,她也是要被人這般疼弄的呀。

   容娘的眼角竟然有淚含掛,泣聲:“相公……”

   咦,她在床第間一直都是稱我“弟兒”的嘛!我心中柔情涌動,胯下卻倍增威猛,就勢鼓搗百來回,容娘身子松軟搭搭,一只手臂直落床沿。

   我將一個淚人兒似的容娘翻轉身來,扯著她兩只白生生的腿兒,高高抬離床面,大進大出,她兩腿間蚌唇羞張、鼓丘纖毫,俱落入我的眼中,更有青筋暴怒的塵根兵臨唇口,吐涎相磨,由不得淫興高漲,塵根亂挺。

   “呀……呀……疼……相公輕些……”

   “你說什麼?”我裝作聽不清,連連挺聳不止。

   “唔……”容娘的聲音忽又像潛到了水底。

   我看著塵根進進出出,吞吐不定,一會兒淫水翻波,唇口瓣張,靡麗泛濫;一會兒蟒蛇入洞,全根吞沒。當真奇景巨細,緊逼眼目,不由全身血脈賁張,氣息難喘。

   忽然,容娘的眉間收攏,像在等候什麼東西,嘴唇輕顫:“不……不……不好……啊呀……”隨著撲耳尖喚,容娘雙腿緊緊絞在一起,將我兩腰夾得生疼。

   我喘著粗息,腰間使力,竟將容娘整個繃緊的身體連在一塊,憑空挑起,卻借不著力,往前一撲,失聲驚喚:“啊——”塵根深深不知抵向了何處。容娘玉容慘白,兩手揪住我前胸肌膚,雙唇顫抖,卻說不出話。

   我暗叫:“不好!”忙松開她身子。

   好半天,容娘緩過氣,道:“……壞了!”

   我吃了一驚:“哪兒……壞了?”

   容娘手兒一比,有氣無力。

   我更是慌亂,腦袋都差點鑽進了容娘體內。

   一會兒,容娘似乎沒事了,提著耳朵把闖了禍的我揪了上來,雙靨飛紅,似笑非笑:“你要弄死你老婆麼?”

   “……”

   我心頭一松,一句話兒也說不出,軟軟地躺在容娘乳側。拉著她的一只手,拖到腿間,容娘纖手暖暖的,將它上下輕撫。

   這一夜絮絮私語,把褻輕玩,回味無窮。

   “師妹,干嘛擠我胸乳?”

   “拜托!不要把男人家的胸部稱作‘胸乳’好不好?聽著好惡心!”

   “咦,明明是我胸口上的乳頭被你頂到,不叫‘胸乳’叫什麼?”

   “呸!下流!不跟你多說了!”

   我伏在道旁,長草遮目,秋風搖蕩。

   身邊就是胡師妹,熱體軟柔,香澤微聞。我們奇劍門一行共九人,這般潛臥藏身,已足足等了兩個時辰,大道上除了樵夫負柴,老婦獨行,毫無異動。

   近日小華山匪賊侵擾,城外數次遭襲,許多人紛紛避入銅鑼鎮內,我們奇劍門在武林中也算有名有姓,在銅鑼鎮更是獨一無二的習武場子,當然不能坐視不理,於是師父派出門下精英,堵擊小華山賊寇。

   眼看秋分已過,秋末便要選派弟子入洛試劍了,我雖已暗中打點,得幾位師叔暗下支持,但若能在此次殺賊中立功,就更有把握了。於是我送了年師叔幾瓶好酒,得以躋身此次殺賊行列,好歹乘亂殺幾個小賊,也可沾點功勞嘛。

   但這般傻傻的靜守候敵實在太無聊了,不合我的性子。正嫌悶得發慌,忽見胡師妹的耳邊細發,老是飄卷不定,於是偷偷運了一口氣吹去,但見細發如針,往前直撲,待口中一歇,又回貼耳後,著實有趣。

   胡師妹皺著眉頭,卻不敢妄動。

   皆因適才年師叔千叮萬囑:賊人就快到了,大家不得弄出聲息,以免驚了賊人!胡師妹才肯這般忍耐,若是平日,不起身跳罵才怪哩!

   我想象胡師妹此時氣悶無奈的表情,暗下好笑。師父說,氣功高手,能吹氣傷敵,我雖達不到那般境界,卻可盡情將胡師妹戲耍,不亦快乎?

   胡師妹側頭向我狠狠挖睞一眼,我卻一臉嚴肅,茫然前視,她也無奈我何。

   忽然,遠遠聽得一陣馬蹄聲響。

   胡師妹一緊張,肘彎抬硬了。

   “又頂到了,師妹,我的‘胸乳’……唉呀!”

   胡師妹索性狠狠一撞,這回換我吃虧了,呲牙咧嘴的,卻不敢大聲呼痛。

   “來了!一騎,兩騎……共是十六騎,大家小心了!”

   年師叔沉聲叮囑,聲音控在丈許內大家都能聽清。

   常師兄首先發難,他笨大的身軀最適合干這類活兒,舉著根丈許大木,將一馬當先的敵騎驚倒,隨即馬嘶人亂,奇劍門高手紛出,不到一盞茶時分,山賊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我在慌亂中未立寸功,眼見一個身形瘦弱的賊人往大道另一側林子逃去,遂緊追不舍,幾位騰出手來的師兄也跟了上來。

   “大家說說怎麼辦,這女賊細皮嫩肉的,送去官府實在不忍心呀!”

   “沒錯,這妞定要被鎮長大人蹂躪一番,說不准師爺、縣丞、縣令都要一一過手。”

   “常言道,勞者無獲,居者享之,不公平呀不公平!”

   “這里有沒有偽君子?……沒有?……果然沒有?!師弟們!一塊上呀!替被奸殺的良家婦女們報仇呀!”

   “爽啊……”

   “噢,這娘們好緊!”

   “師弟!換我來!”

   “嗚嗚……嗚……”

   “……”

   “什麼?你說她是壓寨夫人?”

   “算了,總之不能再交官府了,大家說怎麼辦?”

   “什麼?再奸?!好……我歇會兒,劉師弟,你先!”

   “你先!”

   “大家不要吵,是羅師弟先追上她的,羅師弟,你來吧!”

   “各位師兄……嗚嗚…好沒良心,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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