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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竹發在朋友圈里的照片,仍然是河西的那家高檔法國餐廳,位置還是我們兩人那天坐的位置,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張照片的背景里我赫然看到張康德,一瞬間,自己從床上坐了起來。
“趙康德坐的位置跟那天歐詩蕾坐在同一個位置,難道這是巧合嗎?不,這個世界上沒有這麼多巧合。”我在心里暗暗想道,下一秒,馬上給慕容竹發了一條:“手機號多少,我有事跟你說。”我們兩人僅僅加了,自己並不知道她的手機號碼。
“干嗎?”幾秒鍾之後,慕容竹發過來兩個字。
“非常重要的事情,把手機號給我,快!”打字太慢,我直接用了語音,隨後又發了一個非常著急的卡通表情。
十幾秒鍾之後,一個手機號碼發了過來,我立刻撥打了過來。
“喂,干嗎?”接通之後,傳來慕容竹的聲音。
“聽我說,非常重要的事情,一會歐老師可能會走進餐廳……”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慕容竹打斷了:“歐老師剛剛才離開,怎麼可能再返回?”
“啊!”聽到她的話,我愣了一下:“什麼?歐詩蕾剛剛離開?”
“對啊!”慕容竹回答道。
“她剛才在里邊吃飯?”我繼紐問道。
“嗯!”
“跟誰?”我問,同時神情有點激動,心里暗暗想著,謎底要揭開了嗎?
“就她自己一個人。”慕容竹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了過來。
“啊!”聽到她的話,我瞬間凌亂了,這他媽怎麼可能,本來以為自己發現了神秘女子的身份,到頭來卻竹籃打水一場空,這他媽太打擊人了。
“不可能!”我斷然說道:“絕對不可能。”歐詩蕾在這家餐廳吃飯,趙康德也在這家餐廳吃飯,媽蛋,一個繼子,一個小媽,一個文質彬彬氣宇非凡,一個氣質高貴傾國琉裳,兩人在同一家餐廳吃飯,難道僅僅是巧合,不可能,絕對有貓膩。
“歐老師吃飯的時候有沒有跟人說話?”我問。
“沒注意。”慕容竹回答道。
我眉頭緊鎖,沉思了起來。
“喂,你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吃飯呢。”手機里傳來慕容竹不滿的聲音。
“哦,你吃吧,再見!”我說,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到底是怎麼會事?難道兩人在公眾場合見面都如此的小心?一人坐一張桌子,互不交流,或者只用眼神交流,不對,還可以用手機交流。
“絕對不是巧合,趙康德,我一定會抓到你的把柄,讓你像一條死狗一般的跪在老子面前。”我站了起來,雙眼微眯,在心里暗暗想道。
稍傾,我將其他女人的資料全部扔進了垃圾桶,心里認定了歐詩蕾和趙康德一定有奸情,媽蛋,同時出現在河西的法國高檔餐廳,如果真沒有事情的話,就應該大大方方的坐同一張桌子,越是掩蓋越說明問題很大。
“趙康德,等著顫抖吧。”我握緊了拳頭,在心里暗道一聲。
滴滴!
手機里來了一條電話錄音,我馬上拿起手機,看到是趙康德的通話錄音,臉上表情露出一絲喜色,希望你們在電話里露出馬腳。
“喂,回去了嗎?”這是趙康德的聲音。
“嗯。”這是神秘女子的聲音,這監聽的電話錄音有電子聲,聲音失真,只能判斷出一個大概,不然的話,聽其聲音就能判斷出到底是不是歐詩蕾。
“你走了一秒鍾,我就想你了。”趙康德肉麻的說道。
“我也是!”
隨後兩人膩歪了一會,便掛斷了。
聽這通話的內容和雙方的語氣,好像一對處於熱戀之中的情人。
通過這段電話錄音,結合慕容竹剛才所說,我基本上判斷神秘女人百分之百就是趙康德的小媽歐詩蕾。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老子會讓你們身敗名裂,趙康德,你敢動我的女人,老子這一次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我在心里暗道一聲。
隨後的幾天時間,我一邊監聽著趙康德的通話錄音,一邊守在河西的江大新校區,為此自己花了幾萬塊買了最好的偷拍攝影機。
我就像是一名隱藏起來的獵人,靜靜的潛伏在暗處,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時間一天一天的劃過,我的耐心慢慢的在消磨,因為歐詩蕾每天除了上課、吃飯、回家和健身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活動,對了,也不能說沒有其他活動,有一天她去逛了二個小時的街,可惜什麼都沒有買。
一個星期之後,仍然是一無所獲,都快要失去耐心了,甚至於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難道神秘女子不是歐詩蕾。”
這天,我給泥鰍打電話,他一直在暗中跟著趙康德,不知道會不會有新的發現。
“喂,浩哥。”電話接通之後,傳來泥鰍低沉的聲音。
“泥鰍,趙康德有什麼情況?”我問。
“除了花天酒地就是泡妞,沒什麼特殊情況。”泥鰍回答道。
“真沒有?”我問。
“沒有。”泥鰍很肯定的回答道。
“再仔細想想。”我說,這怎麼可能沒有異常情況呢?媽蛋,這個泥鰍不會沒有跟著趙康德吧?
“對了,有一件事
情。”泥鰍想了一會,開口對我說道。
“什麼事,快說。”我來了精神,以為泥鰍有了什麼發現。
“江大的那個陳雪已經被趙康德給甩了,聽說當晚割腕自殺了。”泥鰍說。
“啊!”我驚呼了一聲,急忙問道:“陳雪死了?”
“好像沒死,又被救了過來,現在在醫院吧,姓趙的真夠狠,連去都沒去看過一次,玩夠了就像扔一件舊衣服一樣扔掉了。”泥鰍說道。
“哦!”我應了一聲,又問他趙康德去沒去過河西,泥鰍說去過,轉一圈,吃個飯然的就回來了,沒有什麼不正常。
聽他這麼說,我才放心,看來泥鰍一直在盯著趙康德,沒有發現異常,只能說明趙康德十分的小心。
掛了泥鰍的電話之後,我決去去醫院看看陳雪,畢竟當年陳雪給自己的印像還不錯,一個甜美乖巧的女生,長得又漂亮,可惜怎麼就看上趙康德了,真是一個傻丫頭。
去醫院的路上,我給秦菲雪打了一個電話:“喂,媳婦,陳雪被趙康德甩了。”我說。
“這不是早晚的事嘛。”秦菲雪倒是沒有什麼反應。
“她割腕自殺,現在還在住院,我准備去看看她,你一塊去不?”我問。
“工作有點忙,算了吧,見面也尷尬。”秦菲雪說:“我們兩人的關系你也知道,當時可能對男人失去了信心,所以……”
“不用解釋,我不介意。”秦菲雪的話沒有說完,我便打斷了她。
“你跟蘇夢的事情什麼時候斷?”秦菲雪轉到了這個話題上面。
一聽蘇夢,我腦袋就大,隨後找了一個理由,趕快掛斷了電話,這段時間,秦菲雪和蘇夢都在逼自己表態,我很想告訴她們兩人,一個135,一個246,星期天老子休息。
可惜我知道,如果這樣說了,兩人肯定會合伙宰了自己。
車子來到江城人民醫院的時候,秦菲雪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我還以為她又要說蘇夢的事情,於是非常不想接聽,不過電話鈴聲一直在響,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鍵:“喂,媳婦,有什麼指示?”我笑著問道。
“有指示你聽嗎?”秦菲雪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我尷尬的笑了笑。
“告訴你個事情,明天趙建國會去省城開會三天。”秦菲雪說。
“嗯,我知道了。”
“沈浩,你到底在干嗎?”秦菲雪問。
“媳婦,這事你就別管了,相信我就行了,就像我相信你一樣,好嗎?”我十分柔情的說道,趙康德和歐詩蕾的事情,我不想告訴任何人,因為誰知道了都會惹上殺身之禍,這件事情就是一把雙刃劍,用好了,趙康德會變成一條死狗,用不好的話,那死得很可能就是自己。
“好吧,我不管,但是你一定要小心謹慎,趙家可不是好惹的,在江城根深蒂固。”秦菲雪對我提醒道。
“我明白,放心吧!”
我跟秦菲雪聊了幾句,她有事,便掛斷了電話。
自己這段時間,不但每天跟蹤歐詩蕾,監聽趙康德的通話錄音,並且還囑咐過秦菲雪,留意趙建國的行程安排,一旦趙建國離開江城的話,立刻通知我。
“如果趙康德和歐詩蕾真有奸情的話,明天趙建國離開江城,如果自己判斷沒有錯,神秘女人就是歐詩蕾的話,那麼他們兩人肯定會幽會,明天謎底就要揭開了。”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稍傾,我拿著果籃和鮮花走進了東城人民醫院,打聽了一下住院樓的護士,得知陳雪的病房號,然後走了進去。
陳雪住的是普通病房,三個人一個房間,另外兩個病人都有人陪著,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兩眼瞪著天花板,我走到她的病床前,她都沒有發現,眼睛也沒有一點發應。
看著她呆呆的目光,我有點心痛,以前是多麼愛笑的一個小姑娘啊,竟然被趙康德這個王八蛋折磨成這樣。
“陳雪,陳雪?”我喊了她兩聲,她的目光動了一下,朝著我看來:“還認識我嗎?我是沈浩。”我對她說道。
“你來干嗎?來看我笑話嗎?”陳雪看到我竟然露出一絲憤怒的目光。
我眨了一下眼睛,不知道她為什麼對自己會露出憤恨的目光?難道趙康德甩她還跟自己有關系?
“我怎麼可能看你的笑話?你父母沒來江城照顧你嗎?”我問。
“不用你管,你走。”陳雪說,隨後閉上了眼睛。
我心里有點生氣,媽蛋,老子跟你又不是太熟,看在以前認識的份上才來看你,還給老子臭臉看,欠你的啊!
想到這里,我把東西放在旁邊的床頭桌上,轉身就走,自己又不是賤,干嘛待在這里受她的氣。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袁雨靈的。”身後突然傳來陳雪憤恨的聲音。
聽到袁雨靈三個字,我站住了,迅速轉身走回了陳雪的病床前,冷冷的盯著她問:“跟袁雨靈有什麼關系?”
“她是小三,她搶走了我的康德。”陳雪竟然哭了起來。
“你說袁雨靈在跟趙康德戀愛?”我問。
“她是你小姨子,難道你不知道嗎?”陳雪反問道。
聽到她的話,我眉頭緊鎖,出了手機,撥打了袁雨靈的電話,可是沒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