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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小子讓我轉過身去,幾分鍾之後,她穿好了衣服,隨後我看到她默默的將染有處女血的白色床單收了起來。
“走吧!”做好這一切,她面無表情的對我說道。
我知道自己現在解釋什麼都於事無補,人家最寶貴的東西被自己奪走了,又擔不起這個責任,我第一次有了一種愧疚的心情,感覺自己虧欠了假小子。
假小子走在前邊,我看到她的腿走路有點不利索,可能是剛剛破處的原因,也有可能是自己做的太猛了,根本沒有憐香惜玉。
“那個,你沒事吧?”我走到她的旁邊,關心的問道。
“沒事!”她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能為你做點什麼?”我說,因為心里實在是太不好受了,現在如果她打我一頓的話,也許我還能好受一點。
假小子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就這樣默默的走了,我在賓館前台結完帳之後,就已經找不到她的身影。
“不會出事吧?”我心里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於是馬上拿出手機撥打了她的電話,可是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聽。
“壞了,壞了,壞了,假小子萬一出事的話,自己這一輩子都要受到良心的譴責。”我在心里暗道一聲壞了,然後開始以賓館為中心,發瘋似的開始找他,並且同時通知了陶小軍等十人,馬上過來。
半個小時之後,陶小軍等十人來了。
“二哥,什麼事啊?這麼著急把我們都叫來?“陶小軍問道。
“找人,毛寸短發,牛仔背帶褲,奶白色帆布鞋,像個假小子,其實是一個女孩,江大的學生。”我急速的向陶小軍等人描述著假小子穿著和容貌。
“二哥,這怎麼又出來一個江大的女大學生,真牛。”陶小軍對我調侃道。
“別囉嗦,快找!”可惜自己現在心急如焚,根本沒心情跟他開玩笑。
稍傾,陶小軍等十人散了開來,以賓館為中心,開始朝著四周擴散尋找。
我一直在撥打假小子的電話,可惜現在已經關機了。
“鄧思萱,你可千萬別做傻事,你如果有個三長兩短,哥這輩子也就毀了,哥他媽也不活了,這種良心的煎熬比他媽死還難受,除非自己變成一個冷血無情的人。”我在心里暗暗祈禱著。
賓館周圍有陶小軍十個人尋找,於是我馬上開車去了江大,並且聯系到了劉靜,通過劉靜詢問到了趙蓉蓉的手機號碼。
“喂,你好!”
“趙蓉蓉,鄧思萱回宿舍了嗎?”撥通趙蓉蓉的電話之後,我急速的詢問道。
“沒有啊!怎麼了?你是誰啊?”她問。
“我是沈浩,在夜鶯迪廳和老北京面館我們都見過,如果她回寢室的話,你可否通知我一下?”我說。
“浩哥是你呀,好的,萱萱回來我就打電話給你。”
“謝謝!”我感謝道。
“不客氣!”
掛斷電話之後,我眉頭緊鎖,心里再次祈禱:“假小子,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媽蛋,喝酒真是誤事,以後再也不喝醉了。”
我焦急萬分,突然想到趙蓉蓉是假小子的閨蜜,也許她能提借一點线索,於是再一次撥通了趙蓉蓉的電話。
“喂,趙蓉蓉,你知不知道如果鄧思萱不開心的話,會去什麼地方?”我開門見山的問道。
“呃?”趙蓉蓉明顯一愣。
手機里出現了一陣沉默:“喂,趙蓉蓉,你在聽嗎?喂?”
“浩哥,萱萱可能去河邊了,她以前不開心的時候,經常去河邊走走。”趙蓉蓉的聲音傳了過來。
“謝謝!”我說了一聲謝謝,便掛斷了電話,至於趙蓉蓉此時心里怎麼想的,我根本不會去管,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找到假小子。
我開車朝著大沽河畔駛去,同時通知陶小軍等人往大沽河畔集合。
“二哥,酒吧里不能沒人看著啊。”陶小軍在電話里說道。
“叫胖子帶二人回去。”我說,此時已經快九點了,酒吧正處於客流高峰,確實不能沒有人手看著。
“嗯!”
我讓陶小軍他們分開尋找,自己也延著大沽河畔尋找起來:“鄧思萱?鄧思萱?你在那里?”我一邊走,一邊喊,至於路人異樣的目光,自己根本不予理睬。
大約走了十幾分鍾,借著河畔的路燈,我看到了一個十分像假小子的身影。
噔噔噔……
自己快速的奔跑起來,當我跑到眼前的時候,已經確認是假小子,於是自己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吼道:“你為什麼一聲不響的就走了,知道我找你有多辛苦嗎?知道我多擔心嗎?你如果這樣死了,是不是想讓我背負一輩子的良心譴責啊?”
“放開我,不用你管!”假小子哽咽的喊道。
“想跳河是吧,來,我陪你跳,來啊,這都失蹤了快二個小時了,怎麼還沒跳啊,來,我們一塊跳。”我拽著假小子爬上了欄杆,下面就是湍急的河水。
“跳就跳!”假小子也爬上了欄杆。
我本來想嚇唬嚇唬她,現在卻有點騎虎難下了。
“我數三個數,誰不跳,誰小狗!”假小子瞪著我吼道。
“那個……”
我剛要說點別的話,叉開話題,但是假小子馬上打斷了,說:“敢不敢跳,是男人的話就痛快一點。”
自己瞬間被她逼到了死角,我心里這個氣啊,你不聲不響的失蹤了還有理了?再說了,老子還殺過二個人,又不是沒見過血,還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還怕你個黃毛小丫頭。
“好,誰不跳,誰孫子。”我瞪著眼睛對她吼道,心里想著:“小樣,哥還治不了你,你都來河邊至少有一個小時了,有勇氣的話,早就跳了,也不可能等到現在。”我心里估摸著假小子八成不敢跳,所以才敢這麼有底氣的對她吼叫。
一
二
三
假小子喊了三個數,閉上眼睛,縱身一躍。
“不要!”我急忙伸手去抓她,可惜已經晚了。
撲通!
湍急的河水里濺起了浪花。
“啊!”我瞬間目瞪口呆,大罵了一聲:“老子也不過了!”
撲通!
我也跳了下去,如果假小子淹死的話,自己他媽就成了凶手,更加會自責一輩子,於是我心一橫,牙一咬,眼一閉,也跟著跳進了湍急的河水里。
身子一進河水,我感覺就被一個漩渦給卷到了河底,接著身後好像有個人在推著自己似的,不由自主的往前翻滾著,等自己露出頭來的時候,發現離剛才跳河的地方已經有二十幾米遠了,並且離岸邊的距離也有七、八米。
我的水性還算不錯,踏著水朝著四周看了一眼,隨後發現了假小子的身影,她可能不會游泳,身體忽上忽下,兩只手正在胡亂的掙扎著,並且越來越朝河中心而去。
“靠!”我心里罵了一句,隨後一個猛子朝著她扎了過去。
河水太過於湍急,在上面游的話阻力太大,也太費力氣,所以我選擇了潛游。
我一個猛子扎出去六、七米,然後浮上水面換氣,同時確定假小子的方向,然後再次扎進水里,朝著她的位置潛游過去。
本來我跟她的距離最多不超過十五米,按理說三次潛游就能游到她身邊,不過大沽河此時的水流十分的湍急,我在向她游去的時候,她的身體還在跟著河水快速的向下游衝去,同時還在向河中心橫移,並且看樣子假小子已經喝了不少水,快要撐不住了。
所以我潛游了九次,終於在假小子徹底被衝進河底之前,抓住了她的手臂,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在我抓住她手臂的一瞬間,她像一只八爪魚一般緊緊的纏在了我的身上,把我的手和腳給束縛住了。
“我/操!她這是想同歸於盡啊!”當時我心里又驚又害,同時還非常的生氣。
其實後來才知道,快被淹死的人,在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時候,就是假小子此時的反應,所以救快被淹死的人,第一條就是先要打暈對方,不然的話,很可能救和被救的人全部淹死。
我憋了一口氣,硬是掙脫了她雙腳的糾纏,然後拼命的踏著水往上游。
呼!
幾十秒鍾之後,我的腦袋露出了水面,喚了一口氣,此時的假小子已經徹底昏迷,不過她的雙手緊緊的摟著我的脖子,吊在我的胸前。
帶著一個人在這湍急的河水里游到岸邊,簡直不現實,於是我盡量將我們兩人腦袋離開水面,然後隨著水流往下游飄去,同時不停的向岸邊大聲呼救著。
大約飄了五分鍾之後,終於看到了岸邊的陶小軍等人,我大聲的喊道:“想辦法,快!”
不過自己剛剛喊了一句,河水打著卷將我和假小子兩人給衝走了,當再次露頭的時候,已經離陶小軍他們有幾十米的距離,我看到他們正在河邊急速的奔跑。
現在報警一點用下都沒有,如果等消防隊員或者警察來的話,只能收屍,所以必須自救。
“怎麼辦?”我眉頭緊鎖,再這樣下去,自己也要堅持不住了。
正當自己無計可施的時候,突然前方出現了大橋,這是建國之後建造的第一座大沽河大橋,現在仍然在通車。
能不能活命在此一舉,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拼命調整著我和假小子在河中的位置,當經過橋墩的時候,我猛然伸手扒住了橋墩。
水泥和皮肉之間摩擦的非常疼痛,但是我心里告訴自己,這是自己最後活命的機會,就是再痛也要忍住。
“沈浩,你行的,一定可以堅持到救援的人前來。”我在心里鼓勵著自己,拼命的用雙手扒著橋墩,而自己和假小子的身體則被湍急的河水衝刷的斜飄了起來。
我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去看岸邊陶小軍他們是否追了過來,只能咬牙堅持著,能多堅持一分鍾算一分鍾。
對於此時的我來說,一分鍾都如同一個小時,非常的難熬。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要堅持不住了:“真要死了嗎?”我在心里暗暗想道,隨後低頭朝著仍然昏迷的假小子看了一眼,沒有想到,她此時咳嗽了幾聲,竟然醒了過來。
咳咳……
假小子睜開了眼睛,她好像沒嗆多少水,只是被憋得閉過氣去。
“現在你高興了吧,我要堅持不住了,我們兩人都得死在大沽河里喂王八。”我低頭看著她說道。
“謝謝你,沒想到你真得跟我一塊跳河,我們互不相欠了。”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