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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劇烈的掙扎,不停的發出唔唔的聲音,不但沒有激怒趙四海,相反他好像越來越興奮,眼睛里露出淫/光,不停的打量著秦菲雪。
秦菲雪此時背對著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過從她的背影發現她的兩個肩膀在輕微的顫抖,估摸著內心深處正在掙扎。
唔……
我拼盡全力發出一聲長嘯,聲音里包含著不屈服和憤怒。
秦菲雪轉身朝著我看來,我瞪大了眼睛盯著她,希望她能夠讀懂我的目光里的含義。
半分鍾之後,我發現秦菲雪上牙咬著下嘴唇,然後輕微搖了搖頭。她讀懂了,但是卻拒絕。
唔……
我再一次拼盡全力的一聲長嘯,同時一頭朝著牆壁撞去。
砰!
我感覺眼前一眼,腦袋傳來劇烈的疼痛,同時一股熱流自頭頂流下,滑過臉頰,滴落在地上,一片血紅,我在用實際行動向秦菲雪表明,寧死不屈。
已經錯了一次,我不能一錯再錯,趙四海的凶殘和無恥,刷新了我的認知,如果真得在我面前,秦菲雪脫光了躺在床上任由趙四海蹂躪的話,我寧願去死,做為一個男人,即便是一個屌絲,也無法忍受這種侮辱,除非是一點血性都沒有的窩囊廢。
“你會死的!”秦菲雪扭頭盯著我,滿臉是淚的說道。
唔……
砰!
我吼叫一聲,再一次朝著牆撞去,現在真得沒有其他辦法了,只能以死明志,避免悲劇的發生。
我感覺兩只眼睛已經被鮮血遮擋了,不過嘴里仍然發出不屈服的怒吼,唔唔……
我一共撞了三次牆,每一次都拼盡全力,估摸著再撞下去,自己真得會有生命危險了。
“沈浩,別撞了,我帶你走,即便死,我也陪你一塊死。”秦菲雪哭喊了起來。
聽到她的聲音,我提起的心終於放下了,死又有什麼可怕,當著自己的面,秦菲雪被趙四海侮辱才是最可怕的事情,人如果沒有了尊嚴,跟行屍走肉又有什麼區別?
“哼,秦菲雪,你可想好了,只要離開這個私人會所,我保證你永遠不可能接到區委書/記的正式文件,並且沈浩活不過今天晚上。”趙四海威脅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太害怕秦菲雪因為趙四海的威脅猶豫不決了,還好擔心的事情沒有出現,只見秦菲雪急步走到我的面前,將我的身上的繩子解開,然後扶著我朝著門外走去,打開/房間門的時候,被那名保鏢給伸手攔住了。
“趙四海,你大不過一個法字,在江城你別想一手遮天。”秦菲雪扭頭冷冷的對趙四海說道。
“哼!”趙四海冷了一聲,對那名保鏢說:“讓他們走。”
秦菲雪說的沒錯,在江城,趙四海還無法一手遮天,我一個小人物死在他的會所里,也許引不起什麼風浪,但是剛剛被組織找過談話的秦菲雪,如果也死在他的會所里,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秦菲雪扶著我朝著會所外邊走去,我感覺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幾乎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秦菲雪的身上。
“秦菲雪,你聽我說,一會走出趙四海的私人會所之後,你不要管我,馬上打車離開,明白嗎?”我用牙齒咬了一下舌尖,利用疼痛驅散眼前的黑暗,拼盡全力對秦菲雪說道。
“我會帶你離開的,等你傷好了,我們就離開江城,重新開始。”秦菲雪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說,但是聽到她的話,心里一陣溫暖:“謝謝,你能這樣說,我已經死而無憾了。”我想笑,但是臉都腫了,根本笑不出來。
“你不會死的,趙四海也就是一個江城首富而已,即便孔志高被他收買了,我們還有葉書/記,即便葉書/記不管,還有省里和北京,總有能管的人。”秦菲雪說道。
我心里暗嘆了一聲,按常理來說,秦菲雪說的沒錯,邪不可能壓正,即便市里爛了,還有省里,省里爛了,還有北京,但是我卻知道,在趙四海這里這套理論不好用,因為趙四海的背後是整個l省的官場,那是一張無形的大網,沒有人可以掙脫,甚至這張大網的一個關鍵點就握在北京某個人的手里。
就憑我一個小人物,想跟整個大網為敵,簡直就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沒用的,一會你自己打車離開,不要管我。”我再次對秦菲雪說道。
“我不會丟下你。”今天晚上的秦菲雪非常的倔強。
我和秦菲雪爭論
著,誰也說服不了誰,五分鍾之後,她扶著我走出了趙四海的私人會所。
“你快走。”看著路上燈光閃閃的車輛,我拼盡全力想推開秦菲雪,開始身上已經沒了力氣。
秦菲雪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很明顯,她不會放棄我不管,只見她一邊扶著我,一邊伸手攔出租車,稍傾,一輛出租車停在了我和秦菲雪面前。
秦菲雪打開後面的車門,准備將我先扶進去的時候,不由的驚呼了一聲:“啊!”
我本來已經迷迷糊糊,聽到她的驚呼聲,立刻睜開了眼睛,發現出租車後排竟然有一個人,這人一把將我拖進了出租車,然後便關上了車門,隨後前邊的司機大踩油門,出租車一溜煙消失在夜色之中。
“沈浩!”我隱隱約約聽到後面秦菲雪歇斯底里的喊叫聲,不然幾秒鍾之後,便沒有了聲音。
“你們是誰,要干嗎?”我盯著出租車里的兩個人問道,其實心里早已經有了答案,百分之百是趙四海的人,他剛才在會所里說過,只要我踏出會所一步,必死無疑。
“送你上路的人。”坐在後排的那名戴墨鏡的男子,冷冷的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因為心里清楚,現在說什麼都沒用,本來以為只要把姿態放低,向趙四海屈服認錯,也許可以活命,並且還不會給秦菲雪、陶小軍、顧芊兒等人帶去麻煩,現在看來,我太天真了,也太不了解趙四海了。
這個世界沒有後悔藥,如果有下輩子的話,我一定跟趙四海魚死網破,同歸於盡,可惜現在自己連跟他同歸於盡的機會都沒了,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一塊魚肉。
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已經認命了,過了大約幾分鍾,後排的那名男子拿了一瓶二鍋頭給我灌了半瓶。
咳咳……
灌完之後,我急速的咳嗽起來,不太明白為什麼給我灌酒?不過當看到出租車停在大沽河畔的時候,我便明白了,醉酒失足落河淹死,等發現我的時候,估摸著應該泡得不成/人樣了,搞不好,發現之後,就會被火化,總之,趙四海有很多辦法,讓一起謀殺變成一次意外,並且還讓別人找不到一點證據,即便有證據,以他背後的那張大網,在l省沒人能奈何得了。
“兄弟,到了下面,別怨恨我們兄弟兩人,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找誰心里應該清楚。”墨鏡男子在推我墜河之前,開口說道。
我沒有說話,耷拉著腦袋,一天沒有吃飯,還被趙四海的保鏢打了一個半死,並且剛才自己又撞得頭破血流,眼前發黑,全身無力,現在又喝了半瓶二鍋頭,眼皮越來越重,已經處於昏迷的前兆,只要被推下河,百分之百有去無回。
“來,再喝一口,就當是斷頭酒。”墨鏡男揪著我的頭發又灌了幾口酒,這才將我的身體往湍急的河水里一推。
撲通!
我濺了幾朵浪花,瞬間被河面下的暗流給衝走了,身體在遠處沉浮了幾下,便失去了蹤影。
大沽河的水很急,暗流很多,即便身體健康,清醒狀態被人推進河里,都很可能淹死,我現在的這個狀態,幾乎沒有生存的希望。
在被推下河的一瞬間,我就嗆了一口水,想要努力掙扎浮上水面,但是身體根本不聽自己的指揮,大約不到半分鍾,我便失去的直覺,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這次真得要死了,還好鄧思萱給我生了一個兒子。”這是昏迷之前,我腦海中最後的想法。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眼前一片金光,十分的晃眼,想動手遮擋一下,卻發現右臂一動,便傳來一陣鑽心刺骨的疼痛,這陣疼痛讓我一瞬間睜開了眼睛,並且還輕呼了一聲:“啊!”
睜開眼睛的瞬間,我愣住了,本來以為應該會看到牛頭馬面和黑白無常,甚至於判官和閻王爺,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旁邊是一個大窗戶,陽光正透過窗戶照射在我的臉上,而剛才眼前的金光應該就是照射進來的太陽光。
“沈浩,你醒了。”在我愣了幾秒鍾之後,耳邊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機械般的轉頭看去,一個戴眼睛的男子正站在床邊看著我。
“幽靈是你,你不是被招回南方了嗎?”我驚訝的問道。
站在床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南燕組織的幽靈,我記得半個月前,他便被趙雯給招回了南方,為什麼此時會出現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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