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引子
2019年末,自2011年開始沉寂多年的太陽黑子活動突然活躍了起來,並在2019年12月23日晚上突然爆發,巨量的輻射消滅了地球上的一切生命,連細菌和病毒也不能幸免。就在這末日的晚上,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卻奇跡般地幸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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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高三的生活總是枯燥而乏味的,每天重復的就是做題做題還有做題,此時晚自修的准備鈴聲已經響過一次了,牆壁上的鍾表時針已經指向晚上七點五十了,我從放下藏在書桌里的手機,准備趴在課桌上眯一會兒。
我別過頭去看了看不遠處靠窗最後一排的那個角落,那里是我們班一個女混混的座位,經常搞對象,曠課,打架之類的,到處惹事生非,讓班主任很是頭疼。但是長得很漂亮,所以我這個坐在後排的老色批經常喜歡悄悄地看上她一眼,算是在這無聊地課堂中唯一的慰藉吧。
座位上並沒有人,估計是又不知道上哪個班和某個男生勾勾搭搭去了,我略路有些失望,然後把胳膊放在課桌上,准備趴下睡會兒。
突然,一聲巨大的響聲在耳邊炸開,緊接著便是窗外刺眼的白光,一切都籠罩在了這一片白色的光芒。
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秒,我最後看到的是我桌子上潔白如新印刷著三角函數的試題。
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恢復了意識,感到渾身酸疼,腦子也嗡嗡的,耳朵里也發出巨大的耳鳴聲。
我努力想睜開眼睛,卻怎麼都做不到,眼睛就像被膠水沾上了似的,如同千斤重的巨石,無論我怎麼努力都無法睜開。
又過了一會兒,全身的酸痛終於減輕了,耳邊的耳鳴也漸漸消失了,我這才終於能慢慢睜開眼睛了。
一睜開眼睛,入眼看到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我搖搖晃晃地從之前的課桌上爬起來,大腦一片空白。
原本的教室此時已經是亂七八糟,如同被劫匪洗劫過一般,男生女生一個個都東倒西歪,或趴或躺,以各種姿勢倒地不起,仿佛他們的靈魂都在一瞬間被抽走了。
轉頭看向窗外,遠處似乎是起火了,竟然有衝天的火光,甚至於依稀能看到學校院牆外的大街上也有地方正在燃燒。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大腦此時已經宕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只是怔怔的站著。
良久,我才慢慢回過神來。看著教室里一片狼籍,依舊一臉懵逼。
這尼瑪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走到一個俯趴在課桌上的女生前,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劉晴~劉晴!”我輕輕拍打著女生的身體,看著她緊閉雙眼的側顏,試圖喚醒這位長相姿色很一般的女孩。
然而,女孩的身體隨著我的拍打而輕輕晃動,全身上下沒有一點點反應。
咬了咬牙,我打著膽子捏了捏女生的臉,柔軟的觸感讓我一陣迷糊。
然而,女生依然無動於衷,要是換做平時,這個喜歡背後嚼人舌根性格有點賤兮兮的女生早就嘰嘰喳喳的罵開了,我這樣的混混還真入不了她的法眼。
皺了皺眉頭,我把手指放到女生的鼻子下面,果然,沒有任何氣息。
“真的死了?”我愣了愣,有點不敢置信。看著趴在課桌上的女孩,咽了咽口水,把手伸到女孩藏在課桌下的胸脯上,隔著衣服捏了捏她那因為穿了胸罩而顯得堅挺的胸脯。
女生的胸很柔軟,即使只是隔著衣服和胸罩,我也能感受到里面女孩胸口兩顆肉球那柔軟堅挺的手感,捏上去舒服極了。
“唉!”我松開了捏弄她乳房的雙手,重重嘆了口氣。“看樣子是死了,真的死了!”
如果活著,我敢這麼捏她的胸,她早就大喊大叫起來了,情急之下踢我命根子都是輕的。
這麼被我欺負侮辱還沒反應,鼻子又沒氣兒,那只能是死了……
我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鍾表,時針已經指向九點了,那耀眼的白光是在七點五十出現的,也就是說,我差不多昏迷了一個多小時。
轉頭看向窗外,窗戶外面一片漆黑,只有教學樓下有幾點星星點點的燈,那是校園里的路燈。操場對面的宿舍樓沒有只有樓管室的燈是亮著的,其余的寢室都是一片漆黑。四周安靜的可怕,原本人氣十足的學校此時靜謐地如同鬼蜮一般。
我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內心不免有些發寒。
是不是……只活了我一個呢?
這個想法讓我全身顫抖,我連忙拉起地上趴著的一個男生,瘋狂的踢他,打他,扇他耳光,甚至踢他下身。
可惜,如此瘋狂的欺辱並沒有迎來他的反抗和暴怒,他依然軟綿綿的趴在地上,無動於衷。
“完了,死了,絕對死了……!”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口中喃喃道。“全死了……全死了……只剩我一個活了……”
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麼能活下來(別問,問就是主角光環天選之子。),但我可以肯定所有人都死了,起碼這一個教室的都死了!
良久,我才緩緩從地上爬起來,勉強接受了這個事實。
看著趴在課桌上一臉無辜,嘴巴被課桌擠成嘟起來的劉晴,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陣無名浴火。
我長這麼大,還從沒碰過女生的手,因為自卑和怯懦,沒有女生能看上我,我只能每晚找色情電影來滿足我的欲望。
現在,他們都死了,或許很快他們就會腐爛發臭,變成一堆臭不可聞的爛肉。
我想,反正全都死了,與其變成爛肉,不如在這之前先給我玩一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麼著,我的手已經身到了劉晴的腋下。劉晴不算漂亮,長相只能說是中規中矩,不漂亮也不丑,但是她生前那副賤兮兮的性格卻讓人很惱火,雖然我和她沒什麼冤仇,但是我還是決定先用她來做第一個螃蟹。
我雙手伸到劉晴的腋下用力一提,把屍體架起來,女孩的屍體仿佛沒有骨頭似的,軟軟站了起來,兩條纖細的腿彎彎曲曲的踩在地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我把屍體從座位上拖出來,扶著她讓她上半身先趴到另一邊的課桌上,雙腳輕輕踩在地面上。女孩的屁股正好撅了起來。
然後,我把地上亂七八糟的死屍都拉到一邊去,把幾張課桌拉過來合並在一起,做成了一張足以放下一個人的“床”。
之後我便摟著女屍的腰,把軟的一塌糊塗的劉晴扶到“床”上,女孩軟軟的仰躺在課桌組成的床上,兩條小腿耷拉在課桌的邊沿軟軟地垂下來,無力的在半空中晃動,腳尖也微微向下傾著。
此時已經是寒冬臘月,教室里即使有暖氣供應,也依舊寒冷,女孩子們普遍都怕冷,大部分女生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襖和各式各樣的皮靴。雖然眼前的劉晴屍體並沒有穿靴子,但是她腳上還是穿了一雙高腰的藍色帆布鞋,襪子和黑色打底褲的褲腳都隱藏在那高高的鞋幫里,不脫鞋子根本看不到。
女屍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羽絨服在燈光下反射著明亮的光澤,摸上去則是皮革的質感,手感很好。我輕輕拉開了死劉晴羽絨服的拉鏈,她在羽絨服里穿的是一件淡白色的毛衣,毛衣上還織著凱蒂貓的圖案。
她的羽絨服和毛衣都是短款的,遮不住屁股,但是她還是很大膽的穿上了緊身的打底褲,而且打底褲還是外穿的,直接把打底褲的襠部和屁股都暴露出來給人看。只能說,只要這丫頭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我們學校雖然要求學生必須穿校服,但是卻也只是在重要場合才要求全員必須穿,平時的時候則是想穿也可不穿也可,故而劉晴才會穿成這樣。
我扶起死掉的劉晴,拉著她的手幫她脫下了她的羽絨服,女孩的手還是溫溫的,看樣子也才剛死去不久。
我把脫下來的羽絨服扔到一邊,輕輕揉著劉晴的手,劉晴的手很嫩,顏色稍微帶點微黃,但是依然一眼就能看出這手的主人平日里必然養尊處優,從沒干過什麼重活。這算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摸女孩子的手了,她的手摸起來很舒服,我和她十指交叉相握手,如同情侶恩愛的情侶一樣。
看著安詳躺在桌子上的劉晴,我微微笑了起來。
怎麼樣?沒想到吧,沒想到你最終會被我享受吧?
我放開屍體的手,走到屍體的側面,對著死亡的劉晴紅嫩的嘴唇,親吻了下去。
女孩的嘴唇柔軟溫涼,盡管她姿色一般,但對我來說該有的感覺和享受卻一點都不比那些漂亮的女生差。
我忘情的親吻著劉晴的抿著的小嘴,我的眼睛和她閉著的眼皮對望,看著女孩無辜的樣子,更加激起了我侵犯她的欲望。
我一邊親吻,一邊掀開屍體的眼皮,女孩眼球有些上翻,可能是猝然死去的原因,她眼神空洞,散開的瞳孔倒映著我的面龐和天花板,顯得淡漠而無情。
我用舌頭挑開女孩抿著的嘴唇,順著牙縫一點點撬開女屍的牙關,把舌頭伸到了劉晴的嘴里,因為死的時間還不夠長的緣故,劉晴嘴里還有殘留有一些口水,我們二人的口水彼此之間互相交融,互相滲透到了對方嘴里。
很快,我嘴里就滿是她的口水,而她的嘴里滿是我的口水了。
我的舌頭挑起她那軟綿綿的死舌頭,試圖挑動著她的舌頭配合,但是效果不好,她人已經死了,沒有意識控制的舌頭一點也不靈活,宛如一根僵直的木棍,我用自己的舌頭控制她的舌頭效果也不太好。
吻夠了以後,我放來了女孩的嘴唇,原本緊緊抿著的嘴唇被我一番折騰後,微微張開了,嘴角流出一些透明的口水,顯得如同痴傻的痴呆兒一般。
我走到屍體的腳邊,蹲了下來,看著女屍那雙被藍色高腰帆布鞋包裹的腳。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一個女生的腳,即使是家里關系和我很好的表妹,也從沒讓我這麼近距離的觀察過她的腳。可以說,劉晴是第一個給予我這種福利的女生,雖然她不一定心甘情願,不過我又何必在意一個死人的想法呢?她已經死了,我對她做什麼她都不知道了,也就沒必要糾結她願不願意了。
這雙帆布鞋劉晴應該穿了很久了,鞋面上滿是灰塵,鞋尖的半圓形白色部分都有點變黑了,鞋底側邊的白色已經完全變成了灰塵浸染過後的灰白色甚至灰黑色,到處都是斑斑點點的黑色。
我湊了過去,剛一湊近,就聞到女孩鞋子周邊傳來濃濃的味道,如同是什麼東西發酵了一般的味道。
好嘛,味真大,這麼厚的鞋子都蓋不住。
雖然味道大,但是我喜歡,我是個足控,對漂亮女生的腳一點抵抗力都沒有,這劉晴雖然不算漂亮,但也不丑,屬於正常女生的長相,所以她的腳我也很喜歡。她活著的時候面對那雙永遠包裹在各種帆布鞋運動鞋和皮鞋的玉足,我只能無奈的干看著,晚上回憶著暗暗揣測那雙外表光鮮亮麗的鞋子里腳是什麼樣的,穿著什麼顏色的襪子。
不過此時她已經死了,她一直被各種鞋子保護的小腳終於變得唾手可得,我終於有了一親芳澤的機會。
我懷著激動的心情一根根的把鞋帶抽出來,右手托住鞋底,左手抓著她的小腿靠近腳踝的地方,輕輕一用力,女屍腳上的藍色帆布鞋就再也保護不住主人的纖纖玉足了。E如果她活著的話,此時應該會感到左腳一涼,腳底離開鞋底被從鞋子里抽了出來。
離開了鞋子的束縛和保護,一只被藍色棉襪包裹的小腳就徹底暴露在了空氣和我的視线中。
與此同時,一股濃烈的汗味從這只剛被從鞋子里取出來的藍色棉襪腳上悠悠飄來,進入了我的鼻腔。
雖說是濃烈的汗味,但是女孩子的腳臭是相對柔和的,這個“濃烈”僅是對於她的同性來說,和男生的刺鼻的惡臭相比,她的腳味依然算是輕型的。
女孩的藍色襪子上印著大嘴猴的圖案裝飾,還有一些白色的條紋橫道,使得這只襪子看上去俏皮可愛。
我伸手握住了那小巧的藍色棉襪腳,頓時熱乎乎的粗糙棉質觸感從手掌心處傳來。
看樣子她確實剛死不久,連腳都是熱的,這個發現讓我很亢奮,這意味著我可以摸到與她活著的時候一般無二的溫熱玉足了。
她的襪子似乎穿了很久了,腳掌上起了很多小球,抹上去砂砂的,配合上腳底的濕熱,手感很好。她的腳在這雙密不透風的帆布鞋里捂了一天了,生前產生的大量腳汗一直淤積在她的腳底,浸濕了她的襪子,使得襪子摸起來又濕又熱,手感好極了。
我放開她的左腳,又解開她右腳的鞋子,把剩下的一只藍色棉襪腳從鞋子里掏出來。兩只腳全部暴露在了教室里干冷的空氣中。
我再也忍不住了,聞著女屍腳上女性特有的汗味,我直接把女屍的腳並攏雙手捧起來,把臉直接埋到她的腳底,大口大口的嗅著女孩溫熱的體味。
良久,我才戀戀不舍的放下女屍離開女屍的腳底。
“劉晴,你的腳真棒,你死了都能把腳踩到我的臉上,你該感到驕傲的。”我撫摸著手中溫熱的玉足,看著襪子上一塊塊淡黃色的汗漬,戲謔地說道。
看著這雙腳底滿是黃色汗漬的藍色棉襪,我不由得感慨了起來。一個多小時前,這雙腳離我還是那麼的遙遠,遙遠到我一輩子也不可能窺伺到它的形狀,它的主人也不會給我看到腳的機會,對於女生來說,腳是僅僅次於陰部和臀部的重要隱私部位,自然不可能隨意露出來給異性看。
這雙腳曾經載著它的主人,也就是現在癱在桌子上的這一坨死肉,穿梭在校園里的每一個角落,和同學閨蜜嬉戲打鬧,多汗的足部分泌的汗液積蓄在女孩的鞋襪上,造就了一雙女性特有的汗腳。而如今,已經死透了的玉足再也無法邁出女生自信的腳步,變成了我手里可以肆意揉捏猥褻的柔軟玩具。
我伸出舌頭在女孩的襪子舔了一下,一股咸咸的味道充斥著我的舌尖,化開之後是淡淡的腳臭,令我陶醉其中。
輕輕舔了一下,在女孩的襪子上留下一小片顏色較深的口水印後,我打算直入主題了,我已經忍不住了,慢慢品味難以填滿我此時胸腔中積蓄的欲望。
我勾著女屍的打底褲,她的打底褲襠部有一條凸起的棱,從肚子上一路往下,在她的襠下呈Y字形分開,沿著臀部的曲线一路往上直到打底褲的褲口。
雖然這女的長相一般般,但是身材是一點都不含糊,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給人的享受恐怕不比那些所謂的校花班花差。
我慢慢的脫下了她的打底褲,她下身就只穿了一條打底褲,得虧打底褲夠厚,里面還加了絨,不然就今天這天氣,非得來個“美麗凍人”不可。當然,她現在已經死了,就算把她扒光了丟到冰天雪地里去,她也不會知道,更不會有什麼反應。
脫她褲子的時候我故意脫的很慢,我很享受她的腿被我從褲子里一點點剝離出來的感覺,這種一切盡在掌握的快感實在是好極了。
很快,褲子就被褪到了她的腳踝處,我沒有完全脫下,我想讓她半穿著褲子和襪子被我干,要知道,女人半穿不穿的時候才是最性感的。她上半身的衣服我也沒有脫,怪麻煩的,我只是想干她而已,只要她褲襠下面的地方露出來就足夠了。
看著女孩裸露出來的陰部,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內心緊張又期待,感覺血液都在往頭上涌。她的雙腿被我微微分開,陰部徹底暴露在了我的視野里,真不知道要是她還活著陰部被我看到她會是什麼反應呢?是惱羞成怒提起褲子然後給我一巴掌,還是羞澀的臉紅紅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呢?
我看著那被黑色陰毛覆蓋著的倒三角隱私部位,舔了舔嘴唇,女孩生前最不願意讓人看到的私密處就這樣暴露在我這個她生前正眼都懶得瞧一眼的屌絲面前,而且唾手可得,不知道她泉下有知會是什麼感想,可惜她死的透透的了,不然我還真想看看她氣的跳腳的表情是什麼樣的。
我伸手去摸女屍滿是陰毛的陰部,她的陰毛有點亂,彎彎曲曲的,而且還挺長,摸上去手感沙沙的,很舒服。
我小心翼翼的解開我的褲鏈,把我那已經堅挺到有點脹痛的陰莖掏了出來。
“劉晴,好好享受吧~我也會好好享受你的~”我抓著屍體的腿把屍體往下拖了拖,讓她的腰卡在課桌邊沿上,這樣她的下體就完全凸出來了,我的老二和她的陰部剛好處在了同一個水平线上。她穿著藍色襪子的腳尖也晃晃悠悠的踩在了地上,軟的一塌糊塗。
我扶著龜頭,對准她的陰道口,一點點用力插了進去。
年輕的女孩陰道內緊窄濕滑,因為剛死不久的緣故,我的老二在里面感到很溫熱,和活著的女人一般無二,而且里面很濕潤,一點都不像是死了的女人。
女孩陰道的嫩肉緊緊包裹著我的老二,每一下的前進都會帶來極致舒爽的摩擦感,比我在家里偷偷藏著的那個飛機杯舒服多了,真不愧是年輕的少女,哪怕長得不怎麼漂亮,但這肉體的享受可一點都不少。
我開始一前一後的對著已經死去一個小時左右的女生抽插了起來。這個生前喜歡到處散播八卦謠言的碎嘴女生怎麼也不會想到,她會在今天晚上用自己的肉體為我提供最高級的服務。
死透了的女生被我干的左右搖擺,軟綿綿的身體如同風中的柳枝一般,隨著我抽插的動作不停地晃動。
我慢慢俯下身子,下邊一刻不停的在女生的陰道內進進出出,上邊則慢慢和女孩的身體貼緊,雙手捧著女生的臉在她的臉上到處亂親。
本該是學生學習的教室,此刻卻充滿了淫靡的氣息,活男與死女交合的啪啪聲響遍了整個教室,這要是擱平時,必然是一個特大新聞,然而如此有傷風化的場景,卻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教室,而且整個教室居然沒有一個人來湊熱鬧。
這死丫頭是個處女,我的老二很快就遇到了一層薄薄的阻隔,隨著我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我感到體內有一股熱流在下身匯聚。
終於,我大吼一聲,龜頭挺身一刺,衝破了女生最後的阻礙,也踩碎了女生最後的尊嚴和貞潔,我的下面噴出一大股白色的粘液,衝進了女生已經死透的子宮。
“啊……好爽……啊……劉晴……你真棒……你的穴……可真緊……小騷逼……”
射完精後,我有些疲憊的喘著粗氣,趴在劉晴的一動不動的屍體上。
女孩的眼睛依然大大的睜開著,之前掀開她的眼皮後我一直沒有給她合上,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空洞眼眸里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和色彩,失去了生前那狡黠靈動的眼神,顯得淡漠而絕情。
看著女孩一臉平靜的表情,我微微會心一笑,她那面無表情的樣子就好像之前被侮辱奸淫的不是她一般。這安靜淡漠的表情就像是一種默許的態度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對她更加放肆,更加變態的羞辱她。
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
就在我趴在女生屍體上回味她的滋味的時候,教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身穿黑色漆皮棉服,腿上穿著黑色緊身褲,腳上穿著粉黑兩色運動鞋的女生走了進來,看到我光著屁股趴在課桌上,身下還有一個打底褲半脫著的女生,頓時嚇的大叫起來。
“啊——~!”女生尖叫一聲,然後立馬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臥槽!”我也嚇了一跳,學校居然還有活人!當下我也顧不得回味身下劉晴死體的滋味如何了,連忙提起褲子追了出去。
教室里,只留下了劉晴的屍體依然大睜著眼睛瞪著天花板,恬不知恥地露出黑乎乎的陰毛,白色的液體從女屍雙腿間緩緩流出,滴落到地上,漸漸積蓄起一小窪白色黏液。
之前進來的那個女生我認識,正是晚自習前沒有回來的那個坐在角落的混混女生——周樂樂!
我追出了教室,外面走廊里也不比教室好多少,好幾個女生死在了走廊上,或趴或躺,還有的倚靠在牆角。
聲控燈散發著昏黃的光芒,也為我指明了周樂樂逃跑的路线——跟著聲控燈亮起來的地方走就是了。
我一路小跑,追著周樂樂,周樂樂似乎是嚇壞了,慌不擇路的跑到了樓下,樓梯間里,我終於追到了周樂樂。
“你……你……變態!你別過來!”不知什麼時候,周樂樂手里居然拿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她靠在二樓的欄杆上,對我大吼著,手中的刀胡亂的揮舞著。
“周樂樂!那個……你先別激動……”看到周樂樂狀若瘋狂的樣子,我也不敢亂動,生怕她瘋狂之下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舉動,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周樂樂很可能是除了我以外這個學校最後的活人了。我可不願意讓她因為我的衝動而死掉。
“樂樂……你聽我解釋……”
“呸!變態你解釋個錘子!”女孩狠狠地瞪著我,用刀指著我所在的方向。“樂樂也是你能叫的?你算老幾?”
“額……”我滿頭黑线,絞盡腦汁想著該怎麼讓她放下戒備。
“別過來!你之前在教室里干的什麼惡心的事?!”女孩看著試圖走下樓的我,大聲喊道。
“好好……我不過去……”我連忙舉起雙手,無奈停下腳步。“周樂樂,你也應該知道現在咱們學校的人都已經死了吧?”
我盡量用溫和的語氣朝著周樂樂喊道。
“現在只剩咱們兩個了,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怎麼樣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難道不應該團結起來,先想辦法生存下去嗎?”
“放心,我對你沒有惡意的,咱們白天的時候可還是同班同學呢!”
“……”周樂樂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見我想要下樓,立馬又把刀舉起來,神情戒備。
我簡直無奈,只能苦笑著站在原地。
“好吧,我暫且相信你一次!”周樂樂放下刀,虛脫般地一屁股靠著欄杆坐在了樓道的地上。昏黃的燈光下,我看到周樂樂平日里略有些黑的臉此時白的異常,看樣子這丫頭嚇得不清。
“等下!不許碰我!”我剛邁開腿要下樓,周樂樂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衝我喊道。“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給你看!”
我嘴角抽搐了幾下,剛要點頭答應,周樂樂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又一次衝我喊道:“我……我就是死,我也會把臉和下面劃爛再死,你別想打我的主意!”
“……”
我滿頭黑线,看來這丫頭是被我教室里干的事情嚇壞了……
見到周樂樂冷靜下來,我這才小心翼翼地下樓朝周樂樂走去。
周樂樂見我向她走來,倒也沒有逃跑,也沒有再有什麼過激的舉動,只是眼神一如既往的戒備和警惕。
“沒……沒事吧……”我結結巴巴地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一刻,我情商低的毛病再次體現了出來。
“沒事。”癱坐在地上的女孩抬起來看了看我,冷淡地回答道。
一時間,我們都沉默了下來,彼此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之前……在教室做什麼?”良久,周樂樂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怕褲子上的塵土,問我。
“嗯……”我沒有回答,不知道該怎麼說。
“所有人都死了,是吧?”周樂樂說道,她的目光看向窗戶外面的黑夜,輕輕說道。
“嗯。”我點點頭。
“所以你就扒了她的衣服奸了她?”周樂樂看著我,眼神中帶著厭惡。
“額……”這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洗白自己,也就沒有回答,低著頭任由她罵我。
“算了,懶得和你計較了!”周樂樂邁開腿朝樓上走去。
“走,我回教室看看!”
“誒,好~等等我!”我也連忙追上她的腳步,跟在周樂樂身後。
我跟著周樂樂一起回到了之前的教室,一進門,周樂樂就看著凌亂的教室皺了皺眉頭,滿地的死屍讓她幾乎沒地方下腳。
她抬起腿邁過幾具屍體,腳在動的時候褲腳和鞋口之間露出了一小截白色,我的眼睛盯著那一小片白色,戀足的毛病再次復發,我在腦海中YY她鞋子里的襪子是什麼樣的。
至於弄死她享受她的肉體?先不說我本來就喜歡她,另外一點,她現在是除我之外唯一的活人,如果她死了,那這就只剩下我一個活人了,那得多無聊啊。
她在經過露著下身仰躺著的劉晴屍體的時候捂著鼻子,一臉的惡心和厭惡,隨後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惡心!”
周樂樂遠離那具被我奸汙過的女屍,卻被不小心被地上另一具女屍的腳絆了一下,一腳踩到了劉晴身下地面上那一片白色的黏液。
“草!”周樂樂頓時氣的爆出了粗口。“草尼瑪姓韓的,你他媽真惡心!”
周樂樂回頭狠狠地瞪著我,咬牙切齒的模樣仿佛要把我吃掉。
“額……對不起啊~”我哭笑了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
“媽的,惡心死了!”周樂樂一邊罵髒話,一邊努力的把腳在地上摩擦,看樣子被我留下的那灘白色的子孫湯惡心的不輕。
隨後,周樂樂看著自己的腳,咬了咬牙。
“這雙鞋髒了,不能穿了!”她沒有理會在門邊傻站著的我,在我驚訝的目光中毫不猶豫地脫掉腳上的那雙粉黑兩色相見的漂亮運動鞋,露出兩只略帶著淡黃色汗漬的白襪腳。
我看的眼睛都直了,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腳看,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你他媽傻站在那兒干啥!都怪你,快去給我找雙鞋穿!”周樂樂見我盯著她腳的那副豬哥樣,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大聲呵斥道。
之後,周樂樂沒有再管我,她扔掉了她原先穿的鞋子,走到一具倚靠在暖氣片上的女屍前蹲了下來,粗暴地脫掉了那女屍腳上的錚亮的黑色高筒皮靴,把靴子穿到了自己的腳上。
看到那雙沾滿了灰塵和汗漬的白襪腳被塞進靴子里,我略略有些遺憾的咂了咂嘴,真想上去對她的腳一親芳澤。
被周樂樂扒掉靴子的女生叫李芮,是周樂樂的閨蜜之一,平時下課後一般都會跟在周樂樂的身邊,宛如跟班一般。
李芮的腳和周樂樂差不多大小,所以她的靴子周樂樂穿上差不多正好,周樂樂拉緊靴子側面的拉鏈,把腳在地上跺了兩下。
“還行,稍微有點緊。”周樂樂自言自語道。隨後,她繞開地上癱著的一堆死屍,走到了將台上,打開多媒體機櫃,從里面取出了……充電器和手機?
“你回來就是為了取充電器和手機?”我愣了一下,對講台上的周樂樂問道。
“對。”周樂樂顯然對我還存有厭惡,和我說話那是惜字如金。
我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鍾表,此時已經是十點二十分了。平時的這個時候,已經是熄燈時間了,不過今日某個意義上,也算“熄燈了,說不定全世界人都已經“徹底休息”了。
一想到這里,我心里大概已經明白,家里人估計也凶多吉少了。
之前一直在回避這個問題,不過此時我已經決定不回家了,因為我無法接受家人變成了屍體的事實,只能是眼不見心為靜……
“之前,你在做什麼?”我走到講台上,看著翹起二郎腿坐在老師的椅子上擺弄手機的周樂樂,問道。
周樂樂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放下手機,淡淡地說道:“晚自習前我去了368班,找我男朋友。我和他去了小樹林里,讓他摸我。”
周樂樂面不改色地說出這種讓人內心不能平靜的話。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心里沒點數麼?”或許是因為末世的緣故吧,周樂樂放開了,也不在乎這些虛的事情,更懶得在我面前維持平時那副高傲矜持的樣子,繼續照自顧自地說道。“我們玩的正在興頭上,他的手都伸到我的褲子里了,然後就被一陣非常耀眼的白光閃了一下,我和他都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來的時候,那個色鬼的手還在我褲襠里,我還活著,他反倒是已經死了。”周樂樂翹著二郎腿,穿著閨蜜靴子的腳輕輕抖動著,錚亮的皮靴反射著燈光,閃現出明亮的色澤,結合著丫頭說著的虎狼之詞,對我而言非常誘惑。“之後我就往教學樓里走,然後到了咱們班就看到你這變態對劉晴干的肮髒下流的事情,後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行吧。”我點了點頭。
“你有什麼打算嗎?”周樂樂放下手機,抬起頭望著我。
“學校里肯定是不能久呆的的。”我說道。“如果外面的人也都死光了的話,那麼學校很快就會停水停電,不能住人了。”
“你說的對,不過現在都已經十點半了······”周樂樂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皺眉道。“現在就走嗎?”
“我們等明天白天再出學校吧。”我把我的想法告訴她。“目前為止我們不能確定有沒有其他幸存者,也不知道這些幸存者是敵是友,所以還是白天行動吧,再說白天也可冷一點不是麼?”
“嗯,好!”周樂樂從椅子上站起來,把手機揣進她的褲兜里,然後把充電器和數據线交給我,示意我替她拿著。“你放心,其他幸存者不可能有了~我從小樹林到教學樓橫穿了大半個學校,要是有幸存者,我早就發現了,再說真有幸存者也不可能就待在原地不動······你除外······!”
周樂樂看著我翻了個白眼,隨後輕聲罵道:“變態!”
我只能報以苦笑。
“我們先找個地方睡覺。”周樂樂道。“順便吃點東西,我晚上沒吃飽,現在又餓了。”
“好!”我點點頭,和她並排走出了教室,只留下一地男男女女的屍體,還有一具被奸淫侮辱過的倒霉女屍。
“你為什麼侮辱弄劉晴的屍體?她明明已經死了?”走廊里,周樂樂的聲音柔和的響了起來。“平時見你這家伙蠻老實的,沒想到這麼變態!”
我笑了笑,說道:“你平時在班級里不也是矜持的樣子嗎?今天怎麼在我面前這麼什麼虎狼之詞都敢說?”
“因為所有人都死了嘛,壓抑著自己干嘛~”周樂樂說道。“哦,我懂了!你個色鬼,連死人都不放過!”
“額……這麼說吧,平時我這樣的屌絲,哪兒有機會享受到你們的身體,也就是現在這種情況,我才能有一親芳澤的機會。”我苦笑著說道。
“好吧~_~,我們先去找地方吃點東西~”周樂樂不置可否,淡淡地瞟了我一眼。“還好我沒死,不然到了你這混蛋手里還能有個好?咦——想想就惡心!”
我無奈,也只能笑笑不說話。
“去學校的小賣鋪,找點零食什麼的墊墊肚子算了。”我對周樂樂說道。“食堂也早就關門了,只能去小賣鋪了。”
“嗯。”周樂樂點點頭,我們二人肩並肩走出了教學樓。
此時已經是深冬時分,天氣冷的異常,所幸我和周樂樂都穿的足夠厚,這才沒被凍成狗,周樂樂凍得小手通紅,不停地用嘴往手上哈氣,走幾步路便跺幾下腳。
我也好不了多少,一路上不停地搓著手。
學校里的路燈還亮著,看來目前來供電設施暫時還能撐一段時間,我估計最多明天晚上就該徹底停電了。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位於學校西北角的小賣鋪。小賣鋪依然燈火輝煌,里面擠滿了人……當然,都是死人!
一走過去,就看到小賣鋪門口倒著幾個女生,她們手里還攥著幾張幾塊錢的紙幣,地上散落著吃了半截的烤香腸,拆開包裝的方便面撒了一地,薯片之類的零食也灑落一地,現場一片狼藉,宛如恐怖襲擊後的場景。
我和周樂樂沒有管地上的屍體,徑直走入了這家校長親戚開的小賣鋪。
一具女屍和一具男屍相互擁抱著躺在門口,阻礙了我們進入,周樂樂皺了皺眉,抬起穿著平底靴的腳,二話不說對著橫在那里的男屍屁股上踢了一腳,一腳把男屍踢到一邊,然後又抬腳狠狠地踢在了女屍的陰道口附近,把已經魂歸天國的女孩踢到了一邊,和那具男屍繼續抱著溫存去了。
我們走入了室內,跨過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周樂樂直奔放著面包和干脆面的架子旁邊,取下一包面包和一包干脆面,拉過一張凳子坐下,就著礦泉水吃了起來。
我此時倒是不餓,但是我擔心半夜餓起來,於是也拿了一塊面包,和一些辣條之類的零食,坐在一具女屍邊上吃了起來。
眼前的女屍我並不認識,不過看樣子應該是高二年級的,穿著我們學校青城高中的校服,腿上是寬松肥大的校服褲子,依稀能從褲腳看到一截白色的襪子,腳上穿著淺口的粉色帆布鞋。校服胸口處寫著“張秀菊,363班”
女孩的容貌很普通,臉有點黑,但是五官端正,她的眼睛緊緊閉著,嘴唇微微張開,沒有化妝,嘴唇稍微干裂,都有點起皮了。
瓜子型的臉蛋上有幾塊微小的雀斑,臉上還有些黑色的小點點。
這女孩的容貌,屬於扔到人群就找不著的那種,普通而平庸,但更給人以一種觸手可及,不那麼遙遠的感覺。
看著褲管下那一截白色的襪子,我的心又癢癢起來。我看了看另一邊坐著一邊吃東西一邊看手機的周樂樂,見她沒有注意我這邊,頓時松了口氣。
我輕輕解開少女腳上帆布鞋的鞋帶,抓著被白襪包裹的腳踝,輕輕把她的鞋子脫了下來。
鞋子剛一脫下,一股淡淡的腳汗味就從女孩被薄薄的白襪包裹的腳上傳來,像是豆奶放久了的味道一樣,雖然說是腳臭,但是聞多了反而很上頭。
昏黃的燈光下,女生的腳底呈現出一塊塊淡黃色的汗漬,腳尖五個指頭的地方都變黑了,摸上去潮濕而溫熱。
死了差不多快兩個小時了吧,腳居然還能這麼熱,這簡直是奇跡啊。
我一邊摸著女孩白襪的小腳,一邊吃著手中的面包,摸過腳的手就直接抓著面包吃,雖然這樣有真菌感染的危險……
“你干嘛呢?”周樂樂似乎是吃完東西了,她走到我這邊,饒有趣味地看著我摸那女孩的白襪腳。“你吃東西喜歡就著腳臭吃?”
周樂樂見我摸著女生的襪子,似笑非笑。
“啊……沒……沒事……”我連忙收走摸著女生的手,專心吃起了面包。
“吃完了嗎?吃完了就走,我們去宿舍睡覺!”周樂樂用腳踢了踢倚靠著貨架死去的少女。
“你就喜歡這種貨色?”周樂樂捏著女屍的下巴,把張秀菊的臉抬起來,仔細的看著。“你覺得她很漂亮?”
“那倒不是……”我唯唯諾諾地說道,有些猜不透她的心思。“我只是對女生的要求放的比較低嘛……”
“有多低?”周樂樂也蹲下來,輕輕隔著校褲摸著女生纖細的雙腿。
“嗯……只要是個女的,長得不至於像個恐龍一樣,身材瘦一點,不胖~就行。”
“確實蠻低的。”周樂樂笑了笑,這是這麼長時間來我第一次看到她笑。“那這樣的話大多數女生都能滿足你。”
“也難怪你會對劉晴做那種猥瑣惡心的事情了。”
“……”
“好了,走吧!我懶得等你了,邊走邊吃!”說著,周樂樂站起來,從貨架旁邊取下一個大點的塑料袋,裝了許多薯片、巧克力、干脆面、飲料之類的各種零食,然後也不等我,轉身就朝外面走去。
“誒~樂樂,等等我!”我連忙起身追趕,也不管地上已經被我脫了一只鞋的高二小學妹露著一只白襪腳是否感到難堪。
“不許叫我樂樂!”周樂樂翻了個白眼,撇嘴道。“你又不是我親近的人,憑什麼叫的這麼親昵!”
“……那我該怎麼叫你?”
“叫我周姐!或者樂姐~”周樂樂朝我做了個鬼臉,“略略略~反正不能叫我樂樂~”
“好吧,樂姐~”我翻翻白眼,捏著鼻子答應下來。
一路無話,我們帶著一塑料袋的各種零食回到了宿舍,嗯,是女生宿舍。
“我……回男生宿舍?”站在女寢樓前,我愣愣地對周樂樂說道。
“回什麼男生宿舍,就在女生樓里對付一夜算了!”周樂樂撇了撇嘴,說道。“反正人都死光了,你睡女生宿舍也沒人說你!”
“另外,我們都在一個地方,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也好互相有個照應不是?”
“嗯,樂姐說的有道理。”我點點頭。
“呵呵,別裝大尾巴狼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面怕是恨不得鑽進我的被窩里。”周樂樂不屑道。
“emmm樂姐,在你眼里我就是那麼沒有原則的人麼?”
“已經死了的劉晴和之前那個高二的女孩給你點了個贊。”寒風中,周樂樂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
我們一起進入了女生宿舍,說實話,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進女生宿舍呢。這個平日里讓青春期少年無限向往的神秘之地,此時就這麼門戶大開,我可以隨意出入。甚至帶我進去的人都是這棟樓里住著的女生,我不由得再次感嘆命運的神奇。
宿舍樓一共三層,周樂樂的宿舍在第二層,樓梯間的聲控燈依然可以亮起來,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五十分左右了,快要十一點了。平時的這個時候,應該還有一些零星的女生在水房里洗漱,走廊里還能看到稀稀疏疏的長發身影,而今天,這走廊里卻安靜地可怕,只有我的腳步聲和周樂樂的皮靴踩在地板上發出的“喀喀”聲。
嗯……應該是李芮“借”給周樂樂穿的皮靴。
因為災難發生的時候快要上晚自習了,所以沒多少女孩子在宿舍里逗留,因此大部分宿舍都是空的,我只看到有個女孩趴在一樓走廊水房門口穿著拖鞋和睡衣,不遠處還有一個水盆,以及滿地散落的女生內褲襪子等貼身私密衣物。
看樣子災難發生時這女孩正要准備清洗積攢下的貼身私密衣物。
走廊里有幾個女生倚靠著牆壁趴著或躺著,都穿著很暴露的背心和睡褲,頭發也都是亂糟糟的,可能剛洗過頭就突然死在了走廊里。
上到二樓,周樂樂帶著我來到她的宿舍門前,她的宿舍門牌號是223。
“你睡隔壁,我還睡我的寢室。”周樂樂面無表情地道。“有什麼事我會喊你,我喊你必須得起,知道麼?”
“行~”我沒什麼意見,點了點頭。我雖然很想和她睡在一起,但是我也清楚,女孩短時間內估計是很難完全接納我的,因此對她的安排倒也沒什麼異議。
“你不准偷偷跑過來!不然我…我…我……”周樂樂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來,俊俏的小臉憋的通紅,可愛極了。“算了……總之你就是不能過來!不然我就死給你看!我死了你要是玩我的屍體,我就天天托夢給你,嚇死你!”
“啊這……”我哭笑不得,一時間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才合適。
“行~周大小姐您就放心吧~”我笑了笑,說道。
“快滾去睡覺!”周樂樂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用穿著靴子的腳在我腿上踢了一下,在我褲子上留下了一個髒髒的鞋印,然後“哼”了一聲打開門進她的寢室睡覺了,只留下我一個人站在走廊里凌亂著。
我推開她隔壁224的門,走進了這間寢室。
女生寢室是標准的八人寢,房間里靠牆兩邊各自擺著兩架上下雙層床。
我在門框邊上摸索了半天,摸到了燈的開關,打開了寢室的燈。
一打開燈,我這才看清了寢室的全貌,女生的床鋪都鋪的整整齊齊的,嗯……左邊靠窗的那個床鋪除外。
那張床上亂七八糟的,簡直比我的床鋪還亂,堆著衣服,書本,襪子,內褲,甚至還有未拆封的衛生巾!
被子黑的發明發亮,我爬上去看了看,床鋪上的床單都發黃了,完完整整的印出一個黃黃的長條形“人印”來。
媽呀,這也太離譜了,這真的是個女生的床嗎?這說是流浪漢的床鋪我都信。
搖了搖頭,我沒再理會那張髒兮兮的床鋪。這個宿舍里沒有人,可能都在教學樓里的某間教室里,災難發生後所有人都死了,再也無法回到宿舍里睡覺了。
我選擇了左邊靠近門的下鋪,那張床整理的很整齊,床單干淨平整,床下各式女鞋和拖鞋擺放的整整齊齊。被子疊的方方正正,枕頭也干干淨淨的,和之前那張上鋪猶如垃圾堆般的床形成鮮明的對比。同樣是女的,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四張雙層床下都放著各種各樣的女生鞋子,好多鞋子都有點髒,甚至落滿了灰塵,皮靴皮鞋運動鞋涼鞋豆豆鞋應有盡有,有些鞋子里面還塞著一些黃黑的襪子,有一說一,感覺和我們男生宿舍相差不大,舊襪子舊鞋子應有盡有,就只是“女生宿舍”這四個字,就足以使得這間寢室成為戀物癖的天堂。
折騰了一整天,此時都快半夜了,也該睡覺了。
我脫了鞋子,沒有脫衣服和襪子,攤開床上女生粉色的被子放好枕頭,關掉宿舍的燈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忽然感到有人在搖晃我的身體,睡眼朦朧中看到床前站在一個人形的長發黑影。
“韓旭、韓旭、別睡了,快起來!”長發的人影拍打著被子,在我耳邊呼喊著。
“干嘛?”睡得正香的我睜開眼睛。
那人影走到門口打開燈,我才看清長發人影是披散著頭發亂七八糟的周樂樂。
“天亮了?”我看了一眼窗外,外面依舊一片漆黑。
“沒有,現在是半夜3點二十分。”周樂樂坐到我床鋪邊上,打開手機說道。
我翻了個白眼,翻了個聲打算繼續睡:“那你叫醒我干嘛,有病啊!”
“我想上廁所~”周樂樂見我翻身過去想要繼續睡,便再次拍打著被子。
“想上你就去唄!我還能攔著你是咋滴?”我翻了翻白眼,無奈道。
“哼!直男,活該你找不到對象!”周樂樂哼了一聲,然後把手伸到被子里直衝我的腰上扭了一把。
“誒誒~你干嘛~——誒呦!”我疼的呲牙咧嘴,不得不從床上坐起來。
“你搞什麼啊?”我揉著被扭得生疼的腰部,不滿地看著披頭散發的女孩。
“沒什麼,就像讓你陪我去一趟廁所。”周樂樂收起手機,淡淡地道。
“你平時上廁所也要叫你的小姐妹一起麼?”我撇了撇嘴道。
“對啊~可惜她們今晚都死光了,所以只能叫你了。”周樂樂一臉委屈,坐到床上軟軟地說道。“再說了,這遍地都是死人,萬一發生什麼危險,我這個弱女子一個人能招架的住麼?你也不想我死掉吧,我死了誰來陪你呢?那些女屍?她們會說話嗎?”
“······你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我苦笑道。“都是死人了能有什麼危險啊?”
“我不管,萬一復活了咋整,你得陪我!”周樂樂見我這樣,皺起了眉頭,開始耍無賴。
“行行行!怕了你了。”我不情不願地從被子里鑽出來,穿上鞋子跟著周樂樂走出了寢室。
走廊里依然還是那副模樣,聲控燈還是有電的,只要站在原地用力跺腳,就能讓它們亮起來。走廊盡頭依然有幾具女屍倚靠著牆壁死著,安安靜靜,宛如恐怖片里的畫面一般。
說實話,走廊里這麼安靜的環境配合上那邊的幾具女屍,還真有那麼一股子詭異感,難怪周樂樂不敢一個人上廁所。
“其實你可以不用出來解決的。”我對周樂樂說道。
“嗯?”
“你完全可以尿到宿舍里,壓根不用出來。”我說道。“反正人都死了,也沒人會笑話你尿到寢室里。”
“你怎麼敢假定我只是想尿?”周樂樂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說道。
“額······”我滿頭黑线,閉上了嘴巴。
“好了快去吧,我站這等你。”廁所門外,我對周樂樂說道。
“不,你和我一起進去!”周樂樂拉起我的袖口,拉著我一起進了女廁所。“站在隔間外邊等我!不許偷看!”
“······不是,我為啥要進來,我又不想上廁所。”
“你這人怎麼這麼囉嗦,我害怕想讓你保護我,行了吧?”周樂樂懟了我一聲,然後拉開一個隔間的門進去了,她把門關好鎖上,只留下我一個人在充滿尿素氣味的廁所里凌亂。
好麼,長這麼大頭一回進女廁所,我看著牆兩邊的一排隔間苦笑,還是被一個女生硬拽進女廁的,這末日之後真是太神奇了。我第一次知道女廁所原來是這種構造,和男廁所差不多,只是把小便池也改成了蹲便的隔間而已。
不一會兒,周樂樂進去的那個隔間就傳來了斷斷續續地水聲,有點像是她在尿。
“喂!你有紙麼?”隔間里傳來周樂樂的聲音。
我頓時無語,蹲大號你不帶紙是幾個意思?學印度人麼?
“你蹲大號為什麼不帶紙啊?”我嘴角抽搐著說道。
“忘記了嘛,少廢話,你有紙麼?”周樂樂的聲音再次響起。
“有,我怎麼遞給你?”我對周樂樂說道,從褲兜里掏出一疊衛生紙。
“從隔間下面的縫隙給我!”周樂樂命令道。“不許偷看!”
“好!”我翻了翻白眼,也懶得去偷看她,雖然昨天的這個時候她還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不過在今天人類死的只剩下我們倆的情況下,我有十足的把握慢慢拿下她,來日方長,也不在乎這一點點的小便宜了,撿了芝麻丟西瓜可不是我韓某人的作風。
我把衛生紙從隔間下的縫隙給她送過去,她拿紙的時候我摸到了她的手指,內心一陣心猿意馬。
周樂樂,我遲早要把你弄到我的床上。
我暗暗在心中給自己定下了這個小目標。
很快,隔間里傳來了衝水的聲音,看樣子水的供應暫時也沒斷。
“走吧,回去睡覺!”周樂樂穿戴整齊從隔間里出來,對我說道。
“嗯!”我點點頭,和她並排走出了廁所。
“誒?你怎麼不去你那邊?”看著跟我一起走進我睡得宿舍的周樂樂,我疑惑道。
“我睡不著了,太無聊了!”周樂樂嘆了口氣,坐到一張床上,慵懶地靠在牆上,雙腿微微分開,讓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緊身褲的襠下。“陪我聊聊唄?”
“呵”我苦笑了一聲。“咱倆有啥可聊的?”
“從高一剛來到昨天晚上之前為止,你和我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
“所以才更有必要聊聊,不是嗎?”周樂樂拉開她腳上靴子的拉鏈,脫掉了右腳上的靴子,用穿著白襪的腳挑著靴筒晃動著。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差點又一次當場失態。
“果然,我就知道~”周樂樂狡黠地一笑。“之前我就有懷疑了,劉晴的襪子上有口水印,小賣鋪里你摸那個死女生的腳。”
“說說唄,你是喜歡腳嗎?”
“額······”我有點無語,不知道該怎麼說,說實話蠻尷尬的。這個愛好對我來說挺羞恥的,平時我根本不敢對人說起,也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這丫頭就這麼直接問出來,太難為情了,你好歹委婉一點啊?
“不好意思嗎?都這地步了,你還怕啥,我又不笑話你。”周樂樂看我的樣子,笑了起來,把僅剩的那只靴子也脫了,雙手提著靴子,白襪腳踩著髒兮兮的地板朝我這邊走過來,坐到了我之前睡得那個女生的床鋪上,小腳踩在地面上。
“算了,不想說也不勉強你~”周樂樂看我局促不安的樣子,笑了一下。“那咱們說點正經的,明天你有什麼打算?”
女孩靠在牆壁上,把腳放到了我的腿上,輕聲說道。
平日里這女的就經常換男朋友,因此現在這副做派我大概也不覺得意外。我對她的喜歡估計一多半是在她的腳和身材上,以及魅惑男人的容貌姿色上,感情上麼······誰會對一個壓根沒怎麼相處過的人動情呢?
估計她口中的無聊是指“沒人透她”的那種無聊,現在只有我一個活著的男人,說不定她也打著和我一樣“來日方長”,慢慢玩情愛游戲的心思。
淡淡的汗味從那雙被踩髒了的白襪腳上傳來,撩撥著我的心弦,胯下的小家伙沒出息地抬了頭,弄得我難堪又無奈。
“才這麼點你就不行了?定力有點差哦小弟弟~”周樂樂看著我鼓起來的褲襠,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說正事,明天你有什麼打算?”
我強忍著胯下的感覺,就著周樂樂淡淡的腳汗味,看著女孩那張俏麗的臉,緩緩地說了起來。
“學校里是不能久待的,要不了多久就會徹底停水停電。”我對周樂樂說道。“明天我們得離開找個定居點,最好長時間水電充足的那種。”
“縣博物館?”周樂樂愣聲道。“我記得那個地方是有地下供電系統的,還有太陽能發電裝置。水的話問題不大,我們打劫幾家超市,多搬點礦泉水。”
“嗯嗯。”我點點頭。“這些事情要等明天才能完成。不過我覺得縣博物館不是個好去處,前些年建造起來的那個什麼科技園才是我們應該去的地方。”
“那里據說所有的供電用的都是巨大功率的光伏發電機,只要有太陽就有電,我們去那邊。”
“嗯,好。”周樂樂點點頭,白色襪子的小腳不安分的在我腿上蹭了蹭。“不過我還是不想睡覺,咱們能玩點什麼麼?”
“玩啥?斗地主?那也還差一副撲克三缺一呢!”我撇了撇嘴,還不想這麼快就和她做那些曖昧的事,已經到嘴邊的肉,這麼著急干嘛,當然要細細品味,盡管她是個有點浪的女生,但我可不是急色的男生。(被奸屍的劉晴和被脫了一只鞋的高二小姑娘為主角點了個贊,表示啊對對對,你說的對)
“直男,活該你找不到對象!”周樂樂見挑逗無果,也就懶得再做出這副曖昧的姿態了,她把腳收了回去,盤腿坐在床上。女生此時身上穿著白色的圓領毛衣,黑色的緊身褲,緊身褲上束著一條藍色的小皮帶,小皮帶上還有一個金色的金屬蝴蝶結樣式的搭扣,緊緊地箍著女孩的腰。
她的腳上穿著白色的棉襪,襪子的腳底部分有點泛黃,沾染著淡黑色的灰塵,散發著淡淡的腳汗味,帶著雌性的氣味,不斷地挑戰著我這個唯一的雄性的底线。錚亮的黑色皮靴放在地上,依稀能看到靴筒里那黑成不像樣的黃色鞋墊,鞋墊上還繡著“恭喜發財”的字樣。
“好了,不逗你了~”周樂樂見我不說話,以為我生氣了,聲音柔和地說道。“那我們繼續聊天吧,以前我都沒和你怎麼說過話,我們聊聊天,多了解一下彼此,這對我們以後在一起生活是有幫助的,不是嗎?”
“嗯,你說的有道理。”我點點頭。
“你多大?”周樂樂把腿伸開,從褲兜里掏出手機打開看了一下,屏幕上顯示此時已經是3點50分了。
“18歲。”我回答道。“你呢?”
“比我小一歲!”女孩笑了起來。“叫姐姐!”
周樂樂朝我努了努嘴,得意地笑了起來。
“哦,樂姐~”我叫了一聲。
“以前都沒怎麼注意到你。”
“是啊,您是有一堆男生追的漂亮女生,我是個默默無聞成績還拉胯的臭屌絲,你注意不到我很正常。”
“那今晚你算是屌絲逆襲了~”周樂樂笑著指了指自己的白襪腳。“第一次見到漂亮女生的腳,不是嗎?”
“漂亮女生的腳在你之前我也見過。”我不屑道。“我表妹的腳我見過,而且她不比你差。”
“那又怎麼樣,反正也死翹翹了。”周樂樂同樣不屑的說道。“她以前讓你摸過麼?”
“嗯······沒有!”
“那你嘚瑟個鬼啊。”周樂樂啐聲道。
…………
這一夜,我和周樂樂聊了很久,從夜半的3點多一直聊到凌晨5點左右才又睡去。她給我講了她的身世,她小時候被家暴的經歷,初中時被社會上的男人騙上床奪走了她的第一次,以及後面放下廉恥依附強者,和多個男人曖昧不清的事情。說道最後,女孩甚至情緒激動到哭了出來,撲倒在我的懷里抽泣著,眼圈紅紅的樣子讓我不由自主的憐香惜玉,把她攬在了懷里。
我也給她講了我的經歷,說實話我的經歷和她的比起來平淡的多,我的家庭美滿幸福,有個疼我的姐姐,有個寄居在我們家和我差不多大古靈精怪的表妹,我爸爸和媽媽幾乎不吵架,雖然一家人物質上並不充裕,但每個人都很開心。我們的屋子里也經常有發自內心的笑。
周樂樂聽著我的敘述,言語間充滿了羨慕與向往,最後,我們都累了,互相擁抱著倒在床上睡著了。
看著身邊頭發亂糟糟的女孩,我微微笑了起來,在睡夢中期待著第二天的到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