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界篇】·第十六章《白蛇化蛟受雷劫電顫花巢險排卵,女帝金殿潮吹墜愛河祖祠獻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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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北之地的一處密室內。
白芷身著一襲素白色的雲裳仙羽裙,黛眉如畫,卻是緊蹙。
雪白修長的雙腿盤坐在一個蒲團上,光滑圓潤的雪奶上灑滿了細密的香汗,兩顆誘人的櫻桃頂起乳尖上的絲緞,仙裙被香汗打濕,緊緊地貼在她玲瓏的嬌軀上,幽暗的密室中,她宛如一朵在黑夜中悄然盛開的白蓮。
此時的她正忍受著煉化龍珠碎片時的劇痛,碎片中僅剩的一絲殘存威壓,都讓她的靈魂不由自主的顫栗。
僅剩的一縷龍族本源彷佛意識到了自己正在被一條白蛇所煉化,龍族與生俱來的傲意在此刻盡顯,來自血脈的壓制讓她面色蒼白。
那縷縷威壓如同刺骨的鋼針,從她的肌膚、經脈、乃至神魂都在發出扭曲的呻吟,直到她的神魂觸碰到殘片中的本源,那是一條巨大的龍魂蟄伏在其中。
它的雙目失神猶如木偶,意味著它的神魂早已消散,如今僅剩一絲殘存本源,卻也不是白芷這樣的低階白蛇能覬覦的,它看著白芷的神魂發出一聲龍吟。
如果不是白蛇擁有異於常人的韌性,換做別的妖獸已經被這一聲龍吟吼得煙消雲散了。
正當她快要支撐不住時,她彷佛看到鍾子辭宛若無上魔君一般坐在一張皇座之上,而他的左右兩側分別是慕容盈、樂怡二女侍奉在前,就連他腳下都跪著自己不太喜歡的姬姝,這畫面唯獨沒有自己。
她們幸福的畫面的離自己越來越遠,直到軒轅瑤昕忽然出現在她身後,冷冷地對著她輕輕搖頭。
「白芷,你太讓本皇失望了,區區龍珠碎片中的一縷本源都無法煉化,你有何資格侍奉在我兒身邊?」
「妾身就知道~這白蛇小賤種哪有資格侍奉在主人身邊~咯咯咯~到時候妾身懷上主人的子嗣,你個小賤種可見不到那幸福的場面呢!」
姬姝抱著鍾子辭的小腿,身後九條騷尾巴不斷晃動,說著說著伸出修長的指甲戳了戳自己的小腹,媚眼中滿是挑釁。
這一刻她好像一只被遺棄的小狗,撕心裂肺痛楚蓋過了一切。
「不…不…我…我可以的…姬姝!!姬姝你這賤人!!」
白芷惱羞著輕咬貝齒,化作一條蒼白巨蟒,朝著巨龍咬去,二者交織纏斗在一起,整個神魂空間發出劇烈的震蕩,重巒疊嶂的雲層中電閃雷鳴。
終於那巨蟒紅著雙目狠狠咬在了巨龍的尾上,它發出不甘與淒厲的慘叫。
直到白色巨蟒張開大嘴將巨龍的身體吞入一半,它才認命般停止了掙扎。
蛇吞龍!氣運顛倒!改天換命!
當白蛇徹底吞下巨龍的那一刻起,溫香如玉的肌膚排出了一層黑色的腐臭,渾身筋骨咯咯作響,妖丹迸發出碧藍色的靈韻,還多出了一絲絲洪荒之力與龍族威壓。
當雜質排出之後,一層如柔水般的粘膜將白芷一層層地包裹再了一起,這粘膜化作蛇皮,不斷脫落、重生。
元嬰初期巔峰,元嬰中期,元嬰中期巔峰,元嬰後期,元嬰後期大圓滿!
節節攀升的威壓讓無數修士驚駭,到底是誰連續突破三個大境界?
整個廣寒仙宮之上層層雷雲密布,異象叢生,驚動到了無數野人修士。
此種突破速度簡直聞所未聞,前所未見!
「怎麼回事,這陣仗,莫不是有人在渡傳說中的玄境雷劫?」
「快看!這雷雲好像形成了一張人臉?」
諸多野人修士神色巨變,紛紛遠離此地,生怕被雷劫囊括中,丟了性命。
那雷雲幾個呼吸之後幻化作一張巨臉。
這巨臉逐漸幻化成一張仙姿玉貌,她的蛾眉微微挑起,彷佛在思考著什麼,朝著白芷打坐的地方看去,彷佛透過層層陣法與建築,看到了白芷正在脫皮重生的場面。
隨後頓時有些驚疑,伴隨著一聲冷哼,驚雷炸起,一道金色的電弧穿透過密室和層層屏障劈在了白芷的嬌軀上。
電弧竟如附骨之蛆一般,死死地纏繞在她表皮的粘膜上,想要將她的柔水一般的蛇皮化去。
直到蛻皮重新的那一刻,這電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撕開屏障,鑽入她的肌膚。
「呃啊啊啊——!!」
那金色電弧順著她的經脈直奔她的妖丹而去,白芷感受著巨大的酥麻與刺痛,正運起靈力准備護住丹田的時,這電弧竟轉道朝著她的子宮奔去。
一種濃烈的刺痛與快感從子宮傳來直上腦門。
「不…不要…啊啊啊…!!!」
她倒在地上渾身不斷抽搐著,她用神識能看到自己新生的嬌嫩子宮正被雷劫電顫到痙攣,宮壁上被灼熱的電弧不斷拍擊,分泌出了層層淫漿想要護住自己。
就連兩顆飽滿的雌巢也在電擊中不斷震顫,尖銳與灼燒感的刺痛不斷刺激著白芷的大腦,淚花在她微微翻起白眼的美眸上輕顫,口水順著三寸香舌拉成銀絲。
「呃嗯嗯——!!不…不要…不要…呃嗯嗯嗯——!」
盡管肉身重鑄修煉成蛟,她的子宮卻依然保留著白蛇的特征,受到刺激與疼痛,仍會化作激烈的快感,原本焦灼的刺痛逐漸變成了酥麻,如萬蟻爬附,宮癢難耐。
「噢噢噢——!!不!不要!!」
白芷纖細的腰肢瘋狂扭動著,她感覺自己兩個新生的卵巢要被電擊到排卵了。
「來了…來了…啊啊啊!要來了要來了!!」
「不不不不…不可以…不可以排卵…不能浪費…」
「啊啊啊主人——!主人!!齁喔喔喔喔!!」
白芷不受控制地張開自己修長的白腿,一只手死死地撐開自己的嫩穴,兩片櫻唇因電擊而變得紅腫肥大,蜜鮑內的粉膜清晰可見,上面的小孔像是呼吸一般吞吐著白色的卵漿。
她另一只手沾上了些許淫漿,開始狠狠地揉搓拍打著自己的陰蒂,被蹂躪和自虐得發紅發紫,陰蒂與子宮的雙重快感讓她逐漸攀上了高潮的頂峰,她快要失去理智。
傘狀柔嫩的卵巢被電擊到輕輕顫動,想要推出幾顆新生的熟卵,大片的紅潮從瑩白的雙乳攀上了妖艷的俏臉。
「不准排出來!!回去!!」
她猛地咬破舌尖,渾身一個激靈。
隨後伸出蔥白的纖細手指,狠狠戳在了自己小腹兩側的輸卵管上,利用神識清楚地看到原本紅粉的輸卵管忽然受到了外力的擠壓封堵,而被硬生生閉合。
幾顆預備受孕的嫩卵狠狠地撞在了輸卵管管壁上,仿佛有些暈頭轉向,最後被白芷稀里糊塗地用靈力強行送回了卵巢。
看著白芷差點被電擊到排卵,那仙子面容上滿是揶揄,同時又有些遺憾。
隨後她的嘴唇翁動,看她的唇形,她說了兩個字。
「母…狗…」
雖然白芷成功蛻皮重生,重鑄了肉身修煉成蛟,但打斷了她突破到玄境,這仙子也是頗為滿意,但消散之前,她的眼珠子一轉,嘴角竟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
白芷倒在地上用手輕輕按著自己的小腹,那種被電擊到高潮的余韻仍未散去。
此時的白芷氣質脫俗,比起之前多了些許冷清與仙氣,多半要歸結於煉化龍珠。
她眉眼之間竟多了層薄薄的藍白色細鱗,閃爍著幽幽的光芒,如同天空中的星辰點點,遠遠看去就好像化了淡淡的眼影,本就修長的玉手美腳上生出了漂亮美膩的指甲。
難以想象,如果用這雙柔荑素手和玉足夾在龜頭上輕輕摩挲,靈巧翻飛地套弄著龜頭龜冠,將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她用神識探察全身,發現自己的蜜穴內多了一層誘人的粉膩薄膜,就連高潮後的宮頸也緊致地閉合在了一起,微微凸起似小嘴的宮口邊緣還殘留著些許絲絲白漿與蜜液。
白芷忽然長吁了一口香氣,腦海中滿是鍾子辭的身影,和他胯下碩大的雞巴與精囊,白皙的面頰泛起異樣的紅雲。
「差點…就把新生雛卵排出來了…」
正當白芷攙扶著自己的嬌軀准備走出密室時,垂在酥胸前的青絲忽然微微翹起,頭頂的一些頭發竟直立了起來。
「?」
「這…這是怎麼回事…?」
那本已消散的雷雲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次匯聚,一道紫色天雷重新劈下。
白芷身上的仙裙瞬間化作一片飛雪,如同一群驚慌失措的蝴蝶,如羊脂玉般細膩溫潤的新生嬌軀一覽無余,兩條修長的玉腿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要…要忍不住了…尿了…尿了呃…不…嗯…!!」
她死死咬著自己的粉唇,覺得自己膀胱有些失控,兩條涓涓細流的小溪,順著她性感的大腿內側流了下來,白玉的腳丫子下細細簌簌地多出了一灘仙釀,安靜的密室內,又響起了母狗般的淫喘和帶著哭腔的啼叫聲。
……
「二小姐,怎麼這次這麼開心啊?」
被稱作二小姐的仙子正坐在臥榻之上,花蕊般柔嫩的素手把玩著一柄玉如意,火蓮般的短裙將她豐滿的大腿襯得如雪如玉,性感修長的小腿上還穿著流羽絲邊長筒靴,讓人涌起一股欲望想要扯下她的流羽絲邊長筒靴,看看她美腳玉足究竟生得多麼完美。
她的一顰一簇之間夾雜著嬌媚與狂妄。
聽到婢女的發問,二小姐抿著紅唇揚起,笑了起來,媚眼之中更滿是不屑。
「不知剛剛是哪個下位面,竟有一條卑賤的白蛇修煉成蛟,她體內隱隱有我龍族的氣息,不知是哪位族人隕落後被她得了龍珠。」
婢女有些有些訝異,「難怪二小姐這麼開心,她們那低賤的白蛇竟有機緣能修煉成蛟,日後若是能化龍飛升至蒼玄界,我龍族又多了一位強勁的戰力。」
蛇若想修煉成蛟,再到化龍,需要莫大的機緣,這意味著化龍後的白蛇身負的機緣與家底,遠比一般飛升上界的修士要強得多。
聽聞此處,二小姐笑的更加開心了。
「被玉如意提醒之後,本宮便代表龍祖分化了一縷神識下界,對她進行考驗,起初我噴下一縷金雷,你猜怎麼著?」
「那賤畜竟然差點被電到高潮排卵!!啊哈哈哈哈!!」
二小姐捂著小嘴笑得花枝亂顫,一旁的婢女則無語凝噎,欲言又止。
「你是不知道!她被電到不由自主地拍打自己騷穴的樣子有多下賤!本來還想看看她們白蛇一族的賤卵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沒想到卻被她硬生生憋了回去。」
笑了片刻之後,二小姐美眸中的冰冷逐漸顯露,朱唇再次勾起一絲冷笑。
「動不動就要排卵的賤畜,這等塵垢秕糠也配化龍?」
婢女微微窒息,良久之後細聲說道。
「聽說軒轅一族前段時間接回了上一任人皇…她人皇一脈竟能出兩代皇女,二小姐…咱們是不是…」
二小姐聽後柳眉緊蹙。
「太古鍾氏那邊呢?鍾昭儀跟她那廢物爹還沒拿下太古鍾氏嗎?」
婢女微微頷首,聲音愈發細軟。
「可是,大小姐說咱們龍族不比曾經…還是不要涉足世間紛爭的好。」
這二小姐一聽到婢女口中的大小姐,腦海中閃過一道穿著龍鎧的驚鴻艷影,高高的馬尾束在顱頂,身姿挺拔如利劍,宛如月光下的雪域,清冷而又神秘。
二小姐頓時整個人變得有些瘋狂。
「住嘴!住嘴!本宮才是嫡女!本宮才是!她一個侍妾生的賤畜!有什麼資格站在本宮頭上?!她跟下界那一條白蛇一樣!都是微不足道的鼠雀之輩!」
「雌性!就該像雌性一樣!整天舞刀弄槍的像什麼樣子!身為女人就該用女人的方式去征服雄性!我等雌龍就該像祖婆那般,以女子之軀坐擁一群雄性後宮,讓強大雄性自願為我們獻出精種!」
「受孕生子,誕下強大的龍族後裔!才是我等雌龍的正道!而不是像個男人婆一樣整日拋頭露面打打殺殺!氣死本宮了!氣死本宮了!」
「蒼玄界那些雄性一個個都瘋了!喜歡追隨這樣一個卑賤的劣種!鍾昭儀那賤女人也是廢物!她不是自稱太古鍾氏第一天驕嗎!不會是被太古鍾氏那些老不死的削去了手足被做成人種袋了吧?!一年又一年的!動靜呢?!」
二小姐發泄完後,胸前的雙峰伴隨著呼吸不斷顫動,許久之後才逐漸恢復了平靜,冷聲問道。
「讓你做的那件事,怎麼樣了?」
「二小姐…已經派人去姬家退婚了。不過當時那姬家長公子姬柏段倒是說出了些不識時務的難聽話語,說什麼三十年河東河西,什麼什麼少年窮…不是你休他,是他休你…」
二小姐冷笑一聲,「姬柏段…雞巴短…噗哈哈哈哈!!一個落魄姬家還妄想讓本公主下嫁?他連入贅、甚至做一個男寵的資格都沒有!憑借所謂的老祖婚約就想妄圖本宮的處子身?」
「卑劣的雜種!就算本宮在排卵日讓他內射,他那低賤劣質的精種在我肉宮內,也只會被本宮精卵的一絲龍威嚇得搖斷尾巴而失去活性!」
侍女粉唇一陣翁動,她原本還想說這個姬柏段退婚之後外出歷練,結果恰好遇到了大小姐,憑借著幾番本事變成了大小姐的隨從,還頗受大小姐待見。
但是看著龍玲瓏現在的樣子,還是不要說得好,否則鬧出脾氣,吃虧的還得是自己,她心中暗中嘖了嘖舌。
……
蠻荒界,仙武王朝,金鑾殿。
「荒謬!此子何人?竟敢欺君!獸潮殺之不盡,如雨後春筍般!唯有江家護法大陣才能保我仙武王朝江山安然無恙!這位道友!敢問你有何能耐?竟妄言解決獸潮?」
這老臣指著鍾子辭的背影痛罵道。
鍾子辭緩緩轉過身,盯著這老臣一言不發,如果自己心情不錯,還不介意跟他理論一番,但他現在沒有。
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邪異的魔氣,那眼神宛若看著一個死人,令人畏懼的殺意與煞氣好似凝結成了一道令人恐懼的洪荒虛影。
僅一眼,剛剛還在滔滔不絕的老臣便已道心崩碎。
「你…你是…」
他的身體筆直地倒下,表情則是一臉驚悚和恐懼,眾臣皆是一片愕然。
一旁的江流兒更是看得眼皮一陣跳動。
「怎麼可能…僅僅是一眼便被嚇得道心崩碎,神魂湮滅?!」
「以我的修為竟然完全看不穿他的境界!!在前世里,他此時不應該是個結丹圓滿都沒有的窩囊廢嗎?他本該跟著那美母人皇重返蒼玄界了,怎麼可能還在此界!」
江流兒眉頭緊鎖,「難道是因為我的重生,出現了一些蝴蝶效應?!導致原本要發生的事情被改變了?」
正當江流兒思索之時,一個元嬰中期的武將怒吼一聲。
「大膽!竟敢當著聖上的面出手殺人!區區小輩,竟敢在我仙武王朝造次!!」
說著便大手一握,一柄虎頭長刀朝著鍾子辭斬去。
而鍾子辭則是瞥了一眼女帝,卻不見她有絲毫反應,便明白女帝是想借機試探他的修為。
鍾子辭搖了搖頭,既然要鬧,那就鬧個夠。
「仙武王朝,不過如此。」
他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屈指一彈,一粒漆黑的東西彈出。
這動作讓那元嬰中期的武將驚怒交加,「豎子!安敢辱我!」
江流兒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
這出手的武將可是仙武王朝的老牌將領,在元嬰中期沉淀多年,如今一出手就是殺招,鍾子辭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被鍾子辭彈出的黑色物體竟瞬間幻化成一柄長槍,槍頭還鑲嵌著一顆妖冶鮮紅的寶珠,宛若一顆魔龍之眼,殺意橫生,讓人如墜冰窟。
魔龍槍朝著他壓下,勢如破竹,元嬰中期的實力不能抵擋分毫,瞬間便被砸入地中,整個大殿塵土飛揚,而那老將則化作血霧,只剩元嬰出逃,滿面驚懼。
「陛…陛下…!」他朝著女帝飛去。
「鍾子辭,且留他一命!」周女帝這才從剛剛的震驚中清醒了過來。
鍾子辭卻伸手虛抓,那元嬰慘叫著瞬間被生生擠壓炸開,下場淒慘無比。
整個大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江流兒目眥欲裂,汗流浹背,心中駭然。
「魔龍槍…怎麼可能!!怎麼會是魔龍槍!」
「這魔器他應該在百年後重回蠻荒界,還是靠著太古鍾氏的護道者才拿到的!怎麼會提前百年被他所得!!」
鍾子辭回頭,盯著周筱媚淡淡道。
「陛下邀請我前來解決獸潮事宜,這等亂臣賊子敢在朝堂之上公然反對,違抗聖旨,這是在挑釁女帝陛下,理應當誅。」
女帝那絕美的容顏在數息之內不斷變幻,到底是誰在公然抗旨?
「你…」
「還有誰覺得本座做不到的?一並站出來吧!」鍾子辭淡淡道。
鍾子辭目光所及之處,眾臣連忙低著頭,不敢再言,一擊鎮殺元嬰中期,此子實力莫測,背後必然有著龐大的勢力,底蘊深厚,否則也不會被女帝陛下所請來。
鍾子辭淡然一笑,「都是陛下的好臣子啊。」
隨後轉身對周筱媚畢恭畢敬地說道,「陛下似有話說?」
周筱媚盯著鍾子辭,俏臉上不由自主地浮起一抹殷紅,那紅潤如同初綻的桃花,嬌艷欲滴。
這鍾子辭也太反差了!
明明是個風流倜儻身份高貴的人皇之子,可背地里卻非要做個下流無恥的大淫魔!
這人前人後的濃烈反差感,讓她忽然想起昨日的自己,在他懷里被玩弄蜜壺尖尖的紅豆而強制高潮,粉膜上的小孔像是在呼吸般噴出粘稠的卵漿。
他甚至用手指抹了些送進了自己的嘴里,讓她品嘗到了自己的味道。
這抹紅暈如浪潮般順著她細膩的脖頸蔓延,最終匯聚到了她雪白的乳溝上,伴隨著上下起伏的酥胸讓人目不轉睛,口干舌燥。
她感覺自己的蜜穴有些濕潤,乳尖被黑金色的帝袍輕輕摩擦,竟有些酥癢。
「朕…朕沒有…」
她美眸有些慌亂地避開了鍾子辭的目光,性感的小嘴里發出惱羞嬌嗔,竟有些像在撒嬌。
眾人不禁有些目瞪口呆,這還是那個鳳儀萬千,心狠手辣的周女帝嗎?
難不成,咱們女帝的處子已被這男人摘走?
說著眾臣不由地開始腦補周筱媚在鍾子辭胯下被雞巴操得浪聲連連,花穴內的嫩肉都被肏翻得蜜水四濺,盯著女帝的小腹,仿佛透過那身華貴雍容的帝袍,再透過她緊致光滑的小腹,看到了她嬌嫩的花宮里裝滿了雄性滾燙的精種。
眾人的目光與神色更加古怪,有些憐憫地看了一眼江流兒。
彷佛他的頭上戴著一頂閃閃油亮的綠帽子。
江流兒氣得咬著牙關,額頭青筋猛跳。
女帝嫵媚嬌羞的媚態他看在眼中,他簡直不相信周筱媚居然會露出這樣的表情,而且這表情還是對著別的男人!
再這樣下去等鍾子辭解決了獸潮,女帝那未經人事的苞宮和等待受孕的嫩卵就真要被鍾子辭拿下了!
必須趕緊想想辦法!
「陛下!臣以為!事關我仙武王朝天下蒼生,不得如此草率!請陛下前往祖祠!面對仙武王朝歷代先帝立誓!保我仙武王朝江山永固!」
周筱媚頓時神色大變,原本羞澀的媚態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青白,如蘭的玉手緊握成拳,紅色修長的美甲鑲進掌心,胸口里燃起一股滔天怒火。
仙武王朝的歷代皇帝僅有兩種情況才入祖祠見列祖列宗。
一種是大喜,一種是罪己。
自從周筱媚登基以來,她從未進過祖祠,因為她怕,她怕面對列祖列宗。
為了挽救日薄西山的仙武王朝,為了坐上皇位,為了不讓自己的命運被畜生般的父兄握在手中,她殺光了周皇室所有的男丁!
說她周筱媚親手絕了周皇室的根都不為過。
再一個是江流兒仗著自己有雙方先祖賜下的婚約在身,只要周筱媚進了祖祠,於禮法而言,優勢在我!
「你就是江流兒?」鍾子辭緩緩地走到他的面前。
江流兒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中有些得意。
「在下正是江流兒,也是陛下未來的夫君…我二人有雙方先祖賜下的婚約!」
說著江流兒毫不掩飾目光中的貪婪與覬覦。
周筱媚聽後整個人氣得手腳冰冷不斷發抖,她最近已經被這些大臣逼得有些失去理智,內部逼宮,外患獸潮,她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
鍾子辭的出現,讓她看到了挽救江山的希望,看到了掙脫先祖婚約的希望。
可江流兒卻以江山社稷為由搬出老祖宗,重重地壓在了自己身上,又在鍾子辭面前提起婚約。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像是壓倒在駱駝身上的最後一根稻草。
「休得胡言!江流兒!!」她有些帶著哭腔尖叫道。
不待周筱媚開始發作,鍾子辭冷笑著看著他。
「就是你逼宮女帝?小小江家不過依靠一道傳承自上界的陣法,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女帝是你這廢物能染指的?」
「至於先祖?死了幾千幾萬年的東西,算個雞巴。」
「你他媽…!!」
江流兒勃然大怒,重生一世,他最恨的就是別人瞧不起他!
他隱忍,他謀劃,為的就是得到周女帝的身子,只要與她雙修!只要將精種內射進她的子宮!便可激活她先天爐鼎聖體,一步踏入元嬰後期!區區玄境豈不是指日可待?
然後重返蒼玄界,憑借前世記憶拿下一些機緣,最後拿下龍王殿!
他心中早就把女帝當成了自己胯下的女人,如果不是剛剛周筱媚忽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對鍾子辭表現出那樣的羞澀與媚態,自己也不會忽然開始發難,試問那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對其他男的眉來眼去?
不待他運起靈力,鍾子辭率先出手,一掌朝他天靈蓋處拍下,周身靈氣翻涌。
「這怎麼可能!」
江流兒驚怒交加,自己面對這一掌竟提不起絲毫反抗之意。
鍾子辭體內雙元嬰,靈力遠比一般修士要渾厚數倍,更不用說其中一個還是魔嬰,這一掌之力裹挾著一縷邪異魔氣,恐怖霸道的威勢讓江流兒瞬間肝膽欲裂。
江流兒強行咬破舌尖,一杆陣旗在手中揮舞,不待他手中的陣法成型,便被擊中胸腔,筋骨寸斷,化作斷线的風箏飛出大殿外。
倒在地上的江流兒胸口塌陷,不斷喘息著,進氣多,出氣少;霸道的靈氣在他的體內如洪水般橫衝直撞。
「好!!」
女帝看著如同喪家之犬的江流兒,玉手狠狠地緊握成拳,激動地血氣翻滾,酥胸不受控制地上下起伏著,她明白鍾子辭這是在為自己出頭。
「來人,送回江家救治。」
周女帝強行壓下了自己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在鍾子辭解決獸潮之前,江流兒還不能徹底死去。
如果現在江流兒死去,江家必然會垂死掙扎與仙武王朝魚死網破,內部動蕩,這是周女帝不願意看到的。
整個大殿靜得落針可聞,鍾子辭的霸道與狠辣震撼了所有朝臣。
當他的目光再次掃過眾臣,他們連忙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生怕引火燒身,而鍾子辭此時也緩緩開口。
「諸位,宇宙萬物,有始有終,如春花,夏蟲,秋果,冬雪,皆有輪回。萬物作焉而不為始,生而不有,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
「所以我修道之人,便是與天爭命,為求羽化而登仙,了卻輪回因果,修得長生道。難道那些失去靈智的凶獸,還真是超脫六道之外的神獸?仙獸?真能不死不滅?」
眾人聽聞,豁然開朗,尤其是周女帝,眯起眼睛細細思索著剛剛的話,她仿佛抓到了一絲什麼,可是又沒抓到,停留在元嬰中期多年的瓶頸,竟有些微微松動。
「不愧是瑤昕姐姐的兒子,隨口一番話,竟能讓自己有頓悟的效果…」
周女帝望著他的背影,美眸頓時有些火熱了起來,她起身恭恭敬敬朝他行了一禮。
「請公子教我,救仙武王朝於水火之中!」
眾人看到帶頭女帝行禮,紛紛彎腰。
「請公子救仙武王朝於水火之中!」
鍾子辭回頭,看到周女帝胸前的龍袍微微松垮,嫩白的雙球一覽無余,甚至還能看到嫩紅的乳暈,他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伸手將女帝托起。
抬頭的女帝察覺到他嘴角的笑意後,猛然發現自己的玉白的雙球被看了個精光,頓時惱羞成怒。
「陛下,乳尖翹起來了…如雪峰之巔一朵桃花,甚是美艷。」
鍾子辭的嘴巴翁動,傳音於她。
淫魔!這個淫魔!!
周筱媚銀牙都要咬碎了!自己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乳尖翹起來?絕對不可能!
可是伴隨著呼吸,胸前摩挲酥癢的感覺愈發強烈,兩顆蜜豆像是被嬰兒的小舌調皮地挑逗著,她越想著便越是瘙癢,越癢乳尖越是翹挺。
她的美眸輕輕下垂,一眼掃過自己深壑的乳溝,她從未察覺自己碧玉圓潤奶子竟是這般雪白高聳,尤其是看到自己乳尖上的衣袍,的確被奶頭頂起微小的弧度,她感覺自己的面如火燒。
幸好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朝著鍾子辭行禮,並未抬頭,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絕對不能被其他人再看到!
她羞惱地一揮袖袍,轉過身去貝齒輕咬,大聲道。
「退朝!朕…與公子獨自商談!」
待眾人退去之後,周筱媚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松了下來,癱坐在龍椅上長長地舒了一口起,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了。
「公子所說根除獸潮之法,究竟是何?」
鍾子辭盯著女帝胸前激凸的地方,「告訴陛下,可以,不過代價呢?」
「休想!」
「那陛下只需要洗干淨身子等我解決獸潮之後臣服在我胯下便可。」
鍾子辭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這招,叫欲擒故縱。
眼看鍾子辭走的如此干淨,周筱媚腦子還有些懵,獸潮是蠻荒界一直以來都無法解決的難題,如果能得知根除獸潮的方法,對於仙武王朝來說可是一張無與倫比的底牌!
「慢…慢著!都依你…!」
鍾子辭嘴角終於再次勾起一抹笑意,他又轉身走了回來,如沐春風。
「陛下英明。」
「除了…除了做那種事情!你答應過朕…徹底解決獸潮之後…才要朕的身子!」
鍾子辭上前一屁股坐在了寬大的龍椅上,還把周筱媚擠到了一邊,隨後一把摟著她的細腰將她的翹挺的蜜臀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這皇位坐著也不太舒服啊?硬硬的,沒意思。」
「你…你…瑤昕姐姐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卑鄙無恥,淫蕩下流的兒子!簡直有辱她人皇威名!」
周筱媚感受著自己香臀下堅硬滾燙的巨物隔著衣袍肆無忌憚地頂著自己陰戶,接著鍾子辭又將手伸進了她的衣襟內,一把握住了她雪白的玉乳,軟彈的肉奶在他的指縫間微微溢出。
鍾子辭伸出指尖輕輕撩撥,避開她的乳尖,在乳暈周圍輕輕打轉,周筱媚的嬌軀不由自主地有些僵硬了起來,一時間吐氣如蘭,她伸出玉手抓著鍾子辭的手腕,想要他停下來,可鍾子辭忽然捏住她粉嫩的奶頭狠狠揉搓了一下。
「噢唔♥~」
「不…不要…好難受…別捏…!」
「鍾…鍾子辭…別…別捏這里…好癢…好難受…」
隨著女帝嬌軀劇烈地掙扎,一陣一陣的處子暗香從她身上襲來,鍾子辭用鼻子靠近她皓白雪嫩的脖頸狠狠一吸,雌性獨有的馥郁芬芳直充腦門,想要讓她受孕的雄性本能讓鍾子辭的胯下肉龍狠狠跳動,碩大的龜頭上,馬眼已經迫不及待地吐出些許透明的淫液,用以潤滑她的未經人事的雌穴,好方便自己撬開她的子宮口。
「握著它,別動。」
鍾子辭抓著周筱媚柔若無骨的玉手放到了自己的雞巴上,隨後張嘴咬在了她耳垂上,舌頭舔動著她的鎏金耳飾。
「嚯啊啊…」周筱媚媚眼拉絲,顫聲地發出嬌喘。
當她如玉勝雪的素手握住他的肉棒時,上面傳來滾燙的溫度讓她心房為之一顫,又粗又硬的雄性器官讓她的酥胸在鍾子辭手里起伏地更加猛烈,心中像是被點燃了一絲對他胯下淫物的好奇。
她美眸流波,悄悄地朝下看去,滿是青筋的巨龍直挺挺地對著自己,自己一只手握著竟然握不住他三分之一,尤其是上面一顆碩大的槍頭,漲紅得發紫,雌性的她竟本能地出現了些畏懼。
就連周筱媚自己也沒注意,身為仙武王朝的女帝,自己這只握著肉棒的瑩潤玉手,竟翹起了一根蘭花指,她輕輕撫弄起這根肉棒,像是安撫一只小貓,希望這凶狠肉棒能低下它紫紅猙獰的頭顱。
可周筱媚越是溫柔地撫弄,它便越是興奮地跳動,一滴透明的淫液從馬眼處滑落,蹭在了她纖細美膩的指甲上,如蘭的指尖輕點馬眼,沾上了一絲淫液,在她兩指間形成了纖細的銀絲。
「你知道這是什麼?」
鍾子辭舔著她的耳垂開口問道。
周筱媚不斷嬌喘吐氣如蘭,小手再次翹起蘭花指輕輕套在了他的龜頭上,濕滑的淫液潤滿了她正只小手,她輕咬下唇,那雙攝魂的鳳眼微眯,盯著他的雞巴好奇地小聲問道。
「是…是什麼…?」
「這叫前列腺液,跟雌性一樣,雄性也會分泌出淫液,用於潤滑龜頭和肉棒,這樣肏開陛下穴里那層嫩膜的時候,陛下就不會這麼痛。」
說著鍾子辭的雞巴輕輕一頂,開始在她玉如白脂的手穴里操弄。
「破處之後一路朝上,撐開女帝陛下未經人事的曲徑花道,最後狠狠地撞在陛下嬌嫩的子宮口,女帝陛下高貴的生命宮房就會開始爽到顫動。」
鍾子辭說著一邊肏著她的手穴,一邊循序漸進地說道。
「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撞擊,陛下的兩個花巢也會興奮得跟著顫抖,當兩個花巢知道有雄性的性器在敲門,就會開始分泌出粘稠的卵漿和淫液,從子宮口里滲出幫助雄性潤滑,好讓宮口外的性器撬開陛下的花宮,而我的前列腺液也會越來會多…」
「最後…」
鍾子辭的腰狠狠一挺,周筱媚的美眸里的瞳孔一縮,蝴蝶般的長睫輕顫,仿佛最後這一下隔空肏進了她的柔嫩的子宮里。
「徹底打開陛下的花宮,狠狠地肏到陛下子宮的最深處,此時陛下兩個胞巢已經排出了可受孕的嫩卵,等陛下什麼時候用宮壁和宮口把我夾射了,就可以給陛下授種了…」
周筱媚聽得仙顏發燙,連帶著玉頸都羞成了桃粉色,鼻息如蘭,什麼花宮嫩卵授種…曾經身為長公主的自己學的都是琴棋書畫,可唯獨這些淫賤詞語自己可從未聽說過。
「女帝陛下可想嘗嘗這味道?」
「不…朕…朕不想…」周女帝細若蚊聲。
鍾子辭並未理會她,用手指沾了些許前列腺液,伸進了周筱媚的朱唇內,強行撬開了她的貝齒,然後將淫液狠狠抹在了她的紅粉的舌尖上。
周筱媚柳眉微蹙,感覺到一股濃烈的咸腥味從舌尖傳來,他的手指從舌尖滑入深喉,自己卻不知著了什麼魔,莫名地張嘴伸出香舌,任由他將自己的雄性氣息塗抹在自己口腔內的每一寸地方。
原來…這就是…他的味道…
女帝修長的雙腿開始打顫,緊緊地夾在了一起,她感覺自己的肚臍下的小腹開始酥癢,而小腹的兩側像是被點燃了欲火,開始火熱燃燒。
鍾子辭另一只手滑進了她兩腿之間,一根手指朝著她嬌嫩濕膩的陰戶輕輕探去,直至輕觸兩片粉紅嬌嫩的貝肉,感受著他指腹上輪廓清晰的指紋,周筱媚像是失控了一般顫動著嬌軀。
「又…又是這里…不要…」
「不…不要…鍾子辭…不要…求你…」
鍾子辭輕輕撩動,剝開嫩肉,那嬌嫩的陰蒂如含苞待放的花蕊,周筱媚的腦海中竟生出了些許期待,筆直玉白的長腿開始在鍾子辭的愛撫下逐漸張成M字。
而自己兩腿間,就是那根要肏開自己花宮再給自己授種受孕的大肉棒。
「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了…會…會瘋的…」
看著鍾子辭的手指緩緩按在自己最敏感的陰核上,她既期待又害怕。
「請…請陛下!入祖祠!!立誓!!」
伴隨著殿外一聲大吼,周筱媚原本自主張開的M腿像受到刺激的河蚌一樣迅速並攏,像只受驚的兔子縮在鍾子辭懷中,她在淫欲的泥沼中瞬間清醒了過來。
鍾子辭心中頗為不悅,不過他轉念一想,或許這樣更為有趣,他衣袖一甩,幾杆陣旗自行運轉,樂怡返回蒼玄界前給他留下東西就是好用。
江流兒紅著眼睛咆哮著,正准備入殿,卻被一層無形的陣法阻擋,而整個金鑾殿忽然變得迷霧繚繞,竟無法用神識探查。
「少爺,還是先退回江家養傷吧!」
一旁老仆攙扶著還剩半口氣的江流兒,源源不斷的靈氣正探查著他的體內受損的經脈而心疼不已道。
「不!不行!周筱媚…絕對…絕對不能跟那個人共處一室!請陛下!入祖祠!立誓!」
而江流兒的身邊還跟著幾個大臣,他們一同朝殿內齊聲大喊。
「請陛下入祖祠,立誓!」
「我怎麼好像聽到有狗在吠,陛下可有聽見?」
周女帝靠在他懷中冷哼一聲,將絕美的容顏微微一側,並未說話,精致高挺的瓊鼻與那如蘭的紅唇,將她的側顏襯托得美如玉琢。
原本滿滿的情欲與歡愉,被江流兒那狗東西一聲大吼擾得煙消雲散,她心中既有些慶幸保住了身子,芳心卻又無比失落。
鍾子辭抱著懷中的女帝,將手伸進她帝袍內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似電流般的感觸從後背脊柱傳了過來,女帝媚眼成絲,貝齒輕咬下唇隨強忍著這種舒適,此時的她像一只得到主人愛撫的貓。
伸手摸到她腰間的袍帶,輕輕扯開,雍容華貴的鎏金帝袍順著她性感的鎖骨、雙肩滑落,玉潤細膩的肌膚一絲不掛地在整個金鑾殿上裸露出來。
女帝嬌呼一聲,驚怒交加,半遮半掩自己的雪潤的雙乳,胸前兩點嫩紅的乳暈若影若現,反而更添一絲嫵媚。
「噓…」鍾子辭像哄著自家養的寵物貓一樣噓哄著她。
「害羞什麼?又不是沒見過,乖,身子轉過來。」
鍾子辭一邊說著,一邊拉起全裸的周女帝讓她分開雙腿坐在自己腿上,女帝俏臉上染著紅霞,盈盈雙臂下意識地勾在他脖子上,防止自己的嬌軀向後倒去。
鍾子辭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比劃,金鑾殿外的迷霧大陣逐漸散去,僅剩下些許薄霧,從外朝內看去,僅能看到一道驚艷玉白的嬌軀,長發如瀑垂懸於腰肢後,兩只精致的玉足小腳懸在空中。
「少爺快看!這殿內的迷霧好像忽然散去了!」老仆驚愕道。
幾人順著目光朝金鑾殿內看去,那道驚鴻倩影讓眾人血脈噴張,幾人想要用神識探查,可仍是一團白乎乎的未知,肉眼卻又難以分辨,眾人心中無比後悔沒有修行一門增長目力的功法。
江流兒的牙齒咯咯打顫,紅著雙紅青筋暴起。
「不可能!她是周筱媚!她可是周女帝!為了坐上那張龍椅她可以同室操戈!我絕不相信她會像個青樓女子般赤裸著坐一個毛頭小子腿上!」
「陛下難道要置江山社稷和列祖列宗於不顧嗎!!」
「請陛下前往祖祠!!」
此時的周女帝雙臂勾在他脖子上,二人面對面地嗅著彼此的鼻息,她的鳳眸眼中閃著難以掩飾的慌亂,尤其是江流兒不斷嘶吼重復著祖祠立誓,她心亂如麻。
「鍾子辭…你…你玩夠了吧?該告訴朕解決獸潮的秘密了…」
鍾子辭並未說話,而是朝著她櫻桃朱唇吻去,從她舌尖傳來淡淡的洛神花香細膩綿長,如輕紗纏繞在他唇齒之間緩緩彌漫。
這一刻周筱媚的心停止了跳動,萬籟俱靜,連同殿外的犬吠聲都消失不見,大殿中香爐里的裊裊香煙彷佛也停止了擺動。
鍾子辭捧著她的腰肢輕輕朝下按去,同時肉棒上頂,濕漉漉的蜜肉上早已懸掛著晶瑩的露水,當鵝蛋大的滾燙龜頭觸碰到她肉穴花唇的瞬間,像是一朵淫欲的火種燃在了她的花心深處。
「噢♥~」
「嗯…不…不要…鍾子辭…不要~」
「你答應過我~你答應過我不破我的處~」
鍾子辭安撫著她,再次輕輕一挺,黏糊拉絲的嫩穴撐開一張小嘴,艱難緩慢地包裹著他巨大的槍頭,當龜頭的三分之一沒入嫩穴之後,他頂到了一層緊致薄薄的彈性嫩膜。
「說了不破你的處,就不破。乖~」
周女帝感受著自己膜外那根滾燙肉棒,熾熱的燒火棍仿佛已經燙到了她的子宮,小腹兩側的花巢不爭氣地開始輕顫,明明自己還是處女,明明還沒有被開苞肏穴,不爭氣的苞巢居然開始迫不及待地分泌出卵漿…
「不要~你干什麼~鍾子辭~唔嗯~」
鍾子辭每次溫柔地朝前頂這層薄膜,女帝的嬌軀都會狠狠顫動一次,她死死地抱著鍾子辭如一灘爛泥,仙顏上染著紅霞,吐氣如蘭。
就算鍾子辭現在直接頂破她的薄膜,恐怕女帝也只能在他身上婉轉承歡,可他想要的是女帝主動獻處,求著自己要了她最珍貴的東西。
看著女帝分泌出越來越的卵漿淫液,沾染在他的龜頭上似一層薄薄的白色糖霜,鍾子辭輕輕拔出了龜頭,發出細微淫靡的噗呲聲。
「舒服嗎?陛下?被肉棒玩弄最珍貴的處女膜,是什麼感覺?」
周筱媚滿面紅潮,美眸微眯,並未回答鍾子辭的話,只是艱難地撐開鳳眸,翩翩長睫輕顫,嬌羞地縮在他懷中,無助地伸出纖細玉指在他胸膛打轉,想要掩飾自己發情時的媚態與尷尬。
「陛下龍體金貴,可花宮跟苞巢倒是下賤得很,嫩穴里那層膜還被破呢,就迫不及待地排出卵漿想投敵受孕了。」
周女帝依舊沒有說話,她輕哼一聲,伸出一只玉手朝下探去,直至摸到自己有些腥臊的白色淫漿在指尖拉絲粘稠的淫絲,才抿著紅唇再次羞曳地閉上雙眼,仿佛承認了鍾子辭的話。
「你…你現在…玩夠了嗎…?」
「無論用什麼方法,讓我射了就結束了。」
「混蛋~」
周女帝低頭看著那根依舊猙獰堅挺的雞巴,她玉手扶著那根肉棒緊緊地貼在了自己的花穴上,輕輕地前後搖動著,粉嫩的唇肉摩擦著他的肉龍,尤其是當龜冠磨到自己最敏感的陰蒂。
「嘶~哈啊♥~」
周女帝上半身一顫,連帶著雙乳一陣彈跳,尤其是每當龜冠磨蹭到陰核時,她的嬌軀都會像卡點一般顫動,貝齒輕咬紅唇,俏臉上羞曳如桃花,微微上翻的白眼讓身為雌性的她媚態盡顯。
「唔嗯~唔嗯~」
「啊~哈啊~啊哈~唔唔~」
周筱媚緊緊地坐在肉棒上用自己的花穴用力摩擦著,她甚至開始能感覺到自己穴內那層薄薄的處女膜也在被摩擦。
「不夠,遠遠不夠。」
鍾子辭看著女帝小心翼翼地搖擺,決定幫她一把。他抓著女帝的雙臂交叉在胸前,雪白玉乳被雙臂夾起,然後狠狠地嫩穴外抽動了一番。
「噢!噢!噢!太…太刺激了…!」
「不要!太刺激了!!好燙!好大!」
「噢噢噢噢!!不要不要不要!!」
「燙…燙…燙到子宮了…鍾子辭嗚嗚嗚…」
「饒了朕吧…啊啊啊啊…」
鍾子辭叼起她胸前一顆紅豆,牙齒輕咬。
「做雌性的感覺如何?女帝陛下?」
「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做雌性的感覺…如騰雲駕霧…如墜花海…又似直面巨浪…」
「感覺…感覺肉棒要隔著那里…磨到…磨到最里面了…啊!啊!!」
鍾子辭伸手狠狠掐住了她柔嫩的陰蒂,肉棒停止了磨動。
「隔著哪里?又磨到了哪里?最里面是哪里?女帝陛下可要說清楚了…」
周筱媚渾身香汗淋漓,被掐住陰蒂的她不敢亂動,嬌軀微顫,美眸中只剩下欲火和期待。
「感覺隔著…隔著朕的處女膜…磨到…磨到花心了…」女帝嬌羞著難以啟齒。
「花心是哪里啊?」鍾子辭狠狠地揉搓著嬌嫩陰蒂。
「噢噢噢——!花心…花心是…是朕的子宮!!是子宮!」
「隔著朕的處女膜!磨到朕的子宮了!好爽!啊啊啊!」
鍾子辭滿意地掐著她的陰蒂狠狠抽送了最後幾下。
「去了…去了…去了去了!!鍾子辭…!!」
「朕要去了啊!!朕去了!啊啊啊!」
「噫噫噫——!!啊~!」
殿外的眾人聽到女帝傳來的聲音,頓時大喜過望,尤其是江流兒的老仆,更是激動的滿臉通紅,手舞足蹈。
「少爺!女帝陛下說她去了!陛下答應要去祖祠!」
眾人猛地抬頭,眼中的喜悅逐漸消失,呆若木雞地佇立在殿門外;此時內殿的迷霧幾乎全部散盡,僅剩幾團白霧繚繞在周女帝身邊。
她背對著眾人跨坐在鍾子辭身上,柔嫩的玉足腳底白里透紅,她肆意地扭動著嬌軀,地板上還有隨意丟棄的白金龍袍。
「噢噢噢噢!!嘶啊哈!~」
周女帝發出歡愉的嬌啼,腿間嘩啦一聲,淫水飛濺,噴了鍾子辭一身,徹底癱在了他的懷里。
「陛下努力的樣子…真的很美。這解決獸潮之法便說你聽聽罷!」
鍾子辭看著女帝潮吹的媚態,滿意地撫摸著她的背脊。
他的一句夸贊,差點讓女帝淚如泉涌。
周皇室的無能與朝臣的腐敗,讓她感到絕望。身為長公主的她一來是不想先祖婚約束縛自身,二來是她一身才華卻生錯女身,眼看東邊大唐王朝日漸強盛,南邊萬妖窟與南宋結為盟友,無能的先帝與兄弟卻夜夜笙歌。
於是她踩著父兄的鮮血,登基為帝。
得位不正,牝雞司晨的言語從未停下過,她認真地治理國家只為終有一日能抬頭挺胸走進祖祠,面對列祖列宗、面對天下人能問心無愧地說出。
「朕以女子之身登基,創先帝未有之大業,可以女子之身入祖祠!」
可突如其來的獸潮卻帶給了她前所未有的絕望,她甚至開始覺得,或許這就是她身為女子登基為帝的懲罰,可她已經盡力…
周筱媚抬頭紅著眼看著鍾子辭,「你…你能…再夸朕一句嗎…?」
「陛下身為女帝,可謂明君;不過陛下身為雌性,更讓人喜歡。」
「其實獸潮,不過是魔皇的魔器所致,這魔器可煉化煞氣,提純為魔氣以供魔修修行,煞氣外泄,可亂妖獸與人的心智,只要煞氣不除,獸潮便除之不盡。」
「而那噬魂珠,你猜猜在誰的手里?」鍾子辭寵溺地捏了捏她的瓊鼻笑道。
周女帝失了失神,心中震驚無比,困擾了蠻荒界無數年月的獸潮,竟然只是魔皇的一件魔器!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周筱媚有些失神地在他懷中呢喃,她忽然輕笑了幾聲,將頭靠了他肩上。
「朕的處子…你要便拿去了吧…只是朕還有一事相求,希望你念在一日夫妻的份上,幫朕除了江家。」
她忽然異常地平靜,像是說著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鍾子辭則輕撫著她的背脊,他有些不明白,即便自己幫女帝解決了獸潮,她似乎也不是心甘情願要獻身給自己,鍾子辭自詡自己顏值無雙,背景更是無可爭議的強大,為了讓周女帝自願臣服,他已經足夠耐心了。
他能感覺懷中的女帝分明對他動了春心,也願意在他面前展示身為雌性的一面,可周女帝似乎總有些芥蒂。
「陛下似乎不太願意?莫非是因為祖祠的事情?」
周女帝忽然展顏一笑,從他腿上下來,玉足輕踏卻未曾點地,如踏雲端,素手微微一招,帝袍如流水般卷起,化作一道優雅的弧线將她的嬌軀重新包裹,如夢似幻,華貴聖潔。
「江山在朕的手中變成了這樣,朕有何顏面去祖祠面對歷代先帝?用這皮囊換公子出手解決獸潮,只怕要在史書上成為笑柄…」
她自嘲地笑了笑。
「朕身為長公主卻親手覆滅周氏,牝雞司晨,而後淪為人皇之子的雌犬母狗,金殿潮吹,再被內射下種,懷上公子的骨肉,朕就是個淫亂的女帝…亡國之君…從此仙武王朝易主…不再姓周…」
「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多麼…多麼荒淫無道…還有哪位皇帝…能比朕更荒謬…?哈哈哈!!」
周筱媚忽然笑了起來,嫵媚多嬌,可她眼角含淚,笑聲里卻是無盡的心酸。
鍾子辭心中有些了然,身為仙武王朝的女帝,她始終放不下自己身為女帝的包袱,就算她把身心都獻給了自己,可那是周筱媚。
身為仙武王朝昭景女帝的她,永遠無法接受。
鍾子辭諾有所思地笑了笑,伸手將她攔在懷中。
「媚兒,你相信我嗎?」
聽到他喚自己媚兒,周女帝有些面紅,卻也沒有動怒,嗔道。
「別太放肆…這還是金鑾殿…朕是女帝!」
鍾子辭猛地朝她丹唇吻去,雖然再次問道。
「媚兒,你相信我嗎?如果你願意相信我,我們一同前往祖祠。」
抬眼看著這個給自己帶來奇跡與希望的男人,她的芳心蠢蠢欲動,在理智與情欲之間反復掙扎。
「好…我們一起去…」
「不過…去之前,朕得殺幾條狗。」周女帝的媚眼中閃過一抹冷冽的殺意,仿佛冬日里刺骨的寒風,連鍾子辭也感受到了四周空氣的凝固,溫度驟然下降。
殿外的眾人還在高聲呼喊著,期盼女帝前往祖祠。
然而下一秒,女帝的身影已如神祗降臨,立於大殿之外。
一只神聖的火燎金鳳在她周身翱翔,元嬰中期的威壓與熾熱的溫度交織,如同煉獄之火,讓人窒息,眾人心中駭然。
「周筱媚!你要謀殺未婚夫嗎!?」
江流兒咬牙切齒,憤怒與恐懼交織,險些一口鮮血噴薄而出。
那金鳳嘹啼一聲,繞著他環飛一圈,除了他與老仆,剩下的朝臣在一瞬間化作灰燼,隨風飄散,如同塵埃落定。
至於這江流兒,女帝則視若無睹,當鍾子辭出現時,她便身子一軟,像是柔弱的嬌花,乖巧地依在了他的懷中,鍾子辭伸手摟著她不堪一握的細腰,二人如神仙眷侶般朝著祖祠飛去。
江流兒額頭青筋一跳,憤怒與無力感交織,最終化作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跟…跟上去…我倒要看看…她周筱媚有何顏面見列祖列宗…」
……
鍾子辭摟著懷中女帝,她的帝袍獵獵作響,在空中飄揚,修長玉白的雙腿懸於空中,看著眼前的大好山河,她的心開始沉浸於這片她所統治的江山。
「陛下,且看這大好河山。陛下以為,身為君王,要如何才能稱得上千古一帝,功高蓋世?」鍾子辭摟著周女帝低沉而又有力地問道。
聽到“千古一帝”四個字,周筱媚美眸一亮。
「自然是創歷代先人未有之功業!」
「那要如何開創先人未有之偉業?」鍾子辭繼續追問。
「自然是開疆拓土!一統天下!可如今天下,想要開疆拓土何其艱難?朕原本想當個中興之主…可…」周筱媚聲音中透漏著一絲無奈。
「媚兒做不到,可我們的兒子呢?」鍾子辭深深地看了一眼懷中的女帝。
周女帝嬌軀一僵,有些震驚。
「你…你說什麼…?」
「一代人,只做一代人的事。陛下不能一統天下,可若能成為中興之主,為下一任君王一統天下而奠定基礎,待我們兒子統一此界的時候,史書會如何記載?」
周筱媚的心跳忽然有些急促,這是她從未設想的道路。
「可朕的確親手弑夫殺兄…」周女帝粉唇翁動。
「是非功過,自有後人評說!」鍾子辭摟著她的柳腰大手一揮。
「待我們的兒子一統蠻荒界,成為千古一帝的時候,史書難道會記載他的母親是一條雌犬?一條母狗?是荒淫無道的女帝?是周氏王朝的亡國之君?」
「史書只會記載周女帝逆轉乾坤,掃清周氏毒瘤,奠定萬世基業!她生的兒子乃是千古一帝!是鍾氏仙武王朝的開國之母!」
周筱媚緊緊地依偎在他懷中,她感覺自己胸腔里的芳心似乎跳動的愈發猛烈,原本一根根囚鎖正在逐漸斷裂,她感覺自己正在淪陷。
「可統一天下,談何容易?諾大一個界面,就算真的滅了大唐,壓服萬妖窟,如此大的疆域,該如何統治?你可知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難?」
周女帝一番話像是冷水澆在了自己的熾熱激動的心窩上。
鍾子辭摟著她肆無忌憚地大笑了起來,穿越者專業對口。
「對凡人,車同軌,書同文,推郡縣,抬君權;對修仙者,壟斷修煉資材,設立仙武學院,建登仙台!後人最快的修行方式,就是為仙武王朝效力!」
周女帝細細品味著他說的每一個字,身為女帝,她怎麼可能不明白其中的利害?
越是思考心中越是掀起滔天巨浪,驚駭無比,她不由自主地陷入了一統蠻荒界之後的幻想,愈發心蕩神搖,還有什麼事是眼前這個男人做不到的?
「朕真想敲開你腦袋,看看你這腦瓜子里除了淫色之事還有多少這種奇思妙想~」說著女帝在他懷里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現在還怕進祖祠嗎?」鍾子辭帶著一絲鼓勵問道。
周筱媚搖了搖頭,她的美目無比清明,反正自己已經殺光了周氏男丁,既然在這幫迂腐文人與朝臣的眼里,自己做不了周氏仙武王朝的明君,那為什麼不做鍾氏仙武王朝的開國之母?
眼前這個男人毫無疑問是自己的最佳夫君人選,想到自己即將被授種,自己小腹兩側不爭氣的花巢竟又在亂顫。
「我們現在下去吧。」
周女帝輕聲道,隨後挽著他的臂膀,再無女帝威勢,倒像個乖巧的媳婦兒。
這仙武王朝的祖祠坐落在一片郁郁蔥蔥的竹林,幾聲飛禽的歡叫,顯得此處格外寧靜,從外看去飛檐翹角,雕梁畫棟,看起來與一般人家的祖祠並無一二,只不過大門雕刻的鳳龍呈祥,與金色的門檻昭示著此處的不凡。
門口江流兒與他那老仆竟已在此等候,看到周女帝乖巧地挽著鍾子辭的手臂,江流兒牙齒咯咯作響。
隱忍!必須隱忍!不隱忍能怎麼辦?自己又打不過!
周筱媚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男人,他除了很壞,很色,總想把自己玩弄得噴出水,還想要玩弄自己孕育生命的苞房,除了這些他似乎沒有別的難以忍受的缺點。
她輕聲問了一句,「鍾子辭,你以後會對我好嗎?」
「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卿若不負我,我必不負卿。整個仙武王朝便是朕的嫁妝,夫君可要保住這江山永固。」她笑了笑。
當兩人走在門前,這大門並沒有自動開啟,似乎祖祠內歷代先帝並不認可周筱媚,她的柳眉微蹙,她早就想到了是這樣的結果,心中不可抑制地顫抖了起來,無數苦澀從心中蔓延。
沒想到自己在歷代先帝面前,連踏入祖祠的機會都沒有。
「我周筱媚沒錯…朕何錯之有!」
「憑什麼那些周氏毒瘤死後都能進祖祠!?朕雖是女子之身,卻力挽狂瀾為我仙武王朝國祚延續數百年!朕不但無措!朕還有功!朕如何不能入祖祠!」
「朕乃仙武王朝眧景女帝!今日攜夫君前來祭拜列為先帝!」
周筱媚冷哼一聲,咬破拇指,一滴精血化作金鳳撞向了雕著龍鳳的大門,片刻之後,沉重的木門嘎吱響起,一股莊嚴的肅穆的氣息撲面而來。
做這一些列的動作,周女帝自始自終都沒有放開鍾子辭的手臂,依舊小鳥依人地站在他身邊。
而一旁的江流兒聽到女帝喚鍾子辭夫君,急的跳腳,正准備破口大罵,卻被老仆攔下,「我說少爺啊!求求你別再作了!!」
還龍王龍王…你他媽算個球的龍王,綠帽王還差不多!打又打不贏,叫又叫的狠!本以為是個扮豬吃老虎的隱忍型狠角色,現在想想,他只有隱忍!
老仆心中如喪考批,怎麼就跟了這樣的傻逼,這性子重生一百次都沒用!
殿中央擺著一排排的靈位,上面刻著歷代先帝的名字,靈位之前,香煙繚繞,燭火搖曳。
「夫君先請。」周女帝挽著他的手臂,柔聲道。
鍾子辭毫不客氣地邁入祖祠,沉重的木門再次關閉,把江流兒阻擋在外。
他與女帝來到靈位之前,燭火跳動,刮起陣陣大風,原本萬里晴空忽然變得山雨欲來,女帝深吸一口氣,鏗鏘有力地訴說了先帝與父兄胡作非為,最後講述了自己大義滅親,以女子之身登基,才延續國祚數百年。
那原本跳動的燭火逐漸平靜了下來。
周筱媚如釋重負,心中松了一口氣,靠在了鍾子辭的懷中,感受著他的大手開始在自己身上游走,她有些慌亂,仙顏開始染上一片紅雲,雌媚的表情在大手的探索下逐漸拉絲。
「夫君…不要這樣…在列祖列宗面前…有失體統…」
鍾子辭聽後胯下的肉棒更硬,更加肆無忌憚地揉捏著她的乳尖,與她耳鬢廝磨。
「你先是我鍾家兒媳,才是仙武王朝的女帝,明白嗎?」
說著隔著衣袍用肉棒頂了頂她的小腹,緊致彈滑的玉肌之下,便是女帝子宮所在的地方。
「嗯~夫君~」女帝如蘭的嬌喘逐漸急促。
「今日不如就在周氏列祖列宗面前,你我圓房,如何?還是說要等到我平息獸潮之後?」鍾子辭挑逗地問道。
「嗯…那…那便請歷代先帝為證,我與夫君…結為夫妻…」周筱媚感受著子宮外那碩大熾熱的肉棒不斷頂戳著自己的花宮,修長的雙腿有些打顫。
「媚兒,你不能做妻,只能為妾,明白嗎?」鍾子辭的淫手把玩著周筱媚軟彈的豐乳道。
周筱媚猛地抬頭,她有些不可置信,自己身為仙武王朝的女帝,竟是連個妻的名分都沒有?!
看著她有些震驚的表情,鍾子辭另一只手朝著她蜜壺探去,找到嬌嫩的陰蒂狠狠一掐,周筱媚像是被按下了潮吹的開關,咬著下唇開始白眼上翻。
「噢……噢啊……!」
聽著女帝開始發出騷浪的呻吟,鍾子辭繼續把玩著她的陰蒂,指腹輕輕揉搓打轉,問道「怎麼?媚兒有意見?」
「夫君…兩個平妻…難道…都沒有媚兒的…位置嗎…哦哦哦——!!!」
「不要不要不要…夫君…!!」
感受著自己的嫩肉正在被猛烈摩擦,她徹底癱坐了下來,而鍾子辭將她的帝袍再次一扯,坐在一個蒲團上抱著周筱媚修長的雙腿,像小孩把尿的姿勢。
他輕輕拍打著女帝的蜜穴,「把自己處女穴掰開,讓你周氏歷代先祖看看,你周筱媚的處女蜜穴有多嫩。」
「不…不要…夫君…不要…」周筱媚帶著哭腔喘道。
鍾子辭一巴掌抽在了滿是淫汁的嫩穴上,濺起一片片水花,發出啪啪作響的拍擊聲,周筱媚終於受不了這般調教,伸出兩根纖細的玉指將自己嫩穴上的鮑肉左右一開,小小的粉穴徹底顯露出來。
晶瑩剔透的處子粉膜,以及上面一張一合的小小尿穴,還才留著些許露珠,這淫靡的場景讓祖祠的燭火一根根熄滅,似乎連周氏先祖都看不下去這般羞人的場景。
「請…請諸位祖…祖宗作證…周筱媚今日…以處子完璧之身…嫁與夫君做妾…」
鍾子辭一巴掌抽在了陰蒂上,「還有呢?是不是還有一件事沒說?」
「不…不要…夫君…妾身說不出口…」周筱媚捂著臉尖聲啼叫。
「說完就給你破處了…你難道不想要大肉棒肏你?」
「想…想要…想要大肉棒……肏媚兒的子宮里…夫君…花巢…花巢早就在顫抖了…它剛剛就一直發燙…」
「為什麼發燙?你不知道我最討厭這樣的雌性嗎?求肏要說清楚!」
鍾子辭捏著她濕滑的陰蒂,輕輕挑弄著。
「它…它擅自排卵…它一直在催促著…妾身是雌性…是夫君的母狗…連帶著子宮一起降下來了…」
「肏我…肏我子宮穴…好郎君…」
「快說…說出來,就給你破處。」
「夫君…說不出…說不出啊…求求夫君了…操我…」
「夫君…放過我吧…在歷代先帝面前…朕…說不出口…」
鍾子辭伸手隔著小腹按壓揉搓著女帝的子宮穴,酥癢熱漲的感覺仿佛一朵淫欲的火苗在她的花宮深處被點燃,那最後一絲絲理智正被自己兩個發情的嫩巢拉入深淵。
「還沒破處就出卵漿了…真是淫賤的廢物子宮跟卵巢…」
鍾子辭用肉棒輕輕拍打著她粉穴外的那層處女膜,時不時狠狠用龜頭左右摩擦,掃出一片片的水花,如花嬌嫩的粉膜上,小孔開始發出噗呲噗呲的淫靡聲,拉絲的乳白色漿體逐漸涌出。
「我只數三個數…」
鍾子辭的大手狠狠對著女帝子宮按下,女帝嬌軀狠狠一顫,身子後仰。
「哦哦哦——!」周筱媚拉絲的媚眼翻起了一片珠白。
「三…」
「一,零…」
「朕說!朕說!!夫君!朕這跟列祖列宗交代…」
她顫顫巍巍撐開自己的嫩穴,伸出香舌舔了舔自己的紅唇,用靈氣包裹著自己的話,一字一句認真地說道,就連祖祠外的江流兒也聽得一清二楚。
「待朕受孕後…誕下的皇子姓鍾…從此鍾氏代周…」
「朕親手覆滅了周氏仙武…但朕…朕是鍾氏仙武王朝的開國之母!」
「朕周筱媚…以整個仙武王朝為嫁妝,嫁給夫君鍾子辭為妾…」
說完周筱媚整個腦袋後仰,那香舌舔著微微勾起的朱唇,絲毫不見女帝威勢,卻像一個乞憐受孕的婊子,當她說完後,子宮一陣抽搐。
她排卵了。
「夫君~可滿意了?」
「說得好!」
鍾子辭滿意地將猙獰的龜頭塞進肥腴拉絲的蜜穴內,小小的粉穴再次被慢慢撐開,艱難地吞吐著他的龜頭,直到自己薄薄的處女膜再次被滾燙的龜頭碰到。
原本熄滅的燭火,再聽到周筱媚的話瞬間燃起熊熊大火,濃烈躁動的火焰幾乎要將整個祖祠點燃,而門外的江流兒徹底陷入了癲狂。
「鍾子辭!!周筱媚!!你們瘋了!周氏列祖列宗不會放過你們的!」
「奸夫淫婦!!啊啊啊!!」
一排排的靈牌上,纂刻著歷代先帝的名字,一個個名字如同被點亮的明燈一般,無形的大陣竟被觸發,江流兒看著風雲變換的天空,仰天大笑。
「仙武王朝的周氏祖祠,歷代先帝臨終前將一縷殘魂打入靈牌上!乃是仙武王朝最後一道屏障!你二人奸夫淫婦觸怒了歷代先祖!還不死無葬身之地!」
「先祖?在哪?叫他們一聲!敢答應嗎?」
鍾子辭不屑地仰天長笑,隨後掐著她的陰蒂。
周筱媚感受著層緊致的粉膜外滾燙的龜頭,她被燙的兩腿一軟,舔著紅唇,香臀往下狠狠一坐,從未被探尋的花徑被巨根破開一條小路,直通花心,狠狠地在了女帝子宮口,她的花宮興奮得開始痙攣。
「子宮♡~」
周女帝桃粉色的乳暈和奶尖瞬間高高矗立,初嘗破處的滋味便被直抵宮口,這種突刺的感覺仿佛從小穴被肏到自己心尖兒上,她明白,自己徹底淪為了鍾子辭的胯下雌畜,從此對著他搖尾乞憐。
看著自己碩大的肉棒上絲絲處子殷紅,鍾子辭爽得長吁了一口氣。
鍾子辭一邊用龜頭研磨著她的子宮口,尋找時機開宮,周女帝痙攣的花宮不斷顫抖,連帶著陰蒂也被陣陣摩擦,爽的花枝亂顫。
另一邊用手在外面不斷按摩著她的小腹,忽然她嬌啼一聲,興許是按摩到了膀胱,一道水柱從尿穴直挺挺地射了出來,噴到了一個靈牌上,澆滅了牌位前的燭火。
那靈牌被激烈的水柱滋到,竟是直挺挺朝著旁邊倒下,一排排的靈位像是被觸發了的多米諾骨牌,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原本聲勢好大的陣法,竟是忽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周氏仙武王朝最後的陣法屏障,竟被周女帝淪為雌畜後的一泡騷尿給破了。
江流兒在祖祠外呆若木雞。
說好的仙武王朝最強陣法呢?
說好的歷代先帝殘魂,先祖之威呢?
「怎麼可能?啊!!??」
「怎麼可能?!他媽個逼的?!誰來解釋一下??啊啊??!」
鍾子辭一邊研磨一邊頂撞著女帝的子宮口,忽然感覺到一個似嬰兒小嘴般的地方,竟主動咬住了鍾子辭的龜頭,他爽得兩腿一顫。輕輕朝前頂去,整個嬌嫩的子宮口像是活了過來,努力緩慢地吮吸著鍾子辭的龜頭。
「你這騷子宮怎麼回事?!竟像是活過來一般?!」
鍾子辭有些不可置信,難道周女帝還是特殊體質?
感受這自己的子宮穴正在被一點一點的頂開,周女帝咬著下唇扭動著蜜臀,迎合著他,主動為自己開宮。
「夫君~好燙~子宮自己就動起來了…」
「受不了了…你這母狗…」
鍾子辭將她壓在蒲團上,拔出整個肉棒後又再次狠狠肏入深處,龜冠感受著穴里一道道褶皺和肉芽,像是吸人魂魄的銷魂窟。
女帝抱著自己兩條長腿盡力敞開,好讓鍾子辭每一下都精准撞在花心口上,一下比一下大力,忽然女帝美眸一睜,她感覺像是有一根滾燙的燒火棍直挺挺地操進了自己子宮的深處。
「啊啊啊啊——!夫君!!」
「子宮子宮子宮……夫君…子宮…」
一道水柱再次噴涌而出,周筱媚感覺自己兩個卵巢再次蠢蠢欲動,初嘗開宮滋味的她痛楚與歡愉並存,碩大的龜頭和雞巴刮蹭得她宮口與宮壁又辣又癢,可這種令人上癮的快感讓她幾乎要失去神智。
周筱媚低頭看著自己小腹上嫩白的肚皮,被鍾子辭的肉棒撐起巨大的弧度,她仿佛看到這根肉龍在自己的嬌嫩的花宮內肆意頂撞蹂躪,自己孕育生命的花房每一處地方都被他碰到,仿佛宣誓著自己身為雌性是他的所有物。
「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夫君~」
兩個傘狀花苞收縮顫動,數個嫩卵被花巢噴出,一股粘稠溫熱的卵漿吐在了鍾子辭的龜頭上,周筱媚輕咬紅唇,爽得淚眼朦朧,似母狗般發出浪叫,好讓門外那江流兒聽清楚自己是怎麼被開宮授種的。
「太深了…夫君…好深…好爽噢噢噢噢!!」
「快要射了,你這騷子宮!!我操!」
「射給妾身…夫君…全部射里面…讓妾身生下一個小皇子…噢噢!!」
鍾子辭在子宮內狠狠抽動了幾下,精關顫抖,最終如泄洪的大壩,滾燙的生命種子如岩漿一般噴發,全部射進了還在痙攣顫抖的子宮,精液射在宮壁的深處,還有不少直接被濺射進了嬌嫩的卵巢內。
「哦哦哦!!好燙!!好燙!!子宮要被燙熟了夫君…」
「去了…去了去了要被精液燙高潮了噢噢噢噢!!」
周筱媚的子宮像是活過來一般,不斷蠕動地貪吃吸收著鍾子辭剛射的精液,兩人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韻時,忽然周筱媚感覺一股熱浪如潮水般從子宮出開始涌向自己各處經脈。
而鍾子辭也感受到了周筱媚的變化,在卡在宮口處的龜頭被柔嫩的子宮死死吸住不放,一股熱浪從馬眼處鑽了進去。
這磅礴的靈氣順著根莖直入丹田,周女帝竟是先天爐鼎的雙修體質!
鍾子辭看著爽到昏死過去的周女帝,她僅剩小腹內的花宮還在自行蠕動,運轉靈氣,為了不浪費著先天聖體,鍾子辭只能摟著她的腰肢開始繼續抽動,很快,兩道靈氣衝天而起。
門外的江流兒望著這兩道磅礴衝天的靈韻,意味著女帝已經被排卵內射,他似爛泥般癱坐在了地上如喪考妣,他知道,周女帝的子宮已經被灌滿了。
「戴三斌……對…去找戴三斌…!」
「前世記憶里…只有戴三斌能殺鍾子辭…」
「去…去找!去御劍宗找一個叫戴三斌的!!快去!」
「鍾子辭!我們走著瞧!」
……
時間流轉,原本慈寧肅穆的周氏祖祠已經被雷劫毀的幾乎一干二淨,廢墟中央兩道赤裸的身軀異常顯眼,二人竟已是元嬰後期大修士。
尤其是那仙顏女帝在他懷中依偎纏綿的樣子,時不時在他耳邊嬌嗔幾句,又輕輕撫了撫自己的微微隆起的小腹,隨後無數青絲輕輕一甩,便被盤在腦後,所謂新婚少婦的韻味或許便是如此。
女帝在他身上扭動著嬌軀,腰肢長腿渾然天成,像一條水蛇般貼在他身上,最後枕在了他兩腿間,伸出粉舌清理著他肉棒上的處子落紅和淫液。
終於,自己還是臣服在了他胯下。
「夫君…其實那江流兒有些古怪…嗯唔~」
「怎麼說?」鍾子辭輕撫她的腦袋。
「那江流兒像是被人奪舍…嗯~忽然有一天便性情大變,唔嗯~嘶~據我曾經留在江府的探子回報,說是那天江流兒異常激動,嘴里不斷說著什麼重生、什麼龍王殿…啵~」
鍾子辭眼神微凝,緩緩吸了口涼氣,心中有些想笑又有些無奈。
「好啊…又來一個…」
「算上我自己就是兩個穿越的,一個重生的,一個原氣運男主,可千萬別來一個系統的…」
鍾子辭開始掰著手指頭自言自語呢喃了起來。
「夫君…你在說什麼?」女帝咽下了嘴里的汙穢。
「沒什麼…或許這江流兒是上天給我送的劇本…到時候少不得給他來一番搜魂煉魄,探查記憶。」
鍾子辭看著女帝紅唇含著自己的肉棒吞吞吐吐,想著江流兒只是重生,不是穿越,而他一直覬覦女帝肯定是因為知道她的雙修體質,如今女帝成為自己的胯下之物,想來這個江流兒還比較好解決的。
「夫君打算何時解決獸潮?」
「不急,我在等。」
「夫君在等什麼?」
「等一個人,等他眾叛親離,等他四面楚歌…」
「等他被自己心愛的女人們圍殺……到那時,獸潮自然解決。」
女帝忽然感到一陣陰涼刺骨的寒意,自己身下的男人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身為元嬰後期大修士的她竟然莫名地感到了深深的恐懼,她朝著鍾子辭身上蹭了蹭,似乎這樣會有一些安全感。
鍾子辭輕輕撫了撫她的背,伸手一甩,兩枚玉簡化作流光朝著慕容盈與白芷飛去。
「你二人還不來見見新妹妹?」
……
東土大唐,御劍宗。
桃子倚坐在一株古樹下,月光如銀,灑落在她的身上,映出一道道孤寂的影子。美眸中淚光閃爍,宛如夜幕中墜落的星辰流淌在她的臉頰上,滑落至她的衣襟,悄無聲息。
她好恨,恨自己如此愚笨,竟然被區區一個凡人騙走了處子,還被凡人的肉棒開了宮,灌滿了整個花宮,倘若不是仙凡有別,只怕自己都懷上了好幾只小狐狸了。
而戴三斌也陷入了糾結,他對桃子是有感情的,可他真的無法接受桃子的處女膜被莫少仁給拿了,他也嫌事情丟人,並沒有人跟其他人提及桃子是自己的道侶。
因此他把桃子帶回御劍宗之後,便以各種理由搪塞拒絕再見桃子。
「誒喲喲喲~娘子怎哭的如此肝腸寸斷?可是想念為夫的胯下肉棒?」
莫少仁從一團黑氣中逐漸凝成實體,舔著嘴唇淫笑道。
「你…你沒死…?!」
「你…你竟有結丹期的修為…?!」
桃子看著眼前自己的“夫君”露出了驚駭的表情,莫少仁分明是一個毫無靈根的凡人,既然遇到什麼機緣也不可能瞬間從一個凡人變成結丹期修士?
難道他之前一直在隱藏修為?
莫少仁手中虛抓,一顆妖冶的紅黑色噬魂珠便被他握在手中,他的眼神中滿是嗜血的興奮。
「娘子還沒替為夫開枝散葉,為夫怎麼舍得去死呢?桀桀桀…」
「自那日離別之後,老夫無時無刻不懷念娘子霜白玉滑的嫩乳,還有小腹里那吸人魂魄的騷子宮…只可惜當日仙凡有別,老夫精囊里的種子不能讓娘子受孕…」
「拜少主所賜,老夫命不該絕!不但從那場獸潮中活了下來!還擁有了一身結丹期的修為!!」
桃子粉色的眸子害怕得顫動了起來,尤其是他手中竟握著噬魂珠,那可是父皇的至臻寶器,怎麼會淪落到他的手中?
一股絕望感從玉足底下逐漸蔓延至酥胸上,她的粉唇翁動開始求饒。
「你…你到底想干什麼…?放過我…求你…」
「干什麼…?自然找是娘子演戲了…嘿嘿嘿…主人這局…真是精彩絕倫呐…戴三斌這小子此次十死無生!」
「不過在那之前,你我二人先敘一敘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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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的時間,寫寫改改,始終沒有讓自己滿意,總覺得哪里不好,看看本章數據如何。再一個就是,還不更新的話學生黨就要開學了,所以今晚定稿,小朋友們學習進步嗷。
我又關閉了投喂鏈接,因此現在又沒有投喂通道了,本來就是興趣愛好,沾點錢總覺得就變了,而且收到投喂卻一直卡文,這樣也不好。
下面是我的【靈感碎片】,“靈感碎片”是我在日常中靈機一動出現的劇情或黃片段,但最後思慮沒有用上的小短片,算是給喜歡《淫魔傳》的粉絲們一點開胃菜吧。
下面這段是原始劇情,刪除“神獸玄武-綠毛龜”這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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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怎麼這次這麼開心啊?」
被稱作二小姐的仙子正坐在臥榻之上,花蕊般柔嫩的素手把玩著一柄玉如意,火蓮般的短裙將她豐滿的大腿襯得如雪如玉,性感修長的小腿上還穿著流羽絲邊長筒靴,她將自己的雙腿搭在一只綠色的烏龜上,讓人涌起一股欲望想要扯下她的流羽絲邊長筒靴,看看她美腳玉足究竟生得多麼完美。
她的一顰一簇之間夾雜著嬌媚與狂妄。
聽到婢女的發問,二小姐抿著紅唇揚起,笑了起來,媚眼之中更滿是不屑。
「不知剛剛是哪個下位面,竟有一條卑賤的白蛇修煉成蛟,她體內隱隱有我龍族的氣息,不知是哪位族人隕落後被她得了龍珠。」
婢女有些有些訝異,「難怪二小姐這麼開心,她們那低賤的白蛇竟有機緣能修煉成蛟,日後若是能化龍飛升至蒼玄界,我龍族又多了一位強勁的戰力。」
蛇若想修煉成蛟,再到化龍,需要莫大的機緣,這意味著化龍後的白蛇身負的機緣與家底,遠比一般飛升上界的修士要強得多。
聽聞此處,二小姐笑的更加開心了。
「被玉如意提醒之後,本宮便代表龍祖分化了一縷神識下界,對她進行考驗,起初我噴下一縷金雷,你猜怎麼著?」
「那賤畜竟然差點被電到高潮排卵!!啊哈哈哈哈!!」
二小姐捂著小嘴笑得花枝亂顫,一旁的婢女則無語凝噎,欲言又止。
「你是不知道!她被電到不由自主地拍打自己騷穴的樣子有多下賤!本來還想看看她們白蛇一族的賤卵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沒想到卻被她硬生生憋了回去。」
笑了片刻之後,二小姐美眸中的冰冷逐漸顯露,朱唇再次勾起一絲冷笑。
「動不動就要排卵的賤畜,這等塵垢秕糠也配化龍?」
婢女微微窒息,良久之後細聲說道。
「聽說軒轅一族前段時間接回了上一任人皇…她人皇一脈竟能出兩代皇女,二小姐…咱們是不是…」
二小姐聽後柳眉緊蹙。
「太古鍾氏那邊呢?鍾昭儀跟她那廢物爹還沒拿下太古鍾氏嗎?」
婢女微微頷首,聲音愈發細軟。
「可是,大小姐說咱們龍族不比曾經…還是不要涉足世間紛爭的好。」
這二小姐一聽到婢女口中的大小姐,腦海中閃過一道穿著龍鎧的驚鴻艷影,高高的馬尾束在顱頂,身姿挺拔如利劍,宛如月光下的雪域,清冷而又神秘。
二小姐頓時整個人變得有些瘋狂。
「住嘴!住嘴!本宮才是嫡女!本宮才是!她一個侍妾生的賤畜!有什麼資格站在本宮頭上?!她跟下界那一條白蛇一樣!都是微不足道的鼠雀之輩!」
「雌性!就該像雌性一樣!整天舞刀弄槍的像什麼樣子!身為女人就該用女人的方式去征服雄性!我等雌龍就該像祖婆那般,以女子之軀坐擁一群雄性後宮,讓強大雄性自願為我們獻出精種!」
「受孕生子,誕下強大的龍族後裔!才是我等雌龍的正道!而不是像個男人婆一樣整日拋頭露面打打殺殺!氣死本宮了!氣死本宮了!」
「蒼玄界那些雄性一個個都瘋了!喜歡追隨這樣一個卑賤的劣種!鍾昭儀那賤女人也是廢物!她不是自稱太古鍾氏第一天驕嗎!不會是被太古鍾氏那些老不死的削去了手足被做成人種袋了吧?!一年又一年的!動靜呢?!」
二小姐發泄完後,胸前的雙峰伴隨著呼吸不斷顫動,許久之後才逐漸恢復了平靜,冷聲問道。
「讓你做的那件事,怎麼樣了?」
「二小姐…已經派人去姬家退婚了。不過當時那姬家長公子姬柏段倒是說出了些不識時務的難聽話語,說什麼三十年河東河西,什麼什麼少年窮…不是你休他,是他休你…」
二小姐冷笑一聲,「姬柏段…雞巴短…噗哈哈哈哈!!一個落魄姬家還妄想讓本公主下嫁?他連入贅、甚至做一個男寵的資格都沒有!憑借所謂的老祖婚約就想妄圖本宮的處子身?」
「卑劣的雜種!就算本宮在排卵日讓他內射,他那低賤劣質的精種在我肉宮內,也只會被本宮精卵的一絲龍威嚇得搖斷尾巴而失去活性!」
侍女粉唇一陣翁動,她原本還想說這個姬柏段退婚之後外出歷練,結果恰好遇到了大小姐,憑借著幾番本事變成了大小姐的隨從,還頗受大小姐待見。
但是看著龍玲瓏現在的樣子,還是不要說得好,否則鬧出脾氣,吃虧的還得是自己,她心中暗中嘖了嘖舌。
二公主腳下的綠烏龜忽然動了動龜殼,探出小小的龜頭連忙應聲道。
「綠奴斗膽插嘴,二公主龍血鳳髓,乃祖婆嫡系血脈,花苞內幾個處卵更是關於龍族下一代昌盛的珍稀之卵,那醃臢畜生的半寸丁,可不能汙了二公主的眼,更別說讓他那小雞巴碰二公主尊貴無比的處女膜…」
二公主聽著足下綠烏龜的馬屁,美眸眯起,玉頰上浮起一抹異樣的羞紅,顯然這綠烏龜的話讓她極為受用。
「綠毛龜啊綠毛龜…你饞本宮的足很久了吧…?」
被喚作綠毛龜,她靴底的龜殼激動地顫了顫,圓滾滾的眼珠子上滿是激動的神色,卻又在極力掩飾。
「龜奴不敢…」
看著它齷齪的廢物模樣,二公主心中嘆息一聲,她修長的兩腿交織,左腳輕輕從長靴里脫出,美腳玉筍春蔥、與修長的小腿似碧藕般渾然一體,她的美腳勾著半截流羽絲邊長筒靴輕輕晃悠。
一陣陣悶郁的足香如絲帶般拂過綠龜尖尖的鼻頭,喉嚨涌動,不斷分泌出口水,只要二公主一聲令下,它就會發了瘋般去舔她新月般的弓足。
二公主眼中滿是復雜的神色,將左腳上的長靴踢在了它的烏龜頭上。
「終有一日,或許真的會出現一個讓本宮自願墮為雌畜,心甘情願為他獻卵的雄性,綠毛龜啊綠毛龜,倒時你可別後悔。」
烏龜圓滾滾的眼珠子閃過一絲興奮的狠辣,二公主越是用著看垃圾的眼神盯他,他就越興奮。
「待到二公主願意獻卵受孕…龜奴…便將胯下那無用之根閹去!」
二公主紅唇微顫,心如刀割。
[檢測到傲氣跋扈的二公主對你徹底失望,新任務,請在一年之內綁定綠主]
[新任務,一年之內讓跋扈的二公主變成綠主的胯下孕奴]
[完成之後就可以帶著本綠奴系統回到現實世界啦,否則綠奴系統就把自己送給隨機路人當孕奴哦~]
聽著腦海中響起一聲俏皮蘿莉的奶音,玄武心中愈發興奮了起來。
看著他眼中的興奮,二公主失望透頂,這個曾經英俊神武的男人,卻忽然之間墮落成為了她的裙下綠奴。
「好…好…既然你已決定從此這般,本宮亦不再多說什麼。記住,這輩子都別與本宮有親密接觸,這長靴賞你了。」
綠龜激動的伸出細細長舌,像是品嘗著珍饈一般舔舐著二公主長靴的足底。
一旁的侍女盯著這一幕,心中微微刺痛,不知多少年前,三人還是少年玩伴,玄武哥哥啊玄武哥哥…
你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呢…?